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時分!鏢隊停在鎮甸中的一個小客棧中,客棧原本有十名商旅,可是,他們一見到那兩名老者立即有三人付錢匆匆離去了。
其餘的七人一探聽到這兩名老者居然是秦嶺三魔之大魔袁臨光及三魔石向勇之後,立即沒命地離去。
馬達原本不知道這兩位老者之來歷,他是在放置鏢車之時運功竊聽而得,他立即不吭半聲。
只聽一位大漢問道:‘喂!你叫什麼名字,’
‘馬達。’
‘你先在此地看著,我們去衝個涼再來換你吧!’‘是!’
馬達剛朝鏢車把手一坐,立即看見那位新娘子和那兩位侍婢下車,她那清麗的面孔及憂傷之神情,立即使他的心兒連顫!
哇操!真是我見猶憐呀!
一名待婢先上前訂妥房間,她們便直接行向右側那排房間。
馬達默忖一陣子,一見有兩名小二提著裝有黃豆及黃酒之木槽上前餵馬,他便默默地打量著。
足足過了半個時辰,那兩名小二已經離去.馬達卻未見人來接班,他暗暗惱火之下,便運功默察。
不久,他立即聽見左側房中傳來清脆的少女聲音道:‘敝姑娘當真誠心要宴謝諸位,請二位別再推拒。’
‘這…—老三,你意下如何?’
‘既然董姑娘盛意相邀,老大,咱們同意吧!’‘好吧!老夫諸人準時赴約!’
‘是!謝謝二位之賞臉!’
立聽一陣腳步聲朝右側房間行去。
馬達忖道:‘哇操!她們怎麼突然要請客呢,有問題!’他不急著等候別人來換班了,他默默地調運真氣準備應變了!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只見客棧大廳中傳來一陣呵呵笑聲道:
‘董姑娘,你太多禮下,老夫代表弟兄們先行致謝!’立聽一陣珠走玉盤殷清脆聲音道:‘前輩太客氣了,午間若非你們來援,小女子三人早巳財失人亡矣!’
‘呵呵!此乃敝局職責!’
‘各位請坐呀!’
立聽一陣宏喝道:‘多謝姑娘賜宴!’
不久,廳中立即傳出一陣陣划拳行令及朗笑聲音,那兩名侍婢咯咯連笑,逗得二魔眉飛色舞地猛幹杯。
馬達坐在院中面對一批批前來‘空襲’的蚊子,對於廳中那些大漢實在恨之入骨,不知詛咒過多少遍啦?
大約過了半個多時辰,突聽—聲悶哼,接著是杯盤落地的聲音,立聽大魔袁臨光沉喝道:‘酒量不行,就少喝些!’‘稟……護法……屬下……疼……啊……’
‘砰!’的一聲,一名大漢已經捂腹倒地:
二魔剛神色一變,立即又有三人慘叫出聲、
好似瘟疫在蔓延般.其餘的七位大漢迅速地倒地慘叫,先行發作的那人更是滿臉黑紫的毒發身亡。
二魔剛會過意,兩名恃婢已經自鞭中抽出匕首疾攻而去‘賤婢!直可惡。’
二魔滿臉煞氣地起身疾攻山三掌。立聽兩聲慘叫,那兩名恃婢已經頭破血流地撞倒在壁前。
不過,二魔因為妄運功力,體中之毒已經無法抑住.只聽他們悶哼一聲,額頭一黑,身子立即—晃!
新娘子叱聲:‘納命來!’
立即自懷中取出一把寒光照照的短匕疾攻向袁臨光。出手之收,認穴之準,堪稱一位好手。
袁臨光揮掌閃退,石向勇喝聲:‘賤人!’立即斜裡攻來新娘子邊攻邊道:‘姑奶奶讓你們做個明白鬼吧!姑奶奶正是金陵鏢局局主之惟—掌珠齊玉萍。
姑奶奶此次用心良苦地假冒董萍萍姑娘設汁此局,原木要活捉金鷹尚海威赴武林盟對質。
偏偏你們毀了這個人證,姑奶奶為了要替遼東八虎他們復仇。
便設毒款待你們,你們認命吧!’說著,手中一緊,寒芒立即大盛!
二魔體中毒勢一發不可收拾,只見石向勇連閃三招之後,右胸已經中了一刀,疼得他殺豬般怪嚎一聲。
充滿復仇怒火的齊玉萍雖然被鮮血濺顯多處,她卻毫不停頓地避開石向勇,疾刺向袁臨光,
袁臨光正按在椅旁運聚功力抑住毒索,一見她疾剌而來,突聽他暴吼一聲:‘賤人!’右掌立即攻出。
齊玉萍收匕飄身,那張桌子立即被劈飛。
袁臨光由於用力過猛,身子立即跟著前傾,齊玉萍叱聲:‘納命來吧!’一式‘毒蟒出洞’疾戳而去。
‘噗!’的一聲,匕首準確地戳入他的右腹。她正準備向上挑開他的腹胸之際,他的左掌已經灑來一蓬紅粉。
雙方距離不及兩尺,她避無可避地閉眼屏息及偏開臉部。
將近半蓬的紅粉立即灑中她臉部,只聽她低哼一聲。慌忙揮袖不停地拭去耶些紅粉哩!
‘嘿嘿……賤人……你完了!’
她叱聲:‘可惡!’立即一掌劈碎他的腦瓜子。
只見她晃了一下,立即匆匆地自懷中取出一個瓷瓶。
馬達目睹到此處,立即皺眉忖道:‘哇操!方才那蓬紅粉究竟是什麼玩意兒呢?她未免太大意了!’
只見她一口氣吞下六粒藥丸,然後持匕疾掠出廳,她乍見到他,叱聲:‘別逃!’立即疾撲而來。
馬達挺立不動,一直等到匕首疾刺的他的心口之際,他的右掌一揚,‘啪!’一聲,立即扣住她的右腕。
她叱聲:‘鬆手!’左掌直立似刀疾切而下。
馬達的左掌一抬,立即扣住她的左腕。
她正欲屈膝頂來,他的雙腕一緊.只聽她‘哎唷’—叫,身子
立即一軟。
他迅速地制住她的’肩井穴’,然後挾著她疾掠入廳。
哇操!真是慘不忍睹。
他將她放在一旁!立即欲上的搜索那十三具屍體。
立聽她冷冷地道:‘你若想沾毒而亡,就去碰屍體吧!’‘哇操!你可真矛盾哩!方才明明要宰我,現在怎麼又提醒我別碰屍體,你究竟是什麼意思?’
‘你解開我的穴道,我就不管你的死活!’
他道句:‘原來如此呀!’立即運聚功力於雙掌,然後開始取出每具屍體中的銀票及貴重物品。
不久,他大豐收地拿著—個裝得鼓鼓的小袋,喝道:‘頭仔,你們快出來,否則,我就放火燒店啦!’
立即有一對中年夫婦及三位小二驚慌地跑出來。
‘哇操!怎麼只有你們五人呢?廚房的大師傅呢?’‘他……他們逃了!’
‘算他們沒有福氣,接著!’
‘唰……’聲中,他們五人的手中各飛入一張銀票,這手神奇手法,立即使他們五人不敢相信地望著銀票及馬達。
‘哈哈!你們識字吧,先瞧瞧銀票吧!’
那五人一見到那‘一百兩銀子’五字,立即雙眼一亮。
‘此地有官衙嗎?’
‘沒有!’
‘更好!你們去拿門板及扁擔來抬走屍體,記住,屍體有毒,你們如果想多活幾年,就別碰到屍體。’
‘這!我不敢要這張銀票!’
‘哈哈!不行!你們既然拿了它,就該收下它,否則,我連你們也宰了!’
‘是!是!饒命!請饒命!’
‘記住!你們找個偏僻地方挖個大坑,好好地埋妥屍體,懂嗎?’
‘是!’
‘開始吧!’說著,雙掌一招,廳口那兩扇本門立即飛向他的手中。
這手絕活立即又嚇住那五人。
他們迅速地取來木棍及扁擔,果真開始搬運屍體。
馬達見狀,樂得雙眼發眯了。
他一見大門外有十餘人在偷窺,立即沉聲道:‘你們若想多活幾年!最好別大嘴巴,少說幾句話,不會變成啞巴啦!’說著,取出一大把碎銀拋了過去。
那些人匆匆地撿起碎銀,立即離去。
馬達愉快地朝廳中一瞥,立即發現齊玉萍滿臉通紅.喘呼呼!
雙眼皆赤地瞧著自己,他恍然大悟了!
‘哇操!那些紅藥原來是媚藥呀!媽的!袁老鬼,你實在真缺德,我該怎麼辦呢?’
他思忖片刻,立即上前搜查袁臨光的身子。
哪知,袁臨光的身上根本沒有解藥,齊玉萍卻已經汗下如雨,他朝四周—瞧。立即挾起她掠向房間。
不久,他已經將她放在榻上.他匆匆地關妥門窗,苦笑道:
‘哇操!她若醒來,我該如何向她解釋呢?’
他迅速地將她剝光之後,只見她的胴體甚為健美,皮膚更是白皙似雪,她的體溫迅即衝上‘漲停板’。
他匆匆地解除自己的裝備,立即端槍上馬。
‘哇操!既然要開槍,就先好好地樂一樂再說,至於如何善後,船到橋頭自然直啦!’
房中立即傳出‘青春進行曲’。
不到盞茶時間,他突聽有人自廳中躡手躡腳地行來,他稍一判斷,立即沉聲道:‘頭家娘,你在幹什麼?’那婦人因為聽見‘音樂’才前來瞧瞧,此時一聞聲,她迅速地向四周一陣張望,由於未見到人,她嚇得掉頭就跑。
‘哈哈!跑慢些!可別摔跤啦!’
那婦人聽得魂飛魄散,她好似被厲鬼追趕般;剛跑出五步,心兒—慌雙腳一絆,‘砰!’的一聲,她立即摔倒在地。
右頰立即結結實實地撞上地面。
她不敢吭半聲地立即爬起來奔去。
他熱血沸騰!殺得更起勁了!
他知道要解除女人體中之媚毒,除了必須使她‘交貨’洩出毒物之物,尚需要男人的’貨兒’調和養身。
他知道此事急不來,因此,他雙掌及雙唇在她的胴體到處舔舐及撫摸著。
不久,他突然覺得她臉部的皮膚似乎比較粗糙,他仔細地撫摸及打量之後,終於發現她經過易容。
他思忖片刻之後,好奇地聚功於掌心在她的臉上撫揉著。
沒多久,他輕輕地撕下兩片薄膜,他立即身子一顫!
哇操,太美!太豔了。
尤其那嫣紅的雙頰及盡赤的大眼睛更是洋溢著一股熾熱的神情,不由令他瞧得怔住了呀!
他這一‘停工’,她在熊熊的欲焰催逼之下,渾身潛力迅即爆湧而出,被制住之‘肩井穴’豁然貫通。
只聽她‘呃啊!’一聲,下身立即向上一頂。
這一頂既疾又猛,聲勢非凡。
一聲脆響之後,他險些被頂翻,他慌忙按向她的胴體,而且奇巧無比地正好按住那對乳房。
那細若柔脂又充滿彈力的乳房,立即令他的心兒一陣劇顫。
房中洋溢著奇妙的‘原野交響曲’了。
他將雙掌按在榻上,開始欣賞那對乳房的‘森巴舞’,心中暗暗地將她和江慧慧、江含煙及車傲梅比較著。
四女各具特色,一時之間,他難以比出高低了。
他只知道自己豔福不淺。
事實上,車傲梅及齊玉萍分別被公認為武林二美,只是齊玉萍因為師承峨嵋派.不願意炫露美色.所以故意易容減去姿色。
至於江慧慧及江含煙因為要暗訪陰陽雙邪的行蹤,根本未曾公然現身武林,所以罕有人知道這對姐妹花。
馬達暗中比較一陣子之後,倏地摟著她向內側一翻,讓她在上面‘自由恬動’,他則暗暗地催動功力了!
不到半盞茶時間,她呃啊連叫地哆嗦了!
汗水似漿般溢出了。
她‘喔喔’呻吟一陣子,終於軟綿綿地趴在他的身上。
他的胸膛立即被那對乳房貼得一酥。
他噓了一口氣,立即自他的衣衫中取出瓷瓶。
他倒出六粒清香藥丸倒入她的口中又徐徐渡入她的腹中,然後,將她平放在榻上讓她好好地歇息。
他替她蓋妥薄被,一見房中有一桶清水,他不客氣地好好衝一陣子,再穿妥衣衫準備離房。
倏聽一陣咽澀的聲音道:‘你是誰?’
馬達朗聲道:‘馬達,馬到成功,輝煌騰達。’‘你……你毀了我,就想一走了之嗎?’
‘錯矣!你先中毒,後失身,我該算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趁人之危,真卑……’
‘別說出那個字,你說.我做錯了嗎?’
‘這……’
‘我從頭到尾一直置身事外,你不該欲殺我滅口,對嗎?’‘你……你既然有一身不俗的武功,為何要為虎作倀?’‘我在為虎作倀嗎?’
‘不錯!因為你在替嫠婦門做事。’
‘做事?我做了什麼壞事?我如果為虎作倀,豈會讓你毀去那中那些人?豈會替你解毒?’
‘你……你圖財貪色!’
‘姑娘,你不覺得你太武斷了嗎?我如果圖財貪色,早就押你為人質,好好地勒索一番啦!’
‘誰知道你會不會如此做呢?’
‘姑娘,我原諒你因為失身而言語失當,不過,我希望你好好地思考—下,我等候你的道歉!’說著!立即向房外行去。
‘你……站住!’
馬達卻毫不遲疑地繼續離去。
她氣得急欲起身,下身之裂疼卻使她打消念頭。
他步入大廳,立即看見三名小二正在沖洗地面,他淡然一笑問道:‘你們已經把屍體埋妥了吧?’
‘是!是的!’
‘埋在何處?’
‘後院三十餘丈外的凹溝中。’
‘很好!你們儘快地忘掉此事吧!禍從口出,懂嗎?’‘是!’
馬達滿意地步出廳門之後,逕自進入那輛馬車上.然後盤起雙腿專心地開始運功調息了。
大約過了一個多時辰,只聽一陣輕細的腳步聲接近馬車,他心知必是齊玉萍來報到,立即沉聲道:‘請進!’來人果真是齊玉萍,她默默地站在車轅旁,道:‘你如何向嫠婦門交待今晚所發生的事情呢?’
‘你希望我如何交待呢?’
‘你欲如何交待呢?’
‘哇操!好倔強的馬仔。’
‘我去逛夜市,聞聲返來之後,人已死,你已經失蹤,如何?’‘不必!你直言無妨,金陵鏢局之親友誓必和你們周旋到底!’‘歡迎!’
‘不過.我不希望你道出替我解毒之事?’
‘行!’
‘我會託人注意你的行跡,若發現你為虎作倀,別怪我心狠手辣’
‘隨便!’
她哼了一聲,立即掠出大門。
馬達噓了一口氣,立即以手代枕躺下來歇息。
他想了一陣子,愉快地睡著了。
一夜無事,翌日上午,一名小二敬畏地提來食盒,道:‘大爺,請用膳!’
馬達拋給他一錠銀子,道:‘伺候那些馬兒吧!’說著,立即開始用膳。那名小二欣喜地開始餵馬了!
馬達用過膳,先檢查那七輛鏢車之封條皆安然無恙.然後吩咐小二送來一壺茶悠悠哉哉地取用著。
晌午時分,兩位英挺青年各佩寶劍,一身藍衫,和一位青衫書生各跨一匹健騎來到客棧門口。
兩位藍衫青年優雅地掠下馬,青衫書生卻沉穩地側身下馬,而後,立即側臉望向正在用膳的馬達。
兩位藍衫青年會意地立即望向馬達。
一名小二立即上前欠身行禮,道:‘歡迎三位大爺光臨,請入內奉茶!’
右側那位藍衫青年沉聲道:‘好生照顧馬兒!’將一錠銀子朝小二一拋,立即先行步向馬達。
馬達心中有數!立即放下碗筷,起身望著對方。
藍衫青年停在馬達身前七尺處,立即盯著他同道:‘你就是馬達嗎?’
‘正是!’
‘我來自河南靖風山莊,乃是車莊主二徒王百傑,久仰你的大名,今日有幸相遇,請你多加指教。’
馬達忖道:‘哇操!他原來是梅妹之二師兄呀,他一定尚未回莊或見過梅妹!我不宜得罪他哩!’他立即淡然一笑,傳音道:‘你見過令師妹了嗎?’王百傑怔道:‘你認識敝師……’
.
馬達立即傳音道!
‘不錯!我見過令師妹,也目睹令師兄咽
氣!’
王百傑身子一顫,道:‘什麼?大師兄……’
‘噓!此事另有內幕,你最近一定沒有和莊中聯絡,對嗎?’王百傑狐疑地望了馬達一眼,傳音道:‘你可否詳述敝師兄遇害經過?’
‘嫠婦門少門主黎金輝貪慕令師妹之美色,在猿泣崖以詭計毒殺令師兄,令師妹幸被我解救。’
‘什麼?真有此事!這……’
他立即向停在左側的藍衫青年傳音著。
兩人立即以傳音交換意兒。
青衫書生不由惑然地望著他們三人。
馬達望著青衫書生的身材及那對大眼睛一陣子之後.恍然大悟地忖道:‘哇操!原來是齊玉萍呀!她可真會搬幫手哩!可惜;她太衰啦!’
他立即朝她淡然一笑。
那人果然正是齊玉萍,她是在途中遇到王百傑及他的師弟狄義勇,她立即敘述詳情及請他們協助助取回這七車財物。
只聽王百傑傳音道:‘閣下如何令我相信你之言呢?’‘眼見為真,耳聞為實,二位快返莊吧!’
‘你莫非故意要支開我們?’
馬達淡然一笑,隨意地向四周一瞥,一見沒人注意自己四人,他便朝十餘丈外的那株白楊樹彈去。
‘噗!’一聲,堅硬的樹幹上立即現出一個指洞,而且那指洞好似經過利錐所戳,既圓又平滑,這份功力分明有近百年功力呀!
王百傑三人駭然相視了。
馬達淡然道:‘我想敝局之人即將來此!三位如果不想另生枝節,還是趁早離去吧!’說著,抓起一塊土彈了過去。
‘噗!’一聲,那塊土整齊地補妥那個指洞,若非仔細打量,根本不知道那株白楊樹曾經被動過‘手術’。
王百傑及狄義勇立即望向齊玉萍。
齊玉萍默然向後轉了!
不久,三人各自跨騎離去了。
馬達愉快地繼續用膳了。
他的腦海中立即浮現著車傲梅的一顰一笑,甚至她那迷人的胴體亦一寸寸地浮現出來了!
他的雙頰一紅,一邊吸氣,一邊瞄向遠處。
所幸昨晚的兇殺事件已經震懾住這個純樸小鎮的鎮民,根本沒有閒人敢再出現在客棧附近。
天氣燠熱難耐!他稍一催功,便心平氣和地閉眼歇息。
他原本估計嫠婦門的人應該會在午前派人前來查探鏢隊有沒有準時報到!所以一直默默地等候著。
哪知,那些接應的人即使到了此時仍然在前方等候,因為,他們不敢得罪‘秦嶺三兇’這種護法級人物呀!
他們雙方皆在等候,時光並不等候,別的商旅也不等候,他們進入客棧略事歇息,便又繼續趕路。
堂堂保安鏢局的鏢隊只剩下一名趟子手在客棧守候鏢車之怪事在黃昏時分,立即傳入那批守候者之耳中。
於是,在戍中時分,三十六匹健騎馱著三十六人神色惶急地來到客棧大門外.匆匆地湧向馬達。
馬達立即站在鏢車前面望著那批人。
為首的中年人停在馬達面前六尺處,沉聲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馬達故意問道:‘諸位是……’
‘我是襄陽保安鏢局鏢師童騰泰。’
‘喱!你好!你好!事情是這樣子的……’
他立即敘述遭到遼東八虎攔截及齊玉萍下毒之經過。
童騰泰諸人聽得神色凝重,只聽童騰泰顫聲道:‘二位護法真的已經中毒身亡了嗎?他們的屍體呢?’
‘客棧後面凹溝中,是我吩咐小二他們埋葬的!’‘為何惟獨你平安無事呢?’
‘我去逛夜市,聞訊返回此地之時,袁護法諸人已經遇害。’‘是誰下的毒手?’
‘據店家表示是那位新娘子及兩位侍婢設宴下毒。’‘可惡!她們呢?’
‘二婢斃命,新娘子行蹤不詳。’
‘她是何來歷呢?’
‘不詳!’
‘你方才所言皆是事實嗎?’
‘是的!’
‘此事發生如此久,你為何遲遲未見通報呢?’‘我不知道如何通報,何況,我還要照顧這些嫁妝呀!’‘嫁妝?這七車中全部是鏢物嗎?’
‘是的?我曾目睹孫鏢主與對方將嫁妝裝入鏢車中。’童騰泰雙眼一亮,立即沉吟不語。
馬達一見到他不時地瞟向自己,心中暗自警覺道:‘哇操!他難道敢打落水狗地吞下這批嫁妝嗎?’
他佯作不知地低頭不語。
不久,童騰泰招來兩名青年低聲吩咐道:‘你們去向店家查證—下,必要之時,不妨用刑!’說著,右掌一併,輕輕作個砍頭之手勢。
馬達暗中瞧見他的手勢,卻一時沒有會意過來。
只聽童騰泰沉聲道:‘你是誰?’
‘顏鑼!’
‘閻鑼,你開什麼玩笑?’
‘你聽左矣!我之姓名是顏色之顏,鑼鼓之鑼。’‘我覺得你方才之言詞頗有漏洞,譬如,你怎會獨自去逛夜市,而且恰好在出事之時離去呢?’
‘請你別開玩笑,這種事挺容易引起誤會哩,’‘嘿嘿!你做賊心虛啦?’
‘哇操!你越說越逼真啦,簡直是一派胡言!’‘住口!你是什麼東西?區區一個趟子手居然敢批評鏢師!我今天若是不教訓你,你一定會越來越造次,上!’立即有一名青年含著獰笑逼向馬達。
馬達忖道:‘媽的!這個老包分明是要私吞這些嫁妝,卻故意拿大帽子扣我,好!咱們好好玩一玩吧!’
他立即沉聲道:‘你想幹什麼?’
‘嘿嘿!大爺想和你親熱一下!’說著,右手五指箕張疾抓向馬達之左肩。
馬達道:‘男女授受不親,小心染上“爺愛弟也死”。’左掌胡亂地一揚,一股潛勁即拂中對方的右腰眼。
那老包‘啊!’了一聲,立即奇形怪狀地被罰站。
那隻右掌正好停在馬達的左肩半尺遠處,馬達立即頑皮地在對方的掌心輕輕播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