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瓜外表不起眼,吃人口中甚甘甜;蔡歸出身雖然低,床上床下皆值錢。”
夜色如水,勇達鏢局卻氣氛凝重,一觸即發,尤其在蔡歸唱出那首‘失戀歌’之後,局主譚義立即臉色一沉。
站在他身側的中年美婦則以怨毒的眼光盯著蔡歸。
原來這名中年美婦姓施,名叫翠琴,原本是譚義之師妹,在譚義闖出‘神手韋陀’美譽之後,兩人立即成親。
可是,譚義的雙眼被狗屎所汙,居然投靠入‘勇莊’,而且自願回到故鄉成都暗中替勇莊效力。
由於他的武功及地緣關係良好,佔盡了地利及人和,因此,不到一年的時間,立即吸收了近百位高手。
勇莊莊主塗存仁破例的來到成都當面慰勞及嘉勉一番。
譚義當然設席招待老闆啦,而且還由施翠琴執壺招待,結果,施翠琴在當晚被逼上床招待貴賓了。
塗存仁食髓知味,連住三天,遍試近百種‘床上花招’之後,方始滿意地返回勇莊,譚義一躍成為勇達鏢局局主了。
雖是夫以妻為貴,譚義卻從此與施翠琴‘拒絕往來’了,不過,表面上,二人仍然是一對相敬如‘兵’的恩愛夫妻。
因此,蔡歸這首‘失戀歌’,立即刺疼他們的舊疤,若非他們顧忌蔡歸的駭人武功、早就衝過去了。
蔡歸根本不知道尚有這段曲折,他一見他們的憤怒神情,立即邊走向他們邊道:“哇操!
這門好似豆腐砌的哩!“譚義等他走到院中之後,沉聲道:”八面威風!“‘唰唰’聲中,立即有八名大漢抽劍疾撲向蔡歸。
蔡歸道句:“威風個屁!”身子立即暴射向就近之一名大漢,‘叭’一聲,立即扣住對方的右腕。
那人正欲招待蔡歸一招‘毒蛇出洞’,倏覺右腕一陣劇疼,他正在驚駭之際,一股潛勁已經透臂而入。
他不由自主地被推向右後方,手中之劍亦被奪去。
蔡歸推人奪劍,身子一彈,倏地一劍削向另外一名大漢之長劍。
‘鏘!’一聲脆響,那名大漢的劍尖一偏,身子一個踉蹌,‘撲’一聲,劍尖立即刺入被蔡歸推退大漢之後背。
那名大漢立即‘啊’的慘叫一聲,右掌恨恨地向後一劈。
持劍大漢道聲:“牛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話未說完,立即慌亂的向後面閃去。
衝到他身後的兩名大漢,立即收劍疾退。
蔡歸哈哈一笑,‘修羅追魂’疾揮而出。
寒虹飄閃,片刻之後,場中相繼傳出一陣慘叫聲音,八具屍體已經‘砰砰’連響的倒在地上了。
好快的劍招!好霸道的招式!
院中其餘諸人立即神色大變。
蔡歸哈哈一笑,道:“譚局主,你真是個冤大頭,居然還讓這八隻‘軟腳蟹’在局子裡混這麼久!”
譚義暴吼一聲:“住口!”立即向右一瞥。
站在他身邊的那兩名副局主立即會意地走下臺階。
那兩人緊盯著蔡歸,並肩緩步行去,一陣劈拍聲響之後,兩人行經之處,立即現出四排分餘深的腳印。
蔡歸知道他們已經運足功力,立即不屑地道:“媽的!少騷包啦!有種的話,就來玩玩石獅子!”說完,身子一滑已掠到深陷在地中之那對石獅邊。
那兩名中年人立即獰色走了過去。
蔡歸按在右側那隻石獅的頭頂,含笑道:“二位若能在一掌之下,將那隻石獅震碎,在下就心服口服!”說完,飄然退出丈餘外。
那兩名中年人聯袂走到左側那隻石獅面前,身子一分,右掌一揮,‘轟轟’兩聲之後,那隻石獅立即化成碎石向四周濺射而去。
哇操!有夠力!
可是,他們兩人不但沒有一絲得意之神色,相反的,還滿面駭色的一直退到臺階前面,方始窘紅著臉停了下來。
因為,右側那隻石獅已經化成一堆細粉了!
‘不怕貨比貨,就怕不識貨’,蔡歸的通玄內力實在太駭人了!
蔡歸哈哈一笑,道:“這兩位老哥可以到天橋去舉石輪賣藝啦!”
兩聲厲吼之後,那兩人似火箭般疾撲面來。
‘呼呼!’兩聲,兩道掌勁疾卷而至。
蔡歸隨意地一閃,立即避開那兩道掌勁,‘轟轟’兩聲過後,青石地上立即多了兩個深洞。
“哇操!我正愁無法處理這八具屍體哩!”說完,身子一退,順腳一勾,一具屍體立即飛落洞中。
那兩名中年人厲吼一聲,疾撲到蔡歸的身前,使出擒拿掌法,招招不離蔡歸的全身大穴。
哪知,蔡歸似游魚般飄閃,而且在他的雙掌連揮之下,那七具屍體已經先後飛人兩個深洞之中了。
那兩人越打越心寒,不過,目前已是猶如騎在虎背上面,根本無法躍開,只好使出渾身解數全力搶攻了。
蔡歸先殺人立威,此時已經打算逼他們使出那記殺著,只見他的雙掌揮抓之際,那兩人的衣衫紛紛被撕破了。
兩人又驚又怒,立即瘋狂地揮掌攻擊。
哪知,沒隔多久,倏聽‘啪啪’兩聲,兩人的右頰各獲得一記‘五百兩賞銀’,疼得他們踉蹌摔出。
蔡歸雙掌疾抓,‘裂……’聲中,那兩人的兩隻褲管整個的被撕下,立即現出兩雙黑毛腿。
“哇操!人黑,腿黑,那話兒鐵定也黑,待我瞧瞧!”
右側那人不由厲吼道:“小子,我與你拼了!”
‘嗆!’一聲,長劍一出鞘,立即一旋一刺。
遠處立即傳來蒼勁的喝聲道:“少俠,小心些!”
蔡歸哈哈一笑,抽身暴退。
另外那人冷哼一聲,亦抽劍疾旋及疾刺。
‘嘶’銳響聲中,兩團劍光幻出耀眼的光芒緊掃向蔡歸,兩道劍芒亦緊追不捨的刺向蔡歸的大穴。
蔡歸仍然使出‘五行迷幻步’應付,同時朗聲道:“兩位小心自相殘殺哩!”
譚義一見兩名副局主聯手之下仍然奈何不了對方,立即喝道:“‘八面威風!
‘’八駿雄風!‘’八仙過海!‘“
二十四名大漢立即在蔡歸三人的外圍繞了三圈,同時疾速地繞圈奔行,立即幻出三道環流。
“哇操!來得好!看本公子的‘八八六十四’!”
倏見他向上疾射出十餘丈,身子一翻,頭下腳上的疾墜而下,雙掌一陣揮劈之下,如山的掌勁疾掃而下。
‘轟……’聲中,地上立即出現二十餘個深洞,那些人在迴避掌勁及深洞之際,陣法立即大打折扣。
蔡歸飄落地上之後,雙掌一陣疾劈,逼得那兩名副局主慌亂躲閃,陣式更加的凌亂了。
蔡歸哈哈笑道:“真乖!有這兩個孫子開道,真妙!”
椰揄聲中,雙掌越攻越疾,氣得那兩名副局主怒吼連連,奈何掌力如山,兩人只好連連後退不已!
不久,三道陣式立即被衝出一道缺口,蔡歸疾掠向自己方才拋劍之處,拾起那隻銅劍,立即哈哈一笑!
“哇操!你們小心啦!”
倏見他將身子一彈,疾射向就近那名大漢,一陣銳嘯之後,兩道驚天長虹般的劍光交叉掃了過去。
那名大漢將旋劍欲刺,倏黨全身一陣冰涼,他將右足一剎,準備後退之際,卻見自己左肩至右腰以上的身子自動飛了出去。
哇操!他這下子才明白自己的身子已經分家了。
其餘之人乍見這種好似傳聞中的劍罡居然在此地出現,大駭之下,立即轉身直覺的要逃去。
蔡歸冷哼一聲,疾掠之際,寒芒不住地飛閃著。
‘啊’慘叫聲中,一具具殘肢斷臂紛紛倒在地上。
譚義見狀,立即朝廳中疾掠而入!
倏聽一聲蒼勁的‘阿彌陀佛’佛號自廳中傳出,譚義抬頭一瞧,立即發現一僧、一尼、一道及一丐並立在廳中。
此四人正是峨嵋掌門青雲師太,少林掌門天星大師,武當掌門風揚道長及丐幫幫主喬鐵心。
此四人任何一人皆非譚義所能抵擋,何況是四人呢?
前有猛虎,後有煞星,譚義只好向右側疾掠而去。
倏見青雲師太身子一閃,拂塵一揚,‘唰’的一聲,不但攔住譚義的去路,而且疾攻向他的‘期門穴’。
譚義收身撤劍,就欲出招。
青雲師太豈容他使出那記殺著,立即緊攻不捨!
譚義連間十餘招,只聽他問哼一聲,右臂立即無力地垂下。
施翠琴半聲不吭地將手中之劍疾刺而出,立即刺入退到她身前的譚義之‘命門穴’中。
事出突然,青雲師太立即收招停身。
譚義回頭顫聲道:“你……為何……下此毒手?”
施翠琴淡然道:“我受夠了你的冷寞,咱們到閻王那兒去評評理吧!”說完,長劍一抽,朝粉頸一劃。
鮮血疾冒之下,她立即倒地斃命!
譚義捂住傷口,搖搖晃晃地瞧了施翠琴一眼,倏地仰天厲吼道:“塗……存…
…仁……
我做鬼……也不……饒你……“‘砰’一聲,他立即倒地氣絕!
剩下來的十餘名黑衣大漢,立即向四周逃去。
一陣暴喝:“別逃!”立見牆頭出現丐幫三老等二十餘人。
蔡歸暗一思忖,立即向大門馳去。
青雲師太四人正在思考譚義為何在臨終前喊出勇莊莊主名字之際,倏見蔡歸離去,立即喝道:“少俠,請留步!”
蔡歸不願意在此時與他們會談,立即加快身子,迅疾掠過高牆朝遠處疾射而去。
他在遠處繞了一大圈,確定無人跟蹤之後,立即再度掠向勇達鏢局準備看他們有何進一步的行動。
他尚未抵達鏢局,便聽到一陣淒厲的‘合唱’,他便掠到牆角,悄悄地附在牆壁上面,朝院中望去。
只見六名大漢在院中打滾抽搐,由他們被卸開之下顎,群豪在用刑之前,必然已經預防他們嚼舌自盡了。
半晌之後,一名老花子在一名大漢的身上連拍數掌,解開他的穴道又合上他的下顎,沉聲道:“你們與勇莊有何關連?”
那名大漢劇喘半晌,倏地張嘴一嚼,血光倏射向老花子。
老花子閃身揮掌,‘轟’一聲,立即劈碎那具屍體。
其餘的五人立即蹲在那五人身邊,解開那五人的穴道,沉聲問供。
哪知,那五人的口風甚緊,任憑如何的受刑仍然不肯招供。
蔡歸忖道:“哇操!勇莊可真有一套哩!居然令這些老包寧死也不肯招供,讓他們去玩吧!”
主意一決,立即飄然離去。
他知道嶽慕萍必然沒有遇見少林掌門,否則,他們不必與那五個老包窮磨菇,他不由暗道一聲可惜。
反正群豪遲早會知道真相,蔡歸念頭一轉,立即馳向城外。
他剛掠過城壕出城不遠,倏見兩側林中各射出細針、匕首及一些細丸,蔡歸冷哼一聲,雙掌疾揮而去。
‘叭……’聲中,那些暗器應聲而碎!
不過,卻突然冒出五蓬紅煙及白煙,蔡歸想不到居然另有‘附賠品’,立即屏息後退了!
哪知,他尚未站穩身子,便已經有十二名黑衣蒙面人自兩側林中,仗劍疾撲而來,蔡歸立即向後疾彈而去。
那十二人想不到他沒有中毒,立即仗劍疾追。
蔡歸立即朝右側林中撲去。
他掠人三十餘丈之後,立即隱在一株樹後忖道:“哇操!這十二個老包究竟是什麼來歷呢?”
他尚未找到答案,立即聽見一陣輕細的‘沙……’聲音,他不由暗罵道:“哇操!不怕死的人儘管來吧!”
他立即悄悄地剝下樹皮折成數片。
倏聽右側傳來‘沙……’細聲,他凝神一聽,立即發現另有三人斜裡包抄而來,他立即屏息以待。
‘沙沙’聲音越來越清晰,蔡歸的手心立即微微出汗。
他悄悄地一瞧,只見九名黑衣蒙面人一字排開小心翼翼地東張西望行近兩丈餘遠,他立即抖手一擲。
‘咻咻’聲中,那些樹皮疾射向當中兩人之周身大穴,立見那兩人振臂舞劍,帶出一團迴旋劍蒂。
‘叭叭’聲中,那些樹皮立即被絞碎。
其餘之人立即疾撲而至。
蔡歸由那兩人的劍招,恍然大悟道:“哇操!這十二人一定是永生葬儀社的,很好!我喜歡!”
倏見他的雙掌一揚,兩道掌勁疾射向‘百米賽跑冠軍’之人,然後,轉身揚長而去。
‘轟!’一聲,那人慘叫半聲,立即被劈成粉碎。
血雨紛飛之中,其餘之人紛紛閃避!
等到他們定下身子時,蔡歸已經繞到他們的背後了,他一見他們仍然朝前搜尋,暗一冷笑,立即又劈出兩掌。
這兩掌乃是使用陰勁,因此,當那兩名黑衣蒙面人覺得身後的氣流有異之際,‘命門穴’已經各中了一掌。
‘啊啊’兩聲之後,立即又多了兩條孤魂野鬼。
其餘的九人,慌忙轉身迎擊!
蔡歸冷哼一聲,道句:“貓捉老鼠,很好,我喜歡!”立即又朝左側射去,然後疾繞了一大圈。
林中甚暗,蔡歸的眼神比他們足,功力又比他們佳,因此,不到半個時辰,那九人便只剩下一人拼命的逃向城內了。
蔡歸不疾不徐地跟在對方的丈餘後,存心累死他。
那人逃到城門不遠處,可能覺得不該逃回老巢,因此,斜裡轉向一條小巷,繼續疾奔而去。
蔡歸邊追邊陰聲道:“跑呀!儘量的跑呀!本公子看你能夠再跑多遠?或者再跑多久?”
那人在奔逃之中,不時的擲出暗器,甚至連碎銀也擲了過來,哪知仍然無法擺脫蔡歸的追蹤。
當他跑近江邊之際,突見一道灰影自右側林中鬼魅般的飄出,他尚未瞧清來人之際,一道寒虹已經疾掃而至。
‘啊’的一聲厲叫,他已經被劈成兩片了。
蔡歸剎住身子沉聲道句:“好劍法!”立即打量著那人。
那人正是以‘真我觀觀主’為掩護的勇莊令使玄陽子,他淡淡地瞄了蔡歸一眼,立即轉身行向江邊。
“這位道長可否賜告道號?”
玄陽子奉命執行挑撥各派火拼及暗殺各派高手,方才一見到己方之人被追逐,立即先予以滅口。
此時一聽見蔡歸出聲,頭也不回地道:“貧道無名!”
“無名?這……”
玄陽子冷哼一聲,立即疾掠而去。
蔡歸識趣地只好轉身離去了。
盞茶時間之後,他已經來到古洞陣外,他故意繼續前行半里遠之後,倏地隱在一株樹後凝神默察。
半晌之後,他雖然沒有察出有何異響,但是他直覺地感覺有人隱在暗處,於是,他決心再耗一陣子再說。
又過了好半晌,他終於聽見十餘丈外有一陣輕細的吐氣吸氣聲音,他暗一冷笑,立即起步走了過去。
他剛走出三丈遠,立聽‘啊’一聲,一道灰影疾掠而去,他立即含笑道:“無名道長,你真是莫名其妙!”
一聲冷哼之後,那道灰影已經消失不見。
蔡歸立即悄然飄向石洞。
他在洞口默察半晌,確定無人監視之後,立即放鬆心神通過陣式,迫不及待地朝石洞深處行去。
哪知,他剛轉個彎,倏聽‘卡’一聲,他剛驚然一驚,立黨右腰眼一陣刺疼,立即無力地摔去。
一聲咯咯輕笑,一道黑影自轉角處掠出,立即挾起蔡歸。
“哇操!你是誰?”
“你家阿姨石九娘!”
說完,立即射向石洞深處。
不久,蔡歸立即發現一位熟悉的身形自石室中閃出,聽見那人脆聲問道:“護法,是不是得手啦?”
“咯咯!本護法有失手的記錄嗎?把他剝啦!”說完,立即將蔡歸拋了過去。
那人咯咯一笑,接住蔡歸之後邊脫去他的衣衫邊脆聲道:“護法,二位姑娘尚在休息,是否要讓她們清靜些呢?”
那人咯咯一笑,身子一閃,立即扣住塗家純的‘黑甜穴’,然後抱著她放在翁怡華的身邊。
那人又拍住翁怡華的‘黑甜穴’之後,徑自脫去那身皮襖。
另外那人剛脫去蔡歸的短褲,一見到他那‘懶洋洋’的‘小兄弟’,身子一震,陰些驚呼出聲。
蔡歸一發現她的異狀,由於穴道受制,只能斜眼打量,這一瞧,他只覺對方的面貌姣好,卻甚為陌生,不由一怔!
那人卻在蔡歸的小腹以指尖寫了一個‘梅’字。
蔡歸恍然大悟道:“哇操!原來她是梅娘,怪不得身材挺眼熟的!哇操!我這下子不會‘嗝屁’啦!”
他立即暗暗欣喜著。
那人果然正是奉命支援此次行動的梅曉春,她由‘小兄弟’的‘註冊商標’,立即認出手中之人是蔡歸。
她從蔡歸失蹤之後,雖然也找過大發賭場的打手們來解悶剎癢,可是,總是無法盡興!
這是正常的現象,就好似吃慣大魚大肉的人怎會習慣吃那些‘小魚乾’呢?她實在太思念蔡歸了。
她立即思忖該怎麼辦?
倏聽:“曉春,你在發什麼怔呢?”
“我……沒什麼……稟護法,你瞧瞧他這活兒……好迷人喔!”
那人姓石,名叫九娘,乃是勇莊莊主塗存仁夫人‘火狐’韓玉玲之師妹,一身武功及床技頗為精湛,目前在勇莊擔任護法之工作。
她與梅娘原本不需來到成都,可是,由於勇達鏢局出了紕漏,她們兩人臨時被玄陽子以飛鴿傳書調來。
玄陽子與她們二人在半個時辰以前會面之後,立即吩咐她們進人石洞瞧瞧,一整天沒有露面之塗家純及翁怡華是否已經出事?
這就是蔡歸追逐那位老包,會被玄陽子滅口之原因。
這也就是玄陽子會跟蹤他到此地附近之原因。
且說石九娘一聽到梅娘之驚叫聲音,立即匆匆地脫去身上的累贅物,掠到蔡歸的身前啦!
當她瞧見那逐漸‘火大’的‘小兄弟’之後,立即一把握住它,邊擔邊嗲聲道:“喲!
真是人小鬼大嘛!“”哇操!黑白講!本公子已經發育正常啦!輕一點啦!如果把它擔斷又扭傷了,大家就沒得玩啦!“
石九娘將蔡歸放在石床上面,嗲聲道:“好人兒,你叫什麼名字?”
“蔡歸,你呢?”
“石九娘,外號‘銀狐’!”
“淫狐?哇操!賓至如歸,名符其實,哇操!你們二人究竟是勇莊之人,還是相爺之人呢?”
“咦?你知道得不少哩!喲!我明白了!一定是她們告訴你的吧?”
“標準答案!你真聰明!”
石九娘一見‘小兄弟’已經被逼得‘殺氣騰騰’,立即嗲聲道:“既然是自己人,我就解開你的穴道,你可別搞鬼喲!”
“哇操!安啦!蔡某人並沒有那個前科!”
石九娘咯咯一笑,將右掌貼在蔡歸的右腰眼,真氣一轉,不久,蔡歸立即看見她挾著一枚半寸長的細針。
“哇操!你可真狠呀!解藥呢?”
“咯咯!要不了命的,只要你讓本護法滿意,我自然會賜解藥!”說完,雙乳一兜,挾著‘小兄弟’廝磨起來。
她那對乳房既豐滿又雪白,加上她精於此道,蔡歸立即覺得自‘小兄弟’處,傳來酥酸柔美之快感。
“哇操!好點子!護法,你是在護勇莊的法?還是相府的法?”
“當然是勇莊啦!好人兒,你真是豔福不淺呀!”
“不錯!我能夠遇上你這種絕代尤物,的確豔福不淺。”
“咯咯!你誤會我的意思啦!我是指你居然能夠追到這兩位來頭不小,冷豔絕倫,美若天仙的小美人啦!”
“哇操!你原來是指她們呀!唉!心事誰人知呀!”
石九娘咯咯一笑,嗲聲道:“喲!瞧你這副委屈模樣,難道還是被‘妖姬硬上弓’不成?”
“哇操!我可沒有說她們是妖姬喔!”
“咯咯!放心,我們進去之時,她們根本不知道,待會事了之後,我們會自動離去,她們不會知道什麼事的!別怕!”
“哇操!驚啥米,她們當初也是和你一樣硬逼我‘中獎’的哩!她們再神氣,又能對我怎麼樣呢?”
“咯咯!難道她們也知道你有這個好寶貝嗎?”
“哇操!那倒不是!塗姑娘是發現我的武功不錯,功力也不賴,所以自動找上我,所幸我並沒有漏氣!”
“咯咯!你豈止沒有漏氣而已,簡直令她們美得冒泡,是不是她們逼你服下春藥啦?”
“沒有呀!完全是真槍實彈的肉搏戰呀!”
“喔!原來你不但貨好,人也紮實呀!”
“不錯!你不妨好好地鑑定一下!”
“咯咯!但願你不是天橋要把式,光說不練!”
“歡迎賜教!”
石九娘咯咯一笑,立即跨坐在他的腰間。
她讚道:“果然是硬把子!”
“哇操!”
“咯咯!大約是夠格列為‘航空母鑑’吧!”
“哇操!夭壽!慘啦!想不到會遇上這種大胃口的‘航空母鑑’,看來我今晚非清潔溜溜不可啦!”
“咯咯!別緊張!你既然是她們的心肝寶貝,她們吃肉,我喝湯,我絕對不會傷你一根毫毛的!”
說完,立即開始‘太湖泛舟’起來。
蔡歸輕捏那對超大號乳房,問道:“哇操!好迷人的寶貝,一定有不少英雄好漢,迷失在此雙峰之間吧!”
“雲深不知處,身在廬山中,我至少會過百名男子,可是,還是第一次遇上你這種好寶貝。”
“只要你能夠支撐半個時辰以上,今後在莊中,若有誰敢惹你,我就替你撐腰,如何?”
“哇操!半個時辰呀?試試看吧?”
“咯咯!一言為定!小心啦!”
“哇操!好功夫!還會咬人哩!”
“咯咯!這只是‘開場白’而已!好戲在後頭哩!”
蔡歸卸下面具,邊擔揉雙乳邊問道:“你一天到晚拖著這對大奶子,累不累呀?
熱不熱呀?“
“咯咯!怎麼累呢?就好似你天天帶著這支利器,並不會累,對嗎?”
“不對!挺彆扭的哩!尤其,它經常不聽話任意地撐起‘帳篷’,實在窘迫萬分,我真想把它綁在腿側哩!”
“咯咯!年輕人的火氣較旺,稍受刺激或挑逗,它當然就活蹦亂跳了,這有啥窘迫的呢?”
“哇操!光天化日,眾目睽睽,‘歹勢(不好意思)’極啦!”
“咯咯!這正是你值得炫耀之處呀!好似我從來不穿肚兜及抹胸,就是要炫耀我這對傲世雙乳呀!”
“哇操!好似有點道理哩!”
“咯咯!真理如山,豈容推翻呢?”
說完,倏地疾速的‘旋轉乾坤’轉動下身。
蔡歸倏覺陣陣酥酸襲遍全身,立即含笑道:“夠勁!
行家一出手,即知有沒有,佩服!“”咯咯!沉住氣!先撐過這一百零八圈再說吧!“
蔡歸哈哈一笑,撐起身子,專心吸吮她的雙乳了。
峰頂、山麓、山腰任他吸吮舔舐。
石九娘面對這種雙重享受,疾旋盞茶時間之後,緩下力道:“好人兒,你真行!
你總算過了第一關了。“
說完,身子一轉,背對蔡歸繼續幹活。
這次,由於角度變換,異樣的觸覺快感,立即使二人的血液更加疾流,鼻息也為之一陣急促了。
蔡歸正在輕撫她的酥背之際,耳中卻傳來梅孃的低聲道:“菜瓜,小心她會採陽補陰盜取你的功力。”
蔡歸輕輕地頷首,繼續撫摸石九孃的酥背。
盞茶時間之後,石九娘翻身仰躺在石床上,略喘道:“好……人兒……你真行……來…
…我來見識……你的本領吧!“”哈哈!我只會兩招,你試試看可舒服。““好人兒,算你行,姐姐答應做你的護身符了,快進來吧!”
“哇操!別急!口說無憑呀!”
“這……曉春,把……那面金牌……給他……”
“這……護法,金牌只有三面,乃是莊主所賜,見金牌如見莊主本人,你不妨多加考慮!”
“咯咯!反正他遲早是相爺及莊主的乘龍快婿,又有何妨呢?好人兒,曉春已經去拿金牌了,你就別再吊胃口啦!”
蔡歸哈哈一笑,立即站在石床前面。
石九娘浪叫連連,狂扭猛頂著。
天生淫蕩又嘗過蔡歸‘小兄弟’所賜予飄飄欲仙滋味之梅娘在旁觀戰,簡直是歷盡煎熬,痛苦難耐!
偏偏石九娘貴為護法,在紀律嚴明的勇莊中,石九娘只要稍一不順意,便可以先斬後奏的宰掉她。
因此,她只好在旁受苦受難了。
又過了半個時辰,突見石九娘打個寒噤,梅娘立即暗喜道:“好菜瓜,可真行!
看來我可以分杯羹了。“
果然不錯!沒隔多久,石九娘立即喘道:“曉……春……你也……樂一樂……
吧……好人兒……你……你實在真……行……“梅娘如獲奉旨般,立即將金牌放在床頭,同時以閃電般速度卸去面具及身上的一切累贅物品。
蔡歸哈哈一笑,放下石九娘雙腿之後,立即上床躺下。
梅娘朝石九娘道過謝,色急地立即闖入‘禁區’。
蔡歸朝她一眨右眼,立即撫揉著她的雙乳……
石九娘側躺在蔡歸的身邊,輕撫蔡歸的胸膛道:“好人兒,她姓梅,名叫曉春,目前是洛陽大發賭場的負責人。
蔡歸聞言,立即知道石九娘尚不明白自己與梅孃的關係,立即含笑道:“強將手下無弱兵,護法可真是調教有方哩!”
“咯咯!好人兒,只要你好好地跟隨我,包你一生吃喝玩樂,享用不盡,可惜,你即將與她們二人成親,唉!”
“哇操!成親?八字還沒一撇哩!”
“咦?怎麼回事?難道她們捨得離開你嗎?”
“不是啦!我是對官方的人很‘感冒’,翁姑娘又很孤傲,因此,我看這件事兒八成是寡婦死了兒子——沒指望啦!”
“咯咯!胡說!我由她的神色可以確定她已經對你滿意極了,因此,聰明的她一定會想出變通方法的!”
“哇操!由她自己去決定吧!反正腳長在我的身上,寶貝在我的胯下,你如果有興趣,咱們可以覓地幽會!”
“真的嗎?”
“哇操!青蘋果哪有水蜜桃好吃呢?”
石九娘在他的右頰輕捏一下,啐道:“好一個風流小子!”
“哇操!風流不下流,足以傳為美談哩!”
“咯咯!瞧你年紀輕輕的,挺會享受的耶!曉春,夠了吧?”
梅娘聞言,不由一怔!
因為,她剛剎剎癢,正在準備要享受呀!可是,石九娘是上司呀!她能得罪石九娘嗎?
她只好乖乖地下馬了。
石九娘歇了一口氣,又再度上馬。
哪知,石九娘倏地在蔡歸的‘神闕’、‘氣海’、‘關元’、‘中極’四處大穴,飛快的各拍一下,然後又跪回石床上面。
蔡歸神色大變,道:“你……要幹什麼?”
石九娘噓口氣道:“你的功力不弱,想不到我的‘定魂針’仍然制不了你,因此,只好吸走你的一部分功力啦!”
“哇操!你……你好狠!”
“咯咯!好人兒,別說得這麼難聽嘛!我以後會好好地照顧你啦!”說完,雙唇一閉,就欲再度運功。
倏見梅娘雙目煞光一閃,右掌疾拍向石九孃的背後‘命門穴’,然後喝道:
“菜瓜,準備運功!”
‘砰’一聲,石九娘被擊個正著,立即嘶出一道血箭,立聽她厲吼道:“梅曉春……你……好大的……膽子。”
梅娘拍住石九孃的‘鎖骨’、‘中府’兩穴之後,又在石九孃的右腰眼一按,然後,拍開蔡歸的穴道。
“梅娘,謝啦!我該怎麼做?”
“抱元守一,我把她的功力自她的陰戶逼人你的體中之後,你立即開始運轉真氣,現在先起身吧!”
說完,以右肩頂著四肢僵硬的石九娘之背部。
蔡歸乍遇這種既香豔、恐怖又詭異的事情,心兒不由‘砰砰’狂跳不已,坐起身子連吸十餘口氣之後,方始平靜下來。
“菜瓜,準備妥了嗎?”
“行啦!”
“好!小心些!我要一鼓作氣將她的功力震過去了,你必須護住心脈,再以‘吸字訣’接引功力!”
“我知道!來吧!”
梅娘身子一轉,左掌疾速地在石九孃的‘促精穴’一拍,然後將左掌五指按在石九孃的‘百會穴’,真氣向下一沉。
石九娘慘叫一長聲,全身倏地一陣急顫。
蔡歸亦跟著急顫不已!
不久,石九娘已經七孔流血含恨而歿了。
梅娘一見蔡歸閉眼,張口連喘,立即飄下石床,自衣袋中取出兩粒黃豆大小的黑色藥丸疾彈人蔡歸的口中。
那藥丸又腥又澀,蔡歸心知必然是毒藥,心中不由大怒,可是,由於石九孃的功力正在他的體中亂跑,他根本不敢吭聲或出手。
他只好全神疏理那股亂流了。
梅娘陰聲道:“死菜瓜,你總算落人我的掌心啦!但你放心!這兩粒藥丸逢到子午時刻才會發作的。”
“從現在起,你就乖乖地聽我指揮吧!否則,每日子時及午時一到,任你的功力多精湛也必須倒地慘嚎了。”
說完,立即輕輕地拉開石九孃的屍體,連同她的衣物一起抱在臂中,光著屁股朝洞外走了出去。
蔡歸知道她必然要去滅屍,因此,立即全心全意地先疏理那股‘亂流’,然後,再伺機排出劇毒。
不到半個時辰,梅娘再度走入洞中,她一見蔡歸仍然滿頭大汗,暗一冷笑,立即也盤坐在他的對面。
不久,她悠悠地入定了!
蔡歸卻悄悄地睜開雙眼,同時彈出兩縷指力。
‘叭、叭’兩聲,梅娘欲閃不及,雙乳間之‘膻中穴’及臍下‘氣海穴’各自一疼,全身氣機立即亂竄。
她魂飛魄散,卻不敢吭聲。
“嘿嘿!風水輪流轉呀!現世報呀!梅娘,別恨我無情,是你的野心太大了,把解藥拿出來吧!”
梅娘默然以對,希冀能夠喚回那些亂竄之真氣。
“哇操!梅娘,你最好識相些!否則,我只要在你的‘期門穴’再賞一指,真氣立即會衝破百脈而出,你受得了嗎?”
梅娘全身大震,立即睜眼瞧著自己的衣衫。
蔡歸知道她不敢吭聲,右手一招,將她的皮襖吸入掌中,仔細一搜,立即取出了三個大小不一的藥瓶。
他打開褐色小瓶,立即發現尚有一堆腥臭的黑色藥丸,他一皺眉頭,立即鎖妥瓶蓋放口袋中。
他打開另外一個棕色藥瓶,立見瓶中冒出一股嗆鼻的黃煙,他慌忙鎖妥瓶蓋,罵道:“媽的!是化屍粉哩!”
他打開最後一個瓷瓶,立即聞到一股清香的藥味,他不由含笑道:“梅娘,這瓶就是解藥吧?”
倏見梅娘厲喝一聲,右掌疾拍向蔡歸的左胸。
蔡歸左掌一翻,立即扣住她的左腕。
梅娘突然連噴三口鮮血,蔡歸雖然及時偏開頭部,那些鮮血卻在被褥及枕頭上面畫出一團‘海棠圖’。
“菜……瓜……我也沒解藥……你認命吧……”
“哇操!你體得意!你忘了那邊還有兩個身份地位比你高的人嗎?我也讓她們各服兩粒藥丸吧!”
“嘿嘿!倒是你不但白辛苦一場,而且還會落得屍骨無存哩!”說完,立即作勢要打開‘化屍粉’。
梅娘急得又吐出三口鮮血,叫道:“住……手……”
“哇操!你還有何話可說!”
“菜瓜,我……真的沒有解……藥……請你……念在……咱們的……交情……
及我方…
…才救你……的份上……饒了……我吧……“”行!我給你一個……痛快吧…
…“
說完,一指戮向她的‘死穴’。
梅娘低呃一聲,立即‘嗝屁’。
蔡歸噓了一口氣,立即站起身子。
他以梅孃的衣衫擦淨自己的身子,又穿妥衣靴之後,望著枕被上面的血跡,俊眉立即為之一皺!
他思忖片刻之後,留下四粒黑色藥丸,立即挾著梅娘及她的衣物朝洞外行去,準備要毀屍滅跡——
雙魚夢幻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