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谭忠义叹口气道:“怎么办?”
谭氏道:“辞官吧!”
“不妥!如何向关外之人交代呢?他们若揭发咱之身份,又令潜伏人员追杀,咱们必死无疑!”
“这……唉!怎会如此呢?”
“是呀!毕小子搅坏了大局!”
“何不利用他消灭潜伏人员!”
“这……夫人欲我将名单交给他乎?”
“是的!此举可代表你之诚意哩!”
“好!就这么办吧!”
“这小子精明过人,真难惹哩!”
“夫人!咱若和关外那批人切断关系,可行乎?”
“他们必会揭发咱们的身份!”
“辞官吧!咱们已捞够啦!”
“也好!咱们找个地方隐居,也够逍遥的!”
“好!先除掉那批潜伏人员吧!”
“不错!不过,你必须先擒吴逸凡哩!”
“当然!吾已在提督府备妥啦!”
“得提防他的反抗哩!”
“吾会和各派掌门人擒他。”
“上策!”
两人之心事已解,立即安然歇息。
翌日早朝之后,谭忠义借口道贺,便和毕吉回到统领府,毕吉心知有事,便直接带他入书房。
谭忠义立即取出名册,放上桌。
毕吉一瞧之下,立即双目一亮道:“你为何如此做?”
“聊表诚意!”
“不会如此单纯吧?”
“实不相瞒,吾有意辞官,却担心这批人暗杀。”
“你何不解决他们?”
“吾不便出宫!”
“这些人目前多居各派重要职务,如何除去呢?”
“可向各派掌门人揭发他们的身份,再借刀杀人。”
“上策!你去办吧!”
“吾恐怕无法取信于各派掌门人。”
“你是聪明人,你自己办吧!”
“好!吾若辞官,你肯饶吾吗?”
“你手握兵权,何不挥师逐退关外那批人。”
“难!吾军长年安逸未战,彼等却彪悍,而且关外冰寒,彼等又占地利,吾军绝对无法取胜。”
“你呀!该死!”
谭忠义立即低下头。
毕吉问道:“你该想个办法出来!”
“各派若肯协助,必可事半功倍!”
“好点子!你真的有意辞官?”
“是的!”
“好!你提供关外之人员及地形资料吧!”
“是!明日即可送达!”
“只要你有诚心,我会给你机会!”
“谢谢!”
“吴逸凡多久可以擒到?”
“大约尚需五日。”
“全看你的啦!他若走,你必有麻烦!”
“是!吾会全力以赴,告辞!”
说着,他立即离去。
毕吉稍加思忖,立即去见副统领。
他略加吩咐,便换上便服搭轿出宫。
不久,他已在天桥附近会见一品郎,两人先后出城,立即直接抵达端木生诸人所隐居之民宅。
立见端木生拱手道:“参见统领!”
“前辈别糗我啦!”
“哈哈!众望所归也!”
“谢谢!请先瞧瞧这份名册!”
说着,他已将名册放上桌。
一品郎瞧过之后,喜道:“那来的?”
“谭忠义所献,他欲利用各派消灭这批人,俾他辞官后能够安稳,逍遥的过日子。”
“这家伙怎会舍得辞官呢?”
“我逼的呀!”
他立即取出银票及道出经过情形。
一品郎乐道:“行!真行!他终于有了克星啦!”
毕吉道:“他计划在提督府逮千手剑,烦你们在外截人。”
一品郎点头道:“行!我建议你在场。”
“这……妥吗?”
“妥!此举可逼谭忠义更坚定决心及擒人,此外,亦可让各派掌门人明白此事全是你的功劳。”
“好吧!对了!你们敢对付关外那批人吗?”
“怎么回事?皇上交代吗?”
“不!我打算一劳永逸!”
“官军打不过吗?”
“谭忠义分析过,唯有江湖人能克制他们。”
“你可以顺便向各派掌门人提呀!”
“我有此意,不过,得经你同意呀!”
“少来!你已是侍卫统领,随时可以逮我啦!”
“头仔!我正想请你入宫协助哩!”
“不……不行!”
“拜托啦!”
“不行!不过,有更适当的人选!”
“谁?”
“端木公子及姑娘!”
“这……”
“阿吉!当着端木先生之面,吾要讨一杯喜酒,端木姑娘钟情于你,又为你如此奔波,你接纳她吧!”
毕吉怔了一下,立即望向端木生。
端木生含笑点头道:“这孩子有此福份否?”
“我……我太委屈她啦!”
“哈哈!行!有此句话!定矣!”
“谢谢!我会善待她!”
“好!好!她可无嫁妆喔!”
“我不是那种人!”
一品郎道:“何不让那批孩子入宫任侍卫?”
毕吉喜道:“对!我颇想淘汰那群只会做官不会做事的家伙,希望你能玉成此事。”
端木生点头道:“好!吾探探他们的意向。”
“谢啦!对了!我已函请仙妹及涵妹入宫,烦你们迎她们。”
一品郎含笑道:“没问题!”
倏见端木河匆匆掠入,他一见毕吉,立即行礼道:“参见统领。”
毕吉还礼道:“免礼!”
一品郎笑道:“挺有默契哩!”
端木河不由一怔!
端木生道:“吾方才已谈妥紫儿之亲事,吉儿需要你和俊明他们入宫任侍卫,你问问他们的意向吧!”
“是!”
“你匆匆而来,有事吗?”
“千手剑已会合武当,丐帮及华山掌门人渡河北上。”
“很好!你去办此事吧!”
端木河立即欣然离去。
一品郎道:“阿吉!看来你当不了武林盟主啦?”
“头仔!该你啦!”
“我……”
端木生含笑道:“你才是适当人选。”
毕吉道:“头仔!这不是你的愿望吗?加油!”
“吾若当盟主,你不会来砸场吧?”
“哈哈!我会鼎力相助!”
“好!吾必全力以赴!”
“哈哈!太好啦!”
毕吉又聊了不久,立即返宫。
他一返回侍卫府,便见谭忠义在厅中,他立即入内。
谭忠义传音道:“关外那批人来函要吾回报召集吴逸凡诸人入京之内情,吾可否以圣谕回覆?”
“可!千手剑泄的密吗?”
“颇有可能!亦可能泄自潜伏人员!”
“真该死!你小心处理吧!”
谭忠义立即应是离去。
毕吉立即付道:“方才为何没听头仔提及此事呢?”他越想越奇,立即再度出宫。
不久,他一至民宅,便见一品郎迎来道:“方才忘了一事,关外已通知姓谭的查报他为何召千手剑诸人入京哩!”
毕吉松口气道:“我正为此事而来,他方才已向我报告,他决定以圣谕回覆,看来他挺忠心哩!”
“别太大意!”
立见端木生迎来道:“已有十九人愿入宫,其余之二十一人尚未碰见,你明日再来此听消息吧!”
“好!请详列名册,我会奏请圣上恩准!”
“好!”
毕吉立即又匆匆离去。
一品郎回头一见端木紫凭窗目送毕吉,他不由微微一笑,端木紫见状,立即脸红的关窗啦!
一品郎及端木生不由相视一笑!
翌日上午,毕吉一会见端木生,不但取到四十人之名册,而且皆有他们的画像,他不由大喜!
他立即迅速入宫求见皇上。
不久,皇上在御书房接见,他立即奏明来意及呈上资料。
皇上详阅之后,问道:“卿为何有换侍卫之意?”
“启奏圣上!恕末臣直言!现今之二百名侍卫只会摆官架子,不但身手疏松,办事亦不够老练。”
“这四十人一直在江湖各地协助末臣,而且皆身家清白及矢志效忠吾朝,末臣因而斗胆推荐他们。”
“他们何时可入宫?”
“他们已在宫外侯宣!”
“好!朕在校场瞧瞧他们!”
“遵旨!”
毕吉一退去,立即召来副统领道:“吩咐大家在巳时前至校场集合!无故不至者,依律重处!”
“遵命!”毕吉换上便服,便匆匆出宫。
不久,他已经率端木河等四十人直接抵达校场,他一看天色,立即走到众侍卫面前道:“听着!”
众侍卫立即挺身而立。
“吾物色这四十人欲汰退四十名侍卫,圣上一到,汝等便以五人围攻一人,吾盼汝等全力以赴!”
“遵命!”
“遭汰退之人除了可领皇额之外,吾另外各赠一千两银子,相信这四十人可以立业或安稳渡日。”
说着,他立即离去。
不久,他已陪皇上前来,众人行礼之后,毕吉立即点名,端木河四十人一一精神饱满的上前报名。
皇上满意的道:“下来呢?”
毕吉行礼道:“启奏圣上!末臣欲以五名侍卫合攻一人,并于交手之中,汰退一名侍卫,请圣示!”
“准!”
毕吉立即喝道:“各就各位!”
端木河四十人立即分散而立。
二百名侍卫早已由副统领分配妥,此时一闻毕吉命合,立即以五人为一组各自包围一人。
毕吉喝道:“上!”
喊杀声中,众侍卫已拔剑攻上。
端木河诸人徒手闪避,他们按照毕吉的吩咐先观察五名对手,随时准备先将笨蛋震倒哩!
不久,便有六名侍卫被震倒,毕吉立即喝道:“至右侧集合。”
那六人便脸红的站到右侧空地。
没多久,另外三十四人又被三振出局啦!
端木河诸人放开手脚,便迅速制倒其余一百六十人。
皇上喜道:“好身手!全部录用!”
端木河诸人立即下跪叩谢。
毕吉便愉快的陪皇上离去。
副统领便带那四十人去办理‘退伍手续’啦!
没多久,毕吉果真各赠他们一千两银子,他们便带着家人搭车离宫,毕吉则带端木河诸人逛内宫。
午后时分,毕吉招待他们用过膳,立即套量制服。
兵部尚书见状,更决心要辞宫,因为,他自知混不下去啦!
三月十五日下午未申之交,毕吉接获
通知,他一抵达九门提督府,兵部尚书含笑出来迎接。
二人行过礼,立即入厅。
净印大师诸人立即迎来向毕吉行礼致贺。
毕吉客气的还礼,便步向千手剑道:“爹来啦!”
千手剑含笑道:“恭喜!”
“爹可否借步说句话!”
千手剑更跟着毕吉进入书房。
兵部尚书会意的立即将‘吴逸凡效忠书’交给净印大师。
净印大师怔了一下,便拆阅内容。
斑黄的纸张及灰黑色墨迹中洋溢着吴逸凡对关外女真族的效忠,未了尚有十指指印。
他不由神色连变!
兵部尚书便将信交给丐帮帮主并示意武当掌门人白心大师一起阅读,二人立即凑前详阅。
兵部尚书便默默的传递效忠书。
净印大师诸人却立即陷入沉思。
因为,他们担心官方据此逼散武林盟,甚至以‘帮凶’罪名逮他们,所以,他们皆暗喑担心不已!
不久,兵部尚书将效忠书放在千手剑座前桌面,立即拿起卸下壁上的大纸,赫见一行字“只要各位擒住吴逸凡,既往不究。”
众人立即松口气的点头。
兵部尚书又钉回大纸,便以软骨散铺上千手剑之椅及纸张,然后,他平静的道:“请品茗!”
且说毕吉一入书房,立即取出‘谭忠义劾忠书’传音道:“爹!请你助愚婿将他擒住!”
千手剑喜道:“行!你真高明!”
“谢谢!仙妹好吗?”
“很好!”
“盟会准备顺利吗?”
“顺利!”
毕吉一直胡扯到听见兵部尚书之“请品茗!”方始陪千手剑出来,干手剑便愉快的入座。
那知,他一坐下,乍见自己的效忠书,便一怔。
坐在他左侧的丐帮帮主立即探掌抓来。
他向侧一偏,兵部尚书便扬掌劈来。
他慌忙向后一仰。
他刚避过那一掌,便想旋身闪避,倏觉下肢一软,他反而坐倒,他惊讶之下,不由自主的啊了一声。
秦帮主五指一弹,立即制住他。
兵部尚书上前制住他的‘哑穴’,立即将他的右袖撕下,及扣住他的右臂道:
“请各位瞧瞧这个烙印!”
净印大师诸人不由双目泛出杀机!
毕吉接道:“此乃那批人心腹之烙印!”
秦帮主沉声道:“公开处决他?”
毕吉摇头道:“不行!他另有十二名同路人!请详阅!”
他立即将名册交给净印大师。
净印大师乍见自己的师兄净心大师名列榜首,不由神色大变的道:“不可能!
不可能!”
白心道长诸人凑前一瞧,亦连说“不可能”。
毕吉道:“绝对可能!请各位先制住他们再查烙印。”
兵部尚书接道:“吴逸凡之例尚在眼前,彼等必是叛徒。”
各派掌门人立即无言以对。
毕吉道:“请各位先清理门户吧!”
“是!”
兵部尚书正色道:“谁外泄此事,官方必会追究,请!”
各派掌门人立即匆匆离去。
兵部尚书嘘口气道:“大功告成矣!”
毕吉点头道:“解决他吧!”
兵部尚书立即朝千手剑的死穴连戮两指。
他反手一旋,千手剑的颈项立即被扭断,一世枭雄便心不甘,情不愿,满凑怨恨的结束一生。
兵部尚书立即将效忠书及尸一并以化尸粉蚀化于牢中。
毕吉目睹他埋尸之后,沉声道:“你很合作!”
“理该效劳!请在此用膳吧!”
“不!吾尚须返大内。”
说着,他立即离去。
兵部尚书却泛出狞笑。毕吉一返回统领府,便见副统领迎来行礼道:“禀统领!
恰敏公主自昨夜失踪,迄今不知去向。”
“哇操!会有此事!边走边谈吧!”
他们立即匆匆离去。
恰敏公主乃是皇上之长女,一向颇得皇上之欢心,毕吉一到现场,便见皇上及不少皇亲已在大厅。
他立即入内行礼。
皇上沉声道:“毕卿!速找回大公主!”
“遵旨!且容末臣看现场!”
“下去吧!”
毕吉立即入寝殿。
立见端木河迎来低声道:“大公主是在睡中被劫走,现场并无迷药及乱象,尽来见人是位高手。”
“嗯!副统领!”
“属下在!”
“调动御林军及提督府军士全面搜内宫。”
“遵命!”
他立即行礼退去。
毕吉又到处瞧了一阵子,立即入厅下跪道:“启奏圣上!大公主遭江湖人物劫走,请准末臣出宫托人协寻!”
“准!记住!大公主要毫发无损的返宫!”
“遵旨!”
毕吉行过礼,便匆匆离去。
不久,他已经匆匆前往城郊民宅。
立见一品郎迎来道:“恭喜!枭雄已伏法!”
“头仔!麻烦大啦!大公主昨夜遭人劫走啦!”
“啊!会有此事?现场可有线索?”
“没有!我担心她已被运出宫。”
“好!吾去探探消息!”
毕吉道过谢,立即返宫。
那知,他一抵达统领府,便见端木河诸人低头站在大门前,门内外则站满御林军,他不由一怔!
立见副统领出来道:“谭尚书有请!”
“哇操!他的口气也变啦!不好!”
毕吉便硬着头皮入内。
立见谭忠义端坐于大厅,厅前则站着八名侍卫,他一入内,立见谭忠义沉声道:“毕吉!你对得起皇恩吗?”
“此言何意!”
“你入房瞧瞧吧!”
毕吉立即默默入房。
赫见衣柜敞开,二位侍女则站在柜前瞪他。
他上前一瞧,不由吓了一大眺!
因为,大公主居然一丝不挂的昏缩于柜中,他的脑海中迅即闪过一个念头道:
“谭忠义在坑我!”
他立即返厅默默望向谭忠义。谭忠义却沉声道:“你还不束手就缚?”
“吾要面圣!”
“来人呀!拿下!”
毕吉回头喝道:“站住!分明有人坑吾,吾要面圣!”
谭忠义道:“好!走吧!”
毕吉便昂头阔步行去。
不久,二人一入御书房,便见皇上铁青着脸瞪向毕吉,毕吉下跪道:“启奏圣上!末臣遭妒致受诬陷!”
“住口!以你之身手,岂容他人诬陷你,何况,大公主就在你的柜中,你难道是死人吗?”
“这……”
“枉朕提擢你!拿下!”
兵部尚书立即上前制住他的六大穴道。
他又以蛟筋捆住他的手脚,便提他离去。
不久,他亲手将毕吉送人死牢,便搜出怀中物。
他一搜出效忠书,便当场焚毁。
他将它烧成灰,再将灰塞入毕吉的口中。
立见他阴阴一笑,低声道:“小子!吾妻昨夜擒人,今晨送入汝柜中,你明白了吧?你够呕了吧?”
说着,他立即一指戮上毕吉的‘气海穴’。
‘气海穴’乃是武者功力之‘仓库’,通常它一被戮,功力便会泄出,而且终身无法再弥合复原。
毕吉打个哆嗦,兵部尚书便含着阴笑离去。
不久,端木河四十人也分别被送入上层之大牢待审啦!
老天有眼,兵部尚书低估毕吉之修为,毕吉的功力尚在,因为,他方才一直聚功力于‘璇玑穴’。
他向皇上下跪之时,便知道自己的下场,所以,他聚功力于‘璇玑穴’,偏偏兵部尚书只制六穴,他不由暗喜。
他方才故意打个哆嗦,此时立即开始冲穴。
不久,他的穴道一解,他便震断蛟筋。他又扣断牢锁,立即外出。
他首先制昏狱卒,便启锁救出端木河诸人。
他告诉他们内情之后,立即伺机离去。
黄昏时分,三名狱卒打开厚重的铁门,便下来欲接班,毕吉和端木河便迅速制昏他们了。
他们悄然离去,立即分散各地抢走侍卫之剑。
酉未时分,他们在兵部尚书府右侧半里外之花园会合之后,他们略加商议,立即潜向兵部尚书府。
此时的兵部尚书正在和其妻庆功哩!
府中的高手及侍卫多在用膳,毕吉和端木河顺利的暗杀三人之后,两人一潜到厅旁,毕吉便提足功力。
他一闪人大厅,立即全力攻出六招。
兵部尚书先扣住其妻抛向毕吉,再踢桌迎去,立见谭氏在惨叫声中,被砍成八段。
毕吉劈开大桌,立即追去。
兵部尚书疾掠入屏风后,便踢倒它。
毕吉将它劈碎,立即追去。
端木河闪身拦住兵部尚书,立即猛攻。
叱喝声中,三名高手已经扑来。
毕吉砍向兵部尚书道:“交给我!”
端木河一收剑,便迎向那三人。
此时,另外三十九名帮手已经掠入,他们不但封住现场,而且立即有六人上前围攻那三人。
吆喝声中,另有八名高手及兵部尚书的子女扑来,立即有十八人迅速的上前以二对一挡住他们。
兵部尚书徒手接了七招之后,终于被毕吉砍成八段,不过,御林军及侍卫已由外呐喊的扑入。
毕吉喝句:“封路!”立即扑向兵部尚书子女。
他已经豁出去,立即大开杀戒着。
不出半个时辰,他已宰光府中之高手,他一见己方有七人负伤,而且四周已被包围,他立即喝道:“背人!”端木河立即吩咐七人背起伤者。
毕吉上前抓起兵部尚书的右臂,他一外出,立即指着烙印道:“你们瞧清楚!
这是女真族的烙印。”
他吸口气又道:“他才是叛徒!他设计诬陷我,我不怪任何人,请你们退开,否则,你们便如此树。”
说着,他已疾速挥剑。
那株二楼高之槐树立即被砍成八段。
就在众人惊呼退乱之中,毕吉已率人冲杀出去。
御林军们吓得纷退不已!
不久,毕吉已率众掠出,沿途之军士们纷纷射过箭便逃躲,毕吉诸人疾掠不久,便已经掠出大内。
他一出来,便见一品郎迎来道:“怎么回事?”
“先走再说!”
他们立即疾掠而去。
不久,他们一到民宅,便见武林仙子及追风燕伴着端木紫跟着端木生迎来,毕吉立即叙述经过情形。
端木生道:“大内必会张榜抓人!咱们宜速走!”
不久,四位奶娘各带着一千两银于搭车驰向南方。
端木生更亲自赴丐帮分舵托他们飞函通知书庐下人们之亲友先行到各地避难!
毕吉道:“出关暂避吧!林中有野兽供维生!”
众人立即同意!
不久,端木生一回来,他和一品郎、端木紫及端木河各抱一婴,毕吉背起迫风燕及抱起武林仙子立即掠去。
众人便随后跟去。
破晓时分,他们掠岭进入密林,不由松口气。
他们以剑开道,不久,他们居然瞧见群兽在林中一块大池旁喝水,他们立即上前砍死一虎及二只山猪。
他们喝过水,立即生火烤肉。
惨的是四婴一醒来,便饿得哭叫。
他们虽以兽血及水相喂,他们仍然哭着。
武林仙子及追风燕心疼得频频拭泪。
端木生道:“先制晕,再哺以灵丹及兽血吧!”
众人制昏四婴,便挤碎灵丹送入他们的嘴中,然后又灌入兽血。
良久之后,他们方始吃肉。
此时的京城果真已经张榜缉拿杀人重犯毕吉诸人四十一张画像亦一并张贴,城民不由议论纷纷!
各驿站更是火急的传递榜文至各地。
正在赶返各派及武林盟的各派掌门人不由一怔!
他们便边赶路边派人探听真相。
此事当然亦由探子飞报关外女真族,由于兵部尚书之死讯被大内封锁,女真族并不怎么紧张!
远在武林盟的吴氏却特别的紧张,因为,他的老公并未按约定来联,女婿却已经被通缉啦!
她直觉的认为是兵部尚书在搞鬼,她当然紧张啦!
第七天下午,各派掌门人终于赶回来,吴氏一询问,他们皆‘莫宰羊’,她不由急似热锅边之蚂蚁。
由于九位护法中有四人涉及背叛,六位掌门人在途中已经商量妥,便由主事之净印大师四人各邀出一人。
净印大师和净心大师来到湖边茶肆,两人一入座,净印大师立即低声道:“师兄可知官方为何缉拿毕吉诸人?”
“敢闻其详!”
净印大师向四周一瞥,立即凑前道:“借尊耳一闻!”
净心大师毫无警觉的立即凑前。
净印大师搁在桌面之双手迅疾出招,立即得手。
“掌门师弟!你……”
净印大师迅速撩起净心大师的右袖,赫见对方的右大臂外有一个烙印,他不由冷冶一哼!
净心大师心知事败,立即碎舌自尽。
净印大师宣句佛号,立即制上他的‘死穴’。
他挟起尸体,立即匆匆掠去。不久,他已将尸体葬入林中。
此时,另外三名掌门人也以同样的手法得手,他们亦制死对方及掠来此地,净印大师便肃容等侯。
不久,他们埋妥尸体,便联袂返盟。
他们一返盟,另外二位掌门人立即由四位护法未同行而确定那四名叛徒,他们便联袂去见吴氏。
吴氏心知有异,便强自镇定的迎他们入座。
丐帮帮主秦逸沉声道:“请夫人撩起右袖!”
“你……你为何提此无礼之要求?”
“因为,吾猜夫人之右臂有烙印。”
吴氏不由神色大变!
“夫人!请!”
吴氏张嘴欲喊,净印大师已以指力制住她。
秦逸上前一撩她的右袖,果见一个烙印。
他当场劈死她道:“武林盟暂散吧!”
五位掌门人立即联袂点头。
他们低语不久,便召入另外五名护法说明真相。
五位护法神色大变,一时无言以对。
不久,他们将吴氏埋入榻下,立即联袂离去。
没多久,一名侍女匆匆掘出尸体,立即神色大变。
她埋妥尸体,便包妥财物离去。
她便是吴氏的心腹,平时担任连络工作,她一出城,便进入一座民宅迅速的写妥飞函及由飞鸽携走。
不到一个半时辰,女真族国王一接获飞函,不由大怒,因为,他布在中原的三股势力已经被消灭两股呀!
他立即下令函告兵部尚书通知各地人员暂避。
信鸽一入京,金顺银楼等五处连络人便心急如焚,因为,他们已经和兵部尚书失去连络,而且不知何故呀?
他们几经商量,决定先拖再说。
此时的端木生及一品郎正沿着山区掠来,因为,他们冷静考虑之后,决定擒住金顺银楼这批人。
因为,这是唯一洗刷毕吉清白之机会呀!
当天晚上,他们潜入银庄,立即劫走掌柜及常递信函之人,接着,他们沿万胜客栈、酒坊、小吃店一路逮人。
最后,他们逮来测字之中年人及为他递信之人。
那十二人一聚合,立即暗道不妙!
一品郎及端木生制昏另外十人,便各抓一人在民宅内逼供。
根据他们查过那十二人,除了金顺银楼臂上有烙痕之外,其余十一人皆无记号,一品郎二人便先朝这十一人下手。
在他们以‘逆血搜魂’手法彻夜刑供之后,那十一人皆招供,而且承认曾由关外女真族人手中获得好处。
天亮之后,一品郎将十一份供状逼掌柜阅过之后,他二话不说的立即以‘逆血搜魂’修理他。
那家伙颇为嘴硬,一品郎一直施展六次逼供手法之后,他方始在气若游丝,意识模糊之中招供。
一品郎循例楼上他的十指指印。
他嘘口气,便和端木生共膳。
膳后,两人便在房内运功歇息。
此时,九阴姥姥似疯女人般挥掌撕下城墙上的榜文,军士上前阻止,便被她制跪在地上。
她原本以为追风燕可以入京享福,所以,追风燕向她辞行之后,她便搭车沿途游山玩水。
当她瞧见榜文之后,立即赶来。
此时,她一撕光榜文,便掠向别处,不出一个时辰,她已撕光四处城门之榜文及制跪二百余名军士。
衙役们四处追她,却吓得不敢接近她哩!
她一入酒楼,立即叫来酒菜取用着。
衙役及军士们便包围住四周。
膳后,她腾空一掠,便踏着屋脊掠走。
她一口气掠上西山,便在枫林中服药运功。当天晚上,她掠入大内不久,便擒住一名侍卫询问皇帝之住处,那侍卫为了保命,只好乖乖指出方向。
她制昏侍卫,立即掠去。
她先后又逮了二名侍卫,方始潜入皇帝之寝宫。
此时的皇帝已和皇后人眠,九阴姥姥一潜到帐前,立即制昏皇后及制住皇帝的‘哑穴’和拉出帐外。
皇帝吓得面无人色,魂飞魄也散!
九阴姥姥沉声道:“你给老娘听着!毕吉绝对没罪,老娘要以亲笔赦他无罪及诏告天下。”
皇帝立即猛点头。
“写!”
不久,皇帝抖着手写妥赦罪旨。
九阴姥姥将皇帝的十个指印按上圣旨,道:“老娘明日若没在京城看到赦罪榜文,你便如此桌!”
“卜!”一声,桌角已被切下一大块。
桌角一落地,皇帝已吓得屁滚尿流。
九阴姥姥突又问道:“毕吉究竟犯了何罪?”
说着,她已解开皇帝的‘哑穴’。
皇帝连咳十余下道:“他……他擒朕……”
“朕个屁!说白话!”
“是!他擒我的长女藏入柜中……”
“屁!你的女儿美得冒泡呀?她在何处?”
“在……在……”
“带老娘去瞧她!”
说着,她将圣旨朝怀内一放,便挟起皇帝。
她一掠出,便听侍卫喝道:“谁?”
“你家老娘啦!”
她反手一挥,侍卫立即吐血飞出。
皇帝当场吓昏啦!
叱喝声中,侍卫及御林军循声而来,当他们瞧见一老妪夹着皇帝,他们吓得立即不敢乱动。
九阴姥姥揑醒皇帝道:“她在何处?”
“在……在……在……”
“说!”
皇帝抖着手向右一指,九阴姥姥立即行去。
侍卫们立即纷退不已!
不久,九阴姥姥已在宫女尖叫声中进入大公主的寝殿,她乍见皇帝遭擒,吓得立即下跪求饶。
九阴姥姥上前托起她的下巴道:“哼!美虽美,仍逊老娘之女,喂!真的是毕吉却走你吗?”
“不!不知道!不知道!”
“屁话!”
皇帝忙道:“她当时在熟睡中!”
“昏女人!糊涂男人!哼!哼!”
她张望不久,便挟着皇帝掠去。
不久,她放皇帝于墙内,便扬长而去。
皂帝经此一吓,足足一个月没有上朝哩!
不过,翌日上午,京城果真诏告毕吉获赦之榜文哩!
九阴姥姥化身为男人瞧得大乐啦!
不过,她却担心毕吉诸人的去向啦!
她正在城内找人之际,一品郎及端木生已经以马车运人至九门提督府,而且由一品郎擂鼓喊冤着。
不久,他们二人和衙役抬那十二人人公堂。
他们呈上口供,新任提督不由吓了一大眺,因为,他在今晨才获悉皇上受惊之事,他已奉旨不准再抓毕吉呀!
他便在一品郎指点下,先拷打两人问供。
那两人没吃又没睡,此时一拷打,立即乖乖招供。
接着,另外十人亦气若游丝的招供啦!
提督一收押人犯,一品郎二人立即出衙。他们一出来,人群中之九阴姥姥立即认出端木生,她跟着他们入林之后,他们立即转身注视她。
九阴姥姥抓下面具道:“是吾!”
一品郎喜道:“涵儿正在思念你哩!”
“她……她在何处?”
“关外!请!”——
转自21世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