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龍兒在熟睡之際,他坐的那隻船突然遇上那條巨鯨巨鯨生長有九千多年,體積之大無與倫比。它當時正在尋食戲水,一吞之下,竟將那獨桅已折的梭形小船,吞入胃中。
龍兒醒來所見的秘洞,就是巨鯨的胃。
巨鯨將魚羣吞入胃裏,自胃壁裏滲透出帶有腐蝕作用的胃液來,將食物肉類化成粘水,灌入大腸。由腸壁吸收。
龍兒所見後方較小圓洞,就是大腸的入口。
那胃液既具有腐蝕作用,龍兒沾上一滴怎能不小臂蝕爛,痛徹心腑呢。
至於那紅色珠子,乃是巨鯨之精血的結晶,每千年始能生長一個。
若一條鯨魚能生長萬年。結成十個“鯨珠”。而再過千年鯨珠硬化變成內丹。
那鯨魚便能夠化身變龍,白日飛昇。
這條巨鯨已有九個鯨珠,論年紀已有九千餘年、再過一千多年鯨珠硬化便可以興雲作而、化龍飛騰了。
然而,龍兒機緣巧合,誤打誤撞,前後連食下鯨珠五枚,體質大起變化,周身百七十九處大小穴道全被打通,日後龍兒若得名師指點練武。不但能聞一知十,身輕體健。其真氣運用更可化無形而為有形、事半而功倍之。
此外,鯨珠之液更具有明目特效,常人只需少許,便可視黑夜如同白晝,若練武之人稍一凝神注視,便可以透視雲霧,視百十里外之景物有如眼前般的清晰。
龍兒迷迷糊糊獲此奇緣,雖説是機緣巧合,卻也是福緣深厚。
後來。龍兒無意中尋出一柄魚叉,想試試洞壁是什做成的,所以他對準洞頂全力一鄭,深入一半以上,使巨鯨胃部慘遭重創。
巨鯨在傷痛之下,猛然間將小船嘔了出來,而直向礁石撞去,致使船身破碎,木片紛飛。
龍兒若非緊緊抓住桌子,雖可免慘遭鯊魚之吻,卻也必被淹斃不可。
巨鯨雖然不能以意馭鯨珠,卻因那鯨珠是他本身的精血所化,總有些氣機相通,故此知道有鯨珠在龍兒的身上。
這一來,它既捨不得拋下鯨珠不要,又想再吞下龍兒以報食珠之恨,此時怎肯就走?
龍兒可不知道他自己曾經歷過多大的危險,他坐在礁石上,唯一盼望海上趕快出現船兒來,好將他給救走。
海風漸漸地大了。
巨浪被海風吹着,不停地打擊礁石,發出陣陣雷鳴般的聲音。
龍兒無聊地坐在那兒。雖不覺寒冷,卻十分討厭大風,因為,那風力似乎要把他吹走一般,若不是他用手緊抓住下面的鐵箱子的提手,整個人一定會飄起來的。
因而他不敢鬆懈,不敢閉上眼睡覺,怕會落入水中。
他一直睜着大眼向四周遠處望,盼望能夠發現一隻漁船。
“哇塞”那高大廣圓的黑礁石右方,不正出現了一片帆影嗎?
龍兒一見那片帆影,也不管帆影距自已有多遠,驀然站了起來,手亂揮着叫道:“救命啊……救命呀……”
自從他服下鯨珠後,中氣充沛極了,這一喊的聲音既然蓋過了風浪聲,遠傳出十數里外。
但,那船距他立身之處,不但遠超過七八倍,根本聽不見叫聲,就是真能聽見,也不會駛進這個大家通稱為鬼域的虎牙嶼一帶來呀。
他連喊了數十聲救命回那部卻仍然朝前直駛,並沒有改變方向向他駛來,因而,一會兒便消失了蹤跡。
龍兒大失所望,頹喪地坐了下來。
突然──在那高約二十餘丈寬有十幾畝大的礁石巔,飄下來一陣脆潤的聲音,向他説道;“喂!什人在下面啊,你是落難的嗎?”
龍兒驚喜交集。仰頭一看。只見那虎牙交錯的黑岩石頂上,站着一個白衣飄飄的姑娘。
姑娘生有一頭金黃色秀髮,用一方白絹縛住,自右肩垂向胸前,直達腹際。
龍兒見狀,納悶地想道:“哇塞!這姑娘不是人嗎?頭髮怎會是黃色的呢?”
姑娘問了一句不見回答,又問道:“喂!你怎不説話呀?
你在那兒啊?“
龍兒暗忖:“哇塞!這姑娘該不會是瞎子吧?怎我能看見她,她卻不能看見我呢?”
想着,便伸出手臂亂揮,叫道:“大姐姐,我在這兒。你着不見我嗎?”
姑娘似是“咦”了一聲,説:“你能看見我嗎?我真的看不到你在那裏呢”
龍兒一聽,心想:“哇塞!敢情這姑娘是近視,而不是瞎子!”
於是。他掏出兩粒鯨珠來,握在手中搖動着,道;“大姐姐,我在這兒。你救我上去好嗎”
鯨珠一被掏出,黑暗中立即發出兩團紅光,將方圓丈餘內映照通明。
這一來,礁石上的姑娘似乎看清了龍兒,“哎喲”一聲,道:“你還是個小孩子嘛,怎會飄流到這裏呢?你別怕,我下去救你上來,乖乖的等着,別掉下水啊!”
姑娘和善地叮嚀着,話聲方落,便失去了蹤跡,想是去設法來救他了。
龍兒十分感激姑娘的熱心,便靜靜地坐下,等那姑娘來救。
然而,海中的那條巨鯨,瞥見龍兒取出鯨珠,立即巨口連張,發出“鳴鳴”
刺耳的聲音來。
龍兒知它遊不近來便不去管他,徑自用目光四處搜索,以期能發現那金髮姑娘的身影。
片刻後─一在那礁石左方駛過來一條小船,長有丈許,寬只尺。姑娘端坐其上。雙手操槳,十分熟練,自林立的小礁石縫中左穿右插,其快如矢,飛駛而至。
龍兒一見大喜,站起來叫道;“大姐姐,我在這兒哪”
叫嚷間,小船已經劃到礁石旁邊,姑娘放下雙槳。隨手抓起一條繩索,但見她一個長身人便“颼”地聲,飛飄上巖頂,站在龍兒的面前了。
姑娘一見龍兒長得有如天上仙童般,俊美可愛,便彎腰蹲在龍兒面前,伸出兩隻玉手抓住他的雙肩,柔聲問道;“小弟弟,你叫什名字?怎40637;會流落到這裏呢”
龍兒雙手託着鯨珠,陣陣紅霞映在那姑娘臉上,只見她年紀十五歲,玉靨潔白勝雪,柳眉棕黃,眼睛發藍,大異於所見一般人模樣。但配着那朱唇皓齒,雪肌金髮,卻又有説不出的美麗動人,尤其是頰邊的酒渦深旋,更是令人着迷。
龍兒一時看的出神,竟沒聽清她在説什?
姑娘見狀,搖搖他的肩,又問:“小弟弟,你怎不説話呀?餓了嗎?”
龍兒聽她再問,頭兒搖了搖,但兩眼仍盯在她臉上,嘻嘿笑道:“哇塞!大姐姐。你真是漂亮。”
姑娘垂目而笑,望着他道:“你不也很好看嗎?唉!你冷不冷?快跟我回去把,有話等到家再説好了。”
説着,一手抱住了龍兒,一手提起那鐵箱子,輕輕一躍,飄落船上,但小船卻沒有晃動一下。
石輔基自從龍兒失蹤後,便稟明老大石輔仁,離開了圍州島去尋找鬧海蛟及龍兒的下落。
另一個原因,自然是追查柳小倩了,他一直耿耿於懷。柳小倩為什要陷害他。
但是,這話只能擱在心裏。
老大輔仁也覺得事情過了好幾年了。對當年“一指神醫”高逸的郭郭囑咐也淡忘了,覺得讓老輔基出去尋找龍兒是最適當的人選,也是死馬當活馬醫的唯一辦法。
這天,當他來到師父原來住的地方時,高逸早已走了,又到司徒山莊暗探過次,證明柳小倩確是失蹤了。
石輔基又來到了衡山的“柳浪小築”去拜訪“神手書生”宋之和,這兒雖稱“小築”,佔地卻有一頃多。
垂柳掩映,粉牆緣詹自林隙中露出,有置身世外桃源的感受。
宋之和是“一指神醫”高逸的好友,石輔基在習藝期間曾隨乃師來過幾次,一直以師叔相稱。
看門的老僕既聾又啞,而且長得十分地醜陋。
石輔基並未因此而怠慢,説道:“在下高逸門下,有事要見貴上,請給傳達一下。”
醜人冷冷地指指自己的耳朵和嘴,然後再搖搖頭。
石輔基又比手劃腳的要求這醜人通報,醜人連連揮手要他離去。
雙方似乎是無法再溝通了,突聞“蟻語傳音”道:“小友要見本書主,可於今晚更在本築以西一里的山神廟內相見。”
石鋪基也學過“傳音入密”功夫,只是火候不到、但在一丈以內還勉強可以送達,於是啓雙唇説道:“屆時晚輩恭候前輩大駕。”
飯後,在一家平安客棧投宿,客棧的對面是一家騾馬店,騾馬的嘶叫聲陣陣傳來。
在等候的時候,突然他想起了個問題;宋師叔為什不開門揖客讓他進去,為什40637;要在山神廟相見呢?莫非其中另有隱情。
越想越不對勁,剛交初更,就徑奔“柳浪小築”,這裏,他曾經陪高逸來過多次,路徑甚熟,雖然時隔數年之久,並沒有什改變,日間有來過一次,所以走起來並不困難。
這次,他是越牆而入,處處都有垂柳,夜裏更顯得迷人了。
石輔基毫無聲息的掩至“神手書生”書房,只見宋之和正在回來跺着步。
此人看起來五十出頭,實則已年屆半百,一臉的書卷氣,衣着很樸實。
書房中有很多典籍,獸爐中香煙裊裊上升,一片祥和氣氛。
石輔基用手沾一點口水,輕輕地戳破窗紙,迷起一隻眼向裏面打量。只見“神手書生”似有意又似無意地望着石輔基隱身的地方笑了笑,雙唇微微啓動,然後伸出兩手互拍幾下。
但見——─道簾幔輕輕的被拉開,那裏面有一張牀,牀上躺着一箇中年大漢、赤膊着上身,下體僅穿一條短褲,斜躺在牀上。
宋之和餵了他一顆紅色的藥丸。
哇操!中年大漢的短褲漸漸鼓起,鼓動得好高好高。
大漢似乎覺的好難過,急急地將短褲脱掉。
哇操!胯間的那跟長矛直挺挺的,不斷地在點點頭。
一會兒一個妙齡的女孩從外面進來,身披薄紗,胴體若隱若現,極盡誘惑。
但見她將輕紗脱下,赤着身子爬上牀去,男的身子一躍,竟然跳下牀來。
女的反身伸出玉手,想去抓那根長矛。
男的雙手卻握住她的雙腿,將女的一拉打橫地躺着,臀靠近牀沿,雙腿懸空,形成八字,以那粗大的長矛對正她的花房就刺。
只聽得女的直嚷道;“不行……慢……點……”“神手書生”突然向石輔基隱身的窗口一瞥,笑説道:“小子,看到沒有,陽罡之氣,首先下沉,要練到收發由己,運用自如,才能對付‘魔女陰功’。”
這話似是對中年漢子説,也似是向石輔基説的。
石輔基不知不覺的陽罡之氣下沉。
這時,又聽“神手書生”説道:“提氣,沉氣。把陽罡聚於一點,心神集中,不可胡思亂想。”
果然,男的此刻以長矛拼命的往女的花房一插。
還沒插到底女的則消受不了,嚷道:“頂死……人了……
不……要……嘛……“
男的又猛力一抽,狠命一送,這樣連續了好幾次。
弄得女的緊咬銀牙,兩眼發直地嚷道:“受不……了啦……天……喲……”
哇噪!男的猛抽狠送起來了。
石輔基在窗外看得甚是真切,但見那長矛越弄越硬,越搞越粗,往來不停的急攻。
此時,“神手書生”又道;“練武之道存乎一心,不為外物所動,不為淫聲浪語所惑,力貫玉柱之中,急攻金山之幽,輔以陽罡之氣,亦有花聚陰,五氣朝元之效。”
這時雙方吻上了,更緊緊的相互摟着,互相纏綿着。
男的吻了之後,雙手攻擊對方乳峯,時而搓揉,時而扭捏,繼而用口去吸吮,只吸得女的渾身顫抖。
“神手書生”又及時説道:“急遂的性交,則容易造成筋骨疲乏,狂抽狠插毫無規律,讓人眼神呆滯,久了精液枯竭,元陽被採伐一空。
窗外的石輔基默默地受教。
女人最敏的部位莫過於唇、乳、私處,如今男的連奏部曲,使得她近乎瘋狂,哀求他早點結束這場衝鋒肉搏戰。
誰知男的正在興頭上,根本不理會女的哀求,繼續不斷地採伐,動作更快,舌尖伸入檀口又攪又吸。
私處裏的水源源排出,牀單濕了大片。
木牀上,被衝撞的“吱吱”亂響。
小屋中,形成一個瘋狂的世界,他盡情的去領受這唯一的小洞天中的美妙。
女的心花似乎開放了,一式“鯉魚打挺”坐了起來,雙臂抱住男的腰部,手指在他背上又抓又搔,嘴狠狠的咬着他的面頰、耳朵、肩膊……
頭兒不停地左右擺動,一頭烏油油的秀友也隨着她搖動的頭,在左右地飄動着、飛揚着……
現在他們的姿勢即不是“盤弓射鵰”,也不是“喜鵲登枝”,因為男的使用“壯漢挽車”,女的則是“巧打金鐘”,這兩個動作同時由男女雙方使用就更玄妙了,下體更密合的天衣無縫了。
男的捧着女的腳腰,一股勁一起一落推動,瘋狂的抽進着,而且發出一種恍如風打殘荷,又如急雨敲窗,使人聽了心潮起伏的聲音。
“嗯!……我要死了,你……你就饒了我吧……”
男的雙手一緊,加把勁往前一挺,女的“哎喲”一聲尖叫,道:“嗯!……
我要死了……你真的要鰲死我……我……
不行了……“
此時,又聽到“神手書生”説道:“一動不泄,則力強氣壯,再動不泄,耳聰目明,動不泄,眾病皆除,四動不泄,精神舒暢,五動不泄,血脈賁張,六動不泄,腰挺背堅,七動不泄,雙腿不軟,八動不泄,容光煥發,九動不泄,壽命未終,十動不泄,通於神明。我怎麼會把它忘了呢,真該死”
女的此刻已經無招架之力了,漸漸地軟在牀上了,口中不停地發出“哼哼”聲。
但是,她知道這男的還沒有完是絕不會罷休的,自己實在是受不,情急之下一把握住長矛,扭動屁股,讓他把它拔出來。
男的急得直嚷道:“我……還……不夠……沒有……”
她實在像雙鬥敗的公雞,無精打彩的躺在牀上,一雙無神的眼睛望着他健壯的身體。
她的手將長矛握得緊緊的,以哀求的語調道:“好哥哥,我實在是受……不……了……饒了……我……”
男的與興頭正濃,見她敗下陣來高舉白旗,氣得兩眼狠狠地瞪着她,一語不發。
那硬硬的長矛依然高舉着,除非再幹一場是不能消火的,這種慾火燴不顧一切的去達成他的慾望。
所謂天生尤物必有一用,她恐怕他施以硬攻,用手在他長矛上用力的上下滑動,用手交能達成任務。
男的經她玉手套動,似乎比較舒服點,沒有再要求或施予強暴,身子一歪,靜靜的和她躺了個並肩,閉着眼,讓她用手去幫助自己……
他以手去撫摸她的乳峯,慢慢地撫摸着,這一對軟而又稍帶硬的球兒,觸手之處像觸電似的,舒服極了。
良久……
女的低頭輕輕的問道:“哥,你還不完……怎辦?”
石輔基在窗外看的心癢癢的,差一點想要自己來辦這件事了。
此時,只聽“神手書生”喝道:“不可走火入魔,定而後能靜,靜而後能安,若要單鞭戰魔女就必須在定,靜,安個字上下功夫,而後才能忍往真元。”
石輔基心裏一栗,陡然停止,暗道:“哇操!我的定力怎地如此之差……”
“神手書生”又道:“且用嘴上功夫。”
只見女的坐了起來,俯下身伸出她的舌尖來,舐在長矛上,舐得男的渾身顫抖起來。
男的經她這一陣舐,舐得酥癢癢的,更逗得他大叫道:“哇操!不得了……難……過……極了……”
他伸出一雙大手,在女的身上亂摸,亂捏,然後抓住女的頭,往下一按。
長矛的大半塞進了……
男的按着她的頭一陣晃動,然後一個大翻身,騎在她的頭上對着她……
“你……不要……弄得我……”
這聲音是從她牙縫中迸出來的,因為這時她的小口已經被塞得滿滿的。
他實在急了,近乎要瘋狂了。
他俯身摟住了她的頭,長矛進進出出搖晃起來了……
然而,他的頭正好擱在她的兩腿間,那芳草在他的臉上磨擦着,產生了一種奇特的刺激。
女的難受極了,連出氣都感利困難。
但她的雙腿間卻深埋着一顆大頭……
陣陣的熱氣不停地吹入洞內,感到癢癢的麻麻的,這是一種極為奇妙的感覺,她的心絃又被震動了,意興漸漸奔馳飛揚起來……。
一陣陣灼熱的暖流,從花心直湧入她的心靈深處,她突然感到乏力,軟綿綿的,就像虛脱了似的。
接着一陣暈眩,她已經不知身置何處了,剛才高舉白旗的事早已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撥動、搔弄越來越快,她的身子微微顫動起來,一陣抽搐接著有了反應,她不停的喘息着,從鼻管中傳出低低的呻吟。
她那雪白的屁股又不安份了,緩緩地扭動起來,大腿也一張一合的迎來,她又漸漸地開始溶化了。
她的心在飄浮漂浮,她的下體感到空虛、寂寞,她的身子則在飛躍……飛躍到雲層深處去。
男的感覺到有一股熱熱的水流出,於是用舌尖頂進那處幽口,然後在裏面大作文章。
他那根長矛依然在遊戈在港口着。
兩人才如扭糖人似的,互相扭抱在一起。
良久──男的一陣氣喘,然後水槍儘量的往女的口中一送,一股強大的熱流溢滿她的口腔,向喉中流去。
這時男的扭過身子,雙手扶着她的雙肩、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
女的故作不高興,將頭一側讓開,嗲聲道:“你壞死了”
男的笑嘻嘻把臉湊近她,道:“好妹妹,我……”
“我”字還在舌尖,唇卻已湊了上去,吻住了她。雙臂一摟又抱在一起,雙腿在她腿上一纏。
她發覺肚子上有根熱熱的東西頂着,一時間,她又酥癢癢的。
由於剛才那片春風已撥開了她心絃,很想再回味一下那種死去活來的滋味,嘴裏柔聲地道:“你的小老弟還是那頑皮,怎麼辦?”
男的緩緩地道:“它還挺有勁的呢,大概還想……”
女的故意嫵媚地撒着嬌,並用手指輕輕的在他的額頭一點。
男人誰也不肯承認自已在這方面不行,此刻雖然覺得有點倦乏,但仍想奮起餘勇。説道:“像這樣原樣,我們休息一會兒。”
“不行,不能動……哥……”她嘴裏這説,但玉手卻抓住長矛輕柔地撫摸着。
這不是制止在火上加油,男的似乎受到了鼓勵,陡然翻了個身主動地分開她的雙腿,自己雙膝跪在牀上,長矛緩緩的又要衝關。
“這樣可以嗎?”
女的笑了笑,那迷人的雙眸向他瞟了一眼,道:“隨便啦,只要你高興就好。”
男的揮動長矛慢慢的往裏送,一直送到最深處,這才緊緊的摟着她,吻着她的小嘴。
這樣安靜了片刻。
她心裏又酥癢癢的,屁股開始緩緩的扭動起來,繼而又上下的迎湊起來。
前後相隔只是盞茶時刻,但見她又不停的狂吻着他,嗲聲道:“哥……你的身體好棒,嗯!……太讓我高興了……我……好好……快……快“男的經過了這片刻的休息,雄糾糾的笑了起來,一邊用力地親她,一邊哈哈笑道:“哇操!我會把你整死的,看你還敢不敢發騷……”
女的可真有股浪勁兒,雙目半張半閉,朱唇一張一合,春聲浪語,呢喃不絕,加把勁往上一頂,迅速地扭動起來。
她呻吟着道:“嗯!……快……我情願給你整死,快……我……嗯!……受不了啦!……快……”
果然不錯。
那男的真是行。
那根長矛也真夠勁,又猛打急攻起來了。
由於男的勇猛,更迅速的推動起她那氾濫的性慾,因此,她更放肆更瘋狂更淫蕩的與他合作起來了。
那個男的確有過人之長,不但經驗老到,技術更是高人一等。
女的顫抖地叫道:“美……美死我了……”
她的浪叫一直不停。
男的氣喘吁吁的在上面拼命的衝刺,像個鐵甲武士,一直勇往直前。
經過這一輪瘋狂的攻擊,女的忽然叫道:“我……我快完了……”
石輔基看到這裏,差一點就要泄洪了。
只聽“神手書生”及時喝道:“稍安勿躁。這只是讓你見識一下,以後對付‘魔女陰功’,若是忍耐不住,小心你的性命。”
石輔基深知自己在定力這方面還得加強修練,不敢再偷看下去,悄然地離開,想找一個清靜的地方冷靜下來。
這座山神廟已經半倒塌而且門也不見了,小院中雜草及膝,正殿間。黑黝黝地死寂無聲。
石輔基只道‘神手書生’還沒有來。因為約定是午夜在此見面的,此刻才不過辛時末而已。
他通過院中,來到間正殿的石階上時,突見神龕上掠下一人,這人就象紙片一樣輕飄飄地落在地面。
定睛一看,原來這人竟是‘神手書生’宋之和,石輔基正要出聲招呼,‘神手書生’竟然攻了上來。
石輔基低聲道:“宋前輩,晚輩是‘一指神醫’高逸門下,特地……”
“神手書生”根本不給他説話的機會,掌勢一緊,招招逼進。
石輔基心想:“神手書生”一向謙沖温和,不管世事,怎會見了就打,不給人開口的機會?”
他越想越不明白,只好全力應付,不論是速度或招式上,和“神手書生”的掌法相比下竟也毫不遜色,五十招過去居然打了個平手。
這一來,他已有了信心,同時也感到驕傲,師門“九天玄罡”果不同凡響,自己這幾年埋首圍州島苦練,總算沒有交白卷。
由於對方招式愈來愈險,石輔基不敢分神,全神貫注迎敵,罡勁形成一個旋渦,把雜草旋了出去。
就在雙方各出險招以性命力拼時,石輔基突然又聽到‘蟻語傳音’説道:“剛才讓你在小築裏所看的一幕,並非是敦倫秘戲,你要仔細地鑽研,目前有敵人窺伺,你要佯輸詐敗,知道不。”
大約又對了二十招,‘神手書生’大喝一聲,出手如電,石輔基似乎怎麼閃避都來不及了。
就象是對方的兩掌早就等在那兒似的,“啪啪”兩聲,一中‘高門’一中‘秉風’,人也摔了出去。
‘神手書生’嘿嘿笑道:“二位看清楚了吧?宋某全力施為才逼出他師門‘九天玄罡’的精華來,而不使他自覺。”
二人點點頭走向石輔基,一身凌羅‘沙沙’有聲。
石輔基微睜雙目,見是一男一女,男的身材修長,穿一件綠色儒服,巾帶飄逸,可惜生就一副油頭粉面。
女的一身素白衣裙,鳳髻雲鬢,羅袖隨風,身段婀娜多姿,可惜一副嫵媚淫蕩的樣子。
‘神手書生’一攔,道:“二位千萬不可操之過急,殺了此人必然影響大局……”
二人停了下來,交換了一個眼色,然後又返身回到黑暗的殿內去了。
片刻後……
‘神手書生’確已證明這一男一女走遠了,沒有人在窺視,這才説道:“小子,可以起來了。”
石輔基一躍而起,正要兜頭一稽開口説話,宋之和卻一打手勢,二人身形同時起步躍出了山神廟。
往北是極陡的山坡,樹木極少,視野廣闊,在此説話,不虞會被人偷聽。
二人坐定,石輔基道:“哇操!前輩果然高明,剛才若非前輩用‘蟻語傳音’引導晚輩套招,用本門掌法打的不可開交,恐怕還騙不了這兩個傢伙。”
宋之和點頭道:“這兩個人在邪輩中不是什重要人物,但也不可輕視,況且他們的組織對門下一年生聚教化沒有十成把握,別想除去他們,以免把事情弄糟。”
石輔基道:“哇操!他們是不是為了破壞我們的武功?以便……”
宋之和截口道:“不錯!”
“晚輩做了一件對不起家師的事……”石輔基把被柳小倩慫恿而宣淫的事全盤托出。
宋之和道:“這件事令師已經告訴過我,年輕人血性方剛,在所難免,令師已原諒你了,不過今後能否把持的住就全靠你自己了。”
石輔基喘了口氣,道:“前輩如果見到柳小倩……”
宋之和道:“我沒有過,就算對面擦肩而過,也很可能失之交臂……”
石輔基道:“柳小倩很好認,第一她愛穿白衣,其次她生的柳眉鳳目,皮白如脂,右嘴角下有顆美人痣。”
“嗯!……是她”
石輔基精神一振,問道;“哇操!前輩見過?”
“大概沒錯。”
“是什時候?”
宋之和道:“大約個月前的一個傍晚,就在這山下林中,發現一乘二人小轎,另有八個彪形大漢嚴密保護。”
頓了頓,他又道:“後來小轎中走出一個妙齡少女,一身白色宮裝,體態輕盈,婀娜多姿,眉目如畫,嘴角處有顆美人痣。”
“啪”一聲,石輔基用力拍了一下大腿説道:“哇操!就是她。”
宋之和道:“小夥子,不可如此激動,自古多情空餘恨,無情、寡情固然不好。太多情卻並非好事,因為太多情的人視任何事情皆為餘事,必將失去一切!”
石輔基驚然道:“晚輩知錯了。”
宋之和道:“食色性也,人所難免,若長期沉於女色就變成玩物喪志了,你已學會了師門的陽罡奇功,是一種專門剋制”魔女陰功“的功力,以後你若遇上她,少不得會發生淫亂之事,假如被她制住,你今日所學定然白費。如果你能制住地,可以替武林帶來一片祥和,少不得你也可以討個如花似玉美女為妾。”
石輔基道:“哇操!我敢嗎?”
宋之和笑道:“這不是敢不敢的問題,而是你的這門功夫練成了,必須有許多女人侍候你,要不然你也將被罡火焚身”
“哇操!有這嚴重?”
宋之和道:“小子,令師處我會對他説,你應該去‘棒槌雷”那裏走一趟?”
“哇操!我正有此意。”
“見了他,叫他派一兩個得力部下到附近小鎮上,住入鎮上最大的客棧。”
“哇操!然後呢?”
“現在我也無法預測,我們先以‘柴家集’為連絡中心站,會合後再商量進一步的行動。”
白雲山在廣東平城以南約十里的地方,其最高峯稱摩星嶺。
白雲晚望,為平城八景之一。
喬家堡就建築在白雲山麓,也許有人不知白雲山,卻不會有人不知道喬家堡,因為喬家堡是武林名宿‘棒槌雷’的居處。
天剛破曉,石輔基便來了。
石輔基見門口無人又沒有關大門,就往裏走,甫到第二個門就有一個大漢迎了出來,問道:“朋友,你知道這是誰的地盤?”
石輔基一拱手,道:“哇操!拜託啦!就説‘一指神醫’門下石輔基求見。”
“‘一指神醫’是誰?我怎沒聽説過”
“砰”一聲,大漢便把門關上了,道:“楞小子,你在外面等着吧!”
“哇操!你老兄要我等多久啊”
“不一定,也許明天這個時候。”
石輔基不禁火大了,“砰砰”大力地敲着門,只聞院內有人暴聲問道:“什人在敲門?”
這聲音有如平地暴雷,聲震瓦屋。
不用問,這人一定是“棒槌雷”喬放。
門馬上又開了,只聽得剛才那大漢在二門回稟道:“回稟堡主,有個‘一指神醫’門下的年輕人求見。”
“叫他進來。”
連個‘請’字都沒有,石輔基內心很不高興。
進了內院,正在東張西望時,忽聞一叢修惶深處傳來震耳之聲,道:“找我有什事?”
石輔基忙躬身為禮,道:“哇操!家師高逸命晚輩前來問安。”
“進來吧”喬放在前領路。
此人在四十左右,一臉虯鬚,龍眼虎鼻。
石輔基才一腳踏進客廳門檻,只見六七柄鋼叉呈扇面形向他疾射而來。
“哇操!玩真的。”
石輔基不退且近,雙臂一絞,只聞一陣‘嘩啦啦’之聲,七柄鋼叉全被切斷,落了一地。
喬放暗暗點頭,道:“坐”
喬放伸手一讓,叫他坐在有潔白布墊的椅子上。
石輔基因剛才遭到特殊款待,心生警惕,暗運‘九天陽致’往下一坐,神色泰然。
喬放看了他一眼,吩咐道:“備茶。”
當石輔基一坐下時果不出所料,這椅套底下是以極為鋒利的刀刃鋪成,幸好事前他有所防備,暗運玄奧內功,刀全都捲刃了。
更絕的是由下面升上一把大剪刀,猛然就剪他褲裏的小和尚,幸喜他早已運足‘九天玄致’,剪刀鋒刃發出‘!’一聲,彎向兩邊去了。
石輔基不由暗道:“哇操!死老怪物,居然想把我的命根子給剪掉,哼!真是豈有此理!”
僕人端着茶盤走進客廳,茶盤上有兩個大型的碎瓷茶杯,而這高大的女僕還提了一大壺剛開的水。
當場,她將熱茶注入杯中,熱氣騰騰。
喬放道:“小子,這是白雲山摩星嶺的名茶‘天外茶’,嶺南聞名,也是貢品茶的一種。
喬放端起了一大杯熱滾滾的茶,“咕嚕!咕嚕!”一口就喝完了,而且象喝温茶一樣,面不改色。
石輔基不願弱了師門的名譽,端起了熱滾滾的茶道:“哇操!前輩賜予晚輩這名貴的茶。”
然後,深深地吸了一口,就象巨鯨吸水一般,“嗤……”一聲,已是杯底朝天,點滴不剩了。
“好,小子,叫什名字?”
“哇,石輔基。”
“幾歲了?”
“哇操,二十歲。”
“你還沒有用飯吧?”
“哇操……晚輩不餓!”
“遠客來此,那有空腹回去的道理,上菜!”
不一會兒,兩位女僕準備好了,先擺好了兩桌小桌子,相距有七八步遠,然後再擺上碗筷和其他用具。
哇操,又放上了五道菜。
這位主人的脾氣雖然暴躁了一些,卻也顯得很乾脆,伸手一比,於是兩個人各佔一張桌。
哇操!筷子還是白銀打造的,尖端鋭利,還有倒須,可以用來作暗器用。
而羹匙的邊緣也鋒利如刀。
另外,在清蒸金雞上還插了一柄小小的匕首,而且桌上還放了兩把備用的。
每個人桌上有一大壺的老酒,不下五斤。
喬放先開了口:“小子,請!諒你也不會客氣的。”
石輔基道:“哇操!前輩這實在,晚輩再客氣就落了俗套啦。”
話落,大口的吃菜,大口的喝酒。
喬放也大口大口的吃着喝着。
片刻後──但見,喬放用匕首輕輕的切下一塊雞腿肉,戳在刀尖上,説道“小子,我敬你一道菜。”
戳着雞腿肉的匕首帶着一片嘯聲,飛向石輔基門面。
石輔基不慌不忙的一張嘴,咬住了刀尖,“咋喳”一聲,把刀尖給咬斷了,把雞腿肉給吃完了。
然後,張嘴一吐,“篤”的一聲,刀尖插在大廳的橫樑上,猶自晃動。
吃完了這塊雞腿肉後,他也用匕首插了一塊肉,揚手射了出去,大聲道:“哇操!前輩請!”
他用匕首的手法可還真絕,出手後是旋轉的。
也就是説,匕首是晃不定的,一忽兒左一忽兒右。
喬放不愧是武林名宿,就那輕鬆地一咬,豎立的刀身立刻在他巧妙絕淪的動作下放了。
吃完了肉大力一吐,刀尖向石輔基飛來。
石輔基用白銀筷子一挾,將它放在桌上了。
喬放身形一動,朝石輔基撲了過來。
石輔基被逼出了座位。
此時,喬放又立即施展出“陰罡手”,不給石輔基換氣的機會。
石輔基一開始有點兒手忙腳亂,一直被逼到大廳門口才穩住。
喬放這一套“陰罡手”可真是詭橘不已,專攻人家下盤,而且心狠手辣的拼命向小鳥處抓去。
因此,石輔基不敢掉以輕心,只好施展開“九天玄罡”應敵,這樣一來,總算把喬放逼了回去。
突然,喬放停下手來,哈哈一笑,道“‘九天玄罡’果然名不虛傳,小子,你這次來究竟有什事?”
石輔基道:“武林中似乎有一個陰謀邪毒組織,圖謀不軌……”
接着。他把自己所經歷以及‘神手書生’所囑咐的説了一遍。
喬放靜靜地聽完,道:“關於此事。我還沒有接到部下報告,我會注意這事的發展,而且加強連擊。”
石輔基點點頭:“哇操!如果有所發現的話,請立即派人到柴家集連絡,以免被其各個擊破。”
喬放道:“我自有主張,你還要去何處?”
石輔基道:“據宋前輩説,家師已到‘天邊一朵雲’梅凌霜前輩處連絡,晚輩已不必去了,準備即刻回程。”
喬放道:“好吧,我也會加緊準備,你也要小心。”
石輔基道:“哇操,晚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