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虎盟。
金陵一役的慘敗教訓,讓柯無雙深刻自醒到人外有人、外有天的道理,發誓要將滅絕神功修練至化境,以便一雪前恥。
可是他心中也明白,除非奇蹟出現,否則他想突破滅絕神功的瓶頸將是困難重重。
更何況九龍令主的詭異武功,令他至今仍然心驚膽顫,再加上挾有四王一宮的雄厚實力,想要打敗九龍令主而獨霸武林,簡直是難如登天。
正當他焦慮不安時,了引終於隨着火組四季婢返回。
“太好了,華妹總算平安無事,我也就安心不少!”
柯無雙卻二話不説的拉他進入秘室,接着脱光衣裙,激情地投懷送抱。
了引失笑道:“我們才分離半個月時間,應該稱不上久別勝新婚吧?”
柯無雙忍不住白他一眼,道:“你少自作多情了,我是為了早日練成滅絕神功,以便找九龍令主一雪前恥!”
了引聞言,不禁神色凝重道:“九龍令主的武功當真如此之高?”
柯無雙立刻將金陵一役述説一遍,接着道:“我發現他並沒有出盡全力,卻已經讓我和奶奶大敗而逃,而且他竟然能將北風擋於氣罩之外,實在駭人聽聞!”
“世人都知道北風強勁無孔不入,他竟能突破自然的定律阻擋於外,其威力必然有驚人之處,所幸奶奶機警斷然撤退,你們才能全身而退,總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所以我才急於找你回來,以便合籍雙修,儘快練成滅絕神功,以報今日之仇!”
“可是我們的滅絕神功已經練至第九重,想要突破第十重的重要瓶頸,沒有靈丹妙藥的幫助,恐怕將事倍功半,難以收到顯著效果!”
“引哥的歸元金丹莫非已經用完了?那不要緊,我這裏還有兩瓶之多,暫時足夠我們練功之用!”
“不!光靠歸元金丹的藥效,還不足以助神功速成!”
“什麼?以歸元金丹的神奇功效,還不能突破第十重的瓶頸,那該如何是好?”
“我打算將紫霞龍珠的精華摻入歸元金丹中,重新煉製成蓋世無雙的歸元龍丹!”
“唉!你要煉製歸元龍丹我不反對,可是我已經忍不住了,求求你,快點好好‘愛’我吧…………”
柯無雙只覺得慾火難耐,立刻迫不及待地“引狼入室”,身不由己地“開門揖盜”…………
他之所以會如此舂心蕩漾,原因是他獲知了引即將返回的消息,在急欲練成滅絕神功的情況下,他竟然在一天之內,將風、雷、雨、電四組四季婢一次擺平,以致陰毒滲入骨髓,令他春情難耐,欲焰高漲,急欲尋求發泄。
他卻不知這一次鹵莽舉動,使得陰毒沈澱骨髓,以致媚骨天成,終其一生將受到陰毒的折磨,有如花痴一般,如不能夜夜春宵渲泄情慾,必將發瘋而死。
了引並不知道這種前因後果,雖然對她飢渴之狀感到奇怪,卻以為是她思念自己所致,心中感動之餘,也就樂意配合,順便一親芳澤。
只見他哈哈一笑,立刻緊抱着她的豐滿肉體,如脱繮野馬般縱情馳騁,不停地對她掃庭犁穴,不停地對她探門窺户…………
柯無雙只覺得下體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源源不絕地衝擊、侵入,更是受用無窮地呻吟不已,並且主動地扭擺迎合,任他興風作浪、任他翻雲覆雨…………
兩人捨生忘死地你來我往,互不相讓,有如八爪魚一般,抵死纏綿,赤裸肉搏…………
潮來潮往,柯無雙在他的鐵騎蹂躪之下,情不自禁地聲聲嬌啼,輾轉哀嗚,最後終於陰門大開,元陰狂泄而出。
了引立刻趁虛而入,將“雄壯威武”的“異形”深深刺入,鯨吞蠶食着她的“花蕊蜜液”、“生命之源”…………
一度春風之後,柯無雙被他徹底征服而且筋疲力竭,四肢大張癱軟在牀上。
她早已習慣被這個男人征服,尤其經過狂風暴雨的摧殘之後,伴隨而至的蝕骨銷魂怏感,簡直令她畢生難忘,也令她愛不釋手。
當她正在回味無窮之時,突覺了引的雙手又開始遊遍她的全身,不斷地遊山玩水,不斷地尋幽訪勝…………
柯無雙掙扎躲避,低聲罵道:“你真不老實…………啊…………”
她突然感受到被她含在體內的“異形”又開始變化、堅挺,先是緩緩蠕動,接着又開始刺入…………
可憐的柯無雙此刻已酥軟,無力承歡,如今被他這一撥弄,又是渾身顫抖、扭擺呻吟…………
她只能扭動、喘息、低聲哀求:“求求你,饒了我吧…………”
就在此時,突聞窗外傳來一聲微弱的輕響,兩人立刻警覺,互使一個眼色之後,了引便佯裝放過她,她連忙趁機逃之夭夭。
只見了引無意識地伸了伸懶腰,卻自然而然的擺出滅絕神功其中的一式仰姿,便呼呼大睡。
不久,一名白衫美少女輕盈的掠入,此時乍見了引不但全身赤裸,剛才還在翻雲覆雨的那根“異形”依然“雄壯威武”的“一柱擎天”,不禁羞得面紅耳赤,低下了頭。
了引偷瞄一眼,不禁心中一驚:“咦!雅文公主怎會闖來,莫非對金府的誤會,依然心有不甘嗎?”
雅文公主突然聞到一陣奇怪的芳香,好奇之下忍不住長長的吸了口氣,愈吸愈着迷,愈吸愈沉醉…………
她便隨着芳香尋去,最後才發現芳香竟來自“異形”上的愛液。她不禁全身一顫,只覺得心跳如雷,意亂情迷,接着便身不由己的嬌喘噓噓,情不自禁地投懷送抱…………
她之所以會動了春心,乃是了引擺出滅絕神功的招式,功力自動運行,使得愛液蒸發,空氣中便散佈着賀爾蒙的芳香,聞之令人情不自禁地春心蕩漾,自動投懷送抱。
雅文公主耐不住春情,便不再顧慮,一個翻身跨坐在了引身上,“滋”地一聲,“雄壯威武”的“異形”便完全沒入她的桃源洞口。
她只覺得下體被一股強大力量侵入,一陣撕裂痛楚傳來,忍不住慘叫一聲,下體落英繽紛一片…………
了引見她竟然會動了春心,自然投懷送抱,不禁大感意外,便佯做未醒的任她縱情馳騁,任她興風作浪…………
一陣狂風暴雨的摧殘蹂躪之後,她終於忍不住長長哀嗚一聲,全身顫抖着,陰門大開,一泄如注…………
了引立刻趁虛而入,將他“雄壯威武”的“異形”深深刺入,盡情地鯨吞蠶食着她的“花蕊蜜液”、“生命之源”…………
一度春風之後,雅文公主神情複雜地看着沉睡中的了引,不久才輕嘆一聲,留下一片清淚的轉身離去。
她前腳一走,柯無雙後腳跟入,神情訝異道:“這位姑娘無論人品氣質,看起來都像是出身高雅的名門閨秀,怎麼會犯下紅杏出牆的事情?”
了引翻身而起,面帶微笑道:“那是因為滅絕神功的姿勢,含有強烈煽情暗示,令對方無備之下,情不自禁地觸動春心,自動投懷送抱,任人擺佈!”
柯無雙聞言,不禁白他一眼,嬌嘍道:“你好壞!難怪你每次有需要時,只要擺出那種姿勢,我總會把持不住,情不自禁地‘引狼入室’,任你翻雲覆雨,原來都是你搞得鬼!”
了引哈哈一笑道:“看你把我説成心懷不軌的大色狼似的,這你就冤枉我了。其實我也是在無意中發現,每次我心無雜念的擺好練功姿勢,你和火組四季婢總會誘發春情,主動的投懷送抱,我才確定滅絕神功有煽情作用!”
柯無雙羞赧道:“原來如此!難怪這位美少女會春心蕩漾了!”
“你還不知道她是雅文公主吧?”
“什麼?她就是在聚寶山莊硬接你一掌的雅文公主?”
“不錯!”
“糟了,你明知她是公主還敢弄她上牀,難道你不要命了?”
“未必!她是自己投懷送抱的,怎能將過錯完全推給我?”
“話是沒錯,可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你放心好了,如果她是非不分的話,剛才就不會默不作聲的離去,必定趁我昏迷時向我報復了!”
“唉!但願事情的發展,真能照你的理想就好!”
突聞一聲尖叫傳來,兩人以為九龍令主又來犯,急忙趕了過去一探究竟。
只見牡丹仙子正焦急地追問道:“春雷,你是負主貝照顧夫人的病情,怎會讓夫人跑掉了?”
春雷委屈的道:“剛才不知道為了什麼,夫人突然神智清醒過來,一直叫着柯世邦強姦了她,就衝出去想找他報仇,結果我和夏雷為了阻止她,夏雷還被她打傷了,請師父明察!”
牡丹仙子見夏雷滿臉痛苦的倒在地上,顯然傷勢不輕,無奈之下,只好命人將她扶去療傷。
柯無雙急道:“娘一定是對爹產生誤會,我們一定要儘快趕去長安,否則爹一定會被娘殺死的!”
牡丹仙子也是心急如焚,急忙道:“你説得不錯,當初麗兒重傷成瘋,你爺爺才做主將麗兒嫁給邦兒。麗兒就算不認定這件婚姻,如今她也生下了你,説什麼也不能任她犯下這種殺夫的人倫悲劇!”
“事不宜遲,我們立刻動身前往長安!”
“不!你必須留在這裏和引兒練功,這件事情由我出面即可!”
話未説完,牡丹仙子已迫不及待地離去。
柯無雙雖然心中焦慮,卻擔心周文麗清醒之後,恐怕認不出她這個兒子或女兒,就算去了恐怕也於事無補,只好無奈地留了下來。
了引又安慰她一陣,才算撫平她的焦慮。
《《《長安府衙。
自從柯無雙兄妹走的走、嫁的嫁之後,柯家一下子冷清了不少,再也不復往昔的吵雜熱鬧。
所以柯世邦只好專心於公務判案,再從中獲取不當利益,如收取賭場妓院的回扣,還有罪犯家屬的賄賂。
至於他的五位夫人,除了周文麗返回地虎盟山中養病之外,四個人剛好圍成一桌打麻將逍遣時間,再不然就是數着柯世邦貪污來的銀票自娛。
這種逍遙自在的日子,簡直可比蓬萊仙島上的仙人,還要叫人羨慕不已。
可是這樣的神仙生活,卻因為白雲天的來訪,而起了重大變化。
當西門玉秀獲知白雲天來訪,立刻怒喝衙役將他趕走,沒想到反而被打得東倒西歪。
西門玉秀得知他逞兇的消息,不禁大怒不已,便和綵鳳趕到衙門,準備給白雲天一個教訓。
可是她們一見白雲天的相貌,頓時怔愣當場,心中狂叫道:“天呀!這孩子的相貌太像琪哥了!”
白雲天一見兩名中年美婦到來,連忙問道:“請問哪位是大姊西門玉秀?”
西門玉秀這才想起他是亡夫和母親通姦所生,不禁妒恨自加道:“我就是西門玉秀,卻不是你的大姊!”
白雲天心知她的恨意未消,便決定動之以情,神色悽然道:“大姊不承認小弟沒有關係,我只是來告訴你,娘已經過世了!”
“什麼?娘死了!”
“是的!”
“娘…………她是怎麼過世的?”
“殷四海和金玉滿不知何故夫妻反目成仇,娘為了阻止他的行兇,以致遭到池魚之殃,娘和金玉滿同時被他殺害!”
“可惡!魔王宮的人竟敢行兇,殺母之仇不共戴天,不殺殷四海的話,我西門玉秀就倒過來寫!”
“我來長安的目的,就是專程來告訴大姊這件噩耗,如今心願已達,我也該走了!”
話畢,白雲天便轉身準備離去。
西門玉秀見狀,身不由己的關切道:“你…………準備去哪裏?”
白雲天一見苦肉計生效,不禁心中竊喜,道:“為了躲避魔王宮的追殺,我是不能返回聚寶山莊了,目前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西門玉秀雖然想留下他,卻一時下不了台,不知如何啓齒。
廖綵鳳自從第一眼見到白雲天貌似亡夫白玉琪時,不禁勾起往日的回憶,在愛屋及烏之下,連忙道:“既然天弟無家可歸,不如留在這裏,一方面彼此有個照應,另一方面也可以共商復仇大計!”
話未説完,她也不管白雲天意願如何?拉着他便返回衙門內。
西門玉秀見狀,無奈地輕嘆一聲,只好接受這個事實。
傍晚,柯世邦獲知白雲天是西門玉秀同母異父的姊弟關係,立刻熱情地為他洗塵,賓主盡歡之後才各佔口返房休息。
當白雲天正準備休息之際,卻見廖彩風隨後來訪。
只見她媚笑道:“天弟遠道而來,必然旅途勞累,再加上席間喝了不少的酒,我特地為你準備了蓮子湯退火氣,以便晚上有個好眠!”
短短一天的相處,白雲天立刻看出她在柯府的地位,可謂至高無上,甚至連柯世邦身為一家之主,也對她敬畏有加,言聽計從。
所以白雲天便打算拉攏她的關係,如此一來建立自己的地位,以便趁機從中取利。
因此,他連忙道謝的接過來,可是他才喝下不久,立刻發覺欲焰高漲,心中一驚的想着:“莫非蓮子湯中被下了媚藥,否則我怎麼會心慌意亂…………”
突見廖綵鳳春情盪漾之狀,不禁心中一蕩的忖道:“這老女人的年紀雖大,皮膚卻保養得白皙細嫩,一點也不輸給年輕少婦!”
想到這裏,他再也忍不住低吼一聲,一把將她抱住,一雙魔爪不斷地在她身上游移,摸索…………
這一對年紀相差一倍的男女,在郎有情妹有意之下,迅速地一拍即合,大玩起偷情的春宮大戲。
只怪胭脂虎羞於啓齒,以致沒有將其父白玉琪與廖綵鳳、西門玉秀的夫妻關係交代清楚,使得白雲天在不知情之下,步上其父後塵,再度發生亂倫關係。
反觀廖綵鳳雖然心知肚明,但她原本就任性妄為,因為忍不住一時的激情,主動投懷送抱,色誘白雲天上牀,以便發泄她對白玉琪的相思之苦。
只見她們如干柴烈火般,捨生忘死的赤裸肉搏,抵死纏綿不已…………
白雲天乍嘗她的異味,更是興奮地縱情馳騁,綿綿不絕地對她攻城掠地,源源不斷地對她衝鋒陷陣…………
廖綵鳳在他無情蹂躪之下,受用無窮地扭擺迎合,情不自禁地聲聲嬌啼…………
“開門!是誰在裏面,快點給本官滾出來!”
兩人一聽是柯世邦的怒喝聲,當場嚇得臉色大變,草草結束未完的巫山雲雨之會。
白雲天有些着慌地道:這下子該怎麼辦?”
廖綵鳳抓起衣裙,道:“你就説你在房中練拳腳即可,其他的我自有辦法交代!”
話畢,她已掠上屋頂遁走。
白雲天只好鎮定精神打開房門,果見柯世邦迅速地衝入,目光不斷地搜尋着。
柯世邦在毫無所獲之下,忍不住問道:“天弟剛才在房中做什麼?”
白雲天冷靜地道:“小弟就寢之前,一向有練拳腳的習慣,難不成聲響太大,以致吵了姊夫的安寧?果真如此的話,小弟在此向姊夫賠罪就是!”
“唉!你在練武功?”
“是的!”
“這…………天弟想練拳腳的話,怎不到練武廳去,卻在房中練習豈非不便?”
“因為小弟初來乍到,並不知練武廳所在,再加上夜色已深,不便麻煩姊夫,才會如此做法!”
柯世邦見他説得頭頭是道,又查無可疑之處,不禁半信半疑起來。
“你們這麼晚了不睡覺,卻一大羣人跑來這裏,究竟是為了什麼?”
只見廖綵鳳不慌不忙的走來,顯然對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的模樣。
坷世邦見她雖然衣衫整齊,可是臉上卻紅暈未退,忍不住又犯疑道:“你剛才跑到哪裏去了?怎麼滿頭大汗的狼狽模樣?”
廖綵鳳不禁埋怨道:“哼!只怪伙房準備的晚膳太不衞生了,害我一直拉肚子,連跑了三四次茅房,到現在還覺得肚子不舒服呢!”
柯世邦一怔,一時無言以對。
因為他獲得密報之後,雖然派人搜索過她的房間,確定人不在房中,才怒衝衝地前來抓姦。
可是他卻獨漏了茅房,以致無憑無據之下,也不能亂冤枉人;更伺況他之所以能爬上知府之尊,全拜她暗中運籌帷帳所賜,進而累積今日的龐大財產,她更是功勞不小。
因此,柯世邦才會對她言聽計從,視她為最親信的人。
廖綵鳳見他臉色一緩,知道危機已過,便想找出告密的禍首,故做茫然的套問道:“你也忙了一天的公務,應該保重身體早做休息才對,怎麼帶着一大羣人跑來這裏做啥?”
柯世邦見她如此關心自己,不禁暗暗慚愧,忍不住瞪了洪雪麗一眼,顧左右而言他道:“沒事!我是剛好經過這裏,突聽天弟房中有不尋常聲音,怕他出意外,才會帶人前來一探究竟!”
廖綵鳳是何許人物,豈不知他言不由衷,察顏觀色之下,立刻明白告密之人是誰。
她不禁心中暗恨的忖道:“原來是洪雪麗告的密,她一定是不甘心大房之位易主,又嫉妒我深受邦哥寵愛,才想藉機報復。哼!既然你不顧多年的姊妹之情,膽敢壞我好事,就別怪我心狠手辣,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柯世邦深怕事情愈描愈黑,便以誤會一場輕鬆帶過,將大家驅散,才返回房中休息。
廖綵鳳一向心機深沉,便不動聲色的等了三天,才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偷偷潛入洪雪麗房中將她制死。
柯世邦得知噩耗,立刻懷疑是否與三天前的密告有關,便慎重其事的交代仵作驗屍。
仵作乃八面玲瓏之人,深知廖綵鳳在柯府的份量,再加上他早就是廖綵鳳的親信,便相當識時務的,以壽終正寢交代過去。
柯世邦聞言,這才釋懷的替洪雪麗辦理後事。
柯小芳和柯小美獲知母親過世,便傷心地帶着夫婿趕回來奔喪。
沒想到柯小蘭也在同一天下午,恰巧的返回孃家。
柯世邦不禁好奇問道:“小芳和小美回來是為了奔喪,你卻回來跟人家湊熱鬧做啥?”
柯小蘭忍不住哭訴道:“當初女兒要退張家的婚約,爹偏不答應,説什麼張超羣人品端正,個性忠厚老實,如今成親不到兩年,他就已經變心另娶新歡了!”
“什麼?羣兒另娶妻室了?”
“不錯!”
“這件事情我怎麼都不知道,他究竟娶了誰?”
“哼!還不是朱惠瑤那個狐狸精!”
“是她!她不是同列天下四大首富之一金元寶的媳婦,也是金玉堂的未亡人嗎?”
“可不是嗎?如果張超羣娶的是黃花大閨女,我還不會這麼生氣,但是他卻娶一個二手貨的寡婦,而且給她的名分和我一樣大,實在令我忍無可忍!”
一旁的白雲天聞言,不禁心中暗恨:“這賤人一定是趁我避風頭之際,偷偷將金家產業脱手,藉此換取知府夫人的榮銜,我絕對饒不了她!”
柯世邦不禁皺眉道:“如果對方是朱財富的女兒,這件事情就不好處理了!”
柯小蘭氣苦道:“難道爹就這麼算了?”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羣兒的爹是吏部尚書,我就算有通天本領,也不能和頂頭上司作對。至於朱財富,更是名列天下四大首富之一,不僅有錢有勢,而且朝廷中的大官多少和他有些交情,我一個小小知府,如何鬥得過他?”
柯小蘭聞言,絕望之餘便“哇”地一聲,哭着奔回房去。
柯世邦也感到尷尬,只好嘆了口氣躲回衙門,藉着公務掩飾自己的無能。
白雲天見狀,不禁心中一動,便趕到柯小蘭房中。
柯小蘭一見這位年輕英俊的舅舅來訪,不禁有些意外道:“舅舅找我有事?”
白雲天小心的左顧右盼之後,才道:“你想不想對朱惠瑤報復?”
柯小蘭驚喜道:“舅舅有辦法?”
“不錯!”
“舅舅快點告訴我,究竟是什麼辦法?”
“你想知道整她的辦法不難,卻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只要可以報復她,以泄我心頭之恨,任何代價我都在所不惜!”
“嘿嘿!很好,我的條件非常簡單,只要你肯陪我一宿,我就告訴你報復她的辦法!”
“什麼?你…………”
柯小蘭大吃一驚,她再也想不到這位年齡相仿的舅舅,竟然會覬覦她的美色,並且提出這種過分的要求。
所以,她立刻又驚又怒的道:“如果你不是二姨娘的親弟弟,我就饒不了你,你竟敢對我這晚輩存有非分之想,簡直可惡到了極點!”
白雲天邪笑道:“你剛才不是説不計任何代價,也要報復朱惠瑤奪愛之恨嗎?”
“話是沒錯,可是這種亂倫之事,説什麼我絕對無法答應!”
“那就隨便你了,我也不會勉強你!”
話畢,他就轉身準備離去。
柯小蘭見狀,急忙叫道:“慢着!”
白雲天冷笑道:“怎麼樣?”
“你…………難道不能換其他的條件嗎?”
“不行!這是唯一的條件,絕不更改!”
“這…………”
“我可以先告訴你,我的辦法不但能嚇得朱惠瑤屁滾尿流,不但從此不敢和你爭寵,而且對你言聽計從,就算她的名分和你一樣大,又有何用?”
柯小蘭聽得兩眼一亮,興奮地道:“舅舅説的可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其實張超羣既然對你不忠,你又何必對他守貞,只要你肯點頭讓我一親芳澤,既可報復朱惠瑤,又可讓張超羣戴綠帽,給他一個羞辱!”
柯小蘭聞言,想及張超羣對自己的冷落,心中不禁有氣,立刻點頭道:“好,我答應你!”
白雲天眼見狡計得逞,不禁哈哈一笑,立刻將她剝個精光,揮動大軍,叩關而入…………
柯小蘭只覺得下體被一股強大力量侵入,情不自禁地輕呼一聲,立刻主動地“開門揖盜”,熱情地“引蛇入洞!”
只見他緊抱着她的豐滿胴體,有如脱繮野馬般縱情馳騁,不斷地對她興風作浪,不斷地對她翻雲覆雨…………
柯小蘭在他的鐵騎蹂躪之下,情不自禁扭擺呻吟,欲罷不能地聲聲嬌啼…………
一陣緊鑼密鼓的狂風暴雨,連續不斷的無情摧殘之後,柯小蘭終於忍不住長長一聲哀嗚,一陣顫抖,立刻一泄如注…………
白雲天也悶哼一聲,頓時哆嗦連連,一泄千里…………
一度春風之後,兩人都感到通體舒暢,心滿意足。
柯小蘭忍不住含羞帶愧的問道:“舅舅不是説有辦法整朱惠瑤嗎?”
白雲天一雙魔爪仍然意猶末盡地不斷的在她身上搜索着,道:“你只要向她説出我們舅甥的關係,保證可以嚇死她,從此任你擺佈!”
“咦,就這麼簡單?”
“不錯!”
“這是為了什麼?”
“因為她有把柄在我手中,所以她一定不敢反抗,任你擺佈絕無怨言!”
“哦!是什麼樣的把柄?”
“這你不用知道,你的目的只是為了擺佈她,其他的你就不必多問了!”
“哼!小氣鬼!”
兩人又温存了一陣子,白雲天才抱着她交股而眠。
翌日,柯小蘭急欲一嘗復仇快感,天色剛亮不久,她便迫不及待地出門而去。
白雲天也怕姦情曝光,便偷偷摸摸地返回房間。
當他回到寢室打算再睡個回籠覺時,赫然發現廖綵鳳正雙眼圓睜怒目瞪視着他不語!
白雲天心中一驚,立刻陪笑道:“鳳姊一大早就來找小弟,莫非有什麼事?”
廖綵鳳冷笑道:“你昨晚到哪裏去了,為何一夜未返!”
白雲天聞言,立刻知道姦情曝光,心中一橫,便決定坦白招認道:“小弟昨夜心情不佳,所以去找小蘭聊天!”
廖綵鳳料不到他會毫不掩飾的招供,大感意外地一怔,接着又憤怒地道:“你還敢説出來?難道你忘記她是你的晚輩,你怎麼可以…………”
“鳳姊何必大驚小怪?説到輩分關係,我們更不該發生肉體關係才對!”
“你…………好吧!事情過了就算了,只希望你以後別再去找她,畢竟她還是吏部尚書的媳婦,一旦姦情曝光,對咱們柯家絕沒有好處!”
“鳳姊放心好了,小蘭一大早就返回南京了!”
“那就好!”
廖綵鳳突然脱光衣裙,嬌啼噓噓的投懷送抱道:“快點再好好愛我吧,上次被洪雪麗那個賤人破壞好事,害我整整忍了四天都不敢找你,今天你無論如何都要‘賠’我!”
白雲天淫笑着將她抱上牀,一面伸出魔爪在她身上大作文章,一面邪笑道:“洪雪麗果然是你下的毒手?”
“不錯!誰叫她不識相,竟敢向邦哥告我的密…………”
突聞一聲冷哼道:“師姊,這一切果然是你乾的好事?”
白雲天一見西門玉秀突然撞破姦情,不禁羞愧的躲入被中,不知如何是好。
廖綵鳳卻一臉不在乎的媚笑道:“師妹的心事如何?我這個做師姊的還會不明白嗎?既然你已經出來了,不如我們三人就來玩一場一馬雙鞍的遊戲吧!”
西門玉秀聞言,不禁羞紅了臉,吞吞吐吐地道:“師姊,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何必裝蒜呢?這麼多年以來,雖然我們都嫁給了邦哥,可是對琪哥的思念,你我從未一日或忘,所以打從見到天弟的第一眼開始,我就已經知道,你也和我一樣,想和天弟共赴巫山雲雨之會吧!”
西門玉秀心事被人看穿,頓時尷尬的不知所措,只好默認的低頭不語。
可是白雲天卻慌了手腳,他雖然荒淫好色,可是對自己的親姊姊還是心存顧忌,連忙道:“這怎麼可以?”
廖綵鳳橫他一眼道:“你都可以和我上牀,她為什麼不可以?”
“這還用問嗎?她可是我的親大姊呀!”
廖綵鳳有些意外的一怔道:“咦,想不到你的腦筋如此八股,莫非你還不知道我們之間,還有另一層不可告人的關係?”
白雲天愣了一下,道:“我們還有什麼關係?”
“看來你是真的不知道了?”
“不錯!”
“好吧!那我就告訴你。白玉琪本來是我和師妹的夫婿,可是師孃卻和琪哥發生亂倫,結果又生下了你,所以師妹才會一直無法諒解你孃的原因在此!”
“什麼?我爹原本是你和大姊的夫婿?”
“不錯!所以我才會説,你都可以和身兼姨娘的我上牀,又怎麼不能和你大姊上牀之理?”
這消息有如晴天霹靂一般,頓時讓白雲天眼冒金星,腦中一片空白,簡直難以接受這種亂七八糟的殘酷事實。
唯一出現在他腦中的一句話是:“我是亂倫所生的雜種…………”
廖綵鳳卻顧不了這些,只見她喘呼呼地替他寬衣道:“所謂人生苦短,理該及時行樂,我們還是不要想這些煩惱之事,快點上牀‘幹’好事要緊!”
“不!”
白雲天突然狂叫一聲,便將她推開,隨即像發瘋似的狂奔而去。
廖綵鳳和西門玉秀料不到他會有這種激烈舉動,兩人都不禁嚇呆了,等她們警覺過來時,早就不見白雲天的蹤影。
當她們正在懊惱不已時,突聞衙門外一陣騷動,一驚之下,她們連忙趕去一探究竟。
只見柯世邦慌張的狂奔而來,口中不斷地大叫道:“文麗又發瘋了,怏來人呀…………”
廖綵鳳一怔道:“什麼?那個瘋婆子又回來了!”
西門玉秀突然驚叫道:“邦哥!小心後面…………”
柯世邦聞言一怔,還來不及會意過來,突見周文麗出現在他身後,一掌將他打得鮮血狂噴,當場死於非命。
西門玉秀眼睹柯世邦慘死眼前,不禁驚怒交加的攻向周文麗,怒喝不已道:“賤人!你為何謀殺親夫?”
周文麗怒道:“憑他也配做我的丈夫?他只不過是個趁人之危,將我迷姦的淫賊罷了!”
廖綵鳳一面配合西門玉秀圍攻,一面怒道:“就算你不承認邦哥是你的夫婿,你也不可以殺他,因為你已經為邦哥生下了骨肉,如今你如何向你兒子交代殺父之仇?”
周文麗聞言,混亂的腦海中頓時想起自己確實有懷孕生子,只覺得心中大震,頓時臉色大變的呆怔當場。
廖綵鳳一見機不可失,立刻點中她的麻穴,將她制倒在地。
周文麗彷佛不知身陷危機,只是呆怔的問道:“你坦白告訴我,我真的為他生了兒子?”
西門玉秀嘆了日氣道:“事到如今,師姊就不要再欺騙她了,讓她死得瞑目吧!”
廖綵鳳見她如此説,只好改口道:“我老實告訴你好了,你為邦哥所生的嬰兒,其實不是男的,而是個女嬰才對!”
周文麗臉色一變道:“什麼?你的意思是説,這些年來一直在照顧我的雙兒,其實並非我的親生骨肉!”
“不錯!真想不到你這些年來半瘋半醒之下,居然還知道那孩子的名字叫雙兒!”
“你…………既然雙兒並非我所生,那我的女兒究竟是哪一個?”
“你的女兒叫小雪!”
“是她,你為何要故意拆散我們母女?你説…………”
提起此事,廖綵鳳不禁想起自己被她兩位兄長輪姦成孕的恨事,只氣得她怒罵道:“你想知道原因的話,就到地獄去問你的兩個死鬼哥哥吧!”
話畢,她一抬掌就待劈出,突然一股強大的潛勁,無聲無息地襲來,等她警覺不對時,已經來不及躲開,當場慘叫一聲受傷倒地。
西門玉秀總算機警,迅速地掠身避開,抬頭一見來人,不禁驚呼道:“牡丹仙子!”
只見牡丹仙子臉色鐵青的解去周文麗的穴道,語帶冰冷地道:“賤婢,你們姊妹倆所説的話,我都一字不漏的聽到了。這麼多年以來,我一直以為無雙是我的孫子,害我對他付出這麼多心血,如今竟變成空歡喜一場,這一切都是你們害的,你們兩個都準備受死吧!”
廖綵鳳急叫道:“師妹快走!”
西門玉秀擋在她前面,語氣堅定道:“不!要走就一塊兒走,叫我丟下你一個人獨活,這種事我做不到!”
廖綵鳳聞言,不禁大為感動道:“你別傻了!她們絕對不敢殺我的,你還是自己逃命要緊!”
西門玉秀聞言一怔,立刻會意過來,可是她發現周文麗已擋住她的退路,現在想走已經來不及了。
牡丹仙子冷笑道:“你的口氣倒是不小,你憑什麼認為老身不敢殺你?”
廖綵鳳突然瘋狂大笑道:“因為你如果殺死我的話,你就會像你女兒一樣的下場,一輩子讓自己的骨肉怨恨不休!”
牡丹仙子臉色一變,抬眼望着臉色蒼白的周文麗,還有柯世邦的屍體,心中嘆息不已。
她不禁惱怒地道:“你把話説清楚!”
廖綵鳳冷笑道:“怎麼?你不敢下手了?”
“你…………”
西門玉秀怕她真的下殺手,連忙道:“因為師姊已為你兒子生了個女兒,所以你絕對不能殺她!”
這消息簡直像晴天霹靂一般,當場讓牡丹仙子母女呆怔當場,幾乎難以置信。
“你這話可是當真?”
“不錯!”
“那麼你倒説説看,她所生的女兒究竟是文邦?還是文楝的骨肉?”
“這…………”
“怎麼?你説不出來了,由此可見你們根本就是在騙我,想藉此逃過一命之危,簡直是痴心妄想!”
廖綵鳳聞言,不禁大怒道:“放屁:我倒是希望你現在就殺了我,如此一來,保證讓你們後悔終生,這樣我才稱心!”
牡丹仙子大怒道:“你想找死的話,老身立刻就成全你!”
西門玉秀見她就要動手,心中不禁大急的叫道:“孩子確是你們周家的骨肉,至於生身之父是誰,恐怕連你的兩個兒子也不知道!”
牡丹仙子聞言,大吃一驚的住手道:“你説什麼?”
“因為師姊是被你的兩個兒子輪姦成孕的,以致無法辨認生父身分!”
“你胡説!”
周文麗心中一動,不禁嘆息道:“娘!她説的話可能是真的!”
牡丹仙子又是一驚,道:“麗兒!你此話怎講?”
“因為我剛才追問她迫害我的原因時,她卻叫我去問兩位兄長,以此對照她的話,此事極可能八九不離十了!”
牡丹仙子臉色一白道:“這麼看來,果真是確有其事了!”
廖綵鳳又狂笑道:“不錯!如今你終於明白你那兩個畜牲兒子,究竟幹了什麼骯髒的勾當,害我生了個孽種,也弄不清楚是哪一房的,豈非天大的笑話?”
牡丹仙子此刻已完全相信她所言,不禁痛心疾首的道:“這兩個畜牲呀!他們怎麼可以犯下這種亂倫之事?”
廖綵鳳轉頭對周文麗冷笑道:“你為了柯世邦迷姦你的事,不惜殺了他泄恨,如果換成你是我的話,你又將如何報復?”
周文麗慚愧的嘆了口氣,道:“大…………我就稱呼你為嫂子好了,不論事件的罪過歸屬,你我都是遭遇不幸的女人,只有男人才是罪魁禍首,我們何不握手言和,互相扶持以便度過這場苦難!”
廖綵鳳聞言,頓生同是天涯淪落人之感,一時之間,不禁悲從中來,當場抱着她哭成一團。
牡丹仙子和西門玉秀也陪着她們落下淚來。
不久,等大家的情緒梢微平穩之後,牡丹仙子才道:“那孩子叫什麼名字!”
廖綵鳳嘆道:“她叫小芬!”
“那…………她和小雪如今身在何方?”
“小芬已經嫁給了開封的黃寶貴為妻,至於小雪則雲英未嫁,目前拜在青城掌門青萍神劍的門下習武!”
“咦:黃寶貴不是天下四大首富之一、黃金山莊的黃金多之子嗎?”
“不錯!”
“既然如此,我們就趕赴開封去探視芬兒近況,以便讓芬兒早日認祖歸宗!”
廖綵鳳望着柯世邦的屍體,有些難捨的道:“我們畢竟夫妻一場,我想留下來處理他的後事,再和娘一起前往如何?”
牡丹仙子全身一顫,激動地道:“你肯認我為娘了?”
廖綵鳳嘆息道:“芬兒畢竟是你們周家的骨肉,我也不想讓她恨她我一輩子!”
“太好了!我真是太高興了!”
周文麗連忙道:“嫂子顧念舊情雖然無可厚非,可是卻必須冒着打人命官司的風險,實在太不值得了!”
廖綵鳳一怔道:“難道我們就此丟下他不管!”
“邦哥的後事交有四房媚娘處理,你我乃是江湖中人,不必計較這些枝尾末節的習俗,不如以叩拜略盡夫妻之誼!”
廖綵鳳無奈,只好和她叩拜了柯世邦的遺容,才一起離開長安。
正所謂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機未到。
柯世邦一生貪污收賄,就連五房妻室也是用拐騙逼迫的手段,從別人的丈夫手中搶得,最後終於不得善終,五房妻室也各分東西,除了家產仍在之外,形同妻離子散。
這就是柯世邦做惡多端的報應。
《《《黃金山莊。
天下四大首富之一的黃金多,世代都以採礦為業,一直慘淡經營,最後傳到黃金多這一代,終於被他挖到豐富的黃金主脈,一夕之間財富暴增,而擠進天下四大首富之列。
所以大家都戲稱他的名字取得好。黃金多,當然也就黃金特別多。
所謂飽暖思淫慾,就像許多的暴發户一般,黃金多也免不了沾染酒色財氣、吃喝嫖賭的惡習。
因此黃金多家中不僅妻妾成羣,外面更是金屋藏嬌了不少,而且一個比一個年輕貌美,一個比一個嬌豔動人。
可是他除一子一女之外,眾多妻妾都沒有為他生下一兒半女,令他心中難免遺憾。因此,為了早日達成子孫滿堂的心願,他的妻妾也就愈來愈多,簡直和皇上的後宮嬪妃不相上下。
照理來説,女人愈多則“命中紅心”的機會愈大,可是多年下來,只有大房和二房生下子女,因此母以子貴而扶正之外,其他的侍妾都只能乾焦急而已。
焦急歸焦急,卻沒有人敢利用黃金多求子心切的心理,趁着僧多粥少的機會,偷偷把他的侍妾肚皮弄大。
因為他的三姨太和五姨太,曾經紅杏出牆而不慎懷孕,以為和姦夫所生的嬰兒可以賴在黃金多頭上,再趁機扶正,以便將來可以分得部分財產。
沒想到黃金多也不是傻瓜,等嬰兒出世之後,他立刻滴血認親。結果姦情因此曝光,姦夫被他叫人活活打死,兩位姨太太則被他關入地牢,終生不見天日,苦不堪言。
從此以後,儘管眾多侍妾為了肚皮之事焦急,卻沒有人再敢打歪主意了。
可是防賊容易,家賊難防,黃金多終究百密一疏,被他兒子黃寶貴連闖通“關”,終於把九姨太的肚皮搞大。
二更剛過,黃金多又享受到她的豐滿胴體,在極度的滿足和快感中,他終於丟盔棄甲的全軍覆沒。
九姨太一見他又是“來”匆匆“去”匆匆,並且弄得自己一身狼藉,只覺得一陣噁心…………
想到“噁心”,她突然臉色一變,只覺得胃裏面天翻地覆,立刻身不由己地嘔意連連。
黃金多見狀,立刻驚喜地道:“你是不是有喜了?”
九姨太聞言,不禁臉色一變,心中想着:“糟了,一定是懷孕沒錯,難怪‘大姨媽’遲遲不來,我還以為是生病了呢?萬萬沒想到上個月被大少爺強暴,居然就此藍田種玉,這該如何是好?”
她擔心孩子生下之後,萬一通不過滴血認親的考驗,將難逃三、五姨太一樣的悲慘下場。
黃金多欣喜之下,並未察覺她的臉色不對,連忙興沖沖地找來大夫檢查,果然不出他所料,九姨太確實“中鏢了。
這項喜訊立刻傳遍黃府,令其他的姨太太又妒又恨,可是她們又不能露出不滿之色。所以在慶祝宴上,她們只好強顏歡笑的講一些肉麻的話,以討黃金多的歡心,企盼他能多寵幸她們,讓她們也有機會分享“喜”氣。
不久,慶祝喜宴終於曲終人散,黃金多依例去找十姨太寵幸。由於受到九姨太懷孕的刺激,十姨太在不甘落於人後之下,立刻使出渾身解數的熱情迎合,只樂得黃金多連連叫好不已。
至於九姨太沐浴過後,正打算上牀休息之際,卻發現牀上多了個人,他就是黃寶貴。
九姨太不禁臉色大變道:“你來做什麼?”
黃寶貴邪笑道:“我是孩子的爹,當然有必要來關心你和孩子的近況了!”
“你少自作多情,孩子是老爺的,和你一點關係也沒有!”
“是嗎?可是我親耳聽見大夫説,你懷孕的時間應該在一個月之前,那時候爹剛好到南京參加吏部尚書娶媳的喜宴,整整有一個多月沒在家,也不可能“寵幸”你們。如果孩子不是我的,那就表示這孩子的生父,一定是外人留下的‘種’了?”
九姨太臉色一變,惶急的叫道:“你不要含血噴人,我邵玉燕豈是那種女人?”
“嘿嘿!這麼説來的話,這孩子就是我的了?”
“這…………”
“你最好坦白承認,否則等我繼承黃家產業之後,你和孩子休想分一杯粥!”
九姨太聞言,臉色又是一變,忍不住悲從中來的泣道:“你既然知道孩子是你的‘種’,為何還要故意逼我説出來,難道你羞辱我的還不夠嗎?”
“哼!我之所以要確定孩子的身分,當然是為了防範於末然,以免我的兒子不明就理,將來以兄弟的身分和我爭財產!”
“你…………你之所以強姦我,為的就是防止有人和你爭奪黃家的財產?”
“你果然聰明,只要我還是黃家的獨子,將來黃家的所有財產必定只屬於我一個人的,所以我才會不計一切代價,防止爹在你們身上留下‘種’來,進而威脅到我的繼承大權!”
“可是老爺的女人這麼多,萬一其他的姨太太也懷了老爺的孩子,你的野心豈不泡湯?”
“哈哈!關於這一點你只管放心,除非奇蹟出現,否則她們是不可能懷孕的!”
“怎麼説?”
“因為爹在前年生了一場大病,那時大夫就已經偷偷告訴我,爹的生育能力已經受損,想再授孕生子的機會,簡直微乎其微!”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強姦我成孕,難道不是為了防止我生下老爺的孩子?”
“你猜得一點也沒錯!大夫雖然説爹授孕的機會渺小,仍然有萬分之中的機會。所以,不怕一萬隻怕萬一,我才會先下手為強,乾脆由我親自播‘種’,讓你們全部懷了我的‘種’,這樣我的兄弟就沒有機會出世了!”
“什麼?你連其他的姨太太也要…………”
“那是當然!我唯有將你們全部一網打盡,才能永除後患!”
“你…………再怎麼説,我們也是你的姨娘,你怎麼可以亂倫犯上?”
“哼!你們不過稍長我幾歲,少拿輩分來壓我!”
九姨太對於他的荒唐行為,簡直難以釋懷,便不甘心地道:“就算你能一網打盡府中的姨太太,可是老爺在外面不知金屋藏嬌了多少女人,難道你也能一一巡‘幸’不成?”
“哼!那些女人出身青樓妓院,難登大雅之堂,就算有人幸運懷孕,也沒有資格和我爭奪黃家的財產!”
這確是殘酷的事實,歷代以來階級分明,除了君臣之外,一般百姓更有士、農、工、商之分,其中更以奴僕和娼妓的身分最低。
所以,就算黃金多和娼妓生下了孩子,充其量只是個私生子,不僅黃金多不會承認孩子的名分,就連一般世人也不會認同,其地位甚至比奴僕還要卑賤。
因此,黃寶貴才會有恃無恐。
九姨太也明白這種道理,心中不禁充滿了失望,不得不低頭的道:“好吧!我承認孩子是你的,你準備如何安排我?”
黃寶貴見她屈服,不禁得意道:“你承認就好辦了,將來等我繼承黃家的一切,自會給你留一個名分的!”
“可是我的名分是你的姨娘,如何能再侍你?下人又將如何傳言?”
“哼!誰敢多言的話,我就饒不了他,如果你還不放心,等爹百年之後,我就將府中的下人全部換新,豈不一勞永逸!”
“這倒是個好辦法…………可是…………”
“可是什麼?”
“可是老夫人和尊夫人會同意嗎?”
“哈哈!關於這一點你不必擔心,因為我會將你強姦成孕,就是她們所授意的,否則我也不敢這麼膽大妄為!”
九姨太大驚失色道:“什麼?原來是她們要你來強姦我的?”
“不錯!”
“這…………她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因為她們也不想財產被人瓜分,所以才要我將你們強姦受孕。如此一來,只要你們一懷孕,不但保住我是唯一繼承人的地位,爹也會留在府中照顧你們,不會再到外面去亂搞女人,可謂‘一舉兩得’的妙計!”
九姨太對她們如此攻於心計,不禁心中懍懍,從此乖乖認命,不敢再心存不滿,以免惹來禍端。
更何況她已經懷了黃寶貴之子,註定難以見容於黃金多,只好在現實下低頭,無奈地接受命運的安排。
從此以後,黃金多果然對她照顧有加,留在府中的時間也增加不少,令九姨太又驚又喜,心中也暗暗慚愧不已。
黃寶貴一見狡計得逞,立刻趁勝追擊,偷偷的與其他姨太太暗通款曲,一陣雨露播種下來,果然一一傳出喜訊,黃金多在不知情之下,只樂得他合不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