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七天,生意越來越好,四女雖然每晚侍候二百餘人,每天黎明時分,至少有一、二百人失望而歸,昨晚更是多達三百餘人哩!
這些“豬哥”,不少人是“老顧客”,他們家財萬貫,他們只要能買,即使是四千兩銀子,他們也花得起呀!
所以,他們大多數天天來捧場,加上他們是老顧客,甄虎總是客氣的將他們安在前半夜,新來之人只能乾瞪眼啦!
哇操!這種乾瞪眼的滋味實在很不好受,眼睜睜的瞧別人在樂,在爽,自己卻連邊也沾不上,有夠悲哀。
所以,這天上午,他們返家稍作歇息,午時未到,他們便自動來到大門外裝作聊天的排隊啦!
因為,此地是鬧區,來往之人甚多,他們難免會遇上熟人,若不假裝一下,一定會被人笑掉大牙啦!
媽的!那有人“排隊玩女人”的嘛!
午時一過,突見三十餘名青年及少年匆匆前來,他們分別鼻青臉腫或四肢、身子掛彩,每人身上皆擦紅抹黑或綁着繃帶。
他們匆匆推門而入,那羣“豬哥”立即欣然跟入。他們輕敲房門不久,甄虎呵欠連連的開門。
“啊!老二,你們怎麼會傷成這樣子?”
“百步蛇和青竹絲聯手,而且帶來一百三十餘人哩!”
“其餘之人呢?”
“快掛啦!”
“啊!他們動刀啦!”
“不是!他們動棒棍,他們人多,我們挺不住呀!”
“傷者呢?”
“送回家中啦!被臭罵好久哩!”
“媽的!百步蛇,肝竹絲,你們居然敢作得如此絕,好,老二,黑龍還在不在家中,我去找找他。”
“在!昨天下午尚在‘春風樓’品茗哩!”
“好,我就僱他宰掉百步蛇及青竹絲,你們跟着去領腦瓜子。”
“謝謝虎哥。”
“宰了百步蛇及青竹絲之後,我非找那批‘追風少年’來把門不可。”
“好主意!”
“你們看着堂口,我出去一趟。”
説着,他已經啓箱抓起三疊銀票。
他一入廳,乍瞧見那批人在向他打招呼,他怔了一下,忖道:“媽的!讓你們去搶吧!我趁機再漲價,彌補今天之破財吧!”
他略作招呼,立即離去。
一個多時及之後,那羣資深“豬哥”一來,乍瞧見廳中已經“客滿”他們暗道不妙,紛紛向少年詢問虎哥之下落。
又過了半個時辰,甄虎一回來,那羣人立即紛紛圍住他,請他設法讓他們今天能夠上車爽一下。
“唉!我真是飭腦筋呀!你門瞧瞧我這些兄弟,他們今天被百步蛇及青竹絲帶人扁成這付模樣哩!”
“怎……怎會這樣子呢?”
“你們原本在春嬌及愛嬌姨那兒捧場,你們這陣子沒去,她們一探知原因,就存心砸我這個堂口,讓你們玩不下去啦!”
“豈有此理,大爺花錢,愛到何處玩,就可以到何處玩。”
“話是不錯,可是,她們認為我搶收她們的生意呀!”
“莫名其妙的娘們,虎哥,你放心,我們支持你支持到底。”
“謝謝!我方才去解決那些事,所以,沒替你們安排妥當,我明天一定保證替你們安排妥當,如何?”
“這……好吧!”
“各位可否去臭娘們那兒敷衍一下?”
“這……不好玩啦!沒意思啦!”
“露個臉,打個哈哈吧!”
“好吧!我給你面子,你明天一定要安排妥當喔!”
“沒問題,穩妥當啦!”那批人只好悻悻離去。
甄虎暗笑道:“黑龍這招真妙,他們去穩住春嬌及愛嬌姨,百步蛇及青竹絲一疏忽,便看不見明天的太陽啦!”
他愉快的吩咐手下去酒樓叫來酒菜啦!
天一黑,各就各位,香腸邊吃香腸欣賞那羣豬哥啦!
那羣豬哥皆是首次如此爽,不由怪叫連連,一下車便頻頻叫爽喊贊。使得那些等候之人心癢難耐。
如此一來,四女反而更順利的滿足他們。卯初時分,二百一十五人已經滿足的返家啦!
四女提早“打烊”,甄虎領過分紅,立即欣然返廳。香腸返房沐浴之後,立即運功。
黎明時分,一百餘名青少年奔入院中,甄虎見狀,立即出廳低聲問道:“幹得好,一定得手了吧?”
“不錯!百步蛇及青竹絲的腦瓜子已在袋中。”
“很好!”
“黑龍大哥很夠意思,他率領追風少年到八處窯子及賭場痛宰九十三人。那批人完全垮啦!”
“很好,老二,你待會替我送一個紅包給黑龍。”
“是!”
甄那羣少年一瞧,道:“追風少年果真不凡,每人賞五十兩銀子,今後就到我這堂口來吃香喝辣吧!”
“是!謝謝虎哥。”
甄虎取出一大疊銀票交給為首少年道:“下午都來參加慶功宴。”
“是!謝謝虎哥。”那羣少年立即欣然離去。
“老二,這些銀子給你們分紅,另外,你們替我去瞧瞧傷亡的兄弟,傷者送五百兩,亡者送一千兩。”
“是,虎哥,你真夠意思!”
“快去吧!弄妥之後,趁早歇處,下午來參加慶功宴。”
“是!”
甄虎送走他們之後,便返房歇息。
香腸忖道:“虎哥真會攏絡人心,他會發。”他籲口氣,立即歇息。
午後時分,院中擺着二十張圓桌,桌上已擺妥豐盛的酒菜,一百二十三名青少年欣喜的坐在桌旁等候着。
甄虎及一位瘦高中年人在房中低語一陣子,方始入座。
甄虎哈哈笑道:“各位兄弟,你們待會可要多敬龍哥喔!”
“是!”
瘦高中年人起身道:“很高興能夠和你們這批敢拼敢衝之少年家喝酒,大家先敬虎哥三杯,祝他發大財。”
“是!敬虎哥!”
眾人幹過三杯酒之後,哈哈笑道:“今天,當龍哥的面,我鄭重宣佈一件事,各位每月至少可領一百兩銀子。”
“哇!謝謝虎哥!”
“你們放心的把場,若需參加武場,傷者領五百兩,死者拿一千兩,當然,我不希望發生這種武場啦!”
“所以,你們除了每晚輪流把場之外,多去找志同道合之人,韓信用兵,多多益善,我也是來者通收,每人每月皆發一百兩銀子。”
“是!謝謝虎哥。”
“此外,龍哥是咱們的支柱,你們遇上什麼困難,儘管去找龍哥,龍哥一定會替你們擺平,放心的幹吧!”
“是!”
黑龍起身道:“不錯,我黑龍今後全力支持你們,幹!”
“謝謝龍哥,虎哥,幹!”
眾人立即欣然取用酒菜。
不久,昨晚爽過之“豬哥”們又來啦!而且還多邀了六十餘人,甄虎立即欲上前請他們今晚得“讓一讓”哩!
卻見香腸在廳口道:“虎哥,請過來一下。”
甄虎朝那批人揚揚手,立即入廳。
“虎哥,姑娘們同意一次上兩人。”
“真的呀?謝啦!”
“姑娘們看你如此熱心,又肯如此破費招人,所以決定如此做,你可泄出了分紅之事,以免引起別人之眼紅。”
“是!是!”
“自今夜起,姑娘會將銀票放在一個信封中,你抽一成,你自己分配吧!”
“是!是!感激不盡。”
他邊走邊忖道:“媽的!每二人上車,我就可抽四十兩,一百人就可抽四千兩,若四百人,我就可以抽一萬六千兩嗎?”
他欣喜得快要抽筋啦!他興奮的邀那羣人入宴,他們含笑婉拒,速自入廳泡茶。
他便愉快的返廳取用酒萊。這餐慶功宴足足進行一個多時辰,方始散席。
甄虎吩咐青少年返家稍歇,他們立即欣然離去。甄虎取出一外紅包,道:“龍哥,請笑納!”
“謝啦!多多合作!”
“感激不盡,小弟每月按時致送二千兩銀子。”
“謝啦!我去‘條子’那兒轉轉。”
“謝謝!恭送龍哥。”
黑龍走,甄虎便入廳招呼“豬哥”們。
申中時分,昨晚向隅之人結伴前來,甄虎迎前道:“好消息,姑娘們同意”雙響炮“大家可以同樂啦!”
“哈哈!有意思,很好!”
廳中及院中立即熱鬧紛紛。
日落時分,香腸便在車轅右側擺了一張大師椅,椅前有一張長几,他將烤架朝几上一擺,便踏着幾沿愉快的引紅黑炭。
甄虎上前道:“香腸哥。”
“不敢,虎哥有何吩咐”
“你讓出位子來,大家方便上車啦!哈哈!”
“不過,你要吩咐車前之人扶扶下車之人,以免他們爽得大過頭,摔跤或發生什麼意外哩。”
“是!謝謝你的提醒,可以開始了吧?”
“請!”
“哈哈,翟公子,周爺,你們先請,另外六人前來等候,別忘了”守望相助“大家互相扶一把喔!”
眾人會意的哈哈一笑!
花花公子和一位中年人一上車,便由珠光瞧見四位裸女的迷人胴體,他們便自動的相距二尺半躺妥。
四女一收明珠,立即褪去二人之下裳。
體態玲瓏的秋蓮及冬梅立即開始“獅子大開口”及分別以纖掌撫揉對方之“氣海穴”及“關元穴”。
體態豐腴的春菊及夏荷手牽手,分別以“聖母峯”貼探二男之胸膛,剎那間,二男便怪叫連連。
秋蓮及冬梅立即移開原本按在“氣海穴”之纖掌及互牽着。嗯啊聲中,二男茫酥酥啦!這是一種極為詭異,有效的採補方式,男人被採補之際,飄飄欲仙,事後若加以調補,在一年內不會發覺身子已被淘虛。
若不加以調補,則視各人之體質而異啦!不久,兩人已經滿足的整褲付費下車。
四女把握這短暫時間對坐在車尾,握着八隻纖掌催功。當另外兩人上來之際,她們立即又就位取珠展示胴體。接着,她們迅逐採補着。
她們為了爭取時間匯煉採補之物,皆將每位“豬哥”吸得軟綿綿,再利用他們喘氣,穿褲及付銀時間一起運功。
這是她們配合“豬哥”要求,再認為自己足以勝任所採取之新措施,照目前這種進度,她們很滿意。
豬哥們更是滿意。
甄虎最滿意啦!他一算人數一邊招呼豬哥,他一見今晚進展得既快又順利,他樂得一直合不攏嘴啦!
他一見自己的兄弟和那批追風少年皆按時輪流在院內外把風,他更放心的招呼每位“豬哥”啦!
卯末時分,四百六十一名“豬哥”盡興的定啦!
四位馬仔卻覺得不對勁啦!立聽夏荷低聲道:“我似乎壓不住啦!”三女亦紛紛表示同樣的感覺。
春菊低聲道:“先打發定姓甄的。”
她立即掀篷低聲問道:“今晚來了多少人?”
香腸低聲道:“四六一。”
春菊取珠朝滿筐的銀票一照,立即挑妥一疊銀票放入信封道:“香腸,你交給他之後,立即回來。”
香腸應句好,便將信封交給遠處的甄虎。“香腸哥,謝啦!”
“有錢大家花嘛!別忘了留些人。”
“安啦!此地全天候有人守着。”
“別讓他們靠近馬車。”
“沒問題,謝啦!我走啦!”
説着,他已欣喜的離去。香腸忖道:“哇操!春菊怎會叫我上車呢?她們難道又似去年般‘消化不良’嗎?若真如此,我又撈到啦!”
一頓,他又付道:“哇操!不對喔!她們最近增加不少功力,應該不會消化不良,是不是在打我的主意呀?”
立聽春菊掀簾低聲道:“快上車!”
香腸咬牙,立即匆匆上車。
立見四女已經坐在四個角落,春菊朝中央一坐,道:“快運功,否則,發生任何意外,自行負責。”
説着,她已上前按住他的背心“命門穴”兩側。
香腸顫聲道:“饒命!拜託力道別太急。”
夏荷按上他的胸口“腕口穴”兩側低聲道:“快運功。”
秋蓮及冬梅慌忙坐在香腸的左右側,雙掌分別按向他的腹背,立聽春菊沉聲道:“風雨雷電!”
夏荷沉聲道:“日月天地!”
秋蓮沉聲道:“春夏秋冬!”
冬梅沉聲道:“牛鬼蛇神!”
春菊沉聲道:“穩着些,別太急!”
“是!”口中如此説,八道氣流卻疾速的湧得香腸的體中,因為,她們已經憋忍甚久,此時一發出,一時控制不住!
香腸悶中離一聲,鼻血立即噴出。夏荷收手道:“他……流鼻血啦!”
春菊忙道:“住口!快使勁,你想害死咱們三人呀?”
夏荷神色一驚,立即按回原處。
她情急之下,施力過猛,不但香腸又悶哼一聲,另外三女亦各自一震,急得秋蓮忙道:“二姐,你怎麼啦?”
“我……對不起,我會小心!”
四人立即神色大急。
原來,她們昨夜首度嘗試以二人為一組採補,由於消化不良,再加上數量太多,她們只好想出此策。
她們打算先將控制不了的力道存放在香腸這個“臨時倉庫”,再循序漸進的吸回那些力道。
那知,她們因為用力過猛,夏荷又中途收掌,力道一時大亂啦!
因為,她們已經結成一個神奇的氣環,只要八掌一連上,力道便可以循環迴轉,而且生生不息哩!
方才,她一收掌,另外三人之力道完全“只出不進”,難怪春菊會又急又駭的催她趕快堵住這些缺口。
此時,夏荷一貼胸出力,頓覺六道功力,不!應該是七道力道,因為,香腸的力道也在掙扎呀!
她若不出掌,必然會立即被震死呀!她全力推出功力啦!
春菊急道:“準備收!一!二……三!”
四人一起收掌,立聽“砰……”四聲,四人已仰躺在四周,香腸卻鼻血疾噴,全身輕抖不已。
四女顫抖的取衫找藥,紛紛灌入口中。不久,她們抓在一起,牽手運功。
沒多久,香腸停止流鼻血,不過,他那張臉卻是又紅又腫,全身的顫抖卻反而加劇着了。
此時的他好似一個窮小子突然得到億萬財物,他根本不知該如何吸收臨時闖入他體中的八團力道。
這八團力道若合起來至少比他原先的力道強四、五倍,他只能固守“氣海穴”
及心田,以免被震死或震散功力。
午末之交,四女各籲一口氣,一睜眼,不由搖頭苦笑。夏荷朝香腸一指,四女立即上前仔細的瞧着。
不久,四女聚在車尾,立聽夏荷低聲道:“大姐,救他,求你!”
“二妹,四妹,你們的意思呢?”二女輕輕點頭。
“好,他跟了咱們三年餘,雖然我一直覺得他怪怪的,可是,他很上路,又很尊重咱們,動手吧!”
四女立即分別並掌按在香腸胸、腹背部四大穴道。剎那間,香腸張口噴出三口淤血。
不過,他那紅腫之臉立即恢復正常。他亦不再顫抖。
盞茶時間之後,四女分別收掌,夏荷取巾拭血,春菊則道:“香腸,今晚起只接二百,每次一人,每人五百兩銀子。”
説着,她們已提筐下車。香腸徐籲一口氣,忖道:“媽的!我已經死了一次啦!
下回絕對不再跟她們玩這種遊戲啦!嗯!好累!”
他下車走了數步,心知幼力增進的難以估計,他立即忍住驚喜迅速返房漱洗及沐浴着了。
浴後,他走入偏廳,此時的甄虎正在喝酒,他一見香腸入內,他立即起身道:
“香腸哥,來喝幾杯吧!”
“謝啦!四位姑娘方才吩咐,自今晚起,每夜只接二百人,每人收五百兩銀子,你好好安排一下吧!”
“是!太累啦?”
“虎哥,別問原因,好嗎?”
“好,好,失禮,我馬上吩咐他們送酒菜。”
“不必,你先安排今晚之事,別忘了香腸。”
“是!”
香腸一返房,立即運功。
他立即聽出四女正在春菊房中調息,他暗笑道:“哇操!欲速則不達,她們可得再從頭來啦!”
他一吸氣,便覺得百脈皆顫,真氣泉湧,他心知自己已經發了“橫財”,立即專心的運功。
他這一入定,一直到甄虎來敲門,他才醒來。
他匆匆整衫,立即直接躍窗而出。
只見院中已經坐落人,另有四人排在車前,而且連黑炭已經烘紅,他便愉快的上前輕掀帆篷之右下角。
立見春菊輕輕點頭。他立即入座道:“翟公子,請啦!”
花花公子立即欣然上車。香腸擺妥香腸,便專心烤着。
香腸剛烤半熟,花花公子已爽歪歪的抱樹發抖,香腸忖道:“哇操!她的功力還如此強呀!厲害!”
他因為一天沒用膳,便愉快的吃香腸道:“各位大爺,吃腸補腸,別客氣,隨時隨地皆要以來拿呀!”
那些“豬哥”正期盼爽一下,那有胃口呢?香腸愉快的吃了五節香腸之後,便仰靠在椅上。
甄虎巴結的端來一壺香若道:“香腸哥,請!”
“謝啦!吃香腸吧!”
甄虎立即以竹箋戮起一節香腸邊吃邊道:“今天來了四百餘人,我遵照吩咐只留下了二百人哩!”
“對!細水長流嘛!”
“有理!我已經請他們自己約妥,兩天爽一次,如何?”
“對呀!有爽大家一起享嘛”
“是,我告退啦!”
“請!”香腸邊品茗邊道:“媽的!甄虎,你不是很鴨霸嗎?我不費吹灰之力便讓你如此乖,媽的!‘無欲則剛’果真有理。”
他便邊烤香腸邊抽空運運功,黎明時分,功德圓滿啦!甄虎拿着信封興奮的走啦!兩位少年亦將洗淨之烤架抬回几上廳!
他們一走,立聽春菊低聲道:“你進來!”香腸一入內,便拱手道:“多謝四姑娘成全。”
“算你有福氣,願意繼續合作嗎?”
“願意!”
“好!這是昨夜及今夜之分紅,你回去歇息吧!”
他道句:“謝啦!”立即回房。
他一上榻,立即全力運功,因為,他發現越運功,功力越多,而且越精純。他是內行人,豈會失去良機呢?
一個月平靜的過去啦!
香腸的功力已經穩定的進入嶄新的境界,他所積的銀票已經多得令他操心,於是,這天下午,他又去逛城啦!
他剛走過一條街,便瞧見一位駝背老者迎面行來!“他不由暗道:“哇操!駝老怎會親自出馬呢?出事啦?”
立聽左耳中飄入:“好小子,快到西湖客棧玄字房來。!”
香腸立即快步前行。
不久,他巳踏入西湖客棧,他一瞧見掌櫃,不由暗怔,因為,對方居然是經常來爽之人,他立即微微一笑!
掌櫃迎前暗笑道:“香腸哥,歡迎光臨!”
“有否上房?”
“有!天、地、玄、黃四房皆空着哩!”
“送些酒萊到地字房吧!”
“是!請!”
他吩咐小二速送酒菜,立即在前帶路。
不久,兩人已人一間寬敞的房中,立聽:“香腸哥,中意否?”
他道句:“很好!”立即遞出一錠銀子。
“香腸哥,您太見外啦!小的孝敬您!”
“好!謝啦!”
“您先品茗,我去催催酒菜。”
“別急,我只想歇會兒。”
“行!您離去之前,上房不會有人住進來。”
“謝啦!”
掌櫃一走,鄰房便傳出開門聲,香腸暗自苦笑道:“哇操!傷腦筋,她火大啦!
我有得受啦!”
果見一位青年人內冷冷的道:“香腸哥!呸!”
“師妹,請坐!”
“香腸哥的面前,會有我的座位嗎?”
“師妹,千不是,萬不是,皆我的不是,失禮啦!”
説着,他已恭敬一揖!
“少來,我問你,你為何三十七天沒出來,你可知道我等了多久嗎?你一定是被那四個狐狸精迷住啦!”
“冤枉,小二送酒菜來了!”
青年立即閃回房中。
不久,果真兩名小二送來八菜二湯及一小壇酒,道:“請!”
“謝謝二位,沒事啦!”
“小的告退!”
小二一走,青年一進來,便關上房門道:“你可知道‘玉鳳丸’就是強陰滋柔,專供狐狸精資陽之藥嗎?”
“果真不出我所料,謝啦!代我謝謝恩師。”
“少來,你今日若不交代清楚,我就回去請爹將你驅出門牆,今後,我更是和你誓不兩立。”
“遵命,請瞧!”説着,他托起酒罈之底,便徐吐功力。
“叭!”一聲,壇口之泥封自動跳開,壇中之酒噴離壇口半尺高,立即似凍住般停住,香醇之酒味濃例的飄出。
青年啊了一聲,立即目瞪口呆。“哇!好酒,開門!”
香腸左掌一拂,門栓立即跳開。青年不由又一怔!
房門一開,駝背老者已經入內,香腸一託壇肚,一股酒箭立即射入碗中,剎那間,碗中便有八分滿的酒。
老者怔道:“好小於,罩!”他端起碗,咕嚕的灌着。香腸又斟了二碗酒及一杯酒,道:“師妹,請坐!”
“先説清楚!”
“遵命!”
香腸立即敍述功力暴漲之經過。老者邊喝酒邊道:“好小子,你福緣不小!”
青年卻道:“我不信,她們憑什麼待你如此好?”
香腸苦笑道:“師妹,別以常理忖度這四名怪女人!”
“不!你一定已經和她們……”説至此,青年立即低下頭。
“師妹,相信我,我若是那種人,恩師便不會派我擔任這份工作,我更不可能將師門絕學修至第七重境界。”
“你……你當真已經修到第七重境界啦!”
“是的!師妹,相信我,我為了練功,才一直未出呀!”
“好嘛!我相信你,不過,第八重很難練,尤其你又和那四個狐狸精在一起,你要隨時小心。”
“是!這些銀票請收下!”説着,他已遞出一個小包。
青年遞出一張紙,道:“爹吩咐你練‘陰陽指’!”
“謝謝!”
老者道:“雨過天晴啦!喝酒!”
“是!駝老,敬你!”
“好!呵呵!丫頭一直沒和你連絡上,她便調老夫來,想不到會有這種口福,丫頭,謝啦!”
“討厭!人家已是雙十年華,喊什麼丫頭嘛!”
“喔!雙十年華啦!該找婆家啦!”
“討厭!別亂講,喝酒啦,”
“呵呵!喝酒,喝酒!”
有他這位甘草在,房中的氣氛立即充滿歡欣,三人愉快的聊了一個多時辰,方始坐在一旁低語。
申中時分,香腸一返回甄家門口,便見一位少年低聲道。“龍哥今晨被人砍成八塊,不知兇手是誰哩!”
“真的呀?虎哥呢?”
“他去和愛嬌姨及春嬌談判,因為,可能是她們僱人乾的!”
“你們小心些,我回房啦!”
“是!”
他剛回房,夏荷便入房低聲道:“下午有三撥人在牆外探視,今夜可能會有事,你可要機靈些,千萬別出意外。”
“是!”
“還要不要‘玉鳳丸’?”
“謝啦!我還想娶妻生子哩!”
她碎句討厭,立即離去。
他籲口氣,立即瞧着陰陽指口訣及招式。半個時辰,他揉碎紙,便到車旁去引火及焚紙。
不久,香噴噴的肉味又飄出,花花公子先行上車“報到”啦!香腸私下注意,果真瞧見遠處牆外有人在偷窺。
他立即召來甄虎低聲道:“調三十名兄弟巡視後牆外。”
“是,香腸哥,龍哥果真是被那兩個臭婆娘僱人做掉的,她們已經放下狠話,隨時要燒掉這部車哩!”
“免驚,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對,我已經託人找幾位好手,非先下手為強不可!”
“對!先下手為強,去調人吧!”
甄虎立即匆匆離去。沒多久,三十名追風少年各待棒棍到後牆外挺立着。
這一夜,有驚無險的過去啦!
翌日上午已中時分,香腸剛收功,正在思忖“陰陽指”之口訣,突聽大門口傳出一聲慘叫及喊道:“虎哥,來人呀!啊!”
香腸探窗一瞧,便瞧見三人揮劍砍入大門內,另有十餘人則持劍掠向院中,看來這批皆是“會家子”哩!
吶喊聲中,二十名少年已待棍自房中奔向院中。香腸躍出後窗,立即赴車中取出一把竹箋。
慘叫連連!喊聲震天!
當香腸躍向前窗時,便瞧見院中已有三十名青少年缺腿,少臂或內臟蠕流倒在地上慘叫着!
另有六十餘肯少年則持棒棍圍攻着二十位持劍青年,甄虎則持棍和一位中年人在廳前兇狠的拼鬥着。
倏見夏荷入房低聲道:“你有把握制住那二十人否?”
“可以!”
“右邊之人交給我。”
“説着,她已抓過一把竹箋離去。香腸躍出窗外,便持箋疾射。
“啊!”一聲,一名青年的虎口立即中箋,他的鋼劍剛落地,三名少年便揮棒棍兇殘的砸打着。
香腸邊走邊射箋,沒多久,便有六名持劍青年被打得頭破血流,那些青少年卻仍然砸打不已!
倏聽四聲慘叫,右院四位青年之右頸皆已被竹箋射中,十二名少年立即兇狠的揮棒猛砸。
香腸立即射箋射中三名青年之右頸。又是一陣叫,另外六名青年先後中箋倒地。
那羣青年兇殘的猛砸打着。
正在和甄虎拼鬥之中年人心慌塞亂之下,被甄虎一棍掃斷右腿,他一倒她,立即“虎哥長!”“虎哥短!”的求饒。
甄虎兇殘的敲碎他的雙肩喝道:“給他死!”
立即有兩名少年上前砸打!
不久,又有三十餘名青年衝入,甄虎喝道:“老二,你們過來!”
那三十餘人立即衝來。
“老二,你挑六十人去砸了那兩個臭婆娘的店,再做掉她們二人,誰願頂罪,誰可以領五千兩銀子。”
立即有二十餘人表示願意頂罪。
甄虎匆匆回房抓出錦盒,前來猛發銀票,沒多久,六十名青年已經持棒棍匆匆的離去了。
“老二,帶他們去治傷,口風緊些!”
“是!”
“你們這些負傷兄弟安心養傷,每人各領五百兩!”
“謝謝虎哥!”
“輕傷之人各領三百兩,參戰之人各領一百兩。”
“謝謝虎哥。”
“把屍體拖去喂野狗,清理現場。”
“是!”
“沒多久,院中只剩下十二人在清掃血跡。”
倏見三位衙役來到大門,甄虎快步迎前指控有人來打劫,目前已逃掉,請衙役們協助緝盜。
不知是雙方有默契,還是欠缺證據,沒多久,那三名衙役便已離去。
甄虎罵了一陣子,方始回來見香腸。
“香腸哥,謝謝你的幫忙!”
“別客氣,虎哥,這些青年有勇無謀,又不諳武招,你最好花些錢找幾位夠枱面的人來坐鎮吧!”
“放心,我下午就去辦此事!”
“你掛了彩,快去治一治吧!”
“謝謝!香腸哥,謝謝你!”説着,他立即匆匆離去。
香腸忖道:“歷史又要重演了,不出半年,杭州又有不少黑道人物要落入她們四人之掌中,她們究竟要幹什麼呢?”
杭州有“一虎二嬌”,一虎便是甄虎,二嬌便是春嬌及愛嬌姨,她們各經營一家豪華的妓院。
她們網羅南北佳麗,生意一向門庭若市,可是,近幾個月來卻是急劇“跌停板”,尤其“大户”更是銷聲匿跡。
因為,這些大户全部來“香”腸啦!所以,她們聯手要砸掉甄虎。想不到,她們兩人今天同時魂斷黃泉。手下之姑娘更是分崩離散。
兩家豪華的妓院更是忖之一炬。兩位年僅十六歲的少年自動投案。殺人理由是不滿她們害很多家庭失和。
哇操!挺堂皇冠冕之理由呀!
城中人皆是甄虎在幕後唆使,可是,已經有人出來頂罪,這場殺人縱火案就這樣子結案啦!
黃昏時分,色心高照的二百名豬哥便來報到,甄虎便帶着六位魁梧中年人出來和大家見面。
這六人乃是城中武揚武館之六大師傅,他們是師兄弟,其師吳武揚當年更被譽為杭州第一高手哩!
他們六人朝眾人一起拍胸膛道:“大家儘量爽吧!”
眾人立即哈哈大笑!
不久,他們六人走到馬車前,甄虎立即陪笑道:“香腸哥,我替你介紹一下,他們便是本城六大高手。”
香腸仍然坐在椅上,不過,卻含笑道:“吃腸補腸吧!”
這六人心中一陣不爽,立見為首者道:“甄老弟,他是誰呀?”
“他是香腸哥!”
“哼!靠女人耍大牌,有啥了不起!”
香腸淡然一笑,道:“公子,可以上車啦!”
站在第七位之花花公子笑道:“六位師傅先!”
為首中年人,立即上車!
香腸邊吃香腸邊忖道:“春菊她們一定會替我出口氣,我倒要看這傢伙待會是以什麼臉色下車。”
不久,車中傳出一聲低語,接着便是一陣怪叫!其餘五位師傳又詫又喜啦!
沒多久,車篷在顫抖之中掀開,那位中年人一踏上車轅,右腳便是一陣輕抖,他的左腳一落地,便全身向前一僕!
立即有人扶他道:“大師兄,你……”
“唔……沒……沒事……唔……”
第二人立即好奇的上車。那位大師兄卻扶樹良久,方始離去。
不出半個時辰,另外五人狼狽百出的先後下車啦!香腸瞧得暗喜,他真想説幾句糗懊他們哩!
不過,為了大局,他忍了下來。這一夜,有那六人坐鎮,風平浪靜的過去了!
甄虎取走銀票之後,春菊遞出銀票道:“這六人的功力不錯,我們須運半個時辰功,你多坐一下吧!”
“行!恭喜啦!”他便也坐在椅上,思忖陰陽指。
不久,他的右手食指連彈,院中之蚊子紛紛墜地啦!
半個時辰之後,四女提筐下車,香腸卻一直彈指滅蚊到天亮之後,方始愉快的返回房中歇息。
從那天起,那六位師傅分批坐鎮在此,他的館中弟子亦不時前來走動,甄虎的生意做得更平穩啦!
他們六人亦每夜依序先行“免費”大爽一次,表面上,他們佔了便宜,事實上,他們的功力悄悄流失啦!
他們虧大啦!
半個月之後,生意更旺,甄虎經過再三拜託之後,四女同意每晚侍奉二百五十人,七百餘名豬哥則依序三晚爽一次。
天氣漸冷,院中不但已經搭篷,而且尚有佳餚供應,所以,“豬哥”們反而可以暢談及好好爽—遍哩!
這天晚上亥子之交,尚有一百五十餘“豬哥”分別廳中或篷中用膳,六位師傅則在廳中喝酒。
倏見在門口守衞之少年入廳行禮道:“師傅,有三人要找你們!”
“誰?”
“廟口那位補傘師。”
“他?幹嘛找我們?”
“他説是閻王託他來的!”
“閻王?老六,你去瞧瞧!”
立見一位中年人悻悻離去。
不久,他已站在一位瘦小老者身前,立見他不屑的道:“姓祝的,你是瘋了?
還是窮傻了?”
“閻王説,你們若再助紂為虐,下場悲慘”
“姓祝的,閻王説,你見不到明日的太陽啦!”
“刷!”一聲,他已五指箕張的抓向老者之額頂。
老者左手食指朝對方掌心一戮,右掌已疾按而出“砰!”一聲,中年人啊了一聲,立即倒地。
“我的功力……大師兄,我廢啦屍站在門口的兩位少年立即揚棍砸來。
老者一閃,便閃入院中。兩位少年人砸空,不由一怔!
另外五名中年人驚慌掠來,立即有四人圍住老者,另外一人扶起地上之人道:
“老六,你真的廢啦!”
“不錯!做掉他。”
“好!你看我們替你復仇!”
他一掠去,五人立即疾掠向老者。老者閃身出中,六人立即打成一團。
不出半個盞茶時間,便已有一人倒地。另外四人驚慌的立即猛攻。
老者身形倏變,十指一陣疾抓猛拍,立即又有兩人倒地。
另外兩人剛欲逃去,老者已拾起兩支匕首時去。“卜卜!”二聲,匕首已射入後心。
兩人立即慘叫仆倒。少年們正欲揚棒衝來,老者已掠出大門馳去。
另外四人爬起身,立即駭呼道:“大師兄,三師兄!”兩人雙目暴瞪,已經不甘心的掛啦!“
甄虎上前道:“怎……怎會發生這種事呢?”
“不干你的事,我們會自行善後。”
説着,他們已抬屍離去。
甄虎立即喝道:“小心守着。”
“是!”這一夜,甄虎緊張的坐立不安啦!
所幸,在天亮時分,最後一名“豬哥”離去之後,未再發生什麼意外,他領過分紅,不由鬆口氣。
他回房漱洗之後,立即匆匆前往武揚鏢局。
他付出三千兩慰問金,便向吳武揚求助,為了銀子及面子,他答應每夜前來坐鎮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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