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顏老鬼自己不來,卻派你們這些小憋三來送死,你回去叫他把脖子洗乾淨,聽見了沒有?’‘是!神君有令,請您今晚赴魯肅墓一晤!
‘令?令個屁!他如果不怕死,就來此地報到吧!’‘是!小的一走轉達你的意思!’
‘很好!你自己留下紀念品,再走吧!’
常金印略一猶豫,立即撕下右耳起身欲去。
‘慢着!’
‘大俠想反悔?’
‘不是!蘇某一向守信諾,我絕對不會再揍你,不過,你既然和他們一起來,就該送他們一起走,對嗎?’‘是!小的馬一帶他們走!
説着,果真肩扛一人,雙手各抓起一人掠去。
年八哈哈一笑,立即步入酒樓用膳。
北風呼號,雪花紛飛,入夜之後,人羣己杳,年八獨自在房中品酒及取用香噴噴,火辣辣酌火鍋。
他知道活閻羅可能在今晚來找自己算帳.麻衣堂的人亦可能會來湊熱鬧,所以,他不敢太貪杯!
半個時辰之後,他便熄去爐火上榻調息。
沒多久,他便悠悠的入定。
亥初時分,一聲厲喝自黃鶴樓方向傳來,年八含笑道:‘來了!我倒要看看活閻羅是何德性哩!’他將衣衫一整,立即飄出房。
厲喝聲音越來越急,而且來自四面八方同時響起,那情景好似百鬼在叫冤及欲抓人,令人聽得毛骨悚然。
年八卻含笑飄落大門口之後,便抱着雙臂靠在門拄上面,欣賞那些正在從遠處走來之人羣。
左側那批人清一色的披頭散髮及身穿白袍,右側那批人則身穿白麻布及膝大褂,赤足麻履。
年八首次見到此種詭異的打扮,他知道右側那批人必是麻衣堂之人,因此,他開始留神對方的身法了。
只見右側那批人排成兩列穩步行來,左列之人手持哭喪棒,右列之人則持招番,倍添哀慼及恐怖的氣氛。
他們雖然多達一百人,可是,他們的步伐卻好似咱們的國軍在‘國慶閲兵分列式’所表現出來的整齊一致。
哇操!好佳的默契呀!
年八將真氣貫注幹全身百脈了!
那兩批人一發現年八,立聽左側之人齊呼道:‘蘇登德’償命來!
右側之人亦齊呼道:‘蘇登德,你死定了!’一聲接着一聲,一聲高吭過一聲,膽小之人早己被嚇得流,年八卻笑嘻嘻的欣賞着。
不久,那兩百人分別停在年八兩側丈餘外,只見他們各自向右轉,然後揮掌朝對面的石牆劈去。
‘轟隆’聲中,街道兩側的石牆完全被劈倒,而且碎石疾射到廳口附近,現場立即增加了數千坪的空間。
只有黃鶴樓酒樓的大門因為有年八靠着,所以安然無恙。
年八仍然笑嘻嘻的欣賞着。
倏聽一聲沉喝:‘上!’那五十名持番者立即疾掠而出。
片刻之間,他們已經在年八四周二丈遠處佈下一個圓圈。
年八卻仍然含笑靠在門往上。
人影一陣晃動之後,那五十名接哭喪棒者己經在外側下一個圈,那百餘名白袍人則森然站在原位。
年八微微一笑,倏聽右側遠處傳來步聲,他向右一瞧,立即現兩頂豪華軟轎在八名大漢的槓抬下,平穩行來。
那八名大漢一身的麻褂,雖然年約三旬,而且又槓着軟轎,步法卻甚為整齊平穩,分明有不俗的造詣。
年八心知轎中人必是活閻羅顏達及麻衣堂堂主董歡,他的笑意更濃,功力暗暗聚足於雙掌矣!
終於,那兩頂軟轎平穩的並排停在十丈外,立見那兩百餘人側身行禮喝道:‘恭迎神君!’立聽右側軟轎中傳出冷冰冰的聲音道:‘免禮!’‘是!’
轎前掛着珠簾及厚幔,因此,年八無法瞧見轎中人之模樣,不過,他由那聲免禮,倒聽出來人的功力超過自己的估計。
只聽轎中又傳來冷冰冰的聲音道:‘小輩,報上名來!’年八一聽對方稱呼自己為‘小輩’立即佯着不知的不吭半聲。
‘小輩,你是聾子嗎?’
年八仍然不理不睬!
立聽左側轎中傳來沉喝道:‘姓蘇的,你為何不回答神君的話?’年八哈哈一笑道:‘神君?屁!神“經′啦!他憑什麼喚我為小輩,老而不死的廢料,呸!
右側轎中立即傳來一陣厲笑聲。
聲似利針,又似寒冰,不但震得珠簾及厚幔簌簌搖動,更源源不絕的射入年八的雙耳中。
年八立即吼句:‘哭爸!’
厲笑聲為之一斷,代之而起的是一句,‘殺!’‘慢着!’
‘小輩,你怕死了嗎?’
‘哈哈!咱們先公後私,把帳算清楚再打,這些老包震垮這些石牆,你先賠錢,咱們再打個痛快!’‘賠錢?嘿嘿’
‘哭爸!好難聽的聲音!’
‘哼!本神君縱橫汪湖將近一甲子,從來沒人敢向本神君如此無禮,小輩,你令晚非死得狠慘不可!’‘哇操!臭!好臭的屁喔!你賠不賠?’
倏聽左側轎中人間道:‘賠多少?’
‘哇操!很好!你倒有良心,待我算一算吧!目前天寒地凍,建材不易取得,工人又難請,你就付一萬兩黃金吧!’‘嘿嘿!你挺會獅子大開口哩!接着!’
立見一張銀票自轎中冉冉飛出。
當銀票飛近之時,兩層包圍圖之人羣自動回闢,而且是帶着懼然回闢,可見那張銀票一定大有問題。
年八暗自冷笑,俟銀票飛近八尺遠時,突然右掌一招,左掌一旋那張銀票立即疾飛向一名持幡者。
那人駭得慌忙向外一閃。
年八哈哈一笑,雙掌倏地一陣削揮,那張銀票立即碎成十六片疾射向內圈的十六名持幡者。
那十六人神色一聳,紛紛閃避。
年八喝聲:‘年八打!’立即撲向其中二人。
他心知這些人皆是使毒高手,而且亦是默契十足之含擊角色因此,他一出手便是全力出擊。
‘砰!砰!二聲,那兩人立即腦袋開花而亡。
其餘的十四人正在閃躲銀票,一見年八已經出手,立即揮動手中之招魂幡疾揮向年八哩!
‘鈴’聲中;淡淡的煙霧自幡中疾噴而出,年八卻似游魚般疾彈猛穿、如山的掌力源源不絕的掃出。
‘砰’聲中,持幡者跟艙飛出。
慘叫聲中,一條條人命迅速的報銷。
立聽左轎中人喝道:‘何川,你們是死人呀?’那五十名手持哭喪棒者立即揮捧撲來。
年八提足功力,施展‘年八打’疾攻而去。
現場立即煙霧瀰漫,掌聲如雷!
一聲聲的慘叫立即將現場變成‘修羅地獄’。
尤其那十六張銀票被絞碎之後,塗抹在銀票上面的毒粉一擴散開來,當場便有八名持棒者悶哼外退。
似聽左側轎中傳來一聲;‘接住!’八粒黑丸立即射出。
那八人正欲接藥,年八的掌力己經似長江浩流般湧到,當場便是一陣慘叫及血肉紛飛哩!
轎中人氣得怒吼道;‘殺!’
七十餘名持幡或持棒者立即瘋狂的搶攻。
年八存心要速戰速決,因此,不但縱躍如飛,而且‘年八打’掌力毫不留情的施展着,現場慘叫聲更刺耳了!
那羣人雖然使足功力的廝拼,可是,年八的身子好似流星般,他們不但打不到他,而且經常險些打到自己人哩!
於是,他們拚命的施放藏在幡中及棒中的毒煙了!
年八吃過‘石中之蓮’早己不懼萬毒,加上那碗‘坎離水’簡直已經成為金剛不壞之身,豈會在乎這些‘爽身粉’呢?
因此,不到半個時辰,現場只剩下十二人被年八追得到處逃竄,這份情景立即震住現場所有之人。
倏見左側軟轎之珠簾一晃,一位身穿麻褂的五旬左右的人,已經滿臉煞芒的自轎中閃出。
只見他的雙掌齊揚,一逢白色藥丸及黑色藥丸立即在年八諸人的頭頂互撞,面且濺射出黑煙。
那十二人駭呼出聲,立即轉身疾掠面去。
年八心知那些黑煙必定含有劇毒,他的雙眼一轉。雙袖一旋一揮,那些黑煙好似搭上‘雲霄飛車’般卷向站在遠處的那百餘白袍人。
‘快閃開!’
遲了!黑煙未到,腥味已先行飄到,他們只覺頭兒一昏.身子一晃,便紛紛慘叫連連的倒在地土。
年八卻趁隙撲向那十二名‘臨陣脱逃’者,雙掌毫不留情的施展出‘年八打!’揍得那十二人慘叫不己!
倏見右側軟轎一顫,一道修偉的身子已經疾射而出,一股澎湃的掌力更是先行趕來向年八報到。
年八疾掠到對面酒樓屋頂,先吐口濁氣.然後疾速動員體中的真氣,運行於全身經脈哩!
‘轟!’一聲,地上立即出現一個五、六丈圓的深洞,雪片紛濺之下,逼得幸存之五人急忙以袖遮臉。
‘哈哈!好一頭老蠻牛,力氣挺大的哩!’
方才出掌之人正是白髮蒼蒼,神色獰厲的活閻羅顏迷,只見他厲嘯一聲,立即疾射向年八。
年八彈射出,兩道掌力疾湧而出。
‘轟轟!’二聲,年八頓了一頓,立即向下躍去。
顏達只覺雙臂劇疼,氣血翻湧,落地之後,胸膛不住的起伏,那張臉兒忽紅忽白,神色獰厲萬分。
那八名轎伕齊聲厲吼,立即撲向年八。
年八哈哈一笑,‘年八打’再度疾攻而去。
剎那間,那八人好似飛蛾撲火般便有兩人頭破血流的飛出,其餘之人駭得暗自後侮自己太雞婆了。
可是,澎湃的掌力好似陰魂不徽般緊追不捨,他們除了硬拚之外,根本無法再走第二條路了。
顏達和董歡相視一眼,立見董歡射出一粒藥丸及傳音數句。
顏達將藥丸服下之後,立即與董歡疾撲而去。
年八剛劈碎一人的首級,突見兩道掌力自背後襲來,他倏地轉身,同時提足功力疾劈而去。
這是他的‘以攻代守’一貫作風,反正他的任督兩脈巳通,本錢很足,不必耽心會有後力不繼的現象。
‘轟轟!’二聲,顏達二人借勢回身,再度撲來。
‘哈哈!原來是你們兩人呀!很好!我喜歡!’他立即以‘年八打’招待他們二人。
顏達二人不愧為享有盛名的‘角頭老人’,年八連攻三掌之後他們皆能平安無事的閃了開去。
年八不信邪的一掌震開顏達,立即朝董歡疾攻出六掌。
‘砰!’一聲,董歡的腹部中了一掌,只見他慘叫一聲,立即飛出十餘丈外,鮮血更是沿途‘樂捐’着。
顏達厲吼一聲;‘該死!’立即疾攻而至。
這回,他已經使出渾身解數、因此,年八隻能仗著「漫步萬年’步法到處閃避,雙掌則作重點式的出擊。
片刻之後,他突見顏達收招後退,他剛一怔,立聽身後有人撲近,他毫不猶豫的將雙掌向後疾撲而去。
‘轟!’一聲,童歡的身子立即被劈成粉碎,被他拿在手中的四個藥瓶亦濺射出黑色藥粉及褐色藥液。
年八隻覺腥味撲鼻嗆得要命,他一見活閻羅疾退而去,他心知有異,立即朝活閻羅撲去。
顏達厲吼一聲,再度疾攻而至。
年八全力使出‘年八打’熱情的招待着。
半個盞茶時間之後,只聽‘砰!’一聲,顏達的右臉頰巳被劈得血肉紛濺,怪叫連連的退去。
年八打鐵趁熱的連劈六掌之後,立見顏達捂着心口倒在地上道:‘我我好恨好恨喔!呢’鮮血立即狂噴。
‘哈哈!活閻羅!你可知道你已經侵佔閻王爺的“註冊商標”,多年了嗎?你快點去向他道歉吧!’‘我我好恨’‘哈哈!恨?起來呀!起來揍我呀!哈哈’顏達連掙數下,不但起不了身,而且鮮血噴射更疾,年八哈哈一笑,便朝董歡倒下之處掠去。
因為,他發現董歡方才倒下之處,正在不停的冒出黃煙,地上的屍體及積雪正在迅速的溶化身。
他掠過去一瞧,不由駭道;‘哇操!好傢伙,居然打算用化屍藥物和我同歸於盡,還好我真命大哩!’他朝四周一瞧,立即發現除了尚有十餘人正逃向遠處之外,其餘的完全是殘肢斷臂或通體發黑的屍體。
哇操!傷腦筋,這些有毒屍體明日豈可讓人們碰到呢?
年八思忖片刻之後,便以掌力將屍體揮到正在溶化的屍體旁,現場立即冒出滾滾嗆鼻的黃煙。
年八忙了盞茶時間,方才將那兩百餘具屍體集中在一起,只聽他噓了一口氣道:‘哇操!人命真不值錢呀!’提到錢,他立即掠向顏達,只見他已經氣若游絲的出氣多,入氣少,年八含笑道;‘老鬼,談談死的感想吧!’‘我化作厲鬼來抓你’‘哈哈!別唬人啦!你一入地府、還能出來嗎?我替你做做好事吧!’説着,立即開始搜查顏達身上的物品。
不久,他搜出一個小袋,只見袋中放着二個瓷瓶及十餘粒姆指粗的明珠,另外尚有一疊銀票,年八樂得叫道:‘行啦!人安心的走吧!’你你等着我來抓你吧!’‘哇操!俗語説;“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你怎麼如此狠毒呀!你好好的去和閻王爺算算帳吧!’説着,立即將顏達的屍體拋入屍水中。
他噓了一口氣,便站在原地望着那些迅速溶化的屍水。
好半晌之後,年八突聽右側遠處傳來異響,他偏頭一瞧,立即看見一位女人從遠處掠來,他好放鬆的肌肉又緊繃了!
不久,他立即看見那人赫然是連蓮,他不由忖道:‘哇操!是她呀!她怎麼會於此時趕來此地呢?
不久,那女人已經停在年八身前丈餘外,立見她行禮道;‘蘇大俠功力通玄,勇斃羣邪,實在令人佩服!’‘不敢當!有何指教?’
‘敝姓連,打算向大俠打聽一個人。’
‘請説!’
‘大俠可見過蓋高尚公子。’
‘沒有。在下久仰此人之名,頗想結識,可惜,無緣碰面。’連連緊盯着年八傳音問道:‘有人説你就是蓋公子,真的嗎?’年八哈哈一笑,搖頭不語。
‘你的眼神及身材皆似蓋公子,我有急事需與他一談,你若是他,請別再推委,好嗎?’‘抱歉!’
‘這好吧!恕我打擾了!’
説着,立即轉身掠去。
年八歉然的暗道:‘抱歉!我即將與洪杏那批人周旋到底,我不能連累你們,容我日後再行請罪吧!’他回頭一見屍體己經化盡,便將那兩頂軟轎揮去。
‘砰砰!’兩聲,它們迅速的溶化着!
年八忖道:‘哇操!好毒喔!我該如何除去它們呢?’他思忖好一陣子之後,仍無較佳的辦法,於是,他只好在附近雪地上劈出一條深溝引導那些屍水疏散。
不知不覺之中,他來到黃鶴樓前,此時,樓前只有他一人,長噓一口氣之後,立即默默的望向那些潺潺流來的屍水。
雪花紛飛,可是,它們只要一沾到屍水立即化去,而且溝旁積雪亦迅速的溶化,年八的劍眉鉸得更緊了!
他思村之下,便沿着樓前的積雪一直開闢雪溝,引導那些屍沿着黃鶴樓右測斜坡向江水中流去。
他暗禱道:‘天公伯仔,你可要保佑江水早些將屍水衝散呀!’他來回的忙到黎明時分,只見留在雪溝中的黃色屍水己經逐漸的轉白,而且也有多處積起薄雪,他不由鬆了一口氣。
他立即振嗓道:‘各位鄉親請注意!你們今日暫停營業,-切的損失全部算我蘇某人的,我一定賠到底。’立聽一人應道:‘蘇大俠俠心仁骨,在下深表敬佩,在下定當遵照你的吩咐行事,損失之事請別掛齒!’‘哇操!謝啦:你放心了!毒水即將去盡,今日的風雪甚大,不出半天積雪即可蓋住毒水啦!’‘是!蘇大俠;可否請你標識出毒水之處,以供行人留意!’‘好主意!我就以石磚指出毒水位置吧!’
‘在下理該幫忙!’
‘謝謝!蘇某人事後必有重賞!’
倏聽遠處傳來一聲脆喝;‘且慢!’
年八凝目一瞧,立即發現是連芬和那兩位少女及中年人疾掠而來,他不由村道:‘哇操!她們真不死心哩!’他立即默默的望着她們。
來人果真是連芬四人.只見連芬停在五丈外道:‘家母方才回去之後,身子稍感不適,恐怕是因為大俠的身上沾有餘毒,請勿接他人。’‘啊!有可能!令堂不要緊吧?’
‘巳經服藥及運功逼毒,目前己經無礙!’
年八立即低頭思忖。
連芬道:‘大俠何不找個地方淨身,此地交由我們來處理吧!’‘這;太偏勞諸位啦!’
‘我們願意效勞!’
‘謝啦!小二!阿東!’
遠處立即傳來:‘大爺有何吩咐?’
‘你到我的房中取來包袱!’
‘是!馬上來!’
不久,那名小二果真拿着年八的包袱奔來,年八忙道:‘拋來!’小二用力一拋,包袱立即飛出。
年八的右手一招,包袱便落入他的手中,只見他道句:‘偏勞諸位啦!’立即朝江邊疾掠而去。
年八找個比較穩密的江邊,立即赤棵棵的躍入江中。
江中雖寒,他卻毫無畏俱的由頭到腳徹底的洗了一遍,然後再上岸打開包袱欲穿上乾淨的衣衫。
卻見包袱中放着兩條全新的毛巾,年八連擦身邊忖道:‘哇操!這個小二挺機伶的哩!我該生賞他!’不久,他換上好套白色儒衫及全新的錦靴,然後將換下的衣衫埋在地下,道:‘哇操!好恐怖的毒喔!’他將那些明珠放在掌中,然後浸在江水中泡了好一陣子之後,再以包袱逐一的擦亮它們道:‘哇操!好迷人的珠子喔!’他取出包袱中的錦盒檢查一陣子,確定並無減少之後,才拿着包袱重新掠回到黃鶴樓前面。
只見連芬四人和六十餘人巳經將石塊砌在雪溝的兩側,而且己經延伸到黃鶴樓前,他立即朗聲道;‘諸位辛苦啦!’連芬起身含笑道:‘屍水上方已經積了分餘厚雪,應該不會有事了。’‘哇操!太好啦!讓我來吧!’
説着,將包袱朝右肩一掛,雙掌立即朝一堆石塊揮去。
‘卜卜聲中,那些石塊似長了翅膀般沿着雪溝的兩側飛去。剎那間,便整齊的釘入雪溝商測雪中。
這手神技立即令那些城民瞧傻眼了!
年八含笑朝黃鶴樓酒樓掌櫃招手道:‘頭仔,過來一下!’‘大爺,你簡直是神哩!你有何吩咐?’
‘這十餘家店面的頭仔來了嗎?’
‘來了!大夥兒都好佩服你喔!陸兄,你們過來一下!’立即有十五名中年八含笑上前行禮。
年八含笑道:‘感謝各位的幫忙,咱們長話短説,你們今天停止營業,大約會損失多少,請明説吧!’‘大俠,您太客氣了,似此種大風雪,遊客甚少,咱們樂得輕鬆一下,你就別再提賠償之事了!’另外一人立即接道:‘是呀!您賣命除去那些歹徒,我們沒慰勞您已經難為情,怎可再貪財呢?’其餘之人紛紛表示同樣的心意。
‘哇操!謝啦!你們的勢忱大令我感動了,這樣吧!你們各收下五百兩銀子,從今日起,請隨時提醒過往之人注意防毒,如何?’‘不!不!我們萬萬不能收!因為,這是我們份內之事呀!’‘哇操!你們別讓我愧疚,好不好?’
‘大爺,我們真的不便收!’
‘這好吧!我就蹭送你們一樣東西吧!’説着,立即自包袱中取下那袋小珠。
他將抓出小珠,立聽連芬道:‘啊!龍珠!’‘哇操!什麼是龍珠呀?’
聽説是上吉恐龍化石所遺留下來之物,聽説它可以避邪!防毒!對了,大俠,你何不試試此珠能否化去屍毒?’‘可能嗎?’
‘請讓我一試!’
年八便將一粒小珠交給她。
只見她將小珠朝掌心一捏,然後劈散屍水上面的薄冰。
她取出一小撮珠層朝屍水一拋,立見屍水冒出一陣泡泡,沒多久那團淡黃色的屍水便已經轉白。
‘哇操!好奇妙喔!’
‘大俠,你瞧,它的後續效力還在四周擴散哩!’‘哇操!真的哩!我再多捏碎兒粒吧!’
‘不!別糟蹋這種稀世奇珍,就這一粒己經足夠矣!説着,立即沿着雪溝步去;同時擊碎冰層灑下珠屑。
不到盞茶時間,那些屍水己經轉白,年八樂得哈哈大笑,道:‘天助我也!姑娘,謝啦!’‘大俠客氣矣!我必須回去礁瞧家母,靠辭!’‘姑娘,請收下一粒龍珠吧!’
‘這大貴重了吧?’
‘哈哈!我只是借花獻佛而己,因為它們原本是活閣羅之物呀!’‘好吧!謝謝你!告辭!’
‘後會有期!’
連芬羞赧的一笑,立即離去。
年八自然知道剩下來的這十二粒小珠乃是稀世奇珍.他使打算留待入京時做為見面禮,因此,便沉吟不語。
不久,他自小袋中取出那疊銀票一瞧,立即含笑道:‘這些銀票乃是我得自歹徒之手。你們就留下來吧!’‘這’
‘收下吧!大家頂着風雪忙了這陣子,也該買些補品,收了吧!’説着立即將銀票塞給為首那人,然後含笑離去。
‘啊!太多了!大爺,請稍候!’
‘哈哈!小意思!你們如果覺得太多,就拿出一部分去救濟貧民吧!’字未歇,他已經進入黃鶴樓酒樓。
那些人佩服一陣子之後,立即指揮下人除去那些石塊。
黃昏時分,年八洗過痛快的熟水澡,又在塌上調息之後,正準各出房吩咐小二送來酒菜,卻聽遠處傳來一陣步聲。
他稍一注意,便上前啓門。
‘啊!大爺,您好!這二位姑娘要見您!’
年八一見她們是連蓮母女,立即含笑道:‘你去準備些酒菜吧!’‘是!’
年八將二女請人房中坐定之後,含笑間遣:‘夫人,餘毒已了嗎?’連蓮含笑道:‘早已經復原了,多謝你惠贈那顆龍珠,我將含在口中運功不久,不但餘毒全盡,身子也輕鬆甚多哩!’‘不敢當!若非令嬡提醒,我一定將它們送給那十餘人,如一來,末兔太糟蹋這種稀世奇珍了!’‘是呀!大約在二十年前,還有不少人為了爭奪它們而喪命,想不到居然會落入活閻羅的手中。’‘怪不得他拿隨身攜帶,我真是豬腦袋喔!’‘大俠,愚母今夜冒然來訪,仍為那件事,可否明言?’‘夫人為何追查此事?’
‘這因為,你們兩人太醋肖了!’
‘夫人,請瞧瞧我是否易容?’
‘沒有!’
‘既然如此,何須再追問呢?’
‘可是,蓋公子離奇的失蹤,你卻神奇的出現,你們的身材及眼神如此酷肖,武功又是如此高,未免太巧合了!’‘夫人為何,一直找蓋高尚呢?’
‘一來是為了小女的終身大事,二來是一件武林秘密要告訴他!’‘這我能知道那件秘密嗎?’
‘愚母女今晚來此,正是要將這件秘密告訴你,並請你設法扭轉乾坤,以免讓洪杏逐行其陰謀。’‘請説!’
‘九龍同盟盟主及令旗巳落人洪杏的手中。’‘哇操!真有此事?’
‘不錯!這天是九龍同盟被要肋不敢動彈之故。’‘連幫主不是武功高強,幫中又是高手如雲嗎?怎會發生此事呢?’‘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連幫主在赴嵩山少林寺與各派掌門人會商之途中,被陰陽雙仙率眾暗襲,終於遭擒。’’‘哇操!該死的陰陽雙仙,我’
他原本要説出‘我早該宰了他’,突然警覺的住口。
連蓮二人相視一眼,立即望着他。
年八咳了一聲,問道:‘連幫主目前在何處?’‘南昌、芬兒,你來説吧!’
連芬點頭道:‘我是在十天前混入那批人之中,由於隨時有新進人員,因此,我順利的逐步接近核心地區。
‘五天前,活閻羅一家三代率領弟子及麻衣堂高手前來投靠,洪杏一高興,不但舉行粘巴打晚會,而且帶出了連幫主。
‘我由洪杏的羞辱連幫主之中,才明白九龍同盟按兵不動之原因及知道她要稱霸武林之陰諜’‘哇操!有我在,她休想如意!’
‘大俠.我原本不該潑你的冷水,可是.為了讓你能夠早作預防,我必須説出實情,洪杏目前已有一萬多人支持。’‘哇操!這麼多呀!’
‘不錯!而且類似活閻羅這種頂尖高手就有三十人,幾乎所有隱修的老魔完全聞風而來投效了!’‘哇操!九龍同盟應該顧全大局會師聲討呀!’‘虛名!真無聊!姑娘,夫人,你們有何良策?’連蓮正色道:‘擒賊擒王,請你潛入南昌暗中博殺洪杏取出九龍同盟令旗,再號召九龍同盟聲討那批人。’‘好點子!就如此辦吧!’
就在這時,突聽小二在門外道,‘大爺,酒菜來了!’‘很好!送進來吧!’
‘是!’
房門一開,小二迅速的擺妥酒菜,立即離去。
年八含笑道句:‘請!’三人立即開始用膳。
盞茶時間之後,連蓮舉杯道,‘大俠,祝你馬到成功了!’‘謝謝!隨意吧!’
連蓮微微一笑,立即乾杯。
蓮芬含笑舉杯道:‘大俠,狠高興遇見你!’説着,立即一飲而盡。
年八怔了一下,立即乾杯。
那知,連蓮母女利用各種詞名輪流又各敬了十二杯酒,逼得年八在乾杯之後,苦笑道:‘二位如此盛情,我吃莫消哩!’連蓮含笑道:‘大俠,你真的不是蓋公子嗎?’‘夫人為何認定自己就是蓋高尚呢?’
‘我相信我的直覺!’
‘夫人,我配嗎?’
‘罷了!或許你有不便之處,咱們先談你的南昌之行吧!’連芬立即仔細的解説,洪杏諸人在南昌的位置及佈置形情,然後道:‘大俠,你聽過蝴蝶公子嗎?’‘沒有哩!’
此人今年約有三十五、六歲,由於精諳採補,看上去只有二十四、五歲,他的身材和你差不多,你不妨以他力身份潛入南昌。’‘他目前在洪杏那兒嗎?’
‘死了!被我和邵以在昨晚殺死了!’
‘哇操!他也來到此地呀?’
‘不錯!是洪杏在接獲活閻羅飛鴿傳畫之後,派他暗中來瞧瞧你是否與蓋公子有關係啦!’‘哇操!洪杏也懷疑我啦!有意思!姑娘為何要殺他?’‘我原本尾隨而來,卻被他發現行跡,在拚鬥之際所幸邵大叔及時來援;否則還要費不少的手腳哩!’‘畦操!他的武功挺高明的哩!談談他吧!’‘他姓賈,名叫寶君,乃是百手魔君之徒,出道以來,和仗着精妙的擒拿扣穴手法縱橫江湖。’‘擒拿扣穴手法?這傷腦筋羅!’
連蓮含笑道:‘大俠;你別耽心!賈寶君的身法飄忽,手法詭異,你昨晚那套身法只要放緩些,就可以過別人。’年八舉杯淺酌,卻暗自苦笑道:‘哇操!洪杏瞧過我的身法,我豈能瞞過她呢?我必須另外設法。’‘連蓮今笑道:‘小女略諸易容手法,她又見過賈寶君,你如果不介意的話,就由她替你易容吧!’‘好呀!偏勞姑娘!’
連蓮舉杯道:‘祝你成功,幹!’
三人立即欣然乾杯。
年八取中拭淨嘴角之後,立即含笑退坐在兒旁。
連蓮母女迅速的調妥易容膏之後,便由連芬替年八易容。
她的動作仔細,很快,纖指摸遍了年八的雙頰,雙眼更是神光熠增的打量着,不久,她很快的替他易容了。
連蓮暗暗嘆息,仔細的在旁打量及補莊。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只聽連芬道;‘大俠,易容膏尚未全乾你不妨調息到天亮之後再出發,愚母女告辭矣!’年八便默默的拱拱手。
二女離去之後,年八暗村片刻,果真開始調息。
在南昌有一座古蹟,它名叫寧王府,原本是官方列管之地,可是,在半月前,卻被洪杏率人硬佔下來。
不但如此,在寧王府附近半里方圓之住家居民亦被迫‘得遷大吉’那些住宅便由那些‘角頭老大’及主要幹部居住。
其餘之人則散居於南昌城各家客棧中,因此,任何人只要進入南昌城,便逃不出洪杏的耳目。
年八風塵撲樸的趕回南昌城之時,正好有兩起黑道人物慾來投靠,年八正在打量那四百餘人,卻見一位青袍大漢自客棧中快步行來。
他立即停身望向對方。
立見對方陪笑行禮道:‘公子,您回來啦?聽説洪姑娘今天還提起你,你就快點去回報吧!’年八嘿了一聲,沉聲間道:‘這批人是誰?’‘長白山,南北兩道好漢,咦?公子,你怎麼?聲音怎麼變啞啦?’‘遇上這種鬼天氣,又長途趕路,誰會舒服呢?’‘是!是!小的替你洗塵,潤潤喉?如何?’‘我作東,走!’
‘請!’
二人入內之後,那人點過酒菜,問道:‘聽説顏達那票人全部完蛋了,此事是真的嗎?’‘你聽誰説的?’
‘江湖傳聞!媽的!那票人把姓蘇的那小子捧成仙啦!’‘不錯!他單搶匹馬擺平顏達他門呀?’
‘正是!此地有啥動靜?’
‘有六批不長眼的傢伙欲未踩探,己經全被宰光,另有二千餘人前來投靠,媽的!咱們馬上可以揚眉哇氣啦!’‘洪姑娘要行動了!’
‘是呀!她已經派人通知九龍同盟那批人於元宵節中午到此地來看花燈,屆時準有他們好看!’‘元宵節,快到了?’
‘是呀!真是大快人心呀!洪姑娘還説耍請那批和尚跳粘巴打哩!媽的!我恨不得元宵節早點來臨。’小二送來酒菜,年八取出-錠銀子拋給他,立見那人道:‘公子,你一直照顧我官明,好歹也該給我盡點心意呀!’‘下回吧!幹!’
‘幹!’
三杯酒入肚之後,年八輕咳一聲,朗聲道:‘官明,幹!’‘哈哈!公子、瞧你將三杯酒入肚之後,嗓音馬上恢復了,可見酒這玩意兒的確挺迷人的呀!’是呀!幹!
‘幹!’
兩人你來我往,不知不覺的喝了六壺酒,官明在受寵若驚之下,喝得微醉,話夾一啓,立即滔滔不絕的吹噓着。
年八正希望獲得這批人的動態資料,因此,他邊陪官明喝酒邊技巧的發問,不到一個時辰,他便收穫匪淺。
他一見天色已經是午未之交,立即含笑道:‘我該走了,你慢用吧!’‘不!公子,我替你開路,媽的,池蚊那批人一直瞧不起我,説我拍你馬屁,遲早會拍到馬腿、我要讓他們瞧瞧!’‘哈哈!好!走吧!’
‘走!’
年八正愁自己會找不到路,如今有官明開路,他便掛着微笑跟隨步法踉蹌的房門朝前行去。
官明為了表現,沿途之中,只要遇上同道.便得意的大聲招呼着、年八則始終淡然含笑行去。
盞茶時間之後、他們抵達寧王府前‘端表樓’,立見官明道:‘公子,小的只能走到此地,咱們那天再緊一緊,就由小的作東,如何?’年八點點頭,立即朝前行去。
樓前圓拱門站着六位佩劍青年,他們一見到年八行來,立即拱手行禮道:‘參見公子!’年八含笑點點頭,立即朝前行去。
立聽一人低聲道:‘怪啦!他今天會笑哩!看來心情不錯哩!’‘是呀!’
年八心中一驚,立即止步沉臉道,‘你們説什麼?’‘砰砰!’兩聲,那兩人忙下脆道:‘小的失言,請恕罪!’年八冷哼一聲,立即轉身離去。
寧王府佔地甚廣,樓閣林立,好似一座小王國,沿途之中,三步一崗,五步一哨,更添府中之霸氣。
年八沉着臉步入大門,立即看見一排宮殿般的高樓,正中央樓前挺立着十二位佩劍青年,他立即朝行去。
他剛登上那二八級石階,立即看見一位青年快步上前行禮道:‘公子,姑娘吩咐你入廳靜候,請!’年八輕輕頷首,便跟着青年行去。
當他走近廳前,立見那十二人拱手道:‘參見公子!’年八恩了一聲,跟着入廳之後,按照那青年的引導坐在石側最後一張太師椅上,立見一名侍女送來香茗。
他端坐在椅上,悄悄的一打量,立即發現廳中正位擺着一張虎皮龍椅,椅上墊高三尺,隱含君臨天下氣概。
兩側共計擺着四十張大師椅,每兩張椅間各擺着一張高几,看來是供人品茗及取用酒菜。
倏聽三聲悠揚的鐘聲自前院傳出,年八正在暗怔之際,立聽樓上傳來一陣步聲,他不由忖道:‘哇操!此鐘聲原來是在召集人手呀!’沒多久,鐵臂舵龍和一批神凝氣足,太陽穴高敲的老者自右邊拱門中步出,另有一批老者自左側拱門中步出。
年八不知道自己本否該起身相迎。便端杯品着。
不久,三十六名老者井然有序的由上往下入座了,只見他們個個危襟正坐的垂目低視,年八便放下瓷杯垂目低視。
倏聽椅後傳來一聲脆喝:‘姑娘到!那三十六人立即起身向左向右轉,同時躬身拱手喝道:‘恭迎姑娘!’年八在他們一起身,立即起身依樣畫葫蘆。
不久,大玉及五玉先行自椅後屏風中步出,當她們朝龍椅兩側站妥之後,一身紅袍頭戴鳳冠的洪杏巳經走了出來。
洪杏朝椅上一坐,脆聲道:‘請坐!’
眾人齊聲應是,方始入座。
立聽洪杏脆聲道:‘賈公子!’
年八忙應道:‘屬下在!’
‘聽説顏老諸人己經失利,可有此事?’
‘是的!’
‘詳實道來!’
年八應聲是,立即道出他自己與活閻羅諸人拚鬥的情形,不由令那批那老魔頭聽得頻頻皺眉不己!
洪杏沉吟片刻之後,問道:‘蘇小子在動手之前,曾喝過“粘巴打′嗎?’‘是的!’
‘你是否記下部分招式?’
‘屬下略記數式。’
‘施展一下吧!’
年八應聲是,立即將‘年八打’的第一、四、六式生澀的施展出來,立聽洪杏沉聲道;‘果然是他賈公子,請坐!’‘是!’
‘賈公子,你在事後是否跟蹤對方?’
‘屬下曾監視一個多時辰,由於對方和附近居民在引泄屍水,屬下急於回報訊息,便直接趕回此地。’‘可是,你的行程似乎晚了半天哩!’
‘風雪太大,屬下曾在途中耽擱多次。’
‘辛苦你啦!本座己經在三日前派人通知少林等九龍同盟之掌門人於元宵節中午來此報到,屆時另有重託,大玉,你向賈公子詳細解説吧!’這是洪杏的擺絡手法,立聽大玉脆聲行禮應是,走下台來。
只見她朝年八嫵媚的一笑,立即朝右側拱門行去。
年八起身行禮道句;‘屬下告退!’立即跟去。
他跟着大玉進入二樓右側第三間房中之後,立即發現房中佈置得美倫美色,而且甚為寬敞。
只見大玉將窗簾拉上之後,立即自行寬衣解帶。
年八暗暗叫苦道:‘哇操!原來是“勞軍”會倆呀!我如果把衣衫一脱,不是原形畢露了嗎?’他立即輕咳一聲道,‘且慢!’
‘格格!你怎麼啦?你不是期待此刻已久嗎?’‘我頂着風雪趕路,有點累!你先道出元宵會之內容吧!’大玉將裙帶一系,坐在椅上道:‘姑娘欲請各派掌門人及長老大跳“粘巴打”峨嵋派之尼姑就由你招待啦!’‘這
‘格格!你別皺眉,聽説峨嵋派那位靜明長老雖然己經有三十五,六歲,卻既年輕又美麗,你真是豔福不淺哩!’‘她們豈肯就範呢?’
‘格格!九龍令旗及盟主皆在咱們的手中,他們敢不聽話嗎?’‘留心狗急跳牆喔!’
‘格格!安啦!據咱們卧底之人表示,他們不敢造次啦!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就別再耽擱啦!’説着,立即起身寬衣解帶。
年八見狀,暗一咬牙,忖道:‘哇操!大玉,算你衰尾,誰叫你要不識趣的糾纏不休呢?’他立即起身緩緩的寬衣。
‘格格!快點嘛!’
‘你上塌吧!’
‘你不享受一下火辣粘巴打的滋味嗎?我聽二十三玉説,她上回把你侍候得欲仙欲死,人家今天要讓你更爽哩!’説着,胴體一點,立即要替他寬衣解帶。
年八將外衫一脱,拋上枕旁之後,立即撫摸那對乳房道:‘大玉,你真美,不愧為玉中之首哩!’‘格格!不敢當!小心姐妹們吃醋!’
説着,立即脱去他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