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哥哥,你要給他們報仇呀!”丁佩白衣素服撲入凌威懷裏,哭訴着華山老怪夜入飛魚寨,潛進魚飛的書房,湊巧幾兄妹在寨裏相聚,丁武發覺有異,在書房裏給老怪搏殺,丁文丁佩趕到時,老怪正擊碎魚飛放在書房裏的石獅,找到了一個指環,丁文上前搶奪,也給他擊至重傷,兩日後終於不治,丁佩知道難以力敵,尖聲呼救,老怪才揚長而去。
“指環?”凌威追問道。
從丁佩的描述,凌威相信是傳説和武霸楚烈藏寶有關的七星環之一,暗歎失諸交臂,也使他下了決心找華山老怪報仇。
“悦子如何受傷的?”凌威繼續問道。
“是幾個十二鐵衞,不知如何姘上她的丫頭,老怪鬧得亂哄哄時,突然發難襲擊,她受了點傷,淫奴和四個鐵衞卻跑了。”丁佩説。
凌威立即召見了白水連天飛魚三寨的頭目,訓勉有加,特別讚揚留下的八個鐵衞忠心不二,厚加賞賜,然後又宣佈葉宇陶方前來坐鎮,玄陰教亦答應放手明湖,誓言必替丁氏兄弟報仇,安定人心後,才與丁佩去慰問悦子。
“主人,婢子對不起你,淫奴那賤人跑了。”悦子給老十斬了一刀,已經好多了,見着凌威後,卻是自責不已。
“她跑不了的,明天應該到了。”凌威告訴她們玄陰教降服,回來時如何擒下和子,由於他急於回來,不想讓沒有武功的和子耽誤行程,所以讓絳仙等帶回來。
“我一定要她好看!”悦子咬牙切齒道。
“這樣的賤人,自然不能饒她。”凌威關心地説道:“你養好傷再説吧!還有,和組有問題吧?幸好她沒有跑回去,要不然便白費心機了。”
“沒有問題,控制和組的暗號已經更換,兩個長老也不能指揮,要是她們不在,便沒有人認得和組的人了。”悦子答道。
“好極了。”凌威舒了一口氣,因為這才是他最關心的。
“門主,賤妾給你把那個奴才帶回來了。”絳仙笑語盈盈地説。
雖然悦子丁佩是女兒身,可是見到這個千嬌百媚的玄陰妖后時,亦不禁眼前一亮,為她的美麗讚歎不已。
“人在哪裏?”凌威問道。
絳仙拍一拍掌,妙香便領着如花和如珠,抬着扁擔進來,扁擔掛着一團用黑布包裹的東西,好像籮筐似的。
“她不是死了吧?”凌威皺着眉頭説。
“不是,你説不殺,妾身那敢弄死她,只是方便走路吧。”絳仙笑着揭開了黑布,便看見臉色蒼白的和子了。
和子害怕極了,可是想討饒也不成,因為嘴巴給布帕縛的結實,身上仍然是不掛寸縷,手腳反縛身後,如花等便是把扁擔穿過手腳抬進來的。
“先把她關起來吧,辦完了事,再和她尋些樂子。”凌威笑道。
“主人,把她交給婢子吧,我要讓她後悔活下去!”悦子憤恨地説。
“好吧,可是別弄壞她的身體,要不然,便沒有男人要了。”凌威笑道。
“凌哥哥,十二鐵衞給這淫賤的奴才弄走了四個,還有八個,用來招呼她好麼?”
丁佩撇一撇嘴巴説。
“她的屁眼還沒有男人弄過,我可要先拔頭籌的。”凌威笑道。
“門主,你……你喜歡那調調兒麼?”絳仙吃驚似的説。
“我還沒有弄過,哪裏知道。”凌威道:“你呢?你讓人弄過了沒有?”
“女人身上三個孔洞,都可以讓男人快活,但是弄那兒會很痛的,賤妾如何禁受得起你的大陽物。”絳仙沒有正面回答,垂着頭説。
“主人,要是你喜歡,便弄……弄婢子的好了。”悦子鼓起勇氣道。
“你不怕痛麼?”凌威奇怪道。
“怕,但是那兒還沒有給人弄過,不知哪一天要用,想你先弄一下。”悦子低頭玩弄着衣帶説。
“你真乖。”凌威想起悦子只有自己一個男人,倍是憐憐,柔聲道:“我是要讓那賤人吃苦,不是要你吃苦。”
丁佩絳仙暗叫慚愧,不禁生出妒意,絳仙還好一點,丁佩卻因為悦子受過責打,更添幾分怨恨。
“悦子,你下去歇一下,丁佩,你好好地招呼這幾位玄陰教的仙女,我和仙后有事商量。”凌威繼續説。
待她們離去之後,凌威便向絳仙下了一道命令,原來是要絳仙領着玄陰教諸女,消滅天照國在這裏的基地,特別是要稟殺兩個長老。
“你待的悦子真好呀。”絳仙皺着眉説。
“喝醋麼?”凌威笑道。
“不是,只是犯不着為了她,結下強仇吧。”絳仙靦腆地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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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為她的,和組對我很有用,殺了兩個長老,就再沒有人認得和組的人,他們只能聽我的話辦事了。”凌威思索着説。
“她們的武功成麼?”絳仙問道。
“除了一些古怪的異術外,武功可沒甚麼了不起,豈是玄陰仙后的敵手。”凌威笑道。
“這樣也好,要是留在這裏,我們不獨不能修行,還遲早送命。”絳仙吃吃笑道。
“為甚麼?”凌威訝然問道。
“這兒全是你的人,不能採補,我們如何修練功夫,妙香她們三個,又給你弄得神魂顛倒,再待下去,説不定寧願送命也要和你歡好。”絳仙答道。
“你呢?”凌威淫笑道。
“妾身不也一樣,只是給你的大陽物活活操死吧!”絳仙聒不知恥地説。
“好,看我能不能操死你!”凌威哈哈大笑,探手便把絳仙抱入懷裏。
絳仙休息了幾天,便領着玄陰諸女出發,這時葉宇陶方也抵達了,在黑豹寨的石豹主催下,明湖卅六寨答應加盟快活門,三兇四惡出現了兩個,縱然有人不服,也不敢公然反抗。
凌威讓陶方葉宇分掌明湖東西,丁佩石豹為輔,安頓卅六寨後,便決定向華山老怪動手,明是立威,實際是圖謀被奪的七星環。
“悦子,華山老怪那裏有甚麼消息?”凌威召來悦子問道,原來他早已着悦子派人前往華山老怪那裏窺探。
“老怪住的地方沒甚麼防衞,他只有兩個弟子,和幾個婢僕,還有一個穿着孝服的美貌女子,相信是綺雲,曾經聽到老怪告訴她,孩子已經安全抵達華山,還有要是有甚麼事情發生,便着她把東西送給華山的掌門。”悦子答道。
“是甚麼東西?”凌威追問道。
“他沒有説,以後也再沒有聽他們談這件事了。”悦子答道。
“沒關係,殺了老怪後,可以問綺雲的。”凌威詭笑道。
“主人,老怪武功高強,難道不能讓我的人行刺麼?”悦子憂形於色道。
“我要親手殺死他的,給丁氏兄弟報仇,才能消我心頭之恨。”凌威笑道。
“主人,你要小心一點,別讓婢子……掛心。”悦子低頭説。
“你真讓人疼!”凌威情不自禁地把悦子抱入懷裏,愛憐地問道:“這幾天可有整治淫奴那賤人?”
“抽了一頓鞭子,點了一趟人肉燭台,然後便是罰她用奪魂棒煞癢了。”悦子興奮地説:“待找到那些玩意,便有她好看了。”
“甚麼玩意?”凌威奇怪地問。
“你不是説用淫刑麼?我已經着人去搜羅一些折騰婊子和淫婦的玩意了。”悦子答。
“對,這可有趣得多了。”凌威笑道。
“不過,我知道她最害怕還是你的陽物!”悦子吃吃嬌笑,玉手在凌威的褲襠上揉捏着説。
“害怕甚麼?”凌威笑問道。
“害怕你弄屁眼嘛,那天我用奪魂棒捅了幾下,她已經叫苦連天,還給我叩頭求你饒了她。”悦子開心地説。
“讓我瞧一瞧你的屁眼。”凌威動手扯悦子的褲子説。
“婢子……婢子那裏還沒洗乾淨,可髒死了!”悦子顫聲説道。
“瞧一瞧沒關係的!”凌威笑道。
悦子含羞扒下了褲子,伏在地上,粉臀朝天高舉,看見白雪雪漲卜卜的屁股在微微發抖,凌威更是血胍賁張,雙手便扶了下去。
“慢着。”悦子低呼一聲,轉身捉着凌威的手説。
“怎麼啦?”凌威皺着眉説。
“用這個包着,便不怕弄髒你的指頭了。”悦子取過汗巾,包裹着指頭説。
“陽物也要包着嗎?”凌威捉挾地把兩隻指頭捏在一起説。
“那時……那時婢子會……會先行洗乾淨的。”悦子心驚肉跳地包裹着那兩根肥大的指頭説。
凌威吃吃怪笑,擺佈着悦子的身體,讓她頭下腳上的伏在膝蓋上,使渾圓雪白的粉臀擱在眼前,慢慢張開了兩片半圓形的肉球,便是那紅彤彤卻是嬌嫩細小的肉洞,指頭在上邊比畫一下,看來連小指頭也進不了去。
“凌哥哥……”這時丁佩興沖沖的走進來,看見這奇怪的景像,愕然叫道:
“你幹甚麼?”
“看一看她的屁眼。”凌威笑道,指頭在紅紅的小洞撥弄着説。
“有甚麼好看的。”丁佩鄙夷地別過俏臉説,耳畔聽得悦子嬌吟的聲音,心裏更是有氣。
“過來,讓我也瞧瞧你的。”凌威放下悦子説。
“不要看嘛。”丁佩嘀咕着説。
“脱掉褲子!”凌威沉聲喝道。
看見那森冷的臉孔,丁佩心生懼怕,乖乖的脱掉褲子,學着悦子般趴在凌威身上,下身朝天高舉。
丁佩的後庭,比悦子的豐滿肥大,也是差不多的柔軟嫩滑,彈力十足,但是肉洞是深紅色,洞口也寬敞得多,凌威的指頭在洞外撥弄,心裏一動,使出了銷魂指,淨是在股縫屁眼徘徊。
“呀……凌哥哥……你的指頭好燙呀!”丁佩呻吟道,顫抖着扭動纖腰,閃躲着那惱人的指頭。
“陽物插這裏有沒有快感?”凌威的指頭一點點的擠進屁眼説。
“我……我不知道……呀……再進去一點!”丁佩哼唧着説。
雖然凌威不知道丁佩有沒有説實話,卻知道銷魂指弄得丁佩魂飛魄散,因為他讓包着汗巾的兩根指頭,在崎嶇的洞穴裏撩動時,也把姆指移到前邊,掌心緊貼連着前後兩個洞穴中間的會陰軟肉,姆指探進濕淋淋的桃源洞裏,在發情的陰蒂搓揉。
這個手式是記載在九陽真經裏,名叫“陰陽扣”,與銷魂指同使,縱是天生石女,也會春情煥發,陰關鬆軟,倘若從掌心發出真氣,石女亦要丟精泄身,這時雖然前後顛倒,凌威卻還是送出真氣,存心試驗陰陽扣的奇效。
“喔……!”凌威才發出真氣,丁佩便嬌軀急顫,嬌哼幾聲,竟然真的泄了身子。
“浪蹄子,為甚麼淫得這樣利害?”凌威抽出指頭,用汗巾抹去姆指上的穢潰,吃吃怪笑道。
“我……我也不知道。”丁佩倒在地上喘息着,米漿似的液體自牝户汨汨而下。
“進來幹麼?”凌威把汗巾拋在丁佩腳下問道。
“人家進來看你嘛。”丁佩紅着臉,檢起汗巾,揩抹着牝户説。這樣出醜人前,猶其是當着悦子面前,使她不知是羞是氣。
“看來淫奴也比不上你這個小淫婦。”凌威訕笑着説。
凌威領着四個鐵衞,直闖華山老怪的居所,指名挑戰,他不是要人助拳,而是有心在自己人前立威,老怪輕視他是一個毛頭小子,不以為意,命徒弟出戰,豈料凌威心狠手辣,三招連殺兩徒,老怪才知道遇上勁敵,但是已經遲了,凌威以雷霆萬鈞之勢,三掌震死老怪,才揚長而去。
老怪的家人待凌威眾人離去後,一面遣人赴華山報信,一面辦理後事,過了七天,才把喪事料理完畢。
這一天,一個身穿藍布衣裳,頭戴向陽大帽,帽沿還有重重黑紗的女人,悄悄離開了老怪的家,她腳高腳低,看來不諳武功,卻不走人來馬往的大路,反而直趨後山渺無人煙的羊腸小徑,倍添幾分神秘。
神秘女人走了大半天,也碰不到人,正舒了一口氣,卻給人攔住去路。
“綺雲,交出七星環,我便放你走路。”説話的竟然是凌威,他殺了魚新後沒有離去,正是要等待綺雲自投羅網。
“你……是你!”神秘女人驚叫一聲,轉身便走,原來她正是魚飛的未亡人綺雲,可是走不了兩步,凌威又鬼魅似的出現身前,差點便碰入他的懷裏,駭的綺雲急往後退,卻給身後的老樹擋住了退路。
“你認得我便更好了,我要的只是七星環。”凌威淡然地説,暗念悦子説她長的漂亮,倒有心摘下她的帽子,一窺廬山真臉目。
“我……我沒有甚麼七星環!”綺雲顫聲説。
“真的嗎?”凌威嘿然冷笑,探手便奪下綺雲手裏的小包袱。
“你幹甚麼?”綺雲驚叫道。
凌威沒有答理,捏一下手中的包袱,軟綿綿的,知道是替換的衣服,可是他還是不放心,便把包袱解開。
“不……不要看!”綺雲急叫道,包袱裏是她的貼身衣物,如何能讓一個陌生男人,還是大仇人查看。
凌威解開包袱,果然是一套天青色的衣褲,還有幾方白絲汗巾和一些銀子,於是冷哼一聲,寒聲問道:“七星環在那裏?”
“甚麼七星鑲,我……我不知道!”綺雲驚慌地説,情不自禁地左右張望,尋找逃路,也看看有沒有人可以幫忙。
“別看了,這裏沒有其他人的。”凌威眼珠一轉,檢起一塊雪白的汗巾,放在鼻端嗅索着説:“好香,是你的尿布嗎?洗得很乾淨呀!”
綺雲悲叫一聲,轉身狂奔,慌亂中掉了頭上的帽子,那裏還有空檢拾,愈走愈遠,走的身疲力竭,才倒在地上急喘,豈料抬頭卻又看見凌威站在身前,手裏還是拿着那羞人的騎馬汗巾。
“你跑不了的,還是把七星環交出來吧。”凌威不懷好意地説,他看見綺雲的粉臉了,那是一張清麗脱俗,秀美動人的臉孔,雖然是不施脂粉,而且滿臉懼色,卻讓人生出獸性的衝動。
“你……你這個殺人的兇手,我沒有七星環,如何能夠交出來!”綺雲色厲內荏的叫。
“沒有麼?可要我動手搜一下?”凌威怪笑道。
“不……別過來!”綺雲尖聲大叫。
“叫破喉嚨也沒有用的,你要不交出來,我便把你的衣服全剝下來,慢慢的搜個清楚!”凌威淫笑道。
“不……嗚嗚……救命……強姦呀!”綺雲歇思底裏的叫。
“叫吧,看看有沒有人多管閒事。”凌威獰笑道。
四周人影也沒有一個,那會人多管閒事,看着凌威一步一步的逼近,綺雲駭的把身子縮作一團,不知如何是好。
“你是一個漂亮的女人,我是一個強壯的男人,強姦又有甚麼稀奇的!”凌威攫小雞似的抓着綺雲的秀皮,硬把她扯進一個山洞裏。
“不……不要……嗚嗚……我……我給你好了!”綺雲恐怖地尖叫道。
“拿來!”凌威把綺雲拋在地上説。
儘管綺雲跌得七葷八素,卻也不敢説不,定一定神,含淚脱下鞋子,原來她把七星環戴在纖纖玉趾上面。
凌鹹探手奪過,發覺七星環顏色烏黑,入手沉重,非金非鐵,也不知是甚麼東西製成的,上面縷着奇怪的花紋圖案,看來不是假貨,卻隨手把七星環戴在指頭上,嘿嘿冷笑道:“就是這個麼?”
“………”綺雲沒有回答,只是伏地痛哭。
“把衣服都脱下來,讓我瞧清楚。”凌威詭笑道。
“……七星環已經給你了……嗚嗚……你要幹甚麼……不……不要過來,嗚嗚……救命……求求你……放過我吧!”綺雲知道不妙,放聲大哭叫道。
“剛才你不是叫強姦麼?現在如何不叫了,是不是想和姦呀!”凌威淫笑着説。
“不……別過來……嗚嗚……走開……!”綺雲恐怖地尖叫着。
“這樣的大傢伙,難道你不喜歡麼!?”凌威竟然脱下褲子,握着昂首吐舌的陽物,在綺雲身前晃動着説。
“不……嗚嗚……你這個無恥的禽獸……救命……救我呀!”綺雲連滾帶爬的左右閃躲,卻反而撞進凌威的懷裏。
“我會讓你喜歡的!”凌威哈哈大笑,雙手便去扯綺雲的衣服。
“放手……嗚嗚……不要碰我……!”綺雲沒命掙扎,口咬腳踢,可是怎樣也逃不出凌威的魔掌。
凌威沒有制住綺雲的穴道,因為綺雲愈是掙扎抗拒,他便愈是興奮,這樣才能把獸性盡情發泄,他把手臂從後穿過綺雲的腋下,輕易地便制住了一雙粉臂,另一隻手卻扒開了衣服,在胸前亂摸。
“好一雙大奶子!”凌威在杏黃色的抹胸撫玩着説。
“嗚嗚……殺了我吧……你不是人……你這個豬狗不如的禽獸!”綺雲放棄了掙扎,號哭着叫。
“對了,你生過孩子的……”凌威扯下了抹胸,揉捏着光裸的乳房,一縷白雪雪的奶水,便從粉紅色的乳頭汨汨而下,樂的他怪叫不已,嘴巴湊了上去吸吮着説:“還有奶水哩……唔……真是好味!”
“不要碰我……嗚嗚……放開我……嗚嗚……讓我死吧……!”綺雲肝腸寸斷地叫。
“別碰你嗎?待會只怕你要求我碰你呢。”凌威嘿嘿怪笑,手掌搓麪粉似的在軟綿綿的肉球搓弄揉捏,也同時運起銷魂指,灼熱的指頭,輪番在兩邊的峯巒撩撥扭擰,輕挑慢捻。
綺雲知道哭叫也是徒然,只能無助地閉上眼睛,希望這噩夢儘快過去,可是過不了多久,卻忍不住發出呻吟的聲音,原來凌威的手指過處,使她生出又麻又癢的感覺,身體裏更像蟲行蟻走,説不出的難受。
“奶頭都凸出來了,是不是很有趣呀!”凌威吃吃笑道,開始動手脱下綺雲的褲子。
“嗚嗚……求你放過我吧……不要……!”綺雲受辱在即,淒涼地哀求道。
這時凌威怎會罷休,怪手探進了褲腰,使力一拉,把褲子連着騎馬汗巾一併扯脱,綺雲的禁地便暴露在空氣裏。
綺雲已經沒有氣力掙扎,猶其是當凌威的指掌碰觸着賁起的桃丘時,更是渾身發軟,好像叫也叫不出來。
“淫水都流出來了,裏面濕的很利害了,是不是想我用陽物給你煞癢呀?”
凌威笑嘻嘻地舉起濕淋淋的指頭在綺雲眼前展示着説。
“不……不要!”綺雲喘息着説,心裏又羞又恨,不知為甚麼自己竟這樣無恥,讓這惡漢碰幾下,便麻癢難受,身體裏還生出空虛的感覺。
“真的不要麼?”凌威吃吃怪笑,五指如箕,搔弄着暖洋洋的肉飽子説。
銷魂指乃是天下第一的淫邪功夫,只要有身體接觸,便能催發情欲,別説他的指掌,淨是在情慾的泉源徘徊遊走,綺雲如何禁受得起。
“呀……住手……呀……求求你……不……不要這樣……呀……!”綺雲哀求着叫,嬌軀發冷似的抖顫,纖腰亂扭,閃躲着那惱人的指頭。
凌威卻是説不出的有趣,五個指頭菊花形的罩着那迷人的方寸之地,雖然沒有使力,但是當指頭朝着漲卜卜的水蜜桃靠攏時,晶瑩的蜜汁,便好像在他的擠壓下,從粉紅色的裂縫中間涓涓而下,水聲淙淙,使人血脈沸騰。
“呀……癢死我了……呀……求你……住手……呀……!”綺雲奮力地掙扎着,粉腿使勁地夾着凌威的怪手叫。
“是不是想我給你煞癢呀?”凌威的中指蜿蜒探進了嬌嫩的玉道里,輕輕撩動着説。
“……再進去一點……呀……癢呀……!”綺雲忘形地叫。
“説呀,要不要我用陽物給你煞癢?”凌威捉狹地説,指尖發出九陽真氣,若有若無的直透洞穴的深處。
“要……給我……快點……!”綺雲情不自禁地叫。
凌威滿意地哈哈大笑,翻身把綺雲壓在身下,握着耀武揚威的陽物,在春潮氾濫的牝户上磨弄了幾下,便如狼似虎的刺下去。
這時綺雲慾火迷心,渾忘正在讓人強姦,不獨把纖腰迎了上去,一雙粉腿還主動地纏着凌威的腰間,好像怕他不顧而去。
凌威愉快地抽插着,每一次衝刺,陽物都盡根刺了下去,龜頭重重地撞擊着那柔弱的花芯,也讓他的獸性得到發泄。
抽插了數十下後,綺雲子宮一麻,便泄了身子,隨着慾火的消減,她便記起正在慘受強姦,芳心悲痛莫名,流乾了的珠淚又再汨汨而下。
“還沒有過癮麼?不用傷心,我會讓你樂個痛快的!”凌威獰笑一聲,繼續如狼似虎的抽插下去。
凌威終於得到發泄了,他緩緩抽出陽物,看見本來是緊閉在一起的肉洞,在狂暴的蹂躪下,無助地張開,白雪雪膠綢綢的精液滿溢而出,便暢快莫名,只可惜這個小寡婦沒有修習武功,元陰散而不駭,儘管高潮迭起,也沒有使他有多大的補益。
綺雲人事不知的倒在地上,這時頭臉充血,汗下如雨,氣若游絲,好像距死不遠,在凌威野獸般的摧殘下,已經不知暈倒了多少次。
凌威沒有再下毒手,正要離去,忽地心中一凜,喝道:“甚麼人?”
“看不出小夥子不獨色膽包天,耳力倒也不弱。”一把粗豪的聲音響起,接着一個手執屠刀,滿臉橫肉的中年漢子出現洞口,直勾勾地看着地上的綺雲,目露異色。
“你要怎樣?”凌威寒聲説,暗念雖然雲雨情濃之際,耳目大遜平常,可是來人在近處窺伺,可以不露形跡,武功定有獨到之處,縱然有心殺人滅口,也不容易。
“小夥子,不用緊張,奸個女人有甚麼大不了,我看你資質不俗,膽子也不小,想收個徒弟吧。”來人哈哈大笑道。
“甚麼?”凌威愕然道:“你是甚麼人?”
“我便是東惡穆強,看你的樣子也是吾道中人,小夥子,你叫甚麼名字?”穆強問道。
“原來是三兇四惡的東惡,在下凌威。”凌威笑道。
“凌威?你……你不會是快活門門主凌威吧?”穆強吃驚道。
“正是在下。”凌威詫然答道,暗念他如何會知道自己的名字。
“在下真是有眼不識泰山,竟然……!”穆強頓足道。
“我們好像沒有見過臉,如何你聽過在下的名字?”凌威問道。
“在下剛在明湖見過了陶方和葉宇二兄,所以知道門主的威名的。”穆強答道。
“你見過他們了。”凌威恍然大悟道。
“他們本來要在下留下,一贍門主的風采,只是在下還有急事,打算回來時才拜謁,豈料在這裏碰見門主。”穆強笑道。
“為甚麼不多留幾天呀?”凌威亂以他語道。
穆強嘆了一口氣,道出原委。原來穆強姘上了百獸莊莊主龔巨的小妾紅杏,預備遠走高飛時卻給龔巨發覺,禁錮了紅杏,穆強孤掌難鳴,由於百獸莊距翻天堡不遠,往尋葉宇求助,輾轉尋到了明湖,陶方葉宇卻以明湖新定,不敢擅離,只答應待凌威回來後,再行相助,穆強害怕紅杏受到傷害,決定先行前往打探,才碰到了凌威。
“龔巨是百獸莊的贅婿,去年娶得前百獸莊莊主的獨女盈丹為妻後,才執掌百獸莊,盈丹也很漂亮,不知為甚麼這幾個月讓他納了幾個妾侍,論武功我可不怕他,但是那些獅虎實在惹厭,才找葉兄助拳吧。”穆強説。
“既然如此,我便和你走一趟吧。”凌威説,他有心延納三兇四惡,穆強送上門來,自然不會放過市恩的機會。
穆強大喜,趕忙稱謝,兩人也不理會昏迷不醒的綺雲,便逕自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