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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人財兩得功力增

    接連過了三天三夜,少女仍在運功,兩位婦人關心的一直在旁瞧着,春菊四人則積極服藥運功療傷。

    其他的少女緊張的很少去幹擾香腸,香腸反而更順利的適應池中之高温及高壓,所以,他一直默坐着。

    可是,此時,他飢渴難耐了!他又硬忍了一個多時辰,終於輕輕的吸口水。

    哇操!味道怪怪的,可是,好像沒有想像中之騷臭哩!他又忍了良久,終於一口口慢慢喝着池水。

    不出一個時辰,他反而覺得腹內舒暢無比哩!他放心的又喝了三口水,便又開始運功。

    事實上,這些水大有價值,珍貴得很哩!

    自從去年冬以來,甚少下雨,此池之水經過地火之蒸煉,早已該乾涸,全賴這些娘子軍“施肥”補充哩!

    這些娘子軍終年吃“長生果”,偶爾喝池水,加上修煉陰柔功力及服用‘玉鳳丸’,所以,她們所排泄出來之物,挺珍貴的哩!

    即使是每月報到一次之“天葵”亦頗珍貴哩!

    所以,香腸便獲得這批生力軍來對抗地火。

    又過了半天,少女之雙腿血色漸濃,而且筋路亦開始抽動,兩位婦人瞧得神色大喜,立即各籲一口氣。

    倏見少女緊閉眼色溢出淚水,兩位婦人以為她喜極而泣,兩人正欲出聲鼓勵她,倏聞一陣血腥味道。

    二婦不約而同的望向少女的下體。赫見下體汩汩溢出鮮血。

    天呀!每月一次之“天葵”居然在此時來了!二婦立即神色一慘!

    果見少女雙腿之血色漸淡。筋絡亦越跳越弱。

    不出半個時辰,筋絡已經萎縮了!二婦不由掉下淚來。春菊四人先後醒來,她們乍見此景,不由默默低頭。

    良久之後,少女咽聲道:“我……對不起大家,尤其對不起春菊你們四人。”

    説着,淚水亦不由自主的滴下來。

    春菊忙道:“聖女別如此,此役雖然功敗垂成,不過,肌肉已生,我們四人再出去一陣子,必然可以功德圓滿。”

    “難……太難了!”

    婦人道:“蓮兒,春菊沒説錯,下次再來。”

    五旬婦人嘆道:“聖女沒説錯,主人,你瞧聖女之下體。”

    赫見聖女的下體又紅又腫,婦人神色大變,一時説不出話來。

    五旬婦人嘆道:“在本次天葵結束之前,尚有救,別急!”

    “如……如何救呢?”

    “便宜香腸啦!”

    “啊!我怎會忘了他呢?春菊,來!”

    春菊立即湊前傾聽。婦人低語一陣子,倏聽一陣步聲,雪芬已上前道:“主人,一個半時辰之前,有一位青年和駝背老者沿記號登山。”

    “啊!結果呢?”

    “青年已就縛,老者負傷逃去,吾方八死四傷。”

    “可惡……那青年呢?”

    “正在寬衣。”

    “押來!”

    雪芬立即應是離去。

    春菊低聲道:“主人,何不以此青年和香腸交換條件。”

    “這……太便宜他了吧!”

    五旬婦人道:“先救聖女吧!”

    就在這時,雪芬已挾着一位秀麗赤裸女子進入石室,她將少女朝地上一放,道:“稟主人,就是她。”

    婦人冷冷的道:“你是誰?”

    少女雙目一閉,立即不語。

    “雪芬,取小白來!”

    雪芬走到右側壁前,立即按開一個小孔,取出一個半尺長,寸餘徑圓之碧綠竹管,然後再將竹管再將竹管入在少女的腿上。

    她熟練的解穴及封穴,便將少女粉腿大張的按坐在壁前,立聽少女顫聲道:

    “你……你們要做什麼?”

    雪芬拔開木塞,白光一現,一條拇指粗,三寸餘長,通體白色小蛇已經盤身子少女腿根前,蛇信更是噓噓的吞吐着。

    少女尖啊一聲,立即暈去。香腸乍聽尖叫,驚然而醒。他一陣張望,忖道:

    “是我的幻覺嗎?”

    雪芬輕戮少女的人中一下,少女立即悠悠醒來。她乍見小白蛇,不由又尖啊一聲。

    不過,這回,她並未暈去。

    香腸大駭道:“是師妹的聲音,她一定被逮到啦!怎麼辦?”

    立聽婦人冷冷問道:“你是誰?”

    “詹……怡……霞……快……拿開它!”

    “仁心書生是你的什麼人?”

    “家……父……”

    “香腸呢?”

    “香……腸……不認識!”

    “不認識,雷芬!”

    雪芬立即撮唇輕噓三聲。

    小白蛇游到少女的下體,蛇信立即連舔不已!

    少女尖叫一聲,立即暈去。

    立聽香腸喊道:“我可否出池?”

    婦人喝道:“你再出聲或出池,她就沒命。”

    詹怡霞一醒來,一見小白蛇仍在輕舔,她立即尖啊道:“弄開,我……不認識……香腸呀……弄開呀!”

    她歇斯底里的尖叫不已啦!

    “住口,你為何來此?”

    “弄開……啊……啊……啊……”

    “雪芬,退寸餘!”

    雪芬輕噓二聲,小白蛇便後退二寸。

    雪芬朝詹怡霞的背心輕按一下,她咳了一聲,立即微喘着。

    她的雙目則駭視小白蛇。

    婦人冷冷的道:“你為何來此?”

    “好……奇……我瞧見小孔,好奇而來。”

    “好一個好奇,你不怕它。”

    “不要,我真的好奇。”

    “既然好奇,為何殺人?”

    “自衞!自衞!”

    “好一個自衞,春菊,帶香腸來。”

    春菊匆匆來到池畔,忙在左掌心寫道:“忍!”及喝道:“走吧!”

    香腸便默默跟來。

    詹怡霞一見香腸全身赤裸的前來,立即閉上雙眼。

    婦人冷冷的道:“香腸,認識她嗎?”

    “不認識!”

    “她和一個駝鬼殺吾八人傷吾四人,她説她是瞧見樹上之小孔,好奇前來,又基於自衞殺人,你説,該怎麼辦?”

    “我負全責!”

    “你能負什麼責?”

    “聽候處置。”

    “她呢?”

    “放她離去!”

    “笑話,太輕了吧!我要讓小白進入她的體中咬爛她的內臟,讓她痛苦至死,你有何意見?”

    詹怡霞尖叫道:“不要……不要……”

    香腸沉聲道:“我願扛下全部責任。”

    “當真?”

    “不錯!”

    “好!你們全部下去。”

    五旬婦人立即率眾人下去。

    雪芬收下小白蛇,亦迅即退去。

    婦人輕扶少女仰躺妥,道:“香腸,立即與她合體!”

    “我……我……”

    詹怡霞雙唇一抖,卻硬忍下來。

    “香腸,你是男人嗎?你想食言嗎?”

    香腸咬牙道:“讓她離去。”

    “不行,先合體,快!”

    香腸一咬牙,只好就位。

    婦人冷冷的道:“你還在等什麼?”

    他一咬牙,只好闖關。

    詹怕霞雙目一閉,立即溢出清淚。香腸便似機器人般生硬的活動着。

    婦人則冷峻的在旁監工。

    少女又疼又覺愧對香腸,淚水不由汨汨滴下。

    婦人拭淚道:“蓮兒,身子要緊,提氣!”

    少女只好連連吸氣及徐徐運功。

    一個時辰過去,香腸仍似機器人般活動,少女卻已雙頰緋紅,全身溢汗,而且雙腿萎縮之筋絡微抖着。

    婦人暗暗欣喜,卻仍冷峻的監工。

    又過了半個多時辰,香腸“拋錨”

    啦!

    他微喘的收工啦!少女的雙腿筋絡更強力的抖動啦!只聽她呻吟一聲,道:

    “娘……好……”

    “好蓮兒,有效!有效!”

    香腸起身道:“她可以走了吧!”

    “她……死罪可饒,活罪難免,雪芬。”

    雪芬掠前道:“主人有何吩咐?”

    “先罰她在靈前跪三天。”

    雪芬立即扶她掠去。

    “香腸,你再返池,隨傳隨到。”

    香腸只好默默回去。他一泡入池中,頓覺“氣海穴”一陣劇顫,他嚇得急忙運功,卻覺充沛的功力疾速的繞體一週。

    他立覺全身皆暢。

    “哇操!難道是因為方才之……”

    不錯,那少女在被他轟垮之後,體中所彙集六成之功力,已經有一部份流入他的體中啦!

    他忍住驚喜全心運功着。

    又過了三天三夜,他又喝水止渴,這天晚上於時時分,陰氣最盛,地火勢弱,香腸覺得全身大暢,立即加緊運功。

    “香腸,走吧!”他一見又是春菊,立即默默離池。卻見她在掌心寫道:“忍!”

    他默默進入石室,果見那少女已閉目仰躺,婦人則盤坐在她的右腿旁,他立即默默的進入攻擊發起線。

    不久,他開戰啦!這回,他因為功力精進,足足接近兩個時辰方始“停戰”,少女卻已經昏迷不醒,不過,她的雙腿更紅,筋絡亦更強力抖動。

    他感受到不少功力自下體湧入,他便故意喘呼呼的爬不起來。婦人驚喜的雙目泛淚,未曾察覺此事。

    良久之後,香腸低頭自行返池。婦人輕搖少女道:“蓮兒,試試看腳趾能否動?”

    説着,她已輕輕扶起少女。

    少女吃力的掙扎良久,左腳拇指終於輕輕動了一下。

    “蓮兒,成了!”

    “娘!”兩人驚喜的互摟而泣。

    從那天起,每夜於時,香腸皆來“加夜班”,接連一個月之後,少女的十隻腳趾頭皆已能顫動。

    諸女欣喜若狂。

    香腸更暗樂,因為,他的功力已經激增到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之境界,他的十指已經能夠隨心所欲的出招啦!

    這天早上,一陣“順!”“哇!”嘔吐聲駭醒諸女。出聲之人正是那位少女,只見她吃力的欲撐起身子,卻仍然止不住嘔吐的頹然倒下,便道:“娘,哇……娘……”

    婦人忙扶起她道:“蓮兒,你……你怎麼啦?”

    “吐!想吐……呃……哇……哇……”

    五旬婦人上前一搭少婦之腕脈,又瞧過她的小腹,驚喜的道:“有……有喜啦!”

    少女不由一怔!婦人失聲叫道:“什麼?有……有喜啦?”

    “正是!”

    諸女不由怔喜交集。

    婦人顫聲道:“當……真……”

    “是的!”

    “這……怎麼辦?”

    諸女立即共思對策。

    因為,少女乃是藉助香踢之陽氣來激發下身之活力,可是,她已經有喜,不適宜再從事劇烈的“運動”呀!

    何況,香腸越來越神勇,她已漸招架不住呀!

    不久,夏荷低聲道:“稟主人,小的願意效勞!”

    “這……”

    五旬婦人道:“可行!”

    “好!你們四人居功甚偉,聖女若能復原,你們四人必是她的妹子。”

    春菊四人忍住驚喜的恭聲應是。

    婦人立即低聲吩咐四女。此時的香腸完全怔住了!

    他已經全部聽見方才之動靜,他只是在想今後該如何對待那位少女,此外,他真的要與春菊四人“那個”嗎?

    他尚未想妥對策,婦人已來到通道入口,道:“香腸!”

    “有何吩咐?”

    “你聽見方才之事否?”

    “聽見了!”

    “吾已安排春菊四人輪流先侍候你,再由吾女善後,你肯合作吧?”

    “詹姑娘還在不在?”

    “吾就知道你會提出這個條件,為了慎重起見,吾女行走之時,即是她離去之時,你不會反對吧?”

    “好吧!你可否轉告她?”

    “可以,沒事了吧?”

    “沒事!”

    “吃了吧!”

    “叭!叭!”二聲,池畔已彈落一粒黃果及‘玉鳳丸’,香腸先吞下藥丸,再吞下黃果默默的嚼着。

    不久,他愉快的運功。

    午後時分,詹怡霞獨自來到池畔,香腸慌忙閉目。

    她到遠處羞赧的“繳水費”之後,瑟縮在原處道:“對不起!”

    “我……你還好嗎?”

    “我的功力受制,不過無礙,她們説只要那人能走,我就能走,是嗎?”

    “是的!能走就走吧!”

    她又低聲道:“對不起!”方始離去。

    他暗暗一嘆,道:“師妹,我對不起你,來生再報吧!”

    亥初時分,夏荷前來,道:“香腸哥,請吧!”

    香腸便默默跟去。

    石室中只有那少女默默躺着,她因為有喜之故,下體不但墊着厚被,身上更蓋着厚毯哩!

    哇操!母以子為貴也!夏荷躺在少女身旁,便羞喜的“備戰”。

    香腸默默上陣,卻温柔的“入關”!

    夏荷以前最照顧他,加上他預作日後應變鋪路,所以,他温柔的帶她步入“人生大道”,再漸奔“歡樂園”。

    夏荷豈有不明白之理,可是,她不便太放縱呀!

    一個半時辰之後,她按捺不住了!

    她唱歌了!

    她胡言亂語了!

    她悠悠進入銷魂境界了。

    良久之後,他方始“轉移陣地”。

    他知道少女已經“有喜”,便温柔的收攤!她徐徐運功,雙目卻深情的望着他。

    四目交接,他不由心兒一顫!

    她羞赧的立即避開目光。

    他默默起身,便重回池中。他感受出她的情意,他的內心激盪良久,方始運功入定。

    又過了三個晚上,他先後征服春菊、秋蓮及冬梅,然後,再贈送“紀念品”給那位少女,那位少女雙目情焰更濃啦!

    她的腳跟已經可以轉扭啦!婦人更加欣喜啦!

    這天上午已初時分,雪芬匆匆入內道:“主人,仁心書生率八人來訪,這是他的拜帖。”説着,她已遞出一份拜帖。

    婦人思忖一下,道:“你送她出去,吩咐她們別再來此!”

    “是!”

    五旬婦人忙道:“他們會不會硬行闖入?”

    “仁心書生不會如此做,春菊,你去告訴他。”

    春菊走到池畔,道:“香腸哥哥,你聽見了吧?”

    “聽見了,替我謝謝她!”

    “香腸哥,若有外敵,你可吞幫忙退敵?”

    “可以,不過,用得上我嗎?”

    “謝謝!預防萬一而已!”

    説着,她立即離去。

    香腸籲口氣,忖道:“師妹一走,我就了無牽掛啦!今後,我專心助那少女走路吧!”

    他便放心的運功。

    亥初時分,他自動前往石室,果見夏荷已經熱情的在等候他,他一上陣,兩人立即熱情的廝拼着。

    這一役,她更滿足啦!

    當他移到那少女身上之時,她立即抱着他,顫聲道:“聽我……説……一件事,好嗎?”

    “請説!”

    “你聽説過神拳書生嗎?”

    “宗義明嗎?”

    “正是他,他目前是武林盟總管,是嗎?”

    “是的!”

    “你對他印象如何?”

    “我沒見過他,我只聽説過他,形象極佳。”

    她苦笑道:“他該是家父!”

    “啊!會有此事?”

    “二十一年前,他與家母一見投緣,家母個性豪爽,沒多久便被他佔去身子,事後,他卻嫌家母出身不正而遺棄。”

    “家母不甘,幾經找他理論,卻被他重創及逼下洱海,幸被總管相救,不到半年,便生下半殘的我。”

    説着,她的雙目已濕。

    他清晰的由她身體的微抖體會她的傷痛,他的心兒一陣不忍,便滑到她的身邊道:“別傷心,堅強面對未來吧!”

    她取巾堵住下體,點頭道:“謝謝!”

    “我能否助你運功?”

    “謝謝!急不得!”

    “別客氣,我是真心要助你。”

    “我知道,我的萎縮筋脈已被衝開,目前只需你的陽氣逐漸滋肌生肉,更多的功力也沒用。”

    “這……咱們可否接連密集……‘那個’?”

    “謝謝你的好意,急不得!”

    “約需多久呢?”

    “若無意外,半年內,我應該可以學步。”

    “好!我陪你!”

    “謝謝!我第一眼瞧見你,便知道你外表隨便,內心卻熱心助人。”

    “緣吧!咱們的立場變得太突然啦!”

    “不錯,任誰也想不到會在如此短暫的時間內,有如此美滿的轉變,我感謝上蒼,我相信宗義明必遭惡報。”

    “你先運功及歇息,咱們明日再聊吧!”

    “嗯!謝謝!”

    “她那輕細的聲音,頓使他心兒一甜。

    他温柔替她蓋妥綿被,便輕輕搖夏荷,夏荷睜眼一瞧,立即羞喜的滿臉通紅起身。

    “走,去淨淨身吧!”

    她便羞喜的跟去。

    不久,兩人已泡入池中,立聽他問道:“燙不燙?”

    “還好,香腸哥,你……你真好!”

    “夏荷,告訴我一件事,宗義明真的是聖女之父?”

    “這……是的,她告訴你啦?”

    “不錯,她道出宗義明始亂棄之罪狀……”

    “不錯,這傢伙現在不但被尊為大俠,而且掌握武林盟不少的權力,若想整垮他,可不容易哩!”

    “別急,明日上午,你們四人來一趟,咱們研究一下!”

    “好,你一出馬,絕對成功。”

    “少拍啦!累不累?”

    “你……太兇啦!”

    “若不如此,你會……滿意!”

    “去你的,你存心要人家出洋相。”

    “安啦!又沒人瞧見!”

    “可是,你害人家不由自主的亂叫,小妹們偷偷打趣哩!”

    “簡單,下回先制住啞穴。”

    “那……多沒意思!”

    “哇操!太矛盾啦!”

    “討厭,人家自有點子啦!”説着,她已欣喜的離去。

    香腸思考一陣子,方始運功調息。

    翌日一太早,婦人便和少女細語一陣子、良久之後,婦人低聲道:“很好,你今夜問他想不想練羅剎指?”

    “嗯!”

    倏見夏荷上前低聲道:“主人,香腸約小的四人共商對付宗義明之策,不知主人是否應允?”

    “好呀!你建議他趁這半年修練羅剎指。”

    “是!”

    “快去吧!對!帶幾粒長生果去吧!”

    哇操!丈母孃在疼女婿啦!

    不久,春菊四女各持二果欣然進入池中,而且一字排開的坐在他的對面,然後分別喂他吃下“長生果”。

    “哇操!我豔福不淺。”

    春菊笑道:“你還是擺脱不了咱四人吧?”

    “沒辦法,你們太粘啦!”

    夏荷道:“香腸哥,你可以道出真姓實名吧?”

    “餘湘常,湘江之湘,平常之常!”

    “餘湘常,果真是香腸,妙,家鄉呢?”

    “默契!”

    “討厭,早就改行啦!取消默契!”

    “不……不能片面取消。”

    “好啦!我不再追問啦!主人方才吩咐咱姐妹送來長生果,另外請你修練羅剎指,尊意如何?”

    “好呀!開始吧!”

    “我們才不會哩!只有聖女會哩!”

    “好吧!我待會再問她,我昨晚想妥一招對付宗義明之妙計,你們不妨瞧瞧是否有漏洞?”

    四女立即欣然點頭。

    “姓宗的以惡冒善,我就以善冒惡……”

    他立即細語着。四女邊聽邊點頭,他一説完,四女連道:“高招!”

    “此計雖妙,卻必須保密,別讓太多的人知道。”

    “是!”

    “我想私下和……對了,聖女芳名呢?”

    春菊含笑道:“蔣雪蓮,雪中蓮。”

    “好名字,你們去請她來,還是我去見她?”

    “我們去請她來吧!大家目前在石室打坐哩!”説着,四女立即欣然寓去。

    不久,春菊已抱着將雪蓮來到池畔,香腸輕扶她靠坐在劈旁,笑道:“春菊,謝啦!”

    春菊便欣然離去。

    “蓮妹,我叫餘湘常!”

    她立即羞赧的低聲喚道:“常哥!”

    “蓮妹,我方才和她們研究對付宗義明之策,她斟酌一下吧!”

    説着,他便低聲敍述着。

    “嗯!險中求勝,不過,恐會影響你的聲譽哩!”

    “復仇之後,咱們就隱居此地,管他什麼聲譽。”

    “常哥,謝謝你!”

    “別客氣,自己人啦!”

    “常哥,我可能要再過半年才能學步,這段期間,我授你一套羅剎指,它頗具威力哩!”

    “好呀!我練過指法哩!”

    “太好啦!”

    她便輕聲道出口訣及比劃着。

    他已練過精妙的陰陽指,可是,此時一見過羅剎指,他立即體會出“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及“小巫見大巫”!

    他便專心的聽着及學習着。兩人似情話綿綿秀細語邊比劃着。

    黃昏時分,春菊前來道:“聖女,歇會吧!”

    “唔!好!”

    香腸道:“蓮妹,我有個小小的建議。”

    “請説!”

    “咱六人的關係最密切,她們四人可否稱呼你為大姐或蓮姐呢?”

    春菊忙道:“不……不可!”

    蔣雪蓮道:“好呀!此種稱呼自然些,亦親切些,菊妹。”

    “蓮……蓮姐。”

    香腸笑道:“太好啦!快回去歇息吧!”

    春菊便欣喜的抱她離去。

    香腸便反覆推敲第一式。

    不久,諸女又先後來“繳水費”或“綜合所得税”,他只好一一面壁,以免自己瞧見,她們不好意思。

    亥初時分,他進入石室和春菊“大車擠”!春菊一向熱情大方,今晚更是全力迎合。

    香腸不由舒爽不已。

    不久,春菊不由自主的低呃一聲,只見她自動以布團塞入檀口,再繼續“大車拚”,香腸不由附耳笑道:“妙招!”

    她白了他一眼,更熱情啦!也不知過了多久,她盡興啦!

    她,突然拔下布團低聲道:“常哥……躺下……”

    他怔了一下,立即仰躺着。她的檀口一張,開始“獅子大開口”啦!

    這是她的專長,沒多久,香腸已飄飄欲仙啦!她輕輕鬆口,便退到一旁調息。

    他貼上蔣雪蓮胴體,立即“繳税”。

    “常哥,謝謝!”

    “蓮妹,運功吧!”

    她羞赧一笑,立即徐徐運功。

    此時,位於成都的川都客棧上房中,突然傳出一聲輕嘆,一名書生便徐徐啓窗,默默的望着院中。

    倏見鄰房躍出一人,赫然是那位駝背老者。他走到窗旁低聲道:“丫頭,幹嘛又在嘆氣啦!”

    “我……”

    “是不是為了那小子呢?”

    “這……”

    “告訴我,你從洱海地室出來之後,便一直不説話,你爹一問你,你便掉淚,你究竟出了什麼事?那小子在不在地室呢?”

    “駝老,別逼我!”

    “那小是不是出事了,否則,那部銷魂車為何不見啦!”

    “別逼我!”

    “丫頭,你再不説,我就自己去瞧瞧,反正樹上尚有小孔可以帶路。”

    “不!別去!”

    “我可以不去,可是,你也該説呀!別把大夥兒搞得如此難過嘛!”

    “我……我對不起他。”説着,她一關上窗,立即捂面趴在榻上輕泣!

    駝老嘆口氣道:“大有文章,吾非去瞧瞧不可。”

    他一回房,立即振筆疾書。

    不久,他已掠向外牆。立見最左側上房,亦掠出一道黑影。

    這道黑影乃是位瘦小老者,他遙跟在三十餘外,一出城,便跟着掠去,不出一個時辰,他已跟着駝老掠近地室入口處。

    他剛停在松樹旁,倏聽一陣“軋!”細響,他立即掠上松樹。瘦小老者則隱在遠處石旁。

    黑影一閃,一位纖細青年已經掠出,他朝四周一瞧,立即躍蹲在大石旁,輕輕的朝石下按了三下。

    入口之圓洞立即合上,他便欲起身掠去。倏覺右腰一麻,他立即尖叫道:“有……”

    駝老方才以松針制住她的“麻穴”,一見她尖叫,他急忙射下樹及捂着他的小口匆匆掠向山下。

    瘦小老者朝地上一趴,便避過駝老。

    他稍一思忖,擔心會被駝老回頭發現,便趴伏不動。

    “軋……”聲中,兩位全身赤裸之少女已經持劍掠出,她們略一張望,立聽右側之人低聲道:“沒事呀!”

    “不!地上另有足跡。”

    “啊!出事啦!快入內報告。”

    兩人便匆匆入內。

    瘦小老者在遠處偷窺二女之雪白、迷人胴體,加上她們大膽裸身出來,他的雙眼立即射出淫光。

    二女人內之後,他便在原處思忖。

    良久之後,駝老果真挾着青年掠回松樹下,立聽他沉聲道:“你再不招出那小子的生死,老夫就硬闖進去啦!”

    立聽青年尖叫道:“有敵!”

    駝老氣得封住她的啞穴,後退一步,道:“老夫來也!”

    “軋……”聲中,圓洞一現,五旬婦人及婦人已經各穿勁裝及臉蒙黑巾掠出,立聽五旬婦人死聲道:“駱彬,放人!”

    “你是誰?”

    “放人!”

    “行!香腸呢?”

    “死啦!”

    “胡説,人死見屍。”

    “你到洱海底去找吧!”

    “你……你們真的殺了他?”

    “廢話,放人!”

    駝老本各駱彬,他稍一思專,又想到青年(詹怡霞)之傷心情形,他信了八分,立即沉聲道:“你們會後悔。”

    説着,他擲出青年,立即掠向山下。

    五旬婦人接任青年。便掠入圓洞。

    不久,婦人又掠人圓洞。圓洞一合上,瘦小老人喃喃自語道:“好一處美人窩,老夫得多邀些人來好好的消魂一下啦!”立見他悄然緩步向山下。

    日子又過了半個月,香腸白天修練羅剎指,夜晚則先與春菊四人銷魂,再“繳税”給蔣雪蓮及陪她運功。

    他已經練成第十式,不過,尚有八式待練哩!

    這夜,他剛和冬梅快活過,正陪蔣雪蓮運功,倏聽一陣竹哨聲,立聽蔣雪蓮道:“有外敵,常哥,快去。”

    “你呢?”

    “有人會帶我入密谷躲避。”

    果見兩名少女掠來,一人抱着她向左壁行去,另外一女則迅速的開啓壁中暗道,不久,兩人已經掠入暗道。

    石壁亦迅即合上。立聽兩聲少女的慘叫聲及轟轟掌聲。香腸匆匆掠出,立見春菊匆匆穿衣及擲來他的衣褲。

    他接住衣褲,立即匆匆穿着。來敵甚多,而且甚強,只聽又是四聲少女慘叫。

    立見夏荷及秋蓮匆匆掠去,接着,春菊及冬梅也掠去。他顧不得穿靴,便疾掠而去。

    掌聲轟轟連響,通道甚窄,少女怪叫聲緊接不已,香腸一剎身,立即喝道:

    “退!你們先退回來。”

    説着,他已貼壁朝前行去。冬梅四女果真倒掠而入,其餘的少女亦匆匆掠入。

    卻聽轟隆連響,排尾之少女已經又有三人被劈傷。

    香腸一見兩名瘦小老者連揮掌邊大步行來,他一咬牙,聚集全身功力,立即十指齊發出指力。

    而且專攻向右側老者。“咻……”聲中,右側掌力立即被貫穿而過。

    那傢伙註定該死,他宰得太順手,得意忘形之下,他乍覺出“咻……”聲音,十縷指風已經逼近。

    他疾抽雙掌準備出掌及閃避之際,指力已經射上他的胸膛,只聽他慘叫一聲,立即仰身倒地。

    他的雙掌向上一揚,掌力已經劈出。“轟隆!”二聲,通道立即大震。

    立聽春菊尖叫道:“常哥,快退!”

    左側老者乍見頂上掉落不少的石塊,他嚇得轉身疾掠而去。

    卻聽“咻……”連響及煙霧嘶嘶疾噴。

    毒針、毒醉、毒沙及毒槍、毒鏢已交叉自前方兩側壁上射出。

    隨後而入的四名老者及五名中年人慌忙揮掌猛劈及閃躲,奈因暗器甚多,沒多久,他們已紛紛倒地。

    左側那名老者剛劈開一蓬毒針,倏覺一陣暈眩,立即身子一頓,只聽他慘叫一聲,便已被兩枚毒鏢射中左腰及右背。

    他落地抽搐不久,立即和其餘之人搭同班車向鬼門關報到,這正是他們好色逞兇之下場。

    且説,香腸乍聞春菊喊叫,便轉身掠去。他一落地,沿途便紛紛落石。

    立聽五旬婦人喊道:“快來,快進入暗道。”

    春菊拉着香腸便疾掠向石室。兩人剛近石室,便見三名少女匆匆鑽入左壁通道,他立即匆匆跟去。

    春菊喝道:“常哥,快去帶蓮姐走。”

    “好!你呢?”

    “你先走,我隨後就來!”説着,她已匆匆拍開右壁。

    立見壁中擺着十二個大小木箱,她忙喝道:“每人帶走一個,快!”

    夏荷三女及六名少女立即匆匆各捧走一個木箱。

    不久,五旬婦人和一位少女各挾一名負傷少女匆匆掠來,春菊拋出一個小盒道:“主人,接住!”

    她提起兩個大箱,便匆匆掠去。沒多久,她們已經匆匆掠入暗道。

    沿途之中,她們聽到悶轟連響,而且越響越清楚,越密集,她們立即使出吃奶的力氣衝向前方。

    不久,她們已衝到距離洱海水面三丈高之出口,立見香腸諸人已在水中喝道:

    “快下來!快下來呀!”

    她們立即躍入海中。

    婦人一浮出海面,向上一瞧,已有不少石塊落下,她立即喝道:“快潛入海中,常兒,你提口氣,先掠出這一帶。”

    立見秋蓮及冬梅一起托住香腸之腳底道:“常哥,準備!”

    香腸抱着蔣雪蓮道:“一!二!三!殺!”二女振力向前一推,香腸順力掠去,“咻!”一聲,他已掠出五十餘丈,而且正好掠近洱海瀑布。

    他疾調真氣,喝道:“蓮妹,摟緊。”

    他一咬牙,似“滑壘”般雙腳斜前而出,右掌再朝水面一接。

    “砰!”一聲,他的臂部已被海水撞得一麻。蔣雪蓮只是微微一震。

    “常哥,我沒事!”

    “好!咱們滑下去。”

    説着,他的右學已向後方之水面疾推而出。“刷!”一聲,兩人已沿流而下。

    卻聽夜空傳來一聲轟,接着便是轟隆連響。

    高山立即震動不已!平靜的海水亦現晃盪。

    兩人滑流滑下,又衝出六十餘丈遠,立聽蔣雪蓮道:“常哥,那兒有圓木,快,咱們快過去”

    “好,摟緊。”

    只見他身子一仰,雙手疾遊,雙腳更猛踹不已。

    沒多久,他們已經抓住圓木他將她扶上圓木,再抱木猛踢雙腿。

    不出半個盞茶時分,他已游上對岸。他匆匆脱下上衣,邊擰乾邊道:“妹,冷不冷?”

    “不冷,你呢?”

    “不冷,快穿上。”

    她穿上上衣,正好遮到臀部,她忙道:“常哥,準備召娘她們過來。”

    “別急,山沒垮。”

    “真的哩!真是不幸中之大幸。”

    “是呀!怎會如此呢?”

    “落石震動地火之故,常哥,你借木前去接人!”

    “你獨自在此……”

    “放心,我必要時可運功自保。”

    香腸道句:“好!”立即跨坐在圓木上,雙掌猛拍向身旁之水面,立見圓木似怒矢離弓般疾射向遠處。

    他剛接近中央,便瞧見遠處有三人疾劃而下,他立即喊道:“別慌,快遊向對岸,儘量找樹木呀!”

    説着,他已邊喊催功疾射向上游。

    不久,他已拉起夏荷及兩位少女。他縱目一瞧,遠處已有不少人正在遊向兩株落樹,他立即大為寬心。

    他邊催木滑向對岸邊喊道:“朝對岸來!”

    不久,夏荷三人已上岸,她們紛紛掠向蔣雪蓮。

    香腸一見兩棵樹已迅速接近,他立即在岸邊喊道:“快來!”

    盞茶時間之後,春菊等二十人已經先後上岸,香腸自春菊手中接過一個木箱,道:“好重,菊妹,你真行!”

    “喔!有點乏力哩!”

    五旬婦人籲口氣,道:“好險!”

    婦人道:“總管,趁着天亮之前,咱們趕返莊中吧!”

    “好!大家辛苦些,過了此峯,便可沒事啦!”

    香腸便抱起蔣雪蓮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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