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修的身上並沒有銀針,不過楊洪修卻提醒了王若有五根金針的。這五針金針乃是之前焦籮夫刺在郭雲深的脊柱要**上控制郭雲深的行動的,後來讓自己給拔了下來,一直藏在身上的。因為心中焦慮黃月蕾受傷,倒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經楊洪修一提醒,王若道才想了起來,暗罵一聲自己該死後,就急急忙忙取出五根金針回到卧室,對蕭若蘭道:“蕭姑娘,銀針沒找到,不過我身上有五根金針,你看能不能用?”
蕭若蘭的表情有點驚訝,接過金針看了一下,點頭道:“金針比銀針的效果要好一點,不過因為金針比銀針柔軟,使用的難度較高,不是真正jīng通針灸之術的醫,是用不了金針的。幸好家父在我年幼時就教我練習金針刺**,雖然還算不上jīng深,但總算能使用。恩公,請你幫忙將你七姨扶起來……再把她的上衣脱掉!”
“請直呼我的名字就行,別恩公恩公的叫,我聽得彆扭!”
王若道説罷,先去把卧室的門關上,然後上前將黃月蕾的嬌軀小心翼翼的扶了起來,按照蕭若蘭的要求將她的上衣脱了下來。
脱起黃月蕾的上衣,王若道的臉上表情倒是十分的自然,毫無尷尬之sè,好像是已經脱習慣了似的。
反倒是意識還清醒的黃月蕾玉臉紅了,不過她全身無力,無法反對,只能任由王若道幫她脱衣。
脱去了黃月蕾的外衣和內衣後,只見黃月蕾的上半身就只剩下粉紅sè的肚兜了。黃月蕾雖然是去法國留過學的,不過後世女xìng常用的胸罩這個時候卻還沒有明出來,西方女xìng所穿的內衣仍然是束身胸衣,這種束身胸衣雖然能讓女xìng呈現完美的上半身,不過卻對健康有損,穿着也不太舒服。黃月蕾可不喜歡讓自己的身體不舒服,再加上她經常練拳健身,對自己地身材很自信,因此她雖然外面常穿洋裝,裏面卻並沒有穿這種西方女xìng的束身胸衣,而是穿國內女xìng的肚兜。
對於王若道來説,他倒是覺得穿肚兜的女人要比穿束身胸衣的女人要xìng感,要誘惑。不過此時他可不好表現這個觀點。因為施針灸必須直接在露的肌膚上施,而看蕭若蘭的表情,顯然是要在黃月蕾的胸上施針的。於是,王若道即面無表情的將黃月蕾地肚兜也解除了下來,讓黃月蕾上半身完全的赤了。
這一下,不止是黃月蕾羞紅了臉,就是蕭若蘭也臉紅不已,尷尬的別過了頭。
王若道強忍着欣賞黃月蕾美好上半身的,一本正經的對蕭若蘭説道:“蕭姑娘,請你立即施針吧,你們都是女子,又有什麼好尷尬的,別忘記你現在是個醫,身為醫,不應該為任何的情況而分心!”
蕭若蘭聞言感到愕然。轉過頭來看了王若道一眼。見他地眼神清澈。半點地光芒都沒有。當下不由又是佩服又覺得慚愧。説道:“對不起。恩公。是我不對。我着相了。多謝恩公地教誨。請恩公扶好她。我要施針了!”
説罷。只見蕭若蘭一臉嚴肅地神sè。纖纖玉指拈起一根金針。看了不看就閃電般地向黃月蕾地胸口地一道要**刺去。一下子就沒入了三分之一左右。
接下來。蕭若蘭又拈起另四根金針。接二連三地刺入黃月蕾胸口地要**。她地手法巧妙之極。認**也極準。不但金針都準確無誤地刺入**道。而且刺入地深處都是一個樣。連細微地差別也沒有。光是這麼一手。就令王若道緊崩地心臟放鬆了下來。真正地相信她地確出身名醫世家。一手針灸之術已經練得出神入化。
五根金針刺入黃月蕾胸口地五個要**後。蕭若蘭輕輕拈動了幾下金針後。又快速地拔了出來。再次刺向別地**道。接下來。蕭若蘭來到黃月蕾地身後。纖纖玉手按在黃月蕾光滑柔嫩地玉背上推拿了幾下。即見黃月蕾地嬌軀一顫。嘴一張。一連噴出了兩口紫黑sè地血。
説來也怪。黃月蕾噴出兩口紫血sè黑地血後。就似乎恢復了幾分jīng力。臉sè也變得正常了起來。似乎剛才被蕭若蘭用金針刺了幾下再加上推拿。內傷就好了大半似地。
蕭若蘭再次將五根金針從黃月蕾地胸口一一地取了下來。這次沒有再刺上去。而是説道:“好了。她受損地心脈已經讓我修復。瘀血也排了出來。只要再服點養氣活血地藥。靜養一段時間就沒事了!恩公。你可以為她穿上衣服了!”
王若道先道謝了一番,再拿起黃月蕾的肚兜看了一下,卻突然的説道:“蕭姑娘,不好意思,這玩意兒我會脱,但是我不會穿。不如你來給七姨穿衣吧,我出去看看郭師祖叔來了沒有!”
説罷,王若道即將肚兜和黃月蕾都丟給蕭若蘭,急急忙忙的往外走去。在打開卧室門的時候,他卻忍不住的回頭看了黃月蕾一眼,在看到黃月蕾美好的胸rǔ的同時,卻也正好與黃月蕾向他瞧來的美眸對個正着。這下,不但黃月蕾羞得半死,王若道也是心下直跳,慌忙的出
上了門。
剛剛出了卧室的門,正好看到張城推着郭雲深來了。不止是郭雲深來了,韓金俠、薛顛等人以及本來該打擂台的羅大鶴、王子平等人也來了。同來的還有羅德和他的幾個手下,就連索魯夫也跟在後面。
看到受傷的楊洪修和陳賜候,王子平和雷汝齊均臉sè一變,一個叫着“師父”,一個喊着“師弟”,都奔了過去。
“這……這是怎麼回事?”
卻是羅德也看到了屋內的一切,一臉驚訝的提問道,顯然張城只是急匆匆的將郭雲深請上來,並沒有將事情的經過對羅德講清楚。
王若道冷冷的看着羅德身後的索魯夫,説道:“羅德先生想知道是怎麼回事,何不問問你身後的索魯夫先生?”
羅德聞言,眉頭不由皺了起來,轉身不悦的盯着索魯夫問道:“索魯夫,怎麼回事?我不是説過在拳賽結束之前,不許找他們地麻煩嗎?你將我的話當成耳邊風?”
索魯夫一臉無辜的表情,攤手道:“羅德先生,我的確沒找他們麻煩啊,我一直在角鬥俱樂部跟你一起欣賞拳賽呢,半步都沒有離開過啊。不信你問問你的手下。至於這兒生了什麼事,我根本就一無所知!”
這個傢伙,推得倒是一乾二淨。王若道冷笑道:“索魯夫先生真的一無所知?何不將你的老師焦蘿夫請來解釋一下,隨便也請他解釋一下他的一雙手是怎麼廢了的?哦,對了,這兒還有兩根手指,是我剛才從他的右手下切下來地,我倒要看看,他會不會對此事也一無所知?”
此語一出,不止是索魯夫的臉sè一變,就連羅德和郭雲深也是一臉驚訝之sè,顯然是想不到王若道居然廢了焦蘿夫的一雙手,還切下了他的兩根手指。
郭雲深用目光在地下搜索了一下,很快就看到了那兩根血淋淋的手指,驚訝之餘又欣慰的對王若道點了點頭,問道:“若道,聽城子説,那個叫黃月蕾的丫頭被焦蘿夫打傷了,她傷得怎麼樣了?老夫對醫道一途倒也不算jīng通,不過跌打損傷倒是還能治治的,讓老夫去給她看看吧!”
王若道忙回答道:“郭師祖叔不必擔心了,這些被索魯夫擒來的婦女中有一位是出身於名醫世家地蕭若蘭小姐,她不但懂醫術,還jīng通針灸之術。她剛才用焦籮夫留在你脊柱上的五根金針將七姨體內的瘀血排出來了,説七姨已經無大礙,只要靜養幾天就行!”
“哦,用金針排瘀血?”郭雲深聞言再次一臉驚訝之sè,説道:“能用金針排瘀血,對針灸之術可不是一般的jīng通啊,這位蕭若蘭小姐的出身可不簡單啊,她祖上是誰?”
王若道想了一想,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她只是説她父親是蕭簡易,兄長是蕭方駿……”
話還沒有説完,郭雲深就在自己的大腿上排了一下,嘆道:“原來是蕭神針的千金,難怪jīng通金針之術。這個蕭簡易可是江北最出名的名醫啊,因為最jīng通針灸之術,因此人稱‘蕭神針’,至於他的兒子蕭方駿,更是青出於藍,在京城只是混了幾年不到,就被公認為京城四大名醫之,在京城可是無人不知啊!”説到這兒,郭雲深轉過了頭,目光深沉的瞧着索魯夫,冷然地道:“索魯夫,你居然將蕭神針的千金都綁架了,膽子還真不小啊?蕭神針在中國地勢力雖然不大,但是因為他的醫術高超,一生救人無數,江北和江南兩地的江湖勢力中,有不少的龍頭都是受過他的救命之恩地,更別提他兒子蕭方駿救過更多的京城權貴。中國人是講究受人滴水之恩,必湧泉相報地民族,更別提是救的大恩了。蕭家父子只要一話,想報答他們地人沒有上萬也有過千,要是他們知道是你綁架了蕭家千金,就算你能躲到美國去,也不會有好rì子過!”
索魯夫冷哼了一聲,一臉無所畏的表情,也不知道是真地無所畏還是因為沒聽過蕭神針或是蕭方駿的名頭,故對郭雲深的話根本就不相信。
王若道則有點驚訝,暗想這蕭家父子這麼有名,自己怎麼會沒有聽説過。京城四大名醫自己倒是有聽説過,這四大名醫乃是晚清至民國年間最出名的中醫,據説當時在汪jīng衞擔任國民黨zhèngfǔ行政院長時,曾經明令廢止中醫,惹起中醫界極大的公憤,多虧了這四大名醫四處奔走,聯合各地中醫代表堅持的抗爭,最終逼得國民黨zhèngfǔ不得不收回成命,並同意成立國醫館,保住了中醫這項中國最重要的成果。這四大名醫,排在位的那個的確也姓蕭,不過貌似叫蕭龍友。莫非,這個蕭方駿和蕭龍友是同一個人?
這個時候,突然聽到焦蘿夫冷笑的聲音在眾人的後方響起道:“蕭神針的千金,還真是條大魚呢!索魯夫啊,你做事還真是粗心,抓到了這麼大一條魚都不知道,太浪費了。
要知道,蕭家父子的醫道可是中國醫學的巔峯啊,他們手中掌握了不少千金難換的良方,要是能拿到手,就可以得到更大的財富,
是你在美國開幾家jì院或是開工廠就能比得上的!”
眾人回過頭來,卻見焦籮夫正站在走廊地入口處,雙手已經被包紮了起來。
而在他的身邊,共有十個雙手持着轉輪手槍的洋槍手,槍口都對準了眾人。
索魯夫呆了一下,不由自主的問道:“老師,你這是在幹什麼?”
“當然是要收拾你們啊!”焦蘿夫目光恨恨的道:“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小子,老夫做了你幾年師父,已經將你的xìng格摸得一清二楚了。老夫之前的事情成功了也罷,要是失敗,你就會毫不猶豫的將老夫出賣,對吧?羅德先生和王若道他們真要是搜捕老夫,在這艘船上,老夫想逃也沒地方逃。幸好老夫做什麼都為自己留條後路,在你身邊這幾年時間,老夫已經秘密為自己培養了十個忠心不二,只聽老夫一人命令的手下,而且還訓練了他們一手百百中地雙手槍法,故雖然他們只有十個人,但是雙槍在手,絕對能把你們這些人都擊斃!”笑了一笑後,又繼續道:“很難以置信是吧,老夫雖然是練武人,但並不排斥西洋槍械,還認真的研究過它,對它的掌握程度不比任何的西洋人差,還能反過來訓練西洋人槍手為老夫賣命……嘿嘿,這還極諷刺的!”
羅德皺眉看着這一切,暗中對身邊的四個手下使了個眼sè。這四個手下會意,右手悄悄的摸向腰間的槍柄。然而還沒有等到這四個手下拔出槍來,就聽到槍聲連響,這四個手下無一例外在額頭上多了一個洞,哼也沒有哼一聲就倒了下去。
開槍的自然是焦蘿夫地十個洋手下,他們的槍法之準之快,令人吃驚。
焦籮夫yīnyīn的笑道:“羅德先生,老夫勸你的人還是不要輕舉妄動,更別想着躲進屋內去,我這十個手下的槍法可是極快的,而且他們的子彈不會認人,萬一將你斃了,老夫可不會負責!”
羅德倒沒有想到自己還有被自己人威脅的一天,當下又驚又怒,恨恨的瞪着索魯夫,以低沉的聲音怒道:“索魯夫,你養地好老師和手下,很好啊你……”
索魯夫也是一臉惱sè,他可不明目張膽的得罪羅德這樣地人,於是衝着焦蘿夫等人怒吼道:“老師,你瘋了,羅德先生你也敢得罪,給我放下槍,我會向羅德先生求情,饒你不死!洛根、道頓、馬修……你們幾個是什麼回事,居然敢用槍指着我,還把不把我這個老大放在眼內,還不快給我放下槍……”
索魯夫的話還沒有説完,槍聲又響起,一顆子彈頓時將他的右腿貫穿。索魯夫一聲慘叫,扶着右腿倒在牆壁角落,他身邊的手下想要扶他,卻立即又被飛來的子彈將額頭打了個洞。一時之間,無人再敢動彈。
對索魯夫開槍地人卻是焦籮夫,只見焦蘿夫的左手上不知道何時出現了一把轉輪手槍,槍口還在冒着煙,剛才那兩槍都是他開地,槍法極準,果然是對槍有過研究的。
焦蘿夫用口輕輕地吹了一下槍口,嘆道:“索魯夫啊,你的話還真是太多了。老夫聽了這麼多年,早就聽煩了。要不是看在你一直叫我‘老師’地份上,我這一槍就會直接的打進你嘴巴里面,讓你永遠都再開不了口!別指望洛根他們會背叛老夫,聽你的命令了。實話告訴你吧,他們的小命都在老夫的掌握中呢,沒有老夫,他們是活不了幾天的,比起他們的小命,你這個老大算得了什麼?”
索魯夫一臉痛苦的捂着血淋淋的右腿,早已經説出話來了。
羅德的臉上終於露出驚慌的神sè,他現在明白了,焦蘿夫這老兒顯然是已經瘋狂了,他抱着魚破網破的決定,要跟他們徹底的硬拼了。在這種情況下,他的態度要是再強硬的話,説不定下一顆子彈就會在他的額頭上開一個洞。想到這點,羅德不得不先壓下怒火,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然後才輕聲的問道:“焦老先生,我羅德承認,今天是你贏了,作為獲勝,你有權對我們提出你的要求。不知道你想要什麼呢?我想提醒你,這艘船雖然已經易主了,但是船長卻還是我的人,船員也大都聽我的。因此只要你別亂來,不論你有什麼要求我羅德都可以滿足你!”
焦籮夫聞言再次yīnyīn的笑道:“老夫知道,羅德先生你也請放心,老夫並不想跟你為敵,只要你也不跟老夫為敵,老夫就能保證你的xìng命無憂!只不過,王若道一定要死,敢廢老夫的右手,切掉老夫的手指,就命相抵。還有,老夫要那個蕭神針的千金。老夫也聽説過蕭神針的神奇醫術,據説他能將斷臂重新接上,他的千金既然繼承了他的醫術,想必為老夫接上斷指也不是難事。不過她要是辦不到的話,老夫的心情就會很不爽,到時候除了羅德先生外,其餘的人都得死!”
(十二月份了決心拼九百全勤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