峨媚。
這天傍晚,慧貞師太突然命人將一堆柴火放置在廣場上,經眾女尼詢問,她才嘆了口氣道:“這是峨媚的希望所寄,能不能避過今晚的劫難,就看這把火夠不夠大。”
眾女尼一聽,連忙加緊堆置速度,不久便堆得半山高。
慧貞師太見狀,連忙阻止道:“夠了夠了,再堆下去的話,恐怕連佛堂都要燒到了。”
眾女尼聞言,這才鬆了口氣停下手來。
慧法師太連忙問道:“莫非今晚這場劫難,便是上次師妹所提過的大劫。”
“是的。”
“記得師妹説過,今晚之劫會有貴人相助,又何必再堆放這些柴火?”
“貴人必然會現身相助,只是現身時機涉及本派師姊妹的傷亡大事,為了將損失降至最低,逼不得已只好再泄天機,以火吸引貴人提早到場救援。”
“啊!師妹又泄天機,豈不是又要遭到天譴?”
“唉!這也是無法避免的結果。”
“這……師妹為了眾師姊妹而損及自己的陽壽,這叫我們大家如何心安?”
“今日之果,必有前日之因。平日承蒙眾師姊妹替小妹祈福行功德,小妹實在獲佑良多,只好以此報答眾師姊妹的一片善念。”
慧法師太聞言,不禁苦笑道:“説了半天,原來我們還是沒能幫上你的忙,每次到最後還是師妹自己一人獨自承擔,我們實在太慚愧了。”
慧貞師太連忙道:“掌門千萬不可自責,佛門講究因果,一切都已命中註定,天意如此,豈是人類所能左右。”
慧法師太搖頭不語,似乎心情十分沉重。
慧心師太忽道:“不知敵人是誰?何時來襲?”
慧法師太連忙叱喝道:“慧心師妹怎可再詢問天機?難道你想害死慧貞師妹?”
慧心師太聞言,連忙低下頭去。
慧貞師太淡笑道:“敵人是誰,小妹並不清楚,不過侵襲時辰應該是在!嗯……”
慧法師太好奇問道:“師妹怎麼了?”
慧貞師太只覺得心房一陣絞痛,不禁暗歎忖道:“唉:我的大限到了……”
她突喧佛號,便搖頭不語。
慧法師太雖然好奇,卻不敢再多間。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天色也愈來愈暗,她們的心情也愈來愈緊張……
突聽遠處傳來一陣夜鷹啼叫聲,瞬間劃破寂靜的夜空……
慧心師太好奇道:“咦!這不是慧真師妹豢養的夜鷹嗎?什麼時候跑到外面去了?”
慧貞師太嘆道:“今天一早我便將它放走了。”
“咦!師妹為何如此做法?”
“因為它是夜間最佳的巡邏尖兵,也最不易引起敵人的戒心。”
“啊!這麼説的話,剛才的叫聲是……”
“是的,敵人已到,師姊可以命人將火點燃了。”
慧心師太臉色一變,連忙動手點燃火堆,不久火勢便熊熊衝上半空中,將現場照耀的一片光明。
“哈哈……江湖傳言慧貞師太能神機妙算,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想到本盟主的一切行動,仍難逃你的彈指神算。”
話未説完,現場便出現大批地虎盟高手。
慧法師太一見敵人竟是當今第一大黑道幫派,不禁臉色大變,心中焦急忖道:“想不到敵人竟是黑道梟雄的地虎盟主,看來今日之戰,峨媚危矣!”
她連忙定神道:“周盟主深夜前來,不知有何指教。”
地虎盟主冷笑道:“老夫今天來是為了報殺子之仇,順便來取慧真老尼的狗命。”
“啊!周盟主是不是誤會了,慧真師妹已多年末下山,又怎會與令郎的命案有關?”
“哼!誰不知慧真老尼仗着自己的神機妙算,多次向老夫的對手示警,使老夫的襲擊行動處處受挫,人員損失更是不小,她一日不死,老夫稱霸武林的心願,便一日不能實現。”
“啊!原來近年來各派門下頻遭不明人士侵襲,竟是周盟主所為?”
“哈哈!你猜得一點也沒錯,那些全都是老夫一手主導,目的在引起各派誤會,令其互相殘殺,只可惜大部分都因慧真老尼多事,總是先一步示警,讓其聞警而逃,害老夫精心策畫的行動,因此功敗垂成,只有少數如威遠鏢局這些傻瓜中計,終於促成武當派和英雄堡的仇殺,沒想到因為白虎星的意外介入,竟造成英雄堡不勝反敗,倒是大出老夫的意料之外。”
“周盟主陰謀引起戰端,難道不怕招來天譴報應嗎?”
“少廢話!今日老夫前來不是要聽你説教的。老尼姑,納命來!”
地虎盟主一聲暴喝,一股雄渾歹毒的滅絕神功,如狂潮般洶湧而出……
慧法師太連忙一掌拍出無相神功反擊,功發無聲無息,可是地虎盟主卻能感受到一股無形的壓力蜂湧而至……
“轟”的一聲爆炸巨響,瞬間勁氣四溢,塵土飛揚……
隨即地虎盟爪牙也一湧而上,和峨媚女尼殺成一團,一時間殺聲震天,慘叫不斷……
陰魔和牡丹仙子亦對上了慧真師太和慧心師太,雙方各出絕招,戰況十分激矛……
不久,雙方實力終於顯露出來,地虎盟畢竟是黑道第一大幫派,實力之雄厚,豈是峨媚派所能匹敵,優勝劣敗漸漸拉開差距。
“慧法老尼,再接老夫這一掌試試看。”
地虎盟主首先不耐的大吼一聲,突然掠身而起,全力擊出滅絕神功……
慧法師太剛被他震退五大步,重心不穩,抬頭一見滿天魔掌襲來,想閃避已是來不及,忍不住驚呼出聲……
突然一道人影衝到她身前,正好迎上凌空而來的掌勁……
“轟”一聲巨響,一片血花噴濺中,一聲淒厲慘叫立刻驚醒了慧法師太。
只見她抱着身前的屍體,痛哭失聲道:“慧真!你這是何苦……”
只見慧真師太面如死灰,口溢鮮血,傷勢沈重,已經奄奄一息。
地虎盟主見狀,突又目露兇芒,毫無預警的又是一掌滅絕神功,如狂濤拍岸般襲來……
“轟隆!”一連串驚天動地的氣爆巨響,地動山搖,寒氣奔流……
地虎盟主當場慘叫一聲,口噴鮮血的飛跌而出……
四周的地虎盟爪牙也受波動,一時間慘叫四起,屍橫片野。
正在遠處行兇的陰魔,突覺四周氣流劇烈波動,森寒刺骨的陰氣逼人,忍不住回首一看,不禁大驚失色叫道:“九陰神功!”
只見呂詩涵滿臉悲憤地叫道:“你們這些該死的地虎盟爪牙,竟敢傷害我師叔的性命,你們都該死……”
她突然平舉雙手,一股強大的吸力將眾爪牙吸得重心不穩,紛紛驚叫着跌往掌勁中心……
彷佛從地獄九幽而來的陰氣,就像鬼門關突然大開般,一股令人戰慄的森寒氣勁,如洪水爆發般澎湃洶湧而出……
“轟隆!”地氣爆乍響,瞬閒山崩地裂,飛沙走石……
現場剎那間變得一片死寂,只留下遍地屍體,數十條人命瞬間化為烏有……
地虎盟爪牙只嚇得駭叫不斷,紛紛轉身逃竄一空。
尤其陰魔和牡丹仙子更是一馬當先,如見鬼魅般,魂飛魄散的逃之夭夭。
呂詩涵正待追殺,卻被慧法師太叫喚回來。
慧真師太虛弱的道:“孩子……你終於……趕來了……”
呂詩涵自責不已不斷地哭泣道:“請師叔原諒我,都怪我晚了一步,才害師叔……”
“不……你來得……正是時候……”
“可是……”
“其實……今天就算……沒有地虎盟……來襲……我的大限……也到了!”
“啊,師叔不是在安慰我吧?”
“是……真的……所以你不須……自責……倒是另有……一件急事……你必須……立刻去辦……”
“什麼急事,師叔請吩咐。”
“我要你……儘快趕至……邊關……化解青龍……白虎的……危機……”
“啊,青龍、白虎兩大凶星武功蓋世,又怎會有危機?而且我哪有這份能力化解呢!”
“我的大……限……已到……無法再……對你細説……總之,你……快去就知……道……”
話未説完,她已斷氣而亡。
眾女尼一陣悲呼,卻已無法喚醒她了。
不久,慧法師太忍住悲痛道:“涵兒還是聽你師叔的遺言,趕快赴邊關吧!”
呂詩涵不捨道:“可是師叔……”
“她的後事我們自會處理,你還是快走吧!別讓你師叔在天之靈不安心。”
呂詩涵無奈,只好嘆息轉身而去。
︽︽︽︽︽︽︽︽地虎盟。
峨媚之役對地虎盟而言,可謂一敗塗地。
當陰魔和牡丹仙子大敗而返,回頭清點殘兵敗將,不禁讓他們欲哭無淚。
原本實力有數千之眾的地虎盟爪牙,如今僅剩不到五百人之數,損失之慘重可謂不小。
陰魔忍不住悲呼道:“天啊!陰陽寶典究竟流入多少人之手,否則怎會有這麼多人,不斷以烈陽、九陰兩大神功殘害吾道?”
牡丹仙子更是泣不成聲道:“師父!鋭哥慘死峨媚,你一定要替他報仇呀!”
“唉!老夫的滅絕神功雖然厲害,卻不足以和烈陽、九陰匹敵,我們想報仇又談何容易。”
“這!……那該怎麼辦?”
“唯今之計,只有重新潛修本門絕學,以便將來功成復仇。”
“可是當今武林又有什麼絕學,可以和陰陽寶典相抗衡?”
“當然有了。懷玉公主所練的太乙神功便是一例,更何況本門的滅絕神功博大精深,只要修至化境,其威力絕不在烈陽、九陰兩大神功之下。”
“本門的滅絕神功不是已經證實,根本不敵陰陽寶典的絕學。”
“嘿嘿!你知道什麼?為師的滅絕神功並未修練完整,頂多只能算是練成一半而已,其威力自然大打折扣,不敵陰陽寶典的絕學,也是意料中之事。”
“什麼?師父的滅絕神功尚未練成。”
“不錯!”
“既然如此,師父為何不將神功練成呢?”
“這……你隨老夫來就知道。”
牡丹仙子好奇的隨他走入後山,進入陰魔潛修的山洞,陰魔又一陣扳弄,突然出現一條通道,走至盡頭,赫然別有洞天。
只見洞中有洞,卻又洞洞相連,石壁上雕滿了人形武功姿態,卻是男女交媾、合籍雙修的春宮圖。
牡丹仙子只看得嬌羞不勝,疑懼地道:“師父:這是……”
陰魔突然邪笑道:“由於為師欠缺資質優異的伴侶合籍雙修,所以滅絕神功只能説練成一半而已,如果你想報仇的話,唯有你我師徒共參絕學,必有神功大成的一天,到時候想要報夫、子之仇,也就不是難事了。”
“什麼……難道你……”
“不錯!由於為師一直找不到合適的伴侶參修,才會想出變通之法,改以女屍採補陰氣,結果證實還是失敗。所以為師才決定帶你進入修羅洞,目的就是要回歸正統,共同合籍雙修,練就整套的滅絕神功。”
牡丹仙子神色百變,心中波濤洶湧,不住暗罵的想着:“該死的老淫賊,分明是你貪戀我的美色,想趁我喪親之痛時,對我淫辱,佔我便宜,儘管你説的理由多麼堂皇,都無法掩飾你亂倫的罪行,可是我如果不答應從他,恐怕……”
她再也不敢想下去,而且非常清楚拒絕的後果會是什麼。
陰魔見狀,不禁陰笑道:“你如果不願意,為師也不勉強,只是報仇的希望恐怕遙遙無期了。”
牡丹仙子一咬牙道:“好吧!徒兒答應就是。”
陰魔大喜道:“太好了,我們立刻就開始吧!”
牡丹仙子見他竟猴急的開始脱衣,不禁臉色一變,立刻急中生智道:“可是徒兒的功力和師父相差太大,如何能夠合籍雙修呢?”
陰魔早被欲焰衝昏了理智,聞言連忙道:“這一點你放心,為師會在燕爾之時,以種玉大法助長你的內功,到時候你就可以和為師共參大道了。”
話未説完,他已迫不及待的撲在她胴體上,揮動大軍,迅速叩關而入……
牡丹仙子只覺得下體突遭一股強大力量侵入,忍不住痛楚的慘叫一聲……
陰魔毫不憐香惜玉,有如脱繮野馬般盡情馳騁,不斷地對她興風作浪,不斷地對她翻雲覆雨……
牡丹仙子在他緊鑼密鼓的狂風暴雨,連續不斷的摧殘蹂躪之下,忍不住聲聲嬌啼,扭擺呻吟……
“嘿嘿!太好了,武林四大美女之一,果然美味絕倫,令老夫欲仙欲死,回味無窮……!”
牡丹仙子聞言,心中真是又羞又恨,便停止迎合動作,四肢麻木的任他發泄獸慾,腦中一片空白……
潮來潮往,她在陰魔的無情摧殘之下,忍不住生理上不斷傳來的蝕骨銷魂,欲罷不能的再度扭擺迎合,聲聲嬌啼,輾轉哀鳴……
突聞陰魔悶哼一聲,一陣哆嗦之後,便翻身躺在一旁喘息不已。
牡丹仙子卻未盡興,只覺得整個人從半空中掉了下來般,十分的空虛難過。
可是她一見陰魔發泄完獸慾之後,便自私的丟下她不管,不禁感到一陣羞憤不平。
她不禁暗恨不已的心想:“該死的老鬼,原來你騙我來這裏,只不過是想一讓我成為你的禁臠,供你發泄獸慾的工具,既然你不顧師徒之情,不惜亂倫侵佔我,別怪我功成之後,將你挫骨揚灰。”
她已心存報復,便鼓起勇氣道:“師父不是要幫我施行種玉大法嗎?”
陰魔聞言,不耐煩道:“種玉大法耗功至鉅,如今我累成這樣,哪裏還有餘力替你行功?反正我已將元陽泄入你的體內,你不會照着壁上人形自行調息,效果也差不多。”
牡丹仙子聞言,更加確定他視自己為玩物,暗恨之餘,只好照着壁上人形調息。
翌日,她在昏睡之中,突然感到下體遭到異物侵入,驚醒一看,果見陰魔再度向她求歡。
陰魔不理她的反應如何,立刻對她衝鋒陷陣起來……
她只好強忍着心中的委屈,默默承受着他的無情蹂躪……
突然,她發現牆上一座人像,恰巧和自己的仰姿相近,便無意識的模仿,隨即照着口訣運轉內息……
“賤婢!你敢……啊!!”
陰魔突然慘叫一聲,當場一陣劇烈顫抖哆嗦,元陽身不由己的一瀉千里……
牡丹仙子突覺一股強大內勁,直接由陰門衝向丹田,隨即貫穿四肢百骸,令她又驚又怕的叫道:“咦!他的內功怎麼……哎……我忍不住了……”
她突然哀鳴一聲,緊緊抱住陰魔的屍體,不斷地抵死纏綿!
一陣狂風暴雨之後,她終於哈哈大笑的道:“太好了!這滅絕神功果然神奇無比,我的功力竟然暴增了一倍有餘,如果我耐心修完整套神功的話,任他青龍、白虎再厲害,也不是我的對手了。”
興奮之餘,她連忙仔細的覽讀神功口訣,不久,她不禁皺眉道:“想不到這套神功真的需要男女合籍雙修,如今師父即死,我只好改用採陽補陰之法潛修,也許可以達到寂靜無我的至高境界。”
主意打定,她立刻採取了驚人之舉。
當夜晚膳時,她利用迷藥將五百多名地虎盟爪牙迷昏,再將他們全部關入石室中,從此成為她練功時的泄慾工具。
威震天下的黑道至尊地虎盟,從此消失於武林中,漸漸被人所遺忘。
︽︽︽︽︽︽︽︽蠻國。
約戰一年的期限,隨着日子的漸漸逼近,一股無形的壓力,也壓得眾人幾乎窒息。
不僅羣雄緊張,就連艾仁也緊張。
可是他們緊張的心情,卻是迥然不同的兩樣情。
因為蠻國公主在早上突覺腹痛,顯然已近臨盆,對於將為人父的艾仁而言,自然免不了緊張,坐立難安。
突聞“哇!”的一聲娃啼,孩子終於出世了。
艾仁正在欣喜不已,只見產婆歡歡喜喜的出來道賀。
“恭喜大王添丁,小王子長得眉清目秀,簡直就像大王一樣!”
艾仁等不及產婆説完,早已迫不及待衝入寢宮,只見蠻國公主一臉疲憊的抽情,正温柔的為嬰兒哺乳。
“公主剛剛分娩,怎不多休息,哺乳工作早有乳母等待接手,你不需如此辛勞。”
“不,我還不要緊,而且為孩子哺乳是母親的重要工作,豈能請人代勞。”
“既然你堅持如此,我就辭退乳母了。”
“大王本來就不該請乳母的,因為孩子是你我二人愛的結晶,必然是個出類拔萃的王位繼承人,唯有王室的尊貴母乳,才能使孩子進一步脱胎換骨,成為未來的蓋世之王。”
艾仁見她仍有根深柢固的階級觀念,心中雖然不認同,卻也沒有表示什麼。
因為他認為身為母親,本來就該為自己的孩子哺乳,這種行為不但對雙方的身體有益,也可增進母子感情,好處之多簡直説不完。
所以他一面提醒蠻國公主保重身體,一面抱抱孩子享受一下天倫之樂,不久,他才離房一讓她們母子休息。
羣雄一見他出來,連忙向他道賀恭喜不已。
艾仁也欣然接受,並且準備了慶祝酒宴招待大家。
酒宴進行之中,南宮忠義首先向江南大俠使眼色有所暗示,連忙低頭飲酒裝做不見。
果然江南大俠立即乾咳一聲,道:“賢婿喜獲麟兒,我們大家都替你感到高興,只是……”
艾仁一怔道:“岳父莫非有事?”
“不錯,如今公主都已懷胎生子,可是最早和你訂下婚約的小女,至今仍無喜訊,你説我怎能不急呢!”
艾仁早知有此一問,連忙道:“小婿一定會加倍努力,絕不會讓岳父的心願落‘空’就是。”
趙氏姊妹聞言,不禁羞得面紅耳赤,紛紛低下頭去不敢抬頭見人。
“如此甚好,另外有一件事情,老夫也想找你商量。”
“什麼事岳父只管明言。”
“仙兒和莉兒都已認老夫為義父,所以老夫也打算將她們託付予你,希望你能一輩子好好疼惜她們。”
“這……小婿已有多位妻室,實在不敢再耽誤兩位姑娘的幸福。”
“這件婚事你不可推辭,因為放眼天下羣雄之中,又有誰可以優過於你,又有誰可以匹配老夫之女,甚至是當今皇太子老夫也看不在眼裏。”
艾仁不禁低頭考慮着。
趙飛燕見狀,連忙道:“仁哥就答應了吧,小妹與仙妹、莉妹情同姊妹,如能共侍一夫,那才是武林一大美談呢!”
對於趙飛燕面一吉,艾仁心中有極深的內疚,也有無限的愛憐,因為趙飛燕不但是他的第一個女人,也是苦等他最久的可憐女人,所以艾仁對她的憐惜體貼,簡直到了言聽計從的地步,因此無形中便確定她在眾女中的地位,雖然眾女都沒有明説,卻已公認她是大姊頭的身分。
儘管蠻國公主和蓮華郡主出身尊貴,她們也不敢否認這個事實,雖然她們的心裏很不服氣,可是又不得不接受現實。因為眾女相處久了,難免會有對事物看法相左,而引起爭議的時候,最後由艾仁裁決的結果,幾乎都是一面倒的傾向趙飛燕,而且表現極為明顯,令眾女十分吃醋,又不敢表示不滿,最後也只好乖乖順服,從此尊趙飛燕為大姊。
其實艾仁之所以如此,並不全是為了對趙飛燕的憐惜所致,最主要的原因是,艾仁發現趙飛燕的胸襟廣宏,毫無女人器量狹窄的毛病,對事物的觀念看法,更是和艾仁大都一致,令艾仁心生知己之感。故有許多事情的決定,艾仁都託付她處理,甚至連蠻國政務也不例外,結果都讓艾仁十分滿意,簡直就像自己處理的一樣。
因此,艾仁對她更加器重,眾女對她也更加心悦臣服。
大姊頭的地位,趙飛燕也坐得穩如泰山。
所以,艾仁一聽她如此一説,便立刻點頭答應。
南宮玉仙和白嘉莉欣喜之餘,對於趙飛燕無私的成人美意,也更加感激、更加欽佩。
三天之後,艾仁便在諸位長輩的證婚下,與眾女完成簡單的婚禮,歡天喜地的牽着多位新娘進入洞房。
新婚燕爾之際,艾仁突然提議挑戰過關斬將的要求。
眾新娘一聽,不禁驚呼連忙,各個面紅耳赤的嬌羞不勝。
呼延千玉羞怯的道:“仁哥是想要我們一起……”
艾仁哈哈一笑道:“不錯,今晚我要過關斬將,向連御八女的紀錄挑戰。”
眾新娘證實心中猜想,又是一片嬌呼,各個羞得無地自容。
艾仁見狀,忍不住揚眉道:“怎麼?你們也都是江湖聞名的女英雄,難道不敢接受為夫的挑戰。”
趙飛燕唯一的缺點,就是受不了激將,忍不住道:“誰説我們不敢?”
“我!”
“好!今天我們姊妹就大發雌威,等一下殺得你丟盔棄甲時,你可不要求饒。”
“哈哈!你好大的口氣。記得以前我們每一場肉搏大戰,都是你在哀哀求饒,害我心生不忍放你一‘馬’,你想聽我求饒的話,憑你恐怕還辦不到。”
趙飛燕見他口無遮攔的泄漏兩人閨房之事,不禁羞得低下頭去,再也答不上話來。
趙合德見姊姊受窘,忍不住挺身而出,道:“你是楚霸王再世,憑我們任何一人,當然不是你的對手,可是你竟敢看不起我們姊妹,大言不慚妄想過‘關’斬將,今天我們如果老虎一小發威,豈不被你看扁當成病貓了。”
白嘉莉也興奮道:“不錯!只要我們團結一心,必能齊力斷金。”
楊小雯也起鬨道:“對!還有一説是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就算他的本事大如金石,也會不敵我們姊妹的團結力量。”
艾仁見她們興奮之狀,不禁心中竊喜,便佯裝膽怯道:“咦!你們打算以多欺少?”
蓮華郡主見他示弱,立刻囂張的道:“誰叫你要口出妄言,招惹我們這羣母老虎,等一下被我們啃食得片甲不留,也是你罪有應得。”
呼延千玉聞言,有點哭笑不得道:“華姊怎麼罵我們自己是母老虎?”
蓮華郡主自知失言,俏臉一紅,卻又不甘認錯,死鴨子嘴硬道:“哎呀!玉妹怎好在這時候扯我後腿?大敵當前,我們應該一致對外才對,而且我説大家是母老虎,才能更壯大我們的威風,你沒看仁哥已經嚇得屁滾尿流了。”
她一激動起來,竟然不顧郡主的身分,連粗話都脱口而出。
艾仁也有些哭笑不得道:“你把我當成外人已經夠荒唐,怎麼還把我視同敵人,這也太誇張了吧?”
姚慧君也失笑道:“誰叫你要過我們的‘關’,斬我們的‘將’,你當然就是我們的敵人了。”
艾仁聞言,故做輕視之狀,道:“反正你們已經嫁給我,遲早都要被我過‘關’,與其一個個過‘關’斬將,也太麻煩了,憑我艾仁的天賦異稟,就算你們再多十個,我一樣能‘殺’得你們大敗而逃。”
一番話又説得眾新娘嬌羞不勝,又低下了頭。
南宮玉仙卻不服氣道:“好呀!你不但看不起我們姊妹,竟然還貪心不足的,想再討娶十個女人,你實在太可惡了。”
艾仁見引起了誤會,不禁有些着慌道:“不是的,我只是打個比喻……”
趙飛燕見他心虛,立刻趁勝追擊的叫道:“這負心人太可惡了,姊妹們,大家一起‘上’來教訓他……”
眾女一聲呼應,連忙一湧而上……
一時之間,驚呼嬉笑不斷,一場激情肉搏大戰就此展開……
趙合德最是機敏,早已暗中準備良久,一見時間成熟,立刻一‘馬’當先,首先拔了頭彩。
艾仁立刻重壓在她身上,揮動大軍,叩關而入……
趙合德只覺得一股非常強大的力量侵入,下體一陣撕裂痛楚,落紅片片。
她知道從此開始,終於正式成為艾家的媳婦,多年來患得患失的心情,總算有了歸宿。
在心願得償之下,她立刻熱情的扭擺迎合,任他趁虛而入、登堂入室。
艾仁亦覺受用無窮地縱情馳騁着,不斷地對她興風作浪、翻雲覆雨……
一度春風之後,趙合德不勝承歡,長長一聲哀鳴,便昏了過去。
艾仁連忙抱住一旁的呼延千玉,揮動長槍大戟,強渡關山……
呼延千玉的九陰神功基礎已穩,正適合與他合籍雙修,下體一陣痛楚之後,不顧落英繽紛,立刻熱情的扭擺迎合!
艾仁盡情地享受着她豐滿的肉體,不斷地對她掃庭犁穴、探門窺户……
潮來潮往,呼延千玉終於哀鳴一聲,也昏死過去。
南宮玉仙不待吩咐,立刻自動投懷送抱,四肢大張的歡迎他的侵入,主動的“引狼入室”,任他長驅直入,任他過關斬將……
一陣狂風暴雨之後,她也無力承歡的一聲哀鳴,陰門大開,一瀉如注。
艾仁見她昏迷,立刻轉往白嘉莉身上,不停的對她採花盜蜜,不停地對她偷香竊玉……
白嘉莉興奮的初嘗禁果,一陣撕裂痛楚之後,顧不得落紅點點,立刻激情的扭腰擺臀,嬌喘噓噓的努力撤開重重關卡,歡迎他的直搗黃龍……
艾仁正如脱繮野馬一般,綿綿不絕地對她攻城掠地,對她予取予求。
此時,寢宮外面掠入一道人影,她正是趕來阻止艾仁犯境的呂詩涵。
自從她在峨媚之役,首度用九陰神功大敗地虎盟之後,對於自己初試啼聲的成果大為滿意,也因此雄心萬丈。
她不禁心想:“江湖傳言青龍、白虎兩大凶星何等厲害,我就不信憑我練成的九陰神功會輸給他們,任憑他們再厲害,也不是我的對手。”
所以她才會野心勃勃的直闖禁宮,打算找艾仁挑戰。
沒想到一入中樞要地,卻聽見陣陣奇怪的靡靡之音,好奇之下才聞聲而來。
結果卻見一場春色無邊的激情大戲,發現一大堆男女正在混戰,看她們捨生忘死的赤裸肉搏,抵死纏綿……
她不禁羞得面紅耳赤,這才知道剛才聽到的聲音,竟是男歡女愛時發出的淫聲浪語,她剛準備退出,卻又意外那名“楚霸王”竟是艾仁時,她便決定留下來等他,可是她卻被眾女的聲聲嬌啼、輾轉哀鳴弄得心神不寧,音心亂情迷,甚至想上場代打,領受一下箇中滋味……
艾仁並末發覺她的存在,依然不斷地問津桃源、佈施雨露,白嘉莉在他的鐵騎蹂躪之下,不禁輾轉嬌啼,被底求饒,最後只見她哀鳴一聲,便昏了過去。
艾仁連忙趁勝追擊,繼續在其他四女身上過“關”斬將,”直輪到最後的趙飛燕被他擺平,正想讓眾女雨露均霑時……
“我也要……快點好好‘愛’我……”
艾仁回首一看,不禁驚呼道:“怎麼是你?你不是……”
呂詩涵早已看得春心蕩漾,終忍不住自動投懷送抱,不等艾仁把話説完,她已扭動臀部,將艾仁“雄壯威武”的“異形”,齊根“吞沒”在她的桃源勝地。
一陣撕裂般的痛楚傅來,呂詩涵本能的低頭一看,只見下體落紅斑斑,她知道自己珍守十八年的處女童貞已經就此劃上句點。
她心中一陣不捨,可是情慾一局漲的她,令她身不由己的盡情馳騁,緊緊地纏着、抱着,實實地感受他的衝擊,切切地體會他的深入……
艾仁一見木已成舟,立刻緊抱住她的豐滿胴體,努力不懈的採花盜蜜,努力不止的尋幽訪勝……
兩人如干柴烈火的狂蜂浪蝶般,不斷地探索生命之源,不斷地搜尋潛藏的肉慾靈魂……
一陣緊鑼密鼓的狂風暴雨、連續不斷的摧殘蹂躪之後,呂詩涵終於不敵蝕骨銷魂的快感,長長一聲哀鳴,一陣顫抖,隨即陰門大開,元陰一瀉千里……
只見她全身酥軟的大字形癱軟在地,胯間蜜液汨汨,早已昏迷過去。
艾仁好不容易將她擺平,也毫不偏心的讓她和眾女一起雨露均霑,享受魚水之歡的滋潤。
至此,艾仁也累得躺在一旁呼呼大睡。
翌日,艾仁便被眾女的驚呼聲驚醒,睜眼一看,只見趙飛燕驚疑的指着呂詩涵道:“你是誰?怎麼會和我們……”
呂詩涵簡直羞得無地自容,她哪敢説出自己偷窺春宮、卻耐不住春心的自動投懷送抱,才會落得失身喪節的下場。
所以她只能又羞又氣的躲入被中,自怨自艾的哭泣起來。
所幸艾仁心中不忍,連忙挺身而出替她解危,道:“她是峨媚弟子呂詩涵,也是我一直久尋不着的妻子,你們姊妹應該好好的善待歡迎她才對,怎麼把她給弄哭了。”
眾女聞言,連忙向她安尉心、道歉不已。
呂詩涵受到眾女的熱情擁抱,芳心一陣温暖,不久便與眾女歡聚在一起。
她心中對艾仁更是感激萬分,因為艾仁如果把事實經過説出,她除了一死之外,也沒有其他路好走了。
這一連串意外遭遇,更讓她如墜入夢中一般,簡直難以想像。
她不禁心想:“命運也太奇妙了,一天之前我還想找仁哥一較高下,甚至視他為敵人,想要阻止他犯境的行為,想不到一天之後,我竟莫名其妙的成為他的妻子,不但不能再找他比武,甚至在他出兵犯境時,恐怕不幫他也不行。短短一天之間,從仇人變為親人,轉變之大實在叫我左右為難。”
所幸她的難題不久就解開了,因為眾女雖然嫁入異鄉,可是仍然心存故國,大家有志一同的準備在重要關鍵時刻,設法介入忠諫以阻止兩國戰爭。
呂詩涵得知眾女心中的盤算,不禁大為寬心,這才心甘情願的做艾家媳婦。
從此以後,挑戰過關斬將的遊戲,便成了艾仁的習慣,眾女也享盡了夜夜春宵的快感,個個分沾雨露,媚眼含春,肌膚滑潤,更加美豔動人。
不久,一年之戰的期限終於到來,青龍、白虎雙雄對決也即將展開。
可是眾女卻紛紛掛起了免戰牌,一個個嘔意連連,吐得全身酥軟無力,病奄奄的躺在牀上動彈不得。
這一邊的戰事終於擺平,艾仁可謂大獲全勝,因而信心滿滿。
他不禁仰望玉門關的天際,大聲狂嘯道:“玉門關,我來了……”
︽︽︽︽︽︽︽︽玉門關。
自從玉門關守將田將軍,因涉及貪污苛扣軍餉被斬之後,便由山海關的王將軍遞補。
所謂新官上任三把火,王將軍一到任立刻着手大規模的整頓,不但補足積欠的軍餉,也汰換了老弱殘兵,並且日夜不斷的加強操練,終於使軍容煥然一新,令人刮目相看。
可是深知內情的主要核心要員都知道,憑這些人還不是彪悍威武的蠻軍之敵,因而憂心仲仲,寢食難安。
不得已的情況下,他們紛紛將希望寄託於懷玉公主的身上。
而懷玉公主也早到了玉門關坐鎮,準備迎戰艾仁,實踐一年前之約。
公孫明珠看在眼裏,不禁擔心的道:“玉兒,你當真不願放棄和仁兒的戰約?”
懷玉公主聞言,連忙故做輕鬆的嬌笑道:“娘請放心,媳婦和仁哥之戰,只是點到為止的君子之爭,絕不會鬧到生死相決的地步。”
“可是你卻不願先告訴他,我已同意你們的婚事,萬一他心急我的安危,對你下手絕情的話,豈不是造成不可挽回的憾事。”
“哼:他如果對我如此無情無義,我活着也沒什麼意思,倒不如讓他一掌打死,反而一了百了。”
公孫明珠聞言,不禁氣極敗壞道:之“怎麼可以?你們生死事小,萬一引發兩國戰爭,連累了無數無辜百姓,那才是天大的罪孽。”
懷玉公主聞言,不禁臉色一變,半天説不出話來。
公孫明珠又道:“再説仁兒心切母親的安危,必然會全力以赴絕無退縮,你身為他的妻子,如果不能體會他的心情,實在不配做艾家的媳婦,老身也不敢高攀,訂婚協議就此取消也罷。”
懷玉公主嚇得臉色大變,連忙跪地求饒道:“娘別不要我,我知道錯了,一切都聽從孃的吩咐就是……”
話末説完,她已急得哭了起來。
公孫明珠雖然心中不忍,但有心給這位高傲的公主一個教訓,仍然冷着臉道:“你雖然貴為公主,但是一旦嫁人為妻,便該遵從女人的三從四德,安安分分的做個賢妻良母才對,怎能學做男子之狀,輕狂的逞兇鬥狠;尤其事關兩國戰爭,對百姓的生命財產影響至鉅,豈能視同兒戲,輕率的任性而為。”
懷玉公主見她怒氣未消,更是焦急得連連叩頭賠罪道:“我下次再也不敢了,請娘不要生氣,不要趕我走好不好……”
公孫明珠一見收到效果,這才將她扶起,同時抱緊她顫抖的嬌軀,温柔的安慰道:“你真的知道錯了,也願意悔改了?”
懷玉公主被她抱在懷中,不禁感受到她的温暖,彷佛吃了定心丸一般,可憐生生地道:“是的,只要娘不趕我出門,什麼事我都願意做。”
“那就好,我要你派人將我的手書送入蠻國,讓他知道我平安的消息,以免他牽掛我的安危。”
懷玉公主再也不敢推辭,連忙命人將手書送出。
公孫明珠感到非常滿意,也不忍心讓她太受委屈,連忙道:“你是不是真想和仁兒一較高下?”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
懷玉公主聞言,心中不禁一跳,連忙搖頭道:“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公孫明珠見狀,大為不忍的抱緊她道:“其實你想和仁兒比武的心情,娘是可以理解的。”
懷玉公主怔了一下,道:“娘瞭解?”
“是的!這好比戀物成僻之人,一旦伯樂發現到千里馬,便會身不由己的樂在其中。尤其你和仁兒都是武功絕頂的高手,對於高處不勝寒的心境,必定有極深刻的感慨,所以,當年仁兒僥倖擊敗你之後,並沒有趁勝追擊,與其説顧忌我受到挾持怕出意外,倒不如説是對你產生惺惺相惜的感情,才會放棄救人的機會,另約一年之戰。”
懷玉公主聞言,不禁大感佩服道:“娘分析得一點也沒錯,媳婦的心境正是如此,同時也體會到仁哥的用意,所以媳婦才敢放心的挑戰仁哥,否則媳婦私心愛戀仁哥至深,怎敢冒着反目成仇的危險,輕率的挑起戰端呢?”
“你執意挑戰仁兒的用心,出發點雖是配合仁兒的心願,順便滿足一下自己的成就感,可謂一舉兩得的好計,可是你卻疏忽了一項極危險的變數,那就是我的安危問題,如果你沒有事先排除,任何一個意外發生,不但你的終身無靠,嚴重的話,甚至引起兩國爭戰不休,生靈塗炭。”
懷玉公主聞言,再一次臉色劇變,同時嚇出一身冷汗的心想:“是呀!我怎會大意的疏忽這個風險,一心幻想着勝負分曉後,自然有娘出面善後。可是我卻忽略了意外的變數,例如我受傷落敗之後,王將軍護主心切之下,一定會挾持娘做人質,到時候……”她突然打了一個冷顫,再也不敢想下去。
那種情況如果惡化下去,結果只會有一種,那就是王將軍殺了公孫明珠,接着艾仁揮兵攻入京城……
果真如此的話,其結果之慘重,將不是屍橫遍野、血流成河所能形容。
她心中想到的是“天怒人怨”。
震驚之餘,她連忙慚愧地道:“多謝孃的提醒,否則媳婦一旦任性而為,後果必將不可收拾,我也將成為千古罪人。”
公孫明珠點頭道:“你能警覺錯誤,及時悔改,娘感到十分欣慰,幸好我已在手書中清楚交代,仁兒該有所警惕,絕不會和你犯同樣的錯誤。”
提起艾仁,懷玉公主的心情便志忑不安起來,既期待又怕受傷害的道:“仁哥他……不知肯不肯原諒父皇的過失。”
“既是誤會一場,彼此又沒什麼深仇大恨,仁兒豈會心胸狹窄的記恨皇上;再説,咱們江湖人一向講究一笑泯恩仇的一象俠作風,像這種枝微末節的小衝突,也就更顯得微不足道了。”
“那麼……仁哥不知肯不肯接納我,畢竟我和仁哥只有數面之緣,不曾好好相處過,而且又是敵對立場,我怕他……”
公孫明珠聞言,並未回答她的問題,反而以神秘的眼神凝視着她,直把懷玉公主看得嬌羞不勝,低下了頭。
“娘,你……你看我做什麼……”
公孫明珠嘆了口氣,感慨的道:“看你現在這樣患得患失模樣,娘簡直不敢置信,你就是娘在宮中所看到的那位聰敏過人的懷玉公主。”
懷玉公主聞言大羞,卻也不甘示弱的嬌羞道:“母后告訴過我,女人一旦成親之後,就會變笨了,如今我已是艾家媳婦,變笨一些也是正常的事,娘又何必大驚小怪。”
公孫明珠聞言,不禁失笑的取笑她道:“你沒有變笨,倒是臉皮變厚了。”
“娘……人家不來了……”
懷玉公主羞得躲入她的懷中,扭擺嬌軀不斷撒嬌。
公孫明珠愛憐地拍着她的香肩,道:“當年御書房一戰,你既然能一眼看穿他對你的期待,如今又怎會懷疑仁兒對你的感情?雖説你們是惺惺相惜的友誼,並非你想要的男女之情,但是好的開始,便代表成功了一半,只要等娘宣佈你們的婚姻關係,仁兒一定會以夫妻之誼,一輩子和你永浴愛河。”
懷玉公主聞言,彷佛吃下了一顆定心丸,不禁芳心竊喜,如沐春風的眉開眼笑。
公孫明珠笑道:“現在你總該放心了吧?”
懷玉公主又羞得低下頭,道:“嗯,多謝孃的開導!”
儘管皇上已經同意了懷玉公主的親事,企圖以她和蕃化解兩國戰端,甚至希望以他們的孩子取代宮中的假皇孫,以便將來繼承帝位,化解皇室血統無以為繼的困境。
可是王將軍職責所在,仍不敢鬆懈的加強操練,整軍經武,一股無形的肅殺之氣,便在玉門關瀰漫開來。
再加上大部分的將兵都不知道公主即將和蕃的訊息,他們仍然認為大戰無法避免,心中之緊張不安可想而知。
因此,日常的巡邏依然不敢鬆懈,人人瞪着眼睛四面巡視,一點也不敢掉以輕心,畢竟老命是自己的,他們也不想死。
第二天,正當哨兵準備下崗輪換時,突見遠方烽火台冒出濃煙,一個、兩個、三個……數目愈來愈多。
哨兵見狀,不禁臉色大變,連忙捉起木棒敲起鑼來……
“不好了,蠻軍攻來了……”
整個玉門關就像被刺破的螞蟻窩一般,頓時亂成一團……
王將軍飛奔至塔台一探究竟,只見遠方黃沙滾滾,顯有大隊兵馬狂奔而來。
他不禁臉色一變,連忙轉頭喝道:“快去請公主前來。”
士兵回應一聲,連忙飛奔而去。
當懷玉公主和公孫明珠聞訊趕到時,只見前方出現將近十萬的大軍,隆隆震耳的馬蹄聲中,快如閃電般狂奔而至。
任憑見多識廣的懷玉公主和王將軍,一見這種浩大的場面也不禁臉色全變,至於孤陋寡聞的公孫明珠就更不用説了。
雖然她心裏非常清楚,這些蠻軍都是由她兒子艾仁所統領,可是她仍然被蠻軍的彪悍形象所驚,身不由己的顫抖起來。
只見蠻軍各個人高馬大,再加上一身盔甲重兵,一股兇悍勇猛的氣勢,瞬間瀰漫開來……
王將軍不禁看得膽顫心驚,無意中回頭一看,卻發現手下士兵竟有大多數人雙腿顫抖,顯然已經膽怯,哪裏還有迎戰的勇氣。
他不禁搖頭嘆息,心中暗自祈禱公主和蕃的美人計,期盼能夠成功。
突見蠻軍的隊伍中,緩緩出現一名單人獨騎。
他,就是艾仁。
公孫明珠一見他更加健壯,也更加成熟,不禁激動起來。
艾仁單獨來到城下,大聲呼道:“母親何在?”
只見人影一閃,公孫明珠掠下了城塔,母子相見,不禁激動得緊抱在一起,兩人歡敍一陣,只見艾仁輕輕點頭,便轉往塔台高呼道:“有請玉妹一會。”
懷玉公主一聽這聲“玉妹”,便知好事已定,狂喜之餘,連妒嬌應一聲,飛身掠了過去。
艾仁一見她美豔依舊,只是嬌羞不勝的模樣,反而更增嫵媚盆情,忍不住心中一陣愛憐,他大方的牽着她的柔荑,轉向蠻軍大聲高呼道:“從此刻起,懷玉公主便是本王的王妃,爾等必須待她如本王般尊崇,不得失禮。”
蠻軍先是一怔,隨既歡聲雷動,歡呼不已。
“恭喜大王旗開得勝,載得美人歸……”
艾仁欣然接受大家的祝福,只有懷玉公主嬌羞不勝的低頭不敢見人。
這時玉門關上的眾官兵也會意過來,立刻響起一片驚喜歡呼聲,與蠻軍這一邊遙相呼應,現場一片歡欣鼓舞,氣氛熱鬧非常。
此刻呼延慶夫婦也從玉門關奔出,與呼延千玉緊抱在一起哭成一團。
艾仁轉對懷玉公主道:“我們還要再打一場嗎?”
懷玉公主埋着頭低聲道:“我……我看還是不要了。”
艾仁卻神秘的笑道:“這怎麼可以?我們不但要打,而且要打一輩子。”
懷玉公主一抬頭,驚慌地道:“你難道……”
艾仁不待她説由兀,立刻又道:“我們改在牀上去打,而且打得愈激烈,我就愈開心……”
懷玉公主這才恍悟,不禁白他一眼,嬌羞地道:“討厭!你就會逗人家。”
艾仁故意激將道:“怎麼?你連這點挑戰也不敢?”
懷玉公主立刻上當,瞪了他一眼道:“來就來,誰怕誰?”
艾仁這才哈哈大笑的拉着她們婆媳返回隊伍。
王將軍看着氣勢洶洶而來的蠻軍,此刻卻一片祥和的緩緩離去,欣慰之餘,連忙將捷報快馬送回京城。
皇上得知美人計得逞,驚喜之餘,連忙派遣東宮皇后及右相護送豐碩的嫁妝,不遠千里的趕到蠻國為他們證婚。
蠻人欣聞大王娶了高貴的朝廷公主,都感到十分驚喜,也覺得十分興奮,畢竟艾仁不費一兵一卒,就讓朝廷聞風喪膽,甘心臣服的獻上公主和蕃,這簡直比打了勝戰更讓蠻人高興。
長久以來,蠻人一心想侵犯中原稱帝,卻一直慘敗不能如願,使得蠻人感到顏面無光,自尊心受到嚴重的打擊。
如今卻能刀不血刃,毫無損失的懾服朝廷,並且載美而歸,蠻人都感到面子十足,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了。
所以婚禮當天蠻人為之瘋狂,簡直是舉國歡騰,接連的狂歡三天三夜,依然有欲罷不能的現象。
艾仁雖然也滿意可娶到美麗的懷玉公主,可他內心依然有些遺憾。
那就是他的日月神功未能與太乙神功一較高下,因為當日玉門關下,公孫明珠怕出意外,一再告誡不准他和懷玉公主對決。
艾仁在母命難違的情況下,不得已只好答應,放棄找懷玉公主一決高下的心願。
相同的,懷玉公主也是心有不甘,她自信經過一年潛修之後的太乙神功,已經到了登峯造極的境界,一定可以大敗艾仁,一雪上次慘敗之恥。
無奈她在獲知婚事已定的情況下,一時驚喜過度,竟推翻戰約,事後她才後悔不已。
更令她困惑的是,她也看出艾仁期盼一戰的心情,沒想到他在緊要關頭,竟然臨陣退縮,斷然放棄戰約。
懷玉公主每次想起此事,總忍不住心中嘆息:“唉!好不容易獲得一年戰約,我卻平白放棄千載難逢的大好機會,如今我已嫁他為妻,上面又有個厲害的婆婆管着,這一輩子我是註定要被他壓’在下面,再也難以翻身了。”
公孫明珠對兩小急欲一決勝負的心情,自然非常清楚,為了阻止兩人的野心,她也早有打算。
新婚當天,公孫明珠便拉着艾仁叮嚀道:“仁兒,娘有一件很重要的任務艾代給你,你務必要在最短時間內完成。”
艾仁看她如此慎重,不禁好奇的問道:“娘有什麼吩咐,請儘管明示,孩兒一定盡力完成。”
“很好!我們艾家一向一脈單傳,人丁不旺,所以娘要你在最短時間內將公主的肚皮‘搞’大,而且每年都不要一讓她有喘息機會,最好一年接一年的生。”
“咦!美娜已經為我們家生了一個兒子,而且千玉她們也都懷孕在身,娘何必怕沒有子孫呢?再説娘要懷玉年年生育,那不把她累慘才怪。”
“你別問這麼多,反正娘怎麼説,你就怎麼做。”
艾仁哪裏會明白公孫明珠的算盤,只好莫名所以的點頭答應。
公孫明珠見狡計得逞,不禁芳心竊喜道:“只要公主的肚皮大起來,我看你們怎麼去決鬥?”
提起生兒育女大事,東宮皇后最關心的,就是皇室血統繼承人的問題。
所以她一抽空便拉住公孫明珠咬耳朵,道:“親家母,有件事情請你務必要幫忙。”
“什麼事情?皇后請説。”
東宮皇后神秘的左右看了一眼,才低聲道:“將來玉兒和仁兒所生之子,能不能過繼一個給我們,我們要一讓這個孩子繼承帝位。”
公孫明珠大吃一驚,立刻大驚小怪的大叫道:“什麼?皇后要仁兒之子,過繼給你承接帝位……”
︽︽︽︽︽︽︽︽“什麼?你再説一次?”
懷玉公主見艾仁大驚小怪的表情,便白他一眼,嗔道:“我們的孩子有幸稱帝,這可是你們艾家的光榮,你怎麼大驚小怪,一副沒有出息的模樣?”
艾仁不禁紅了臉道:“實在是這消息來得太突然,太令人吃驚了嘛!”
“這也是不得已的選擇,只因父皇發現二哥之子並非皇室血統,所以才轉而求助於我們,否則天下各地諸王,一旦獲知皇室血統無以為繼,必會興兵造反逼宮的。”
“這問題的嚴重性,我當然非常清楚,難怪剛才母親一再交代我,務必要我儘早讓你懷孕生子,而且還要你年年生育,原來是為了這個原因。”
懷玉公主聞言,不禁心中氣苦的想着:“婆婆果然深謀遠慮,她要我儘快生子以繼承皇家血統,或許還説得過去,可是要我年年生育,分明是怕我偷閒找仁哥比武,哪裏像仁哥所説的這麼用心良苦。婆婆這番費盡心思,可把我壓死了,也只有仁哥這種忠厚之人,才會上她的大當!”
艾仁突然興奮道:“既然如此,我們最好快點辦事,也許可以趕在明年送給父皇一個胖孫子。”
他突然一個餓虎撲羊,懷玉公主一聲驚呼,便被他重壓在下面,接着便感到下體被一股強大力且裏侵入……
芳徑末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她只覺得下體一陣撕裂痛楚,忍不住慘叫一聲,只見下體已是落英繽紛……
艾仁大驚道:“對不起!我太鹵莽了。”
懷玉公主可憐兮兮道:“求求你輕一點……”
艾仁連忙答應,這一次便緩緩的順水推舟,温柔的問津桃源……
漸漸地她便感到一陣蝕骨銷魂的快感,忍不住激情的扭擺迎合起來。
艾仁見狀,立刻大刀闊斧的揮動大軍,長驅而人,不斷地對她採花盜蜜,不斷地對她偷香竊玉……
懷玉公主在他的鐵騎蹂躪之下,不禁聲聲嬌啼,扭擺呻吟……
兩人如狂蜂浪蝶般,盡情享受魚水之歡,捨生忘死的赤裸肉搏、抵死纏綿。
幾番生死掙扎,幾番死去活來。
一陣緊鑼密鼓的狂風暴雨,連綿不斷的摧殘蹂躪之下,懷玉公主終於忍不住哀鳴一聲,一陣顫抖,陰門大開……
艾仁也同時一陣哆嗦,將“傳家之寶”送入她的體內。
一年後,艾仁帶着十一位美嬌妻和十一名可愛嬰兒,返回皇宮拜見皇上。
皇上一見懷玉公主懷中的男嬰,不禁喜極而泣的大叫道:“太好了!皇家血統終於有人繼承,這孩子將來就是吾國的皇帝了。”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