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向義一將老槍頂入完旦旦的洞口,立即發現洞中熱氣翻湧,他不由暗喜道:
“她分明已經陰元顫動了!”
他任由她去猛頂狠挺,卻悄悄的翻開她的眼皮打量著。
不久,他先後搭上她的雙腕腕脈默察一陣子,不由獰笑道:“真是天助我也!
妖女,你別怪老夫心狠手辣!”
他悄悄的服下三粒靈藥,立即暗暗運功。
他本身也是一位採補高手,因此,功力催動不久,她便哆嗦連連的“啊!”連叫,一身的功力亦疾瀉而去。
他大肆吸取功力了!
沒多久,她尖叫一聲之後,雙瞳暴瞪的輕顫著!
終於,她吐出一口濁氣“嗝屁”了!
他暗暗一笑,立即趴在她的身上運功。
倏聽常鋒問道:“伍兄,夫人怎麼啦?”
“沒事讓她歇息吧!”
“可是,她的聲音不對勁哩!”
“你若不信,自己來瞧瞧吧!”
“這……好吧!你休息吧!”
人群立即散去。
伍向義暗暗一笑,立即起身穿衣調息。
真氣一運,他立即發現在滾滾洪流般的功力中似有一股懊熱之氣,他認為是功力太充沛之故,便欣然調息。
沒多久,他便順利的人定。
他由於功力深厚及方才又服下靈藥,因此,一時之間,完旦旦功力中之慾焰安份的跟著他的功力到處遊玩。
沒多久,欲焰先後在他的各處穴道歇息了!
這是一批不定時的炸彈,它們隨時會發作!
這是天意,上天要懲罰這批仗恃功夫盜採別人功力或元氣之鼠輩,咱們靜觀上天如何的安排吧!
黎明時分,伍向義尚在酣睡,常鋒卻按捺不住的上車,他乍見完旦旦的死屍,立即一掌劈向伍尚義。
伍尚義早已凝功以侍,他乍見對方揚掌,立即翻腕疾劈而出。
“轟!”一聲,常鋒帶著慘叫飛出車外。
“砰!”一聲,他落地之後,立即七孔噴血而亡!
這是他拋妻別子助紂為虐的報應,該死!
人影疾掠而來,憤怒將馬車四周圍得水洩不通!
秦寬吼聲:“幫主,你死得好慘!”立即撲向馬車。
伍向義存心要爭奪領導大權,便決定殺雞做猴,他一見秦寬撲來,立即不屑的揮掌劈去。
“轟!”一聲,秦寬的雙臂全折,帶著慘叫及鮮血飛向人群,嚇得那批人紛紛向外閃躲不已!
“砰!”一聲,秦寬亦七孔噴血慘死。
其餘的大旗幫高手齊聲怒吼的揮旗撲來!
苗疆五怪及八十餘名弟子立即上前攔截。
“轟……”聲中,不少人踉蹌落地。
伍向義喝聲:“住手!”立即滿臉煞氣的站在車轅上面。
立聽一名老者道:“老三,怎麼回事?”
“老大,完旦旦盜採疆兒的功力,導致內陰自焚,小弟雖全力救治,仍然無法救她一命,誰知常鋒這小子卻恩將仇報。”
老者一見伍向義的功力暴增效倍,豈有不明白之理,他立即附和的道:“大旗幫的朋友,你們聽見了吧?你們看著辦吧!”
那些大旗幫高手方才一時衝動的掠出,此時一冷靜下來,稍一分析眼前的情勢,立即默默的低下頭。
伍向義立即喝道:“國不可一日無君,咱們為了完成夫人的遺志,不可一日沒有領導人,請各位發表意見。”
十八位少女互視一眼,立即由一人上前道:“前輩,你若當真要繼續完成夫人的遺志,小女子十八人支持你!”
“謝謝!老夫保證繼續號召同道及跟白骨幫談判!”
她道句:“謝謝!”立即退回原位。
伍向義假仁假義的續道:“各位,夫人是一位有志氣,有理想的奇女子,咱們共同努力完成她的遺志吧!”
苗疆之人立即鬨然應是!
竹林六君子老大立即上前沉聲問道:“閣下對今後的行動有何打算?”
“老夫將召集有心問鼎者共同商議此事!”
“閣下有心問鼎否?”
“有!夫人因老夫能力不逮而死,老夫誓必完成她的遺志!”
“好!竹林六君子及近百名好友支持你!”
“謝謝!老夫誓必完成夫人的遺志!”
現場立即有不少人紛紛表示支持伍向義之意,樂得他立即揚聲道:“各位,咱們何不成立一個銷魂教!”
“好呀!此教名更可以紀念夫人!”
眾人紛紛表示支持之意!
“謝謝!本教就從現在起正式成立,按照一般幫派的組織,尚儒推舉副教主、護法、堂主、香主、分舵主,請各位提名!”
經過一個多時辰的“分髒”,各“角頭老大”分別有了職位,皆大歡喜之餘,他們便飲酒大肆慶祝。
十八位少女更是熱情誘人,風情萬種的大跳豔舞。
沒多久,除了伍向義之外,副教主以下的人按照階級進入銷魂車去爽了,近百名大漢則跨騎出去向各大門派宣佈銷魂教成立之事。
伍向義回到馬車中去調息了。
就在眾人狂歡之際,任哲歸與伍雪燕悄然進人數里外的一處山洞,兩人一坐下,立即熱情的摟吻著。
“燕妹,完旦旦終於完蛋了,大快人心!”
“是呀!我打算將她的死訊通報完玉環,讓他們火拼一場。”
“哇操!好點子!可是,你要趕回京中嗎?”
“縣城中有眼線!”
“太好啦!先去辦此事吧!”
“入夜之後,再說吧!歸哥,你真是福星,你一出現,完旦旦立即遭到惡報,情勢對咱們太有利啦!”
“哇操!燕妹,你把我捧得太高了吧?”
“真的呀!我早就有此預感哩!歸哥!”
說著,她又自動獻上熱吻了!
不但如此,她還自動的寬衣解帶哩!
她如此上路,他樂煞之餘,立即也開始解除裝備,沒多久,兩人渾身赤裸的在地上糾纏不休了!
她將粉腿一張,自動的欲吞下“紅香菇”,可是,它又硬、又粗、又燙,豈是她那個袖珍洞口所能吃得消呢?
她低唔一聲,立即剎車。
他輕撫她的胴體道:“燕妹,完旦旦怎會突然變成那樣呢?”
“我也不清楚,或許是狄衛疆的功力與她的功力對沖吧!”
“哇操!有可能!狄衛疆真是個怪胎哩!”
“歸哥,還習慣這種日子嗎?”
“很好呀!有吃有喝,又有好戲可看!”
“銷魂教成立的消息一傳播出去,白骨幫一定會很快來襲,他們絕對不會允許銷魂教壯大!”
“不錯!白骨幫為何遲遲不來襲呢?”
“他們一定有派人來此地觀察虛實,因為,我發現有一部分人的行動怪異,而且還偷偷的低聲交談哩!”
“你真細心!你一直獨處,沒人懷疑你嗎?”
“誰會注意身份卑微的車伕呢?”
說著,下身徐徐一頂,便將那話兒吞了進去。
“燕妹,你真美!”
“我那及菁……菁姐她們呢?”
“各具特色啦!”
“她們既端莊又健美,連我也欣賞哩!”
“你別小瞧自己喔!你是典型的千金小姐,又是佛門高徒,你知道令師是靜心師太之師姐嗎?”
“當真?”
“是師太親口說的,師太說她曾與令師聯手傷過完玉環,因此,令師可能死在完玉環的手中。”
“我也有此判斷,可惜沒有證據!”
他趴在她的身上徐徐旋轉“紅香菇”,同時輕揉雙乳道:“燕妹,完玉環若知道完旦旦已死,她會不會來此地呢?”
“一定會!她非奪回權力不可!歸哥,屆時,全靠你制住她及逼她交出孃的解藥,一切全仰仗你了!”
“你放心!我會努力的!”
“歸哥,我已有多年沒有如此愉快了!”
說著,立即熱情的迎合著。
“燕妹,此地會不會有人來呢?”
“不會!那些人正在狂歡哩!”
他放心的加速旋轉“紅香菇”道:“白骨幫之人若來襲,咱們何不到此地來隔山觀虎鬥呢?”
“我正有此意!”
“好燕妹!”
“歸哥!”兩人熱情的展開第二階段“愛的衝刺”了。
迷人的“交響曲”立即傳出洞外。
不久,一道灰影悄然來到洞外遠處一株樹後,那是一箇中年人,事實上,他正是經過易容的“金剛手”童天齊。
他已經混入此地四天,他一直找不到任哲歸,即使在夜間潛入恆山派,仍然找不到任哲歸,他不由又氣又急。
他原想讓恆山派對付任哲歸,所以,才讓唐菁服下媚藥,可是,他暗中觀察三夜之後,他差點吐血!
因為,唐菁及恆山派的人皆很關心任哲歸呀!
他弄巧成拙了呀!更氣的人的是,居然連飛獅門門主的掌珠也愛上任哲歸,看來飛獅門亦會支持任哲歸,他豈能不氣及不急呢?
他昨天在混亂中,並沒有發現任哲歸,方才卻瞧見一位身材與任哲歸相似的中年人悄然掠入林中。
接著,車伕也悄然離去了。他由他們的俐落身法知道他們有問題,他立即悄然跟來。‘此時,他一見那車伕居然是個女人,而且正在偷歡,他運功偷聽片刻,不由欣喜的全身暗顫!
“嘿嘿!好小子,老夫終於找到你了吧?你等著樂吧!”
他便悄然到遠處思忖對策。
任哲歸二人渾然不知的狂歡著,尤其是伍雪燕在舒爽之下,不但越頂越疾,口中更是不由主的低啊不已!
他樂得揮掌疾攻了!她更爽了!
他頂得更起勁了!她叫得更響、更急了!
兩人渾然忘了已經身處“暴風半徑”附近,所幸有童天齊替他們把風,根本沒人前來打擾。
“媽的!臭小子挺有一套哩!難怪每個女人皆會被他吃得死死的,老夫就把此她弄走,欣賞你的著急情景!”
他的嘴角立即浮現出獰笑!
伍雪發燕亦在此時哆嗦的交貨,嘴角立即漾出滿足的笑容,令他陶醉之餘,立即加速疾旋。
“歸哥……我……尚需……辦……事!”
“滿意了?”
“喔!歸……哥……”
他親了她一下,立即連扣扳機。
她哆嗦的頻呼“歸哥”了!
兩人熱情的愛撫了!
夜黑風高,眾人皆在酣睡,十八位少女白天加班之後,經過調息煉化盜來的功力之後,亦欣然入睡。
伍雪燕卻悄然朝縣城掠去。
童天齊一直伺機要逮她,立即也跟去。
他邊暗贊她的輕靈身法邊思忖如何下手!
入城之後,她停在一家騾車行及在門口“兩長三短”的連敲三次,立即有一名中年人快步出來。
她取出玉佩一晃,中年人便恭敬的側身讓道。
她進入房中立即傳音道:“速備文房四寶及信鴿。”
中年人恭敬的取出文房四寶,立即在旁研墨。
不久,她振筆敘述完旦旦慘死及銷魂教成立之經過,中年人卻迅速的去抱來一隻信鴿凝立在門外。,她書妥之後,她折妥信紙塞入鐵管中,吩咐道:“我從明日起會逐晚前來聽消息,你可要小心些!”
“是!”
她滿意的目送信鴿盤空飛去之後,立即離去。
她剛走到街角,童天齊倏然閃身出招,她正陶醉於美好的未來,乍然遇襲,立即收身連退。
他再攻出三招,立即制住她,他封妥她的“麻穴”及“啞穴”,立即扶她離去。
伍雪燕頓由天堂“崩盤”般墜人驚慌的黑暗深谷中,面對茫然的未來,她不知“谷底”
在何處了?
童天齊疾掠出城,又朝前掠出十餘里,終於看見一位黑衫青年站在馬車旁焦急的張望著。
“丫頭,急什麼?”
“今晚有好多撥人陸續人城哩!”
“完旦旦死了,銷魂教成立了,好奇的人當然也多了,把這人攜回家中好好的問口供及看管,知道嗎?”
“又是他的人呀?”
“不錯!”
“爺爺,你何必如此呢?算啦!得饒人且饒人吧!”
“不行!你快走吧!”
“爺爺,上回那位姑娘有喜了!”
“這……”
“爺爺,她終日以淚洗面,好可憐喔!放了她們吧!”
“不行!你快走吧!”
“爺爺……”
“少哆嗦!快走!”
說著,立即將伍雪燕拋入車廂中。
不久,馬車平穩的馳去了,童天齊陰陰一笑,立即掠去。
天亮了,銷魂教之人起來了,任哲歸朝遠處那株樹一瞧,居然沒發現伍雪燕,他不由暗暗—怔!
他去泉水池旁漱洗回來之後,仍然未見她的行跡,他不由暗奇!
他正欲過去瞧瞧樹旁有否留下暗記,倏聽:“餘松青,過來練武!”
他一見是分舵主畢德在呼喚自己,他立即暗緩身形的掠去。
“餘松青,你這種功夫能夠活到現在,真是奇蹟!”
“託分舵主之福,請多指教!”
“你在此地等侯,人員聚齊之後,立即開始練武!”
“是!”
畢德一去,他立即低頭暗罵不已!
沒多久,三十六人已經聚齊,畢德立即沉聲道:“你們跟了我,眼前是你們的倒楣,日後卻是你們的福氣。”
“為了本教的未來,我從今天起會嚴格的要求你們練武,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知道嗎?”
“知道!”
“好!跟我來!”
說著,立即朝前掠去。
他們掠出裡餘遠後,畢德沉聲道:“每人各自站在我四周的一株樹旁,餘松青,你就站在我面前的這株樹旁。”
眾人立即各自掠到一株樹旁,任哲歸默默走到畢德身前樹前暗悔道:“哇操!
我不該裝得那麼菜!”
畢德一一掃視眾人之後,沉聲道:“我不管你們的武功是否比我行,明日此時必須會施展比武‘步步高昇’!”
說著,立即步到任哲歸的身前。
只見他的身子一彈,不但疾速的在樹旁繞了一圈,而且是斜繞而上,當他繞回起點時,已經距離地面文餘高。
立即有人脫口喝道:“好功夫!”
“練武時不準說話,再瞧一遍!”
這回,他全力施展,當他繞回起點時,已距地面二丈高。
他直接掠回中央道:“此式‘步步高昇’對於對付圍攻,暗襲皆甚有助益,而且亦可以於旋繞之際還擊!”
說著,他立即在原地上方繞身,雙掌亦不停的揮拍著。
任哲歸暗贊之餘,立即仔細瞧著。
畢德落地之後,沉聲道:“開始練吧!”
“是!”
眾人立即各自繞樹著。
任哲歸一見畢德緊盯著自己,心中一火,立即故意裝作因為緊張而內力不勻的忽高忽低繞著。
別人繞回原地時,至少距地面八、九尺高,任哲歸卻故意落地,氣得畢德吼道:“餘松青,再練!”
“是!”
這回比較有進步了,在浮沉之中,他回到起點時已距地面二、三尺高,卻氣得畢德吼道:“豬!”
“分舵主,我可否由左邊繞起!”
“左繞!好!試看看!”
任哲歸向左一繞,沿途之中,不但沒有忽高忽低,而且在繞回起點時,居然距地五尺高,不由令畢德道句:“媽的!”
“分舵主,我可以由左繞嗎?”
“不行!明日此時,你若無法由右繞,而且平穩繞到一丈高,我明日就扁你練到這項標準為止!”
“這……真的不能由左繞嗎?效果也差不多呀!”
“不行!一個命令一個動作,再練!”
“分舵主,指點一些訣竅吧!”
“這……好吧!此式全靠腰勁及起步彈力來施展,瞧清楚啦!”
說著,果真放緩速度彈起身子,再擰腰,扭肩疾繞而去。
“謝謝分舵主!”
“快練!”
“是!”
這回,他雖然仍有高低,不過幅度已經減低不少,而且在繞回起點時,巳距地面四尺餘高,不由令畢德的神色一緩。
他自動的一直彈腿、擰腰、扭臂,而且忽而進步,忽而退步,氣得畢德破口大罵邊示範指點著。
晌午時分,畢德的喉嚨已經沙啞,氣得他吼道:“餘松青留下再練其餘的人隨我去用膳。”
說著,立即氣呼呼的掠去。
眾人離去之後,任哲歸險些捧腹大笑,他故意沉著點來回的繞樹,腦海中不停的思忖伍雪燕不見行蹤之原因。
大過了半個時辰,一位中年人端來一個盤子道:“餘松青,頭兒吩咐你用膳後繼續練,他在申初時要來看成績!”
“謝啦!”
盤中裝著四樣萊及一碗飯,他的心情欠佳,只吃了數口,便又繼續練。
未中時分,那三十五人又來到樹旁,他們並不練武,他們皆以椰揄的神情欣賞著任哲歸的“現場秀”。
任哲歸裝得正經八百的練個不停,內力暗暗一蹦,頭上也現出汗珠,不過,他仍然保持著距地面五尺餘高。
立即有人不屑的冷笑著!
任哲歸望了那人—眼,立即又繼續練習。
申初時分,畢德果然來驗收成果了,他一見到任哲歸只能繞距地面五尺餘高,立即順手摺下一根樹枝。
他邊拂去枝葉邊道:“餘松青,仍然準備捱揍吧!我會在六尺高處不停的抽打,我不信你躍不到六尺高。”
說著,他果真走了過來。
他在六尺高刻了一道深痕道:“瞧清楚了!樹枝會在這兒等你,你自己看著辦吧!開始!”
任哲歸暗暗發笑,立即彈身繞去。當他繞回起點時,畢德立即將樹枝朝刻痕抽去。
任哲歸明明只距地面五尺,卻突然抬起足尖踏上樹枝,迅速的彈到丈餘高,氣得畢德邊吼邊揮枝連抽。
任哲歸立即抱位樹幹,大丈夫說不下來,就不下來。
畢德氣得立即將樹枝射去。
任哲歸機靈的立即旋到另一側抱住樹身。
畢德大吼一一聲:“媽的!”立即朝他抱樹的雙掌劈出一掌。
“咻!”一聲,任哲歸已經躍落在地上。
“轟!”一聲,那株樹立即被劈斷。
畢德氣沖沖的掠到他的身前,立即揚手劈。
“等一下!”
“你尚有何話可說!”
“分舵主,我是否有進步?”
“有!不符我的理想!”
“不公平!分舵主,我也要耍一招,你練練看!”
“住口!你是什麼東西?”
“我是人,不是東西,分舵主,你不敢嗎?”
“好!你耐耐看吧!”
“瞧仔細啦!”
說著,上半身向前一彎,雙掌朝地面一拍,身子立即似一片雲般平掠起五尺高,然後重重的捧在地上。
他不由滋牙咧嘴不敢吭聲。
眾人不由鬨然大笑!
“媽的!我不練這種狗吃屎招式!”
“我就知道你不敢!”
“媽的!好!”
說著,他的上半身朝前一彎,雙掌再朝地面一拍,可是,由於腰力過猛,雙腿居然斜高而飛去。
“不行啦!要平飛上去啦!否則,雙腿會被暗器射到啦!”
畢德聽得心中一急,落地之後,若非以雙膝及雙掌撐在地面,他也一定會結結實實的摔一次。
“媽的!不要能有暗器會射到那個方位!”
“會啦!你再練一遍,我繞樹發射土粒,如何?”
“好!來吧!”
任哲歸立即抓起兩粒土丸放於雙手。
“分舵主,準備好了嗎?”
“來吧!”
說著,立即彎身,拍地及躍起身子。
任哲歸彈身繞樹,一見他的雙腿仍然斜高而上,立即將土粒擲去,“叭!”
“嗯!”兩聲,畢德的雙腳腳跟立即被擊中。
他的身子一麻,立即摔成鼻孔流血。
“分舵主,對不起,我……”
“住口!你來施展此招,我繞樹發射土粒!”
“這……分舵主,你只能攻擊我的雙腿瞪!”
“沒問題!”
說著,他揉揉腳跟,立即拾起兩粒土石。
任哲歸一見那兩粒土石甚大,而且雙眼泛光,他知道對方已經不懷好意,他立即暗暗留意。
“可以開始嗎?”
“開始吧!”
任哲歸立即彎身,拍地及平躍起身子,不過,他只躍到五尺處,立即墜地,那兩粒土石便當場擊個空。
“砰!”一聲,他又摔了一下!
他剛“哎唷”一叫,畢德已經掠來踏住他的腰上喝道:“媽的!你敢耍我!起來繞樹,何時繞到一丈高,何時休息!”
說著,立即退到一旁。任哲歸故意拍拍泥土,立即過去繞樹。
他故意一直繞到五尺餘高。任憑畢德如何吼叫及指點,他仍然莊敬自強,處變不驚的繞距地面五尺餘高。
黃昏時分,畢德氣呼呼的道:“你們輪流監視他,他何時達到標準,何時叫我來驗收成果!”
說著,立即氣呼呼的離去。
那三十五人略一商量,便留一位青年下來督課。
任哲歸連繞十餘次之後,停身道:“休息一下吧!”
“媽的!你休息什麼呀?你笨,我跟著你倒楣,快練!”
“何必呢?分舵主又沒有看到!”
“媽的!你知不知道教主從明天起,每天上午辰時皆由各分舵抽出一人參加比武,落敗者,全分舵的人跟著倒楣!”
“真的呀?我怎麼不知道此事呢?”
“媽的!你這種笨蛋知道什麼事呢?快練!”
“等一下,落敗之人,其分舵之人有什麼倒楣呢?”
“一週不準上銷魂車!”
“哈哈!原來是這種事呀!者弟,色是刮骨刀呀!”
“媽的!少唱高調,你不是為了銷魂車才來此地的嗎?”
“不是!”
“你為何而來?”
“躲債!”
“媽的!說你笨,你還不承認,居然笨到這種程度。”
“你以為我躲什麼債呀?”
“賭債呀!”
“錯了!我在躲情債!”
“哈哈!王八打呵欠,好大的口氣,別吹啦!你這種笨蛋還會有人愛呀!你怎麼不撤泡尿照照自己呢?”
“你不相信?”
“不相信!”
倏聽耳邊傳來一縷傳音道:“臭小子,老夫相信!”
任哲歸上一出童天齊的傳音,立即開始繞樹。
“那青年冷冷的道:”你怎麼不臭屁啦!“
任哲歸在繞樹之際,一見一道黑影貼樹掠來,他立即停身道:“天黑了!你還是回去吃飯吧!”
“媽的!沒人來接,我如何走呢?真衰!”
任哲歸一見黑影已黑影已經掠到青年身後五、六丈遠的那株樹後,他立即應道:“別亂說衰,小心真的衰啦!”
“媽的!你才衰哩!”
任哲歸一見一位中年人已經悄然掠來,他立即又開始繞樹。
“媽的!你不能再繞高……喔!”
中年人將右掌按住青年的下顎沉聲道:“你既然瞧不清楚別人,何必留下這對‘照子’呢?”
說著,左掌拿中二指已經挖出對方的雙眼。
“媽的!你大狠了吧!他和你無冤無仇哩,有人來了!”
童天齊回頭一瞧,立即挾著青年掠去。
任哲歸立即又開始繞樹。
不久,一位青年過來問道:“蔡金德呢?”
“去吃飯啦!”
“我沒瞧過他呀!”
“可能沒遇上你吧!”
“咦?怎有血腥辣道?”
“有嗎?”
“媽的!你這種笨蛋那能嗅出什麼味道呢?快練!”
“你沒洗澡,你的下身有騷味!”
“媽的!你在皮癢呀?”
“有!你玩了女人之後,一直沒有洗澡吧?”
“這……”
“哈哈!我嗅出來了吧?”
“媽的!快練啦!”
任哲歸突見童夫齊又從遠處繞來,他的心中暗一冷笑,道:“聽說此地以前經常鬧鬼,你聽過嗎?”
“沒聽過!我卻見過!”
“真的呀!長得什麼樣子?”
“和你一模一樣,笨鬼!”
“這……我是說真的哩!”
“媽的!別想摸魚啦!快練!”
“我是說真的啦!聽說那個鬼專門挖人的雙眼哩!”
童天齊聽得闇火,立即悄然掠來。
“媽的!,快練啦!”
“好啦!你自己小心些啦!”說著,立即開始繞樹。
青年冷哼一聲,立即靠在另外一株樹旁剔牙。
倏覺下顎一疼,立聽冷冰冰的聲音道:“你是個笨鬼!”
說著,他的眼珠已經硬生生的被挖出來。
他欲喊不能,倏覺身子被挾起,立聽冷冰冰的聲音道:“臭小子,你真行!居然任人逗著玩哩!”
“前輩!在下藉此向你表達歉意!”
“哼!那有如此簡單之事!”
“前輩,您就大人大量多多包涵吧!”
“不行!老夫非叫你當著九大門派掌門人面前下跪求饒不可!”
“何必呢?”
“前輩,我只是在無意中,小勝你一次而已,你何必計較呢?”
“哼!你又在炫耀了吧!你白費心機了,這小子見不到明日的太陽啦!”
“前輩,除了你方才所提的條件之外,是否另有補償之法?”
“有!把老夫宰了!”
“愛說笑!我那會宰你呢?我根本不會和你動手呀!!”
“當真!”
“不錯!”
“好!聽著!你的美妹在何處?”“哇操!你……”
“你的那兩包袱銀票在何處?”
“你拿走了?”
“你的燕妹在何處?”
“原來……原來全是你在搞鬼?”
“老夫為了報答你,一定會讓你痛苦不已的!”
“你……你……”
“怎麼?想動手啦?你忘了方才說過的話啦!”
“放心,我不會動手!不過,她們二人若掉了一根寒毛,我這雙腳會好好的招待你,我可沒有說過不動腳!”
“臭小子,你若要那兩個小妞活命,你馬上跟老夫走!”
“不走!”
“你以為老夫不敢動手?”
“敢!堂堂威震江湖的金剛手豈有不敢做之事,更何況是要對付兩個弱女子,豈不是易如反掌!”
“臭小子,你別逼老夫!”
“不錯!我就是在逼你,天涯何處無芳草,憑我的才華豈會找不到女人呢?我說不定就找上你的孫女!”
“你!你休想!老夫之孫女即使做尼姑,也不會嫁給你!”
“我不會娶她!不過,我會玩她,你一定聽過,見過我如何玩女人嗎?你等著聽令孫女向你敘述她如何爽歪歪吧!”
童天齊氣得立即吼道:“住口!”
聲音方出,他立即警覺的住口及掠去。
任哲歸卻暗暗叫苦,他靈機一動,立即掠到樹上枝極間躲著。
不久,三名大漢手待火把疾掠而來,另有一大批人手持兵刃緊跟而來,任哲歸稍一思忖,立即叫道:“那人朝西南方逃去了!”
立聽畢德在遠處吼道:“餘松青,出了何事?”
“稟分舵主,蕭金德和古川被一位中年人抓走了!”
“你在上面幹什麼?”
“我……我怕呀!那人一抓住古川二人立即挖出他們的眼睛哩!”
眾人一聞到血腥味,立即相信數分。
“下來!”
“是!”
“那人為何要擒走古川二人?”
“他在詢問本教的動靜。”
“事發之時,你在何處?”
“古川要揍我,我只好爬上樹,他們正要上樹,卻被那人以土粒制住穴道,那人一聽古川二人胡言亂語,憤而吼出住口!”
他說謊不打草稿,還說得挺順哩!
立聽一位老者沉聲道:“那人長得什麼模樣?”
“一身黑衣勁裝,甚為高大,臉蒙黑布,瞧不清楚!”
“你為何在此逗留?”
“我……我……”
畢德立即行禮道:“稟護法,屬下正在督導他練武,他由於進度緩慢,屬下才留他在此地練武。”
“你為何督導他練武?”
“這……屬下是為了爭取敝分舵之榮譽。
“人各有長,你何必勉強他呢?”
“這……”
老者盯著任哲歸道:“你叫什麼名字?”
“餘松青。”
“把你的武功施展一次!”
“是!”
任哲歸立即隨意的打出一趟唐菁傳授的八卦拳。
“你是八卦門弟子?”
“是的!”
“八卦門不是已滅,你為何能倖存?”
“屬下那天正好外出。”
“八卦門一向自命清高,你為何加入本教?”
“清高有何用!還不是垮了!”
“嘿嘿!你挺合老夫的口味,肯跟老夫嗎?”
“稟護法,怨屬下斗膽抗命,屬下仍願追隨畢分舵主。”
“唔!你不怪他?”
“分舵主恨鐵不成鋼,屬下太笨了!”
“很好!畢分舵主!”
“屬下在!”
“好好的照顧他,知道嗎?”
“是的!”
老者嘿嘿一笑,立即離去。
畢德一見現場只剩自己和任哲歸二人,立即輕拍他的肩膀道:“老弟,你太令我感動!
走!去喝兩杯吧!“
“可是……”
“算啦!你的八卦拳頗具功力,我白操心了,走吧!”
“是!”
分舵主比較罩,所以擁有一個小房間,兩人一入房,畢經德立即自動添了一付碗筷道:“老弟,坐下來吧!”
“是!”
“老弟,你還餓著肚皮哩!來!先吃碗飯吧!”
“不!屬下先敬你這種外冷內熱的血性漢子!”
“哈哈!好!幹!”
“幹!”
二人各乾一杯之後,畢德替他挾了一塊肉道:“老弟,你方才拒絕金護法的提拔,我險些當場掉下淚哩!”
“分舵主,你的確值得屬下追隨!”
“緣!緣份啦!”
“分舵主,聽說自明天起,教主要在每日辰時主持比武,落敗者,其全分舵之人在一週內皆不準上銷魂車哩!”
“不錯!我畢某人並不是只為了要上車尋樂,我是為了本分舵及弟兄們爭一口氣,你明白嗎?”
“明白!”
“本教的每位分舵主大多有師長或親友擔任香主級以上之職位,我卻是單槍匹馬獲得這份職位,我非爭口氣不可!”
“屬下若被抽中,願意死拼!”
“很好!幹!”
“幹!”
兩人便邊喝邊聊,任哲歸技巧的套問一個多時辰,收穫豐富的起身行禮道:
“幸蒙分舵主調教,感激不盡!”
“別客氣!早點歇息吧!”
“是!分舵主晚安!”
“晚安!”——
雙魚夢幻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