张灯结彩,红烛高照,锣鼓连响,曹家府内外喜气洋洋,正厅之双喜字正是众人视线的焦点。
一百粒拇指大小的明珠串成两个大喜字,加上大红布之衬托,烛光一照,更是耀目映喜。
这正是史仁所赠,员外所亲收的贺礼。
午时一到,锣鼓齐响及鞭炮爆响,劳虎和三位美娇娘便在众人的注视中,依礼拜堂完成终身大事。
新人入洞房之后,村民扶老携幼的入座。
昨天由武汉送来之山珍及海鲜经过大师傅的炊制之后,送上桌供村民们吃个过瘾。
史仁派人运来一百坛嘉兴状元红,更令村民们大呼过瘾。
不久,劳虎及三位娇妻出来敬酒,员外,曹敏及红线女含笑作陪,众人皆由衷的祝福及猛说吉祥话。
突见一名少年道:“虎哥,以身发财乎?以财发身乎?”
出声之人乃是曹明禄死党曹忠,劳虎哈哈一笑道:“当然是以财发身,只要我有钱,大家便有钱呀!”
“好!虎哥,我要一千两银子。”
“好!娘,偏劳你。”
曹敏抽出荷包,立即点妥一千两银票递出。
曹忠之娘忙道:“死孩子,你别丢人。”
曹中一收下银票,低声道:“大婶,有三名黑衣人躲在祠后,他们一直向我探听虎哥的消息,你去瞧瞧吧!”
曹敏向红线女一使眼色,二人立即离去。
劳虎诸人立即继续逐桌敬酒。
不久,他们一返回大厅,曹敏已和红线女返座,立见曹敏低声道:“果真是雷老虎的手下,已经做掉拉!”
劳虎会意的点一头,便举杯敬酒。
这一餐便热闹的完成啦!
村民们捧着大小包剩菜欣喜的离去。
劳虎和三位娇妻入房,立即欣然喝下合欢酒。
不久,岳芳及曹明环结伴离去,劳虎含笑道:“珠妹,你一定料不到会和我这个顽童结亲吧?”
“不!我早就知道你有出息,因为,你天天挨打,却天天杠,这份胆识及执着精神,即使大人也比不上。”
“谢谢!恒山和雷老虎皆在山西,他们曾进犯否?”
怎么回事?“
“没有,本派一向清静自守,和他没有冲突,不过,我听说他们一直在找虎哥,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宰了爹的二位仇人,他们皆降附雷老虎,加上有人冒我之名到处杀雷老虎的手下呀!”
“原来如此,虎哥小心些!”
“我知道,他们多次来村中探听,所幸爹早已吩咐村民们守密,否则,村中早已经鸡飞狗跳啦!”
“雷老虎的势力强过任何一派,恒山派的第一戒便是不准惹雷老虎的人,可见他的势力如何恐怖啦!”
“苟安并非良策,我迟早要消灭他。”
“小心些!”
“先别提此事吧!来……”
说着,他已扶她起身。
她便羞赧的低下头。
劳虎温柔的宽衣道:“珠妹,你知道我的个性,即使发生什么大事,我永远爱你们,我永远会照顾你们。”
“谢谢虎哥,虎哥,我先向你提一件事,我在练剑时,不慎摔过,下体流过血,所以,请别怪我不贞。”
劳虎吻上樱唇道:“我只爱你的心。”
她不由搂他道:“虎哥,谢谢你。”
说着,她大胆的吻着。
两人的衣衫亦纷纷被驱逐出境。
不久,大船已在湖中兴风作浪。
劳虎以她作为试验品,不久,他悄悄催功三次之后,她便哆嗦的回应,他欣喜的再度骋驰着。
她舒畅之下,忌讳全消的热情回应着。
几度潮起潮落,她满足啦!
劳虎试验不久,终於顺利的送出‘纪念品’,他面对这个大突破,欣喜的一直搂吻着她。
她美上加美,险些乐昏啦!
黄昏时分,劳虎陪三位娇妻用过膳,便在房中品茗。
不久,劳虎含笑道:“芳姐,我想和你聊聊!”
岳芳羞郝的立即点头。
曹明珠姐妹立即含笑离去。
劳虎兴奋的搂者岳芳附耳道:“芳姐,我会……‘那个’啦!”
“嗯!”
“来!咱们再试看看。”
岳芳立即欣然宽衣。
不久,鼓声又打破寂静。
他悄悄施功不久,她的呃啊声音,便加入伴奏。
劳虎见状,乐得全速前进着。
迷人的青春交响曲便飘扬不已。
舒爽之中,她呻吟连连!
良久之后,劳虎兴奋的道:“芳姐,给你。”
“好!喔!好虎弟!”
“芳姐!”
“虎弟。”
两人便激情的缠绵着。
翌日天亮,劳虎便带三位娇妻搭车返家,他们一抵达家门,曹敏及红线女已经欣喜的迎接着。
六人入厅就座之后,曹敏含笑道:“虎儿,娘想和你去杀了童百威,俾引开雷老虎的注意力。”
“娘担心其余的雷老虎手下找来吗?”
“是的!若由山路,三日内便可以来回,以童百威之实力,咱们六人一起出手,便可以将他们完全消灭。”
“好呀!何时启程?”
“天黑之后,在山下会合。”
“好。”
“你们回去准备一下吧!”
劳虎四人立即搭车返府。
他们一返府,便服药运功。
时光平静消逝,天黑之前,他们便陪员外用膳,膳后,他们立即返房换上劲服及配妥剑。
不久,他们已由暗道离去。
他们一走出暗道,便掠向山下。
他们一掠近,红线女二人一挥手,便转身上山。
北风呼啸,他们平静的前进着。
破晓时分,红线女二人率先进入荒洞,立即取出乾粮及清水,他们取用不久,立即在洞内服药运功。
一个时辰之后,他们再度启程。
沿途之中,他们只歇息两次,天黑不久,红线女便指向山腰道:“童百威便住在那儿,庄中约有六十人。”
劳虎凝神一瞧道:“他们似在用膳哩!”
“先让他们饱吃一顿吧!”
说着,六人便席地运功。
半个时辰之后,曹敏道:“珠儿,环儿,你们联手对付功力较弱之人,虎儿,你对付童百威吧!”
“是!”
“我们先去瞧瞧!”
说着,红线女便和曹敏先行掠去。
劳虎便和三位娇妻随后跟去。
不久,她们已由后墙掠入,庄内戒备松懈,红线女二人潜入厨房,立即制死四位下人了。
她们便由后向前悄悄剌杀着。
不出半个时辰,他们已宰掉三十七人,她们一见厅内尚有人在划拳行令,曹敏便带著劳虎绕向前方。
不久,他们已经出现於厅口,立听一人喝道:“谁!”
曹敏指向首座之中年人道:“童百威,我曹敏今天率子前来复仇,你报应之日子已经到啦!”
“曹敏,你这剑下游魏,尚敢来送死否?”
劳虎拔剑冲前道:“纳命来吧!”
立即有四人疾扑而来。
寒光连闪,那四人已成八段。
惨叫声中,其余之人不由大骇!
劳虎却凶残的砍杀过去。
惨叫声中,又有八人作了剑下游魂,其余之人骇得纷纷躲避,连童百威也向后逃去了哩!
寒光乍闪,红线女已砍下童百威的右臂。
童百威惨叫一声,转身便逃。
劳虎喊句杀,立即猛挥利剑。
童百威惨叫一声,立即被砍成三十二块,劳虎一见其余之人皆在逃,他立即转身屐开大屠杀。
五女更是由外沿砍杀而入。
厅内之人多是徒手,立即推挤的挨宰,尤其劳虎全力挥砍之下,经常一剑便砍死二人及重伤一人哩!
不到半个时辰,他们便宰光厅内之人。
他们迅速搜索不久,便又在房内杀了二人。
他们松口气,立即入厨房用膳。
膳后,她们便开始搜刮财物。
半个时辰之后,他们搜出二包袱的财物。
劳虎沾血在壁上留下‘劳虎’二字。
诸女则以化尸水将尸体集中化於厅中。
不久,她们已经愉快的掠向山上。
没多久,她们已在洞内运功歇息。
翌日午后,它们便再度启程。
风雪渐浓,她们却欣然前进,因为,风雪会掩掉她们的足迹呀!所以,她们把握时间的赶路着。
翌日天亮不久,劳虎已率三位娇妻由暗道返房,他们更衣之后,迫不及待的取用着早膳。
膳后。她们立即上榻歇息。
黄昏时分,劳虎一见三位娇妻尚在酣睡,他立即陪员外用膳及各喝了一壶状元红。
膳后,他一返家,便见曹敏喜道:“虎儿,此次之成功,足证咱们有能力一一消灭另外的二十三个仇家。”
“是呀!何时再出击?”
“后天晚上,咱们再去杀拐剑贺五。”
“好呀!”
“贺五残左足,不过,他的左拐及右剑颇具威力,你宜主动攻击。”
“是!”
“咱们自童百威处取回五万余两财物,娘来保管吧!”
“好!”
“过年前,你各赏给府中下人五十两银子吧!”
“好呀!”
“她们尚在歇息吧?”
“是的!”
“难为明珠及明环,她们挺出力的哩!”
“她们是劳家的好媳妇。”
“回去好好歇息吧!后天晚上仍在老地方会合。”
“是!”
北风呼啸,雪花纷飞,深夜料分,劳虎六人又潜入贺家庄,他们仍然由后面先剌杀功力较弱之人。
不出一个时辰,她们便宰了七十三人,她们到前院会合之后,五女立即先潜到房外,劳虎则在厅内吼道:“贺五!纳命来吧!”
说着,他已冲杀入右侧第一间。
拐剑贺五刚从女人怀中起来,他乍见有人破门而入,他捉起女人掷向劳虎,便匆匆跃出女人不由尖叫道:“救命……”
‘啊!’字未出,她已被劳虎砍成两段。
劳虎未容贺五取剑,立即猛攻。
贺五失去拐剑,便以单腿跃蹬猛闪。
‘刷!’一声,劳虎已砍断他的右小腿。
贺五惨叫一声,便向右歪倒。
他尚未落地,劳虎已将他研成四段。
此时,曹敏五女已经各宰掉冲出门外之人及迅速追杀别人,劳虎一掠出,立即追杀别人了。
惨叫声中,娘子军已大开杀戒。
呼嚎声中,劳虎来去如风的追杀着。
他一直追出三里外,终於将最后一人砍成两段。
他就地埋尸之后,便掠返庄中。
立见曹敏三人正在搬尸入厅,曹明珠姐妹则在整理财物,他立即上前协助搬运尸体了。
不久,化尸水已经迅速的蚀化尸体。
他们便带著三包财物掠上山。
沿途无阻,除夕下午,他们便已经返村,劳虎四人仍由暗道返房,然后迅速的打开一个包袱。
曹明珠姐妹取来红包,便迅速的各系入五十两银票,没多久,他们已经分赠给每位下人了。
下人们各获员外赏赐十两,不由大喜。
劳虎已迅速返家搬来一箱的银子,便吩咐下人各赠给每户村民二十两银子,俾大家欢渡新年。
黄昏时分,村民们统统有奖,皆大欢喜啦!
劳虎四人便陪员外共膳。
膳后,他们便陪员外在厅内欢叙着。
半个时辰之后,贝外已返房歇息,他们亦各自归房。
翌日一大早,村中便到处传来鞭炮声,曹府下人更在大门口放了一大串鞭炮,恭喜声音立即传出。
劳虎四人先向员外拜年,再和下人们拜年。
不久,村民们结伴人府拜年,员外乍见盛况逾昔年,乐得啊同连笑及频频递糖给幼童吃。
一个时辰之后,村民一走,劳虎便带娇妻返家拜年,曹敏各送给爱媳一个红包,她们不由大喜。
劳虎道:“娘,我怎么没有?”
红线女递出一个红包道:“喏!祝你心想事成。”
“哈哈!谢谢娘!”
“好孩子,很好!”
他们便在厅中聊着。
晌午时分,一名中年人掠到大门前道:“奉史老之令向主人拜年。”
劳虎哈哈一笑迎前道:“恭喜,请进!”
“恭喜,史老令谕,雷老虎已在主人仇家布线派人,请主人暂停复仇,以免泄出行迹。”
“好!史老好吧!”
“很好,店里生意突飞猛进,尤其北方三大富豪联贷一千万两银子,本店每年可收利钱一百零八万两。”
“哇操!靠得住吗?”
“沿问题,皆有地状抵押,而且他们的生意颇旺。”
“太好啦!辛苦大家啦!”
“理该效劳,主人若无吩咐,属下告退。”
“请!一路珍重。”
中年人立即应是离去。
劳虎一入厅,立即叙述内容。
红线女含笑道:“北方那三位富豪专门开采金矿,而且颇具经验,史老这下子控到大金矿啦!”
“他们一挖到金矿,便不会借呀!”
“别担心,挖个金矿,至少要五年。”
曹敏道:“天下若乱,恐怕会影响挖矿哩!”
“放心,他们皆由官方支持,时局再乱,只是江湖人物在乱,官方已经控制大局,咱们不必招心。”
“有理!”
“雷老虎既然已在盯人,咱们就暂时避一避吧!”
她们又聊了一阵子,劳虎四人方始返府。
晌午时分,他们陪员外用过膳,便返房歇息。
黄昏时分,他们元气恢复的陪员外用膳。
膳后,劳虎便邀曹明环入房问道:“环妹,累不累?”
“不累!”
“两次杀人,比较不会紧张了吧?”
“是的!好多了!”
“你知道我们的行动了吧?”
“是的!虎哥既杀坏人又复仇,小妹愿意追随。”
“谢谢!”
“虎哥,你不似以前之横杠,你成熟不少哩!”
“你以前一定很讨厌或看不起我吧?”
“不!我和大姐一直对你刮目相看。”
“谢谢!我也不敢相信自己会有今日的成就哩!”
“的确!谋事在人,成事在夭,逆天行事,皆无善终,虎哥能有今日之福份,必是先人的福报。”
“先人福报!我听不大懂。”
“先人造福,虽未享到福报,却仍一代代的造福,到了某一代,恰似瓜熟蒂熟般,子孙便会有福报。”
“有理,可是,对那些造福的祖先,太不公平了吧?”
“不会,各人皆有不同的历世业障及善恶果报,说不定列祖们在数十代前欠过你的债呀!”
“有理,这便是佛家的因果论吧!”
“正是!”
“今后,我该怎么办?”
“少杀无辜,多行善造福。”
“有理!除了仇人及手下之外,我不会乱杀人。”
“虎哥必可积德造福。”
“谢谢环妹,你懂得不少哩!”
“我因为庄内接连遭受劫杀而请教掌门师尊及不少的长辈,终於明白这便是因果报应。”
“有理,不理,史老的作法符合因果吗?”
“应该符合因果,时间会证明的。”
“有理,环妹,和你交谈,挺平静甜蜜的。”
“谢谢虎哥。”
“你对我的印象如何?”
“很好!你印证‘英雄不怕出身低’这句话。”
“谢啦!我快醉啦!”
“虎哥,别取笑我。”
“环妹,和你谈话,挺愉快哩!”
“虎哥,我不大懂,你别取笑我。”
“不……不……和你一交谈,我好似由另外一个角度看事物,我的视野及思维开阔亦因而增润不少!”
“虎哥过奖啦!”
劳虎轻握她的纤掌道:“环妹,我会好好的陪你。”
“虎哥别因为我分心,报仇为重吧!”
“事了之后,我会好好陪你。”
“谢谢!”
她的羞赧及文静,不由引起劳虎的爱怜。
不久,劳虎轻楼着她,便吻上樱唇。
她似触电般一震,不由也搂着他。
他温柔吻着,同时轻褪她的衫裙。
她便柔顺的,脸红的任他剥光。
不久,他已搂她上榻及爱抚着。
他感激她为了失了元阴及童身,偏偏她亳不知惜,所以,劳虎更感激她及更加的疼怜她。
良久之后,他方始转身泛湖。
他柔之又柔的前进着。
她羞赧的闭目任他玩。
良久之后,她耐不住澈骨酥酸而频频扭动着,劳虎满意的立即作‘快乐的出帆’。
房内终於飘出青春交响曲。
这一役,她当然尝尽了甜头。
就在她留下难忘回忆之际,他温柔的送出‘纪念品’,激情之下,她不由紧褛看他唤道:“虎哥!”
两人便情话绵绵的温存着。
三月三日,清明时节雨纷纷,劳虎祭过父坟,再祭曹家之坟,然后再陪员外一起享用午膳。
膳后,三女陪他在院内散步不久,岳芳羞赧的道:“虎弟,我们三人皆已经有了喜讯啦!”
“什么?再说一遍!”
“我们皆怀了你的孩子啦!”
“天呀!快告诉娘及义母,还有爹。”
“她们皆已经知道了!”
“天呀!我会乐昏了,不行,我得笑一笑!”
说着,他便哈哈笑着。
三女亦羞喜的站在一旁。
不久,劳虎道:“你们知道如何保重吧?”
“知道,娘已经吩咐过。”
“大好啦!我已经没有后顾之忧啦!”
他不由又哈哈笑着。
不久,他们一入厅,员外便含笑道:“虎儿,恭喜!”
“谢谢,太好啦!真是太好啦!”
“呵呵!今年底,吾便升格为祖父啦!呵呵!”
“爹,咱们该好好庆祝!下。”
“对,孩子分娩之时,好好赏赐村民吧!”
“好!府中之下人,更该赏。”
“当然,他们曾经和吾共生死哩!”
“是呀!”
他们便欢叙着。
黄昏时分,一位羞赧青年来到大门前,劳虎正在陪三位娇妻在花园赏景,立即喊道:“哥,你回来啦!”
“是呀!”
劳虎一掠前,兄弟二人立即互握双手。
“哥,你出木人巷啦!”
“不错!而且蒙掌门师祖惠赐大还丹哩!”
“哇操!难怪你长得这么壮。”
“是呀!大还丹实在不凡哩!”
“入内坐吧!对了,你见过娘了吧!”
“见过了,我先递禄哥之函给亲家吧!”
“好呀!请!”
二人入内不久,便见三女迎来道:“大哥。”
“你们好,你们好,弟,恭喜你。”
“谢谢!哥,有对象否?”
“还早哩!雷老虎频频向少林挑战,吾身负重任哩!”
“安啦!有我在啦!”
“我正是要请你协助呀!”
“没问题,一句话。”
五人一人厅,便见员外呵呵笑着出来,劳龙立即行礼道:“亲家,禄哥托我携一封家书回来。”
说着,他已自怀内取出一封信。
贝外迫不及待的拆阅之后,含笑道:“禄儿尚在苦练哩!”
劳龙点头道:“禄哥自去年初便已经步上正轨及跟上进度,他目前已经可以对忖七八名大汉啦!”
“呵呵!很好,吾可以放心啦!”
“是的!”
“禄儿表示愿将财物赠给虎儿哩!”
劳虎忙道:“不妥,祖产该留下。”
“俟他回来再说吧!他可能在今年底返乡哩!”
劳龙道:“亲家,我可否邀虎哥返家一趟?”
“好呀!虎儿,快去吧!”
哥俩好立即欣然返家。
他们一返家,曹敏立即道:“虎儿,你们砌磋一下吧!”
“是!”
四人立即行向后院。
不久,劳虎二人已经持剑凝立着。
“哥,光凭你的架式,便不赖矣!”
“弟,我自知不敌,你让我先攻吧!”
“好呀!”
劳龙喝句看招,立即滑身剌来。
劳虎随意一拨,便滑身划剑。
劳龙招式一紧,七朵剑花已经攻来。
劳虎从容化招,立即旋身侧攻。
劳龙喝句:“小心!”立即紧攻着。
两人便飘闪出击着。
红线女低声道:“龙儿已得伏虎剑法神髓。”
“不错!大还丹果真功能脱胎换骨哩!”
“咦?达摩神剑。”
曹敏一见爱子施展出少林七十二绝技中之达摩神剑,她欣喜之余,立即和红线女注意着。
“哥,这是什么剑招?挺棒哩!”
“达摩神剑,小心啦!”
剑风大盛,剑光重重卷出。
劳虎连拆那三招之后,亦加劲还击。
劲疾的剑风立即卷起地上之尘石,曹敏及红线女的衣衫猎猎作响,不由自主的联袂后退着。
不久,劳龙的左掌已经配合出招,劳虎的压力倏增,他喝句:“小心!”立即施展出八成的功力。
两人让闪不久,身子已似轻烟般迅疾,两把利剑虽然没有正式碰撞过,闪电般之招式却紧接不已。
以红线女二人的修为仍然瞧漏不少的妙式哩!
半个时辰之后,只听‘卜!’一声,劳虎啊了一声,急忙收剑飘退道:“哥,抱歉,我一时收不住手。”
劳龙挑起在大臂衣衫之剑孔,立见臂上已经汨出血珠,他立即吸气及揉抱伤口道:“没事?”
“真的没事?”
“是的!只是破皮而已,弟,你真行,我的无相神功已有六成的火候,可是,仍然挡不住你的剑劲哩!”
曹敏喜道:“大还丹居然使你有六成的无相神功啦?”
“是的!”
“太不可思议了,少林真是名不虚传。”
“孩儿曾蒙三位师伯灌顶赠功。”
“原来如此,少林太厚爱你啦!”
“少林期盼孩儿对抗雷老虎。”
“这……老一辈为何不出手?”
“他们多不愿再启杀戒,娘放心,三百名少林高手将会协助孩儿,必要时,尚可以请各派协助。”
“好!白!不过,你不宜破身吧!”
“是的!至少得候十年。”
“也好,随缘吧!”
劳虎道:“哥要出来历练了吧?”
“是的!不过,凛於龙师兄遇害,我将不公开现身,我打算利用复仇来增加阅历。”
“哇操!真赞,咱们这两把剑可以横扫江湖啦!”
曹敏喜道:“别急,俟史老通知吧!这段期间内,你们正好可以好好砌磋一番,先入内用膳吧!”
“好呀!”
“对了!虎儿,你先返府吧!”
“不必啦!芳姐她们知道我会陪哥啦!”
“你们先聊聊吧!”
说着,二女立即步入厨房。
劳虎撩起劳龙的双袖道:“好美的青龙。”
“烙上之时,不好受哩!”
“如何烙呢!”
“我打出木人巷之后,必须抱一个五百斤重的铜炉,炉内放着热炭,这对印子便是由热炉烙上的。”
“哇操!太残忍了吧?”
“这是少林的至高荣誉标帜,值得!”
“少林有多少人有此标帜呀?”
“十八人,他们都是掌门人、住持或护法,我算最年轻的。”
“别的少林十子呢?”
“他们尚需苦练二、三年哩!”
“哥,少林和各派为何不一起干掉雷老虎呢?”
“雷老虎眼线甚广,而且一直注意各派的行动,由於各派散居各处,甚容易被雷老虎各个击破。”
“不是有联盟吗?”
“名存实亡啦!”
“人真是不能过得太爽哩!”
“是呀!雷老虎最近好似疯狗般到处杀少林弟子,少林一直忍着,各派更是好似没瞧见哩!”
“哇操!越怕事越会有事啦!”
“是呀!”
“少林也真过份,他们自己怕死,为何派你出来顶呢?”
“我也不明白,不过,我才不怕哩!我正好可以复仇呀!”
“对!咱们好好冲一下!”
“好!对了!听说三位弟妹皆有喜,恭喜啦!”
“谢谢!不好意思,我跑在你的前面啦!”
“无妨,我为了练无相神功,十年内成不了家啦!”
“你还要回少林寺呀?”
“不必,我随时随地可以练。”
“太好啦!对了,哥,你可否利用灵药提前完功呢?”
“可以,不过,必须是千年灵芝这一类天然灵物才有效。”
“买得到吗?”
“很难,这种灵物甚难取到,取到之人皆留供自用呀!”
“看来只好一步步前进啦!”
“是呀,我不急,我已经比别人提前三、四十年啦!”
“有理!”
“弟,你的剑招甚骇人,我招架不住哩!”
“会吗?”
“会喔!我在少林会过上百人,却未曾如此吃力哩!”
“我还嫌杀人太慢哩!”
“已经够快啦!我听娘提过你的杀人情形哩!”
“哈哈!提起此事,我就好笑,因为,我一直宰,那些家伙一直想砍我一剑,偏偏却沾不到我的边哩!”
“高明,我该多向你学学。”
“别如此客气,你也不弱,我也费了不少动才赢了你哩!”
“弟,咱们今后好好练练吧!”
“好呀!越拼越有劲哩!”
“是呀!”
不久,他们已陪曹敏二人用膳。
膳后,他们并肩逛到学塾,聊着往事。
良久之后,他们方始返家练剑。
从那天起,他们天天练剑,剑招果真日益精进着。
端节时分,员外果真赠给下人及村民厚礼,劳虎和三位娇妻陪员外拜访过各户,愉快的微笑不已!
晌午时分,他们返府用膳之后,劳虎便返家准备练剑,却见史老含笑坐在厅内吃粽子,劳虎不由大喜。
“史老,你回来啦!我可以出击了吧?”
“明日启程。”
“哇操!太好啦!”
“小虎,吾方才和令堂研究过,咱们先复仇,而且是先由北方同时前进,彻底的消灭那些人渣,如何?”
“好呀!太好啦!”
曹敏取出地图放在桌上道:“虎儿,你和史老一路,娘及虹姐陪龙儿一路,二十八日晚上子时同时下手。”
“好呀!”
“北方一共有九位仇家,你和史老宰六人。”
“好呀!”
“此次出征全仗史老的手下协助,你得听史老的话。”
“是!”
“今夜即启程,你回去告诉芳儿三人别操心吧!”
劳虎立即应好离去。
不久,他一返家便将此讯告诉三女。
三女立即欣然替他准备行李。
不久,他们在房中欢叙着。
黄昏之前,他们提前陪员外用膳之后,他便提包袱由暗道前往曹家,不久,他已在厅内会合史仁。
史仁递出三付面具道:“轮流使用吧!”
劳虎立即戴上一付中年人面具及收妥另外二付面具。
曹敏递来紫雷剑道:“它该发威啦!”
劳虎立即欣然佩妥剑。
不久,他已跟着史仁掠向山上。
初夏时分,劳虎沿山飞掠,凉风迎来,为之舒畅不已。
一峰又一峰,两人除在子丑之交稍歇之外,皆不停的飞掠,破晓时分,二人已经进入一间简陋的小屋内。
立见破旧桌上摆着尚带热气的早膳,史仁含笑道:“这批人办事越来俐落了,小虎,用吧!”
“谢啦!史老,你真是运筹帷幄,决胜於千里之外呀!”
“呵呵!面对雷老虎手下的密集搜索,咱们非如此小心不可,咱们就直接先赶到北方,再好好歇息吧!”
“好呀!”
两人便各自用膳。
膳后,两人便在屋内服药运功。
一个时辰之后,他们便再度启程。
他们便以同样方式的日以继夜赶路,第四天下午,他们终於进入栖霞山,劳虎终於瞧见枫景。
史仁吁口气,立即缓步这:“行啦!”
说着,他已步入右前方之岔道。
不久,他们已经瞧见一栋木屋,四周的嫣红枫叶配上木屋,不由令劳虎道:
“哇操!真美,咱们住这儿吗?”
“正是!咱们至少在此地住半个月。”
“太好啦!这是什么叶呀?”
“枫叶,栖霞枫是闻名全国,妙的是,一年到头都可以欣赏枫景,你就好好享受一下吧!”
“太好啦!”
立见一名老者启门道:“欢迎二位大爷。”
史仁略一颔首,便先行入内。
二人一入厅,老者便带他们入房。
史仁点头道:“下去吧!机伶些!”
老者立即应是退去。
史仁指着房内的小池道:“池中之温泉可以恢复疲劳,你好好入内泡一阵子,吾会招呼你用膳。”
“谢谢!”
史仁一离去,劳虎立即卸剑及放下包袱。
他又卸下面具及衣靴,便泡入池中。
又热又滑的水配上硫磺味,不由令劳虎充满了稀奇,他将后脑朝池沿一靠,立即闭目享受着。
没多久,他果真全身舒畅,他立即徐徐吐纳着。
他接连赶路,此时难得舒弛身心,不久,他居然已经入寐,此时的史仁则在偏厅接见了一位鸡皮鹤发的老妪。
这老妪又老又瘦,恰似出自贫民窟,一生饿肚皮之人,不过,他的双目在转动之际,而却是夜空之两颗北极星。
她的眼神又凌厉又有一股威仪,怡似包青天虽然面黑如炭,可是,他有一股令官民都怕得要命的威仪。
在她的身后,却站着两位貌似芙蓉,甜似蜂蜜,年约十八佳龄之少女,她们一入内,立即先注视着史仁。
史仁淡然一笑道:“请!”
一名少女立即沉声道:“你不知起身相迎之礼吗?”
史仁淡然一笑,右手一挥,桌上的饰盒便飞向少女。
少女接住锦盒,立即望向老妪。
老妪略一颔首,少女立即将双臂伸直及摒息打开锦盒。
锦盒一启,并未出现她担心的毒烟或毒粉,却只是一面凤佩平放在红绒布上,此外,并没有其它的异物。
少女不知凤佩的来历,立即将它斜对着老妪。
老妪乍见凤佩,不由一愕。
她凝神再瞧,立即向史仁深深一揖道:“失礼之至!”
史仁脸色一沉,望向少女道:“你恃何而骄?”
‘砰!’一声,少女立即下跪道:“小婢知罪。”
史仁堂向老妪道:“若非看在这块凤佩的份上,吾岂会贷一千万两银子给那三个满身金臭之俗人。”
老妪欠身低头道:“是!是!”
“她为何没来?”
“敝上已入大内七天,预计明天可返。”
“你们把它携走吧!”
“这……恕罪!请恕罪!”
说着,她居然也低头下跪。
另外一名少女当然跟着下跪啦!
史仁冷冷一哼,指着先前冒犯她之衰尾少女道:“她叫何名?”
少女张口欲言,一想到‘她’,立即住口。
老妪道:“翠笛!”
“翠笛,难怪如此乱叫。”
“剥光她,留下她。”
“是!”
老妪立即和另外一名少女上前将翠笛剥光。
要笛眼眶一红,委屈的珠泪就欲滴落,可是,老妪迅速的按上她的‘右肩井穴’旁,她立即神色一悚。
老妪便顺势褪下她的右袖。
不久,翠笛已被剥得精光而跪着。
史仁瞧也不瞧翠笛一眼的靠坐在椅上欣赏窗外的枫景。
老妪低头道:“恭聆吩咐。”
“日落之前,彩虹若不来此地,吾将於三日内讨回一千万两银子。”
老妪全身一震,立即躬身应是。
“下去吧!”
老妪立即和少女应是离去。
史仁收起锦盒,便在椅上品茗及赏景。
翠笛心甚不安,可是,她自知惹了下该惹又不敢惹的大财主!所以,她只能低头笔直的跪着。
她不但脸蛋美,身材也美,她一向以此自傲,想不到今天却被逼下跪,而且一丝不挂的跪在男人身前。
她真是肝肠才断,可是,她担心自己会不慎进一步得罪这个男人,所以,她一动也不敢动的跪着。
史仁根本不用看她,便可以由她的鼻息知道她甚为不甘心,史仁另有所谋,所以,他根本瞄也不瞄迷人的胴体一眼。
不久,劳虎舒畅的醒来,他呼口气,倏觉下体怪怪的,他探手一握,赫然握到他的‘小兄弟’已经‘升旗’啦!
他怔了一下,急忙离池。
却见他的‘小兄弟’空前的雄伟。他不由一怔!
他怔视着‘小兄弟’啦!——
转自21世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