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时分,吴武扬在二十名青年陪侍下坐入大厅,甄虎早已备妥酒菜恭候,立即陪他们取用。
猪哥们则依序上车大爽!酒过三巡,吴武扬问道:“那四名女人是何来历?”
“不详,听说她们在三年前便在关洛混过。”
“听谁说?”
“香肠哥,他自号香肠,是位车夫!”
“你不觉得他们大违常理吗?”
“这……小的一直和她们合作得来呀!”
“你只顾赚钱,你可知爱娇姨和春娇之亲友正在找人要宰你吗?你这些兄弟挡得了吗?”
“老爷子,你可要帮帮忙呀!”
“你很讲义气,老夫愿帮这个忙,不过……”
“老爷子,你尽管吩咐!”
“月付一万两,老夫保你享太平。”
“遵命!”
“你真愿付出一万两银子?”
“是的!”
“好,老夫保你睡得安稳,吃喝愉快。”
“谢谢!老爷子,您稍候。”说着,他立即回房取来一叠银票。
“老爷子,这一万两银票,请过目。”
“呵呵!上路,很好,朱三,你回去再调六十人守住内外四周。”
一名青年立即应是离去。
“老爷子,谢啦!敬你!”
“呵呵!干!”
两人便愉快的取用酒菜。这一夜,果真风平液静啦!
天末亮,甄虎便招呼吴武扬进入客房歇息。
不久,他在房中清点过那一万二千五百两“吃红”,他愉快的笑了一笑,吩咐下人送酒菜给香肠五人,他便欣然入梦。
可是,晌午时分,一位少年送入一封信道:“虎哥,刀疤李送来一封信。”
“人呢?”
“走啦!他临走之际,希望你准时赴约,以免后悔莫及。”
“妈的!找死!”他恨恨拆开信,立见:“今夜亥初带一万两银子到乱葬岗接回二位夫人,逾时自负后果。”
署名者是“黑猫”。
“妈的!果真是黑猫,找死!”
他立即持信前往客房,他尚未敲门,吴武扬已道:“进来吧!”
“是!老爷子,黑猫挟持我的女人协迫我哩!”
“嗯!你要人还是要钱?”
“我玩厌了!”
“好!老夫今晚一举扫平黑猫那批人!”
“谢谢!这二千两银子请大家喝酒。”
“嗯!今晚老夫会派六十人来此看守,老夫宰掉黑猫那批人之后,立即回来陪你喝酒,行吧!”
“太好啦!谢啦!”
吴武扬立即拿着银票离去。
天一黑,那群“猪哥”便来报到及依序快活,甄虎表面上笑呵呵!心中却担心那位补伞的老祝会上门哩!
他一直挨到丑中时分,一见到吴武扬入门,他便匆匆迎前道:“老爷子,辛苦啦!事情办妥了吧?”
“一百三十个首级全部入在车中麻袋内,你去瞧瞧吧!”
“太好啦!黑猫宰了吧?”
“连他身边之八大天王全宰掉啦!”
“谢谢!请入内喝几杯。”
“你不去瞧瞧首级!”
“免啦!请!”
二人立即进入偏厅喝酒。
“老爷子,太谢谢你啦!”
“小意思,你不问问你的两个女人生死吗?”
“这……她们活得了吗?”
“活得了,不过,她们再活下去,也没意思,因为,她们已经被那批人玩得不成人形,所以,老夫吩咐下人超渡她们。”
“也好,谢啦!”
“老夫已派人在找补伞老祝之下落,老夫非宰掉他不可!”
“对!老爷子若宰了他,小的愿赏二千两银子!”
“很好!老夫会拿他的人头来见你。”
“谢谢!敬你!”
“干!”两人便放心的饮酒。
一个时辰之后,吴武扬略带酒意的问道:“老夫能否乐一下?”
“可!听说老爷子杀人之后,喜欢再‘杀’女人哩!”
“呵呵!不错!杀人,喝酒,再玩女人,老夫已好久没有辜过这种滋味啦!听说这四位女人很有一套哩!”
“老爷子,请!”
“呵呵!很好!”两人便向后行去。
此时,车中正有一人在怪叫连连,甄虎朝车前之中年人道:“董爷,可否让吴老爷子先爽一下?”
“请呀!”
“老爷子,您请!”
“呵呵!很好!很好!”
不久,一位中年人唔晤连叫的下车,吴武扬便笑呵呵的上车,众人不约而同的洗耳恭听这位大人物会不会叫!
良久之后,吴武扬嗯了一声,道:“很好,再来!”
他潇洒不了多久,便怪叫连连!而且越叫越凶哩!此时的春菊四人一使眼色,立即全力运功。
她们罕遇这种高手,而且他的内功又符合她们的阴柔路子,加上她们另有打算,所以,她们存心将他吸干。
一阵怪叫之后,吴武扬乐极生悲啦!
四女疾速吸干了的功力,便整妥他的衣裤,将他推出车外,甄虎啊了一声,唤道:“老爷子,你……你怎么啦?”
“好……爽……呢……”头一偏,他挂啦!甄虎慌忙抱他奔走。
车前那人不由一阵犹豫,香肠笑道:“董爷,你又不是没玩过,安啦!你还壮得很啦!请!”
中年人只好七上八下的上车。不久,他在一阵怪叫之后,下车连连叫爽!
其余之人放心的继续上车啦!卯末时分,最后一人踉跄的走啦!
立听春菊低声道:“香肠,把关。”
“太狠啦!”
“你少管!”
说着,一叠信封已经递出。不久,甄虎上前拿起信封,默默离去。
香肠左右开弓的轻弹食中二指,附近之蚊子立即纷纷碎头坠地,他弹了一阵子,方始拾起蚊尸瞧着。
他满意一笑,便又继续弹蚊子。
以往,他必须届指及蓄劲,他大有进展啦!天亮了,春菊递给香肠一叠银票,问道:“快过年了吧!”
“差不多啦!要走啦!”
“还早哩!你不回家过年?”
“爱说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只身一人!”
“再过七天,咱们暂歇一个月,我们带你去一个世外桃源过年,如何?”
“奉陪!”
四女微微一笑,立即持筐返房。
香肠思忖不久,方始回房。
午后时分,香肠在甄虎再三拜托及恭送之下,平稳的离去,一出北门,香肠便扬鞭叱喝双骑加速前进。
半个时辰之后,春菊道:“太慢了吧!”
“大小姐,它们闲散太久啦!冲不得呀!”
“你比它们闲散更久,却冲劲十足哩!”
“大小姐,我吃太多的‘玉风丸’别逗我啦!”
“讨厌,你真的不想玩呀?”
“大小姐,我可不想学吴老鬼哩!”
“格格!说起这个死鬼,咱四人该谢谢他哩!咱们上回捐给你的功力,已经完全补足了啦!格格!”
“恭喜!”
“香肠,你已经有了如山的财富及不俗的功力,仍然不想改行吗?”
“你们比我富有,功力更胜我,你们不想改行吗?”
“又来啦!香肠,我们可以捧你为天下第一高手,你信不信?”
“信,不过,最好别害我。”
“怎会害你呢?”
“高处不胜寒,越有名,越累喔!”
“格格!你看得真开,你想不想成为天下第一富翁?”
“不想,钱太臭啦!”
“格格!你那些银票全花掉啦!”
“大小姐,默契!”
“格格!好!咱们彼此别摸底,香肠,你帮了我们不少的忙,我们一直想帮你一件事,你开口吧!”
“当真?”
“不错!”
另外三女亦纷纷应道:“不错!”
“让咱们继续合作吧!”
“就是这件事?”
“不错!”
“怪人!”
“大小姐,咱们欲去何处?”
“洱海!”
“哇操!点苍洱海!”
“正是!我才吩咐你多挥几鞭哩!”
“哇操!洱海边关有够远哩!”说着,他已向右林一瞥。
立见一道青影掠向林中深处,他会意的一宽心,便连挥六鞭,立见马车疾驰而去。
“格格!这才过瘾嘛!”
“大小姐,你不歇会儿?”
“不!憋太久啦!该透透气啦!”
立听夏荷道:“香肠,我待会驾驾车吧!”
“哇操!谢啦!挺冷的哩!”
立听春菊道:“香肠,二妹疼你,你就进来歇会吧!”
“大姐,人家不来啦!”
“格格!香肠,你不是木头,你和二妹来不来电。”
“大小姐,默契。”
“又来啦!香肠,你别嫌我们脏,事实上,我们尚未破身,仍然如果不相信,你可以逐一的检验。”
“我相信!”
“既然如此,你别提默契吧!”
“抱歉!我的功力不容破身。”
“我们有妙方,既可快活,又可增功。”
“谢啦!”
“你怕我们盗你的功力?”
“不是啦!我的功力皆你们所赠,我岂会计较这些。”
“你忌讳什么?”
“我……不轻易动情,一动情,就很容易呷醋哩!”
“格格!你受不了二妹再‘香’肠?”
“是的!”
“这……二妹,怎么办?”
“大姐,人家根本没这个意思嘛!”
“好,算我白说!”
车中立即一静。香肠暗暗松口气,便专心驾车。
此车又大,冲速又快,沿途之人车纷纷自动闪避,所以,它如入无人之境,迅速的朝前驰去。
这两匹马已经闲散太久,此时一活动开气血,越奔越快,两旁之景物,立即如飞般倒掠而过。
不出一个时辰,它们已经驰过三个小镇,倏听前方路上钉上一只铁箭,立即有一批人持刀出现于远处。
哇操!打劫啦!远处立即传出一阵叱喝道:“停车,否则,放箭!”
立即有三十余人引弓搭箭。
春菊笑道:“冲过去。”
说着,立即有八只纤掌探出车篷疾扬,“咻……”声中,百余支竹笺已经疾射而出了。
惨叫声中,人影纷倒。不久,马车晃了数晃,便辗人而过。
“格格!好好玩吧!”
香肠笑道:“好眼力。好手法,不过,太狠了……”
“错啦!多宰些杂碎,可救不少人。”
“也是有理!”
“本来就有理,何必也是呢?”
“不需要歇会儿?”
“你憋不住啦!”
“少来!我怜香惜玉啦!”
“格格!谢啦!天亮再歇息吧!”
立听夏荷道:“城门会不会关呢?”
“不会啦!你若怕香肠哥太累,你就……”
“讨厌!又来啦!”
“格格!香肠哥,你若累,随时歇息吧!”
“遵命!”
汗血马果真名不虚传,除夕那天,马车已经驰入天府之国,四川之首都成都,由于人车甚多,便缓速而行。
正在祭拜的城民乍见这部奇怪马车,立即争相瞧着。马车一停在成都酒楼,立见小二一怔!
香肠抛出一锭银子道:“上房五间,酒莱备妥,上等马料别漏掉,马阵交给你们啦!懂吗?”
小二接住银子道:“懂,请!”
香肠和四女便跟着一位小二向后离去。不久,他们已各泡在热水中。
香肠沐浴之后,立见两名小二端菜而来,他心知四女尚在沐浴,立即吩咐小二将菜放入他的房中。
他走到前院,便瞧见那两匹马已在“用膳”,另有三个余人站在马车四周好奇的指指点点谈论着。
他便放心回房。不久,两名小二又送来酒菜及碎银。
香肠笑道:“拿去喝茶吧!别让人近车。”
“是!谢谢公子!”小二走了,四女便含笑入内。
倏见冬梅一使眼色,便自发俏取出一支银针戮入“狮子头”,立见银针呈现淡灰色,四女不由面现冷笑。
她们各取银针一一戮过,便发现另有两道菜及汤中皆下过迷药,她们便不在意的取用着。
半个时辰之后,她们以筷故意挑开那三道菜,又朝香肠一使眼色,四女便啊了一声,各自倒地。
香肠啊了一声,便趴在桌沿。
没多久,一名瘦削中年人含着淫笑入门,他先锁妥门窗,再蹲在春菊身旁道:
“真美,又丰腴,嘿嘿!”
他便欲抱起春菊。倏见夏荷右掌一扣,春菊立即亦扣住他的喉结。
中年人立即面现骇色。
春菊含笑低声道:“你想爽吗?我们侍候你!”
不久,中年人已被摆平!四女各就各位,春菊立即“狮于大开口”疾吸。
没多久,中年人便茫酥酥啦!立听冬梅道:“吸干。”
四女立即疾催功力。这名采花贼便遭到报应啦!
四女便手继续运功。香肠则将尸体塞入对房檐下。
没多久,他又驾车出发啦!
一出成都,春菊便笑道:“运气一来,城墙也挡不住,方才那家伙各送咱们十年的功力,好大的一个红包。”
“恭喜!”
“香肠,你知道我们要带你到洱海何处吗?”
“不知道,我只愁这部车该停在何处哩!”
“放心,届时自然有人会来带走它,时辰尚早,你可以好好的欣赏四季和如春的滇南美景啦!”
“这些茶花真美。”
“它会比二妹美吗?”
“又来啦!默契!”
“格格!好好赏景吧!”
香肠任由二骑前进,悠悠哉哉的欣赏沿途之美景。
不久,一对年青男女分别跨着一匹青马及白马驰到车辕旁,立听青年拱手道:
“在下点苍温成功,幸会!”
“幸会!”
“阁下尊姓大名?”
“小号香肠”
“香肠?”
“不错,凡人喜欢吃,出家人不敢吃的香肠。”
少女不由捂嘴一笑!温成功问道:“兄台这匹马似是汗血马哩!”
“好像是吧!”
“兄台以这种千金难求的异种名驹驮拉如此大车,车外又漆以如此醒目之字,可真独树一帜哩!”
“是吗?”
“兄台人品不凡,又如此特殊,可否赐知师门?”
“我只有赢门,没有输门!”
“你……”
“别生气,听你之姓名及师门和打扮,再加上这匹青马,莫非就是惊动武林,震动万教的青马公子?”
“正是,一这位姑娘是素心白马葛玉莲姑娘吧?”
少女立即轻轻点头。温成功呷醋的沉声道,“兄台既知吾二人之身份,当知吾二人一向心胸袒荡,不喜与鬼鬼祟祟之人来往。”
“既然如此,二位请吧!”
温成功脸色一变,喝道:“你……”
香肠便望向别处之美景。
温成功哼了一声,二人便催骑疾驰而去。
春菊笑道:“有何感想?”
“好笑!”
“不错!这种世家子弟仗着先人之余艺混出一些名声,便自以为了不起,他今天一定会气炸啦!”
“活该!”
“香肠,他若派人来找麻烦,怎么办?”
“最好别如此,否则,他们会自找苦吃。”说着,他又悠悠哉哉的赏景。
黄昏时分,马车平稳的经过点苍山下,并未见点苍弟子前来找麻烦,春菊含笑道:“再走一程,过了山背,再缓速。”
他轻叱一声,二骑便又拔蹄疾奔。不出盏茶时间,二骑已经绕过山背,香肠立即勒疆缓速。
又前行三里远,倏见一人提着红灯笼沿路而行,春菊低声道:“慢些,容我探探对方吧!”
她立即沉声道:“无弦琴。”
对方立即止步沉声道:“一丝不挂!”
“行啦!停车!”
香肠立即勒缰止车。
四女一掠下车,对方立即掠来将灯笼交给春菊及掠上车辕,香肠一瞄那人,立即跃下车。
他的左脚微一使劲,石上便印下一个约半寸深之靴印。
那人立即催骑疾驰而去。香肠放心的提脚,便跟上四女。
四女掠前三里之后,便掠向山上,香肠以指尖悄悄朝路口那析树上戳个小孔,立即跟着四女向上掠去。
四女越掠越疾,香肠每逢转折近,便择树戮个小孔。
不久,她们沿着山脊横谅五里余远,便遥见远处有一个宽广之池水映着天上之寒星平静的躺着。
四女踏着山石或树木迅速的掠向山腰。
香肠沿途作记号,不久,她们已经停在一株大松树旁,只见春菊朝树旁一蹲,便轻按石下。
“轧!”细响声中,树右之光凸石壁居然露出一个二尺径圆之圆洞,立见夏荷先行爬入洞中。
香肠悄悄朝松树戮个小孔,便站在大石旁。
秋莲及冬梅一一爬入之后,春菊含笑道:“请吧!”
香肠无法动手脚,立即爬入洞中。爬行五、六丈之后,立听夏荷道:“洞不高,小心跃下。”
香肠目能夜视,早已瞧清现场,他立即轻轻跃下,夏荷却贴着他缓步前行道:
“小心,别踏上萤光处。”
香肠一见前方地上不时有一小片的萤光,他便搂着她的纤腰道:“萤光处有机关埋伏呀?”
“不错,沿途布有毒针等物,另有翻扳,一掉下去便会万剑分尸,所幸这一段路只有十丈长。”
立听身后传来轻笑道:“二位好亲蜜喔!”
二人立即身形一分。
没多久,三人便沿着斜下的通道行去。
香肠估计已经走出三、四里之后,通道不但转平,而且宽敞一倍,空气亦为清新不少,他知道快到出口啦!
又转了三弯之后,立见前方一亮,两位全身赤裸的少女持剑站在入口处,香肠立即低下头。
春菊走到洞前,立即放下灯笼及自动宽衣解带。
夏荷低声道:“入圣女地,皆需裸身。”
“我……”
“既来之则安之!”说着,她已经宽衣解带。
只见春菊已经将衫裙放在劈上之凹处,便大大方方入内。
夏荷脱下衫裙道:“脱吧!”
“我”……“
“不会有人吃你,快!”
香肠只好硬着头皮脱去衣裤。
不久,他搂她的裸身而立。
“布靴也脱掉吧!”
他只好脱去布靴。
她转身帮他把衣裤和她的衫裙放入壁上凹处,他正好取靴而立,她乍见他的下身,双目倏亮。
她的呼吸亦为之一阵急促。他一瞄她,她立即转身行去。
他朝自己的下身一瞧,不由尴尬万分。他放妥布靴,一时进退两难。不久,他微捂下身,低头行去。那两位裸女却一直盯着他的下身哩!
他一见夏荷停在前方,他立即低头行去。
他的下身原本没有什么特殊之处,但是,上回四女硬将功力塞入他的人体之后,他的下身甚为硕伟。
因为,他当时好似要爆炸,却硬要憋住,结果,他的下体就似被灌气般变得较常人雄壮甚多。
他早已发现此点,可是,他一向独居,所以,他不担心会吓坏别人,那知,今天进入此地,却必须光溜溜见人呢?
他为了进一步探听秘密,只好亮相啦!那知,夏荷这一瞄,竟又瞄起他的心结。
他边捂边走到她的身前,立见她低声道:“别如此憋扭,你以往能够坦然和我们相处,眼前这一切算什么呢?”
“不……不一样呀!”
“有什么不一样,被人看,便去掉一块肉呀?”
“我……此地有多少人呀?”
“四十五人,除了主人,圣女及总管之外,就数我们四人最大,其余之人皆是小角色,你何须忌讳什么呢?”
“你越怕被别人看,别人越想着你,来!吸气,抬头,挺胸,别让那些小丫头瞧不起我带来的人。”
香肠吸口气,双手刚移开,便又欲遮住下身。
“香肠,你在搞什么嘛?此地只有你—个男人,你最值钱,最傲啦!来,你当你你在施展”美男计“逗逗大家吧!”
“少来这套‘大男人主义’是谁规定只准男人看女人裸体?”
“我……好,我就听你的!”说着,他挺胸及挥手拍拍胸脯,便朝随行去。
夏荷便笑嘻嘻的陪他前行。转过一弯之后,视界立即宽阔,只见一个大池,池中长着六株似柑桔般一人高绿树,树上结着无数的儿拳粗圆果。
果色包含青、羊青、羊黄及金黄,立听夏荷低声道:“此果便是此地所有人之食物,既多汁又甜,一天吃一个,便可避饥。”
“水果不是甚易帮助消化,越吃越饿吗?”
“这是一般俗人之说法,事实上,水果既是养颜,润身,又可耐讥,每周再服用一粒‘玉凤丸’便养分甚足啦!”
“难怪你们对那些山珍海味没有多大的兴趣。”
“是呀!”
“此果是什么名字?”
“就是‘长生果’。”
“太夸张了吧?”
“不信就拉倒,过了此地,便是一个大洞室,亦是大家起居、练功之处。”
“四十五人全部居住一起呀!”
“是呀!有何不妥呢?”
“你们全是女人,当然可以位在一起,可是,多了我一人……”
“安啦!此地不似外界,别想得那么脏啦!走吧!”
两人沿着池畔行过,再转个弯,便瞧见一个漏斗型的宽敞石室,立见大批全身赤裸之人皆注视着他。
他刚低下头,立即暗一咬牙行去。一声冷哼之后,诸女立即回头。夏荷低声道:“请稍候!”便朝前行去。
只见四排女子面对内侧盘坐,只有三位女子在远处面对谱女而坐,夏荷走到第二排排首,立即拱手道:“参见主人!圣女!总管!”
居中女人沉声道:“坐!”
“是!”
“春菊,他就是香肠吗?”
坐在第一排排头之春菊立即应道:“是的!”
立见两道冷芒望来。“香肠,看吾!”
香肠便抬头望向她。她很美,可是美得太艳,加上一份冰冷,令人一见难忘。
“吾美不美?”
“美!”
“吾既然美,你为何没有冲动的反应?”
显然,她已注意他那硕伟的下体没有反应。
“莲花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左侧那位少女一直低头,乍闻此言,她立即抬头望来。
居中女子立即问道:“吾似莲花。”
“莲花尚比不上你!”
她不屑一笑,道:“春菊,他一向喜欢哄人吗?”
“不!他独有见地,坚守原则,却又随和,事实上,主人具莲性,莲却比不上主人,祈主人原谅属下妄自批评。”
那女人微微一笑,道:“你只道字号,不道本名,是何缘故?”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既欲游戏人生,何需计较名号。”
“很好,你既欲游戏人生,吾成全你,除吾三人之外,其余之女子任你挑选,她们皆全让你随心所欲。”
“谢谢!我所谓游戏人生,并非俗人那种低俗的戏弄异性,我乃是要从人生百态中去体认,而是以游戏视之。”
“唔!如此一来,可免得失之忧乎。”
“正是,佩服!”
“何来佩服?”
“世人罕有认同我之论点,劳驾却一密道破我心,该佩服!”
“嗯!你和春菊四人合作,亦是抱着游戏心理吗?”
“是的!”
“听说你一直没有非份之举,你嫌她们?”
“不!相反的,我很佩服她们。”
“为什么?”
“任何人面对那么多的异性,不论是喜爱或是厌烦,都会有所异常反应,她们却平静无被,一直正常进行,令人佩服!”
“哇!你果真对人事另有独到见解,吾再问你,你认为她们公然长期的做那种事,究竟是为了什么?”
“增功及增财!”
“就只有这两点吗?她们为何要增功及增财呢?”
“来此之前,我也猜过很多种原因,来此之后,我认为只有一种原因!”
“什么原因?”
“牺牲小我,完成大我。”
“她们在养我们?”
“有此意思!”
“你为何有此想法?”
“此谷奇中之奇,此谷之人又纯朴自然,可谓世外桃源,欲维持这种世外桃源生活,必须有少数人作相当的牺牲。”
“错了!光凭谷中那些长生果便足以维生。”“恕我愚昧!”
“你能有此想法,足见你无敌意,吾就据实以告吧!幕莲!”
右侧少女立即低头拿走遮住双膝之白布。立见她那并直前伸之双腿似竹杆般细长,而且肤色苍白,不似上身酥胸之白里透红及丰满,香肠不由一怔!
倏见一人匆匆掠人,香肠一见那人正是在船户驾走马车之人,他刚心儿一颤,对方已狠狠盯着他。
此时,对方已经全身赤裸,赫然有着隆峰,蛇腰,蜂臀的身材及白晰的肌肤,显然她的脸蛋必然不差。
她卸下面具,果真是一张艳丽面孔。“雪芬,出了何事?”
“主人,自登山口至入口处,沿途石树计有三十八个以指戮下之小孔。”
“唔!香肠,是你留下的吗?”“正是!”
“你为何要如此做?”“预留退路。”“不对吧?何需在谷外预留退路呢?一出谷即可任意离去呀?你是不是要引导别人入谷呢?”
夏荷立即关心的回头望来。香肠平静的道:“我担心途中会布有阵式!”
“此理说得通,不过,仍待证实,对不对?”“对!”“你愿意留在此地静待证实吗?”
“愿意!”“好!雪芬,你带十六人出去守候半个月吧!”“是!”
雪芬上前挑了十二位少女,她们立即跟她离去。居中女子又道:“香肠,吾本要和你合作一件事,如今发生这件小误会,咱们就等半个月之后,再研商合作之事吧!”
“是!”“此地另有一池水,或许对你利弊各半,春菊,你带他去阳池泡泡吧!”
夏荷立即全身一颤!春菊起身走到香肠面前道:“请!”香肠只好跟着她重回大池旁,再由左侧小通道行去。
立见她贴身低语道:“你真傻,事已至今,多言无益,阳池甚热,而且会激发欲焰,你可得有心理准备。”
“谢谢!”不久,两人已经走到一个约有五丈径圆之池前,池水易易冒烟,池旁则皆是光秃秃的石壁,不过,壁呈灰色,判系长期受烤之故。
“下去吧!道通中随时会有人监视你,你别离池儿”
香肠将左脚略沾池水,果觉甚烫,他立即收脚问道:“池水为何如此烫?”
“池下可能通着地火吧!”
“既然如此,池水为何没被蒸干?”
“你瞧瞧上面吧?”
香肠一抬头,果真遥远的上方有微亮,他立即恍然大悟道:“原来尚有雨水呀!
不过,若逢天旱,此池会干否?”
“不会!”
“没遇过天旱吗?”
“遇过,不过,此池未曾干过,因为……”
“什么?”
“你别介意,此池是……净身之处。”
“哇操!叫我泡入你们净身之处,太过份了吧?”
“你不该乱戮孔呀!人家又不是不给你‘戮’!”
“哇操!这个节骨眼,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呀?”
她上前低声道:“别火大,你吸收了我们不少的功力,正好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好好的炼纯结,别生气呀!”
“这……这么说来,我该谢谢你罗!”
“讨厌,入池吧!”
香肠一提气,便步入池中。
池水并不深,他坐下之后,正好被淹到肩膀,春菊低声道:“我会常来看你,你若撑不住,我会送你‘玉凤丸’总之,别再出漏子。”
香肠立即轻轻点头。此时,他烫得皮肤难受,而且内腑发胀,他正在运功对抗,故出声不得,她瞧了一阵子,立即微微一笑。
“香肠,等你能适应之后,不妨到池心‘火眼’坐一坐,我走啦!”
说着,她果真转身离去。香肠运功不久,果觉渐能适应。
他不由轻轻吁口气。那知,一位少女却走到池畔,而且大大方方的朝池畔一蹲,立即开始“缴水费”,他立即闭上双眼。
可是,那“嘘……”声音硬是钻入他的耳中。
他立即全身怪怪啦!他暗暗吸口气,立即运功凝神虑志。
不久,他稳定下来啦!少女若无其事的离去啦!可是,没多久,另外一名少女来到池畔,只见她双腿一张,便背对着池子蹲下,口鼻之中更是“嗯!啊!”不久!
一阵“扑通!”声音之后,“黄金”已入池中。香肠暗骂于心,默默运功着。
良久之后,少女以池水洗净下身,便哼歌离去。香肠想吐,却硬忍下来。他干脆闭目专心运功,来个不闻不问。
可是,诸女先后来“缴水费”或“综合所得税”,他不定时的受干扰,心神一直不定,皮肤更被烫得发疼。
所幸,天亮之后,诸女集中在石室中调息,然后再练功,他经过这两个时辰之安静,已悠悠入定!
晌午时分,夏荷前来池畔“缴水费”,她一见他已入定,便欣然离去。
不久,诸女先后来“报到”,她们一见他闭目静坐,而且鼻息匀称,她们暗自佩服,先后默默离去。
末申之交,那妇人掺着双腿瘦直少女来到池旁,少女一边羞赧的缴“综合所得税”,一边偷窥着香肠。
妇人替她净过下身,亦蹲在池畔缴“综合所得税。”
不久,两人坐在外面大池畔边吃黄果边低语道:“娘,他……他……”
“莲儿,古井生波啦!”
少女双颊飞霞,低声道:“孩儿讶于他能入定。”
“他确是奇才,不过,他若有阴谋,更可怕。”
“娘,你千万别采纳总管之主张。”
“你担心‘摄魂大法’会失效?”
“不是,摄魂大法一定有效,可是,一来他已如行尸走肉,二来恐会影响施功,娘不妨斟酌一下。”
“过了半个月再说吧!”
“娘,即使有人跟着他的记号来此,亦不见得是他的同党呀!即使是他的同党,亦不一定有敌意,也许是出自好奇呀!”
“莲儿,你太单纯了,当然娘便是吃不了这种亏呀!”
少女立即低下头。
“莲儿,别为他分心,待会就让春菊四人试试看吧!”
“有效吗?”
“她们已蓄积近四年,理该可以打通你的淤塞经脉,若是失败,你亦无碍,届时再试行‘阴阳和合大法’吧!”
少女立即低下头。妇女便捧她步入石沿入座。
不久,妇人沉声道:“春菊,半个时辰之后行功。”
“是!”
春菊四人便坐在少女四周及牵手盘坐着。
坐在妇人身边之五旬妇人瞧了四女一眼、沉声道:“她们四人之成就超出咱们之估计,莲儿大有可为。”
“是的!总管再助一臂之力,胜算更大!”
“更该如此!”说着,两人分别坐在春菊及秋莲之身后。
良久之后,少女轻轻点头,双掌立即徐徐向两侧平伸,春菊及秋莲立即各以一手握住少女之一手。
四掌一合,掌心立即互贴。
夏荷及冬梅立即分别以单掌按住少女的“命门穴”及“气海穴”。
四女各抬一掌,迅疾按住身旁之人的肩上。
妇人沉声道:“一!二!三!催功!”
四女之秀发迅即向土一冲。四女之额上立现汗迹。
显然,她们已经全力催功啦!
立见少女的秀发根根倒竖而起,全身汗出如浆,丰满的酥脚更是倏胀又缩,立见她的双腿连抖。
枯瘦之双掌在一阵颤抖之后,大腿已经开始膨胀!
妇女神色大喜,沉声道:“总管!”说着,她已按上秋莲之酥肩。
五旬妇人立即按上春菊之酥肩,妇人喝道:“一!二!三!运功!”
少妇立即秀发剧抖不已!少女小腿及脚躁迅速膨胀。
妇人厉喝道:“一!二!三!运功!”
少女的双腿剧抖,脸色立即由枯白转为淡红,倏听夏荷闷哼一声,嘴角立即汩出血丝了。
妇女喝道:“准备收功,一!二!三!收功!”
六女立即各收双掌。两位妇人立即各将三粒‘玉凤丸’塞入四女之口中,然后,飞快的拍按四女之胸腹各大穴道。
四女各吐口鲜血,方始运功疗伤。
二位妇人吁口气,便服药调息。
其余的少女纷纷守住四周。那位少女却汗下如浆及全身剧抖。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她方始止汗及停止发抖。她徐徐吸口长气,立即入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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