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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蓋高尚的人是我

    在恆文師太的後方則站着一對相貌相似,體態苗條,豐腴殊異的白衣少女,她們乃是一對姐妹花。

    體態豐腴的是大姐,她名叫蘇情萱,豐態苗條的,是妹妹,她名叫蘇情雯。兩人皆是恆文師太之徒。

    兩人由於相貌美似花,氣質高雅、因此,今晨隨師抵達此寺訪問之後,立即引起一陣陣小漣漪。

    不久,冬海揚諸人、已經抵達寺門口。冬海揚那俊逸不羣的人品立即引起國安大師諸人的注視。

    蘇家那對姐妹花真誠,是瞧得鳳眼中連閃暴採。她們雖然按照禮數立即低下頭,可是,鳳眼仍然不時的偷窺那位正在朝廣場行來的冬海揚。

    一段恩怨不清,糾纏難解的情天恨事.就由此地萌芽了。

    冬海揚踏入寺門之後,立即縱眼前視。

    他立即發現站在殿前的國安大師諸人;不.過,他的目光卻被蘇家雙姐那絕色容貌吸引住;他終於發現比他母親更正點的女人了!

    倏聽明川低咳一聲,他驚然一醒,立即發現明川已經走到自己身前七尺餘遠,他忙紅着臉跟了出去。國安大師乍見到冬海揚,雙眼倏地一閃而逝,忖道:‘好一朵奇葩,可惜,情劫重重,唉!天心難測!’他立.即將目光移向那三具屍體。他乍見到大漢的屍體,立即回頭對一位中年僧人低聲道:‘明海,吩咐他們先把屍體移到偏廳吧!’那名僧人恭聲應是,立即步下台階。不久,他帶着那六名青年僧人抬着屍體向右側院中青石路面行去、冬海揚則和明川步上台階。

    不久,兩人己經停在國安大師面前七尺遠處,只見明川行禮道:‘啓稟師尊,遼東冬海揚特地來訪’。

    ‘阿彌陀佛!施主原來是冬施主之後人,一代勝一代,委實可賀,貧僧向你介紹這三位女施主。’冬海揚忙行禮應是。

    國安大師依序介紹恆文師太及蘇家雙妞,只見恆文師太含笑輕輕頷首,蘇家雙紐在行過禮,立即羞赧的垂下頭。

    國安大師又介紹站在他身後的徒弟之後,立聽明川恭聲將冬海揚除去南北雙煞之事道出。

    ‘阿彌陀佛!施主果然不愧為武林慧星,請移駕偏殿吧!’‘是!大師及諸位前輩請!’

    盞茶時間之後,國安大師和恆文師太三女及冬海揚己經坐在一個古意盎然,及窗明几淨的殿中。

    中央地板上面赫然擺着那三具屍體。

    ‘阿彌陀佛!這位施主原是貧僧之徒石傑,後因故被逐離本寺,想不到在八年餘後,卻在這種情況下見面。’説着,不由悽容起身步向石傑屍體。

    他一見石傑的右手仍然緊抓着胸前的衣襟,心知有異,立即伸手搜尋石傑胸前衣袋內之物品。不久,他從袋內取出一個精巧的木盒,只見木盒四周沾了不少的血跡,而且有二處裂痕,分明曾明經過劇烈的爭奪。

    他打開盒蓋一瞧,立見盒中擺着一輻紙色泛黃之山水圖,他的雙手一顫,激動的立即予以拆開。

    那是一幅怪異景象,只見半空中有一朵白雲,有一位官服者趴在雲上,雙手置於口旁,不知是何意?

    白雲下方除了一座山谷以外,其餘皆是光禿禿的。

    國安大師不由失聲道:‘雲谷圖!’

    恆文師太三女神色一諒,立即起身欲瞧。

    只有冬海揚莫宰羊,所以仍然坐在椅上。

    蘇家雙妞乍見冬海揚仍然坐着,二人雙頰一紅,立即入座。

    恆文師太卻上前道:‘大師,此圖真的是近甲子來,引起江湖爭殺不斷,血流成河的“雲谷圖′嗎?’‘不錯,圖中之情景與傳聞相符,請瞧!’

    説着,立即放在几上。恆文師大上前一瞧,點頭道:‘果真沒錯,令徒死得大有代價哪’!‘不錯!咱們必須關加參悟,便取傳出傳聞中這秘笈寶劍。’‘是的!’

    二人果真開始沉思着。

    冬海揚尷尬的坐了一下之後,付道:‘這份雲谷圖,必然珍貴無比,否則不會讓這對空門有簿之士疏忽禮數。’只見一名沙彌快步走到殿外道,‘稟方丈,有人送來一信,請核閲。

    ‘交給明海瞧瞧吧!’

    ‘師伯己經瞧過,他們目前己在寺外尋找送信人’。

    ‘唔!會有此事,讓我瞧瞧吧’!

    ‘是!’國安大師將信一抽,立即見一張字條上面寫着一行血字道:‘要寺?要寶?’‘哇操!好蠻橫的威脅口氣呀’!

    國安大師低宣聲佛號,立即將信交給恆文師太。

    ‘啊!是血魔,南北雙煞必是他的走狗,大師,血魔有個規矩,只要血貼一到,一個時辰之內,雞犬不留’。

    ‘阿彌陀佛!貧僧即使兵解,亦不助長此魔的氣焰,師太,煩你繼續和三位施主參悟此圖,貧僧須去安排一下。’説着,立即朝殿外行去。

    恆文師大立即轉身道:‘冬施主.你來瞧瞧此圖吧!’‘是.!’

    冬海揚起身湊近一瞧,立即沉思。

    恆文師太略一示意,蘇家雙妞亦站在一旁觀圖。不久,冬海揚獨自走出殿外,站在廊下遙望天上的白雲。恆文師大三人則指着圖低頭參詳不已!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冬海揚正在苦思之際,突見一位小沙彌將雙掌合在嘴旁朝遠處的另外一位沙彌喊道:‘正輪師兄,正輪師兄!’‘哈事?’

    ‘師祖召集大家訓話。’

    ‘好,我馬上來。’他們二人以手湊.嘴吶喊的情形瞧入冬海揚眼中之後,立見他的雙眼神光一閃,脱口道:‘函谷關!’蘇家雙妞啊了一聲,雙眼立即異采連閃。恆文師太恍然大悟道:‘對呀!此人身着官服,已經寓有“關”意,他在朝谷作出喊狀,正是函谷關。蘇情雯忙間道:‘師父,函谷關的四周那麼廣,難道有此種山谷嗎?’‘有,我在十餘年有曾經見過此種光禿禿的怪谷,我來仔細想想吧。説着,她立即徘徊沉思着。’冬海揚走回紙旁瞧了一陣子之後,突然朝二女道:‘二位姑娘,在下可以將此紙拿起來瞧瞧嗎?’二姐羞的赧的立即點頭退回椅上。冬海揚將那張紙拿起來撫摸一陣子之後,突覺墨之處略有凹凸,於是,他逐一撫摸及凝視着。終於,他在那些着墨處發現摻有不少的砂粒,他久居遼東,一見到那些砂粒,立即聯想到海砂。

    於是,他喃喃自語道:‘海砂海砂’‘前輩,這幅畫之着墨線條摻有不少的砂子,由於形關及色澤來瞧,應該是海砂,所以,晚輩才有此種聯想。’‘你真細心,貧尼想起來了,此谷位於函谷關東南方二十餘里外的一座高山背後,入口處有一線之隔。’‘谷中有何突出之物呢?’沒有!它一片光禿禿的,而且,谷壁陡峭似刀,地面只有錯牙般之石塊,根本瞧不出有何突出之物。

    修聽一陣步聲,國安大師己經肅容行來。

    恆文師太上前相迎,並低聲敍述方才所想,到之事。國安大師宣句佛號,立即仃細的撫摸那輻畫,不久,他以指沾茶,按照摻有海砂之位置,一一畫在桌上。

    恆文師大在旁仔細的打量着。

    因為,她由茶水所畫出之位置,聯想到一個陣式。

    不久,國安大師沉聲道:‘師太,此陣是否為佛經所記載“羣魔亂舞-?’‘正是,看來此圖與魔帝有關。’

    ‘不錯,此圖正是出自兩甲子以前殺人“魔王南海′帝之手、這些海砂一定來自海岸。

    説着,立即一片肅容。恆文師太望了冬海揚一眼,道:眼前諸人皆修練佛門正宗心法,因此,除了冬施主以外,並無人適宜修練魔帝武功。

    冬海揚忙道:‘多謝前輩鍺愛,晚輩承受不起。恆文師太正色道:魔帝之武功着落入邪道人物手中,勢必會再造成一番大殺劫的呀!’‘施主家學淵博,又富俠譽,若能再參考魔帝之武功,將來不難領導武林,悍衞和平。國安大師卻搖頭道:‘冬施主不適宜修練魔帝武功,我打算將它取出,再當眾予以毀去。恆文師大怔了一下,可是,乍見他那堅毅的神情,亦不便啓齒多言,因此,她立即默然不語。

    冬海揚原本只是客套一番,想不到國安大師立即指出他不適宜修練,他立即有股被貌視之感。國安大師立即沉聲道:‘冬施主,請再聽老衲一言,老衲略諳面相,因此,略知施主此世情劫重重。

    ‘魔帝之武功乃走偏鋒、還成,因此,修練者會在不知不覺中養成偏激之思想及作風哩!

    以你之重重情劫,若再加上偏激之思及作風,定會影響你之大好前途,因此,老衲才不希望你練魔帝之武功。

    冬海揚豈會相信命相之學,不過,他仍然客氣的應是。

    ‘血魔即將來犯,四位勿捲入這場紛爭,還是儘早離去吧。

    恆文師太忙道:

    ‘大師,貧尼雖然不才,亦略效綿薄之力。

    ‘阿彌陀佛!仇宜解,不宜結,老衲準備將這份雲谷圖交給血魔。’恆文師太神色一急,不過,旋又恍然大悟的微微一笑冬海揚道:‘大師,是我殺死南北雙煞,我豈能置身事外。

    ‘阿彌陀佛!此圖在落入此地之前,一定也經過不少人的手中,他們既然悟不出來,老衲判斷血魔也無法參悟。

    ‘可是,這不是大低聲下氣,助長他們的氣焰嗎?’‘阿你陀佛!忍一時,保百年身,老衲必須為寺中之僧眾及這些建築物負責,豈可爭強鬥氣。

    冬海揚歉然道:‘大師忍辱負重,令人佩服!’‘阿你陀佛!施主天縱資質,思路敏鋭,他日必是武林翹楚之一,惟必須妥善甚處理感情事宜,老衲言至於此矣!’‘多謝大師訓誨,晚輩終身謹記!’

    國安大師微笑不語。

    恆文師太合什道;‘大師既然作此決定,貧尼也不便在此地逗留,恭祝貴寺能夠安然度過此劫。

    國安大師合什道句:‘請!’立即側身讓道。

    沒多久,冬海揚便和恆文師太三女離開報國寺們,那知,他們剛走出半里遠,便被兩人.自林中出來擋道。

    那兩人年約四、五十歲,卻生得令人生畏。

    右側那人八字眉,三角眼,一張陰陽臉左面黑,右面白,左側那人一臉白色,白得沒有一絲血,好似死去多年剛還魂般。

    兩人皆穿塘白寐布及膝大褂,赤足試履,陰氣森森,望而生畏。

    冬海揚剛瞧得眉頭一皺,蘇家雙妞卻已撲了過去。

    恆文師太神情一肅,立即在旁押陣。

    冬海揚心有異,立即關心的瞧着雙方的拚鬥。

    只見兩個怪人陰陰一笑,右掌疾拍向二女的腹部,冬海揚暗啜一聲:‘下流!’立即暗蓄功力。

    原來,蘇家雙紐上回曾在洛陽被這對怪人戲弄,若非遇上少林俗家高手於豪俊支援,二人勢必無法保住清白。

    因此,兩人才會立即挾怒出擊。

    那知,那兩人在閃身之後,立即使出這種下流招式,二女窘紅的叱喝一聲,立即硬生生的撤回攻勢。

    那兩人立即趁勢搶攻,‘金鳳鳴秋’‘星移斗轉’及‘風捲殘雲’一招緊接着一招,挾着呼呼勁氣疾簇而去。

    蘇家雙妞左支右時,招式己亂。

    那兩人陰陰一笑,右掌五指一屈,疾抓向二女的胸口。

    兩女芳容失色,不由啊了一聲。

    她們正欲使出同歸於盡手法之際,倏聽冬海揚喝聲;‘接招!’兩道掌力巳經疾湧向那兩人的右脅。

    這招‘圖魏救趙’取位甚妙,掌力又疾,那兩人神色一稟,立即硬生生的化抓為劈迎向冬海揚的掌力。

    ‘砰!’二聲,那兩人立即踉蹌而退。

    兩女見狀,立即疾攻而去。

    倏聽一聲厲嘯,一名黑衣老者已經率領五名黑衣中年人自林中疾射而出,立即聽恆文師太沉喝道:‘住手!’蘇家雙妞立即僥倖的退回她的身邊。

    那個人一落地,那兩位怪人立即行禮道:‘參見主人!’老者嗯了一聲,立即望向恆文師太道:‘恆文,你打算插手是嗎?’‘阿彌陀佛!施主誤會矣,國安大師正在寺中恭候矣!’此名老者正是兇名昭著血魔,只見他的兇睛一轉;陰聲道:

    ‘恆文,你説國安願意交出那份秘寶嗎?’

    ‘正是!’

    ‘老夫不相信!’

    ‘施主不妨前往一唔!’

    ‘嘿嘿!老夫己經派出百餘人封鎖住四周,你們四人最好在原地等候,待老關入寺之後,再行離去。’説着,就欲揚長而去。倏聽冬海揚沉喝道:‘且慢!’‘唔!小子,你為何喚住老夫。’

    ‘我看不慣你的作風。’

    ‘唔!瞧你這付模佯,必定是甫出道不久的“煙投郎”吧!’‘正是!’

    ‘嘿嘿!果真是初生之犢不怕虎,你意欲何為?’‘請你收回成命,我無暇在此浪費時間。’

    ‘老夫如果不同意呢?’

    ‘恕我無禮矣!’

    ‘嘿嘿!很好,來吧!你如果能接住老夫的三招,老夫立即恭送你離去。’説着,立即伸出右掌。

    剎那間,立見那右掌的顏色由淡黃轉為紫紅色,一絲絲腥臭便從掌指之間緩緩的飄激出來。

    恆文師太忙道:‘冬施主,小心毒掌!’

    冬海揚輕輕頷首,全身的情衫立即無風鼓動。

    血魔陰陰一笑,右掌一顫,血色立即更深。

    冬海揚踏前一步之後,立即凝立不動。

    修見血魔喝道:‘接招!’右掌立即疾劈而來。

    冬海揚喝聲:‘來得好!’右掌立即向外一劈。

    ‘砰!’一聲,掌勁向四周一溢,冬海揚立即後遇兩大步。

    血魔陰陰一笑,右掌緩綴的提到胸口,再緩緩的摧出去。

    ‘砰!’

    聲,冬海揚在掌力四溢之中,一直後退六大步才穩住子,不過,血魔上半身卻為之一晃。

    血魔不由現出訝色。

    冬海揚長吸一口氣,立即又走回原處。

    血魔冷哼一聲,右掌倏地直立如刀,再疾削而出。

    冬海揚將雙掌一併,疾摧而出。

    ‘轟!’一聲,冬海揚似斷線風箏般飛了出未。

    蘇家雙妞芳容失色的險些撲去援他。

    恆文師大尚未決定要去接他或替他阻擋追擊之際,冬海揚已經逞強的將身子向後一翻站在十餘丈外。

    那知,他這一站恍擬曇花一現象,立即吐血仰躺在地上。

    血魔向後連退兩大步才穩下身子,只見他吸口長氣之後,立即一動不功,看來是在壓抑體中之翻湧真氣。

    那兩位怪人見狀,立即掠向冬海揚。

    卻見血魔冷哼一聲,瞪視那兩人,嚇得他們立即收招停身。

    恆文師太暗鬆一口氣,立即掠向冬海揚。

    只見他已經昏迷不醒的尚溢出,恆文師太立即運指如飛的點住他的胸前大要穴。

    立見他的嘴角己經不再溢出鮮血。

    她迅即取出三粒藥丸塞人他的口中,然後,運掌如飛的拍打他的胸前大穴,沒多久,她的額上已經見汗!

    所幸,他的臉色由蒼白轉為稍紅,她徐籲一口氣,方始起身。

    只見血魔諸人正行向報國寺,她尚未啓齒,芳情置巳經關心的問道:‘師父,他不要緊吧!’‘還好他的根基紮實,否則,內臟非被擊碎或遭毒素滲入不可,目前內臟已經重回定位,療養一段時期,即可逐漸復原矣!’立聽蘇情雯道:‘師父,咱們該送他到何處療傷呢?’‘報國寺是個最佳地方;不過,為了避免捲入遊渦中,咱們還是另外將他送到別處吧!’‘好呀!德惠師姐修真處離此不遠,咱們何不送他去那兒療傷。’‘好地方!’

    穆吉祥説到此處,突然嘆了一聲,立即默默的飲酒。

    年八正聽得津津有味,立即問道:‘大叔,你就是那位冬大俠吧?’‘不錯,我正是冬海揚,不過,我卻配不上“大俠”二字!’‘這怎麼可能呢?’‘我若是大俠,如今豈會易容又隱姓埋名呢?’那你能否再談談被她們救走後之情形呢?’

    ‘好吧!她們送我到清風庵之後,恆文師太略吩咐數句,便又匆匆的趕往損國寺去探聽消息。

    ‘我在翌日雖然醒轉,可是,由於傷勢甚重,一直過了半個多月才能夠下榻走動,這段期間,全靠蘇家二女流侍候。

    ‘尤其,芳情雯姑娘居然不避嫌的逐日替我淨身。因此,我在能夠下塌走動之後,便時常和她在花前月下私會。

    正值我和她的情感逐日增加之際,蘇情置姑娘卻藉故先行離開,她這一離開,終於釀出一段風波。

    他又默默的飲酒。

    年八不便追問,只好默默的飲酒。

    好半響之後,冬海揚(咱們就讓穆吉祥三字消失吧)沉聲道:‘她離開半個月之後,我也傷愈的陪蘇情雯姑娘赴峨媚。’那知,我們抵達峨媚之後,才獲悉她居然一直未返娥媚,而且聽見恆文師太慘死於血魔諸人之噩耗。’‘哇操!’怎會有如此大的轉變呢?’此事須怪血魔太心狠手辣,他在得到秘寶之後,為了滅口,居然在當天晚上暗領百餘入率襲。

    ‘國安太師諸人雖有不凡的武功。由於疏忽及血魔諸人又先下毒,因此,國安大師及桓文師太等近百人全部死亡!

    ‘哇操!這個血魔有夠可惡,他目前還在人世嗎?’‘死了,去年底,上自血魔,下至他的二百名手下全部死了。據説,多半數之人系脱陽而亡!’‘哇操!會不會是洪杏她們下的毒手?’

    正是,我當年在峨嵋荻悉這些意外事件之後,由於蘇情雯姑娘有心為恆文師太守喪,我便先行離去。

    ‘我下山之後,先到報國寺瞧了一遍,由於該地己由少林派人接掌,我便先行趕返家中。

    ‘家父及家母獲悉我行道之經過,我們三人便,率領八名莊丁赴血魔巢穴附近探聽動靜。

    ‘當時血魔已經率領七名心腹外出尋寶,僅由百餘名高手在莊中,家父母略一商議之後,我們便登門叫陣。

    那是一場慘烈的廝拼,激戰半日之後,對方死了七十餘人,家父母及我皆已負傷,那八名家丁更是早已喪命。

    ‘我們正欲殲滅那批人;那批人卻仗着機關埋伏逃遁,於是,我們三人便一直生活在追殺那批人的日子之中。

    ‘大經過了半年,我們陸續又殺了三十餘人,由於適好經過峨媚,家父及家母便準備上山提親。

    那知,芳情受姑娘卻居然已經剃度出家,而且只是朝個面,根本沒有道出原因,使逞行退去。

    ‘家父及家母一向高傲,受此刺激之後,便與我返莊,十年之後,由於我情有獨鍾,不肯另娶他人,他們的情緒吏惡劣了。

    ‘就在一個月黑風高之夜,血魔率人悄然來襲,經過一番廝殺之後,家父及家母拚死護送我逃離現場。

    ‘我由於傷勢較重,加上雙親因我而死,因此,我在療妥傷勢之後,萬念俱灰的在富民縣隱姓埋名。’説着,他沉沉的嘆了一口氣。

    ‘哇操!又是血魔,真該鞭屍。’

    ‘年八,你為何不問蘇情萱姑娘之下落呢?’‘她就是洪杏吧?’

    ‘正是,你真聰明,她一定由函谷關附近秘谷中取得魔帝之秘籍,才會有那麼囂張放浪的行為及武功。’‘可是,她出身於峨嵋正派,豈會有如此大的轉變呢?’‘可能是因為修練魔帝武功之故吧!’

    ‘可是,她明知修練魔帝武功之後果呀!’

    ‘這可能是為了要替恆文師太復仇呢!’‘可是,我由蘇情雯的出家,卻聯想到蘇情萱姑娘可能在獨自離店之時,發生意外,才會作此決定!’‘啊這’

    年八越想越有理,便繼續推敲各種狀況。

    冬海揚的眉兒緊鎖,來回徘徊思忖了!

    足足的過了一個時辰之後,冬海揚才回座道:‘年八,你方才的分析很有道理,因此,我們必須改變對洪杏的行動計劃。’計劃由我來研究,你必須利用未來的一年期間學習暗器、制穴,陣法,歧黃以及各種江湖雜技。

    ‘哇操!一年的時間,夠嗎?’

    ‘夠了,以你目前的智慧及武功造詣,足夠矣!咱們就從明日開始吧。

    ‘是!’

    ‘先灌迷湯後進房,半推上就上牙牀;

    強顏相就迎新容,磨出豆漿去他娘!’

    聲音鏗鏘,語帶笑音,這首歪詩正是也自年八之口,只見他’哇操’一叫,立即放下毛筆,望着紙上的歪詩。

    這-年來,他的確學了不少的稀奇古怪東西,就其自上週開始,他不停的學刁風花雪月之常識。

    倏聽一陣清朗的聲音接道:

    ‘天生怪俠褲中藏,最忌嬌娘卸紅妝;

    一怒沖天殺伐起,水滿金溝血滿牀。’

    聲音未歇,冬海揚已經含笑入屋。

    年八啥哈一笑道,‘哇操!大叔,你好神勇喔!’‘哈哈!你方才形容窯子姑娘接客的情形,我來這首金槍不倒,替咱們男人爭口氣嘛!’二人立即相視一笑。

    ‘哇操!大叔,你為何拿易容藥物來此地呢?’‘我要讓潘安再世呀!’

    ‘這我需要易容嗎?’

    ‘當然啦!否則,乍會引起那些馬子皆注目呢?上榻吧!’説着,立即將藥粉及小刀放在桌上。

    年八朝榻上一躺,道:‘大叔,就讓我瞧瞧你的真面目嗎?’‘不行,我己經發過誓,我絕對不在生前以真面目見人。’‘好吧!’

    ‘年八,你放心,以你的五官配合我的手法,我保證沒人可以瞧出你是經過易容,而且沒人比你更俊!’‘哇操!大叔,你要讓天下大亂嗎?’

    ‘不錯,這叫做以亂止亂,我要制穴了,你歇會吧!’説着,立即步向榻前。

    年八將雙眼一閉,只覺腦際一麻,立即一暈,他順勢放鬆心情沒多久,便悠悠的進入夢鄉。

    冬海揚先以藥液仔細的擦拭年八的頸部及臉部:舌,再小心翼翼的將凋妥之藥粉塗在他的臉上。

    各位看官們一定想過石膏像或泥人吧?冬海揚拿起小刀尺仔細的挑、補、刮蓋,神色.-片肅然。

    他一直花了-個多時辰,才籲口氣打量著「新’年八。

    他又仔細的修飾一陣子,才又開始調藥。

    盞茶時間之後,他將一條幹淨毛巾浸入藥液中,立即含笑不語。

    不久,白毛巾已經轉為澄黃,他以指尖將它挑起,再仔細的平鋪在年八的臉部及整個的頸部。

    一切就緒之後,他端着瓶瓶罐罐到外面予以埋妥了。

    回房之後,他含笑瞧了一陣子,便回房歇息。

    翌日黎明時分;他輕輕的掀開毛巾,立即看見一張俊得令人心跳的面孔,他得意的微微-笑,便去取來一面銅鏡。

    年八一睜雙眼,立即發現面前有一面銅鏡,他朝鏡中一瞧,立即發現‘一張迷死人’的面孔。

    ‘哇操!我可以摸嗎?’

    ‘當然可以啦!請!

    説着,立即也盯着年八的臉部及頸部。

    年八激動的撫摸臉部的侮一寸肌肉,只覺不但沒有想像中的硬塊更無些不舒服,他樂透了!

    ‘年八,這滿意吧!’

    ‘巧奪天工,鬼哭神號!’

    ‘哈哈!夠了!再説下去,就是驚天動地了’。

    ‘哇操!大叔,你真高,我正打算説出驚天動地的哩!’‘哈哈!我和你相處多年,怎會不知你在扯什麼呢?臉上沒覺得不對勁吧?譬如説,那兒梢硬?或粘乎乎啦?’‘沒有,可以洗臉吧?’

    ‘可以,即使用“菜瓜布”刮,也安然無事!’年八哈哈一笑立即離房漱洗。

    不久,兩人在廳中用膳。

    膳後,冬海揚含笑道:‘年八,你還想學什麼?’‘哇操!好似全學光了!對了!大叔,我打算學你的修養功夫,你看我能夠學成嗎?’‘哈哈!你比我看得開,何需學呢?’

    ‘我看得開?有嗎?’

    ‘哈哈!無即是有,有即是無。

    ‘哇操!大叔,你此話語含撣機哩!’

    ‘哈哈!別扯啦!你該出馬啦!明早準備動身吧!’‘遵命,請指示行動方向!’

    很簡單,遊山玩水,吃喝玩樂

    ‘哇操!這麼爽呀!目標呢?’

    ‘進去桃花源弄清楚洪杏昔年失蹤之經過’。

    ‘行,大叔,你一起去嗎?’

    ‘不,你在明處,我在暗處,你放手而為,我替你善後‘這歹勢(不好意思)啦!’

    ‘沒什麼!習慣成自然,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沒問題,即使一百件,非辦不可。’

    ‘你別答應得太爽快,小心“跳票′!

    ‘大叔,你對我恩重如山,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請吩咐!’‘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你懂我的意思吧?’‘哇操!你你要我陪那些仔“上牀′?’‘不錯!’

    ‘這好吧!’

    如果洪杏向你求歡呢?’

    ‘哇操!不行!’

    ‘那你就無法完成任務矣!’

    ‘可是,還有別的方式呀!’

    ‘你最好先作最壞的打算,因為,她一定會拉攏你,美色與金財就是無往不利的武器!’‘哇操!她是你的’

    ‘咳!錯了,我和她們並無瓜葛。’

    ‘可是,她的年紀’

    ‘年八,你別考慮太多,説不定另有其它的捷徑可以達到目的,我只是希望你先有最壞的打算。’‘大叔,我如果探聽到她昔年失蹤之因,我該如何處理呢?’‘讓我暗中印證一下,我會隨時和你保持連絡。

    ‘是!’

    ‘我已經將你的物品放在書房,你去瞧瞧吧!’‘是!’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春寒踢浴華清池,温泉水洗滑洗凝脂;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

    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春宵。’

    琶琵聲音如訴如位,嬌柔歌聲扣人心絃。

    年八剛步入貴州城,便被這種歌聲引入居易酒樓。

    説起這家居易酒樓,那可是‘頂頂有名聲,下港又出名,幾乎到貴州遊歷之人皆會到這家酒樓來報到。

    因為,這家酒樓設備一流,服務親切,料理可口。最主要的是,它經常有類似咱們目前的‘餐廳秀’這家主人姓白,平生最欣賞白居易的作品,因此,他所安之節目皆是居易之詩詞歌賦。

    目前所演唱皆內容正是白居易的‘長恨歌’一此時的歌聲內容正好在叔述揚貴妃被唐明皇‘開苞’後受寵的情形。

    年八頭戴一頂白色絲帽,帽中央嵌着一塊漢宮古玉,身穿白色絲質儒衫,足穿錦靴,渾身擻發高貴的氣質。

    配上他那英挺的身材及潘安般容貌,頓時令站在門口的那名年約十七、八歲小二瞧得目瞪口呆。

    他微微一笑,問道:‘我能進去嗎?’

    ‘啊!能!能!能!’

    你感冒啦!否則,為何一直喊冷呢?’

    ‘大爺説笑矣,請跟小的來。’

    説着,立即哈腰在前帶路。

    年八跟着入廳之後,只見廳中央正有兩位紅衣少女在隨歌曼舞,一位清麗少女俏在一旁徐吟嬌柔歌聲。

    一位眉清目秀中年八則狀似陶醉的彈奏琶琵。

    另有一位秀美婦人含笑望着諸女的表演。

    樓下四周座頭上已經接近爆滿,只叮那些酒客們來回的打量三位少女,不知在打什麼主意。

    ‘大爺,樓上有空位,可否移駕樓上?’

    ‘好吧!’

    登樓之後,只見沿着欄旁的座頭已經客滿,他便朝被冷落的窗旁座頭一指,道:‘就在此地吧’‘大爺,你不願意欣賞歌舞秀嗎?’

    ‘先聽聽看吧!’

    小二忙道聲:‘大爺真是雅士’,立即以肩上的毛巾擦拭桌椅。

    他瞧年八的高貴打扮,心知小費一定多多,因此,很賣力的擦拭了一陣子,才陪笑道:‘大爺請坐!’年八自袖中取出一張銀票道:‘你去買一條幹淨毛巾吧’‘這小的巳經擦過了呀。

    ‘叫你們掌拒來吧!’

    ‘小的馬上另取乾淨毛巾來擦。’

    ‘不是乾淨毛巾,是全新的,沒用過的毛巾!’‘是,馬上來!’

    ‘另外以新瓷杯泡壺雨後茶,順便送來。’

    ‘是!’

    你放心,這些全新的瓷杯及毛巾,全掛在我的帳上,銀票拿去吧。

    ‘是!啊!一千兩銀子。’

    很好,你還識字,快去吧。

    小二哈腰應是,立即匆匆的離去。

    沒多久,一名中年八端着茶盤,方才那名小二和另外一名‘小二!’

    快步行來,立即聽那小二道:‘大爺,他就是白掌櫃的。’中年八忙陪笑道:‘在下自行健,請問大爺尊姓大名?’‘蓋高尚!蓋世英豪的蓋。’

    ‘人如其名,在下大開眼界矣!’

    兩名小二在他們交談之時,早已經拿着一條全新毛巾分別在擦拭桌椅,沒多久,額上便已經見汗。

    良久之後,他們才喘呼呼的站在一旁。

    白行健含笑道:‘蓋大爺請坐!’

    年八微微一笑,瀟灑的一掀下襬端坐下去。

    白行健邊斟茶邊道:‘蓋大爺要哈料理?’

    ‘貴店的招牌酒菜,餐具請用新品’。

    ‘沒問題,連料理也是最新的。包你滿意!’‘很好,這兩位小兄弟很勤快,容賞他們十兩銀子吧!’兩名小一聽得目瞪口呆了。

    白行健怔了一下,輕叱道一你們還不謝賞。

    那兩名小二應聲是,居然趴在地上叩頭謝謝。須知,他們每月才支領半兩銀子,如今一下子得了十兩銀子的賞銀,他們巴不得痛哭流涕。

    年八微微一笑,立即端茶細晶及望向窗外

    白行健識趣的立即率領那二人退去。

    年八滿意的村道:‘哇操!有錢真的能使鬼推磨,桃花源這近百萬兩銀子花起來,夠逍遙的哩!’他立即逍遙的品茗及欣賞那些酒客們的張望神情。

    他對於這種神情太熟悉了,因為他曾經兩度在桃花源欣賞到更感染到那種興奮的氣氛呀!

    他的心中暗自冷笑,便邊品茗邊欣賞那歌聲及琶琵聲音。

    白居易的‘長恨歌’真是歌如其名的長,可是,那少女卻將它唱得無怒哀樂俱全,抑揚頓挫得宜。

    年八不由暗贊此女中氣之足及技巧之佳。

    不久,一壺酒及一道拼盤由銀壺及銀盤端盛上來,銀碗銀匙及銀筷,更是晶瑩的生亮哩!

    年八含笑點點頭,便開始取用。

    他在近半年來,雖然忙幹練功,可是,在冬濰揚的照顧下,對吃的藝術倒是頗為講究色香味及營養。

    此時,他品嚐這道拼盤,便發現臘肉及燒拷物品作得甚為道地,他輕輕頷處的繼續享用着。

    歌聲及琶琵聲嫋嫋的響着。

    一道道精斂的料理循序送來了。

    不久,白行使含笑上前道:‘蓋大爺,您對這八道菜,滿意嗎?’‘很好;賞廚子十兩銀子!’

    ‘是,我代他們向您致謝,節目將歇,請恕我先行下去!説着,哈腰鞠躬的離去了哩!

    ‘臨別殷勤重寄辭,詞中有誓兩心知’

    十日七月長生殿,戎半無人私語時。

    在天願作比冀鳥,在地願為連理枝

    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

    琶琵聲伴著「絕期?二字在客廳中迴盪不出,酒客們卻鬨然鼓掌喝采及紛紛起身張望着。

    年八見識過桃花源那批美豔騷浪少女之後,對廳中這三名少女,根本沒啥興趣,因此,他仍然邊取用佳餚邊瞧窗外之風光。

    不久,樓上的酒客們由激情中坐下來卞,她們必須面對現實了,因為,那婦人已經帶着那三位少女托盤‘起步走’了。

    她們開始在領取賞銀了

    酒客們開始在估量自己的口袋及偷看別人究竟賞多少?

    樓上的酒客在張望之際,終於發現年八過位‘俊死人’的青年以及他那豪奢的排揚,他們開始在偷偷的打量年八了。

    年八的心中有數,仍是悠悠哉哉的享用酒菜了。

    沒多久,那婦人帶着那三位少女登上二樓了,她們含笑朝樓上一瞥人先象徵性的問候一下。

    她們乍見到年八,臉上的笑絲立即化作訝色!

    那三位少女的雙眼中更是激動的異采連閃。

    年八卻瞧也不瞧她們一眼的遠眺窗外風光。

    她們四人開始走向別的酒客去領賞銀了。

    ‘乒乓’聲中,一塊塊碎銀紛紛落人她們手中的盤內,尤其那位唱歌少女的盤中更是堆滿碎銀。

    終於,她們來到年八桌旁,年八回頭望了她們一眼,立即朗聲道:‘白掌拒,取五百兩銀子來!’她們四人立即一怔!

    樓下卻立即傳來白行健應道:‘是,馬上來!’年八輕暖一口酒之後,自行健已經快步上樓。

    ‘蓋大爺,銀票來了,你請過目。’

    ‘免,各送她們一百兩銀子,另送琴師一百兩銀子吧。

    ‘是!’

    那四位女人怔住了!

    樓上之酒客們全部傻眼了。

    年八挾起一塊魚放人囗中之後,立即望向窗外。倏聽那婦人道:‘蓋大俠如此厚賞,吾人不便收下!’年八立即喚道:‘白掌拒!’

    ‘在,蓋大俠有何吩咐?’

    ‘貴地有否貧困之人?’

    ‘有的!’

    ‘她們既然不肯要,你就把那五百兩轉贈給那些貧困者吧。’他這記怪招立即使眾人一怔,就其,那四名女人更是下不了台。

    白行健輕咳一聲,低聲道:‘洪大嫂,在下代表那些沾光的貧困者向你致謝,你們下去歇息吧。’那婦人有了台階,立即脆聲道句:‘不敢當,立即率領三女而去。

    酒客們紛紛議論年八的怪異行為及猜他的來歷。

    足足的過了半個多時辰,年八才取出絲中擦淨嘴角道:‘白掌櫃白行健忙雙手奉上一張字條道:‘蓋大爺,明細表在此,請過目!’年八一見尚剩下四百一十餘兩銀子,立即含笑退回那張字條,立見白行健低聲道:‘您要現銀?還是銀票?’‘幫我開四張整數銀票,其餘的十餘兩就賞下人吧。

    ‘是!謝謝!謝謝!你請用水果!’

    他的話聲方落,便有一個小二端來一盤水果,年八一見盤中包括五種水果,立即欣然取用。

    盞茶時間之後,白行健送來四張銀票並率眾恭送年人離去。

    年八離開酒樓之後,沿途欣賞街景。

    出城之後,他沿着宮道邊走邊村道:‘哇操!方才明明有五個老包在打我的主意,怎麼還沒來報到呢?’他邊走邊思付如何‘招待’那五人。

    盞茶時間之後,他終於在轉角處發現有五位青年雙手環胸靠在路側樹幹旁,掛着冷笑在盯他。

    年八微微一笑,繼續朝前行去。

    他剛走出十餘步,便有四位青年奔上來攔住他的去路,並且迅速的在四周將他緊緊的圍住。

    年八停步問道:‘你們想幹啥?’

    遠處那青年剛哈哈一笑,另外四人立即跟着放聲大笑。過往的路人見狀,立即快步繞道而去。

    年八微微一笑,默默的望向遠處那青年,心中卻村道:‘哇操!’這傢伙挺壯的,我可以搭便車啦!’過不久,遠處那青年走過來道:‘你姓蓋,是嗎?’‘是呀。’

    ‘你很有錢,是嗎?

    ‘是呀!’

    ‘兄弟我最近在“跑路”能否贊助些’。

    ‘不能!’

    ‘你在皮瘙嗎?’

    ‘有一點點哩!’

    ‘上!’

    那四人叱罵一聲:‘媽的!’立即揮拳撲來。

    年八一見對方的步法虛浮,連拳頭皆握不緊,心知他們皆是聚眾凌人的小混混,因此,他的雙手便隨意的連抓連拋!

    ‘哎唷!’聲中,那些人紛紛撞在一塊,立見他們捂額叫疼不巳!

    那位為首青年見狀,駭然望着年八後退不己!

    年八含笑道:‘你不是要錢嗎?過來呀!’

    説着,立即出出一疊銀票晃動不巳!

    另外四位青年不再叫疼的爬起身子了。

    為首青年喝聲:‘五虎下山!’立即撲來。那四人亦迅速的撲向年八持銀票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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