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们一见房中的情景,不禁大惊失色的惊叫出声,纷纷惊惶失措的退出房外。
她们全都羞得面红耳赤,你看我,我看你,每个人都尴尬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虽然刚才只是惊鸿一瞥,她们却清楚的看见一具丰满凹凸、曲线玲珑的赤裸女体,毫不保留地横躺在床上。
令人惊讶的是,她竟是吕玉楼。
大家简直难以想像,原本是个雄赳赳的大男人,怎会在一夜之间突然变成娇滴滴的女人。
那种既香艳又诡异的情景,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吕文君简直几疑身在梦中,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大哥的房中怎会有个女人?”
吕香君哭笑不得,道:“这个女人好像就是大哥本人!”
吕文君惊疑道:“二姊确定没看错吗?大哥怎会变成女人!”
吕香君忍不住白她一眼,啧怪道:“你自己不是也亲眼看到了吗?难道你还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吕文君苦笑道:“我是在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昏花了!”
吕香君也叹息道:“你说得不错!我也希望是自己看错了!”
南宫明君吐了口气道:“可是这么多人总不可能全都看错吧!”
孟玉书点头叹道:“不错!我确实清清楚楚地看见床上之女子,正是吕兄本人没错!”
孟玉琴闻言,顿时羞得面红耳赤,忍不住娇啧道:“大哥怎可如此轻浮?一个女人的身体,岂是任人观赏的?你还好意思说看得一清二楚!”
孟玉书这才警觉语病,也不禁羞得满睑通红,急忙解释道:“我的意思不是指女体而言,我看清的只是吕兄的脸…………唉!我也不会说了!”
他不说倒好,愈说反而愈描愈黑。
如果他没有看清女体,又何必大惊小怪?
大家心中有鬼,不禁羞得无地自容,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躲起来。
不久,南宫明君也觉得这样不是办法,忍不住道:“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总不能任由吕兄…………让他就这样赤裸地昏睡不醒,而我们却丢下他不管吧?”
吕香君尴尬道:“君哥能不能进去救醒他?”
南宫明君大吃一惊道:“这怎么可以?他现在是女子之身,男女授受不亲,我岂能轻举妄动?”
吕香君苦恼道:“那该怎么办?”
南宫明君也是十分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
吕文君一看这种惰形,无奈地叹了口气道:“看来我只好自己进去救醒他了!”
吕香君大惊小怪道:“这怎么可以?他再怎么说也是我们的兄长,你怎么可以不顾伦理去救他?”
吕文君啼笑皆非道:“他如果还是男儿身,我当然不能去救他,可是大哥现在已经变成‘大姊’了,我身为他的妹妹,如果还袖手旁观,就没有人可以救他了!”
吕香君一怔,也觉得她的话十分有理,便叹息道:“你说的一点也没错!除了我们之外,确实没人可以出面救他了。走吧!我陪你一起进去,以免大哥…………大姊醒来之后,情绪太过激动,你一个人恐怕应付不来!”
吕文君先吸了口长气,才硬着头皮和吕香君入房。
她们先为吕玉楼盖上被褥,才将他救醒。
吕玉楼醒来,立刻想起昨夜之事,忍不住睑色大变道:“我怎么了?”
吕文君迟疑良久,才吞吞吐吐地道:“大哥你…………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因为时间已经接近午时,仍不见你出门,所以才来一探究竟,没想到却发现你…………已经变成女儿身了!”
“你胡说…………”
吕玉楼闻言,简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忍不住怒叱一声,却又若有所觉的,伸手在被中一阵摸索,立刻脸色大变,再也说不出话来。
吕香君怕他想不开,连忙安慰道:“大哥是遭人下药所致,只要能找出这个元凶,便可找出解药,恢复昔日雄风的!”
吕玉楼心中非常清楚,他是被人以极高超的外科手术,强行逆转阴阳才变成女人的,别说没有解药,就算有解救之法,他在不清楚行凶之人的情况下,人海茫茫,如何找到元凶帮他复原?
想到这里,他不禁绝望的欲哭无泪。
吕文君也劝道:“事已至此,大哥…………大姊还是看开些,接受这个事实吧!”
吕玉楼仍然难以接受这个残酷的遭遇,一心只想逃避现实,道:“你们可愿出息帮我隐瞒此事?”
“这个…………”
“怎么?难道你们不肯替我保密?像这种丢人现眼的事,一旦传出江湖,对咱们龙王宫的声誉也是一大打击,我也无法在江湖上立足了!”
“不是我们不肯保密,而是这件秘密已经…………”
吕玉楼见她眼望门外,不禁脸色大变道:“难道大家都已经知道了?”
吕香君尴尬的点头回应。
吕玉楼突然尖叫一声,羞愤难当的穿衣夺门而出。
吕文君怕他想不开,连忙随后追去。
南宫明君眼明手快,立刻截下吕香君道:“香君,你不能丢下我一走了之!”
吕香君哀怨地道:“你还拦住我做什么?”
“难道我们多年的感情,你忍心割舍得下吗?”
“如今我已经失身于了引了,又有什么资格和别人谈情说爱?难道你还肯要我这残花败柳不成?”
南宫明君坚定的道:“我如果失去你的话,这辈子我都不会快乐的,所以我不管你遭受何种伤害,就算海枯石烂也改变不了我对你的爱!”
吕香君强忍着泪水道:“你难道不怕别人说三道四吗?”
南宫明君咬牙道:“我不管别人什么看法,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夫妻俩同心协力,必能度过重重难关的!”
吕香君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激动不已地扑倒在他的怀中,哭得死去活来。
孟玉书非常钦佩地道:“南宫兄的器度胸襟样样过人,令人由衷钦佩,小弟只能在此衷心的祝福你们白头到老!”
南宫明君欣慰地道:“多谢孟贤弟的祝福,只要小兄确定佳期之后,必定邀请孟贤弟前来喝杯喜酒!”
孟玉书连忙欣然接受,倒是孟玉琴却一副落寞寡欢之状,却没有人发觉她的异样。因为连续数日所发生的许多事故,早已令他们穷于应付,如今激动之下谁也注意不到。
所以,吕香君虽然回心转意,被南宫明君成功的慰留下来,可是孟玉琴却伤心欲绝的偷偷离开了这个伤心之地。
等到孟玉书发现不对时,早已失去她的踪影,他关切妹妹的安危,连忙向南宫青天告辞,随后追寻孟玉琴而去。
一场商业竞争所引发的纠纷,因为局势的意外演变,虽然暂时平息下来,可是商场如战场,双方立场敌我分明,可谓形同水火难以相融。
所以柯无双便趁胜追击,将龙王宫获得紫霞龙珠的消息,广为散播江湖。
凡是武林中人都知道:“紫霞龙珠”不但有起死回生的疗效,对于练武之人更有培元固本、一夕之间功力倍增的神奇功效。
尤其最受黑白两道津津乐道的例子,就是近百年以来,紫霞龙珠先后造就出两位宫廷高手,其中一个是驸马施小鱼,凭着他一己之力,击毙天下无敌的日帝救了皇上,另一个是二十年前的怀玉公主,也拜紫霞龙珠所赐,终于使太乙神功登峰造极。最后在艾仁威力无俦的日月神功下,顺利解救皇上的生命之危,从此“青龙、白虎”两大凶星的威名远播,至今依然有震撼人心的声威。
因此,一些江湖上的好事之徒,便将“紫霞龙珠”和日帝、月后的武功秘笈“阴阳宝典”,并称为武林双宝。
所以,当江湖上传出紫霞龙珠落在东海龙王之手时,所引起的震撼和骚动,简直可用轰动武林来形容。
平静已久的江湖,也因为紫霞龙珠的出现,再度掀起暗潮汹涌,不论黑白两道或者各门各派的势力,都在蠢蠢欲动,纷纷往龙王宫附近集结,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紧张局势。
东海龙王获知警讯,深感危机迫在眉睫,急忙派人将吕香君等人调回,再也顾不了南宫世家的事情,毕竟他已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矣!
人心自私的本性,一旦大难临头,立刻原形毕露。
正所谓疾风知劲草,日久见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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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宫。
这是一座倚山畔水的宫殿,四周不但有高矗的城墙包围,而且还有护城河环绕其间,怎么看都像坚若磐石的堡垒。
可是堡中宫殿雕梁画楝,琼楼林立,搭配假山花草,在迷蒙的晨雾衬托中,如诗如画,简直就像人间仙境一般,令人向往,令人沉迷…………
如此美丽的所在,任谁也想不到主人竟是个杀人如麻的魔头,他就是四大天王中的北海冥王曹操。
北海冥王育有一子二女之外,还收了一对同胞姊弟为徒,女的叫江芷翠,俏丽动人,男的叫江子敬,英俊潇洒。
她们自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日久生情之下,难免产生超越师兄妹的男女之情。
其中以曹思思和江子敬的年纪相仿,自小朝夕相处,两小无猜,因而感情也最和乐。
北海冥王看着五名儿女感情融洽,并无彼此猜忌互相排斥之事,倒是老怀堪慰而乐观其成。
可是当她们长大之后,北海冥王不禁暗自担心不已。
因为他发现曹思思和江子敬,除了师姊弟情谊之外,似乎已经发展到男女感情的地步。
这种情形并非他所乐见,不禁令他大为紧张。
北海冥王乃是一代枭雄,对于末来的武林霸主之位觊觎已久,并且暗中招兵买马,整军经武了许多年,只待时机成熟,便可一鸣惊人横扫武林。因此,他早有打算利用儿女亲事,进一步网罗江湖帮派,扩大冥王宫的势力。
所以他才会极力反对曹、江两人的恋情,这毕竟无助于羽翼的拉拢,反而是一种内耗的行为。因此,他才会急于将曹思思许配给了引,正是想藉此断绝两人的感情。
当曹思思获知喜讯,不但一毫无喜悦之色,反而伤心欲绝的哭闹不休。
曹氏一时不忍,道:“音儿和敬儿自小青梅竹马,感情已经十分深厚,师兄为何要反对她们的婚事,小妹实在百思不解!”
北海冥王在感情上曾经出轨,难免对她心中有愧,便陪笑的道:“思儿年轻识浅,从无江湖阅历,才会以井观天,不知道江湖之大,可供她选择的青年才俊多如过江之鲫,只要她见到了引的卓越人品,必然会改变心意,欢欢喜喜地嫁入了家!”
“师兄如此说法,小妹实在无法认同。就以你我夫妻而言,我还不是凭着师父的一句话,便心甘情愿的嫁给师兄?如果师兄理论成立的话,是不是显得小妹当初太笨了,才会在没有其他选择的情况下,嫁给师兄为妻!”
北海冥王心想:“师妹的个性温柔娴淑,是个不可多得的贤妻良母,任何男人娶了你都该心满意足才对。可是对于雄心万丈的我,仅是这些还不足以填满我的欲望,否则我也不会和南海魔女一见倾心,双双背妻叛夫的发生一夜情,最后还生下女儿诗诗,让殷老魔当现成的老子!”
他毕竟心中有愧,连忙陪笑道:“师妹怎可说这种气话?为夫之意只不过想让思儿多一点选择,也许她的白马王子就是了引也说不定!”
曹氏闻言,不禁怀疑道:“这了引的人品武功当真如此之好?”
“婚姻大事岂能儿戏?如果了引的人品不佳,为夫怎会放心将思儿托付给他?否则牡丹仙子身为早年的武林四美,其孙潘安公子更是玉树临风的美男子,她却甘心让盟主大权托付给了引,由此就足以证明一一引确是人中之龙!”
“师兄如此说法也有道理,看来这了引的人品应该不在敬儿之下了!”
“为夫向你保证,了引的人品较之敬儿,应该在伯仲之间不分上下,可是了引的武功之高,就算为夫也深怀戒心,较之敬儿和祥儿更是高出一筹!”
“可是了引似乎用情不专,听说他不但已有一位不知姓名的妻子,还有金玉彩主婢和他有感情上的纠葛!”
“男人拥有三妻四妾事属平常,只要他平等对待思儿,为夫倒是不能太苛责他!”
“哼!你们男人就是喜欢拈花惹草,甚至到处留情,如果了引有一天喜新厌旧,将思儿抛弃的话,难道你也不管?”
“如果了引敢这么做的话,为夫不但会立刻杀了他,甚至将地虎盟杀得片甲不留!”
“这样我就放心了!”
“师妹这几天多注意思儿的行动,以免她一时想不开,而做出遗憾终生之事,一切等待了引来访之后,再做进一步打算!”
曹氏连忙点头答应。
从此以后,曹、江两人便受到严密的监视,只要两人相聚的时候,曹氏兄妹就会有意无意的一旁做陪,避免两人私下相处的机会。
这种形同软禁的现象,不禁让曹思思和江子敬两人心中气苦,却也无可奈可。
连续三天下来,曹思思终于忍不住,趁着曹音音熟睡之际,将她制昏之后,才迅速打包并潜入江子敬的房中。
江子敬发现她三更半夜来访,不禁又惊又喜道:“思妹怎么来了?”
曹思思神秘地道:“敬哥,快点打包行李吧!”
“打包行李做什么?”
“爹既然反对我们的婚事,唯今之计,我们只好一起私奔!”
“什么?私奔!”
这种违反善良风俗的大胆举动,江子敬并非没有想过,只是犹豫不决未曾付诸行动,如今由曹思思率先提出要求,不禁对她身为一个女人,竟有这种惊人的勇气,令他感到又是惭愧又是自叹不如。
曹思思意志坚定地道:“不错!我早就下定决心了,只是这几天音姊监视得紧,才没有机会找你商量,好不容易等到音姊松懈戒心,我们正好趁机远走高飞,以免被爹发现功败垂成!”
江子敬感于她的用心良苦,立刻欣然点头答应,迅速打包准备和她双宿双飞。
可是,当他们打开房门时,却发现曹天祥脸色铁青的挡在门口。
曹思思不禁大吃一惊,道:“大哥,你怎么…………”
曹天祥沈声道:“你们这一走,爹如伺向了引交代?从今以后又如何在江湖上立足?”
江子敬连忙挡在前面,低声哀求道:“大师兄,我们自小一起长大,我和思妹的感情如何,你也最清楚不过,难道你忍心看着我们被拆散,就不能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
“我虽然同情你们的遭遇,也反对爹的安排,可是你们相约私奔,冥王宫从此岂不声誉扫地?”
“大师兄,我求求你…………”
“别说了!我是不会答应你们私奔的要求!”
突闻一声娇嗔道:“大师兄不顾师兄弟之情,实在叫人寒心!”
曹天祥回首一见是俏丽动人的江芷翠,不禁脸色一变道:“翠妹,你明知这是爹的命令,我也是情非得已!”
江芷翠冷哼道:“你少拿师父做挡箭牌压人,这件事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只要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可以成全敬弟这段良缘,你却故意横加阻拦,分明是存了私心,不顾同门师兄弟多年情谊!”
曹天祥闻言,不禁大呼冤枉,心中也是有苦难言。
因为江芷翠自小就甜美可爱,长大后更是女大十八变,更增添一份成熟妩媚的气质,标准的美人胚子,令人不爱也难,所以曹天祥也和妹妹曹思思一样,不约而同的爱上这一对姊弟,几乎到了难以自拔,只是他的个性软弱,一直不敢向江芷翠表白爱意,甚至在北海冥王替他私定黄美珍的亲事,也不敢挑战父亲的权威而反对,只能强忍悲痛藏住对她的感情。
可是,当他听见江芷翠误会自己存有私心,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委屈,大呼冤枉道:“小兄岂是自私自利之人?翠妹怎可如此误会我?”
江芷翠是何等精明的女人,怎会看不出他对自己的暗恋?可是她对权势地位极为热爱,对于个性忧柔寡断的他,早就看破他不成气候,更不会将他放在眼里。
但是她乃雄才大略之人,并未因此放弃曹天祥,反而利用他对自己的感情,对他予取予求,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所以江芷翠见他气极败坏的神情,立刻见好即收,故做温柔婉转道:“这么说来,大师兄是愿意成全敬弟他们,让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曹天祥再怎么铁石心肠,被她这一番温柔的言语所逼,也不得不化为绕指柔了,更何况他的个性本来就软弱,对她一向又百依百顺惯了,如河忍心拒绝她的要求?
“不错!今天我练功太累,才会睡的特别沉醉,完全不知道敬弟和思妹的事!”
话毕,他便转身回房而去。
江子敬见状,不禁又惊又喜地道:“多谢大姊的帮助,否则我们不但走不了,还可能受到师父的严厉惩罚!”
江芷翠笑道:“谁叫我们是亲姊弟,我这大姊不帮你,难道还会帮外人不成?”
曹思思也感激道:“大姊的好意帮忙,小妹心中十分感激,只是我们如此一走,不知会不会害你受到连累?”
江芷翠急催道:这件事我自有办法应付,你们要走就快走,以免夜长梦多发生变化!”
曹思思闻言一惊,又向她道谢一番,才陪同江子敬远走高飞。
望着两人渐渐消逝的背影,江芷翠不禁心中窃喜的想着:“皇天不负苦心人,不枉我一番巧妙设计,终于除去思思这个眼中钉。如今就等了引到来,只要他确是个雄心万丈的霸才,我就以美人计引诱他,让他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她愈想愈得意,便转身返回闺房,准备她的漂亮衣裙和胭脂粉盒。
翌日,北海冥王发现曹思思已经私奔,不禁令他大发雷霆,将曹氏兄妹骂得狗血淋头。
曹氏不忍两儿女受到苛责,连忙道:“事已至此,你再骂他们也于事无补,还是快派人将她们追回要紧!”
北海冥王被她一语惊醒,连忙下令总管带人追赶。
总管立刻答应而去。
不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突见冥王宫弟子来报说,了引已经来了。
北海冥王闻言,不禁脸色大变道:“该死的,早不来晚不来,他怎么刚好在这个时候来访?”
曹氏急道:“这该如何是好?”
北海冥王虽然诡计多端,一时也无计可施,却在无意中发现江芷翠站在一旁,立刻咬牙道:“事到如今已无路可走,只好以翠儿李代桃僵,先应付过当前的难关再说!”
江芷翠先是一怔,接着心中窃喜的想着:“太好了!这真是天助我也!”
曹天祥闻言,神情大震,这消息简直比他听到与黄美珍订婚时,更令他不舍,更令他震撼。
他立刻反对道:“这怎么可以?翠妹假借思妹的身分出嫁,将来一旦东窗事发,究竟是翠妹嫁人?或者思妹才是了家的人?”
北海冥王闻言,烦躁地道:“只要我们不说,有谁会知道!”
曹氏也道:“祥儿的顾虑有道理,师兄如此安排确实有欠思量,反而使事情更加复杂,就算事情可以隐瞒一辈子,让翠儿冒代思儿的名分,对她们的名节都不好;而且翠儿名不正言不顺,不但白白赔上清白身子,却得不到应有的名分,对她实在太委屈了!”
北海冥王也觉得如此做法太不通人情,连忙道:“既然如此,老夫就收翠儿为义女,了引曾是老夫的女婿!”
江芷翠大急道:“如此思妹的婚事形同退婚,她的名节…………”
北海冥王不耐烦道:“这是她自取其辱的下场,怨不得任何人,老夫心意已决,你们都不必再说了!”
话未说完,他便拂袖而去。
正在大厅等候的了引一见他到来,连忙大礼拜见。
主客礼尚往来一番,北海冥王立刻开门见山道:“实不相瞒,上次所提的亲事,恐怕要有所异动了!”
了引1怔道:“莫非婚事作罢?”
“不!婚事仍然生效,只是新娘子的人选,必须换做老夫的义女江芷翠!”
“咦!这是为何?”
“你不必追究原因,老夫相信你该不会有意见吧?”
谁也听得出来,这句问话是多馀的。
了引苦笑道:“小婿一切遵从岳父吩咐就是!”
北海冥王点头道:“翠儿!你可以带引儿到后院走走,顺便培养一下感情!”
屏风后面的江芷翠答应一声,连忙磊落大方地拉着了引走向后院。
了引见她长得俏丽动人,可谓是一代佳人,虽然两人尚无感情可言,而且心怀鬼胎各有目的,他们却表现得如亲密情人般,神态自然的依偎在一起,互相倾诉着心中的情意。
这种情形看在外人眼里,谁都会以为她们是多年感情的爱侣,才会如此亲亲我我缠绵难舍。
远在丈外的假山里,正有一双愤怒嫉妒的目光一如仇人般怒瞪着了引的背影。
他就是暗恋江芷翠已久的曹天祥。
虽然他知道这件婚事,主要目的在收买了引的人心,以便并吞地虎盟的势力,作为冥王宫竞争武林霸权的助力。
他曹天祥,将是最大的受益者。
可惜爱情是盲目的,他忍了又忍,最后仍受不了嫉妒的折磨,忍不住暗中跟踪过来。
自从了引见识过北海冥王和南海魔王大战之后,不但信心增加不少,而且发奋图强勤修神功,使得功力进步神速,较之昔日不可同日而语。
所以曹天祥虽然远在丈外跟踪,仍被了引发觉他的形迹,心中不禁冷笑不已,便故意诱导江芷翠走到幽静之处,开始对她挑逗轻薄起来。
江芷翠乃是心思灵巧之人,一见他引诱自己到幽静之处,立刻明白她即将面对“初经人道”的摧残,忍不住紧张得一阵冷颤。
可是她尚未证实了引的真材实学前,怎能甘心任他偷香窃玉,只急得她连连后顾,心急如焚的忖道:“难道祥哥已经对我死、心了?果真如此的话,我随了引来此幽静之处,岂不是失策了!”
了引见她有意无意的频频后顾,一副若有所待的神情,不禁心中一动:“好呀!原来你们早有串谋,这一切是你们故意安排的温柔陷阱,既然如此,就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了!”
他已心生误会,便不再对她客气,突然趁她不备一把抱住,立刻低头吻住她的樱唇,品尝她少女了香的芬芳。
江芷翠一时大意,竟被他软玉温香抱满怀,并且夺去她的少女初吻,只急得她娇羞挣扎不已。
“大胆淫徒,还不住手!”
了引一见曹天祥果然忍不住冲出来,立刻哈哈一笑的放开江芷翠。
江芷翠被他吻得一阵窒息,好不容易脱出魔手,连忙躲在一旁喘息不已,心中却窃喜的忖道:“祥哥果然没叫我失望,接下来该是一场龙争虎斗,唯有胜出夺魁之人,才是我江芷翠托付终身之人!”
眼看着两个男人为她争风吃醋,即将大打一场,她不禁兴奋的瞪大眼睛,准备看一场好戏。
了引无所谓的笑道:“大舅子出言喝止,不知…………”
曹天祥脸色一变,大喝一声道:“住口!谁是你的大舅子!”
“思妹虽然无缘嫁给小弟,换成翠妹一样是祥哥的义妹,岳父答应将翠妹许配小弟,便不影响祥哥的大舅子地位,小弟应该没有叫错才对!”
“哼!你想做曹家女婿,得看你够不够资格!”
话未说完,曹天祥已怒吼一声,一掌拍出“玄阴神功”,一股森寒刺骨的掌劲,如狂涛般汹涌而出…………
了引脸色一沉,立刻一掌反击,无声无息的“灭绝神功”,瞬间吞噬了来势汹汹的阴寒之气。
曹天祥只觉得自己攻出的玄阴神功,像投入无底深渊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大惊之下,才想挪身重新展开攻击,却警觉全身僵硬动弹不得。可是功力却不断地被了引吸走,眼看即将难逃耗功而亡,他不禁魂飞魄散的惊叫不已。
了引不想因他之故,太早曝露所学,便趁他惊慌之际,迅雷不及掩耳的将他制倒。
这一连串的演变,既短暂又无奇,非当事人不足以明白其中的凶险,就连曹天祥自己也是一知半解,更别说是旁观的江芷翠,尤其看得莫名其妙。
可是她却知道了引大获全胜,令她惊喜不已道:“引哥的武功之高,实在令小妹万分佩服!”
了引对她的城府深沈,简直倒尽胃口,便哈哈一笑带过,一把抱住她轻薄起来。
这一次江芷翠不再挣扎,心甘情愿的被他轻薄,不一会儿她已经娇喘嘘嘘,春心荡漾了。
了引一见她玉体横陈的媚态,立刻“饿虎扑羊”的重压在她身上,迅速地挥动大军,叩关而入…………
“啊…………”
她这一声惨叫,立刻把穴道受制的曹天祥,听得他脸色惨变,也把远处的一名美少女吸引过来。
她正是曹天祥的未婚妻子,天下四大首富之一黄金多的千金黄美珍。
黄美珍自小便拜在峨媚门下,一身武功不凡,仗着势高人胆大,便经常独自一人往来于两家之间,遇有口齿轻薄的色狼,都会受到断臂的惩罚,故有“辣手玉女”之称。
黄美珍恰巧在今天来访,经由冥王宫弟子的指引,才寻到后山来找曹天祥。
没想到进入林中不久,便听见江芷翠的声声娇啼,辗转哀呜,她不禁脸色大变道:“是谁在欺侮翠姊?该不会是祥哥吧?”
想到这里,她不禁妒火中烧,立刻急掠而去。
不久,一阵男欢女爱的淫声浪语,更加清晰可闻,也让她醋劲大发的冲向远处正在赤裸缠绵的一双男女。
黄美珍羞怒之下,也未细看了引的身分,先入为主的认定是曹天祥和江芷翠两人,背叛她在后山野外通奸。
热恋中的男女,往往是盲目的。
所以她才会在恼羞成怒下丧失理智,一掠而下,并指点中了引的麻穴…………
突觉一股强大的潜劲反震而回,黄美珍整个人如遭雷极般,顿时血脉停窒,全身一麻,再也动弹不得。
偏偏眼前入目所见的,赫然是一幅令少女最是惊心动魄、最是羞于见人的“男女交媾”场面。
只见了引正重压在江芷翠的丰满肉体上,一面伸出魔爪在她身上翻山越岭,一面挥动长枪大戟,长驱直入,不断地对她兴风作浪,不断地对她翻云覆雨…………
江芷翠承受着他的无情摧残,情不自禁地辗转呻吟,扭摆迎合,看似在努力躲避他的直捣核心,又像是努力要撤开重重关卡,欢迎他的冲锋陷阵,欢迎他的直捣黄龙…………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续不断的摧残蹂躏之后,江芷翠再也忍不住地长长哀呜一声,四肢如八爪章鱼般,紧缠着了引颤抖不已,随即阴门大开,阴元一泄如注…………
了引立刻趁虚而入,将“雄壮威武”的“异形”深深刺入,鲸吞蚕食着她的“花蕊蜜液”、“生命之源!”
可怜的黄美珍因为一时的疏忽,就这样动弹不得被定在这里,躲也躲不了,逃也逃不开,连闭眼不看也不行。
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场激情的春宫大戏,看着他们两人舍生忘死地赤裸肉搏,抵死缠绵不休…………
黄美珍一见江芷翠竟然不知羞耻,任凭一个陌生男人对她偷香窃玉,甚至主动地“迎宾纳客”,受用地“引狼入室”…………
她不禁心中暗骂:“翠姊太不要脸了,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与奸夫野合,而且她还主动地‘开门揖盗’,实在太…………‘那个’了…………”
看着江芷翠完全不顾羞耻,甚至像在享受着了引的“强渡关山”,黄美珍竟也莫名其妙地醋劲大发,又羡慕又嫉妒的暗骂淫妇不已。
了引一见江芷翠崩溃地瘫痪,烂泥似地四肢大张在地上,胯间蜜液汨汨,一片狼藉的昏迷不醒,便转身向黄美珍道:“你是谁?”
黄美珍张口结舌,瞪大眼睛紧盯着他胯下“雄壮威武”的“异形”,尤其经过这一场“采花盗蜜”的滋润之后,更是油光发亮地“一柱擎天”,不断地在她眼前“张牙舞爪!”
黄美珍羞得面红耳赤,不由自主地全身颤抖,又紧张又羞愧之中,竟也莫名其妙地渴望“它”的雨露滋润。
“我…………我…………”
了引立刻感应到她的需求,便温柔地替她宽衣解带,在她意乱情迷之际,迅速地占有了她。
黄美珍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力量侵入,一阵撕裂巨痛传来,忍不住惨叫一声,顿时落红片片…………
她这时才如梦初醒,立刻警觉到处女禁地受到侵犯,清楚地感受到巨物刺入,清楚地体会到激情驰骋…………
她不禁羞愧恼怒的挣扎:“不要…………”
了引不顾她的挣扎抗拒,有如脱缰野马般,纵情驰骋,紧抱着她的丰满肉体,不断地对她攻城掠地,不断地对她予取予求…………
黄美珍在他的铁骑蹂躏之下,情不自禁地声声娇啼,辗转哀呜…………
一阵狂风暴雨下来,她终于长长哀呜一声,全身一阵颤抖,阴门大开,一泄如注…………
了引连忙趁机采花盗蜜,将他“雄壮威武”的“异形”深深刺入,贪婪地鲸吞蚕食着她的“花蕊蜜液”,“生命之源”
一度春风之后,他便放开她的丰满胴体,掠至曹天祥的倒卧之处。
只见曹天祥口角溢血的昏迷不醒,显然是怒极攻心所致,他不禁冷冷一笑,毫不忌惮地搜索一阵,便取出一本书笈。
了引立刻仔细的翻览着,不久才将书笈放回,心中窃喜的道:“这套魅影轻功果然奇妙无比,我必须尽快修练完成,对我将有莫大助益!”
接着,他便在附近演练起来,只见人影幻化不定,快如闪电,一时令人眼花撩乱…………
不久,他自觉有点心得,正打算进一步熟练时,突闻两声尖叫传来,心知两女已经醒来,连忙躲在一旁静观其变。
只见两女羞愧难当的迅速着装,可是她们愈是慌乱愈是手忙脚乱,简直状况百出。
江芷翠首先穿好衣裙,神情变化莫测的望着黄美珍,道:“珍妹!你难道也已经…………”
黄美珍想不到一时大意,就此不明不白的断送处子童贞,不禁悲从中来的哭泣不已。
江芷翠见状,不禁心中一震的忖道:“看来她是遭到池鱼之殃,步上我的后尘,同样失身于了引之手。好不容易设计拐走一个曹思思,却又来了黄美珍这个情敌,我怎会这么倒楣?”
她心里尽管叫苦连天,却没有就此屈服于形势,心中一动,便胸有成竹道:“事已至此,你再后悔哭泣也没用,还是设法补救要紧!”
黄美珍无助地道:“翠姊,你说我该怎么办?”
“在我提出建议之前,你必须坦白告诉我,你是不是仍然深爱着大师兄?”
“我…………是的!”
“既然如此就好办了,你失身之事只有知道而已,只要不说出去,你仍然是曹家末过门的媳妇!”
“可是我已经失身,如何能够另侍祥哥?”
“这种事情很容易隐瞒,你只要在洞房之夜,暗中以指尖滴血充当落红,必可度过难关!”
“这…………不行,所谓烈女不侍二夫,我岂能以此欺瞒祥哥?”
江芷翠见她突然改变主意,不禁急得变色道:“难道你甘、心委身于了引,从此脱离峨媚门下,加入地虎盟的行列之中?”
黄美珍闻言,不禁大惊失色道:“什么?他就是地虎盟主了引?”
“是的!”
“这…………我的命好苦呀…………”
“你应该记得二十年前,你师叔祖慧贞师太便是死于前任地虎盟主周天锐之手,如果你决定嫁给了引,峨媚派绝不会允许,至少也会将你逐出师门!”
黄美珍心中一震,立刻神色坚定地道:“我宁愿出家为尼,也不愿嫁给了贼!”
江芷翠连忙关切道:“珍妹何必走向出家为尼一途?只要我们守口如瓶,你仍然可以嫁给大师兄的!”
黄美珍绝望地摇头道:“世事不尽如人意,就算我能昧着良心嫁给祥哥,可纸是包不住火的,这件事早晚会有曝光的一天,而且了贼也会藉此要胁勒索,到时反而更加难以收场!”
任凭江芷翠如何劝导,黄美珍仍然不改初衷,意志坚定的决心出家,一转身便伤心的飞奔而去。
江芷翠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不禁得意的笑道:“只要你不和我抢男人,谁关心你要不要出家为尼?”
她心中窃喜着又除去一名情敌,转身找到昏迷的曹天祥,扶着他而去。
了引这才现身,恨声道:“想不到你这女人如此攻于心计,为了一己之利,不惜牺牲她人幸福,果真是最毒妇人心!由此判断,北海冥王将这蛇蝎女人安排给我,显然是不安好心,看来我必须小心谨慎才行,以免遭到她的暗算!”
他暗恼江芷翠的诡计多端,当夜又把她“吃了”一次,可是她却被吃得心甘情愿,被吃得彻底,却把曹天祥气得吐血连连。
江芷翠巧妙设计的排除异己,企图独占了引全部的爱,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了引却因此对她产生反感。
反观黄美珍坦荡无欺的磊落作风,正好与江芷翠的攻于心计,形成十分显明的强烈对比,让了引为之印象深刻。
翌日,北海冥王终获紫霞龙珠的消息,立刻调集冥王宫的高手倾巢而出。
了引也趁机溜走,以便展开第二步计画。
***龙王宫。
吕氏父子似乎流年不利,不但金陵之行一败涂地,而且独子吕玉楼受人暗算,一夕之间变为女儿身,对龙王宫的威信更是一大打击。
所幸吕氏姊妹体谅到龙王宫正值多事之秋,将她们失身之事隐瞒下来,否则东海龙王怕不气出病来才怪。
尽管如此,紫霞龙珠外泄的消息,还有百花宫主对吕玉楼休妻之举的不谅解,仍然造成东海龙王极大的困扰。虽然东海龙王已派专人道歉,并且在信中解释一切误会,仍无法化解两家的心结。
原因是百花宫主要求他退还紫霞龙珠,虽然那确实是了引送给岳如虹的贺礼,但是他如何甘心送出到手的武林至宝?
所以,两家也因此反目成仇,从此亲家变冤家,眼看免不了一场兵戎相向。
再加上江湖各派觊觎紫霞龙珠,纷纷往龙王宫集结而来,形成四面楚歌的困局,使得威震天下的龙王宫,面对生死存亡的空前危机。
东海龙王面对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困境,再也无心闭关,亲自出面调动兵马,准备应付即将发生的杀戮。
当他安排好一切的防御工作,却不见吕玉楼的行踪,不禁皱眉道:“大敌当前,玉楼却躲到哪里去了?”
吕香君轻叹道:“大哥仍无法面对现实,一个人躲在房中不见任何人!”
“唉…………这孩子怎么如此想不开,难道他想一辈子躲在房里,永远不再见人不成?”
“娘也劝过大哥了,可是他就是听不入耳,也许过一阵子等他想通之后,就会比较释怀了!”
“事已至此,也只好如此了!”
东侮龙王想到吕家从此绝后,不禁愤恨难消道:“这件事一定是地虎盟搞得鬼,只要老夫还有一口气在,绝不与地虎盟善罢干休!”
吕文君吓了一跳,如果龙王宫和地虎盟正式决裂,她和潘安公子的婚事,岂不告吹?
所以她心中一急之下,连忙道:“爹如何断定此事和地虎盟有关?”
“因为玉楼向我禀报,他是在夜探地虎盟动静之后,才遭人暗算动了手脚。除此之外,江湖上足以威胁本宫的绝顶高手并不多,追究以上前因后果,当然是地虎盟的嫌疑最大!”
“可是我们并没有证据可以证明大哥是遭他们毒手,而且负责监视的耳目回报,地虎盟一直规规矩矩的经商,并没有任何不寻常的举动!”
“哼!此人既然能将你大哥暗算,可见此人武功极高,又岂是本宫一般弟子所能警觉!”
“也许是另有其人也说不定,譬如此人看不惯大哥对大嫂的无礼,一时基于义愤才下手惩戒大哥也不无可能!”
“唔!听你这么一说,百花宫的嫌疑也是不小!”
“为了不让元凶逍遥法外,爹应该小心求证才对,以免自乱阵脚!”
“不错!此人狠心下手断我吕家子嗣,手段之狠毒,令人恻目,如不找出元凶碎尸万段,怎能消我心头之恨?”
吕文君这才松了口气,心中却暗暗惭愧的忖道:“无缘的大嫂请原谅我,为了我和潘安公子的婚事,我只好拖你们下水了,反正你们百花宫与我龙王宫已经反目成仇,大哥又遇害变成女人,今生再也不能与你破镜重圆,对你应该不会造成太大伤害才对!”
却见吕香君含有深意的看着她,不禁令她心虚不已的羞红了脸,情不自禁地低下了头。
吕香君当然明白妹妹的私心,她自己也是失身于了引,难免有一夜夫妻百世恩的情结。因为她事后已经查知,吕玉楼企图染指岳如珍,不知两女私下换房,才会对她下毒。所以,了引虽然夺去她的处子童贞,她却不能怨恨了引,因为罪魁祸首是她的大哥一一吕玉楼。
所以吕香君心中最根的人,一个是吕玉楼,另一个就是岳如珍。
因为吕玉楼竟然在新婚不久,就背叛妻子在外偷香窃玉,而且欲染指的对象竟是小姨子,结果反倒害了自己的妹妹。
至于岳如珍既然警觉事态不对,却没有向她示警,设计换房害她成了代罪羔羊,因而遭到失身受辱的命运。
这两个人不但是吕香君最信任的人,也是她最亲近的手足,却把她害得最惨,所以吕香君也最无法原谅他们。
还有更令她伤心欲绝的,就是她倾心所爱的南宫明君,虽然不计较她的失身,也愿立息接纳她为妻,可是南宫青天却一反初衷,极力反对这桩婚事,显然是嫌弃她失身的事实。
因此,吕香君在心灰意冷之下,便心生报复的想着:“这一切都怪岳如珍害我所致。既然她暗恋的对象是了引,我就以失身的事实,要求了引对我负责,然后再设法破怀她和了引的感情,以报岳如珍害我之仇!”
就是有了这种报复心理,她才没有阻止吕文君将罪过嫁祸给百花宫,反而乐观其成,正中下怀。
东海龙王一时不察,不知女儿存有私心,故意诱导他对百花宫加以仇视,使得吕玉楼怨屈难伸,也算是一种报应吧!
突闻宫外一阵骚动,不久便有龙宫弟子来报,道:“禀龙王,其他三王一宫高手齐聚宫外,并要求龙王交出紫霞龙珠!”
东海龙王闻言,气得脸色铁青道:“这些小人只会落井下石,照目前的情况看来,我如果不交出紫霞龙珠的话,他们是绝不会善罢干休了!”
吕香君不禁着慌的道:“爹!他们沉瀣一气对我们十分不利,我们应该如何是好?”
东海龙主冷笑道:“一群以利害为主的临时组合,也会因利害而分散,只要善加利用他们的矛盾,他们就不足以构成威胁!”
“可是我们应该如何利用形势?”
“局势瞬息万变,我们且随机应变才是上策!”
话毕,东海龙王便率众人出宫,准备面对来势汹汹的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