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本元不愧為一代兇人,不管郝南虎如何的懲治他、羞辱他他一直咬緊牙根睜著兇目朝西跑。
連跑兩天之後,他終於用爬的啦!
因九他一直不吃不喝,加上沿途之中若有受害者申請要報仇,郝南虎一定準許他們自哈本元身上取走一物。
因此,此時的哈本元雙耳、左目、雙臂,皆已全部被取走,身上的“里肌肉”、“五花肉”更是被削走了不少。
不過,這些肉體的疼痛比不上內心的痛苦,因為,三天來,居然沒有一個“開心幫”的高手前來悄悄的探望一下。
天氣越來越冷了,翌日一大早,郝南虎三人運功醒來之後,掠上大樹枝椏一瞧哈本元已全身發紫,立即將他挾落在地。
神行書主含笑道:“主人,他可能撐不過今天了!”
“哇操!這陣子也夠他累的啦!咱們索性好人做到底,把他送回鬼王村,當面交給錢茹荷,你們有沒有興趣?”
陰司狀元哈哈一矣道:“好人好事,敢不迫隨!”
神行書生哈哈笑道:“小的渴盼與四妖一斗已經久矣!”
“哈哈!好!好!人家是千里送鴻毛禮輕情怠重,咱們是‘千里送上門,三人立大功’,走吧!”
說完飄然掠去!
陰司狀元挾著哈本元與神行書主並肩行去。
入城之後,買下一部雙騎高篷馬車,逕自朝成都馳去。
為了保持體力,神行書主及陰司狀元輪流駕車,而且按時進餐休息,因此足足的走了近十天才抵達成都。
最令郝南虎三人訝異的是哈本元居然還沒“隔屁”,因此,他們特別小心的又多點了幾處重穴。
他們剛進入成都,立即有三名黑衣大漢擋住馬車,只聽當中那人沉聲道:“請問敝幫郝副幫主是否在車上?”
郝南虎未待陰詞狀元應活,立即掀開布簾,叫道:“哇操!想不到我這個副幫主還能混下去,帶路!”
那三名大漢虛應故事的供手一禮,立即轉身馳去。
兩個時辰之後,馬車終於來到鬼王村的門口了,郝南虎驚下馬車,一見到餞茹荷帶著大群人站在院內,立即哈哈一笑!
雙目迅速的一掃,立即發現錢天、餞玄及錢黃三人面色灰黃而且略帶愁色,他不由暗暗的一怔!
卻聽錢茹荷格格笑道:“副幫主,你總算回來了!瞧你春風滿面,精神飽滿,這陣子一定過得很愉快吧?”
“哈哈!‘芹芹菜菜,馬馬虎虎’啦!幫主,你的氣色卻不大好哩!身子要緊啦!別太‘熬夜’啦!”
“格格!多謝你的關心!請進!”
“哇操!在下另外備有一份厚札擺在車上,請派人取下吧!”
說完,與陰司狀元及神行書生大大方方的行入大廳。
站在錢茹荷身後的那群黑道高手一見到陰司狀元及神行書生居然對郝南虎如此的恭敬,不由暗暗心中發毛。
錢茹荷朝一位中年大漢使個眼色,立即走入大廳。
眾人依序坐定之後,郝南虎三人坐在客位上首,一見到那位中年大漢挾著哈本元走了進來,他立即問道:“幫主,你認識他嗎?”
“哼!不自量力的狂徒,害本幫折了一、二百名高手,實在可恨,塗護法把這個叛徒抓出去餵狗吧!”
倏聽哈本元有氣無力的道:“慢……著……”
郝南虎屈指連彈,解開他的穴追,哈哈笑道:“老豬哥,你這下子可以死心了吧!哈哈!
可悲呀!可悲!“哈本元穴道一解,嘴角立即溢血,全身不住的顫抖著。
錢茹荷見狀,起初不屑的冷笑,不久,她忽然想起苗疆“解體大法”心中一震,幾乎當場失聲驚叫了!
她畢竟不愧為一代魔女,心知,此時誰先輕舉妄動,誰就先倒媚,因此立即默默的運聚了全身的功力。
郝南虎一聽他的脈息有異,一面運功,一面笑道:“老豬哥……”
他尚未把話說完,立即聽見錢玄焦急的傳音道:“公子,小心哈本元的邪法!”
他心中一凜,立即住口凝視著哈本元。
倏聽哈本元厲吼一聲,身於一縱,逕撲向郝南虎。
郝南虎喝聲:“小心!”雙掌一揚,疾劈而去。
陰司狀元及神行書生未待他吩咐早已出掌攔截了!
錢茹荷及錢玄三人在哈本元撲向郝南虎之際,早已翻身一掠,朝屏風後面掠去,迅即消失了人影!
就在此時,哈本元的身子在“轟表轟”三聲之中已經被震成粉身碎骨疾射向那些起身欲逃的黑衣人。
那些人一邊躲閃,一邊揮掌震開那些血肉。
在流彈亂射之中,立即有十眾人沾到了血肉,劇疼之下,立即倒地狂叫,片刻之間,迅即化為血水。
其餘的四十餘人見狀大駭,急忙朝廳外驚去。
郝南虎一見良機難得,將“問心針”拔到“快放”,迅速的一揮,“喀……”
聲中,立即有二十餘人倒地慘叫。
身子一沾到哈本元的血肉,立即化為血水。
一座豪華有大廳立即變成“森羅地獄”。
那十餘名高手剛衝出大廳,立即被伸行書生截住,“喀……”響中,馬上又有八人倒在地上慘叫了!
郝南虎坐在椅上裝填妥“問心針”之後,立即與陰司狀元疾掠出廳,同時朝那九名四散逃去的大漢撲去。
倏聽一陣尖銳高亢的笛音自後院傳來,郝南虎正在暗怔之際,立即聽見神行書生急叫道:“主人,小心屍魔的殭屍!”
“哇操!殭屍?大白天會有殭屍?”
雙目立即向四周一瞥!
倏聽一陣“轟……”聲響,院中立即一陣塵埃飛揚。
那九名大漢突然駭呼道:“幫主,救命呀!……”
駭呼聲未歇,院中各個角落突然躍起一大群一身黑袍,雙目緊閉,頭戴壽帽,額貼長條黃紙的人!
哇操!一共有十八人哩!
笛音倏急,“咚……”聲中,那十八人雙臂並舉前伸,雙足挺直迅速的在院中來回的躍跳起來了!
一股股腐臭味道立即飄散於現場!
那九名黑衣人到處鑽躲,卻不敢出掌攻擊那十八人。
郝南虎忍住驚駭正在猜測這十八個是否真是殭屍之時,神行書已掠到他的身邊,急道:“主人,小心!別披它們纏上了!”
“哇操!可不可以用‘問心針’招待他們?”
“可能不行,因為它們已經死去多年了!”說完,右手一揚,朝五丈外的一具殭屍連射五針。
“噗……”細響過後,那五支“問心針”全部命中。
可是那具殭屍卻毫無阻礙的躍跳著。
郝南虎不由神色一變!
陰司狀元卻神色肅然的瞧著那十八具殭屍的躍動路線,企圖找出這座神秘恐怖的“殭屍陣”的樞紐所在。
笛音越來越急!
那十八具殭屍躍動更疾,包圍圈越來越小了!
腐臭味道也更加的難聞了!
突聽一聲慘叫,一名黑衣大漢已被一具殭屍掃中,直飛出去,落地之後,略為託兒所數下,立即氣絕。
全身立即泛黑!
郝南虎瞧得神色一變,心兒不由一慌!
只聽陰司狀元肅然道:“主人,別慌!咱們先佈陣採取守勢,伺機而動!”
說完,神色肅穆的站在“地”位。
神行書生立即飄落在“人”位。
郝南虎吸口氣,躍至“天位”之後,三人布成三角方位,各跑三尺餘,緩緩的在原地附近移動著身子。
慘叫聲音及尖銳的笛音不住的穿入三人的耳中。
屍腐臭味不住的飄人三人的鼻中。
所幸“鬼華陀”不愧為“正字招牌”神醫,所煉製之“萬惑之吻”解藥的確非同小可,因此,三人尚能對付那些屍腐之臭味。
一個時辰之後,那九名黑衣人已先後慘死,那埂八具殭屍開始集中全力對付郝南虎等三人了。
它們開始揮掃僵硬的雙臂了!
郝南虎一見壓力越來越重,逼得怒吼一聲,全力劈出一掌,將一具殭屍擊飛出三丈餘外,同時朝外一衝!
陰司狀元大駭,忙喝道:“主人,速回來!”
遲了,郝南虎已經衝丈外,而且被六具殭屍困住,現場立即傳出一陣“轟……”
的駭人聲音了。
那些殭屍雖被擊飛出去,可是,落地之後,立即絲毫無損的重又躍了回來,口中居然向外冒出一股股的白霧。
那種白霧又臭又腥,令郝南虎聞之慾嘔,急忙屏息閃避。
陰司狀元及神行書生使出“兩儀陣”緊守門戶,一邊躲閃,一邊趁隙將殭屍劈退,一時尚無敗象。
可是,他們也無法衝出去,不由暗暗發急!
突聽數聲陰笑,雪山四妖及一名身瘦如骨,臉似骷髏的老者並立在屋頂,郝南虎勿勿一瞥,不由大駭!
那名老者手持寒鐵魔笛,猛吮尖音,催促那些殭屍撲攻郝南虎三人,存心要把他們毒死或累死。
雪山四妖神色獰歷的陰陰直笑,心中得意萬分。
夜幕綴緩的籠罩大地了!
那名老者(屍魔)一見郝南虎三人不但不懼毒,而且撐了這麼久,心中一凜,立即冷冷的哼了一聲。
只見他滿頭亂髮一豎,緩緩的盤坐在屋脊上。
笛音頓轉高亢淒厲!
雪山四妖被逼得橫飄出丈餘外。
那些殭屍倏然雙臂如車輪般旋轉起來,交叉撲向郝南虎三人,逼得他們連連出掌逼退它們。
所幸片刻之後屍魔中氣不繼,笛音為之稍頓,那些殭屍的撲擊也為之一緩,使郝南虎三人有喘氣之機會。
三人一邊閃躲,一邊疾提功力!
此時,突見三道紅影自廳中閃了出來,黝黑的院中,依稀可以看出她們正是錢天、錢玄及錢黃三人。
只見她們分別手持一隻尺餘長,寸餘寬的黑桶,躍入院中之後,立即毫不猶豫的朝那些殭屍撲去。
屍魔見狀,停止吹笛,喝道:“站住!”
他這一喝,錢天三人奔馳更疾,錢天更是脆喝道:“小心毒液!”
雪山四妖齊聲厲吼,自屋脊疾撲而下。
錢無倏然身子一轉,將黑筒對準雪山四妖,未待他們落地,右手一按,一蓬血水立即射向他們。
雪山四妖見狀,右怕一揮,身子向側疾揮。
落地之後,匆勿的做了“健康檢查”,一見各功灘“正常”,姜完逵立即叱道:“浪蹄子,你們想幹什麼,還不讓道!”
就這剎那間,院中立即傳出一聲,淒厲的異叫聲音,那聲音似出自獸類,說不出的詭異恐怖!
錢天卻欣喜的道:“老色鷹,你們瞧見了嗎?姑奶奶就是要毀去這十八具害人精,然後,再和你算帳!”
說完將黑簡朝他們一晃。
雪山四妖一見那兩具刀槍不入,不畏掌指的殭屍居然被毀於這種毒液,那敢輕擋,倏然暴返。
錢天格格一笑,身子一轉,疾向附近之一具殭屍射出一蓬毒液,剎那間又是起了一陣異叫。
屍魔見狀,不由怒吼出聲!
笛音再度急鳴而起,那些殭屍立即疾撲向錢天三人!
郝南虎長吼一聲,立即撲向屍魔。
雪山四妖陰陰齊笑,揮掌截住了郝南虎,“轟!”一聲,久戰交疲的郝南虎立即彼他們四人晨退五大步,嚇得陰司狀元及神行書主急將右掌一揮。
“喀……”聲中,兩蓬“問心針”疾射而去。
四妖陰陰一笑,左掌一翻及一旋,掌心各持一塊磁鐵,立即將那些“問心針”
吸得一乾二淨。
只見他們抖手一擲,四蓬毒針立即暴射向三人。
事出突然,陰司狀元及神行書生立即慌了手腳。
郝南虎身子一飄,閃開射近身前的毒針之後,一見他們神色慌亂,立即吼道:
“出掌!
閃開!“神行書生一見毒針已經襲近身前二寸餘,勢必無法躲閃,暗一咬牙,掠前一夕,遮在陰司狀元的身前。
“噗……”細響過後,只聽他喝聲:“主人,珍重!”單掌一揚,拍的一聲,血光冒現,立即霄命倒地。
陰司狀元喝聲道:“南宮兄!”
身子不由一陣搖晃!
若非他深知神行書生的屍體有毒,一定早已將抱住放聲痛哭了,不過,這種椎心之痛,反而更傷身子。
郝南虎瞧得全身劇震,牙齒咬得吱吱作響!
雪山四妖卻得意的陰笑不已!
突聽一陣慘喝,錢玄由於承受不住那些屍毒,一個失閃之下,立即被一具殭屍掃中,倒地身亡。
郝南虎心疼如絞,立即疾撲過去。
陰司狀元立即也撲了過去。
雪山四妖厲吼一聲,雙掌一揮,八道狂風疾罩向他們二人!
郝南虎雙掌一旋,一推!
“轟!”一聲,郝南虎硬生生的被震飛出去,身子剛落地,只覺胸口一疼,情不自禁的吐出一口鮮血!
陰司狀元作戰經驗較為豐富,一見對方的掌力大強,雙掌疾旋之下,身子早已借勢飄飛出三丈餘遠。
雪山四妖“哈哈”一笑,立即分批撲向郝南虎及陰司狀元!
郝南虎拭去血跡,迅速的咬破“回力丸”,身子向後暴退!
“轟!轟!”兩聲,大妖及二妖那兩記掌勁立即在地上劈出個深洞,比“挖土機”挖得還深還大!
郝南虎落地之後,一見藥力尚未見效,立即繞開剩下的那九具殭屍,準備暫時先避開雙妖之迫擊再說!
大妖及二妖見狀,果然不敢追擊,不過,他們立即撲向陰司狀元,嚇得郝南虎不由焦急不已!
所幸,就在這個要緊的關頭,郝南虎只覺丹田一熱,心中一喜,立即下達“總動員令”。
半晌之後,他立即覺得全身氣機盎然,雙目一抬,陰司狀元已被攻得毫無還之力,立即長嘯一聲。
聲若龍吟,響徹九宵。
雪山四妖內心一震,望向郝南虎。
陰司狀元趁機抽身暴退!
郝南虎一邊行向四妖,一邊風聲道:“大叔,這些殭屍交給你啦!”
聲音方歇,身子疾彈向四妖。
雙手連揮,四縷捐風疾射向四妖。
四妖見狀,駭得抽身暴退。
郝南虎落地之後,再度朝大妖及二妖彈出一縷指風,右腕迅迎的一翻,一支“問心針”
疾射向二妖。
事出突然,二妖的腰間立即被射中一針。
只聽他悶哼一聲,右手連連在腰部疾點,企圖阻止毒液的蔓延,可是,半晌之後,他立即全身僵硬了!
他駭得張口欲求援,卻已發不出聲音了。
大妖三人齊聲怒吼,猛劈向郝南虎。
郝南虎哈哈一笑,身子一閃,指風違彈!
四人立即展開猛拼!
這乃是生死一發,真槍實彈的拼鬥,任何一人只要稍有失閃,不是“蒙主寵召”,就是往地府報到。
且說陰司狀元拾起地上的圓筒,喝道:“二位姑娘速退!”
說完,將藥瓶拋向錢玄。
錢玄及錢黃被屍毒燻得搖搖欲墜,按過藥瓶,立即將藥丸服下,雙目卻關心的瞧著郝南虎。
陰司狀元不畏屍毒,抓起圓筒好似在噴“殺蟲液”般邊馳邊噴,剎那間立即將四具殭屍擺平了!
屍魔見狀,急忙吹笛指揮殭屍逃亡。
那知,陰司伏元輕功絕倫,一番追殺之後,便將那些殭屍全部擺平了,樂得他仰天長嘯一聲。
屍魔卻心疼如絞,暴跳如雷的朝他衝了過來。
錢玄及錢黃眼藥之後,精神陡振,扣起圓筒,倏地朝屍魔射去,兩股毒液火網交叉,齊射向屍魔。
屍魔見狀,大駭,急忙左側一閃。
他剛閃開,尚未著地,只聽“喀!”的一盧,他只覺右頸一疼,立即想起自己已中了可怕的“問心針”。
他不由叫道“饒了……”
就這兩聲,他已“有口難言”了。
錢玄見狀,圓筒一移,就欲送他一股毒液,卻聽陰司狀元喝道:“別太便宜他了!走吧!”
說完,疾掠向三妖。
大妖三人正被郝南虎的“拘魂指魂”及“同心針”逼得壓力如山,陡又被三具圓筒對準,心中不由暗暗發毛。
情急之下,大妖立即仰天厲嘯!
此時已值深夜,大地一片黝黑,他那嘯聲倍添恐怖之氣息。
錢玄聞聲急喊道:“快下手!幫中尚有五百分名高手哩!”
說完毫不撫豫的朝三妖射出一蓬毒液。
陰司狀元一見三妖倉惶躲閃,心中一喜,喝聲“那裡逃!”
卻故意先朝四妖射出一蓬毒液。
右臂連揚,分朝三妖及四妖射出“問心針”。
錢黃續打“落水狗”,又是兩蓬毒液射了過去。
只聽三妖慘叫一聲,立即倒地狂滾不已!
郝南虎見狀,一縷指風朝四妖背心疾彈而去,“啊!”一聲慘叫,四妖立即含恨而死了!
大妖見狀,雙目一閃,疾掠而去。
陰司狀元早已知道他會來這一招,因此,早已射出一蓬毒液攔住他的去路,錢玄及錢黃亦趁機一陣掃射。
那些毒液乃是哈本元催動蠱母與敵同時於盡所造成之物,稍一沾觸立即無藥可救,大妖不由手忙腳千百萬!
郝南虎含笑站在一旁,不時的出言相攻,更逼得他緊張萬分!
終於,在一個失閃之下,大妖被一支“問心針”吻上了,只聽他慘叫一聲,立即滿地翻滾,準備接受報應了!
郝南虎剛鬆了一口氣,倏聽錢茹荷喝道:“射!”數十道暗器立即自廳中,房內疾射而出。
郝南虎喝聲:“跟我來!”雙臂疾揮,身子疾衝面去。
錢玄及錢黃原本距他不遠,左袖疾揮,劈開那些暗器,提著圓筒,跟隨郝南虎疾衝向廳內。
陰司狀元身形似電,右掌一陣揮劈早已衝入廳中,圓筒一陣掃射,立即有十餘人慘叫倒地。
突見紅影一閃,陰司狀元立即喝道:“魔女,別逃!”
“哇操!交給我啦!”
聲音方歇,郝南虎已疾追而出。
錢茹荷剛掠出後院牆外,“唰!”一聲輕響,只見郝南虎已經攔住了去路,逼得她倉惶後退!
那知,她剛後退五步,背部立即碰上右寺,嚇得她神色大色變,顫道:“你…
…你要殺我嗎?”
“哇操!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你不是郝南虎嗎?”
“不錯!不過,你可知道先父名叫郝達昌,先母名叫慕章婷,而他們卻慘死於你的手下!”
“什麼?你……你……”
“哇操!你已經罪貫滿盈了,準備伏誅吧!”
“你……你不念在咱們那段甜蜜的日子嗎?”
“哇操!少來!那只是本公子的復仇手段而已!憑你這種爛貨夠資格與本公子談情說愛嗎?”
說完,緩緩的揚起右掌!
錢茹荷厲吼一聲,疾彈出一縷指風,身子向左疾射而去。
郝南虎身子一閃,右腕一翻!
“喀……”連響聲中,錢茹荷至少中了五支“問心針”。
“哈哈哈!魔女,你好好的享受吧!”
錢茹荷厲叫一聲,揚指欲自盡。
郝南虎彈出一縷指鳳,制住她的穴道之後,長笑驚向前廳。
只見陰司狀元單槍匹馬,被百餘名大漢圍攻,錢玄及錢黃卻已和三百餘名大漢倒臥血泊中,他不由大駭。
右臂連揮,“問心針”疾射而出。
“啊……”慘叫聲中,立即有二十餘名大漢中針倒地,陰司狀元順勢衝出急道:“主人,掩護小的裝針!”
“哇操!好!到右牆角去。”
說話之中,左掌疾劈,右臂連揮。
那些大漢立即嚇得紛紛閃避,同時改以暗器招呼。
郝南虎站在右牆角前,雙臂連揮,震開那些暗器,口中不停的叫道:“哇操!
有種的別躲!”
倏聽陰同狀元哈哈一笑,立即衝了出去,右臂連揮之下,立即倒了二十餘人,好霸道的“問心針”。
郝南虎長笑一聲,一邊追逐,一邊發射“問心針”。
盞茶時間之後,院中只剩他們兩個人站立了,其餘諸人中針躺在地上接受作惡多端的懲罰了。
“大叔,怎麼會如此慘呢?”
、“敵勢太強,毒液及‘問心針’全部耗光了。”
“唉!想不到她們三人剛棄暗投明,卻不幸遇難。”
“主人,她們及南宮兄求仁得仁,何必傷感呢?”
“大叔,我剛才透支了體力,你替我護法?”
談淡的三月天,杜鵑花開在山坡上,杜鵑花開在小小溪旁,在中原此時已是春光明嵋,風和日麗的好月子。
在天山卻仍是白雪皚皚,一片銀白世界。
不過,天山派卻是一片喜氣洋洋,只見冠蓋雲集,各派掌門人及德高望重之高手皆自動來此。
這是天山派有史以來,未曾有過的盛事。
午時一到,郝南虎率領七位如花似玉的夫人走入院中與群豪會面,群豪立即自座位上起身相迎。
一番歡敘之後,果半仙,崔玉風,果泰及華玉英也含笑走出來與群豪歡敘,現場立即洋溢一片笑聲。
丐幫弟子立即將食盒一一送到每個人的座頭上。
只聽果半仙呵呵笑道:“各位朋友,今天這個場面簡直令老夫太意外!也太高興了,多謝各位的棒場,”
少林掌門乃當今武林聲望最隆之人,只聽他起身道:“阿彌陀佛,若非老施主神機妙算,及郝小施主隻身涉險,在‘開心幫’的陣法及毒物肆虐之下,其會有今日之樣和場面,請接受吾人之敬意。”
說完,深深的合什行禮。
群豪亦恭敬的起身行札。
果半仙諸人急忙起身行禮,連道:“不敢當!”
只聽少林掌門人問道:“阿彌陀佛,據聞郝施主與青海蒙古人有過一段誤會,不知可有此事?”
郝南虎含笑應聲:“是!”同時將雪崩之事概略敘述一遍。
“阿彌陀佛!老納與大汗曾有數面之緣,此事或有緩解之處。”
青雲道長立即接道:“無量壽佛,貧道有個不情之請,目前天下武林已經太平,咱們何不赴青海一行?”
各派掌門人衷心感激郝南虎,因此,紛紛贊同。
果半仙見狀,立即率領郝南虎諸人感謝不已。
端陽佳節,中原處處聞粽香,鑼鼓宣天的划龍舟比賽聲音好一片風調雨順,國泰民安景象。
在東科爾寺前面卻是一片緊張氣氛。
神情肅穆的大汗及中原各派掌門人端坐在東側帳蓬內,在帳蓬右側另有一個小帳蓬,蓬內端坐數名女人。
百餘名體態魁梧,全副武裝的蒙古大漢整齊劃一的挺立在兩座帳蓮的左右兩側,充滿彪憚之氣。
東科爾寺內自昨夜子時開時,一直傳出莊嚴的誦經聲音,以及陣陣檀香,渾然不管寺外的肅殺氣氛。
辰初時分,郝南虎一身藍衫,挾著果半仙飄落在寺外,崔玉鳳,果泰,慕昭明及幕玉翎疾跟而上。
六人剛站妥,端坐在帳蓬內的掌門人立即出帳相迎,同時將他們帶入帳內與大汗相見。
突見右側那座帳蓬人影一閃,一位英氣煥發的少女立即走了過來,少林掌門忙道:“郝施主,這位女施主是大汗的千金森玉公主!”
郝南虎立即含笑朝她拱手為禮。
森玉公主深深的瞧了他一眼,立即脆聲道:“家父不喑中原語言,就由我來翻譯,請勿誤會……”
“那裡,公主的華語字正腔圓,輕脆悅耳,甚為動聽!”
森玉公主嬌顏倏紅,立即低頭不語。
大汗卻沉聲,嘰裡瓜拉說了一大串。
森五公主脆聲道:“郝少俠,家兄去年慘遭冰雪活埋,經查系因你發嘯導致雪崩,可有此事?”
郝南虎點點道:“不錯!”
大汗立即又嘰裡瓜拉,呼嗜嘩啦……說了好一陣子。
“郝公子,家父看在各派掌門人及慕神醫多次解說的份上,有三條路由你選擇,第一,與這些人一一比武,第二,償命,第三,人贅。”
說至此羞得抬不起頭來。
郝南虎毫不猶豫的道:“比武!”
霖玉公主神色一變,忙道:“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這些人士是族中好手,而且也練過武功呢!”
“沒關係!”
森玉公主怔了一下,只好向大汗報告實情了。
大汗額額首,深深的瞧了郝南虎一眼,然後又說了一陣子,只見他右手一揚,立即有一名大漢奔到廣場中。
只見他取出番刀,身子疾施一圈,雪地上立即出現了一個清晰的三太周圓的大圓圈,他也仗刀挺立圈內。
“郝少俠,不論以任何方式,只要能將他逼出圈外,你就可以獲勝,不過,不許使用暗器。”
郝南虎點點頭,立即將“同心針”取下,交給果泰,然後慢條斯埋的捲起衣袖,同時朝圈內行去。
那位蒙古人不知道他打算在必要時施展大大方方的拘魂指法,因此,紛紛好奇的瞧著他那對雪白的手臂。
站在圈內的那名蒙古人更是疑詫萬分的瞧怔了!
郝南虎微微一笑,站在對方五尺遠近。
那把藩刀長逾四尺,隱含森芒,分明是一把名刀,只要那人踏前一步,快刀一劈,郝南虎不被劈成兩片才怪。
郝南虎卻從容不迫的含笑瞧著對方,心中暗忖如何兵不刃血的將他逼退,免得再將糾紛擴大。
倏聽大汗叱呀一聲,那些蒙古人悝然一震,立即一刀斜削過來,寒芒帶著“唰”
聲,立即掀起了比武序幕。
郝南虎一見刀勢斜劈腰際,身子倏提,立即平穩的站在刀柄上,足下一沉,那把番刀倏地一沉。
那位蒙古人果然有幾分蠻力,剎那問,立即又將著刀扳上寸餘,不過,卻已經臉紅脖子粗了!
郝南虎暗暗估量他已將全身的力道提足了,只見他雙掌屈指一彈,兩縷指風立即點中那人的脈門。
“砰!”一聲,那把藩刀立即脫落在地,那名蒙古人由於竭力往上扳,藩刀一落,雙掌立即疾揮向他自己的額頭。
“砰!”一聲,結結實實的在前額擊了一下,任憑他練過鐵頭功,立即仰天摔倒,而且立即昏倒。
郝南虎微微一笑,彎了腰抬起那把藩刀,就欲替他歸鞘。
倏聽一聲暴吼,一名蒙古武士以為郝南虎要傷人,不但疾撲而來。而且巨掌一伸疾抓向郝南虎的前襟。
郝南虎隨手一擲,“嗆!”一聲,那把藩刀奇準無比的射入鞘中,立即使大汗諸人為之神色一變。
他卻微微一笑,雙臂一揚,扣住那人的雙腕,朝上一舉。
那名武士果然不凡,虎腰一扭,雙足疾踢向郝南虎的胸口。
郝南虎運聚功力護住前胸“砰!砰!”兩聲巨響,他已結結實實的捱了這兩記五百斤的重踢。
蒙古武士立即鬨然叫好。
那位老兄卻怪叫一聲,雙足釘在郝南虎的胸口,不敢亂動。
郝南虎緩綴走到圈沿,小心的將他放到圈外,朗聲道:“爹!舅舅,此人就麻煩你們啦!”
說完,先將先前那名武士“送出”圈外。
果泰及慕昭明含笑將那兩名武士挾到一旁,開始療傷。
那樣蒙古武士立即知道自己空歡喜一場了,不由一怔!
大汗立即又嘰裡瓜啦叫了一陣子。
一名蒙古武士取下藩刀,驚入圈中之後,身子一弓,雙臂一張,虎目暴睜的在郝南虎四周繞行起來。
郝南虎知道對方一定打算施展舅舅所提過的“相撲扭打”,他立即好玩的仿效他的姿勢遊走起來。
圈外的蒙古武士立即麼喝助威。
倏聽那名武士大吼一聲,身子朝前一撲!郝南虎喝聲:“哇操!”立即朝前一撲。
“叭!叭!!”兩聲,兩人的四臂已經搭在一起,郝南虎立即感受到一種原始,粗曠的力道,立即疾提功力穩住身子。
那名武士雙臂連拉帶扯,虎腰疾扭,不住的推拒郝南虎。
郝南虎雙足凝立不動,任他如何推拒,依然含笑不動。
不到半盞茶時間,那名武士已是全身冒汗,氣喘呼呼了,郝南虎微微一笑內力疾提,右足一抬,將他一推。
那名武士頓感壓力如山,只好步步後退。
當他被推出圈外之後,突然跪伏在地,又拜又叫著。
“哇操!舅舅,他在說什麼?”
“他說你是大力神,他很佩服你!”
“哇操!不敢當!”說著他也拱手行禮。
突聽“唰!”一聲,一名武士又撲進圈中,也擺開相撲角力姿勢,郝南虎立即也迎了上去。
不過,為了避免耽誤招梗喇嘛正午之約,他在雙臂一搭之後,立即捉聚功九將對方震出圈外。
那些蒙古武士偏偏不信邪,每人都要鬥力,因此,在不到半個時辰之後,郝南虎已將二十三名武士推出圈外。
突聽森玉公主脆喝一聲,輕飄飄的飄落在郝南虎身前丈外,同時拱手道:“郝少俠,請你多指教!”
說完,右手一探,自肩上取出寶劍。
寒光雙閃,郝南虎立即發現居然是一對奇薄無比的寶劍,立即喝道:“好一對雌雄室劍!”
森玉公主嬌顏一紅,抖手將一柄寶劍擲向郝南虎,同時劍訣一引,立即神色肅然的瞧著郝南虎。
郝南虎接住那柄寶劍,只覺甚為輕巧,正在暗忖如何應付這種局面之際,倏聽她喝道:“郝少俠留神!”
劍尖一已帶起風響,一柄寶劍化作幾點劍影,分向郝南虎“氣海”“丹田”及“巨閡”
三處大穴拂到。
這招實在狠辣之極,須知這三處大穴,乃是分佈在人身上不同的方位,郝南虎無論如何挪動,皆難免有一處被點中的可能。
她這招攻至,郝南虎身形微彈,人已憑空躍起,同時又疾往她身後飛落,劍尖乘勢一揮,疾掃身後“藏血穴”。
這招快似閃電,大汗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
森玉公主驟聞腦後風聲,來不及回首觀看,身子立即微微前傾,郝南虎悄悄的一偏劍勢,正好從她身背劃過。
說時幾那時快,突見她身子半轉,只聽“呼”的一聲,那柄寶劍從腰間穿出,反刺郝南虎“腋窩穴”。
郝南虎喝聲:“好招式!”手腕一翻,一招“密雲不雨”那柄寶劍突然化作十柄劍尖,齊削向她的右腕。
森玉公主劍身一顫,“觀音降魔”,“童予拜佛”,匯於身一攻郝南虎,劍法精絕無比。
郝南虎順勢一卷,身子突然飛起,那兩招都從他腳下掃過。
森玉公主一招佔了上風,立即著著搶攻。
郝南虎存心看她有多少壓箱本領,順此總是讓她連攻三招,才還攻一招,兩人立即打了平手。
她的劍招甚疾,盞茶時間之後,郝南虎立即發現她又從首招出擊,立即低聲道:“公主,請小心啦!”
說完,舉手反削,削向她的“肩井穴”。
森玉公主急將香肩一沉,那知郝南虎劍尖一挑,她頂上的皮帽立即被郝南虎挑走,青絲立即隨鳳飄舞。
郝南虎不由瞧得一怔!
森玉公主羞澀的取過那頂皮幗疾掠回帳蓬內。
大汗突然哈哈大笑,狀甚愉快。
郝南虎含笑將劍尖下垂,瞧著大汗不語。
半晌之後,只見大汗朝慕昭明一招手,兩人立即在帳內咕嚕說了好半晌,才見慕昭明走了過來。
“虎兒,大汗說,只要你肯與公生成親,並將公主生下之子繼承大汗的職位,干戈立即化為玉帛,如何?”
“哇操!舅舅,你有沒有告訴他,虎兒已經有七房妻室了?”
“呵呵!當然有啦;大汗不但不計較,而且還鼓勵舅舅將翎兒下嫁給你,因為他擔心公主太孤單哩!”
郝南虎偷偷一瞄森玉公主及慕玉翎,皆已垂頭不語,立即朝果半仙問道:“爺爺,你看行不行呢?”
“呵呵!行不行全看你!呵呵!”
“哇操!爺爺,虎兒是說真的啦!”
“呵呵!當然好啦!想不到我果半仙的‘幹孫子’(曾孫子)也會當蒙古人的大汗,實在太愉快啦!”
說完,呵呵連笑。
郝南虎只好紅著臉,跟著慕昭明走入帳蓬去拜見泰山大人了,四周的蒙古武士立即鬨然歡呼不已。
就在此時,東科爾寺中突然傳來悠揚的鐘鼓齊鳴聲音,在果半仙的示意之下,眾人立即行入寺內廣場。
那位老喇嘛立即自寺內合笑走向郝南虎。
郝南虎立即率著果半仙及崔玉風迎了上去,含笑道:“大師,晚輩帶著爺爺及奶奶來拜訪招梗大師了。”
“三位請稍候,住持馬上出來。”
他的聲音方歇,大殿兩側並排走出一樣喇嘛,人人走下臺階之後,立即各依位置面對大殿而立。
半響之後,那位慈顏鶴髮的招棲喇嘛含笑走了出來,他朝眾人頷頷首,立即宣一聲佛號行個大禮。
少林掌門諸人立即恭敬的還禮。
招梗喇嘛含笑道:“師凡,請攜令祖及令祖母過來一下。”
果半仙及崔玉風剛走到招梗喇嘛的面前,立即發現他的雙目射出清澄的眼神,二人立即一凜。
他們二人接著看見四方極樂世界眾佛,羅漢,尊者過著與世無睜,清靜和平的生活,二人不由神色一肅。
接著他們發現自己二人居然也在現場,而且正和招梗喇嘛恭敬的叨著郝南虎在說經,二人不由一喜。
“二位願意共同接下這份住持工作嗎?”
二人立即恭敬的合什跪下。
招梗喇嘛宣聲佛號,雙掌一陣子輕揮。
果半訕及崔玉風的三千腦絲立即盡落在地。
喇嘛們立即跪伏在地,喃喃誦經不已!
半個時辰之後,經聲結束,招梗喇嘛含笑道:“師兄,去把二位女施主帶來吧!
讓師弟略盡二分心力。”
郝南虎頷頷首,立即將森玉公主及慕玉翎帶到招梗喇嘛的身前,三人一下跪,眾喇嘛立即再度誦經。
招梗喇嘛含笑在三人四周走了一遍之後,含笑盤坐在地。
好半響,經聲再度停下,只聽招梗喇嘛含笑道:“武林紅花要葉木一家,宗教何必劃分啥界限,師兄,小弟圓寂在即,尚裨你助我飛昇,稗永保回教與喇嘛教和平共處。”
說完,雙唇輕掀將口訣告訴郝南虎。
郝南虎立即盤坐在地,將左掌輕按“氣海穴”疾運功力,聚於右手食指,半晌之後,一縷氣勁立即自指尖透入招梗喇嘛的“泥丸宮”。
只見他身子倏然一顫!
郝南虎立即將指力射向他的“百會穴”。
招梗喇嘛在一陣劇顫之後,只見一個“小號”的招梗喇嘛自他的泥丸宮射出,雖然也是盤坐,卻冉冉上升。
殿內鐘鼓再度齊鳴。
一陣濃列的顫香立即飄散在空中。
小招梗喇嘛越飛越高,終於消失在雲端了。
郝南虎乍見這種奇蹟,整個的痴了。
現場諸人更痴了!
大汗及那些武士早已跪伏在地,喃喃自語不已,不知是在敬佩,還是在駭懼?
或者是在仟悔。
鐘聲悠悠的停了,果半汕及崔玉鳳神色肅然的站了起來,同時轉身面向眾人,只聽果半仙慈聲道:“各位,請起!”
眾人立即恭敬的站起身子。
果半仙朝眾人一瞥之後,慈聲道:“老夫及賤內榮招梗喇嘛剃度,從今以後,誓必謹守清規,勤於同修。”
“有關老夫及賤內在今日之前所樹下之嫌隙,甚盼各位轉告天下群豪,一律就此一筆勾消。”
“若有不願者,可逕往天山派與愚孫郝南虎解決,希勿在此莊嚴聖潔之處,再染血腥了!”
郝南虎立即朗聲道:“不錯,敝人願意替爺爺及奶奶承擔所有的糾紛,請各位轉達天下週知。”
少林掌門立即肅然道:“阿彌陀佛,二位道友請放心!少林一派定當會挺身而出,絕對不許有人來此打擾您們清修的。”
青雲道長及玄武子諸人亦紛紛表明支持的立場。
突聽大汗朗聲說了好一串!
眾蒙古武士立即齊聲朗不已!
眾喇嘛亦隨著連宣佛號不已!
只有郝南虎諸人聽得一頭的霧水,有聽沒有懂。
只見森玉公主脆聲道:“家父方才由翻譯的口中明白了爺爺,你們所聲明的內容,他深表支持。”
“從今以後,只要他所管轄及所能影響之處,絕對不準回教徒與喇嘛教徒起爭紛,否則,必予以重懲!”
“另外,只要有人敢來東科爾寺找麻,家父及全族的武士勢必與對方周旋到底,請各位前輩一併轉達。”
果半仙聽得連宣佛號不已。
郝南虎瞧了他一眼,暗道:“哇操!想不到爺爺居然真的要出家當老和尚了,這……實在太奇妙了!”
想至此,心中不由一陣依依不捨。
他立即低聲問道:“爺爺以後虎兒能不能常來看你呀?”
“能,不過,儘量少來,免得亂了爺爺的清修!”
“爺爺,臨別之際,你可否贈虎兒幾句銘?”
“痴兒,你的慧根比我深,何苦呢?”
“呵呵!好!好!容爺爺仔細的瞧瞧!”說完真仔細的瞧著郝南虎的五宮,好半響才朗聲道:“松柏長青永不凋,生機盎然凜風雪;一龍九鳳樂融融,知福惜福常懷恩!”說完,呵呵長笑與崔玉鳳轉身行入殿內。
(全書完)——
雙魚夢幻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