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一日,一身相服之夏留贵英姿焕发的上朝,而且,他当殿提出洋洒洒的‘裁军’‘屯军’奏摺。
此事出自左相及兵部官吏之群体智慧,又事先得到的皇上的首肯,所以,皇上立即道:“准卿所奏,即刻颁行!”
“遵旨!”
退朝不久,早已写妥之公文已经疾飞向各边关及各府。
此次一共汰三百万名军士,而且按照军士的意愿返乡或赴任何一府耕种,每府皆须分配公田供军士耕种。
此外,每名军士尚可领一百两银子。
军士一见条件优厚,不出三天,便已经有三百万名军士欣然启程,他们的名册亦已送入相府及大内。
皇上获讯之后,不由大喜道:“朕原本担心各军士会拒退哩!”
夏留贵含笑道:“赏田地又赏银,谁舍得放弃呢?”
“哈哈,爱卿设计此策,高明之至呀!”
“全仗皇上支持矣!”
“哈哈,朕一同意,朝库每月不但可以减少这三百万名军士之饷粮,全国今后更可以增加不少的粮食哩!”
“是的,我朝国力可以厚积矣!”
“哈哈,对!”
“启奏圣上,大内各府官员充斥,而且三餐皆过于浮华奢侈,此举既浪费又易浮人心,可否进行改革?”
皇上立即一怔。
“启奏圣上,据内务府统计,各府每日三餐,至少倒掉六成之剩余佳肴,此举既浪费又可惜呀!”
皇上点头道:“朕有同感,此事由刑部提出吧!朕不希望卿一上任,便内外得罪如此多人!”
“遵旨!铭谢皇上爱护!”
皇上含笑道:“一步步来吧!”
“遵旨启奏圣上,大理已为段强立衣冠冢,东宫娘娘为我国牺牲,可否亦立衣冠冢,备使东宫娘娘承受后代香火,永垂不朽?”
皇上点头道:“理该如此,朕会择日隆重办理此事!”
“谢谢浩恩!”
二人又叙不久,夏留贵方始返殿。
立见四位太子已和三公主五女在花园赏花,他们一看见夏留贵,立即欣然呐喊的一起奔来啦!
夏留贵笑哈哈的抱过他们,便带入房中。
不久,他换上便服,便带他们及五位娇妻入御花园赏花。
日子便如此充实又喜悦的消逝着,三公主五女在夏留贵的‘灌溉’之下,每女皆已经传出喜讯啦!
令夏留贵欣慰的是成都楚记的生意又兴旺了,因为,游客皆前往成都瞧瞧夏公之故乡,顺便买几块布呀!
每位游客买几块布,每天至少有二万名游客,所以,楚记的绸布店以及染坊一再的添人手,仍然忙得不亦乐乎。
此外,两湖各田地不但丰收,而且各店面亦比别处提前复原,每天的收入皆足够令八大银庄加班啦!
那此因为怕亏本出售店面及田地之人们开始懊悔了。
夏留贵获讯之后,立即飞函吩咐慕容安排中秋佳节。
不出三天,务农之人及各店面雇用之人皆领到月饼及甜果,他们领到这史无前例之节礼,不由大喜。
此外,夏留贵更派人向各派送月饼及甜果。
夏留贵如此大手笔的花钱,一来可以号召人心及照顾贫民,二来更可以让那些不义之财在全国流通。
何况,各店面在这段期间内赚了不少钱哩!
皇上却在中秋上午在皇陵内为东宫娘娘立衣冠哩!四位太子嚎淘大哭良久,方始由夏留贵带他们出宫。
他们在天桥附近逛了一圈,他们方始转悲为喜。
不久,他刚买四支糖葫芦供四童尝,倏见一对夫妇在客栈门口一直看着他,他立即含笑朝他们点头。
立见那男人迎来低声道:“敢问您是夏公?”
“是的,有事乎?”
“请入小店稍座,草民有事禀报?”
“好!”
不久,他已率四童跟入一个房中。
立见那对夫妇下跪,那男人便道:“草民甄福叩见夏公!”说着,二人立即叩头。
夏留贵含笑道:“免礼,请坐!”
二人一入座,甄福立即低声道:“小女便是甄慧妃,亦即夏公口中之麻妞!”
夏留贵啊了一声,立即直身。
甄福立即取出一函道:“此乃小女生前所托之函!”
夏留贵立即抖着双手接过信。
立见信中央为道:“死鬼亲阅!”
他迫不及待立即拆阅。
“死鬼:为防万一,我为此函托家父母伺机转给你!你先吸口气,吸口气,记住,冷静些。
我入宫以后,每次侍侯皇上之后,皆运功逼出龙种,自你入宫之后,我便安排和你合体及为你育子之事……“
夏留贵全身一颤,便望向坐在椅上吃糖葫芦之四位太子。
立见信中写道:“亦即四位太子皆是你之子,你一定很惊骇吧?格格,咱们的孩子日后可以做皇帝啦!格格……”
夏留贵暗骇道:“哇操,怎可如此欺君呢?”
他吸口气,立见“死鬼,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的身世吗?其实,你是被我那位师父盗自内宫哩!”
夏留贵不由大骇。
“死鬼,你一定很惊骇吧!其实这是大理的策略,你该是右相之孙,你一定很惊骇吧?格格……”
夏留贵忖道:“原来如此,怪不得我对右相有一股亲切感!”
立见“死鬼,你若不信,你可以看看自己的右脚心,那儿有三粒红痣,右相之长子脚底亦有三粒红痣哩!”
夏留贵忖道,“原来如此!”
立见“死鬼,大理久伺中原,你一定要设法消灭之,你阅此函时,我可能已遭不测,你可得善待智儿四人!”
“对了,家父及家母不劳你操心,他们已够富裕,你可别道出智儿四人之秘密,否则,他们便坐不上龙椅啦!”
“死鬼,我若死后有知,我会常常陪你,帮你,我来世更要光明正大的做你的老婆,死鬼,好好活下去吧!”
麻妞!
夏留贵暗叫句:“麻妞!”不由掉泪。
不久,他收妥信,立即拭泪道:“谢谢二位!”
甄福还礼道:“不敢当!”
夏留贵取出一块腰牌道:“这是相府之腰牌,你们若有需要,可以利用此牌和我见面,我一定会效劳!”
“谢谢相公,麻妞她已遭不测了吧?”
“是的,她被大理人陷害啦!”
甄福夫妇不由低头拭泪。
不久,甄福道:“她没留下什么话吗?”
“有,她希望你们悠哉渡日!”
“我明白,我明白,打扰夏公!”
“客气矣,若需效劳,请随时通知!”
“是,恭送夏公!”
夏留贵还过礼,便率四童出来。
他吸口气,便牵四童沿途行去。
入宫之后,他行返四童,便返殿用膳。
膳后,他焚烧麻妞的那封信,便赴右相府。
不久,右相府立即接他入厅。
双方寒喧之后,夏留贵问道:“令郎在否?”
“在,请稍侯!”
右相吩咐下人不久,其子便已经入内行礼道:“参见夏公!”
孙幕之情,立即使夏留贵含泪起身行礼道:“不敢!”
右相父子不由一怔。
夏留贵立即脱去靴袜及现出右脚心之三粒红痣。
右相父子不由啊了一声。
夏留贵立即趴跪道:“参见爷爷,爹!”说着,他边哭边叩头着。
右盯上前道句:“孩子!”,双目已经含泪。
他轻轻一扶,夏留贵便身咽声道:“爷爷!”
“好孩子,夏家以你为荣!”
“爷爷,我真的是您之孙?”
“不错,自我这一代起,夏家每代有一男之右脚有三粒红痣,你正是我之长孙呀!”
“爷爷!”
“好孩子,谁指点你的?”
“孙儿方才在天桥蒙一人指点,他却不愿表示身份!”
“天桥果真卧龙藏虎!”
他叹口气道:“你弥岁那夜失踪,如今已逾二十二年,我以为你已遭不测,想不到居然尚能重逢!”
立见男男女女进来二十余人。
右相立即含笑介绍夏家三代之人。
夏留贵立即一一和亲人相认。
右相喜道:“我明日必奏此项大喜!”
夏留贵含笑道:“是,且容孙儿返殿携妻室前来!”
“好!好!”
不多久,夏留贵果真带五位娇妻前采行礼,右相父子欣喜的各赐她们一个红包,众人立即欢叙着。
不久,沈百添夫妇已经闻讯前来道贺。
接着,南宫贤夫妇及子媳也前来道贺。
众人叙到黄昏,便在相府用膳。
翌日早朝,右相一奏明此事,皇上便哈哈笑道:“爷孙共掌我朝,大喜矣,我朝必然可以兴旺也!”
文武百官闻言亦欣喜不已。
“朕今午设宴贺此大喜,众卿携眷赴宴!”
“遵旨!”
当天中午,冠盖云集,殿中好不热闹。
尤其三公主五女皆有喜之事传出之后,喜气更甚。
这一餐一直聚了一个半时辰,方始散席。
夏留贵一返殿,仍然和娇妻们聊着。
翌日起,三公主五女每日一大早皆赴右相府向尊长请安。
夏留贵干得更起劲。
不过,他每天下午皆拔出一个多时辰指点上四位太子打坐,因为,他要为他的孩子们扎下武功根基。
欢乐之中,不知不觉过了一个月,这天早朝,沈百添道:“启奏皇上,黄河因连日豪雨有泛滥之兆!”
皇上急问道:“河堤危否?”
“目前尚无破堤迹象,各衙已经邀各派侠士以及百万名百姓备妥砂袋,低洼之居民亦已疏散!”
皇上道:“密切注意此事!”
“遵旨!”
散朝之后,夏留贵急向沈添问道:“爹,黄河未有灾情吗?”
“只有零星之积水毁屋及损坏农作物灾情!”
“雨已下了多少天啦?”
“六天,目前仍无歇雨之迹象!”
“百姓之食宿呢?
“他们皆住在高处,尚无缺粮之现象”。
“爹,我在年初曾向成都及两湖粮商买了不少去年之米,是否要立即通知他们运粮到灾区?”
“太好啦!黄河即使没有破堤,粮收必会受到巨创,有这批粮食支应,百姓必然不会惊慌矣!”
“好,我即刻通知他们!”说着,他立即匆匆离去。
不久,信鸽已在宫外飞掠走了。
他刚返殿,立见内侍迎来道:“禀夏公,皇上有请!”
他立即上轿而去。
不久,他一入御书房,皇上立即道:“爱卿去现场瞧瞧吧!”
“遵旨,末臣已函请两湖及成都府将末臣年初所购之去年余粮运往灾区救济,皇上勿为此事操心!”
“很好,沿途小心!”
“遵旨!”
夏留贵一返殿,立即换上衣裤及携银票、灵丹离宫。
不出盏茶时间,他已在山区飞掠。
他刚掠过二座山头,便看见前方下雨,一片白茫茫,他仗着熟谙山路,仍然朝前掠去。
雨势越来越大,他只好缓速前进。
黄昏时分,他冒雨进入府衙,便见师爷迎来道:“参见夏公!”
“有否灾情?”
“已有三处河堤有裂痕,正在抢救中!”
“有雨具否?”
“有!请稍侯!”说着,师爷便匆匆入内。
不久,夏留贵已戴笠匆匆掠去。
沿途之中,只见人车匆匆来回运送布袋、更有伤者被抬回,夏留贵见状,立即匆匆赶去。
没多久了已由火把聚集处瞧见浊黄的滚滚的河流,他更瞧见无数的人在河堤及外侧来回忙碌着。
他立即喝道:“各位辛苦,我是夏公!”
立即有人喊道:“夏公来啦!”
欢呼声音迅即响起。
“大家别慌,稳着些!”
“是!”
他便由人群指引中接近裂堤之处,他在堤上瞧了不久,立即道:“把砂袋先放上堤!”
“是!”
众人一阵忙碌之中,堤上已堆了不少的砂袋。
夏留贵召来六名华山弟子道:“你们由左侧以沉劲推砂袋入堤内裂处,我由右侧堆砂袋!”
“是!”
“预备,一、二、三!”
七人合力由两侧一推,砂袋便滑向堤内裂处。
‘扑通!’声中,砂袋已入水。
夏留贵弹身踏上砂袋,立即喝道:“速把其余砂袋推下。
百姓们立即惊呼道:“夏公,快上来!”
六名华山弟子立即全力推袋而去。
夏留贵的腹部以下皆在河水中,不过,他的双手不停的卸劲之后,砂袋已经填上裂处啦!
他向上一掠,立即踩砂袋及沉劲疑贯缺处。
不久,内堤缺处已被补上,外堤之缺口因为河水未见涌出,百姓们一阵忙碌之后,已补妥裂处。
众人立即欢呼着。
夏留贵挥手道:“继绩巡查有否缺口,我再去瞧瞧!”说着,他已沿堤上掠去。
不久,他又发现数千人在抢救另一裂堤,他上前观察不久,立即指挥二十名侠士准备先补内堤之裂处。
人多易干活,夏留贵有过堵堤的经验,不出盏茶时间,他们已经将内堤之裂处补妥。
外堤之裂处迅速被补妥。
夏留贵问明另一裂处,立即掠去。
不久,他已来到窄处之后,他立即朝对岸喝道:“我乃夏公,堤上之人暂时回避,我要过去矣!”
“夏公别冒险呀!”
“让开!”
‘咻!’一声,他冒雨提足功力一掠,便掠过九十余丈的河面及停在堤上,百姓们不由一阵欢呼。
他喝句:“大家辛苦啦!”便赶往裂堤处。
不久,他指挥十八名侠士又补妥内堤。
百姓们便在欢呼声中补妥外堤。
夏留贵见状,不由松口气。
立见三位官吏前来请他去歇息。
不久,他已进入民宅,立见三名百姓热茶前来行礼。
夏留贵一脱下雨具,众人不由感动。
因为,他的衣裤又湿又裂破多处。
一名官吏便带他入房匆匆更衣。
他顺便匆匆净身,再换上干衣裤。
不久,他一出来,便见另有八名官吏赶来,而且桌上已摆了不少的纸张,他立即道:“灾情如何?”
“禀夏公公,午后迄今,除三百六十人在救堤中受皮肉之伤外,皆无灾情,因为,百姓多已在高处!”
“很好,粮食呢?”
“足供二天,必要时可启仓取用公粮,至少可维持半个月!”
“很好,两湖及成都之粮已在今天启运!”
“谢谢夏公!”
“不敢,皇上今日早朝一获悉灾情,立即派我前来,请各位通知大家要轮流歇息及巡视各堤!”
“是。夏公放心,目前已投入一百余万人力,他们皆分三班轮流巡堤,装砂袋及救堤,大家誓死护堤!”
“很好,皇上必会厚赐!”
“不敢,百姓们皆感戴皇恩,若非皇上准修,两岸的田园早巳成泽国,真是好险呀!”
“是的,足证各位确实在为百姓做事!”
“理该效劳!否则,必负夏公之提拔!”
“对了,先函报大内,内容是我已至此,三处裂堤亦已修妥,另外包括此地之存粮可用七天!”
“是!”
二名官吏立即匆匆入内。
立见下人端来大锅面,夏留贵便和众人共膳。
膳后,他立即服用灵丹运功。
百姓们边巡堤,边装砂袋,边聊着夏公拚死入内堤被裂处。
以及忙得衣裤又湿又破之情景。
他们亢奋之下,连日之疲累霍然消失啦!
子初时分,右相和吏部尚书及沈百添持飞函入御书房,因为,皇上坚持要候到消息方肯歇息。
皇上阅函之后,欣然道:“夏卿不愧朕之提擢也!”
右相立即道:“启奏圣上,为激动民心,可否厚恤死者、伤者,更厚赏参加救灾之人员,各吏亦优加封赏!”
皇上点头道:“准,一律视同战士从优办理!”
“叩谢皇恩!”
皇上此一决定或许立即获得雨神之欣赏,子初时分,雨势渐转小,天亮之后更是断断续续下毛雨啦!
百姓立即奔相走告‘夏公镇住雨’啦!
夏留贵在用膳之后,便单独沿堤巡视着,他所到之处,百姓必然欢呼,更有不少人趴在泥泞中叩谢。
他一直巡视到午后,方始入民宅和百姓用膳。
他仔细询问灾情良久,方始留下银子而去。
不久,他掠到对面堤上巡视着。
黄昏时分,雨势已经完全停止,百姓们仍然按照既定的方式在外摆上扎实的砂袋,丝毫不放松。
良久之后,夏留贵便由百姓欢呼声中问明大内以战功厚赏之事,他便欣慰的入民宅和百姓共膳。
膳后,他便继续巡堤。
子初时分,他服过灵丹,便在一处民宅厅内运功。
翌日天亮,他用过膳,便继续巡堤,不久,二名官吏迎来道:“禀夏公,您列席指挥灾区重建工作会议!”
“好!”
不久,他一入县衙,便见六十余名官吏皆便服列队出迎,立即含笑道:“大家辛苦啦!请!”
“夏公,请!”
众人入厅一就座,立见一名中年人道:“禀夏公,此次护堤工作,该可暂告段落,宜进行灾区重建工作!”
“准,有何计划?”
“此工作宜由住宅重建及积水清除先着手,至于田地之重建,可由官方援例先补助,过些时日再进行!”
“准,细述执行重点吧!”
“是!”
六位知府立即依序提出计划。
不少县令亦踊跃发言。
夏留贵点头道:“鲁知府,烦你综合诸意,立即召集百姓进行此事,所需之各项经费由我先付!”说着,他立即取出锦盒。
盒内装满三百张银票,每张银粟皆是五万两黄金,他立即发给每人四张银票,他们立即匆匆离开。
不出一个时辰,百姓们已经赶返家园忙碌着。
午前时分,不少人因为未受灾,他们稍为整理妥家园,立即协助他人。
黄昏时分,长江以北的七千余名侠土已经赶到,他们一见河堤已经稳住,他们立即去见夏留贵。
夏留贵欣然慰勉不久,便先招呼他们用膳。
膳后,他们到各积水处协助百姓开始退水。
翌日午后时分,另有三万余名江北百姓已搭车前来,只见他们押着无数的木板及工具,准备供灾区搭屋。
夏留贵一问,便知道是慕容忠之功,不由大喜。
这些史无前例的措施,而且如此迅速的措施,立即使黄河两岸的灾民大为感动,人人皆日夜忙碌着。
这天上午,慕容忠和二万车粮食一抵达,众人不由欢呼。
夏留贵上前慰问之后,粮食便沿途分送着。
随着时光的消逝,粮食、建材及工人们一批批的到达,各处粮仓不但渐满,新搭的房舍亦迅速出现着。
半个月之后,大理国特使不但送来十万斤米粮,同来之人皆愿意留下来协助重建,夏留贵不由大为感动。
因为,同来之人至少有一半是前往大理种田的贫民呀!
这是一次最感人的交流。
夏留贵立即吩咐鲁知府速飞函呈报此事。
当皇上获此讯之后,他立且旨谕飞函告知大理国“免贡十年!”
一个月之后,黄河两岸呈现无数整齐的新屋舍,各田地亦整齐的整理妥当,当地百姓已经因祸成福啦!
这天午后,夏留贵率官吏及二百余万的百姓祭河神,无数的纸钱化为无限的诚意传达给水神。
一个多时辰之后,祭礼一完成,百姓立即炊制祭品。
黄昏时分,二百余万人露天大会餐啦!
席间,百姓人纷纷向夏留贵及来自各地之人致谢,不少人更喜极而泣,场面显得十分的感人及热烈。
尤其夏留贵穿梭人群之鼓励更令人感动。
这场空前大会餐一直到深夜方始散席。
夏留贵和容忠坐在堤上望着河水不语。
良久之后,夏留贵道:“辛苦啦!”
“不敢,夏公涉险又号召众人重建,真感人!”
“客气矣,大内该做此事!”
“夏公此举远胜大内各种惠政,民心真正收回来啦!”
“谢谢,你们冒雨出力不少哩!”
“应该效劳!”
“积粮全部过来了吧?”
“是的!”
“这场雨不会影响两湖的收成吧?”
“影响轻微,卑职昨天获报各地粮仓已存入逾六成之粮,再经过往后半个多月的收割,足供两湖及此地食用!”
“很好,我放心矣!”
“禀大人,两湖不少百姓欲购回他们所售之田地及店面哩!”
“准,所收之银,便存入八大银庄!”
“是!售价是……”
“目前之价高于他们当初之售价吧?”
“是的?至少已涨三成!”
“原价售回吧!”
“这……夏公不宜开此例吧?”
“这……好吧,各涨一成,不过,不准他们克下人之工钱!”
“是!”
“已无赌坊及劫匪吧?”
“谁敢送死呢?目前之衙役已成为好差事哩!”
“哈哈,很好!”
“禀夏公,经过此次赶运粮食,卑职发现多处官道待修矣!”
“好,此事勿惊动大内,请您函告各衙同时雇工在各地修补官道,所需之一切费用由八大银庄支付!”
“这……禀夏公,至少须支出上千万两银子哩!”
“八大银庄无此存银吗?”
“不,八大银庄至少尚有五千万两黄金!”
“哈哈,你就放心花吧,何况尚可收回售田店之钱呀!”
“是的,大人嘉惠天下矣!”
“不敢当!”
“前来救灾之侠土,就由你出面以银物致谢吧!”
“是!”
十月底,夏留贵重返大内,皇上立即召见,皇上一见他的长发,立即道:“爱卿忙得无暇整容乎?”
“皇上恕罪,末臣疏忽矣!”
“唉,即使朕也无法爱子民至此程度!”
“不敢当!”
“朕在一个半月前睹及‘破衫夏公’四字,不由掉泪矣”。
“末臣之罪矣!”
“唉,朕该如何赏赐爱卿乎?”
“不敢,不敢!”
“朕不悦一事!”
夏留贵立即睛跪请罪。
“爱卿为何私令各衙召民夫修补官道?”
“启奏圣上,各地官道多已破损,末臣之八大银庄存金甚多,因而擅自召夫修路,请皇上恕罪!”
“哈哈,爱卿听着,朕赐卿安湖王,兼任左相,子孙世袭!”
“叩谢皇恩!”
“哈哈,平身!”
“大理献美女六名,全赏爱卿吧!”
“这……这……”
“哼,汝敢抗旨乎?”
“叩谢皇恩!”
“哈哈,这才象话,返殿吧!”
“遵旨!”
夏留贵一起身,便又致谢离去。
他一返殿,便发现‘夏公殿’已改为‘夏王殿’,他刚一怔?
便见右相已和文武百官含笑列队出迎致贺。
他致谢之后,便邀众人入殿就座。
众人立即歇功颂德致敬啦!
夏留贵只好含笑听着。
立见马扬和六轿停在门外,群官不由一怔,夏留贵却暗暗苦笑道:“皇上怎会把大理美女让给我呢?”
不久,马扬已率六位美女入殿行礼。
夏留贵立即道:“带她们下去安置吧!”
“是!”
他们一离殿,夏留贵便脸红的道:“她们来自大理,皇上恩赐给我!”
文武百官立即又致贺着。
良久之后,他们方始欣然离去。
立见三公主五女陪大理六女入殿行礼道,介绍大理六女。
六女便大方的一一行礼及自报身世。
夏留贵一直含笑点头,心中却更嘀咕道:“原来她们是段王之妃,这份礼实在太重啦!”
他立即含笑道:“贵国此次不但赠粮,而且派上万人到黄河协助重建,黄河百姓世代永志此恩!”
六女立即含笑点头。
夏留贵含笑道:“今后,我会安排中原人多到大理观光及买特产,同时出售中原特产,大理必会更繁荣!”
六女不由大喜。
夏留贵便率十一女御花园赏花。
没多久,四位太子已经赶来,夏留贵,立即上前抱她们。
不久,他们一加入赏花,现场便更热闹啦!
黄昏时分,他们方始始入殿用膳。
膳后,四位太子又留下来良久,方肯回去。
翌日早朝,皇上立即封夏留贵为安湖王,除了享有王爷之各项礼遇之外,更有权指挥天下之军队。
此外,皇上另赐一千万两银子弥补修官道之支出。
此外,皇上更指派沈百添率五百侍卫护送厚礼赴大理国,为了方便南宫贤返长沙,更旨派他率队护送。
退朝之后,夏留贵便返殿吩咐六位大理美女写家书。
不久,他各将一张三万两黄金银票交给六女送入家书中。
然后,他在六女致谢声中携走家书。
不久,他会合沈百添,立即递出六封家书道:“请爹代转吧!”
“好!”
“爹顺便去瞧瞧那二万余人及赠银!”说着,他立即取出一个锦盒。
“贤婿频频支出,八大银庄尚有五千万两黄金,两湖百姓有意购回田店,而且我已经答应,近日便可入帐呀!”
“两湖田店涨价不少,你仍以原价出售呀?”
“不,涨一成,而且不准他们降下人之工钱!”
“对,他们受此教训,必会永铭于心!”
“是呀!爹当初一定劝过不少次吧?”
“是呀!人心实在太现实啦!”
“爹顺道前往成都瞧瞧闻记及楚记吧!”
“好,我早想去趟成都啦!”
“爹经过各衙时,他们若需协助,您就连络慕容大人动用八大银庄的财力协助各衙吧!”
“行,我会替你积阴德!”
“谢啦!对了,勿向段王提及我的身世,以免尴尬!”
“我明白!”
二人又聊了不久,夏留贵便去指导四位太子打坐。
晌午之际,皇上赐宴,夏留贵便和四童作陪。
膳后,他又陪皇上品茗良久,方始离去。
他一返殿,便入书房欲阅重要文卷,(因为,一文卷早已由三公主五女代他处理完毕),那知,桌上空空如也。
立见三公主入内道:“王爷,臣妾上午向西宫皇嫂探知皇兄基于两大原因,始将大理六美赏给王爷!”
“请说!”
“首先,她们之汉名皆姓段,名字之尾字皆是蕙,中央一字则是春、秋、雪、梅、玉、秀,显然她们意在纪念段蕙!”
夏留贵点头道:“有理,另一原因呢?”
“皇兄已有七十余名妃子,王爷已封王,身旁该多些美女!”
夏留贵脸红道:“没此必要吧!”
“她们至少可以代臣妾五人侍候王爷!”
“好吧,安顿妥她们了吧?”
“是的,她们皆甚满意!”
“很好!”
“听说王爷此次出宫花了数千万两黄金吧?”
“哇操,太夸大了,我只支付三百余万两黄金重建黄河百姓之家园而已,不知是谁太夸大啦!”
“粮食呢?听说至少支付上千万两哩?”
“谣传,那批粮食是去年之粮,粮商低价急售,我只支付二百余万两银子及数万两运费!”
“修官道呢?听说王爷支出一千万两哩?”
“不,只支出八百万两银子,皇上另赐一千万两银子呀!”
“听说王爷赏给救灾之人上千万两银子!”
“不,只有一百余万两银子而已!”
“臣妾提出此事,意请王爷收下这些银票!”
“不,你留着吧!”
“也好,王爷这阵子颇为辛劳,自今夜起,就准六美女轮流侍侯吧!”
“好,谢谢你的安排及关心!”说着,他立即上前抱着她。
她立即陶醉在他的怀中。
当天晚上,段春蕙果真自动前来,夏留贵指着几上的香茗道:“尝尝中原内宫的十全香茗吧!”
“是!”
二人便含笑品茗。
不久,夏留贵含笑道:“那二万余名中原人没给大理添麻烦吧!”
“没有,他们皆勤快又客气!”
“布店的布如何?”
“上等货,大家皆抢买哩!”
“价格不贵吧?”
“不贵,不少布价更比大理布便宜,而且色彩及手工皆更佳哩!”
“很好,我在考虑如何售大理茶花到中原!”
“王爷慢了一步,闻记已在做这种生意!”
“闻记?闻振国!”
“是的,他又带了一百人在大理买店售花,每天售销中原百部车的花,而且买走一百部车的药材哩!”
“他是我的良友!”
“是的,他提过,段王爷也特别照顾他!”
“他有否从中原运货大理?”
“有,他的药丹最有名,其他用品也很受欢迎!”
“很好!”
“臣妾来此之前,他陪一位叫阿忠的去见段王爷,王爷已准他买下二十间店及招大理人做染工及店员!”
“哈哈,他是我的徒弟,人很老实肯干!”
“对,段王爷免费赐他二十间店面及二顷地供他晒布及染布!”
“哈哈,很好!”
“段王爷又派二千人跟他学染布与买布哩!”
“很好,大理人一定更漂亮!”
段春蕙不由一笑。
两人又欢叙良久,方始熄灯上榻。
接连六夜,他终于嗜遍异国美女。
六女亦完全满足。
他每天上朝之后,便先指导四位太子打坐一个时辰,然后再返殿处理重要文件或接见访客。
午歇之后,他就带着四位太子及十一位美女逛内宫胜景。
入夜之后,他便轮流住十一位美女的房中。
他每夜便可以享乐一次,日子过得挺逍遥的。
除夕前一天,沈百添已率众返宫,他们便将大大小小的礼物一一分送着,良久之后,沈百添方始入夏王殿。
夏留贵迎他入殿道:“爹回来啦?”
“是的,沿途官道又直又平,加上各衙皆安排妥当呀!贤婿修补官道,每天不知有多少人在感动哩!”
“哈哈,怪不得我的耳朵天天痒!”
“哈哈,对,段王爷要我向你致谢,因为,目前每天至少有十万人出入大理,这些人经商或旅游,使大理更热闹,更富裕!”
“哈哈,太好!”
“目前已有七万余名中原人在大理经商、做工、务农啦!”
“那有如此多人呢?”
“商人最现实,他们自动去呀!”
“哈哈,原来如此!”
“我去过闻记及楚记,闻记目前有三千人在炼药,其药颇有效及畅销,闻夫子特赠我及你一批药丹呢!”说着,他已取出八瓶药丸。
“哈哈,很好,楚记呢?”
“楚记不但在成都多建八家布店及三家染坊,更在大理有二十家店面及三千余名下人,你真不得了!”
“那是阿忠的店呀!”
“不,那是你的店,因为,除原先之楚记店面之外,其余店面皆取名为‘夏公’,而且收入归入你的名下!”
“不行,我一定要吩咐阿忠别如此做!”
“随他吧,他意在报恩,何况,他也有收你的工钱呀!”
“好吧,我若遇上他,再另外给赏吧!”
“此外,成都百姓为你在城中建一座‘夏公纪念馆’,你之各项功勋皆完整的记在壁上哩!”
“哇操,不行啦!”
“哈哈,还有哩!黄河那三处裂堤皆立碑记载你的事迹,此外,你的那套破衣裤挂在夏公纪念堂正厅哩!”
“哇操,不行,皇上会责怪哩!”
“各衙早已获准啦!”
“我……我怎会不知道呢?”
“皇上肯让你知道吗?哈哈!”
“这……真的不妥呀!”
“随缘吧,此外,两湖之田地皆已由原主买回,他们不但多付一成,而且皆又自动调整下人的工资!”
“很好!”
“那些地主要求由各衙收购作物,我已代你作主同意!”
“对,对!”
“此外……”
“哇操,还有呀?”
“当然有啦!谁叫你要建那么多功呢?”
“爹少臭我啦!”
“哈哈,大理王宫右侧为你建了一座驸马宫,你在大理所用过的每样物品,甚至连毛巾也陈列于宫中!”
“哇操,怎会如此呢?”
“此外,山西等西南地区百姓诚邀你去走一趟哩!”
“好,我会去看看他们!”
“最后一件,成都百姓已把鬼庄改为夏公庄,里面已布置妥,而且百姓自动维护,你又多一处行馆啦!”
“我接受它!”
“总之,我此次出宫,沾你的光,愉快之至!”
“皇上一定慰勉有加吧!”
“是的,皇上方才赐一万两黄金!”
“太好啦!”
二人又叙一阵,沈百添方始欣然离去。
立见诸女含笑出来向他致贺。
夏留贵笑道:“若无意外,咱们明年出去玩一趟吧!”
诸女立即欣然点头。
立见四童搭车前来,夏留贵便率诸女陪他们去赏景。
黄昏时分,他们一返殿,便见管事迎来道:“禀王爷,西宫娘娘在半个时辰前添一名公主,诸臣皆已前往致贺。
夏留贵立即含笑率原班人马离去。
不久,他们已在西宫向皇上致贺。
四童更是入房去看女婴哩!
皇上已有三年余未有喜讯,当然笑哈哈啦!
不久,他们一起在西宫用膳。
膳后,他们又欢叙良久,方始返殿。
当天晚上,沈倚虹和夏留贵上榻之后,他立即低声道:“王爷别见怪!”
“怎么啦?”
“臣妾今天擅自作主送礼至各府!”
“哈哈,小事一件呀!”
“可是,臣妾也推拒不了各府的回礼呀!”
“收下吧,明年出宫时再送出去呀!”
“谢谢王爷!”
他亲她一口道:“别为这种小事操心,小宝贝会紧张哩!”说着,他便轻抚她那高隆的腹部。
“御医说他们是一对兄弟哩!”
“哇操,好呀!对了,弟也该成亲了吧!”
“是的,徐侍郎一直在催,爹一返宫,明春便可办喜事啦!”
“太好啦!翠妹也有喜了吧?”
“嗯,三个多月了!”
“太好,喜事重重也!”
两人又欢叙良久,方始入眠。
由于翌日是除夕,皇上循例免朝,不过,各府皆收到御赐新年厚礼,大内立即洋溢着喜气。
夏留贵仍去指点四位太子打坐一个时辰,他一出来,便见皇上在内厅道:“赐座,朕欲和爱卿研究一事!”
“遵旨!”
皇上嘘口道:“朕方才听沈卿述及大理国在短短数月便热闹又富裕,朕既羡慕又渴盼,爱卿可有良策?”
“启奏圣上,不出一年,我朝之盛景必更强!”
“当真?”
“千真万确,我朝以往困于大理之暗中破坏,致使民困及不敢外出远游,如今已经完全改观呀!”
“货畅其流,更可加速景气!”
“上策,有何具体措施?”
“可否减赋二成?此举可增加商人及促进百姓购买力,再配合政令鼓励南北货直接运售,必可立竿见影!”
“何况,商人在运货之中,既可增加运送者之收入,沿途之店面亦可繁荣,百姓若多购二成,便可弥补减赋矣!”
“哈哈,上策,爱卿掌相不久,怎会明白此策!”
“末臣以前经销过布匹呢!”
“哈哈,有理,准!”
“此乃皇上给天下百姓最大的红包!”
“哈哈,说着好,朕即颁此旨!”
“叩谢皇恩!”
“平身,平身,爱卿认为四位太子,何人较聪明?”
“启奏圣上,四位太子皆在伯仲之间呀!”
“朕只此四子,日后得立殿下,爱卿多观察之!”
“遵旨!”
二人又叙良久,夏留贵方始离去。
他一返殿,便见殿前摆满大小红盒,三公主十一人更在厅中和管事及侍女忙碌,他不由一怔。
立见守门的侍卫行礼道:“各府转呈各地百姓向王爷致贺的礼物在半个时辰前由二百部马车运入宫!”
“原来如此,谢啦!”他立即欣然入殿。
三公主含笑道:“各地百姓集中送来贺礼,登记处理中!”
“多礼矣!”
“百姓们欣闻王爷封王呀!”
“他们挺有心的!”
他立即上前欣赏那些礼品。
不久,他拿起一幅书道:“我有如此俊吗?”
诸女不由微微一笑。
四公主端来一块白布道:“这位名叫巧娟的姑娘刺绣颇为传神,王爷见过此姑娘吗?”
夏留贵上前一瞧,便思忖着。
不久,他含笑道:“我曾在她的家中吃过一餐饭!”
诸女不由会心一笑。
夏留贵忙解释道:“我在黄河救灾期间,皆是随意与入民宅用膳及探访民隐,决无他意亦无做他事!”
诸女又是微微一笑。
“哇操,你们为何一直笑呢?”
三公主道:“王爷为何急于解释及发问呢?”
“哇操,我……我不希望你们有所误会呀!”
大凤见状,不由格格一笑。
诸女立即跟着格格一笑。
夏留贵苦笑想道:“麻妞,你害我一辈子啦!”
他不由也跟着哈哈一笑啦!
(完)——
双鱼梦幻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