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番生死掙扎,幾番死去活來。
柯無雙放蕩形骸地與了引交媾,激情地迎賓納容,激情地請君入甕…………
了引更是貪婪地享受着她那豐滿肉體,一面吸吮着她的櫻唇了香,一面又挺動長槍大戟,揮動大軍,長驅直入…………
兩人如干柴烈火般抵死纏綿,赤裸肉搏…………
一陣緊鑼密鼓的狂風暴雨,連續不斷地摧殘蹂躪之後,柯無雙終於長長一聲哀嗚,全身一陣顫抖,陰門大開,狂泄如注…………
了引立刻趁虛而入,將他“雄壯威武”的“異形”深深刺入,盡情地鯨吞蠶食着她的“花蕊蜜液”、“生命之源”…………
既像大病初癒,又像死後重生,這種欲仙欲死的滋味,只有得天獨厚的女人,才能享受到的魚水之歡。
這也正是柯無雙心中矛盾的原因。
他心裏非常明白,每一次和了引翻雲覆雨之後,他所要付出的代價,很可能讓他採補多日而得的陰元,白白奉獻給了了引。
可是他就是受不了誘惑,忍不住渴望,一次又一次的主動求歡,心甘情願的投懷送抱。
只為了滿足她內心的需求、肉體的解放,還有陰元狂泄時的蝕骨銷魂,令她欲罷不能、回味無窮的魚水之歡。
雖然柯無雙擁有十上下名美婢侍寢,又有無數美女為他傾心,而且心甘情願為他獻身,任她採花盜蜜絕無任何怨言,可是柯無雙對她們卻毫無興趣,每一次與她們巫山雲雨,都感到如嚼臘般無味。
但是了引卻能帶給他極大的滿足,他每一次的侵入,每一次的衝擊,都能將他推上情慾的高潮。
儘管她心裏一再告誡自己,他只不過想利用了引完成她的霸業,將來還要殺了引滅口,他才能取而代之,成為名副其實的武林霸主。
只是女人獨享的魚水之歡,卻讓他深深着迷,心甘情願地當了引的女人。
有人説女人是禍水,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這也許就是女人擁有得天獨厚的魚水之歡,所必須犧牲的代價吧?
所以,柯無雙雖然感受到被他含在體內的“異形”正在不斷的蠕動,不斷的吮吸,鯨吞蠶食着他的花蕊蜜液。
他雖然驚惶失措,急欲掙脱逃開,可是又身不由己地大開陰門,情不自禁地撤去關卡,任他採花盜蜜,任他偷香竊玉…………
他雖然喪失陰元,卻得到難以言喻的舒暢快感,還有許多的安全感、充實感、滿足感…………
他閉上眼睛不敢睜開,心裏極為矛盾的希望這是夢一場,可是他心裏也明白,這是千真萬確的事實。
因為含在他體內的“異形”依然“雄壯威武”,充實着他內心的空虛。
他緊緊地抱住了引,實在地感受到他的張力,切確地體會到他的深入、再深入…………
不斷地深入探索他的生命之源,不斷地深入搜尋他的隱秘秘密…………
這個人不但是他的第一個男人,也將是最後的一個。
想到他將來必須親手殺死唯一帶給他欲仙欲死的好男人,他再也忍不住哀傷的流下淚來…………
了引見他哭泣,不禁驚慌地問道:“華妹究竟為了什麼哭泣?”
柯無雙連忙抹去眼淚,掩飾地強顏歡笑道:“傻瓜!難道你沒聽過樂極生悲這種事嗎?”
了引這才放心道:“原來如此!最近南宮家的動靜如何?”
柯無雙連忙將呂玉樓的佈局及姚淑美的陰謀説了一遍。
了引皺眉道:“如果呂玉樓介入我和南宮青天的糾紛,我豈不是和虹妹為敵,這真是叫我左右為難!”
柯無雙點頭道:“我想將東海龍王獲得紫霞龍珠的消息,廣為散播江湖,利用江湖上的各方勢力,一起對龍王宮施加壓力,讓呂玉樓回宮自救,這樣就可以避免和百花宮的衝突!”
“很好!如此一來,我就可以專心併吞南宮世家了!”
“雖然以調虎離山之計,可將呂玉樓誘離金陵,但我們卻犧牲了紫霞龍珠,代價之大實在不值得!”
“怎麼會不值得?”
“難道你不知道紫霞龍珠的神奇妙用?否則怎會引起江湖各派的覬覦!”
“哈哈!真想不到華妹也會和雅文公主一樣,犯了先入為主的相同錯誤!”
柯無雙一怔,接着兩眼一轉,才若有所悟道:“莫非引哥在紫霞龍珠上動了手腳?”
了引讚許道:“你果然聰明!早在上個月我獲知她將結婚時,就已經將紫霞龍珠的精華淬鍊出來,所以東海龍王手中的紫霞龍珠,充其量只能算是虛有其表的寶珠。如果有誰想利用它練功,一定會有些失望!”
“這怎麼可能?如果紫霞龍珠已經一無用處,東海龍王豈會輕易上當!”
“你果然精明,一下子便抓住問題的重點,所以我才留下等於歸元散的藥效,誘騙一些貪婪之徒上當!”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你被嶽如虹迷昏頭了!”
“哈哈!原來華妹就是為此吃醋,難怪最近你總是不肯陪我練功?”
“哼!你有舊愛嶽如虹,又有新歡火組四季婢陪侍,哪裏還需要我陪伴你!”
了引見她生氣,不禁暗吃一驚,連忙抱住她道:“華妹真的生氣了?”
其實柯無雙只是試探一下了引對他的感情而已,只要他發現無法駕馭了引時,便可及早因應,甚至殺他滅口。
及見了引緊張的神情,他才感到安慰,不禁破涕一笑道:“瞧你緊張的神情,好像我真是個醋罈子一樣,如果我當真見不得你抱其他女人,又怎會讓四季婢陪你練功?”
了引這才鬆了口氣,道:“這樣我就放心了!”
“如今龍王宮已經被紫霞龍珠絆住,無遐顧及南宮世家之事,我們正好趁機奪下南宮世家的地盤,以便早日完成奶奶雄霸江湖的心願!”
“奶奶欲雄霸江湖,只須對付七大門派和四王一宮就好,何必牽連南宮世家這種商人!”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南宮青天不單是天下第一首富,也是武林中一流高手,不論黑白兩道和官商名流都有交往,其勢力所及不僅深遠,而且其地位之重要,就算左右不了武林大局,卻有搖旗吶喊助長本盟氣勢的功效!”
“嗯!華妹之言有理!南宮世家一向俠名遠播,如果有他們加入本盟,將有助於世人對地虎盟的負面評價!”
“不錯!除此之外,我們還可以獲得南宮世家的龐大財力支持,今後招兵買馬擴充勢力時,就可以免去財力不繼的後顧之憂!”
“這一點我不同意華妹的做法!”
“哦,引哥又有何高見?”
“兵將貴於精,而不在多,只要我們謀定而後動,便可以寡擊眾,以一擋百,充分發揮一嗚驚人的功效!”
“引哥如果想以眼前的三千名兵馬作為逐鹿中原的籌碼,對抗四王一宮的高手,恐怕將淪落一敗塗地的下場!”
“華妹憑什麼做此判斷?”
“目前我們以經商做掩護,尚未引起敵人的注意,一旦我們大張旗鼓的發動攻勢,必將面對四王一宮的聯合大軍!”
了引不以為然,道:“華妹太多慮了,四王一宮各據一方,彼此利害衝突,説什麼也不可能合作的!”
“小妹並沒有危言聳聽,而是有根據才敢做此大膽判斷!”
了引不禁好奇道:“華妹依據什麼?”
柯無雙突發驚人之語,道:“因為四王一宮的背後,還有一個幕後首腦負責指揮!”
了引大吃一驚,簡直難以置信道:“這怎麼可能?以四王一宮的強大勢力,世上有誰能夠控制他們?再加上四王一宮的高強武功,又有誰能夠令他們懾服,甘願稱臣聽候此人的命令行事!”
“關於這個人的身分,究竟企圖為何,我們都一無所悉,至今仍是個不解之謎!”
“會不會是消息有誤?”
“不可能!”
“你如何敢這樣肯定?”
“因為這項驚人的消息,雖然是由風堂首先發現,卻是奶奶親自深入調查證明的,而且沒隔多久其他四堂也陸續有所發現,我們才敢斷言四王一宮受人控制的事實!”
了引聞言,表情凝重道:“風堂負責監視的對象,不就是龍王宮嗎?”
“不錯!”
“放眼當今武林,又有哪個幫派具備如此強大的實力,竟能控制住各霸一方的四王一宮?”
“引哥認為他是幫派組織?”
“不錯!如果僅是單獨一人的話,想控制四王一宮談何容易?必然是個組織嚴密的幫派,否則絕對無法掌控四王一宮的動靜!”
“嗯!奶奶也是如此判斷!”
了引點頭道:“奶奶必定是顧忌秘密幫派的威脅,所以才會建議我們以經商作為掩護,避免成為秘密幫派的攻擊目標!”
“依照引哥的判斷,這秘密幫派的身分,有沒有可能是七大門派之一!”
“不可能!”
“為什麼?”
“如果七大門派聯合起來的實力,或許具備控制四王一宮的力量,可是七派掌門人之中,仍缺乏一個足以懾服四王一宮的絕頂高手!”
“唔!引哥説得不錯,七派掌門人的武功,確實沒有人具有這種超凡入聖的武功!”
“所以我在懷疑這個秘密幫派的首腦,極可能是武林前輩,或是某位絕頂高手!”
柯無雙兩眼一亮,道:“會不會是二十年前的青龍、白虎兩大凶星?奶奶一直懷疑是他們在暗中主導四王一宮的行動!”
了引搖頭道:“青龍星懷玉公主已嫁給白虎星艾仁,兩人分別是蠻王和王妃的尊貴身分,應該不可能再涉入這種江湖陰謀才對!”
“如果不是他們的話,誰又有這麼高的武功,不但挫敗四王一宮,甚至進一步控制他們?”
“我懷疑四十年前的陰陽寶典流落江湖期間,曾經被某一位梟雄獲得。唯有日帝、月後成名的蓋世神功,才能輕易擊敗四王一宮,甚至進一步掌控他們!”
“嗯,這種猜想也不是不可能,只是難以求證,對於目前情勢的判斷,並沒有任何助益!”
“你想求證的話,眼前便有一條路可走!”
“引哥莫非想利用紫霞龍珠這個誘餌?”
“你果然聰明,我正是如此打算!”
“太好了!我也想看看對方究竟是何種三頭六臂的人物!”
“不行!你必須在此坐鎮,以免我們辛苦建立起來的這點基業,又遭敵人侵襲破壞!”
柯無雙本待不依,卻發現了引臉色凝重,一副心事重重、魂不守舍的模樣。
她忍不住關切道:“怎麼了…………你是不是身體不適!”
了引憂心仲仲地道:“我並未生病,又怎會不適!”
“那你怎麼一副難過的神情?”
“因為我突然有一種不祥預感,令我心痛如絞,簡直苦不堪言!”
柯無雙大吃一驚道:“引哥發現什麼不對了?”
了引煩躁地搖頭道:“我也説不上來,華妹還是增派人手嚴密戒備,我先出去調查一番…………”
話未説完,他已迫不及待的快步而去。
彷佛是第六感的直覺一般,離開了地虎盟酒樓之後,了引便身不由己地往南宮世家而來,何況這裏還有一個人是他最大的牽掛。
她就是一一嶽如虹。
了引已經一年多未曾再見她一面,心繫玉人近況的他,情不自禁地往後院而去。
當他正準備偵察何處是她的卧房時,突見呂玉樓鬼鬼祟祟地潛行而來,任何人一看就知道準備幹壞事的樣子。
果然不出所料,只見他突然停在一間房門外,便取出一支吹管對着裏面吹雲吐霧…………
了引見狀,大感疑惑的想着:“想不到以俠義自居的呂玉樓,竟然會有采花淫賊所用的迷香,而且不顧為客之道,色膽包天的在南宮世家偷香竊玉?”
他心中好奇之餘,趁着呂玉樓潛入的空隙,迅速地移至窗下,小心地向內窺探…………
只見牀上靜躺着一名披髮掩面的女子,一動也不動的模樣,顯然已經中了迷香以致昏迷不醒。
呂玉樓又餵了她一粒紅色丹丸,才冷笑道:“千不該萬不該,只怪你嶽如珍不該多管閒事,妄想以我姦污姚淑美的把柄威脅我,逼得我只好將你一起姦淫,等你發現我這姊夫變成你的丈夫時,我就不信你會不顧夫妻之情,對外揭穿我的淫行!”
此時牀上女子突然難過的嬌喘呻吟起來。
呂玉樓一面為她寬衣解帶,一面淫笑道:“我龍王宮的烈女淫奇毒無比,任憑你是三貞九烈的女子,也將變成蕩婦妓女一般,飢渴難耐的需求男人佈施雨露,等你嘗過我的厲害之後,保證讓你回味無窮,愛不釋手!”
了引一聽呂玉樓才剛新婚七天,七年之癢就已提早出現,不但背叛妻子而強姦姚女,甚至得寸進尺,連小姨子嶽如珍也不放過,簡直荒唐到了極點。
他大怒之下,便想破窗而入…………
“可惡!怎麼是你…………”
了引突聞呂玉樓驚怒的叫聲,連忙向內一看。只見呂玉樓慌張地一躍而起,彷佛碰見蛇蠍一般,面對香豔迷人的赤裸女體,居然嚇得他連退三大步。
面對這種一反常理的轉變,只看得了引一頭霧水,莫名其妙。他不禁對牀上赤裸女子的身分,感到十分不解和好奇,究竟她是如何嚇退已經“一柱擎天”的呂玉樓,居然逃過被呂玉樓蹂躪的劫難。只可惜牀上女子亂髮披面,就算了引目能夜視,也無法一窺牀上女子的廬山真面目。
突見她痛苦呻吟,全身豔紅直冒香汗的顫抖不已…………
呂玉樓見狀,不禁臉色大變,心知她已到了危急存亡的緊要關頭,突然一咬牙道:“烈女淫奇毒無比,如果再不讓她陰陽調和的話,恐怕難逃走火入魔的下場,萬一到了這種地步,就算不死也會變花痴。唯今之計,只好向南宮明君求助,反正她們二人早已彼此情投意合,正好趁此機會讓她們有情人終成眷屬!”
他知道烈女淫毒性猛烈,每多拖延一分鐘,便多一分媚毒深入骨髓的危險,最後將積毒太深形成媚骨,落得終生淫蕩、欲求難填的命運。嚴重的話,只要每次淫毒發作,她會欲焰難耐的主動求歡,最後剋死夫婿,更難逃入儘可夫的下場。
危機迫在眉睫,呂玉樓急忙轉身而去。
了引雖然不知牀上女子的身分,卻不甘心讓她受呂玉樓擺佈,也對她能逃過呂玉樓的蹂躪之謎感到好奇與興趣,便打算趁呂玉樓離去之際,準備將她救出魔掌。
當他正想潛入房中救人之時,突見樑上掠下一道人影,立刻便挾起牀上女子,迅速的遁走。
了引見狀大驚,連忙緊追而去。
可是任憑他如何盡力追趕,總是無法將對方攔截下來,甚至逐漸拉大距離,眼看就要失去對方的身影了。
了引心急之下,忍不住怒喝道:“來者何人?以你這種超凡入聖的絕世輕功,絕非無名之輩。難道你不敢與我一較高下,甚至不敢留下名號,竟學那宵小之徒不戰而逃嗎?”
話未説完,對方突然停下身來,冷笑着轉身面對了引。
只見他竟是長相俊逸的中年人,可惜全身散發一種詭異的氣氛,令人心生畏懼,不敢親近。
了引見狀,立刻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壓力,不由得心生警覺,道:“前輩究竟是何人?為何深夜侵入南宮世家劫人?”
俊逸中年人冷笑道:“既已見識到魅影輕功的神奇變幻,難道你還不知道我的身分?”
“魅影輕功?”
了引聞言,心中一震,忍不住驚呼出聲。
根據江湖傳聞,魅影輕功一一來無影,去無蹤。
這種失傳一甲子的絕世輕功,終於再度重現江湖,而且怡巧讓了引遇上了。
凡是武林中人都知道,唯一擁有這項輕功絕學的,只有一個人一一北海冥王曹操。
“你是北海冥王?”
北海冥王狂笑道:“你總算有一點見識,正是本冥王沒錯!”
了引證實了猜測無誤,心中更是沉重,不禁對救人的事,感到希望渺茫。
畢竟四王一宮威震天下,不論聲望和勢力都不在七大門派之下,又豈是羽翼未豐的地虎盟所能抗衡。
更何況北海冥王成名至今,從未聽説有過敗績,可見盛名之下無虛士,確有其道理。
所以,了引面對有生以來的最大強敵,心中戒慎的道:“原來是曹前輩當面,在下有眼不識泰山,請前輩原諒在下剛才的無心冒犯!”
北海冥王對他謙恭的態度,似乎非常滿意,便微笑道:“不知者無罪,你能及時改過向善,果然有點領袖的氣概,本冥王是何等身分之人,豈會計較這種小枝小節?”
“多謝前輩的大人大量,不知前輩今夜大駕來此,有何對在下指教之處?”
“很好:既然你如此爽快,本冥王也不拖泥帶水,你大概很想救這名女子吧!”
“這…………是的!”
“只要你能答應本冥王所提的條件,本冥王不但將這女子交給你,還可以保證從今以後,冥王宮絕不會和地虎盟為敵,永遠和平相處互不侵犯!”
“前輩有什麼條件?”
北海冥王臉色突然嚴肅道:“在本冥王説出條件之前,你必須先接下本主一掌,才能再言其他!”
了引大吃一驚,道:這是為何?!”
“因為本冥王要親自試一試你究竟有沒有實力,夠不夠資格接受本冥王的條件?”
了引聞言,立刻明白北海冥王自視甚高,如果自己沒有能力接受挑戰的話,北海冥王就不必自貶身價,與自己平起平坐的談條件了。
了引心中不禁憤怒如狂,年輕人本來就不甘雌伏,尤其對雄、心萬丈的他,更是難以忍受被人輕視的恥辱。
北海冥王再也沒料到,他的一番無心之言,又勾起了引在百花宮受人輕視的恥辱,好不容易癒合的傷痕,再度被人刺傷,不禁令了引痛徹心扉的臉色大變。
北海冥王剛發現他臉色不對,立刻感受到一股強大的肅殺之氣,森寒刺骨,令人不寒而慄…………
北海冥王心中暗驚,不敢再對初生之犢輕敵,默運神功全神貫注…………
風突然靜止。
空氣中充滿了一股濃濃的殺氣,冷厲森寒,令人喘不過氣來,鳥叫蟲嗚也隨之消失,彷佛墜入了幽冥地獄一般,充滿了朝不保夕的恐懼,充滿了毀天滅地的危機…………
突然,兩人的身影一閃而沒。
一陣“轟隆”巨響,勁氣翻騰,飛沙走石…………
兩人同時驚呼一聲,不約而同的連退三大步。
北海冥王心中大驚的想着:“這小子武功如此之高,竟不在吾等四王一宮之下,且已具有雄霸江湖的實力,如果不能將他納為己用,就必須設法除掉,否則,假以時日必成心腹大患!”
了引沒料到戰況竟是旗鼓相當的局面,不禁大感意外,心中為之雀躍不已,勇氣為之增強百倍。
可是他顧忌地虎盟初創基業,在實力不足、羽翼未豐之下,不敢另樹強敵。
了引立刻強忍着心中的狂喜,謙虛地道:“多謝前輩手下留情,不知在下是否已經通過測試了?”
北海冥王見狀,不禁心中暗贊他的謙虛態度,臉色也隨之一緩的笑道:“滅絕神功果然名不虛傳,終於讓本冥王大開眼界,總算能放心説出條件,不至於有遺珠之憾了!”
了引一怔道:“前輩此言何意?”
“因為本冥王的第一個條件,就是要你娶小女思思為妻,要你成為冥王宮的乘龍快婿!”
“什麼…………前輩這是…………”
“老實説這件婚事,並非本冥王原先想要的條件,本冥王另一個條件是要你承諾,替次女音音向柯無雙提親,如今臨時附加這個條件,連本冥王都感意外,你當然會感到突兀!”
“既然如此,不知是什麼原因促使前輩改變初衷的?”
“原因很簡單,就是為了你!”
“我?”
“不錯:自從百年前日帝、月後雄霸江湖之後,就屬二十年前的青龍、白虎兩大凶星,曾經威震武林而天下無敵。從此以後,武林中的後起之雄,包括四王一宮在內,雖然奮勇直追,卻無人能夠達到這種超凡入聖的顛峯成就。所以,各門各派的掌門人,一面閉關潛修本門絕學,企盼能夠登峯造極,以期在江湖上闖出一番新的局面,另一方面也傾力培植接棒人才,以便完成長輩的心願,在競爭激烈的茫茫江湖中,順利地脱穎而出,成為新一代的後起之雄!”
北海冥王看了引聽得入神,便暗贊不已的接着道:“縱觀當今武林大勢,除了四王一宮和七大門派之外,就屬‘齊天寨主’上官金虹和‘吸星門主’文曲星的實力最強。本冥王相信牡丹仙子也是基於愛才的心態,看中你具有出人頭地的潛力,才會捨棄其孫柯無雙,而委任你執掌盟主大權。本冥王雖然求才若渴,卻不忍奪人所愛,只好退而求其次,只要你娶小女思思過門,本冥王不但將這女子交給你,而且保證冥王宮做你的後盾,讓你在最短時間內成為一方之霸!”
北海冥王所提的優厚條件,對於一個雄心壯志的年輕人來説,真具有無比的誘惑。
可是了引並沒有被華麗的糖衣所迷惑,立刻發現其中的漏洞,道:“承蒙前輩的厚愛,在下十分感激,也非常樂於接受,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
“只不過前輩如此大力扶持在下,卻不知令郎曹公子心中做何感想?”
北海冥王閒言,心中暗罵忖道:“這小子果然精靈!”
他也不是省油的燈,立刻狡猾的陰笑道:“本冥王對待子女一向公平,絕不偏袒任何一方,也從不過問晚輩之間的事。所以,本冥王只要求對外一律同心協力,至於涉及未來霸權之爭,就看你們誰有本事,誰就是末來的武林盟主!”
了引聞言,不禁心中暗罵:“這個老狐狸表面説得好聽,骨子裏卻精打細算,佔盡了便宜,説什麼一致對外、説什麼不管晚輩之爭,其實只想利用我做擋箭牌,替他兒子打下一片江山。可是…………我雖然識破他的陰謀,就算我僥倖取得武林霸權,仍逃不過他的算計,只因我是他的女婿,仍需受他牽制,他妄想做太上盟主的野心,依然毫不動搖的想坐享其成!”
北海冥王見他猶豫的神情,立刻運功將暗勁送入懷中女子體內,只見她痛苦的呻吟一聲,全身一陣劇烈顫抖。
了引見狀,不禁急得臉色大變,道:“我答應你就是!”
北海冥王不由得欣喜道:“既然如此,你就先盡半子之禮,本冥王才能相信你!”
了引無奈,只好大禮向他叩拜。
北海冥王坦然受禮,才哈哈大笑的將他扶持。
“哼!想不到威名天下的北海冥王,居然也會用強迫逼婚的手段,實在令本魔王不恥!”
北海冥王聞言,大怒喝道:“是誰竟敢在此胡言亂語?有膽的話給本冥王滾出來!”
“本魔王怕你不成?”
話畢,對面街角緩緩步出一名濃眉大眼的中年人。
北海冥王一見對方,不禁暗吃一驚道:“南海魔王殷宗文!”
南海魔王冷笑道:“不錯,正是本魔王!”
北海冥王臉色一沉道:“殷老魔,你我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今天為何來管本冥王閒事?”
“本魔王才沒興趣管你曹老鬼的閒事,就更別説是看你強迫人家娶你的鬼丫頭了!”
“哼!既然如此,你又跑出來做什麼?!”
“這小子竟敢縱容柯小子,將吾兒大海擊傷,豈能輕饒!”
了引心知南海魔王找他算帳的原因,一定是殷大海在長安府衙受辱之後,故意向南海魔王加油添醋的哭訴,才會惹得老魔大動肝火,不惜親自出馬找他算帳。
可是了引經過與北海冥王的對掌比武之後,已經信心大增,對老魔已經不再忌憚了。
北海冥王知道曹音音掌傷殷大海之事,不禁冷笑道:“江湖上講究怎麼跌倒,就怎麼爬起來,想不到殷大海如此孬種…………”
這番話不但陰損而缺德,表面上像是在罵殷大海沒有膽識,實際上卻是在指桑罵槐,連南海魔王也被罵了進去。因為殷大海如果是“孬種”的話,那麼生下他的南海魔王,也一定不會是什麼優良品種。
所以南海魔王不等他把話説完,早已氣得七竅生煙,破口大罵道:“曹老鬼,你找死…………”
話未説完,他已暴跳如雷的一掌拍出“九轉神功”,一股雄渾的掌勁,如狂風龍捲般呼嘯而出…………
北海冥王早知他會惱羞成怒,連忙丟下懷中女子,立刻以“玄陰神功”反擊,瞬間一股森寒刺骨的掌勁,如狂濤般洶湧而出…………
“轟隆!”一連串氣爆巨響,剎那間飛沙走石,勁氣四溢,聲勢極為驚人。
只見兩人不時幻滅,不時閃動移位,掌勁隆隆,戰況空前猛烈,極為兇險,變化不定。
這種絕世高手的激烈對決,對於缺少歷練的年輕高手而言,正是可遇不可求的境遇,所以了引立刻被眼前的激戰吸引,趁機觀摩四大天王的絕學,情不自禁地為之着迷,幾乎忘了一切…………
突聞地上女子痛苦的呻吟聲傳來,他不禁一驚而醒,暗罵自己糊塗不已。
他雖然渴望留下來看結果,卻更擔心地上女子的淫毒已經發作,連忙掠近將她抱起一看…………
“啊!是你…………”
︽︽︽烈女淫,顧名思義,就是能將貞節烈婦變為淫女蕩婦。
所以呂玉樓才會不顧三更半夜,焦急的找來南宮明君。
南宮明君莫名其妙地道:“呂大哥急着拉小弟來此,究竟是為了何事?”
呂玉樓煩躁地道:“香君中了敵人的暗算,此刻命在日一夕,你再不快點救她,恐怕就要後悔莫及了!”
南宮明君聞言,大吃一驚,連忙迫不及待地衝入房中,卻已不見任何人影,不禁驚疑道:“人呢?”
呂玉樓也是驚惶失措道:“糟了!難道她被人劫走了?如果真是這樣,我們必須儘快將她找回,否則…………”
“否則會怎樣?”
呂玉樓欲言又止,最後還是不敢説出呂香君可能失身的事,連忙轉移話題道:“我擔心二妹落入地虎盟之手,到時候我們投鼠忌器,將處於捱打的困局,永遠無法再翻身,只能任他們要脅,任他們予取予求!”
南宮明君急叫道:“既然如此,我們立刻向地虎盟要人!”
心上人被劫走,南宮明君簡直心急如焚,立刻派出大批人員外出尋找。
他們同時也趕到地虎盟酒樓的街口,找來負責監視的暗哨,結果卻令他們十分懊惱,因為地虎盟除了警戒森嚴之外,並無任何異常的舉動。
南宮明君聞言,不禁傻眼道:“如果不是他們所為,那究竟是誰劫走香君?”
呂玉樓也焦慮難安道:“無憑無據的,我們也不宜明目張膽的登門搜索。唯今之計,只好一面監視他們的行動,一面加派人手尋找二妹下落!”
南宮明君點頭答應,立刻率領人員四處找尋。
呂玉樓一見天色漸明,不禁臉色發白的忖道:“從事發至今已經半個時辰,以烈女淫的猛烈毒性,就算二妹沒有毒發成痴,也將失身於歹徒之手,與其辱身喪節的救回她,倒不如死了乾脆,以免敗壞龍王宮的名聲!”
想到這裏,他便把心一橫,不再浪費時間找尋呂香君的下落,一轉身便返回住處。
可是他心裏煩悶,便吩咐婢女準備酒菜,一個人一杯接着一杯的喝起悶酒來。
不久,呂玉樓突見熟睡中的嶽如虹,不禁心中暗惱的想着:“二妹會誤中我的烈女淫之毒,甚至遭人劫持,完全是遭到池魚之殃,這一切的罪魁禍首,追根究柢都是嶽如珍惹起,如果二妹有任何不測的話,我絕不原諒你們岳家的人!”
呂玉樓不知反省自己的所做所為,卻把所有過錯全推給嶽如珍,甚至遷怒到妻子嶽如虹身上。
呂玉樓在大怒之下,立刻粗暴的掀去被褥,一式餓虎撲羊的重壓在她身上,揮動長槍大戟,叩關而入…………
嶽如虹只覺得下體被一股強大力量侵入,一陣一陣的刺痛傳來,將她從睡夢中驚醒。
她一見是呂玉樓在求歡,雖然有被強暴的不快之感,仍然強顏歡笑的婉轉承歡,任他“登堂入室”,任他“探囊取物”…………
呂玉樓毫不憐香惜玉,一面伸出魔爪在她身上翻山越嶺,遊山玩水,一面又揮動大軍,長驅直入,不斷地對她衝鋒陷陣,不斷地對她攻城掠地…………
嶽如虹在他的無情蹂躪之下,情不自禁地聲聲嬌啼,輾轉哀嗚…………
她突然發現這種狂野的馳騁、粗暴的征服,居然也可以帶給她難以言喻的蝕骨銷魂快感,令她愛不釋手,令她回味無窮…………
她終於沈醉於被強暴的快感,欲罷不能的扭擺迎合,食髓知味的要求更多,更多…………
呂玉樓見自己愈粗暴,她反而愈受用無窮,愈樂在其中,令他報復的成就感大打折扣。
他氣得破口大罵一聲:“賤人!”
他不甘心之下,再也沒有興趣採花盜蜜,便翻身而起,負氣出房而去。
嶽如虹料不到他會突然翻臉而去,一下子由情慾的高峯跌落谷底,令她傷心難過的哀哀哭泣…………
她不禁對這段婚姻感到失望,也對呂玉樓感到灰心,更對未來感到茫然…………
了引她突然想起這個名字,一個即將被她遺忘的人。
嶽如虹不禁懺悔不已的想着:“引哥,我錯了,我不該辜負了你…………”
︽︽︽地虎盟酒樓。
了引暗惱呂玉樓不但奪去自己的所愛,還貪得無厭的到處拈花惹草,甚至對嶽如珍也動了邪念,意圖對她染指。
忍無可忍之下,正想趁機救人,卻被北海冥王捷足先登,最後更被迫答應婚事,才發現所救之人竟是呂香君。
了引不禁大呼倒楣,但呂香君被至淫至邪的毒性侵蝕折磨,只覺得體內一團熊熊慾火,左衝右突,得不到渲泄之下,忍不住慾火焚身的痛苦折磨,全身不由自主地劇烈顫抖,抽搐,哀嚎呻吟…………
她的哀嗚聲雖然低沈,可是在寂靜的夜空中,聽來仍是十分刺耳。
了引嚇了一跳,急忙將她制住啞穴,卻發現效果有限,她的急促鼻息聲仍然呼呼作響。
呂香君不但全身豔紅,香汗淋漓,而且體温漸升,口中呼出熱氣更令人心神不寧。
了引這才見識到烈女淫的毒性霸道,心知她已到了危急存亡的最後關頭,連忙掠回地虎盟酒樓。
不久,他便將呂香君剝個精光赤裸,一具凹凸有致、曲線玲瓏的玉體,立刻毫不保留地裸呈在他眼前。
了引不再顧忌,立刻分開她的玉腿,撲壓在她的身上,毫無憐香惜玉的揮動大軍,叩關而入…………
儘管呂香君已經慾火焚身,但是處女重地突遭強大力量侵入,一陣撕裂巨痛傳來,仍忍不住慘叫一聲,頓時落紅點點…………
了引不顧她的掙扎抵抗,有如脱繮野馬般,縱惰馳騁,緊抱着她的豐滿肉體,不斷地對她掃庭犁穴,不斷地對她探門窺户…………
呂香君在他的鐵騎蹂躪之下,情不自禁地聲聲嬌啼,輾轉哀嗚…………
了引見她欲拒還迎,婉轉承歡之狀,心知她已被徹底征服,得意之下,更肆無忌憚地對她興風作浪,翻雲覆雨…………
一陣狂風暴雨之後,她終於哀嗚一聲,立刻昏了過去。
了引立刻趁虛而入,將“雄壯威武”的“異形”深深刺入,鯨吞蠶食着她的“花蕊蜜液”、“生命之源”…………
一度春風之後,突聞異響傳來,他立刻追了出去…………
原來呂玉樓將一切過錯遷怒了引,準備趁機向他報復。
呂玉樓一見後院有處閣樓燈火通明,便小心的掠近,再由窗縫往內一窺…………
只見房內竟有十名美豔少女分成五對,赤裸着胴體互做交媾愛撫的動作,不斷地挺腰擺臀,不斷地嬌喘呻吟…………
呂玉樓一見這幕抵死纏綿的香豔春宮,耳聽眾女的聲聲嬌啼,輾轉哀嗚,弄得心神不寧,氣喘如牛…………
了引卻突然現身,怒叱道:“該死的淫賊,納命來!”
呂玉樓大吃一驚,立刻便感到一股無形的掌勁,如狂濤般排山倒海而來…………
他大驚失色之下,連忙轉身拍出天雷神功,彷佛春雷乍響,凌厲的掌風如電光火石般擊出…………
“轟!”地一聲氣爆聲響,雙方都同時驚呼出聲。
呂玉樓當場悶哼出聲,內腑一陣巨痛,心知已經受了內傷,大驚之下,連忙掠身逃離現場。
正在夢周公的嶽如虹,突被他闖入的巨響驚醒,一見他身受內傷,不禁焦急問道:“你怎麼受傷了?快點取出紫霞龍珠治傷要緊!”
呂玉樓聞言,十分懊惱地道:“紫霞龍珠不在我身上,我如何取珠自救?”
嶽如虹大吃一驚道:“什麼?我明明親手將紫霞龍珠交給你,怎麼會不在你身上呢?你是不是把寶珠弄丟了?”
“紫霞龍珠乃是武林至寶,我怎麼可能將寶珠弄丟?”
“那麼…………”
“爹拿去練功了,你別問那麼多,快點拿藥給我!”
嶽如虹怔了一下,不禁心中暗恨的想着:“當日我欲將寶珠交給爹時,爹表面雖然婉拒了,卻暗中唆使樓哥向我討取,分明是爹起了私心想佔為己有,真想不到俠名遠播的東海龍王,竟是個偽君子,只恨我有眼無珠,竟選了這種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婆家!”
呂玉樓一抬頭,見她呆立冥想,不禁大怒道:“你還在那裏發什麼呆?還不快拿藥來幫我治傷,難道要等我傷重不治,你才稱心嗎?”
嶽如虹一震而醒,聽見他這段話,不禁大感委屈的取藥讓他服下。
呂玉樓服下藥之後,只覺得內腑依然痛楚,功力難以運行自療,忍不住怒喝道:“你是死人呀?不會來幫我推拿療傷嗎?”
嶽如虹聞言,臉色一變,再也忍無可忍地抗聲道:“請你説話客氣一點!”
呂玉樓料不到她會反抗,不禁怔住道:“你説什麼?”
嶽如虹語氣冰冷地道:“我嫁給你是當你的妻子,並不是當你的婢女,請你講話要謹慎小心一點,否則惹惱了本少宮主的話…………”
呂玉樓見她出言恐嚇,不禁大怒道:“否則你想怎麼樣?”
嶽如虹一見他仍無悔意,不禁心如死灰,強忍着心中的悲痛,道:“你我夫妻的情分,就到今天為止!”
呂玉樓聞言,忍不住臉色一變,又驚又怒道:“你敢!”
嶽如虹冷哼一聲,便轉身至衣櫃開始收拾衣物。
呂玉樓大喝道:“沒有得到我的允許,你敢走出大門一步,我絕對饒不了你!”
嶽如虹強忍着淚水道:“為什麼?我們成親之前,你不是一直彬彬有禮,待我像女王一樣的尊重?正因為你出身名門,品性端正,所以我才會答應你的婚事,沒想到一切都只是你虛偽做作的表面,在我們成親之後,你終於露出大男人的本性,成為狂傲自大不解風情的野獸!”
呂玉樓聽她一針見血的説出自己本性,先是臉色一變,隨即哈哈大笑道:“你説的一點也沒錯,本少宮主正是這種個性,只怪你們女人天生犯賤,如不是喜歡無病呻吟,就是喜歡聽甜言蜜語,逼得本少宮主只好演一場戲。如今你不但嫁給了我,身子也給了我,世上還有誰敢要你這種殘花敗柳?你要踏出這個大門之前,最好自己先想清楚後果!”
嶽如虹聞言,不禁氣得全身發抖,也傷心欲絕地道:“你這番刻薄惡毒的話,才是你虛偽外表下的肺腑之言,我真後悔瞎了眼睛,竟嫁給你這種披着人皮的畜牲!”
呂玉樓冷笑道:“你罵我是畜牲,難道你自以為很清高嗎?別以為你們主僕合起來隱瞞我,我就不會知道你的醜事。只可惜你們忘記人多口雜的道理,更不知防範隔牆有耳,終究被我聽見你和下人不乾不淨的事,而這個下人就是…………
“別説了!”
嶽如珍突然衝了進來,抱住哀哀欲絕的姊姊,對着呂玉樓怒道:“不管怎麼説,我姊姊可是清白之身嫁進你呂家大門的,你怎麼可以…………”
呂玉樓冷笑道:“你説的確是事實!可是你姊姊不知檢點,以致和了引傳出徘聞,名節已經受損不配當我呂家媳婦。我原本顧及夫妻之情,才會隱忍至今,沒想到你姊姊連嫁夫從夫的三從四德,她都無法做到,如何能怪我掀她見不得人的醜事!”
突聞一聲悲呼,嶽如虹已忍不住傷心欲絕的狂奔而去。
嶽如珍見狀大驚,怕她一時想不開尋短見,連忙呼喚着緊追而去。
聞聲趕來的南宮兄妹,還有呂文君見狀大驚,全都莫名所以的呆怔當場。
呂文君忍不住道:“大哥!這是怎麼回事?”
呂玉樓不耐地道:“我把那賤人給休了!”
“什麼?你們才剛成親不過十天,怎麼可以這麼做?”
“你少管我的事!”
話畢,他便“砰!”地一聲將門關上。
眾女見狀,都氣得咬牙切齒,卻也無可奈何的各自返房。
可是這一連串的演變,都被隱身在丈外樹上的了引一覽無遺。
“該死的呂玉樓,竟敢如此作賤我的心上人。雖然她不該移情別戀才遭此報應,但你視女人如無物的態度,更讓我忍無可忍。你玩弄女人的代價,將是賠上你的後半輩子,我要讓你刻骨銘心的體會一下,身為一個女人的滋味,究竟是苦是樂?”
了引心疼嶽如虹受了委屈,一時怒火攻心之下,便趁着呂玉樓入定之際,迅速地一閃而至將他制住。
呂玉樓雖然有所警覺,無奈入定調息之中,卻不敢輕舉妄動,否則將有走火入魔之虞。正因為有這番顧忌,所以了引才能輕易地將他制伏,否則就算能得逞,也將驚動他人,無法如此的順利了。
只見了引迅速地脱去他的衣服,接着便取出手術用的刀具,開始在呂玉樓身上動起手術來…………
不久,一具凹凸有致、曲線玲瓏的胴體,便毫不保留地赤裸呈現眼前。
如果不是親眼目睹經過之人,絕對難以想像這宜一豐滿肉體,原本是屬於男人所有:只見他不但有堅挺豐滿的雙峯,平坦的小腹,高翹的臀部,還有那迷人的方寸之間…………
無論怎麼看,從頭至腳每一處都像個女人,甚至比女人更像女人。
了引取出歸元散一面為他的傷痕抹藥,一面檢查他的每一處性器官,最後了引確定手術成功,才放心的收拾殘局。
因為了引存心作弄他,才故意用針灸令他呈現半麻醉狀態,神智還能保持清醒,所以整個手術過程,呂玉樓都能清楚的知道,自己身上的部位,何處被人割去,何處被人填補。他不但身心痛苦難當,更害怕自己將要面對的殘局,可是他卻無能為力,只能任人擺佈。
了引這才滿意的冷笑道:“下一次看你還憑什麼欺侮女人?”
話畢,他又小心地消除痕跡,才轉身離去。
翌日,呂文君發現他日上三竿仍未起牀,心中雖然覺得奇怪,但暗惱他對女人的無禮,便不想找他自討沒趣。
更何況呂香君依然下落不明,呂文君姊妹情深之下,更無心去理會他心裏急着外出找人的事。
南宮明君等人也是相同的想法,享便和呂文君四處找人。
他們幾乎搜遍整個金陵城,仍然音訊全無,南宮明君立刻提議搜索地虎盟酒樓。呂文君雖然不願意懷疑柯無雙,可是在別無其他良策的情況下,也只好接受事實。
孟玉書立刻自告奮勇,以他兵部侍郎之子的身分,調借大批衙門捕快,正打算大舉搜索地虎盟酒樓之際。
沒想到呂香君卻突然平安返回。
南宮明君立刻關切道:“香君,你究竟遭遇什麼事情?劫持你的歹徒有沒有對你…………”
他突然發現呂香君蒼白的臉一下子變得鐵青,忍不住心膽欲裂道:“難道你已經…………你快説,對方是不是地虎盟的人?”
呂香君再也忍不住“哇”地一聲,撲入他的懷中哀哀哭泣不已,卻一句話也説不出來。
南宮明君見狀,更是着急道:“你倒是快説呀!事情已經發生了,哭泣和逃避都解決不了問題的!”
呂香君還是沒有回答,依然傷心的哭個不停。
一旁的孟玉琴見兩人親密之狀,忍不住心中嘆息,難過的低下了頭。
呂文君也焦急道:“二姊,你究竟是受了什麼委屈,你倒是快點坦白説出來,我們也好替你討回公道呀!”
話未説完,呂香君突然推開南宮明君的擁抱,一讓他大感意外,忍不住怔問:“香君,你…………”
呂香君面無血色的顫聲道:“我確實失身了,今生今世我再也無法和君哥相守一生了!”
南宮明君聞言,大受打擊的怔住了。
呂文君驚喜道:“莫非二姊也是失身於雙哥?”
呂香君悽楚道:“不是他!”
“難道是了引?”
“是的!”
“這…………莫非二姊也和我一樣,都是誤中迷香才失身的?”
呂香君嘆了口氣,點頭不語。
“這麼説來,我們都是遭到同一個人的暗算!”
“不!這次的不一樣!”
“怎麼説?”
“因為…………我所中的媚毒是烈女淫!”
“什麼…………是我們龍王宮的烈女淫?”
“不錯!”
“這怎麼可能?烈女淫只有爹和大哥才有,他們怎麼會對你下這種毒手?”
呂香君聞言,真是欲哭無淚的泣道:“對我下手之人,正是大哥所為!”
此一吉一出,眾人無不大驚失色。
呂文君簡直無法置信道:“二姊會不會搞錯了?”
呂香君苦笑着道:“我也希望我的猜測是錯的,可是殘酷的事實,卻不容許我否認…………”
接着她便將嶽如珍突然找她互換睡房,一直到自己被呂玉樓下藥以致失身的經過,大略的述説一遍。
呂文君大感震驚道:“如此説來,大哥原來是想對珍妹染指,卻沒想到反而害了二姊失身受辱!”
呂香君悲泣道:“這就是大哥多行不義必自斃,卻報應在我的身上,害我落得辱身喪節之下場!”
南宮明君鐵青着臉道:“原來如此!我才在奇怪昨天三更半夜,他怎麼會急急忙忙的拉我去救你,卻又語焉不詳,沒想到竟是他誤下淫毒,才想拉我救你…………唉…………”
孟玉琴卻忿忿不平道:“難怪昨天深夜他們夫妻反目失和,想必是他的醜陋淫行被虹姊知道,夫妻兩人為此起了爭執,他才會惱羞成怒的趕走虹姊!”
呂香君聞言,大吃一驚道:“什麼?你説大哥把大嫂氣走了?”
呂文君冷哼道:“豈只是氣走而已?大哥説他把大嫂給休了!”
呂香君大感震驚,她雖然氣惱嶽如珍設計陷害她,卻沒料到事情會鬧得如此之大,而且追根究柢的話,呂玉樓才是整件事端的罪魁禍首,所以她並不敢找嶽如珍討回公道:如今她得知嶽如虹為此與呂玉樓夫妻反目,更是沒有理由怪罪嶽如珍,因為岳氏姊妹也是無辜的受害者。
呂香君不禁氣憤道:“大哥自己犯下如此多的錯事,不知自我反省,還把所有罪過全推給別人,實在太不應該了!”
呂文君忍不住怒道:“不錯!這一切的禍端全是大哥一人惹出來的,他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我們現在就去找他理論!”
話未説完,她已忍不住氣憤的轉身奔出。
眾人也一樣氣憤不平,便跟在她身後而去。
可是無論她們如何叫門,呂玉樓的房內總是沒有回應。
呂香君不禁驚疑道:“莫非大哥自覺闖了禍,已經離開這裏了?”
呂文君怒道:“我們把門撞開,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話畢,她已忍不住怒極的一掌拍破門扉衝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