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清從外面進來,看見石輔基失神的坐在那裏,鼻子一酸,眼淚流了下來一幽幽的道:“你看你,好色貪花,要不是我來很快,遭了毒手不知道哩!”
石輔基猶在生氣的道:“哇操,你來幹什麼”
柳小倩道:“我要不來,她還肯走嗎?”
“哇操,你是為李秀英了”
一提起李秀英。柳小倩就有氣,哼了一聲。説道:“都是那個賤人。把你害成這個樣子。”
説着,用手撫摸着他的面頰,那是一種出自女性地真情流露與關懷,毫無做作,沒有虛偽摻雜。
石輔基想起着昔日兩人的良宵花月夜。卿卿我我的情景,不禁有些歉然,道;“哇操,都是她拿邪幫的一種藥丸餵我。再施以採補元陽之術……”
柳小倩道:“先不談那踐人,救你再説。”
石輔甚微微一愕,道;“哇操,説得比唱得還好聽,你要怎麼救我?”
柳小倩纖指在他額上一叩、嫣然一笑道。“你這個樣子是起於好色貪花,還是要在好色貪花上找回來。”
石輔基以為是取笑,急辯道;“哇操,你現在是背佛過過河。神透了,我實在是藥物所迷。”
柳小倩道:“不要説話,先抱住我。”
説完,她開始先脱光自己的衣服,一絲不掛的鑽入石輔基的懷裏。
石輔基雙手抱住她,心裏起了異樣的感覺。他們原來有過肌膚之親,雙方早以情絲綿綿,此刻重逢,裸體擁抱,!念即萌。
柳小清渾身上下,光潔柔軟。連一點疤痕都找不出來。特別是兩個鼓動鼓動的你子,賦有特別的彈性,按下去馬上就彈回來。
石輔基對那身冰肌玉骨,吹彈可破的嬌軀,不覺慾念大動,伸手插入豐滿雪白的大腿上。中間閃出一條不足兩寸長花瓣,四周長滿了黑色的萎萎芳事。他一隻手輕輕的板起她的一條白生生大腿。一隻手輕按在花瓣上。
柳小倩的柳腰擺款,就像一條小蛇,豐滿的肥臀。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搖晃,有似受到地震的影響。
石輔基扶着長矛往花房裏送,柳小倩有如電殲,全身一陣震顫之下,癱瘓了。輔基再經雙手十指輕釦,玉腿盡開,就如阿里巴巴開寶庫巨門一般。
一聲芝麻開門,終於遊遍大小城市,長矛滑入森林、登上絕紅如大的花蕊,幾經觸擊。回目一望來徑。疏流為海,索性來個油田鑽探,一時波濤洶湧、天翻地覆。
石輔基採取“快速直球”,一次又一次的上壘,每一下都是抽到矛頭,再猛力的頂進去出,順着屁股為流到牀上,濕滑滑的一大片。
他氣呼呼的説道:“哇操,你又出水啦?這是第四次了”
柳小倩矯喘着回答:“叁……叁次……格格……快……快點……用功……吸。”
石輔基道:“哇操,你是不是已經過足上癮了?”
柳小倩慌忙雙臂摟住地的腰,混身只是不斷的扭動,不停的迎合,不停的轉揉,口裏哼哼道:“格格,你……別管啦……
快點……用功……吸……吸……“
石輔基不是傻蛋,見柳小倩一再的要他“用功吸”,深知別藏玄機,另有用意。
於是,一面運用腰力一面施展罡氣,狠命的以長矛刺入花蕊磨研。
柳小倩晃着豐臀。一個勁的浪叫。
“基哥哥……你太好了……格格……你為什麼……把……這樣好的功夫……格……用在賤女人……身上……哎喲……我的親……真丈夫……我要死在……你……你手裏了”
嬌嬌喘吁吁,柳腰一刻沒有停過,更是晃動的厲害。嘴裏猶斷斷續續的叫着。
“格格……你趕快用功吸……吸吧……我又要流……流了……好人兒……來吧……輔基哥……不要再動……頂住它……我要流了……不能再動……哎喲……我的天……”
由於她瘋狂的扭動,嘴裏不住的呻吟,也不停的哼哼。
不細心聽,便分辨不出瑣她的哼哼和呻吟的兩種聲音。
她這是第二次跟石輔基做這種事,而且,這一次也是重温那奇妙的新境界,那還不哆嗦成一塊。
只見她混身上下,都露出了盈盈的汗珠,就曉得她施動的程度。
儘管她哆嗦一塊。哼哼成一團。呻吟成一堆,可是機會難再。她肌白似雪的身子。仍在投命的搖擺,肥殿仍在沒命的迎奏。
“我的媽……格格……哎……她又在呼叫”
“格格……好丈夫……哎喲……你頂住那地方……嗯咽……對!對!我來揉……你不要動…太……太好啦……我要上天……我快要上天啦……親哥哥……頂吧……狠動的頂吧……哎呀……我的天……”
石輔基拼命的抵緊,用力的吸,一道涼氣,從矛頭上的小孔鑽入,一身從曾的舒泰傳遍全身。
他默默的享受,默默的承受,他恍然明白柳小倩的苦心,她是着交合以填補的方式,用自己的真陰,填補他元陽的虧耗。
於是,他以投桃報李,開始抽送,足足有一百多下,鋭利的攻勢,一路勢如破竹,再經她春聲浪語的呼叫。感到心竅搖盪。
全身感到一陣舒暢,只見他雙眼瞪得像銅鈴一樣,牙齒咬得格格作響,整個身子像泰山壓頂一般,每一下抽到矛頭,然後吐氣狠命的頂進去。
這一起一落,發出“叭唧,叭唧”的聲響。
柳小倩只感花房裏的長矛,開始脹到了最大的限度,她有了上一回的經驗,知道男人是要泄洪的前兆。
於是,再提起精神,扭動着肥臀,並用力使花蕊一張一合的夾吮着矛頭。
果然,石鋪基改抱着看她的肥臀,嘴裏哼哼着説道:“哇塞!……我也要出來了……你抱得我緊一點……用牙齒咬的肩頭……哇操……咬住……用力……我嗯……”
他簡直就像半喘,兩腿一夾,屁股往下緊壓。脊樑骨一陣酥麻跟着灑出一陣勢雨,點點滴滴全打在她的花心上柳小倩覺得花心一陣奇熱,身子也是一陣哆嗦,她拼命的咬着他的肩頭,差點沒有流出血來。
她逼着他下壓的大屁股,膠合著不使它留着一點涼縫,她的花心裏也放出來泉水。涔涔的流着。
兩個人緊緊的摟抱着,他哼哼,她就呻吟,呻吟和哼哼最後攪合成一起,分不出是誰的聲音。
他們全都癱瘓了,誰也不願意輕易的移動一下,那怕説是眨一眨眼皮,他們都覺得吃力。
但他們仍緊緊的抱在一起,哼哼,呻吟、……
一陣顫抖,如同他倆的末日到來……。
一陣沉默,他倆緊緊的摟抱着,好像已經死了,死了……。
良久──柳小倩首先睜開眼睛,憐惜地看着他道:“你可以起來打坐運功了。”
石輔基連忙坐起來,接“九天玄罡”心法,閉目調息,盤膝打坐,行周天吐納之術.等他醒過來之後,已經靈台清明;紅光滿面。與前判若兩人。
反視柳小倩,花容憔悴,靜靜的坐在他身旁替他護法,這分真摯的純情,使石輔基對她的誤會,非但一掃而空。且還帶着一份歉意。
柳小倩嫣然含笑。説道:“你雖然恢復了。但功力相差太遠,要想摧毀邪幫,甚為困難,待小妹特地為你覓得一塊住地,希望你能好好勤修絕技。”
這是個不知名的地方,但以地勢與形態來判斷。應該是武夷山區。
月明之夜;水晶盤似的一輪皓月,從武夷山君峯之後,探出她姣美的臉光,相輝耀映。
剎那間,遠山近樹,玉瀑清溪,卻似蒙上了一層銀色的外衣。
深山月夜,清靜,幽美;就在這靜美的月色中,武夷山道上並肩走來一男一女。
“良宵花月夜,美景正當前”。一對玉人如花開並蒂,想世上最大的幸福,也莫過於此了吧。
“輔基哥”但見那白衣宮裝女人大眼珠一轉。説道:“你常誇自己才高八斗,學識淵博,對眼前這武夷山的來龍去脈跟我講講嘛。”
文士蕪爾一笑,説道:“哇操!小倩,你是不是想考我?”
原來這一對年輕男女,正是石輔基與柳小倩。
他們從山洞遷來此武夷山區,主要是好好修練幾項絕藝,為武林做一番轟轟烈烈烈的事業。
柳小倩假意裝慎,道:“格格,不説就算,誰又想考你來了”
“‘哇操’我説”
石輔基忙道:“這武夷山在入閩崇安縣南,是仙霞嶺山脈的起點,亦是邑境之望山。
“一名‘武彝’,相傳為神人武夷君之所居地,故以名之。”
他望了望柳小倩,見她正驟精會神的聽着,又接下去説道;“武夷橫跨閩贛兩省,連綿綿二百餘里,主峯則在閩北崇安邑縣,方圓一百四十里,海拔叁千餘仞。
“蜂蠻巖鈾。入霧吞雲,四面景象風光,則各異其趣、東望似樓台,南眺如城堡,西顧彷彿穀倉;北盼則有如車蓋”
“我們現在正面對北方,小倩你看着峯頂像不像一個車蓋?”
石輔基説到這裏,還手指峯顛引柳小倩去看。
在明月的光下,武夷山主峯,方方正正,果然似一個車蓋喜得柳小倩拍手笑道;“格格!真像個車蓋,你要不説,我還看不出來呢!咦,但不像個車蓋嘛?”
“哇操,先説像又説不像”石輔基納悶地問道:“不像車蓋像什麼”
“像個皇帝的大帽子嘛”柳小倩説着。舉柔夷漫空一指,説道。“格格,你看,前面略低是垂冕,後邊略高是朝疏,不是皇帝的帽子是什麼”
本來象形的東西,只要類似、你看是什麼便是什麼經柳小倩一説,石輔基再看,果然又像帝冕。隨笑着點零了一點頭。説道:“哇操,給你這麼一説,還真像一頂皇帝的大帽子哩!”
見心上人順着自己説,柳小倩嫵媚一笑,在朗朗月光下。
她的笑容,秀美如花。看得石輔基心神一蕩,便以極快的動作。
用嘴在她小嘴上親吻了一下,嘖然有聲。
“唷!……啊”柳小倩突然被吻,先是一驚出聲,待會過意來又是一喜,再看心上人躲在一邊笑着,則又一羞。
隨佯慎薄怒的説道:“格格……你壞,看我不捶你”説着,舉起粉拳便打。
石輔基一閃便躲到一邊,一追一跑,邊追邊打,邊閃邊跑,二人身形還是真快,只見越石跳澗,登仙山繞樹。如飛似電,並不時出二人笑聲,給這本就美麗的月夜,平添上無限春天的氣息。
移時,二人跑至一處芳草茵茵的山坡,石輔基一滾倒在地上,柳小倩身撲去,伸手便去胳支石輔基掖窩、石輔基雙手一摟,二人更抱在一起了。
連着在草地上打了幾十滾,才摟緊狂吻,舌頭一陣吸吮,尤如叁年不知肉味,兩支雪白玉藕,摸頭揉背,忙個不停,心卜卜的跳,一雙玉腿也抖起來了。
石輔基已不“萊鳥”了,當得是肉場老將,當嘴巴被封住時,也來個手足並用,一手由頸摸起,由粉頸而玉峯,然後在峯頂玉頭上,一再揉捏,此時柳小倩不停抽搐,軟顫動,嬌吟不停。
石輔基終於不顧一切,單刀直入,攻打玉門關,此時柳小倩尚存一絲矜待,玉腿夾緊,不得其門而入。
説時遲,那時快,石輔基二手在玉腿內側雪白嫩肉上游走,癢得一隻玉腿直抖,另一隻手輕旋玉峯峯頂尖,叁處猛吸,柳小倩如電殘。
全身一陣震顫之下,癱瘓了,再經隻手十指輕釦,玉腿盡開,漫指滑入森林,登上絕紅如火的火蕊,幾經觸擊。一個嬌小玲瓏的嬌軀頓成瘋狂白鯊,翻滾不已。
石輔基豈肯就此打住,上衣離身,半截玉雕裸露眼前。
他並不急攻雙峯,摸到腰間,不用尋覓唾直指褲腰帶結,石輔基熟練如斯,此無便,熟能生巧。
回叁兩下子長褲離腿而去,一雙玉腿呈現眼前……
啊!維納斯石膏像,白而不亮。軟而不硬。
此時,石輔基懷中的活雕,又白又嫩,彈性特佳,愛撫把玩,柳小倩捲成一團,不停呼吟,卷仗在石輔基懷裏抽搐……。
“來吧!我的小甜心,時間寶貴,我們好好地盡情享受吧!
哇!!我今天要你敗在我的手下。“
石輔基的長予在暴漲……叁寸……四寸……足足有七寸來長,而且已開始引致敬禮。
柳小倩沒有説話,在哼哼聲中給了他一個嫵媚的笑。
這─笑,正好給予石輔基鼓勵,長矛在幽口附近來回磨擦着,這結果使得柳小倩的騷幽排出了不少肥皂泡沫。
同時,她也感到花房麻麻的,癢癢的,很需要止癢,非常迫切的需要長矛來充實。
“格格……哼……好人……快點插進去吧!癢死了……
哼……“
石輔基一聽,即將矛頭對準桃源洞口,猛一下即頂了進去,頂得緊緊的,密密的,沒有空隙。
“真好……格格……快……快動……快插呀……”柳小倩開始催促。
石輔基給她來個重重幾下。然後,將矛頭緊緊抵住花蕊,旋轉磨擦着,似乎在洗衣機的“脱水槽”般疾轉起來。
柳小倩的花房,頓時感到又癢又酸的,滋味真難受極了。
“格格……不要磨了……抽插……拜託……快點抽插……快……吾癢死……哼……”
石輔基旋即一起─落,動作非常快速,瘋狂的抽插起來。
這一抽搐,直把花房的水帶起朵朵浪花,而且,柳小倩也頻頻嬌喘着。
她盡情的享受,搖擺肥臀,配合石輔基的行動。
“嗯……格格……好過癮……要……還要……嗯……舒服極了……你真行……嗯……。”
石輔基狠插了一陣子,伏在柳小倩身上喘吁吁説道:“哇操!你在我上面好了,讓你控制,好不好?”
“嗯,好吧!”
柳小倩同意了,兩人即對調姿勢。
石輔基躺在如茵草地上,面對藍天星月,他的長矛,像旗杆似的挺立着。
柳小倩輕笑一聲,身子輕飄飄的浮起五六尺後,緩緩的平飄向到了石輔基上空,緩緩降下,“滋”一聲全根吞沒。
“滋!”正好準確地將長矛套入了花房。
“哇操!正中目標,神射手”
柳小倩含笑道。“過癮,躺穩啊!”
石輔基頷首道:你放手施展吧“
“啊……”柳小倩大叫了一聲。
原來,她一下子太大力,猛的坐了下去,那長矛差點貫穿了花蕊,所以發出一聲慘叫。
不過,很快地,她馬上上下套動起來,一面套動,一面浪叫,只聽她這勾魂的春聲浪語,就是令人銷魂。
“格格……我坐得太重了……啊……插到花心了……哼……這樣真好……我……我可以自己控制……哼……”
如此上下套動了幾十來之後,柳小倩也開始將自己的肥臀旋轉着。
石輔基在下面,不用費太多力氣,偶而想到時,屁股抬了起來,狠狠地撞它一下。
因為,他正忙着在對峙的雙峯上游走,這是最好的地理位置,摸起來軟綿綿的,而且帶有彈性。
他撫摸着乳房,有時用手去揉捏,在乳房上那顆有點硬硬的葡萄上,捏得她直顫抖着。
他慢慢地撫摸她的全身,真是細嫩,他有點愛不忍釋手的摸了再摸,揉了又揉。
柳小倩被自己的動作弄的氣喘吁吁,何況她又瀉了洪,水位到了頂點,泄了再泄,所以顯得有點虛脱的樣子。
“格格……哼……我沒……沒力氣了……格格哼……哼……
啊……又要丟了……恩……恩……“
她無力地將身體都倒在石輔基的身上了。
“晤……”
“哇操!你敗了?”
“格格,誰説我敗……敗了……哼……”她有氣無力地説着。
“哇操!六月半的鴨子嘴硬。好!看我的了。”
石輔基翻身上馬,長矛一插入、立即狂抽狠插起來,勇猛悍膘,直把柳小倩插得舒暢極了。
她的高潮不知過了多回,閘門開了一次又一次排放積水。
“格格……死定了……我……哎呀……哼……你慢慢來……輕點……我……沒……沒力氣了……哼……”
石鋪基他體貼地輕抽慢插了起來。
雖然這種輕抽緩插的方法,不易感到滿足,但具有調劑作用,時常用狂狠的插。不一定能達到快感。
有時,反而會破壞美感。
“格格……真美妙……喔……你讓我好舒服……嗯……
輔基哥……你……你真好……“
她的神魂早已飄過去了,快感遍佈全身,那種感覺可以説是欲仙欲死,猶如要上天了。
“幄……要飛……飛上天……天了……哼……哎……我又……格格……今天我完了……完了……你會……你會把我弄死……嗯……嗯……”
過了一會兒,如此慢吞吞的輕抽緩插,已經不能滿足她的需要了。
於是,石輔基又開始了大起起大落,勇猛地馳騁了。
各種聲音更是混合起來,有喘息聲,有浪吟聲,“唧唧”水聲,還有原野的蟲鳴聲,結合了大地四重唱。
“滋!”
“吱!吱……”
“啊……”
“死了……死定了……”
一個呻吟聲,一個喘息聲,這兩種聲音的發出,卻都是由於兩人滿足了的緣故而產生的。“之後,一切聲響都停止了。
因為他們彼此正在享受着那高潮後的片刻,他們都完全陶醉在這快活的境界裏。
抖頭、跳動、泄洪、銷魂……
緊緊地扭纏在一起。任由地球去轉動,管它世界會不會有末日。
時間在甜蜜中過去……。
“唔……”柳小倩首先出了聲。
“親哥哥,輔基哥,再賴在我的身上,我快受不了啦!”
柳小倩被石輔基壓住身子太久了,有點承受不住,看看以用手推了推他。
“哇操!剛才都不嫌重,現在就嫌起來了。”石輔基調侃説着。
“你……你什麼時候學壞了……”柳小倩撒嬌地打着石輔結實的胸膛。
“哈……哈……”接着順勢地把她摟了過來。
兩人又温存了一會兒,柳小倩道:“我們也該走了,我帶你去看看我為你準備練功的地方。”
進入石輔基眼簾的,是一間約莫丈五立方的華麗房間,他看到了盡是女人的服飾梳妝枱。
左牆角處掛着一柄長劍,石輔基一眼就可以看出那是柳小倩稱手的兵刃──彩虹劍。
偌大的房間裏,佈置得非常簡單,四壁綠白相間,卻另有一股幽嫺雅淡淡之感,毫無俗氣。
仰起頭,轉過視線,看見右方一道門,門邊上樹着一扇碧綠燈光。
懊,不,他遠足目力,這才發現那垂簾盡是翡碧玉珠鑲造的,霞光閃閃,煞是瑰麗,隨風輕輕擺盪着,發出一片叮噹悦耳之音。
不由打從心眼裏讚了一聲;“哇操!真美!”
再看過去,他又發現頭頂上掛着一顆夜明珠,雖然不大,但發散着八面和故白的光輝,把整個房間,供照着一片朦朧夢漾碟的氣氛……。
石鋪基看不出是屬何人筆法,但他絕對明白那是絕對的上品之作,看色、佈局、結構,是那麼均勻,那麼的調和,那麼的相配……。
“哇操!真個龍鳳相映,一片祥和”他忍不住讚了一聲。
走進屋裏,牀邊的几椅,全是白玉雕造而成的,臉上不自禁的流露出驚歎的神情,輕輕撫摸着椅手,一副愛不釋手的樣子。
那張牀,是梨木的,錦緞褥上,鋪摺疊一方柔軟如絲的粉紅綢被,嗯,隱隱約約的,他似可以聞到一股如蘭似麝的幽幽氣息“石輔基流連之餘,回首朝柳小倩飄了一眼。
柳小倩嫣然一笑,説道:“格格!還滿意麼”
石輔基深深一嘆,説道:“哇操!何止滿意、太滿意了,倩妹,石輔基何其有幸……”
柳小倩輕抬柔荑竟捂着他厚實的雙唇。柔聲道:“你我還須説感激嗎?那豈非多比一舉的廢話”
石輔基情不自禁的把她拉入懷裏,緊緊的擁抱……
二人正温存之際。忽地傳來急促的腳步之聲──二人趕緊分開,凝眸望去……
但只見垂簾外一條嬌小的人影,此人撥開翡翠的垂簾閃了進來,石輔基認得出那正是柳小倩的近身婢女小梅。
小梅原是司徒華家裏的人。居然跟柳小倩離開了司徒堡。
此時她身穿一襲綠色的羅裳,呈着一片春氣息,看起來容姿煥發,嬌媚動人。
她一見石輔基,忙不迭加緊腳步,走近石輔基身邊,柔聲問道。“喲!石相公你怎麼也來了”
石輔基朝看小梅苦笑了一下,説道:“哇操!我要不是遇着你家小姐,恐怕屍骨早寒了廣!”
小梅不明所以,瞪着一雙美眸望着柳小倩,想是柳小倩不願讓小梅知道,岔開話題問道;“有事麼?”
小梅忙道;“我一見石相公。就把正事忘了,幫主飛鴿傳書,要小姐去一趟。”
柳小倩道;“有沒有説明什麼事?”
小梅回道:“沒有。”
柳小倩沉思有頃,説道:“小梅,從現在起,石相公要借住此地練功。一切起居飲食,由你照顧,我去看看看多則五日。少則叁天,我就回來、”
小梅道:“婢子省得。”
柳小倩又殷殷囑咐了石輔基一些話,就像妻子叮嚀丈夫;石輔基心中好不感動。
叁天的時間,很快的過去了,柳小倩還沒有回來。
這天,小梅與石輔基對坐燈下,顯然,二人都在為柳小倩未回來而耽心。
小梅見他悶悶不樂。心中不忍,微笑的説道:“姑娘機智過人,不會有事的、……”
説畢,語音一頓,轉首叫了一聲;“小紅!”
“有!”
一聲嬌應,隨着走進一名十四、五歲的紅衣少女,走至小梅身旁問道;“梅姐有什麼吩咐?”
小海道;“你去吩咐小蓮端一碗‘銀耳蜒萄湯’來,石相公該宵夜就寢了……”
“知道了,梅姐”紅衣少女恭應一聲,趙步而去。
石輔基咳了一聲,説道:“哇操!梅姑娘,這幾天多虧你了,解除了不少寂寞。你真好。”
“哼,見你的大頭鬼!這不過是小姐吩咐,我呀……”説到這裏。突然做了個鬼臉,説道:“你對小組那種薄情,想起來恨不得一掌把你劈了”
石輔基微感一愕,旋即笑説道:“哇操!看不出你這樣豔麗動人,卻一把狠心。”
身子一側,又道:“哇操!是不是在下冷落到梅姑娘,真是罪過得很……”
“格格!你臉皮怎麼這麼厚?這種話也説得出,看我不撕爛你的嘴!”説着,揚起玉手朝石輔基欲打下的樣子。
石鋪基一聲輕笑,一把抓住小梅的玉手,在鼻尖上撫擦看,一副色迷迷的豬哥樣。
小梅漲紅了臉,心中一陣亂跳,嬌羞地掙扎着,嬌慎的説道:“別這樣好不好,讓人看見多難為情”
“噢!”石輔基做作一副依戀的樣子。他的眸中閃過一絲光彩,忖道:“哇操!這妮子在動春”
他唇角浮起奇異的微笑,讚道:“哇操!姑娘姑娘。你好美。”
“死相!”小梅怒慎了一聲,白了石輔基一眼道:“你再不正經,姑你你就劈了你”
石輔基心中一陣好笑,憑他的經驗,咳,丫頭初長成,不過全是裝的,好笑的矜待。
他微笑着不語,兩眸盡是瞧看小梅,一副痴相的樣子。
小梅被看得一陣扭促,“呸”了一聲,説道;“你看什麼?一雙眼睛賊溜溜的,準沒有安什麼好心”
“喲!”石輔基喲了一聲,説道:哇操!古人所謂‘秀色可餐’,誠不我欺也!“説罷,又在玉手上連連的吻了幾下。
小梅見石輔基這副模樣,心中一陣急惶,不知如何是好……。
石輔基看到小梅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心中一陣好笑,故意咳了一聲,説道:“哇操!小梅姑娘,俗謂:”醇酒美人‘現在我醉了,一個人躺着實在寂寞無聊,你就可憐我,陪我聊聊吧“這時,翠簾媳掀起,走入了一位青衣姑娘,手裏端着一個瓷碗。
青衣少女把瓷碗遞給小梅,説道,“梅姐,銀耳燕窩湯來了”
小梅接了過來,問道:“梅蘭,姑娘到太上幫主那兒去了,説要晚一兩天才能回來。”
“噢”小梅點了一下螓首,揭開碗蓋,冒出一股香噴噴的熱氣,放在几上,讓它涼着。
小蓮姑娘又道;“姑娘説,要梅姐好好侍候石相公、她那邊事情一結束,就很快趕回來”
“知道了。”
小梅點了一個頭,望了一下簾外七、八名人影,説道:“吩附下去!”姑娘揖了一禮。緩緩退出。
石輔基笑着讚道:“哇操!看不出我家小梅姑娘竟逾粹大權威!”
小梅白了石輔基一眼,慎道:“格格!誰是你的小梅,不害臊”
“是是!梅姑娘,梅姐姐,哇操!小生失禮,小生不敢”石輔基忙不迭作陪不是。
“!!”小梅見石鋪基一個勁點着頭,捂着小嘴笑了起來““嘿嘿”石輔基也跟着一陣傻笑。笑得小梅大是不好意思。
小梅停住笑。瞄了石輔基一眼,道:“你這人真是……”
真是什麼?沒有下文。
石輔基撩眸瞥了簾外一眼,哼了一聲,説道:“哇操!我怎樣?聽到了沒有?柳姑娘吩咐你侍候本相公。”
小梅也往外看了一下,見其他少女都走了,才嬌笑着説道:“喲!你現在土地爺放屁神氣起來了!”
石輔基裝着一副滑稽相,兩手合什朝着小梅拱個不停道:“噢!噢!不敢,不敢,哇操!小生斗膽也不敢冒犯你梅姐姐!”
“哈哈……”
小梅見石輔基那份德性,放形的嬌笑起來,笑得花枝招展,兩眸充滿了一股情意,瞧着石輔基。
笑畢,端過茶几上的瓷盅。嬌笑着説道:“來,我的好相公,梅姐姐就服侍你”
石輔基捱過嘴邊,像小孩撒嬌似的説道:“哇操!這叫我怎麼吃?”
“哼!想不到你這麼刁。”
小梅白了他一眼,把瓷盅放回茶几上,挪近身子,騰出右手攪住石輔基頸脖,左手拿起銀匙,裝了一勺銀耳,遞到石輔基嘴裏。
石輔基只覺銀耳入口,芳甜異常,可口至極。
就這樣,一匙又一匙,一口氣把整整一盅銀耳燕窩湯吃個精光,點滴不剩。
小梅放下石輔基,笑着説道:“格格!看你真像個餓鬼投胎。”
石輔基握住小梅柔荑,忙不迭的説道:“哇操!好吃嘛,尤其是梅姐姐餵我吃的。”
“油嘴。”小梅皺了一下嬌小玲瓏的鼻子,不依的輕抽着手石輔基握住小梅“還是陪我聊聊天吧”
小梅一陣嬌羞,輕晤了一聲,抽出了玉手起身説道:“一張油嘴,來。我去拿琴來,彈一曲替你催眠入夢,好不?”
她雖是如此説,矯軀卻往牀邊坐下。
石輔基往殆牀邊一站,面對小梅道:“不要,哇操!我只要聽你黃鶯出谷般的美妙聲音。”
冷不防,一個泰山壓頂,把小梅壓在牀上,一面盡情的熱吻着、一面又撫摸起來。
小梅被摸得發出似痛苦又似銷魂的呻吟,整個矯軀,軟軟的倒在牀上。
於是一股強烈的慾念,促着石輔基的手進一步侵犯,索性把她擺平在牀上,開始解開她上衣的扣子,再拉開褻衣。
瞬時,一雙隆鼓的乳房。便落在石輔基的手掌裏。
石輔基的四指不斷磨擦,使得初經男人愛撫的小梅,好像打擺子一樣;全身都在顫抖,嘴裏叫出“格格,格格”的聲音。
此到,石輔基的神智逐漸模糊,火已衝到極點。一把吻往往小梅的櫻唇……。
小梅唔了一聲。嬌軀一震。舉起的右手;停在半空中、然後緩緩的抱住石輔基的頸脖,由松而緊……。
石輔基一上手,就是長物,加上攀登玉峯,雙管齊下,好半晌,於不知不覺中。除去小梅的長褲,褻褲。
只見那柔軟的、黑黑的細草,不疏不密地叢生在那高挺起的土丘上。一條淺溪穿越丘陵,正好把這高挺的土丘一分為二。
一顆似衝過水的叁生石,擺在那淺溪的正上方,迷人極了。也極盡誘惑。
石輔基只感小梅的小嘴一陣乾熱,嬌軀無力的躺着,臉上呈現一片春潮,兩眸含着一股熾熱的情慾。
那麼半睜半閉的看着石輔基,胸前急劇的起伏着,鼻息咻臭,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
石輔基被她這副神態擦得慾火萬丈,喉中一陣子渴,手指開始落在她的花房上,然後磨着那顆叁生石。
這時,小梅顫顫抖抖,漸而扭動,很有節奏。
緊跟着,她像夢囈似的問道:“格格……怎麼……這樣的呢?”
石輔基心中村道:“哇操!料不到這麼嫩,生活在這邪惡的組織里,居然還保持着這種無邪的心境……。”
他温玉在抱,宛如摟着一團柔弱無骨的海綿,心中雖是火燒一般,卻是強行忍了下來。
小梅只覺全身火燒的熾熱,體內宛似千萬只蟲蟻在爬行,令人痠麻的難耐。
她用盡了全力攬緊石輔基壯碩的肩膊,嬌軀無力的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