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番生死掙扎,幾番死去活來。
足利天后明知有孕在身不宜引狼入室,可是一經“征服”之後,又欲罷不能地沉迷於他的無情蹂躪,心甘惰願地任他“採花盜蜜”,任他“偷香竊玉”……
上官飛揚不顧她的掙扎哀鳴,如脱繮野馬般縱情馳騁,毫不憐惜地享受着她的豐滿肉體。
兩人如干柴烈火般一拍即合,捨生忘死地赤裸肉搏,抵死纏綿……
一陣緊鑼密鼓的狂風暴雨,連綿不絕地摧殘蹂躪之後,足利天后終於忍不住長長哀鳴一陣,全身一陣顫抖的徹底崩潰。
這時上官飛揚才盡興地邪笑道:“想不到你的內功修為如此精純,經此一番雲雨之後,總算令我獲益良多。”
這一番話將足利天后從虛幻縹緲的極樂中拉回現實,只見她臉色一變,驚怒交加道:“你採補了我的陰元?”
“不錯!”
“可惡!你怎麼可以這樣做?”
“哼!既然你死不交出秘笈,我只有將你的武功廢除,以免套問口訣期間遭你暗算。”
“你這卑鄙無恥的採花淫賊,總有一天我會叫你生死兩難,以報你今日對我的所做所為。”
“嘿嘿!我就知道你陰狠毒辣,才會先下手為強以免遭殃,如果你再不交出柳葉秘笈的話,我就將你賞給手下輪暴,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足利天后聞言,不禁臉色大變道:“你敢!”
上官飛揚冷笑道:“你武功已經被廢,又是斷臂廢人一個,還有什麼能耐奢言報復?”
“這……”
“我再給你三天時間考慮,如果你再執迷不悟的話,就別怪我狠心將你推入火坑。”
足利天后聞言,忍不住心中的絕望,當場仆倒牀上痛哭起來。
上官飛揚冷笑一聲,便不再理會她正待離去。
突見一名黑龍盟爪牙驚慌奔來,道:“啓稟盟主,大事不好了!”
“發生何事?”
“總壇傳來急報,武林聯盟大舉犯境,雙方已經正式交戰了!”
官飛揚大怒道:“該死的武林聯盟竟敢趁人之危,來人!立刻返回總壇救援。”
望着亂成一團的黑龍盟爪牙,足利天后心中暗恨不已:“兩虎相爭,必有一傷,我正好趁機打劫以報復上官飛揚對我的羞辱。”
所謂儒以文亂法,俠以武犯忌,武林中講究弱肉強食的自然法則,行事作風一向快意恩仇,從未把王法戒律放在眼裏,對於軍紀嚴厲的行軍佈陣,更是不屑一顧。
所以江湖上儘管門派林立,充其量不過是一羣利益結合的烏合之眾,臨敵對陣除了遊擊埋伏策略之外,極少運用誘敵謀略的計策,一旦敵我雙方狹路相逢,便無可避免地展開一場慘烈搏殺。
當上官飛揚趕到黑龍嶺附近,遠遠便看見總壇陷入一片火海之中,不禁令他驚怒不已道:“該死的武林聯盟,竟敢效法土匪強盜放火殺人,枉費他們一向以正大光明的俠義自居,所做所為卻比咱們黑道還要卑鄙無恥,錯過今日本盟主絕不與他們善罷干休。”
他大動雷霆之火,突然一聲怒嘯傳出,立刻揮兵衝了過去。
突聞一聲警哨,一片寒芒籠罩天空,當場傳出一片慘叫哀嚎,為數可觀的黑龍盟爪牙立刻中鏢倒地。
“不好!我們中了埋伏,大家快退……哇啊……”
黑龍盟爪牙突然發現武林聯盟的主力,包括七大門派掌門在內幾乎全數到齊,顯然是早有預謀,故意以圍攻黑龍嶺為餌,誘使上官飛揚回師救援,卻在半路上埋伏突襲,擒賊先擒王的企圖可説十分明顯。
眾爪牙驚慌之下,更是亂成一團,任憑上官飛揚如何叱喝,也難以挽回潰敗的大局,隨着混亂的加劇,傷亡更是慘重。
上官飛揚眼看大勢已去,當場怒嘯一聲,隨即騰空而起,挾着排山倒海的炙熱焚風,勢如閃電般攻向武林聯盟的白道羣雄……
“轟隆”一聲氣爆巨響,現場頓時飛沙走石,勁氣奔騰……
一片淒厲慘叫聲響起,羣雄受到掌勁波及,當場哀嚎四起死傷無數。
“孽障且慢囂張,老朽前來會你……”
突覺一股令人窒息的雄渾掌勁,如狂濤巨浪般席捲而來……
上官飛揚也不甘示弱地大喝一聲,隨即一掌拍出“烈陽神功”……
“轟隆”一聲爆炸聲響起,當場地動山搖,風雲變色……
一聲慘叫聲傅出,一具焦炭般屍體立刻跌飛出去。
“不好!無嗔大師遇害了。”
龍虎天尊見狀,立刻怒喝道:“各位掌門快來,不殺此了江湖將永無寧日。”
其他六派掌門回應一聲,人影連閃,便將上官飛揚包圍起來。
上官飛揚為之暗暗心驚道:“想不到你們俠義白道,居然也會以多為勝?”
唐志明冷哼道:“對付你這種罪大惡極之人,不論任何手段,只要能夠除惡務盡,也算替天行道的正當行為。”
“哼!本盟主就算滿身罪惡,也不容你唐志明來論斷,想你唐門所製造的毒藥暗器,多年來不知害死多少的英雄豪傑,你身為唐門餘孽所揹負的罪孽,較之本盟主絕對有過之而無不及,所以你還是站在一邊少開尊口。”
“可惡:你死到臨頭還敢挑撥離間……”
“事實如此何須本盟主挑撥?真想不到武林聯盟竟淪落至此,不但收容了黑道叛徒,今天更不計手段羣起圍攻我一人,看來黑道至尊的封號,本盟主應該讓賢給貴盟主了。”
龍虎天尊被他説得面紅耳赤,卻又無言以對,只能暗暗慚愧的佯裝末聞。
智圓師太等人也不禁汗顏不已。
唐志明見狀,不禁心中大急道:“大家是怎麼了,只要放過今天這次機會,大家將永無寧日,難道你們想放虎歸山遺留後患嗎?”
絕情劍客連忙附和道:“唐掌門所言極是,更何況無嗔大師已死在此撩手中,無論如何都要以他的人頭告慰大師在天之靈。”
提起無嗔大師的慘死,智圓師太立刻產生唇亡齒寒的危機意識,忍不住大喝道:“大家上!”
六派掌門立刻同仇敵愾的一掌攻出,各種神功立刻彙集……
上官飛揚眼看已無路可退,迫不得已只好做困獸之鬥,乃全力擊出“烈陽神功”……
“轟隆!”一聲爆炸巨響,頓時天崩地裂,勁氣翻騰……
四周交戰雙方不分敵我,當場受到迸射出的氣勁波及,紛紛慘叫跌飛出去,個個口吐鮮血掙扎難起。
神功對神功,功深者強。
六派掌門當場慘叫一聲,身受重傷掙扎難起。
上官飛揚也悶哼一聲,飛跌出丈外撞樹而止。
儘管他同樣身受重傷,仍強忍着痛楚依樹而立道:“哼!想不到聲名顯赫的七大門派掌門人,武功也不過如此,看來經過今日一戰,武林聯盟將從江湖上除名矣!”
六派掌門料不到聯手一擊,仍然落得一敗塗地的下場,忍不住紛紛臉色大變,雖有心再挺身一戰,卻已傷勢沉重無力再戰,只能躺在地上眼睜睜等死。
“嘿嘿!明年的今天就是你們的忌日,納命來……”
上官飛揚怒喝一聲,一提掌便待攻出……
突聞一聲驚天動地的長嘯傳來,上官飛揚不禁臉色大變道:“龍吟蒼海,虎嘯山林,此人的武功已到達三花聚頂、五氣朝元的境界,當今世上究竟有誰具備如此高深的功力?”
四周的氣流突然產生劇烈波動,戰圈外圍隨即幻化出無數刀芒,黑龍盟爪牙紛紛慘叫倒地不起。
“不好!是刀神……哇啊……”
上官飛揚聞言,不禁臉色一變,連忙對六派掌門冷哼道:“今天本盟主就饒過你們,等以後有機會再來取你們的狗命。”
話未説完,上官飛揚便慌張而去。
黑龍盟爪牙見狀,紛紛逃竄一空。
龍虎天尊等人眼看危機已除,不約而同的鬆了口氣,各自療好了傷想找林沖致謝時,才發現他早已消逝無蹤。
智圓師太不禁嘆息道:“刀神果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我們七大門派承蒙他仗義解危,卻無緣見他一面,向他當面致謝,實在令貧尼心中不安。”
龍虎天尊點頭道:“施恩不望報才是真善人也。”
“話雖如此,吾等受人恩惠豈能不聞不問?”
“師太放心好了,本幫弟子遍及天下,只要詳加追蹤必能查出恩人的下落,到時吾等再當面致謝也不遲。”
“既然如此,一切就有勞盟主多費心了。”
“師太不必客氣,這是本盟主應該做的。”
絕情劍客皺眉道:“想不到上官飛揚的烈陽神功如此厲害,較之北天王一點也不遜色,如今縱虎歸山後患無窮,吾等必須及早研議對策才行。”
“柳兄所言不假,上官飛揚不除,確是咱們的心腹大患,不知各位掌門、長老有何良策?”
“這……”
唐志明心中一動道:“從剛才的情形看來,上官飛揚似乎非常忌憚刀神。”
龍虎天尊冷笑道:“這次他們黑龍盟大舉南下,本意是想趁着刀神與足利天后兩雄相爭,以便趁機漁翁得利,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上官飛揚不但沒有佔到便宜,反而賠掉了他的妻子孔雯莉,可謂賠了夫人又折兵,所以他才會發現刀神之後,立刻像喪家之犬一樣,顧不得手下便落荒而逃。”
“盟主此言當真?”
“本幫的安南分舵主親眼所見所聞,相信消息不致有假。”
“太好了!既然如此,吾等伺不邀請刀神協助誅殺此撩。”
“本盟主正有此意。”
智圓師太皺眉道:“盟主準備邀請刀神相助,貧尼倒是沒有異議,只是希望盟主不要對刀神有太多期望。”
“神尼莫非另有看法?”
“刑部尚書之子周庭章乃是本門的俗家弟子,根據他託人轉述消息,足利天后之所以慘敗於刀神之手,乃是中了暗算,功力大減所致;雖然上官飛揚在安南一役慘敗,可是由今日一掌擊斃無嗔大師的情形看來,想必他已吸採足利天后的功力,以致功力大增不可輕忽。”
“既然如此,他又為何不戰而逃?”
“盟主難道忘了他與我們一戰下來,就算沒有受傷也已筋疲力盡,如何敢再冒死一戰。”
“唔!神尼所言有理。”
“所以邀請刀神相助,雖是解決當前危機的出路,吾等仍須另謀對策,否則武林聯盟危矣!”
“此事且待我們從長計議,當務之急先找出刀神的下落要緊。”
雖然逃脱了上官飛揚,可是黑龍盟卻從此在江湖上除名,武林聯盟可謂大獲全勝,每個人都興高采烈地打道回府,準備大肆慶祝一番。
唯有主事的各派掌門卻憂心仲仲,積極進行查訪刀神的下落,以便消滅上官飛揚永除後患。
其中以唐志明更是寢食難安,因為這次武林聯盟的攻擊行動,可説是由他一手策動的,這一點秘密隱瞞不了人,相信上官飛揚不久之後,也會查出真相找他算帳。
每一想起上官飛揚霸道無比的烈陽神功,唐志明便打從心底感到恐懼,就像獲知死期的囚犯一樣,簡直度日如年,生不如死。
汪美姬發現夫婿的異樣,忍不住關切道:“夫君何事愁眉不展?”
唐志明嘆了口氣,只好將事情的緣由述説一遍。
汪美姬聞言,不禁花容失色道:“這該如何是好?”
“唯今之計,只好將全部的希望寄託在刀神身上,但願丐幫弟子能夠早日找到他。”
“可是事關我們的切身安危,怎能完全寄託於他人之手?”
“你以為我希望如此嗎?實在是我已不知所措了。”
“天下之大何處不能容身?我們可以暫時隱姓埋名,等風聲過去之後,另圖東山再起也不遲啊!”
“這……”
“為了我們末出世的孩子,難道夫君就不能暫時拋開名利的牽絆?”
“好吧!我答應你。”
“太好了!我們立刻就走。”
“且慢!”
“夫君還有牽掛?”
唐志明一面搖頭,一面由懷中取出一塊玉盒道:“這玉盒中所裝的是玉蛟龍的內丹,你務必小心收藏,等我們的骨肉滿週歲之時再讓他服下,以便脱胎換骨,為將來練功築基打穩基礎。”
“既然玉蛟龍的內丹如此神奇,夫君目前傷勢未愈,伺不自行服下以便自保。”
“不行!”
“為何不行?”
“此丹必須童身之人服食,才不致因內元自焚而走火入魔,而且以週歲嬰兒服用功效最佳,所以你一定要謹記在心,以免誤了我們孩子的將來。”
“夫君何須如此早做交代,等將來孩子出世之後,夫君也可以自行處理。”
“唉!不知道為了什麼,自從黑龍嶺一役之後,我一直感到心神不寧,似乎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猜想可能我的大限已到……”
“不!夫君一定會安然度過眼前的危機。”
“咱們江湖一向生死等閒,你何必如此看不開?”
“你好狠心呀!如果你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我們孤兒寡母的又將如何活下去?”
“我這次招兵買馬擴充青城派勢力,僅動用鹽王全部財產的九牛一毛,你仍然可以帶着我們的孩子返回皇甫山莊,衣食無缺的安穩過日子。”
汪美姬聽他之言就像在交代遺言一樣,再也忍不住傷心欲絕地哭倒在他懷裏。
“哼!就算有天大的財富,只怕你們再也無福消受了。”
兩人大吃一驚,回首一看是聖子和美季子兩女,不知何時突然出現在門外。
汪美姬又驚又怒道:“聖子、美季子,你們這話是什麼意思?”
聖子邪笑道:“你們中國有一句名言不是説財不露白嗎?既然姬姊有如此龐大的財富,怎好一個人獨享,説什麼也該讓咱們姊妹分享才對。”
唐志明冷哼道:“就憑你們兩個也想分一杯粥?”
“明哥武功高強,當然不會將我們姊妹放在眼裏了,只是有一個人卻有這種份量。”
唐志明心中一沉道:“是誰?”
“我。”
唐志明抬頭一見兩女身後,突然出現足利天后的身影,不禁皺眉道:“你又是何方神聖?”
汪美姬卻駭然的下跪道:“奴婢參見天后。”
唐志明不禁心膽俱寒道:“你就是足利天后?”
足利天后冷哼道:“正是本宮。”
“你……你想怎麼樣?”
“只要你乖乖聽本宮的話,本宮不但不殺你滅口,還可讓你同時擁有聖子和美季子,讓你享盡左擁右抱的齊人之福。”
“這……天后有什麼條件?”
“本宮要你獻出玉蛟龍的內丹,還有鹽王全部財產,以換取你的性命!”
唐志明聞言,心中暗恨不已:“聖子和美季子這兩個賤人,枉費我費了一番手腳,才從南宮憶雙手中救下她們,沒想到她們竟敢恩將仇報,串通足利天后侵吞我的蛇丹和財產,看來這一次我是引狼入室、得不償失了。”
足利天后冷哼道:“你考慮的結果怎麼樣?”
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頭,唐志明只好無奈的嘆息道:“一切就遵照天后的吩咐。”
“很好!既然如此,你還不快獻出蛇丹和帳冊。”
唐志明只好心不甘情不願的交出,眼看着她得意忘形的模樣,只氣得他幾乎吐血,卻又不敢輕舉妄動。
他心中暗罵不已:“原來近日心神不寧,莫非應在此破財消災之事?果真如此,也算因禍得福。俗語説好漢不吃眼前虧,目前先讓她暫時保管,等她分娩身體虛弱時,再伺機奪回即可。只是聖子和美季子這兩個賊婢,竟敢吃裏扒外罪不可恕,既然天后已將她們許配給我,我非在你們身上討回‘公道’不可。”
當天夜晚他果然大開殺戒,兩女被他“殺”得丟盔棄甲、被底求饒的哇哇慘叫不已……
“唷!你可真是狠心,看你把她們‘搞’的死去活來,實在太不懂憐香惜玉了。”
唐志明回首一看,不禁駭然叫道:“天后……”
足利天后一面媚笑關門,一面寬衣解帶道:“如果你仍然意猶未盡,本宮倒想體會一下你的‘馬上雄風,究竟有何過人之處?”
“天后你……可是真心的?”
“傻瓜!本宮都已經主動投懷送抱了,你還在懷疑什麼?”
唐志明心中暗罵不已:“這些東洋女子真是淫蕩已極,既然你自找‘死’路,看我不大發神威將你蹂躪得體無完膚才怪。”
主意打定,他立刻撲在她的嬌軀上,揮動大軍,長驅直入……
“嗯……果然是好貨。”
足利天后只覺得下體正被一股強大力量侵入,隨即一陣充實飽滿的快感襲來,忍不住受用無窮地呻吟一聲,情不自禁地“引蛇入洞”,欲罷不能地“開門揖盜”……
唐志明一面伸出魔爪在她的身上,不斷地尋幽訪勝,不斷地遊山玩水,一面像狂蜂浪蝶般採花盜蜜,連綿不絕地興風作浪,連續不斷地翻雲覆雨……
足利天后在他的無情摧殘之下,忍不住聲聲嬌啼,輾轉哀鳴不已……
兩人如干柴烈火般一拍即合,捨生忘死的赤裸肉搏,抵死纏綿。
潮來潮往,足利天后在他連番採花盜蜜之下,再也忍不住長長哀鳴一聲,全身一陣顫抖,隨即陰門大開,一泄千里……
唐志明立刻趁勝追擊,直搗核心,心中不住地罵道:“賤人,準備受‘死’吧……
咦……“
他突覺全身一陣酥軟,元陽立即傾泄而出,忍不住驚駭欲絕道:“天后,饒命……”
足利天后冷笑道:“你以為本宮不知道你對失寶之事一直耿耿於懷,甚至懷恨在心?本宮豈會傻到養虎為患,讓你有機可趁暗算於我?”
唐志明心知大限已到,忍不住恨聲道:“該死的賤人!我做鬼也不會饒你的……哇啊……”
他不甘心被採陽補陰,突然咬舌自盡而亡。
足利天后見他自盡,只氣得她怒叱一聲,立刻一掌將他劈成肉醬,怒不可遏道:“該死的唐志明!竟然不惜一死,也不肯讓本宮採補,看來我想找上官飛揚報復盜功之仇,還要再等一些時候了。”
聖子和美季子見狀,只嚇得面無血色,噤若寒蟬的不敢動彈。
足利天后不悦道:“你們還怔在那裏做什麼?還不快去殺汪美姬滅口?”
兩女連忙答應一聲,紛紛爭先恐後的急奔而去。
不久,兩女卻一臉惶恐的返回,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怎麼回事?”
“天后……汪美姬不見了。”
“哼!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看來你們是愈來愈沒有用處了。”
兩女嚇得連忙跪地求饒不已。
足利天后皺眉道:“看在你們對本宮一片忠心的份上,這一次就暫時饒過你們,還不快點起來。”
兩女大喜,連忙叩頭謝過站立一旁。
“憑汪丫頭一人也難成氣候,如今我們有了蛇丹和鹽王的龐大財產。也算是獲益良多。
經此黑白兩道對決之後,江湖勢力重新洗牌,今後將是武林聯盟的天下,除了上官飛揚和刀神兩大絕世高手之外,武林中的後起之秀也將羣雄並起,整個武林將有一段動盪時期,還不知有多少人將為‘名’、‘利’犧牲。目前本宮的功力已經大不如前,再加上腹中胎兒也會吸收我近半功力,看來短期之內,本宮不宜在江湖現身,只好暫時隱居皇甫山莊,等待吾兒分娩,再修復功力以便東山再起。“不久,三女便整理行李往皇甫山莊而去。
※※※※※※※※※※※※※※※※※※
長安。
黑龍嶺之役,使得武林聯盟一戰成名,成為名副其實的武林盟主,黑白兩道為之側目。
華山派的實力在武林聯盟中排名坐四望三,地位無形中提升了不少,身為華山派長老的絕情劍客個性好大喜功,再經此一役更是囂張。
絕情劍客凱旋歸來,立刻在自家經營的絕劍鏢局席開百桌,廣邀同門師兄弟及好友大開慶功宴。
長安首富黃員外逢迎笑道:“聽説柳兄在黑龍嶺一役大發神威,斬殺了不計其數的黑龍盟匪徒,何不趁此機會説出經過,也讓我們大家開個眼界?”
眾人連忙附和叫好不已。
絕情劍客一見眾人興致高昂,連忙點頭答應,將事情的經過加油添醋述説一遍。
黃員外聞言,更是佩服得五體投地道:“儘管上官飛揚號稱黑道第一高手,柳兄竟然一毫不畏懼的率先動手,將他一掌擊退,可見柳兄的武功之高,不在上官飛揚之下,相信掌門之位,不久的將來必是柳兄囊中之物,小弟在此先預祝柳兄榮登寶座。”
目前的華山掌門“掌劍雙絕”紀浩天,乃是絕情劍客的同門師弟,不僅人品武功不在絕情劍客之下,機智謀略更是天下聞名。
再加上掌劍雙絕娶了上任掌門千金為妻,集合種種優勢才得以接掌華山門户,這也是絕情劍客心中一直忿忿不平的隱痛,無時無刻不想取而代之,奪回華山掌門的寶座。
所以他一聽黃員外逢迎的話,立刻引為知己道:“親家公此言深得吾心,將來果真有這麼一天的話,老夫一定要好好重謝黃兄一番。”
“柳兄太客氣了!小女惠貞承蒙柳兄疼愛有加,小弟心中感激不盡,一直找不到機會好好表達謝意。等柳兄榮登掌門之位時,再由小弟設宴為柳兄好好慶祝一番,不知柳兄意下如何?”
“好!到時候老夫一定赴宴。”
“太好了!我們就一言為定。”
任誰也知道絕情劍客根本不可能接掌華山門户,因為他和掌劍雙絕的武功雖在伯仲之間,可是他為人狂妄自負,在華山派弟子眼中極不得人望,所以才被排擠出來另謀出路。
可是眾人卻不好意思點破,紛紛附和的鼓掌、口是心非的恭賀不已。絕情劍客被眾人連拍馬屁,更是樂得合不攏嘴。
不久,慶功宴終於曲終人散,每個人都酒足飯飽的告辭而去。
絕情劍客也在家人的扶持之下,醉醺醺地返回房間。
他依然沉醉於勝利的喜悦中,道:“文彪,今天你岳父對為父的讀賞,目的為何,相信你該心中有數。惠貞雖然驕蠻任性,卻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卻負氣不與她同房,你對不起親家公事小,因此延誤咱們家傳宗接代事大,無論如何今後你必須與她同房才行。”
柳文彪臉色一變道:“可是我……”
“這是為父的命令,不准你拒絕。”
柳文彪不禁面露難色的望向妻子,沒想到刁蠻的黃惠貞卻哀怨的白他一眼,便轉首他顧不再理他,令他好不難堪。
“嘿嘿!柳老頭急欲抱孫子的話,本盟主倒是樂於幫忙。”
絕情劍客抬頭一看,不禁駭然叫道:“上官飛揚……”
上官飛揚冷笑道:“你總算還沒有醉死。”
“你……你不是身受重傷,不找地方隱藏以便療傷,還敢跑來此地?”
“哼!這一點內傷本盟主還未放在眼裏,只不過為了應付刀神找碴,本盟主也不得不忍氣吞聲躲入你華山派載運死屍的馬車中療傷。我本不想和你這老匹夫為難,料不到你竟敢在慶功宴上,大言不慚的毀謗本盟主,實在令人忍無可忍,今晚本盟主倒想見識一下,你絕情劍客究竟有何過人之處?”
“彪兒快逃……”
絕情劍客心知無法倖免,大喝一聲,立刻情急拚命的攻出凌厲掌勁……
上官飛揚眼中兇芒一閃,也不敢怠慢的一掌攻出“烈陽神功”……
“轟”地一聲氣爆巨響,現場立刻塵沙飛揚,勁氣四溢……
一聲淒厲慘叫傳出,只見絕情劍客化做一具焦屍,當場死於非命。
“惡賊!還我爹的命來……”
柳文彪眼看父親被殺,不禁心膽俱裂地撲了過去,一股雄渾掌勁如狂濤般洶湧而出……
上官飛揚冷笑一聲,輕輕閃過便將他制住穴道,結束這場實力懸殊的打鬥。
黃惠貞見狀,不禁心膽俱寒,想要逃離現場已是不及,突覺蠻腰一緊便被上官飛揚抱住,忍不住驚叫出聲,可惜她乃深閨弱質,只能做無謂的掙扎哀求。
柳文彪眼看愛妻被擒,不禁驚怒交加道:“惡賊!你想做什麼?”
上官飛揚一面為黃惠貞寬衣解帶,一面哈哈狂笑道:“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我當然是想幫助你老婆‘做人’了。”
柳文彪聞言,忍不住心膽俱裂道:“你敢?”
“我上官飛揚天不怕地不怕,有什麼事是我不敢做的?更何況我先前已經講過,一定要幫你老婆‘做人’才行,否則你柳家豈不是從此絕後?你不看看柳老頭死不瞑目的模樣,難道你忍心讓他失望做個不孝子?”
柳文彪回頭一看父親的屍體,果見他雙眼圓睜,一副死不甘心的樣子,不由得打了個冷顫,當場呆怔住了。
這時黃惠貞已被他剝個赤裸精光,一具引人遐思的豐滿胴體,毫不保留的玉體橫陳,令人血脈賁張,引人急欲犯罪。
上官飛揚只看得慾火高漲,忍不住狂吼一聲,一式“餓虎撲羊”,立刻重壓在她的嬌軀上,揮動大軍,叩關而入……
“啊……”
黃惠貞只覺得下體被一股強大力量侵入,一陣撕裂巨痛傳來,忍不住慘叫一聲,當場落花片片,紅丸已失……
上官飛揚不禁驚奇道:“想不到你們夫妻成親多年,你妻子竟然還保有處女童身,莫非你是不能人道,否則豈會如此?”
柳文彪聞言,臉上立刻露出羞憤痛苦的表情,一時之間竟是無言以對。
黃惠貞只是默默飲泣不語。
“哈哈!看來果真是如此沒錯,否則柳老頭也不必憂心後繼無人。今天我就好人做到底,看在我是你妻子第一個男人的份上,不但饒過你一條小命,順便送你一個胖兒子,讓你對祖宗有個交代。”
話畢,他不顧黃惠貞的掙扎哀鳴,如狂蜂浪蝶般採花盜蜜,不斷地對她攻城掠地,不斷地對她予取予求……
幾番生死掙扎,幾番死去活來。
黃惠貞在他的鐵騎蹂躪之下,忍不住聲聲嬌啼,輾轉哀鳴不已……
一陣緊鑼密鼓的狂風暴雨,連續不絕的無情摧殘之後,黃惠貞終於忍不住長長一聲哀鳴,全身一陣哆嗦,即陰門大開,一泄千里……
一度春風之後,上官飛揚才盡興地爬起,又意猶未盡的對她撫弄一陣,才心滿尤息足地狂笑而去。
柳文彪感傷的望着妻子大字形的癱軟牀上,被蹂躪得一片狼藉的胴體,再也忍不住傷心欲絕的掉下淚來。
正所謂英雄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
柳文彪不禁心中暗暗自責:“貞妹之所以會遭此橫禍,全都要怪我不好。如果不是我練功不慎傷了命根子,貞妹也不會獨守空閨多年,如今又受到我們柳家的連累,慘遭上官飛揚姦污失身。我身為她的丈夫竟無力保護她,只能眼睜睜在一旁看她受辱,我實在太對不起她了。等會她醒來之後,必定會羞愧尋短,無論如何我一定要盡力勸阻,並且一改往昔的過失善待她,以便補償我這麼多年來對她的虧欠。”
不久,他的穴道終於自解,連忙替妻子穿好衣裙,才將她救醒。
黃惠貞乍一醒來,果然不出他所料,忍不住羞憤難當的急欲尋死,所幸在他温柔的勸阻及信誓旦旦的保證不計前嫌下,她才回心轉意過來。
“你……真的不計較我失身的事實。”
“唉!我身為你的丈夫卻無力保護你,害你受此屈辱,我才是真的罪該萬死。”
“不!我不准你這麼説,這一切都是命,我們凡人豈有能力左右命運的作弄?”
“所以我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以便補償我多年來冷落你的罪過。”
“我相信你的誠意,可是……”
“只要你肯原諒我,不論你有什麼條件,我都會答應你。”
“我已是殘花敗柳之身,哪裏有資格對你談條件,我是在擔心……”
“擔心什麼?”
“我本月紅潮將近,經此春風一度之後,我擔心會珠胎暗結,到時候你一定不肯接納我。”
“關於這一點你儘管放心,就算孩子生下來以後,我不但不會對你變心,也會對這個孩子視如己出。”
“什麼?你……真的可以不計前嫌接納我,甚至願意扶養仇人之子?”
“不錯!”
“你這是為什麼?”
“因為我早年練功不慎,以致傷到要害,早已不能人道,這也就是我一直不敢與你圓房的原因。”
“原來是……”
“是的:我父親並不知此事,才會將你許配給我,為了我柳家香火得以承續,我衷心盼望你真能藍田種玉,以便讓我對列祖列宗有所交代。”
“這樣我就放心了。”
“你真的肯原諒我了?”
“嗯,”
“愛妻。”
“夫君。”
一年之後,黃惠貞果然生下一名男嬰,夫妻倆從此過着與世無爭的甜蜜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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丐幫。
絕情劍客的遇害,不禁讓武林聯盟的成員產生唇亡齒寒的危機意識,深怕下一個慘遭上官飛揚毒手的人,就會輪到自己了。
所以龍虎天尊在逼不得已之下,只好廣發武林帖召來各派掌門研商對策。
可是人多也必然口雜,他們討論許久所得到的結論,仍然只是求助於外力一途——刀神。
當今世上只有刀神的鯨吞魔功,才足以對付上官飛揚霸道無比的烈陽神功,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尤其在無嗔大師和唐志明相繼遇害,再加上前不久死亡的絕情劍客,武林聯盟已經元氣大傷,根本難以對抗上官飛揚下一波的攻擊,這個事實大家都心知肚明。
可是刀神的下落又在哪裏?
龍虎天尊忍不住慚愧道:“老夫真是無能,竟不能查出刀神的來歷,以致害得大家身陷危機,老夫實在不配擔任盟主一職,請大家再重新選出賢能之士,以便領導大家度此難關。”
智圓師太搖頭道:“盟主千萬不可如此自暴自棄,刀神乃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世外高人,豈是我們這些世俗之人能輕易尋得?”
掌劍雙絕也點頭道:“神尼所言不差,當前危機迫在眉睫,我們千萬不可自亂陣腳,以免讓上官飛揚有機可趁,還是儘快派人找出刀神下落,以便請求出面幫助我們誅殺此潦。”
“哼!只怕等找到刀神之後,你們早已在九泉之下了。”
眾人回頭一看,不約而同的驚呼出聲:“上官飛揚!”
只見上官飛揚意外的出現在廳外,滿臉不屑的冷笑道:“嘿嘿!虧你們還記得本盟主。”
龍虎天尊連忙招呼眾人戒備,硬着頭皮道:“你想怎麼樣?”
上官飛揚口口露兇光道:“黑龍嶺滅門之仇不共戴天,你們這幾個老鬼全是元兇禍首,今天我單憑一己之力,也要斬盡你們這些偽君子。”
他舉掌緩緩逼近,任何人都能感受到一股濃濃的肅殺之氣,令人不寒而慄。
奇怪的是,龍虎天尊等人卻一反先前的緊張氣氛,反而露出如釋重負的輕鬆神情,令他大感錯愕,不自覺的停止了逼近動作。
龍虎天尊冷哼道:“你想殺我們的話,必須先經過一個人的同意才行。”
上官飛揚目露兇芒道:“誰?”
“我!”
聲音突如其來從身後傳出,當場將上官飛揚嚇了一大跳,迅速轉身一看,又是一陣驚呼:“刀神……”
林沖冷笑道:“正是在下。”
上官飛揚心中暗恨不已:“武林聯盟這些老奸巨猾,原來他們早就找到刀神助陣,剛才之所以彼此套招演戲,目的是想誘出我中計入伏,可謂狡猾奸詐已極的偽君子。反正我與刀神遲早免不了一戰,正好趁此機會做個了斷,我就不信憑我和足利天后彙集大成的內功,仍然不敵刀神的鯨吞魔功。”
大敵當前雙方都不敢大意,只要任何一方稍有失神,都會給予對方可趁之機,而深陷萬劫不復的窘境。
風,突然靜止了。
四周的空氣突然變得沉重、陰森,壓得讓人喘不過氣來,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慄。
掌劍雙絕只覺得一股冷流直侵背脊而來,身不由己的打了個冷顫,當場變色道:“好冷呀!”
龍虎天尊腦海中靈光一閃,不禁臉色大變道:“大家小心!這是殺氣。”
眾人聞言,不禁駭然變色,連忙退至丈外,不適之感總算獲得疏解。
一追時眾人才發現兩人的周圍,突然產生了詭異莫測的驚異現象。
只見上官飛揚身形變得扭曲不定,一陣陣的熱浪不斷的湧現翻騰,不斷的環繞四周盤旋不出,一反大自然熱氣上升的原理,駐留不去的愈聚愈多,愈來愈濃,終於吞沒了上官飛揚的身影,終至消失於無形。
反觀林沖的身形也產生驚人的變化,彷佛隔了一層無形的防護罩一般,隨着所站位置突然隆起一塊土丘,範圍愈漲愈高,愈來愈大。無形的氣罩也隨之變色,依序由紅、橙、黃、綠、藍、靛、紫,直到完全變黑,就像宇宙中心的黑洞一般,不斷地吸納百川,不斷地吞沒林沖的身影,終至消失於無形。
七大門派高手眼看兩人驚世駭俗的詭異變化,只嚇得心膽俱寒,身不由己的緩緩退後,一心只想遠離不可預測的兇險,充分表現出人類趨吉避凶的本能。
突聞一聲輕爆脆響,兩人之間突然產生靜電的火花,燦爛繽紛,令人雙眼難睜。
受此意外變化影響,兩人同時大喝一聲,不約而同的發動攻勢。
一條白裏透藍的火龍,挾着雷霆萬鈞的炙熱波浪,兇猛的攻向林沖而去……
同時一股來自地獄般的黑暗光束,快如閃電般竄出,無堅不摧地吞沒萬物、色彩、光源……
“轟隆”一聲爆炸巨響,一時之間天崩地裂,風雲變色……
四周圍觀的七大門派高手,當場受到迸射出的氣勁波及,彷佛一隻無形的魔手,突然將他們抓起,又突然將他們重重摔下,慘叫哀鳴四起,跌倒一片,掙扎難起。
屋瓦、排樓、門窗、傢俱……像妖嬌如龍一般,不斷地在半空中飛旋狂舞……一直到風平浪靜,塵埃落定之後,才發現整座大廳幾乎全毀,只留下殘梁斷壁,破瓦碎木散落一地,現場一片狼藉,簡直慘不忍睹。
只見上官飛揚首先掙扎而起,望着昏迷不省人事的林沖,緩緩逼近道:“刀神的威名果然名不虛傳,想不到融合我與足利天后的內功,還差一點與你同歸於盡,可惜你仍然技差一籌,終究不敵,敗在我的手中。俗語説一山難容二虎,為了我將來的武林霸主地位着想,你別怪我心狠手辣,趁人之危殺你永除後患。”
龍虎天尊等人眼看林沖身陷危境,雖想挺身救援,無奈身受重傷,根本爬不起來,如何能奢談救人。
他們眼看上官飛揚步步逼近,儘管心急如焚,卻只能眼睜睜地看着悲劇發生。
“住手!”
上官飛揚回首一見翻牆而入的數條人影,不禁大感驚怔道:“姨母!你們怎麼……”
呂香君痛心道:“揚兒,你怎麼可以逆倫犯上,企圖殺害你的姨丈?”
“什麼?”
上官飛揚眼看着撲在林沖身上傷心欲絕的呂玉仙,難以置信道:“姨母此言之意,莫非指的她就是小姨母呂玉仙?”
“不錯!她就是我和你娘同父異母的親妹妹,也就是你的小姨母呂玉仙。”
“她……真的嫁給了刀神。”
“是的!我也是你娘遇害之後,才得知這項訊息,我們還一起上風雲幫尋仇,以便為你外公和母親報仇,所以你絕對不可以傷害你姨丈的性命。”
“怎麼會這樣?既然他是我的姨丈,他身為長輩豈能為老不尊,一而再,再而三的與我作對。只要有誰敢阻擋我雄霸武林,就算他是我的長輩,我也絕不原諒他。”
“唉!你都已身為人父,怎能再胡做非為,難道你就不怕你女兒蒙羞嗎?”
“什麼?姨母是説……”
“你娘生前擔心兩幫交惡,可能危及你和西施的骨肉,事先將她託負給我,使她得以倖免於難,已在日前生下你的女兒。”
“真的?她在哪裏……”
西施懷抱着一名女嬰,緩緩從呂香君背後向他走來。
上官飛揚興奮之下,立刻從她的懷中抱過女嬰,十分憐惜地道:“這就是我的女兒,太好了!我上官家終於有後了……哇啊……”
他突然慘叫一聲,迅速將西施推開,滿臉震驚道:“你……為什麼……”
西施淚眼婆娑地叫道:“你恃強將我劫持,還將我強姦成孕,而且自始至終你對我毫無憐惜之情,令我痛不欲生。如今我又生下了你的孽種,為了避免女兒將來恨我,我也不想再苟且偷生,我們之間的恩怨情仇,只好留到閻羅王面前再作了斷。”
呂香君大驚失色道:“西施不要……”
西施不待眾人阻止,立刻反掌將手中的小刀刺向心髒,一片血花飛濺而起,當場慘叫死於非命。
呂香君迅速抱起她的屍體,傷心欲絕道:“孩子,你為什麼要這麼傻……”
上官飛揚眼看這一幕人倫慘劇發生,不禁後悔莫及的悲呼:“西施……”
呂香君連忙趕過來察看他的傷勢,焦急道:“揚兒,你的傷勢要不要緊?”
上官飛揚黯然搖頭道:“我不行了……刀傷深及……內臟……就算華陀……再世也……
救不了我……“
“唉!怎麼會這樣?”
“姨母……我求你……兩件事……”
“你説。”
“我懷中……有烈陽神功……秘笈交給……吾女長大……修練……”
“我答應你,還有什麼交代的事嗎?”
“將我和……西施……合葬……”
“你們本是夫妻,生而同榻,死而同墳,本是理所當然,我一定會做到,你只管放心。”
上官飛揚安慰一笑,伸手想抓住西施冰冷的小手,卻已經筋疲力盡,終於嚥下最後一口氣,結束他罪惡的一生。
不久,南宮世家的人在龍虎天尊等人的致謝下,帶着兩具屍體和昏迷不醒的林沖,神情哀慼的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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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求求你們饒了我吧:我的傷勢已經全好了,不要再逼我喝那種苦得要命的藥水了。”
呂玉仙不理會林沖的叫苦連天,依然手拿着裝藥的碗道:“都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像個小孩子一樣,只不過是一碗藥水而已,又不會要人命,你何必怕成這副模樣,也不怕別人笑話?”
林沖聞言,立刻叫了起來:“誰敢笑?”
趙玉嬌立刻挺身而出道:“我!你想怎麼樣?”
眾老婆之中,林沖雖無偏頗之心,卻與趙玉嬌多了一份青梅竹馬的深厚感情,不禁含糊起來道:“好老婆別生氣,為夫對你愛如生命,怎敢對你怎麼樣?”趙玉嬌聞言,這才回嗔乍喜的笑了。
姚雪華卻酸溜溜道:“你既然這麼怕嬌妹,我看仙姊還是把喂藥的苦差事交給她好了。”
林沖聞言,不禁焦急道:“華妹,你少挑撥離間。”
“哼!誰叫你不快點喝藥。”
“你以為這藥好喝嗎?不信你喝看看,只要你敢喝我就無話可説。”
“喝就喝,誰怕誰?”
她只喝了一小口,當場就哀叫起來,跳腳道:“我的媽呀!怎麼這種苦法?”
林沖立刻幸災樂禍道:“你終於嚐到‘苦’頭了吧?”
林玟娟啼笑皆非道:“俗語説良藥苦口,這藥本來就是要給衝哥喝的,你又沒病沒痛,幹嘛自找‘苦’吃。”
蕭慧君見林沖得意忘形,不禁有氣道:“華妹你上當了,”
姚雪華一怔道:“我上什麼當?”
“衝哥故意借題發揮,以便轉移我們注意避免喝藥,卻害得你陪他一起吃‘苦’。”
姚雪華恍悟上了惡當,不禁大怒道:“衝哥,你可惡!大家上,每人一碗給他一個教訓。”
眾女果然一人一碗強灌林沖喝藥。
“救命啊……”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