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阳光晒在身上好心情人般,够爽!
销魂教教主伍向义和副教主及三十位护法坐在连夜搭妥的丈余高台上,三十个分舵弟子井然有序的排在台前。
三十位分舵主站在排头。
十五位香主站在两位分舵主的前面。
五位堂主则站在三位香主的前面。
任哲归被编为第十号,他站在行列中望着台上那三十二个老鬼,不由暗骂道:
“妈的!
我倒要看你们能狂到何时。“
只见伍向义一起身,那三十一人立即跟着起身。
伍向义环视台下一眼,道:“为了精进武功,每日此时各举办一场比武,有关细节已转知各位分舵主,开始吧!”
一位护法立即拿出一个方盒上前行礼道:“请教主抽个号码。”
伍向义伸手入盒,立即抽出一个纸团,他拆开一瞧,立即沉声道:“六号!六六大顺!
好预兆!很好!“
立即有三十人迅速的掠到台前列队行礼。
“很好!你们就依单双,捉对比武吧!”
原来销魂教的三十个分舵是按号码顺序编排,毕德这一分舵是第十分舵,按规矩,必须与第二十分的六号比武。
那三十人行礼之后,其余的千余人向后退出二十丈远,他们便分成十五组,而且似斗鸡般彼此凝视着对方。
那三十位护法以两人为一组担任着裁判工作。
伍向义喝声:“开始吧!”那十五组立即展开拼斗。
各式各样的兵刃及招式迅速的出笼了!
任哲归瞧得暗呼过瘾了!
没多久,有八位先后分出胜负,另七组却仍在颇拼着。
毕德一见六号获胜,立即含笑挺胸。
又过了不少,那七组亦分出胜负,伍向义含笑听过护法们的宣判之后,道:
“获胜的十五位与赛者先上车!”
“是!”
那十五人欣然离去之后,伍向义含笑道:“毕分舵主督武有方,上车吧!”
“是!”
“田分舵主及熊分舵主负责尽职,上车吧!”
“是!”
“其余获胜的分舵主及舵中弟子依序上车,不得纷争,解散!”
“恭送教主!”
人潮散后,任哲归立即“假认真”的掠到那株树旁绕掠不已!
他是不愿意上车呀!
半个时辰之后,毕德笑嘻嘻的过来道:“老弟,大家皆在销魂车后排队,你怎么反而在此练武呢?”
“禀分舵主,属下瞧过今日比武之后,自惭功微,非苦练不可!”
“难得!你的表现正符合教主举办比武的用意,来!我有一招‘问心掌’似能配合你的八卦掌法,你参考一下吧!”
说着,有掌五指箕张闪电般抓向他的右肩。任哲归暗卸功力,佯作闪避不及的闷哼一声。
“哈哈!问心掌并非只限于攻向对手之心房,其要点在于疾、准、狠,功力必须蓄集于五指指尖,明白吗?”
“属下试试看!”
说着,立即开始施展八卦掌法。
突见他在施展“太公卜卦”之后。右手五指箕张;顺势一抓,那知,由于用力过猛,身子立即一个踉跄。
毕德暗暗摇头,却含笑道:“别急!熟能生巧,慢慢练吧!”
说着,立即转身掠去。
任哲归立即边练八卦掌法,双掌不时的加入问心掌,一时忙得不可开交。
翌日辰时,众人集合及行礼如仪之后,伍向义一抽出十号,毕德立即皱眉,任哲归装作紧张的走上前去。
伍向义立即沉声道:“依序配对吧!”
“是!”
不久,任哲归和第九分舵的那位大旗帮高手对立,由于对方要施展旗招,他们两人单独被安排在最右侧空地上。
“开始吧!”
第九分舵昨天获胜,今日若落败,就没得玩罗,因此,对方立即挥动大旗朝任哲归的腰际扫来。
任哲归一察出八丈远处的销魂车上传来低沉的议论声音,他心知必是那些三八查某在观战,他立即存心耍宝。
他一见大旗带着劲风扫来,立即好似在跳绳般向上跃去。
旗招倏变,迅即由上斜卷而来,对方已经估准的落点,存心要一下子扫中他的腰际。
任哲归倏将右脚尖朝旗杆一沾,就在对方变招向上扫来之时,他立即以“步步高升”绕着旗面旋了一圈。
他一脱离旗面,毕德乐得险些叫出声来。对方面对这记怪招,不由一怔!
任哲归趁隙将身子一翻,左掌一握住旗杆,身子立即似滑轮般疾滑向对方持杆之右掌了。
对方冷哼一声,倏地松手将杆掷出,同时翻掌劈向任哲归的胸口,毕德暗暗一叹,心生不忍的低下头。
任哲归却将倒竖在半空中的双脚朝右一晃,腰劲一拧,连人带旗的向右翻去。
终于险些险之的避开那一掌。
销魂车中立即有人低喝道:“好一记险招。”
“九号,我觉得此人有些眼熟哩!”
“真的呀?”
“他的身材好似一个人,可是,我一时又想不起来。”
“啊!危险!”
原来任哲归尚未落地,对方一个箭步上前握住旗杆,身子一倒,右腿已经以“扫堂腿”
扫向地上三尺处。
对方是存心要守株待兔的等任哲归一落地便要扫中他的腰际。
任哲归原本可以轻易的飘开身子,他为了藏拙,倏地一推旗杆,上半身一弯身子藉势向上平飞出六尺高。
他再度下坠之时,对方的右腿刚好落空,他的双掌立即朝对方的右膝及脚尖疾抓而去了。
对方欲避不及,突然将杆握柄向右一旋再一按,立听“咻……”
连响,一蓬蓬蓝汪汪的毒钉迅即射出。
销魂车立即传出惊呼声。
在台上负责裁判他们这一组比武的两名护法,亦先后喝道:“住手!”
迟了!那些毒计全部飞向任哲归的胁肋间了!
任哲归暗暗叫声:“我的妈呀!”立即端脚加速沉身。
“砰!”一声,他结结实实的摔了一跤,他尚未叫出声来,对方的右腿已经被他压断,疼得立即倒地惨叫!
销魂车中立即传出喝采声。
任哲归“哎唷”一叫,吃力的抓起身子之后,捂着右腰一拐拐的行去。
他们这一组打得最快,亦最惊险,他只好站在一旁揉腰。
那位金姓护法突然上前低声道:“禀教主,此人甚为明理,堪加培养!”
他立即叙述遇上任哲归之经过。
任哲归听得一清二楚,一瞄见伍向义含笑点头,他立即暗笑道:“老猴,你最好别让我接近你,否则,你稳惨无疑!”
立即有两名大旗帮高手欲上前抬走那名断腿中年。
伍向义略一示意,一名护法立即掠过去沉声道:“且慢!他违规使用暗器,必须接受教规议处!”
“是!”
不久,其余二十八人先后分出胜负,那些护法立即宣布获胜人员。
伍向义含笑道:“老规矩,获胜的十五人先上车!”
任哲归忙道:“禀教主!”
“你有何异议?”
“属下扭了腰,可否由别人代理?”
“呵呵!居然有人愿意弃权哩!准你所求!”
“多谢教主的恩准!”
他立即捂腰走向毕德诸人。
那三十余人立即迫切的望着他。
“禀分舵主,属下今日仗你的‘步步高升’打下胜利的基础,您请吧!”
“这……”
伍向义呵呵一笑,道:“毕分舵主教导有方,理该优先,你另外找人吧!”
“是!敬老尊贤,陆大哥,偏劳您啦!”
站在毕德身后的那名五旬大汉立即欣然道谢。
伍向义立即含笑道:“解散!”
众人一散,任哲归当然回床装病,这一天,他睡得挺过瘾哩!
翌日上午,不知是凑巧,还是故意安排,伍向义居然又抽了十号,而且还宜布按照分舵编号顺序配组比武。
任哲归又和一位大旗帮高手到老地方对峙着。
对方似乎要替昨天那人复仇,尚未比赛便已经摆妥姿式,双眼更是一瞬也不瞬的盯着任哲归。
任哲归心知销魂车中有人在观战,他存心以八势罩簇迎战,因此,他暗中估算该如何抢先出手。
伍向义宣布“开始吧!”大旗已经带着凛人的劲风拦腰围来。
任哲归一个侧滚,迅速的滚向对方。
对方一招落空,原先估算的招式顿时落空。
不过,他毕竟作战经验丰富,立即向上一跃,同时将握任旗柄的双手滑到旗面,旗柄疾戮向任哲归的胸口。
任哲归疾朝前一翻,“卜!”一声,旗柄立即戮入地中。
任哲归迅速的以“鲤鱼打挺”跃起身子。对方却手握旗秆,身子一荡,双脚疾蹦向他的后脑及后颈。
任哲归刚挺起身子,一听劲风袭来,立即拧腰向右旋身,右掌顺势一劈,“叭!”
一声,旗杆立即被震弯。
他心知旗杆是以风铜磨成,常人不易震断,因此,他只以二成的功力将他震歪,然后装作站不稳的晃去。
对方临危一乱,利用下纵之势,手握旗梢向下一扳,土屑一扬,旗柄不但立即被他扳出,而且立即斜弹向他的左腿。
任哲归故意又使出“步步高升”转了一圈,并在沉身之际,踏上旗杆,弹身扬掌抓向对方的双肩。
对方喝声:“来得好!”双掌一旋,旗面一翻,立即似片铁板般卷扫向任哲归疾伸过来的右掌。
任哲归立即以两成的功力扳向旗面!“拍!”一声,旗面顿了一顿,他却向左翻去。
对方狞笑一声,抓正大旗,疾扫而来。
任哲归只好加速降落,“砰!”一声,他又摔了一跤。
对方化扫为打,抡旗疾打向他的背部。
他立即向外一翻。对方亦步亦趋,旗杆不停的向他打去。
他眼看着快要滚到销魂车,为了不愿日后被人取笑,他在刚闪过一棒之后,急中生智的趴着不动。
对方越打越过瘾,居然又自动朝外打去。
任哲归暗笑,双掌朝前一推,身子立即倒射而去,“碰!”一声,对方的左腿当场被他的双脚踹个正着!
—声闷哼之后,对方忍疼将左掌波劈向他的背部。
任哲归藉着踹中之余震,疾向外一翻。“轰!”一声,地上立即多了一个大坑。
对方忍疼抡旗再攻,任哲归立即弹身扑向他的背后。
他算准对方的左腿负伤,身子转动欠灵活,一扑向他的背后,立即又朝他的右侧扑去了。
对方刚向左转,任哲归已经扑到他的背后,右掌一抓,对方只觉左肩一疼,立即闷哼一声跪下身子。
任哲归立即松手转身。对方倏地将旗柄向后一戮,立听台上传来喝声:“住手!”
任哲归存心要避免上销魂车,因此,故意装作闪避不及的让旗杆戮中左臂及立即摔了出去。
对方以为已经得手,倏地大笑一声,扬掌自碎天灵而亡。
现场比武立即中止,人人望着那具尸体肃然不语!
伍向义寒着脸道:“郎护法,是你负责督导第九分舵的吗?”
“是的!”
“此人方才之行为分明延续本教主误杀常帮主而来,邰护法,你看着办吧!毕分舵主跟本教主来,解散!”
“恭送教主!”
完啦!没得玩啦!众人立即瞪着大旗帮的那些高手。
任哲归被两名青年架起之后,故意滋牙咧嘴的行去。
他一入屋,立听一阵拼斗声音,他立即坐在床前揉右臂。
没多久,一阵惨叫声音过后,外面立即安静了。
立听一位青年陪笑道:“余大哥,要不要上药?”
“不必!揉一揉就行了!”
“对方那一戮甚猛,要不要瞧瞧呢?”
“臀上肉多,没事!即啦!”
那二人立即回床歇息。
屋中立即拥人一大群欲休息之人,他们刚在脱靴,一阵香风过后,一位少女已经披着红色纱缕进来。
面对这种破天荒的事,众人立即望向她。任哲归却暗暗叫苦。
果然不错!她直接来到他的床前,而且朝他的身旁一坐,嗲声道:“余大哥,人家替你揉,好吗?”
“这……谢啦!我……我自己来!”
“你若怕难为情,到车上去吧!”
“不!谢啦!不疼啦!早巳不疼啦!”
“不疼才怪啦!对方若非有把握足以一下子戮死你,他岂会没回头瞧你,便自行了断,是不是?”
“我……皮厚!”
“让人家瞧瞧嘛!人家挺佩服你的哩!”
“我……谢啦!真的没事啦?”
“讨厌!你好似不欢迎人家哩!”
“没有!绝对没有,你们是普渡众生的话菩萨,弟兄们抛开享受跑来此地拼命,就是为你们来的呀!”
“既然如此,你为何一直推矩人家的关心呢?”
“我真的没事啦!谢啦!”
“既然没事,就陪陪人家嘛!”
“这……我……”
立即有人巴结的道:“对啦!别辜负美人意啦!”
“是啦!你若不去,我就要代理罗!”
“谢啦!偏劳你啦!”
少女佯嗔道:“讨厌!人家又不是臭硷鱼,你何必如此讨厌人家呢?走啦!”
说着,立即扣住他的“麻穴”。
他一见她扣向左腰眼,立即收功任她扣上,同时叫道:“我……我自己走!”
“不行!你别想溜!”说着,立即捧着他离去。
众人立即起哄的喝采鼓掌着。
任哲归被她抱出木屋,一见到正有五十余人在清理尸体及血迹,立即苦笑道:
“姑娘,我害了这些人,我实在没心情!”
“我不管啦!陪人家聊聊嘛!”
“聊聊?好呀!林中最清静啦!”
“上车聊嘛!”
“会影响别人吧?还是到林中吧!”
“好!人家依你,你可别溜!”
“你的武功那么高,我溜得掉吗?”
“讨厌!”
她抱着他掠到二里余远处林中一块大石后面,立即靠着大石坐下,同时将他放在腿上道:“开始聊吧!”
“我……让我坐起来吧!”
“不要!人家喜欢这样子,挺有意思的哩!听说你是八卦门的人,昨天和今天怎么都没见过你施展八封掌法呢?”
“我那有机会施展呢?”
“现在陪人家拆拆招,如何?”
“好吧!”
“瞧你答应得如此干脆,一定想溜吧?”
“天地良心!我舍得溜吗?”
“违心之言,你根本不喜欢人家!”
“喜欢!喜欢得要命!”
“黑白讲!它根本没有翘哩!”
说着,突然隔衫捏住那“话儿”。
“哇……呵!快松手!”
“不行!从来没有男人见了人家不会翘的,你一定有病!”
“没有啦!我忘了叫它翘啦广”黑白讲!那有这档子事!“说着,立即掀起襦衫下摆欲褪下他的内裤。
“住……住手!”
“人家非瞧瞧不可!”
“你……何必呢?”
裤子一褪,“红香菇”立即跳了出来,她惊喜得啊了一声道:“天呀!那有如此别致迷人的宝贝呢?”
说着,立即张口吸吮着。
异样的酥酸立即使他全身一颤,道:“别这样!脏死了!”
“哇操!又香又甜哩!好好吃喔!”
“我……我昨晚没沐浴哩!”
“怪不得会如此香!”
她边吸吮边轻捏“枪身”及那两粒“铅球”,爽得他连连轻颤道:“何必呢?”
她倏地将他放在一旁,立即卸下纱缕坐在他的腿上,他一见箭已上弦,稍一考虑,为了逮住完玉环,只好失身一次了!
倏听耳边传来:“臭小子,需不需要老夫救你呀?”
他暗暗一怔,便存心要秀一场逗逗他。
少女毫不知情的吞下“红香菇”之后,立即欣然道:“好宝贝!又硬!又粗!
又烫!怪不得你不轻易出枪!”
她熟稳的套挺着!
倏听童天齐又传音道:“臭小子,你听着!这些妖女深谙采补之道,你若想保住功力或性命,老夫愿意宰了她!”
他置之不理的含笑瞧着她。
“余大哥,你的牙齿好白喔!好迷人喔!”
“别嚷嚷嘛!”
“格格!别害羞啦!没人敢来此地啦!”
“没人敢来,却有鬼敢来哩!”
“格格!世上那有鬼呢?”
“有!我知道有一种狭心鬼……”
立听童天齐传音道:“臭小子,你敢再胡言,老夫就毁了你!”
“格格!说下去呀!”
“这种狭心鬼在生前心胸狭窄,宁可负天下人,却不准天下人负他,因此,死后才会变为狭心鬼,天天捂心叫疼!”
“格格!那有……啊……”
她突然惨叫一声,立即趴在他的身上。
灰影一闪,童天齐迅速的将任哲归的右掌食指点在她的背后命门穴,道:“臭小子,你好好的解释吧!”
说着,立即扬长而去。
任哲归暗骂一声:“糊涂老猴!”
右掌不但伸直在身侧,而且还自动的封住自己的左右“肩井穴”及佯装出骇容。
不久,十七名少女和一大堆人疾掠而来,只见一名少女惊呼一声:“七号!”
立即蹲在一旁打量着。
另一名少女立即问道:“怎么回事?”
他吸了一口气道:“我……我不知道,她在挺动之中,突然惨叫趴在我的身上!”
“你怎么不起来瞧瞧?”
“我……我起不来呀!她制了我的肩井穴呀!”
她伸手一摸,立即沉声道:“搜!”
那十五名少女立即和那批大汉疾掠向四周。
“二号,七号似是死于指力?”
“不错!她的‘命门穴’有紫色痕迹,若由方位来论,下手之人一定在此方位,咱们一起去瞧瞧吧!”
“好!”两女边走边瞧,终于在一株树后的积雪上面瞧见两个轻淡的足印。
“此人好精湛的功力呀!可惜,现场已被他们破坏,否则,一定可以循足印追出此人的去向。”
“算啦!除非联手,咱们中之任何一人也不是此人的敌手,我回去向教主禀报,你守护着现场吧!”
说着,立即掠去。
少女蹲在他的身旁瞧了“命门穴”上的紫痕之后,目光一溜,立即发现死者的洞中尚含着一段“话儿”。
她好奇的扳起死者的下身,欲瞧瞧他的话儿,却发现洞口紧紧的挟着那“话儿”,而且立听他低唔一声。
“怎会这样呢?”
她不信邪的接任两人的耻骨,向上一分,立听他叫道:“住手!疼呀!”
“这……怎么这样呢?”
“卡……卡住啦!”
“怎会卡住呢?那有这种事呢?”
“真的啦!”
“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她一直动,叫了一声之后就趴下来了,就卡住了!”
“不可能!她一趴下去,你的‘话儿’就该滑出来了!”
“可是,我那‘话儿’……”
“怎样?”
“很好!好似一片香菇。”
“当真?”
“嗯!”
“难怪她会‘强迫中奖”好人儿,咱们谈个条件,如何?““什么事?”
“我帮你拔出它,你好好的陪我,如何?”
“我……我……你很忙,那么多人皆需要你呀!”
“我今晚有空,如何?”
“这……要不要请示教主呀?”
“不必!我有自主权!”
“好……好吧!”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她愉快的起身望向远处了。
“你怎么不下手呢?”
“我在等教主呀!”
“这……快下手,免得羞死我啦!”
“格格!你真奇怪,你还记得狄卫疆那个死鬼当众炫耀他那根‘死家伙’之事吗?你不打算炫耀一下吗?”
“会‘见光死’啦!你想一想,若让其他的姐妹发现了这根宝贝,她们岂肯让我一个人独享呢?”
“这……快下手呀!”
“迟了!副教主和二号来了!”
“唉!”
“别叹气!我自有妙计。”
立见那少女陪着那位副教主先去树旁瞧足印,再来朝尸体的淤紫,道:“禀副座,你看此人会是谁呢?”
“可能是白骨帮总护法夏泰敏!”
“千里神偷?”
“就是他!本教必须多加强警戒,收尸吧!”
说着,他立即转身离去。
一号忙道:“我来收尸,你去召回那些人吧!”
二号点点头,立即掠去。
一号朝四周一瞧,突然扳起尸体,右手五指一并,立即戮入死者洞口上方,然后狠狠的扣挖数下。
“叭!”一声,“红香菇”跳出来了。
“天呀!好宝贝!”
“你的手全是血,快弄干净吧!”
“别担心!”
说着,双掌朝雪地一阵疾戮,立即清洁溜溜了。
他一起身,她立即朝雪地一劈!
“轰!”一声,地上立即现出一个大洞,他正在暗凛她的充沛功力之际,她已经抛下尸体及挥掌埋上泥土及碎雪。
他立即以碎雪洗去下身的血迹及穿上衣衫。
“好人儿,走吧!”
“我……”
“格格!人家不会吃你啦!走吧!”
他只好放缓身子和她并肩掠去。
途中,只听她低声道:“好人儿,你瞧见那个山洞吧?咱们今晚膳后就在洞中共渡一个难忘的夜晚吧!”
“这……副教主不是说要加强戒备吗?”
“这是他们的事,你只要陪我,没人会干涉的!”
“好吧!”
“好人儿,别如此心不甘,情不愿,你只要尝过人家的真正功夫,人家敢保证你会食髓知味的一直来找人家。”
“你目前没有以真功夫陪他们吗?”
“哼!牛刀小试而已!办这种事,必须双方心甘情愿,对吗?”
“牛刀小试?哇……你真利害!”
“你今晚自会知道!好好的进去休息吧!”
说着,迅速掠向销魂车。
他暗暗摇头,立即步入木屋。
由于白天出一两次命案,整个的销魂教在入夜之后,立即戒备森严,几乎每个人都排上卫哨班务。
亥初时分,一号春风满面的步入木屋,而且来到任哲归的床前轻轻一拍他的右脚丫子哩!
任哲归佯揉双眼,立即穿上外衫及锦靴。不久,他在部份未入睡大汉的羡慕眼光中陪她离去。
他们经过三重卫哨,一进入洞中,他立即看见洞中地上居然铺了一条锦被及枕头,他不由为之一怔!
“格格!这是七号的东西,反正是要丢掉,先利用一次吧!”
“这……你不怕死人会找你呀?”
“格格!少迷信啦!宽衣吧!”
说着,她立即褪下纱缕仰躺在被上。
“天寒地冻,你们只披着薄纱,不会冷呀?”
“热情似火,那会冷呢?”
他一脱光身子躺下,她立即张口吸吮着“红香菇”,那美妙的酥酸立即使他问道:“你们怎么一直喜欢这一套呢?”
“格格!它太可爱啦!若遇上别人,我才憾得多瞧一眼哩!”
他轻轻摸她那浑圆的臀部道:“她们不知你来找我吗?”
“知道呀!”
“你把我这话儿告诉她们啦!”
“免紧张!我才舍不得哩!”
“好宝贝!真是好宝贝!”
说着,她立即疾速的旋转着。
他轻捏那对丰乳,默默的等候品尝她有何特技,那知,足足的过了半个多时辰,他不由暗暗失望。
因为,她除了动作熟练之外,别无特长,甚至因为洞中太过于宽松,根本比不上唐菁四女的处女紧凑快感。
“哈罗!你的妙技呢?”
“你急于尝试吗?”
“不错!”
“你不但货好,而且耐力足,我真想先好好的乐一顿,不过,你既然急于尝试,我就让你开开洋荤吧!”
说完,下身继续疾旋,小腹却轻轻蠕动着。
他立即发现那宽松的洞中倏地一紧,而且迅速的夹得密不及风,他不由脱口道:“怎么回事?”
她得意的微微一笑,默默的加速旋转下身。
洞中的“交响曲”立即源源不绝的飘扬着,在远处站卫兵的人越听越难受,只好烦躁的步向远处。
没多久,一道黑影背着一个袋子潜到洞口附近。
他正是童天齐,他朝洞中瞧了一阵子,一见到那女人已经哆嗦连连,及“啊!”
“啊!
连叫,他立即浮现出狞笑!
只见他悄悄的扬起右掌,食指一弹,一缕指风立即射中她的“命门穴”,立见她“啊!”
了一声,趴了下去。
任哲归警觉的立即捂住她的嘴及坐起身子。
童天齐立即背着麻袋入内。任哲归单掌护胸传音道:“你太狠了吧?”
童天齐停在他身前七尺远处传音道:“臭小子,你真是大享艳福,接住!”说着,立即将麻袋抛去。
任哲归伸手接任麻袋传音道:“袋中何人?”
“曾经扮作你老婆完美之女人!”
“公孙环?”
“正是!”
“你如何弄到她的??”
“你休管此事,你尚未尽兴,继续吧!”
“你为何要如此做?”
“你不是要找你她算帐吗?你还罗嗦什么?”
“算帐方式有很多种,不必采用这种破坏女人名节之手段。”
“哼!少假正经啦!告诉你吧!老夫已经喂她服下媚药将近半个时辰,你若不救她,没人可以救她。”
“哼!我为何要救她?我可以将她赏给此地的男人,他们一定会感激不尽,你还是换别套吧!”
“臭小子,你若敢如此做,老夫就把那位相爷千金押给私娼啦!”
“你敢!”
“你我是敌非友,老夫有何不敢?”
“我宰了你!”
“哼!你敢自破诺言!”
“我端扁你!”
“少耗时间啦!你没发现麻袋已有汗滴出来了吗?”
他低头一瞧,果然看见麻袋湿了一大块,他立即沉声道:“滚!我不愿意再见到你这种度量奇狭的卑鄙小人!”
“骂得好!骂得好!”
说着,他已经悄掠出洞。
他一打开麻袋,立听“波!”一声,一蓬红烟疾涌而出,他慌忙偏头屏息,却见童天齐候然现身传音道:“臭小子,由不得你不从!”
他得意的离去了!
他要去钓公孙权来对付任哲归了。
任哲归只觉一阵浓香飘入鼻中,接着全身一热,他尚未运功,体中的功力已经自动将那股燥热赶向“藏血穴”。
他边疾催功力边拿着衣衫,及麻袋走到洞口。
倏觉燥热之气霍然消失,他欣喜的穿上衣靴,立即掠到一人身前道:“你能否去通知毕分舵主来此一趟?”
“出了何事?”
“你先去办此事吧!”
“好!”
那人一离去,他启开袋口,立即看见袋中有一位相貌艳丽,全身赤裸的少女昏迷不醒的躺在袋中。
他朝对方的额头一摸,只觉滚烫如火,他立即明白童天齐并没有骗他,他开始思忖对方有何阴谋了。
他尚未想出答案,毕德已经先行掠来道:“出了何事?”
“一号暴毙在洞中,死法与七号相同,对方只在洞口留下此女,请分舵主恩准属下先替此女解毒。”
“好!你到我的房中去吧!”
“是!对了,对方在洞中洒过媚药,你小心些!”
说着,立即掠去。他心急如焚,却不敢全力奔驰,好不容易回到毕德的房中,立即倒出公孙环,立见她已经汗出如浆。
他暗暗叫苦,立即匆匆的脱去衣衫。
他嘘了一口气,便解开她的“黑甜穴”准备让她自己先发泄一番,再由自己负责善后围歼。
那知,她突然“啊!”“啊!”连连尖叫及疯狂的顶挺着。
所有的人全被吓醒了!
立听邻房有人问道:“毕兄,出了何事?”
任哲归封住她的“哑穴”道:“属下余松青,奉命救人。”
“谁受伤了?”
“一位陌生女子,她中了媚毒?”
立听木屋口传来一声沉喝:“出了何事?”
任哲归一听是副教主的声音,暗暗叫苦之余,立即应道:“禀副教主,属下正在救治一位身中媚毒之少女。”
“你不是在陪一号吗?”
“一号已经暴毙,死状和七号一样,敝分舵主正在现场!”
“你不准离房!”
“是!”
“陆分舵主,你在房外监视……”
倏听远处传来一阵阵急促的竹哨声,接着便是一声惨叫,竹哨声随之中断,立听:“强敌来袭!集合!”
“是!”
任哲归暗凛道:“糟糕!可能是白骨帮的人来啦!我……”
他望了疯狂顶挺的公孙环一眼,立即搂着她起身。
他任由她去乱顶,吃力的套上儒衫之后,立听远处传来激烈的拼斗声及叫声,他不由心中大急!
他一听邻房已经没人,他立即自抽屉中抓起那三张银票朝袋中一放,然后暂时封住她的“麻穴”。
他掠到木屋口,立即目的地见远处道路四周已经有一大堆人分别在数处激斗,右侧却没有任何的动静。
他便朝右侧掠去。
那知,他刚掠出半里远,便听见三声惨叫及毕德的闷哼声。
他尚未决定要不要救毕德,立听一了沉喝道:“小女在何处?”
“哼……不知道!”
“哼!用刑!搜!”
立听毕德惨叫连连!
他悄然大悟道:“妈呀!童天齐,你这个不要脸的老鬼,幸亏我命大,否则,岂不是被公孙权逮个正着!”
他稍一张望,立即掠向山上去。候听一阵暴喝从远处传来道:“有人掠向山上罗!”
“咻……”声中,立即有二十余人掠上技梢张望着。
任哲归暗暗一骂,立即趴伏在地上。
那知,他这一趴下,地上的凸石居然撞开公孙环的“哑穴”,立听她又“啊…
…”尖声大叫不已!
他暗暗叫苦,立即制使她的“哑穴”,疾掠而去。
“啊!是姑娘!”
“追!”
“是!”
任哲归只好全力掠向山上。
他为了避免波及恒山派,边掠边改变方向,他经过疾掠一个多是时辰,回头一瞧,一时瞧不见人影。
他朝前一瞧,只见群山环伺,不知该掠向何处,他瞧了公孙环一眼,暗一咬牙,立即继续朝前冲去。
一山过了又一山,一溪又过了一溪,他又疾掠一个多时辰之后,突然觉得眼前这些山有点熟悉。
他掠上树顶一瞧,立即认出自己居然回到五台山,他不由一怔!
却觉右大腿内侧一湿,他伸手一摸,立即摸了一手的鲜血,吓得他立即掠到地面仔细的瞧着公孙。
却见她的身体已经恢复正常,原本暴瞪的双眼不但已经合上,而且那些血丝已经消褪不少!
他一抓起身子,立即发现洞中涌出一滩血水及秽物。
“哇操!她交货啦!”
他怔了好半晌,被冷风一吹,神智一醒,立即抱起她。
他稍一犹豫,立即朝山下掠去。
黎明时分,他遥听一阵阵“国……”猪的及熟悉的臭味道,他的心儿一阵温热,立即含笑加速驰去。
不久,他瞧见“黑面仔”及“土龙”父子分别在一处猪槛喂猪,胡氏则蹲在灶前扇火,他欣慰的笑了!
他悄然掠到胡氏衣柜前取出一套全新的衫裙替公孙环穿妥之后,立即将她放在榻上。
他替她盖妥棉被,暗暗松口气,立即穿妥儒衫。
突听胡氏唤道:“阿龙,吃饭啦!”
“是!爹,用膳吧!”
“嗯!你先吃吧!别忘了赶猪公去陈家!”
“爹,胡来大叔不是………”
“我去吧!你别累坏了身子。”
“爹,我不累!我一定要多赚些银子来还阿归。”
“好孩子!爹对不起你!”
“爹,一起来用膳吧!”
“我不饿,你先吃吧!”
“娘,你和爹说几句话嘛!”
“哼!我不会白费力气!”
“娘,爹真的改过自新了哩!他不但不赌,而且连烟酒也戒掉了,每天又如此勤快,你就原谅他吧!”
“除非阿归来说情,否则,休想!”
“娘,阿归现在已经是个大忙人,他那有时间来此地呢?”
“等吧!”
“娘,何苦呢?”
“你到底吃不吃饭?你再罗嗦,我就喂猪啦!”
“娘……”
“快来吃啦!”
任哲归听到此处,立即启窗探头沉声道:“有人在吗?”
胡氏尖叫一声,道:“你……你是谁?”
胡龙刚上前护住她,黑面仔已经拿着木棍奔来。
任哲归立即传音道:“头仔,我是死国仔啦!”
“砰!”木棍脱手落地,黑面仔惊喜的道:“你……你……”
“头仔,先别吭声,你到一边去纳凉吧!”
黑面仔拾起木棍,果真回到猪槛前。
任哲归朝胡氏传音道:“头家娘,死国仔回来啦!”
“你……你……”
“头家娘,我方才听过你们母子的交谈了,原谅头仔吧!”
“你……你真的是阿……阿归……”
“什么?娘,他是阿归?不!不对!完全不像!”
任哲归立即朝胡龙传音道:“土龙,你在白骨帮混过,你没听过易容吗?我正是易过容啦!”
“天呀!阿归,真的是你呀!呜……呜……”
他居然跪在地上哭了!胡氏扶起他道:“傻孩子,阿归一来,你不是该高兴吗?
哭什么呢?”
“娘,我太高兴了!你不是也哭了吗?”
“我……我哭了吗?”
任哲归拿着毛巾掠到黑面仔面前传音道:“拿给她吧!”
“我……我……”
“大丈夫敢作敢当,去呀!”
黑面仔立即拿着毛巾低头行去。
胡氏见状,立即转身欲走。
任哲归立即传音道:“头家娘,原谅他吧!别让阿龙再作‘夹心饼干”也给我一个面子吧!“
胡氏立即红着脸低下头。黑面仔将毛巾送入她的手中,道:“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胡氏轻轻擦拭泪水,道:“快去招呼阿归吃饭啦!”
黑面仔有如中了“三朵花”及“特仔尾”般欣喜的道:“阿归,谢谢你!赶紧一起来吃饭吧!”
“好呀!好怀念这种饭菜握!一起来吧!”
说着,他立即拉着土龙一起坐在长椅子上。
胡氏只好羞赧的坐在黑面仔的身旁了。
胡龙欣然盛妥饭道:“阿归,你真是我们胡家的大恩人,我们以前太对不起你,请你多多的包涵!”
“哇操!废话连篇,吃饭啦!”
胡龙吐吐舌,立即欣然用膳。
胡氏感激的道:“阿归,我们该如何报答你呢?”
很简单!别再提那些往事,别再提还银子之事,别再让阿龙赶猪哥,让他多看些书,以后作作小生意维生!“
“谢谢!谢谢!”
“又来了!快吃啦!”
他那“快吃啦!”三字故意模仿胡氏的嗓音,不由令胡龙笑得喷出饭来,却窘得胡氏满脸通红的低下头——
双鱼梦幻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