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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第七章 針對中國武術的“潑糞”事件

    第六卷第七章針對中國武術的“潑糞”事件

    因為朵朵身體不好。不能動,向山那邊不知道這裏安排的怎麼樣,到了快吃飯時,就過來看看,一個卧鋪車廂本來就不大,向山他們過來,又誰都沒拉下,一下子就給小房間裏擠滿了。

    張媚已經是美女了,徐朵朵更是大美女,這一下又來了個超級的大美女莊妍,而且明顯莊菲和王雅婷也都不差,讓兩個年輕人簡直不知道説什麼好了,合着這兩男人是販美女的啊。於是大家就一起聊起來,就聊到了開封這座古城。

    提起開封,大家首先是想起包青天,開封古城可不僅僅是一個包青天那麼簡單,開封有七朝古都的稱號,當然最牛的朝代就是宋代了。

    不過康順風感興趣的還是開封的武術,畢竟當年的河南國術館也是全國比較有名的國術館之一,而且陳立梁又和國術館大有淵源,談起來雖然不能説啥都知道。但也能説出個條條道道來。他的父親陳慶洲現在就在開封城裏開了間小武館,專門教岳氏連拳的。

    做為古城,自然名勝古蹟就多,陳立梁本來善談,這時邊上又有幾個大美女促進談興,一時就侃得收不住嘴了,説得眉飛色舞,從開封到晉城只有四個小時的車程了,陳立梁就建議他們改簽車票時往後沿上一兩天,可以在開封玩兩天再走,保證不會後悔云云。

    當時幾個女生就動了心,張媚就給康順風發嗲,莊菲的大眼睛又開始對着向山忽閃起來,可憐樣子又做了出來。向山就道:“朵朵身體不好,你們都玩,她咋辦?”

    陳立梁一聽幾個人想在開封留,那能不熱心呢,這些可都是平常連話都搭不上的美女級數,肯定不想錯過這個機會,就道:“我可以給這個妹妹借個輪椅吶,我一個叔叔在一家療養院工作,那裏有專門供腿腳不方便的人用的輪椅。

    張媚聽了,就惱道:“你才腿腳不方便呢!朵朵只是身體不舒服……”

    陳立梁忙道歉道:“我就是這麼一説,不是那個意思……”

    朵朵就止了張媚道:“算了,人家也是好心……”張媚就噘了嘴巴不説話了。

    向山和康順風忙給人道謝,這時火車上已經開始供應晚餐,向山同康順風本來想讓大家去餐車用餐。畢竟都是美女,而且都是自己心疼的人,但朵朵雖然身體已經好轉了許多,卻總是不那麼爽利,就還是要了快餐。陳立梁和黃勁宏看樣子也不是缺錢的主,卻也沒去餐廳,而是也要了快餐,大家在一起吃吃説説,時間過得就快,感覺沒咋地,就到十點了,於是向山、康順風他們就告辭,讓朵朵和張媚休息,自己也回自己的車廂休息一下,凌晨五點車才能到開封。

    火車上一個空間裏六個鋪,他們就佔了五個,康順風住了中鋪,向山和莊菲住了下鋪,王雅婷和莊妍就住了上鋪,對面中鋪住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這時已經都睡了。莊菲一躺到那裏,就開始小聲給向山嘀咕起來,説的都是些瑣碎事情,康順風開始聽她説得有趣,還能聽些,但聽得多了,也就煩了,就轉了身睡了,向山倒是聽得津津有味兒,康順風睡着時,還隱隱約約地聽到莊菲在説着什麼,結果就一夜就夢到聽莊菲講話,那個汗呀!

    凌晨五點鐘,陳立梁的父親陳慶洲將已經將車停在火車站附近的停車場了,兒子今天回家,他專門來接他,結果到了後,才知道火車要晚點一個多小時。

    外面天還黑,於是他就給手機上了個鬧鈴,然後在車裏眯了起來。

    陳慶洲已經是六十多歲了,而陳立梁才二十歲,他是四十多歲才有這麼寶貝兒子,所以很是疼愛,不過他這會兒靠在車座上卻怎麼都睡不着,他有點熬煎明天的事兒。

    他的小武館遇到踢館的了,而且是輸不得的那種踢館。

    事情的原因也有點蹊蹺,他的一個弟子是河南大學的學生,不知怎麼地,在和一個日本留學生談起功夫時。就説到日本空手道起源於唐手,那日本學生就不服氣了,道:“是不是起源於唐手不知道,但日本空手道在世界上影響要大過中國功夫,而且更務實更科學!”他的弟子肯定不服氣這個話,於是就起了齷齪,年輕人血氣方剛,就動了手,結果他的弟子技勝一籌,將對方打贏了。

    對方當時什麼都沒説轉身就走,過了幾天,突然就有一個年輕的日本人來到學校,指名要同他的學生比武,這才知道,那個敗了的日本留學生專門從日本國內,請了這個有名的搏擊高手過來,要教訓一下中國功夫。

    結果他的學生上去,讓人一招就放倒了。被人打倒肯定不服氣,就報上了師名,言下之意,我師父比你厲害,你有種找我師父試試。

    對方冷冷一笑,第二天就找上門來。

    本來這種私下比武。關起門來,輸輸贏羸也是無所謂的。練武人知恥而後勇,被人打敗後,刻苦練習,再找場子的多的是,陳慶洲也從沒認為自己是天下無敵,或者應該天下無敵,他對輸贏並不是那麼看重。

    但對方卻不,而是由一家中日合資企業出資,以友好切磋的名義,要同他公開比試一下。並且將切磋範圍擴大到了開封的傳統武術界,反正意思就是隻要是練中國功夫的,都可以上去比比。

    這下開封武術界就炸了鍋了,由於歷史的原因,開封人對日本人素無好感,武協那裏,練武的就鬧成一團,當場就有數名武師現場答應應戰。但外交無小事,這事立刻就驚動了市外事局。

    這幾年中國在世界上大國地位日顯,所以外事局擔心的並不是其他,而是怕打輸。由於少林寺和陳家溝的影響,河南省大力開發武術產業,政府在這方面投資不少,如果打輸了,對這個產業的影響可想而知。

    外事局就立即着手取得了這個日本人的資料,等資料傳回來,大家就吃了一驚,這個叫三井,是日本一個很有名氣的搏擊高手,在日本學過空手道、踢拳道、合氣道,後來又專門去泰國學過泰拳,還跟一個在日本教拳的中國師父練過八極拳,而且這次他並不是一個人來的,同他一次來的還有五個年輕人,卻都是搏擊高手。

    外事局感覺事情不對勁兒,就將這事給省上彙報過去,省上高度重視了這件事,一方面讓把時間往後推推,一方面立刻就讓更專業的人士跟進,這次資料再回來,就上升到政治事件了,原來這六個年輕人,都是日本狂熱的右翼分子,而且都是當年侵華日軍的後裔。這五個人都有打黑市拳的歷史,他們自己辦了一個搏擊網站,網站上有許多他們在世界各地打倒華人拳師的視頻和文章。

    省上有關機構專門請專家來研究了對方網站上的一些視頻,發麪都是拳腳犀利。抗擊能力超強的高手!而且對於這次比武,這些人已經同國外許多大型網站談了視頻的轉播和直播的問題。總之這是一起精心策劃的針對中國武術的“潑糞”事件。

    更令人為難的是,當時武協一些人慷慨應戰的視頻,已經發到許多網站上,這時再找其他理由拒戰,那就是不戰而敗了。

    網站上的言論也很犀利:六日本青年,中國開封挑戰當年河南國術館後裔!驚天一戰,誰輸誰贏?少林寺是否會有武僧出戰?是日本人用拳頭,戳穿中國功夫的謊言,還是中國人用拳頭,重新塑造功夫神話!

    裏面也有陳慶洲當時在武協慷慨應戰的視頻。

    陳慶洲的心裏很苦澀,他明白自己是退遠可退!當省武協的官員將那些視頻給他看了以後,他就知道自己並沒有能力戰勝對方。他是退休後才搞起這個小武館的,一方面為了把自己年輕時從自己父親那裏學的一些東西傳下去,另一方面為了老有所樂。他是明師,該會的該知道的都知道,但卻不是功夫客,因為他並不是專業搞武術的人員。

    政府當然有所安排,已經開始集中省內一些能打的高手過來,還聯繫從軍隊和武警裏挑一批搏擊高手過來,但不管上面怎麼安排,時間卻很緊張,因為原本答應明天開始的第一戰,是必須如期進行的!而且省上還是希望開封當地能解決這個問題,畢竟沒有不透風的牆,以舉省之力來對付六個日本小青年,就是贏了,也勝之不武,更不要説再敗上一兩場了。

    畢竟對方,是挑戰得是開封的民間武術,這也是民間武術的交流!

    市武協本來還想通過制定一些規則壁壘,和對方扯扯皮,能拖延一下時間,但對方卻是一口咬定,不管什麼樣的規則,他們都接受,但比賽必須明天如期進行!

    陳慶洲知道自己打不贏,必須找出一個願意替自己出戰的人,但一時半會從那去找?他的弟子大多都是業餘愛好者,家族裏就是有比自己強的,也都強不了多少,畢竟都不是專業練武人。

    睡不着,陳慶洲就點了一根煙,對於他來説,現在只有一條路能走了,就是明天上場,慨而以慷,以死謝之!他雖然練武無成,但卻是處血性漢子,他當年參軍時也是參加過對越自衞反擊戰的,轉業後到了企業,但戰場上養成的血性還在。

    想到兒子陳立梁,他明白自己平常寵他有點厲害,但今天還是來接兒子了,想到兒子以後就要靠自己獨立面對生活的一切,還要照顧自己的母親,他心裏就不由地感覺一陣惻然。然後他又想到了自己的老伴,他的眼睛就有點紅紅的,自己當年參軍在外,妻子還沒過門,就經常來家裏照顧父母,結婚後這麼多年,雖然也有磕磕拌拌,但夫妻感情那卻是沒説的!俗話説,少年夫妻老來伴,正是需要自己伴的時候,自己卻……

    正在這時,手機就響起來,陳慶洲就掐滅了煙,又打開窗户,讓煙氣跑跑。然後就下了車子,出站口去接兒子。

    向山同康順風兩人大包小包地,張媚和莊妍扶了朵朵,莊菲則硬要幫向山提個包包,王雅婷看莊菲從向山身上硬搶了個包包下來,就沒好意思也從向山身上拿包,而是從康順風手裏接了一個過來。

    陳立梁和黃勁宏兩人卻沒多少東西,當下也熱心地幫他們提東西,兩人就分擔了一些份量,一路就到了出站口,陳立梁就看到了在人羣中的父親,忙大叫一聲。

    陳慶洲就迎了上來,他聽兒子説要帶朋友來家玩,明明記得説是一個人嘛,怎麼成了這麼大一堆人,而且有男有女,現在這女孩子,真了不得!那像自己那會兒,自己同妻子談了一年,都沒讓拉過手,談到第三年,還不會親嘴兒,每次自己休探親假,自己要抱抱當時還未過門的妻子,她還要扭捏半天,左看右看,確定沒人時才讓抱一下,但卻絕對不會超過兩分鐘。

    因為還要改簽火車票,而且行李也不少,帶着麻煩,所以在朵朵的建議下,康順風和向山去將行要寄存到車站,王雅婷和張媚去改簽火車票,改簽到第三天,也是能改簽的最大極限,陳立梁就熱心地帶向山同康順風去存行李,卻讓父親陳慶洲帶王雅婷和張媚去改簽車票,陳慶洲在車站有熟人的。

    等大家再聚到一起時,陳慶洲已經弄明白了,原來兒子確實只帶了一個朋友回家來,向山康順風幾個人卻是路上碰到的,心裏就道:“這孩子,還真是會添亂……”臉上卻沒什麼不快,而是笑着招呼着,雖然感覺明天自己是必死之局,他卻不想讓兒子知道。

    陳立梁這時就介紹道:“這兩個朋友都喜歡武術,對咱們原來河南國術館的事情很感興趣,爸爸,你有時間給他們指點兩手吧……”

    陳慶洲這時就一愣,這才打量了康順風和向山,這一看,卻不由地吃了一驚,他雖然功夫不高,但勝在家傳的功夫,見識不淺,一眼就看出向山身上那種從沉靜中透出活潑的味兒。而康順風就給人一種身快力能,帶着一股悍氣兒,這是練武練到力盡勃發的境界了,肯定是登堂入室了。

    當下就不敢小瞧兩人的感覺,卻是一抱拳道:“犬子眼拙,不識高人,還請不要怪罪!”

    向山和康順風就一笑,知道對方是個眼力高的人,他倆原本沒想説自己練武,但人家看出來了,卻不能瞞人的。都是武行,這時還要瞞了功夫,那是瞧不起人的感覺。

    兩人就一抱拳道:“不敢!”

    向山就道:“路過開封,聽小陳説這裏景緻不錯,就想停兩天逛逛,打擾陳師父了!”

    陳慶洲就笑道:“人不親把式親,把式不親刀把子親……我們同行人,不説外道話了……”聽了向山介紹,再看向山和康順風帶的都是美女,他如何不明白兒子的小心眼,想到明天的事,就突然想幫兒子一把,就道:“你們在這既然是暫停遊玩,住了店就不划算了,白天一天都在外面,晚上回來就睡個覺,一晚上得好幾百,如果不嫌棄,我家裏倒是寬敞,經常有朋友來往,客房什麼都齊備,洗澡什麼也都方便……而且要出行的話,我也有朋友有面包車可以接送你們……”

    向山就笑道:“那怎麼好意思……”

    陳慶洲就爽爽地一笑道:“武林朋友是一家,你外道了不是!”

    向山本來就是武行人的性子,當年跟胡斜子跑江湖,沒少在武行人家裏打擾,都是蹭習慣了的,而且當年這開封他也陪胡斜子來訪過,也有些事情想問問陳慶洲,當下就不再客氣,一笑道:“那就打擾了!”

    來了這麼多人,陳慶洲的車子肯定就坐不下了,於是陳慶洲車上就拉了三個,其餘六個人就檔了兩輛車,就先到陳慶洲家裏安頓下來。

    路上陳慶洲就打電話,安排老伴準備早點。

    一到陳家,康順風和向山都吃了一驚,看來陳家還是挺有錢的,一個大院子,前面二屋,後面四層,院子中間,卻是安了沙袋,豎了木樁,兩邊是十八般兵器,在右邊牆上,還掛了振興武館的牌子,卻是以家做館了,院子裏也有幾個年輕人在練武。

    陳慶洲就介紹道:“都是鄰居的孩子……”

    後面一層是陳家人住,二層以上就是客房了,雖然不是賓館,卻裝飾得乾淨漂亮。給向山他們安排了房子,陳慶洲就下樓安排早點去了。

    康順風人等還有點不好意思,向山卻笑道:“是人情記下就成了,能還和該還的時候還給人,也不須有心理負擔,天下武林是一家,他今日助了我們,我們明日助了別人,別人或許以後再助了他,或者是他的後代,這份人情總是在武人中間傳着的……”

    當時各人就進了房去,洗瀨一番,這邊陳慶洲就上來招呼,下去吃早點。

    到了下面,陳立梁和黃勁宏已經坐在那裏等了,一個五六十歲的婦女也而帶笑容站在那裏肅客,顯然是陳立梁的媽媽,大家就都坐上了桌子。

    早點卻是開封有名的糊辣湯和油條,油條是街上買的,糊辣湯卻是自己做的。

    這種早點開胃,幾個人都香香地吃了起來,陳立梁早早地吃完了,就和黃力宏一起出去,卻是張羅着給朵朵借輪椅去了。吃了早點,幾個女孩子都上了樓,向山卻和康順風就在客廳陪了陳慶洲拉話。

    向山就問道:“聽小陳説,您家裏和當年河南國術館的陳泮嶺老先生有本家親的關係?我冒昧向你打聽一個人,就是陳泮嶺先生的表外甥,郭輿旗先生,您認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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