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説內心充滿痛楚及愧疚而踉蹌離去的沈賢,一邊奔向阿土伯的家,一邊暗呼:‘爹!娘!你們在何處呢?你們不要賢兒了嗎?’無言的吶喊,無言的悲泣,使得他那俊逸的臉孔罩上一分痛楚,顯得更加的震撼他人的內心深處。
阿土伯一個獨居在距‘福德祠’約有十餘里處,沈賢在痛苦之餘,不知不覺的使出了功夫,疾逾怒騎般馳去。
陡聽遠處傳來掌風劈鬥聲,沈賢心兒陡震,神智一清,‘哇操!阿土伯的家怎麼有打鬥的聲音呢?’他放輕步聲,似落葉般飄向阿土伯那排竹籬笆圍牆。
隱好身子一瞧。
只見又瘦又幹的阿土伯此時卻已經腰桿挺直,已往那種遲滯的身子此時已經變成一隻怒鷹不住的飛撲着。
五指似鋼鈎,或抓、或揮、或掃、或劈、或點,一陣陣呼呼的瘋勸隨着他的身子,攻向在他身側的三位紅衣姑娘。
那三位紅衣姑娘卻身似鬼魅般一邊閃避阿土伯的撲擊,一邊以詭異的招式朝阿土伯全身要害招呼着。
庭院中挺立着五匹高頭健騎,正悠閒的啃着青草。
地上另有一對中年男女昏迷不醒的躺在地上,瞧他們渾身浴血,臉色蒼白的模樣,判斷這對男女已經沒有多大的指望了。
陡聽一聲:‘啊?’叫聲。
阿土伯左掌撫胸,身子落地之後,蹌踉後退。
那三位紅衣姑娘竟不停留的猛攻着。
沈賢瞧得心兒怦怦亂跳。
想不到阿土伯居然會是-個身懷絕技的武林高手。
另外一男四女全是陌生面孔,他們怎麼會來此地呢?
那三位紅衣姑娘為何非置阿土伯於死地不可呢?
就在沈賢心慌意亂,胡思亂想之一剎那,阿土伯的背後及右臂已經分別被兩位姑娘劈中一掌。
鮮血白他的嘴角溢出,但他仍拚命似的以左掌迎敵。
沈賢牙一咬:‘哇操!黃龍子祖師,請饒恕弟子炫露武功了!’只見他‘呸……’連吐三口水的掌中,抓起一把泥土朝自己臉上胡抹數下。
抬目-瞧,阿土伯又中了一掌,正狼狽的躲閃着。
‘哇操!“恰查某”住手!’
言未旋,躍過籬笆,朝鬥場撲去。
三位紅衣姑娘止住身子,目光齊盯在沈賢面前。
沈賢擋在阿土伯的面前,-見三位紅衣姑娘一瞬也不瞬的瞧着自己,不由又抹了一下臉,喝道:‘哇操!瞧什麼?’只見當小那嘴角有顆美人痣的姑娘叱道:‘鬼不似鬼,人不似人,小鬼,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沈賢叱道:‘哇操!三八不似三八,八珍不似八珍,你們是不是想老公想得發瘋啦,才來此地抓人!’‘找死!’
那名紅衣姑娘纖掌倏抬,朝沈賢胸前劈來。
沈賢存心試試她究竟有多少道行,右掌一招,一掌迎了過去!
‘轟’的一聲,沈賢獄峙淵停,挺立不動。
那名紅衣姑娘卻‘蹬蹬……’連退了五、六步,只見她胸脯急劇起伏,臉色蒼白,看樣子吃了不少的虧哩!
‘哇操!再回去“補習”幾年再出來吧!’
另外兩名紅衣姑娘一見大姐居然被這位神秘少年震得連連後退,心中一凜,直視一眼,立即撲了過去!
‘哇操!別急呢!一個一個來,別人會啦!’
兩名紅衣姑娘雙目全煞,纖掌倏探,各劈來一股狂飆!
沈賢雙掌一推,朝那兩股狂飆迎了上去。
‘轟轟!’二聲,沈賢仍是夷然不動,那兩位紅衣姑娘身似飛燕朝後運翻,飛出丈餘外,才飄然落地。
只見二人神色大駭,充滿不相信的神情。
‘哇操!滋味不錯吧!你們兩個也是一樣,必須再回去“補習”!’那位‘大姐’已將翻騰的氣血調平,只聽她喝道:‘二妹,三妹,以“蝴蝶陣”對付他!’説完,三人分自不同的方位,撲了過來。
只見三女似彩蝶般來回奔跑,香風陣陣,怪的是她們只是不停的跑着,根本不對沈賢攻擊。
‘哇操!你們光是在“扭屁股”跑來跑去的幹嘛,是不是“吃飽換餓”?還是想等我眼花繚亂以後,再揍我!門都沒有!’‘小鬼!小心……’
‘哇操!你怎麼認出我的?哎唷……’
只聽‘砰!’的一聲,沈賢已被其中一女趁隙在背上劈了一掌,在‘哎唷’叫聲之中,蹌踉的朝前而去。
又是一聲‘砰’,他的右肩又被劈了一掌!
‘小鬼!倒踩蓮花!’
‘砰!’一聲,沈賢胸前又捱了-掌,只聽他叫道:‘哇操!有夠“恰”!阿土伯,我不知道什麼叫“倒踩蓮花”呀?哎唷!’原來,他的背後又挨丫一掌。
阿土伯方才一見天外來了救星,正在欣喜之際,卻由沈賢的‘哇操’嗓音中認出了來人竟會是沈賢。
他頓覺得意外之際,卻見他連出二掌,即劈退了三位功力高深莫測的紅衣少女,他更加驚異了!
不過,他卻暗暗鬆了一口氣。
那知‘蝴蝶陣’一展開,沈賢即連連捱揍,又聽他不懂‘倒踩蓮花’這招最通俗的招式,阿土伯怔住了。
怎麼可能呢?功力那麼深厚,怎麼會招式一竅不通呢?
‘哇操!你們這三位“查某”存心要殘害人命呀!哎唷?怎麼連“那個地方”也打,你到底要不要臉?’阿土伯方才已經領教過“蝴蝶陣”的厲害了。此時一見沈賢被揍得無招架之力,他不由強提真氣,立了起來。
只見他悶哼-聲,胸口一疼,無力的坐了下去。
‘完啦!身受重傷,無法使力,小鬼這條命亦白白送掉啦!’沈賢被揍得東幌四搖廣‘哎唷’連叫不已,‘哇操!今日被整慘啦!早知道就早點去學那些招式!’三位紅衣姑娘卻越劈越手軟,越劈越心寒!
她們三人出道至今,一直罕遇敵手,任何高手只要被困進‘蝴蝶陣’中,不出三十招便要殞命。
這位出口胡言的少年人,出手無章,任自己三人劈遍他的全身要穴,卻毫髮無損,難怪她們三人會駭凜不已!
心神一分,出手略慢。
阿土伯見狀一喜,喝道:‘小鬼!快跑!’
‘跑!哇操!我怎麼忘了這招呢?’
只見沈賢歡嘯一聲,立即在陣中來回疾奔起來。
院中那五匹健騎陡被沈賢那中氣十足的嘯聲一駭,亦隨着長嘶一聲,四蹄在原處不住的踏着。
三位紅衣姑娘只覺心神一震,俟她們三人凝神加勁圍攻向沈賢之際,卻見掌力總是比那道人影晚了一步!
沈賢一見自己這招“一陣風”果然有效,歡嘯一聲,提足功力,腳下更帶勁,身子已經變成一道淡煙了。
阿土伯看直了眼,‘天啊!世上竟會有這種輕功身法,這小鬼既然能捱打,又有這種通玄身法,瞞得我好苦喔!’陡呼一聲‘裂’衣帛撕裂聲,只聽一位紅衣姑娘尖呼一聲,阿土伯一瞧,只見那位‘大姐’前襟已被沈賢撕走了!
一對高挺的雪白乳峯立即蹦了出來!
‘哇操!叫什麼叫!我是看你滿頭大汗,想讓你涼快一下,你別不知好歹,嗯!你們兩位也來涼快-下吧!’‘裂!裂!’聲響中,立即傳來另外二位的駭呼聲。
阿土伯更加駭然了!
須知尋常武林人物在奔馳中最忌開口説話,因為氣一泄,速度自然緩了下來,沈賢卻邊吃豆腐邊撕衣,仍似一道淡煙。
陡聽一聲嬌喝:‘奼女陣!’
只見三女自腰袋中取出一個瓷瓶,拔去木塞,立即有三道粉紅色淡煙自瓷瓶之中嫋嫋的冒了出來。
阿土伯駭呼:‘小鬼,快逃!’
他自己顧不得傷勢,連爬帶滾的拚命跑了出去。
三女卻雙掌狂揮,封鎖住沈賢的去路。
沈賢一聽阿土伯駭呼,又見他拚命奔逃模樣,心知這些紅煙必然有毒,心中一凜,就欲奪路逃去。
那知三女寧可放棄‘蝴蝶陣’,六對纖掌,拚命的封鎖住沈賢的去路,只要那‘淫媚散’一在沈賢的體內發作,三人就穩操勝券了!
沈賢一口氣劈出了三掌,三女只覺氣血翻騰,但為吸取沈賢的真元,仍然咬緊牙關劈掌苦撐着。
沈賢心急逃逸,提足全身功力,一掌接一掌劈着!
陡聽三聲慘叫,三女蹌踉後退,嘴角溢血!
沈賢正欲奔向阿土伯,卻聽阿土伯在遠處喊道:‘小鬼!劈死她們,快!’‘哇操!阿土伯,你一下子叫我快逃,一下子叫我劈死她們,你究竟在搞啥米玩意?’‘小鬼!先劈死她們三人再説!’
‘哇操!殺人要償命哩!我……’
‘小鬼!快劈!她們要逃啦!’
‘哇操!阿土伯,是你叫我殺人的,你要去頂罪喔!’‘好!好!快劈呀!’
沈賢拔足追上一女,一掌劈了過去。
可那名紅衣姑娘受傷頗重,一見沈賢追了過去,不由亡魂俱冒,強提一口真氣,朝左側竄了出去。
可惜,已經慢了一步,沈賢已經左掌一揮,又送他一掌,只聽她慘嚎一聲,血雨如花一噴,栽地不起。
沈賢抬目一瞧,另外二位紅衣姑娘一見沈賢擋住去路,翻轉身子,分朝阿土伯及那二位中年男女奔去。
沈賢急忙朝阿土伯奔去:‘哇操!你這“查某”還想傷人呀?’右掌一揮,一股狂飆朝那人的身上追了過去。
那名紅衣姑娘,顧不及傷人,‘懶驢打滾’,又朝右側滾了出去。
沈賢雙掌齊揮,三掌又到,便已將那人震死了。
陡聽:‘站住!’
沈賢抬目一瞧,不由怔住了!
原本昏迷躺在地上的那對中年男女,此時已經緊緊的摟在一起,正不停的撕裂對方手掌,看樣子好像急着要做什麼?
那五匹健馬中,正有四匹健騎跪伏下身子,另外有匹健騎趴伏在其中一匹白鬼健騎身上,不住的聳動着!
阿土伯的身子靠在一株樹旁,喝道:‘小鬼!劈死她!’沈賢方邁出一步,那名紅衣姑娘,立即將纖掌貼於那名中年人背上喝道:‘站住,再過來,別怪我手下不留情。’沈情停住身子,回首問道:‘哇操!阿土伯,他們是誰?’阿土伯一見二人已經開始‘野合’,心知二人傷重再受此摧殘,必死無疑,心一橫,喝道:‘小鬼,劈死她!’‘可是……’
‘劈死她!’
沈賢明知其中必有隱情,但不忍拂逆她的意思,雙足一奔,手-揮,一股疾勁,已經轟了過去。
那名紅衣少女見此,早巳掌力疾吐,震斷那名中年人,翻身逃了出去,沈賢那股掌勁立即將她身後花草掃折一大片。
‘哇操!別逃!’
‘一陣風’身法疾使,立即越過那紅衣姑娘攔住了她。
‘我與你拼啦!’
‘轟!’一聲,紅衣姑娘慘叫-聲,屍橫此地。
此時,那些粉紅色煙霧已經散去,只剩下那兩匹聳動的健騎,以及另外三匹‘怪嘯’連連的健騎。
沈賢扶着阿土伯走向那兩名中年男女,一見兩名皆已嘴角溢血,氣息斃絕,只聽阿土伯哀聲道:‘棟兒!君兒!’老淚不由自主的淌了下來。
‘阿土伯!’
‘小鬼!去把那五匹馬劈死!’
‘這……’
‘快呀!’
‘哇操!馬那麼大,要劈那兒才會死呀!’
‘馬頭!要快!否則馬會亂跑的!’
沈賢走到馬旁:‘哇操!這麼雄壯的馬兒,值不少餞哩,若能……’‘小鬼!動手呀!’
‘好!好啦!’
只見沈賢牙一咬,雙足奔馳之間,已經劈死了那五匹健騎。
‘小鬼!把馬鞍內那三名女人身上的東西收集在一起,然後到院中劈幾個大洞,把他們及五匹馬埋了!’‘哇操!練武就是有這種好處,亂劈幾下就可以劈個墳了,我以後不必耽心沒有“頭路,(工作)了!’沈賢將善後處理好以後,一見阿土伯將那對中年男女移進了廳中,便抱着那堆‘沒收’的物品走進了廳中。
只見阿土伯正取出幾位清香撲鼻的藥丸塞入口中,朝他頷頷首,道:‘小鬼,今日多虧你救了我一命!’‘哇操!阿土伯,你太客氣啦!’
‘小鬼!你今日找我有何事?’
‘阿土伯,我……’
‘小鬼,年輕人乾脆點!’
‘阿土伯,請問福德祠附近那塊地,你要不要賣?’阿土伯雙目一瞪:‘賣地?誰要賣?’
‘是我!’
‘喔!是你呀!你稍等一下!’
只見他立起身子,自屋內取出一張字紙,遞給沈賢,道:‘一兩銀子!’‘哇操!一兩銀子,太便宜了吧?’
‘你買不買?’
‘買!買!買!’
沈賢苦笑道:‘哇操!,方才被那三位“查某”東劈西點,銀子,銅不知道全部掉到那兒了,我去找找!’‘免啦!天色已經暗了,你明天再來找吧!把那些東西留下來,有什麼事情,咱們明天再説,不送啦!’‘這張字紙呢?’
‘那塊地已經是你的啦!那張字紙你自己保管吧!’‘好!好!那我告辭了!’
‘不送……’
口
口
口
沈賢心情愉快的回到獨居之小屋之後,剝光了身子,推開後門正打算走到水井旁去衝個澡,陡聞一聲尖呼!
沈賢嚇了一跳,急忙奔回廚房,喝道:‘哇操!柳丁,你一個人在水井邊幹啥,是不是想不開啦!’只聽一陣鈴當般輕脆的聲音道:‘死神仙!你!你太下流了!’‘哇操!我下流,柳丁,你敢説我下流!’
‘是呀!沒有穿衣服,就到處亂跑,太“那個”啦!’‘哇操!太“那個”?是那一個?這裏是我的家,又只有我一個人,我要怎麼樣,是我的自由,你怎麼可以批評我呢?’柳丁滿腹季屈的道:‘賢哥……’
‘哇操!拜託,別叫我“賢哥”,我渾身又起“雞母皮”啦!’‘好嘛!好嘛!你喜歡人家叫你“神仙”,我就叫你“神仙”吧!’‘哇操!這個差不多,喂!你一個人在井邊幹什麼?’‘人家看見你贓衣服堆了一牀,想替你洗一洗,剛泡下水,你就那個模樣衝進來了,實在太難看了!’‘哇操!“歹勢”啦!每次我換下來的那堆“臭滷菜”,都要勞動你來洗,還是我自己來洗吧!’‘算啦!你那種洗衣方式。我不敢恭維,泡了二、三天,然後用腳上去踩一踩再衝一衝就算乾淨了,天曉得!’‘哇操!我認為用腳比用手洗乾淨,你想一想用腳跑起來有多快,用手跑那就不行啦!’‘歪理!你怎麼不用腳來洗臉,吃飯,還有……’‘畦操!“刷刷去”(算啦!)你進來吧,我全身大汗及泥土,急着要左搓右揉,上沖下洗哩!’‘你!你不要出來喔!我要先進去啦!’
‘哇操!好啦!好吧!’
只見一位年約十六歲長得鳳目,黛眉,檀口,瓊鼻,身材適度,細皮嫩肉的姑娘,閉着秀目,緩緩走了過來。
‘哇操!小心撞到牆壁!’
柳丁睜目一瞧:‘死神仙又騙人!’
沈賢倏地探出首,笑道:‘哇操!快點啦!你如果不走快一點,我可要不客氣的衝出去了!’‘啊,不行啦!’
説完,低着頭衝進廚房。
沈賢笑嘻嘻的馳到井邊,汲出水,自頭頂衝到腳底,‘嘩啦啦’連衝三大桶水,呼道:‘哇操!有夠涼,有夠爽快!’陡呼柳丁喚道:‘神仙,你不可以這樣衝啦!阮阿母講這樣會傷到心的,你自己要注意呀!’‘哇操!柳丁,你在看我洗澡呀?’
‘死神仙,你別胡説八道!’
‘哇操!你怎麼知道我在衝那個“傷心水”?’‘哇操!“刷刷去”!廚房桌上兩個柳丁,你拿去吃吧,少管我如何洗澡,這麼小就這麼喜歡管東管西的,以後一定是個管家婆!’‘神仙,你説什麼?’
‘哇操!沒有!沒有!我説今晚的月亮真圓明晚一定更圓更亮,哇操!月圓花好,有夠“水”(美)!’説完,扯開嗓門唱道:
‘浮雲散,明月照人來。
團圓美滿今朝最,清淺池塘鴛鴦戲水;紅掌翠蓋,並蒂蓮升,雙雙對對,恩恩愛愛。這輕風兒向着好花吹,柔情密意滿人間。’陡聽柳丁一聲尖呼:‘啊!神仙,你……’
‘哇操!柳丁,你又那條神經不對勁啦?’
‘神仙,你快點進來讓我看看!’
‘哇操!我又不是動物園裏面的動物,有啥米好看的?’‘人家不管啦!你……你快點進來讓人家瞧瞧!’沈賢心知柳丁必定是瞧見了那一件破破爛爛的外衫,才會如此大驚小怪,一邊擦身子,一邊想着如何回答。
他由阿土伯方才急着趕自己回來,又叫自己滅屍之事,知道其中必有極大的機密,因此,因此,他有義務代為守秘!
他一踏進廚房,柳丁立即跑過來仔細打量着他,一見沈賢打着赤腳,不由尖聲叫道:‘神仙,你……’‘哇操!別緊張啦!我用毛巾捂著『部位”啦!我的衣服在屋內,你又催着我快進來,我……’‘你那毛巾要捂好喔!’
‘好啦!好啦!快點看啦!’
柳丁紅着臉,仔細的瞧着沈賢的臉,頸,胸……沈賢喝道:‘哇操!停,以下的“部位”省略……’‘呸!死神仙!’
柳丁紅着臉,正欲繞到沈賢的背後,沈賢突然喝道:‘哇操!柳丁,你快止步吧!我的屁股沒有東西可捂啦!’柳丁紅着臉取來了一件外衫,遞給沈賢,捂好屁股之後,又仔細的打量着他的背部每一寸肌膚。
‘哇操!鑑定好了沒有啦!那有大姑娘家如此厚臉皮的!哇操!真是稀奇古怪,五花八部,聞所未聞!’柳丁低聲道:‘好啦!’
沈賢急忙跑入房中,對着燭火仔細的瞧着自己的身前:‘哇操!有夠奇怪,明明被那三個“恰查某”狠狠的揍了幾十個地方,怎麼沒有“黑青淤血”呢?記得被揍的時候還疼得要命哩!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神仙,穿好了沒有呀?’
‘哇操!快好啦!唉!男人真命苦,碰上這種“強力繆”,緊粘着不放!’沈賢邊嘀咕邊迅速穿着衣服。
他一踏入客廳,柳丁立即叫道:‘神仙,來!你-定還沒有吃飯吧,瞧!我為你買了兩個燒肉粽,快趁熱吃!’柳丁邊説邊打開紙包,沈賢只聞一陣香味:‘哇操!有夠香,柳丁,你這肉粽一定向“青蚵嫂”買的吧?’‘是呀!你吃吃看,是同鍋的哩!’
‘哇操!有夠好吃,咦!柳丁,你怎麼不吃呢?’‘人家吃過飯啦!’
‘吐操!不行!你一定要吃,這樣才夠公平,來!這一塊肉給你吃!’‘啊,五花肉。人家不敢吃!’
‘哇操!你‘哇操!你自己買的東西,卻不敢吃,你是啥米“意識”?’‘好啦!好啦!不過老規矩,我吃瘦肉,你吃肥肉!’‘哇操!你是不是怕發胖?’
‘是啦!每-回來你這兒,你總是叫人家吃了一大堆肉,結果衣服越來越緊,難看得要命!’‘哇操!憨“查某囝仔”,這是自然發育現象,你如果再豐滿一點點,一定迷人,就像——’沈賢突然發現自己説漏了嘴,因此立即住口!
柳丁精明得很,立即迫問道:‘就像什麼?’
‘畦操!柳丁,你別如此緊張兮兮的,好不好?咱們條件交換,你先把這塊五花肉吃下去,我才説下去。’‘這……’
‘哇操!你別忘我的脾氣,你如果再多猶豫一秒鐘,我叫就你把另外一個肉粽整個吃下去!’‘好啦!好啦!’
柳丁愁眉苦臉的嚼着那塊五花肉。
‘哇操!多嚼幾下再吞下去,你阿母不是常講,吃東西要慢慢細嚥,才不會得胃潰陽,十二指下垂。’柳丁閉上風目,慢慢的嚼着。
沈賢利用這短暫的時間,已經想好了一套故事,因此,笑道:‘哇操!夠爛的啦!可以吞下去啦!’柳丁將那塊五花肉吞下去以後,愁眉苦臉的道:‘喔!明天早上一定更不好穿衣服啦!’‘哇操!別怪我!要怪蛤能怪“青蚵嫂”偷工減料,以五花肉代替里肌肉,你等一下就去找她算帳吧!’‘算啦!肉粽如果包里肌肉,那味道就差遠啦!你別又來那一套東扯西扯,想讓我忘掉那件事,説下去吧!’‘哇操!天地良心,我怎麼敢胡扯呢?我對我的甜柳丁,“水”柳丁妹妹一向是忠心耿耿,言行一致的呀!’‘我知道!我知道!不灌迷湯啦!’
嘴巴説着,心中卻高興得要命,那對鳳目早已異采連閃啦!
沈賢佯作未覺的道:‘哇操!柳丁,我先問你一件事,你有沒有看見我那一件滿是破洞的衣服?’‘有呀!人家方才一直摧你進來,又在你的身上瞧了老半天,就是看見那件衣服成那個樣子哩!’‘哇操!説起此事,既恐怖,又有趣,我今天下午離開老虎及土狗之後,正要去阿土伯家的時候,突然碰見三隻猩猩?’‘三隻猩猩?它們有沒有咬你?’
‘哇操!沒有啦!否則,我那還有命在?不過,它們都逼我將那件衣服脱下來給那隻小猩猩穿哩!’‘怎麼樣穿得下呢?’
‘哇操!就是穿不下,它們才把它會扔在地上又踏又撕的,結果把你一針一線送給我的那件衣服弄成那樣子,我好難過喔!’柳丁感動的道:‘神仙,沒關係,還好你沒有受傷,我又為你縫了兩件夏衫,過不了幾天,就可以完工了!’沈賢拉着柳丁柔荑:‘丁妹!謝謝你啦!’
柳丁順勢將身子偎在心上人的懷中,柔聲道:‘神仙,你治了阮阿母的“嗄咕病”
(氣喘),我為你做點事也是應該的,何況……’她陡然一羞,再也説不下去了!
沈賢低聲道:‘哇操!丁妹,何況咱們了挺合得來的,對不對?’‘嗯!’
‘哇操!丁妹,我還要補充一下,方才我不是説到就像什麼嗎?’‘啊!我忘了,你快説!’
‘哇操!丁妹,我就欣賞你這種傻乎乎的個性!’‘傻乎乎?人家只是要你的而前才會暈頭暈腦的,若做起生意來,不但不會算錯帳,而且也不會把欠債的人忘掉哩,就像……’‘哇操!我知迫,是不是那個“牽豬哥”的上回欠了你們二錢的菜錢,故意要耍賴,結果被你將人、時、地、事、物一説,他乖乖的還啦!’‘是呀!可見……’
‘哇操!我剛才説到那兒啦?’
‘這……讓我想一想,你方才説到……唉!想不起來啦!’‘哈哈……我方才説到就像……’
‘對、對!就像什麼?’
‘哇操!我是看那隻母猩猩一見小猩猩穿不上我的外衫,她也拿過去又穿又套的,結果只露出了……’‘露出了什麼?’
‘哇操!這個不好説啦!’
‘沒關係啦!此地又沒有外人!’
‘哇操!是你叫我説的喔!’
‘哎喲!別吊人家的胃口啦!’
‘哇操!那隻母猩猩套了老半天,結果只露出那一對大奶子……’‘呸!呸!呸……’
柳丁雙手捂着耳朵,脹紅着臉,一直呸着。
‘哇操!你的嘴巴……’
柳丁以為自己連呸多下,把嘴巴呸歪了,立即摸摸自己的下巴,一見仍是好好的,心知又受騙了,不由白了沈賢一眼!
沈賢笑道:‘哇操!你別冤枉我,我沒有駭你,你的嘴巴方才掛着一條口沫,現在已被你的右手揮掉了!’柳丁一瞧自己的右手,不由一陣臉紅!
沈賢笑道:‘哇操!説真的,丁妹!你只要勤練我教你的那招“貓捉老鼠”,保證你不會發胖!’‘人家知道!可是,人家的衣服越來越緊了!’‘哇操!這一方面表示你正在發育長大,另一方面表示你那“貓捉老鼠”越來越高明瞭,你認為我説的對不對?’‘嗯!有理,對了,神仙,現在我們家的粗活工作,皆是我一手包辦了,我的力氣比阮阿爸還要大哩!’‘哇操!來,用力捏捏這張木椅腳!’
柳丁鳳目瞧着那又圓又粗的椅腳,搖搖頭道:‘神仙,那椅腳又粗又硬的,我怎麼捏得下呢?’‘哇操!你瞧!’
沈賢説着,右手拇指及食指在那椅腳輕輕的一按之後,鬆開了手,柳丁鳳目圓睜,叫道:‘哇!神仙,你有夠厲害!’‘哇操!你光説我厲害,你也可以辦得到,你只要告訴自己,你能捏個印子,再用力一捏,自然可以捏成,試試看!’‘真的呀?’
‘哇操!我蓋你作啥?快。’
柳丁果真盯着那椅腳,右掌拇指用力一捏,‘卡’的一聲,那條分餘粗的椅腳竟被捏斷了!
柳丁深感意外的瞧着自己的雙指以及那截斷椅,遲遲不敢相信。
沈賢甚感安慰的自忖:‘哇操!我可以放心的重回水簾洞去學習那些稀奇古怪的招式了!’陡見柳丁鳳目含淚的一把撲進沈賢的懷中,泣道:‘神仙,我……我真的可以把那條又硬又粗的椅腳捏斷了嗎?’‘哇操!當然是真的,以後如果有誰要欺負你或者是伯父,伯母,你只要在他的身上一捏,就可以修理他了!’‘太好啦!那個黑牛最可惡了,經常來我們攤子胡説八道,下回我非好好的修理他一頓不可!’沈賢內心陡的一顫:‘哇操!你以後最好少去吃豆腐了,否則柳丁亂捏之下,把你那‘老二’或‘卵蛋’捏壞了,我可不負責了!’想到此,他不由大笑出聲。
‘神仙,你在笑什麼?’
‘哇操!我!哈哈……’
‘人家不來啦!你又笑人家了!’
‘哇操!柳丁,你別誤會,我是突然想起如果你捏人家,結果被人家跑掉了,那不是要氣得半死嗎?’‘人家生氣,你卻在笑,太過份了吧!’
‘哇操!柳丁,你別急,我是想起了你也可以舉一反三,遠遠的朝那人拍去,説不定可以把他揍得鼻青臉哩!’‘怎麼可能呢?我又不是神仙,手一揮,就把人家揮倒了!’‘哇操!你雖然不是神仙,可是你有一個神仙朋友呀!’‘你説是你呀!嘻嘻!你是人啦!只是把名字硬扯成神仙而已!’‘哇操!走!列外面去,我表演給你看!’
二人一踏出屋外,只見月色如華,照得景物十分的清晰,只聽沈賢道:‘哇操!柳丁,你注意看那棵樹,我只要一揮手,它自然會動一下!’‘好!我瞧仔細-點!’
沈賢含笑輕輕用右手朝那棵槐樹揮了一下,‘啪’的一聲,那棵槐樹果然輕輕的震動了一下!
他又連揮了三下,那棵槐樹又連動三下!柳丁嘆道:‘神仙,你在變魔術呀?’‘諾(不是),我只是叫我體內的那隻“老鼠”去搖那樹而已,你自己也可以叫你的那隻“老鼠”去搖看看?’‘可能嗎?’
‘哇操!百分之百的可能,方才你已經叫你的那隻“老鼠”去捏斷椅腳,現在也可能叫它去搖樹呀?’‘思!我試試看!’
‘哇操!記住,你要用力,叫“老鼠”跑快一點!’‘我知道!’
只見柳丁神色蕭穆的用力的揮!
那株槐樹果然搖動了一下!
‘哇操!現在雙掌合起來,用力朝前推看看!’柳丁會意的點點頭,雙掌並齊,用力一推,‘卡!拍!’聲響中,那棵粗大的槐樹居然被柳丁劈斷了。
陡聽二聲:‘救命呀!’‘救人喔!’
柳丁正在驚喜之際,陡聽那棵往下傾倒的槐樹上方傳來呼救聲,她不由神色-變,道:‘神仙,有人在喊救命哩,我……’‘哇操!沒關係,是老虎及土狗兩人,他們是趁着你叫老鼠捏椅腿的時候爬上去的,活該!’‘那咱們方才?……’
沈賢壓低聲音道:‘哇操!沒有關係!他們只看到後半截,噓,別説了,這兩位“衰尾道人”走過來了!’果見勞福及塗勾兩人捂着臀部,一拐一拐緩緩走了過來,臉上充滿了痛苦及羞慚的神情!
‘哇操!老虎、土狗,你們兩個在樹幹什麼?’勞福囁嚅的道:‘老大,我……’
塗勾對沈賢最‘死忠’啦!只昕他搶着道:‘老大,放才我們在福德祠那邊等了好久一直等不到你,才趕來這兒。
‘一進門就聽到你和柳丁的笑聲,我本來在外面等一下子,可是老虎卻拉着我爬上樹看你們幹什麼?’‘哇操!你看到了什麼?’
‘什麼也沒有看到,你們就出來了,結果就摔了下來,老虎,都是你害的!’‘X你……不!土狗,你自己也想看啦,否則你為什麼不叫出聲呢?你呀!隨隨便便就出賣朋友,太不夠意思!’‘老虎,如果別人問我,就是把我打死,我也不會説的,可是,是老大問的,我不敢不説,你不能怪我呀!’‘這……’
‘哇操!你們免怨嘆,如果你們沒有胡思亂想的話,一定也領悟出了利用“老鼠”捏人及揍人的功夫了……’勞福愁眉苦臉的道:‘老大,我的屁股差一點被摔裂了,現在疼得要死,那有心情叫“老鼠”捏東西呢?’塗勾哭喪着瞼道:‘老虎,你的肉那麼多,都覺得那麼痛了,我這麼“排”,現在連骨頭都在疼哩!’沈賢笑道:‘哇操!你們這對豬腦袋不會動腦筋,你們可以叫那隻“老鼠”在體內多跑幾圈,保證有效!’‘真的嗎?’
‘哇操!你們自己在這兒試試看,我還有一個肉粽沒有吃,失陪啦!’勞福忙叫道:‘老大,你等一下!’
只見他捂着屁股,一拐一拐的跑到槐樹旁,取來一個紙包,雙手遞給沈賢,恭聲道:‘老大,這些滷料,請你笑納!’‘哇操!卻之不恭啦!’
‘謝謝老大,謝謝老大!’
勞福説着,説着竟掉下了眼汨。
直到此刻,他才真正鬆了一口氣,因為他下午言語不慎觸怒了沈賢,他一直耽心沈賢就此對他不理不睬了。
‘哇操!怎麼掉下漂泊人的目屎啾?別胡思亂想啾!別忘了咱們是“換貼兼死忠”的“神仙、老虎、狗”哩!’二人啞聲道:‘是!是!謝謝老大!’
‘快叫“老鼠”為你驅疼啦!’
説完,和柳丁走人廳中。
兩人依偎坐下,柳丁打開紙包:‘唔!有夠香,難怪勞阿伯、勞伯母的豬肉攤生意越來越興旺,神仙,吃塊豬耳朵吧!挺夠味的!’説完,她自己也津津有味的吃着!
‘神仙、謝謝你,教我這一招“叫老鼠揍人”的功夫,這下子我可以修理那些無聊的人了!’‘哇操!柳丁,你也可以叫那隻“老鼠”為你跑步,保證你可以健步如飛!’‘真的呀?’
‘哇操!柳丁!你失言,罰你吃下這個肉粽。’‘喔!我吃不完啦!’
‘哇操!你又忘了我的脾氣啦?’
‘好嘛!好嘛!我吃啦!’
‘哇操!愉快些,就好像你方才在吃豬耳朵一樣,放心啦!只要你叫那隻“老鼠”時常活動,保證你不會發胖!’‘神仙,我完全信任你,你可不能害我喔!’
‘哇操!害你?你真不知好歹,氣死我矣,柳丁,你放心的吃吧,你就是再胖,我保證會娶你為老婆的,行了吧?’‘你……我……’
‘哇操!不過,你如果還是這種身材,別怪我這個負心的人狠心遺棄你!’‘神仙,你,你這麼説,好像我是“非你莫嫁”啦!’‘哇操!本來就是如此!’
‘神仙,你別忘了黑牛他們……’
‘哇操!恭喜,恭喜,總算有人要你啦!我也可以輕鬆了!’‘神仙,你……’
柳丁想不到自己數爾來的柔情蜜意及為他洗衣打掃,卻換來被人瞧不起,越想越心酸,玉首伏在桌上低聲哭了起來!
她這一哭,沈賢可慌了:‘哇操!柳丁,我跟你説……’柳丁身子-扭,哭聲更大!
沈賢連連搔首,一時也想不出方法來,真是急死了!
柳丁越哭越傷心,聲音自然也越來越大,勞福及塗勾剛剛消除屁股之疼痛,聞聲立即湊到門旁一瞧。
沈賢目光一瞟及二人,指着柳丁,雙手一攤,作了一個苦笑!
勞福圓目一轉,立即嘴唇一張,作個摟吻狀。
沈賢面色一喜,拱手致謝以後,右手輕輕的一揮,勞福神秘的微微一笑,拉着塗勾悄悄的去練習‘老鼠揍人’。
沈賢待二人離去之後,陡然叱道:‘哇操!你這隻死耗子,還敢出來亂跑,今天非把你活活的踩死不可。’説完,迅速的立起身子。
柳丁最怕耗子,陡聞此言,立即立起身子,叫道:‘耗子在那邊!’‘哇操!死耗了,你敢跑!’
沈賢一直追列門前,憤憤的道:‘哇操!死耗子,跑得挺快的,算你命大,下回再進來,非把踩死不可!’説完,又朝柳丁頂走了過去。
柳丁白了他一眼,一側身不理他!
沈賢霍的一把摟住他,頭一湊,印上了那檀口,緊緊不放。
柳丁‘唔’了一聲,雙手一直推拒着。
沈賢卻好像貪吃的小孩,找到好吃的東西,緊緊的湊住那張檀口,不住吸吮着,舔舔着!
柳丁軟化了。
她的雙手不但不再推拒,相反的還緊緊的摟着沈賢。
那張檀口亦不停的吻吮着!
一直快要喘不過氣來,兩人才喘呼呼的分開身子,只聽沈賢柔聲道:‘丁妹,方才是我不好,開玩笑開得太過火!’‘神仙,人家昨夜作了一個惡夢,夢見你不理人家,而且一去不回頭,人家正在難過,你方才又説那種話,人家……’説完,鼻子一酸,鳳目又紅!
沈賢暗叫救命,急忙又一把摟住她,道:‘哇操!傻丫頭,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作不得真的,我如果不理你,怎麼會教你武功呢?’柳丁低聲道:‘神仙,是我不好!’
沈賢如釋重負的輕拍柳丁酥肩,柔聲道:‘哇操!沒事吧!來!咱們下來好好的吃些東西再説!’柳丁取過肉粽,面帶微笑,毫不猶豫的大口大口的吃着,嚼着,根本無懼於五花肉或者會發胖。
愛,就是把肉粽吃光光。
陡聽塗勾歡呼一聲:‘哇!我的老鼠揍人啦?喔!’又聽勞福低叱道:‘媽的,叫什麼叫!吵了老大,你……’沈賢朗聲道:‘哇操!你們進來吃東西吧!’
只見勞福及塗勾小心翼翼的走進廳門,柳丁立即笑嘻嘻脆聲叫道:‘老虎、土狗!來,坐下來吃東西!’勞福朝沈賢神秘的一笑,拉着塗勾坐在桌子對面,沈賢笑道:‘老虎,謝謝你啦!’‘老大,你客氣啦!’
柳丁脆聲道:‘老虎,你們家的滷味實在是頂呱呱,沒話講,怪不得生意會那麼好,咦?你怎麼不吃呢?’勞福笑道:‘柳丁!你不知道我現在有多高興,從今以後,我可以揍那些看不順眼的人啦!我吃不下啦!’‘哇操!吃不下也得吃,那有自己人不捧場的道理,等一下我另外教你們“一陣風”身法,既可追人又逃命,快吃!’勞福及塗勾抓起豬頭、豬耳朵、香腸大口大口的吃着。
沈賢邊嚼東西邊道:‘哇操!你們體內的那隻“老鼠”是“萬能金鼠”,你們和它越熟,它越和你們合作。’‘目前你們已經學會叫“老鼠”捏人,揍人了,同理可證,你們也可以叫“老鼠”幫助你們跑得太快一點,這就是“-陣風”身法!’‘真的呀!’
‘哇操!當然是真的啦!你們難道沒有發現最近力氣增大很多,身子也輕靈很多,精神也清爽很多。’‘有呀!而且越工作越有精神,絲毫不覺得累哩!’‘哇操!這是“老鼠,在自動幫助你們做事的緣故,如果你們自己的力量和“老鼠”結合在一起,那效果一定更大的!’‘老大,謝謝你教我們這一招!’
‘哇操!“刷刷去”,自己人還客氣什麼,不過,別忘了我的吩咐,如非在要緊的關頭,絕對不可使出功夫。’‘是!老大,你放心,除非快被人揍死了或殺死了,就是被打得口吐“檳榔”
(鮮血)我也不會使出功夫!’
‘哇操!在可不必如此,我教你們這招就是要你們自保,若是打不地,可以跑呀,以後再找機會暗中揍昏他呀!’‘太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