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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草原風光

    ‘藍天白雲好風光,青山綠水謎煞人;

    男歡女愛慾焰熾,汙染大地誤前程。‘

    晌午時分。朵朵白雲在碧藍的天空冉冉移功,縷縷和風自山頂拂來。拂得地面上之綠草頻跳‘粘巴達’在碧綠、清澈的湖畔。有一匹雲蹄銀鬃赤紅馬悠悠哉地啃著嫩草,瞧它鞍轡齊全神駿異常。其主人必是有情郎。

    就在赤紅馬右側二十餘丈外,有一位渾身豔紅勁衣。手中拈著根油光水滑長鞭的豔麗少女俏立在湖畔。

    她有一張瓜子型的凝脂嬌靨、柳眉、杏眼、瓊鼻。配上那張比櫻桃還要紅豔的櫻桃小口,更顯得明媚豔麗。

    哇操!實在有夠受的正點。

    少女置身在這塊如詩如畫的環境中,卻沒有心情欣賞,因為,她不時地望向南方,似乎在等人哩!

    大約過了盞茶時間,突聽南方遠處傳來清脆的馬蹄聲,她似乎知道來人是誰。因此。她笑了!

    哇操,她笑得夠美、夠媚。我終於相信‘笑靨如花’這句話啦!。

    遠處草原則出現白點。少女的笑容立即凍住。

    她故意遠眺被微風拂成片片漣漪的湖面。暗中卻將一粒白色藥丸兒捏碎暗放入左右手食指指甲中。

    白點迅速地擴大。赫然是一位身穿白色儒衫的青年,騎著一匹白馬馳來。由白馬之平穩奔馳情景,它分明是一匹異種神駒。

    赤紅馬抬頭一瞧,立即發出龍吟般的歡嘶。

    白馬亦歡嘶一聲,奔馳更疾矣!

    白衫青年約有雙十上下,長得甚為清秀,他由馬嘶聲發現了紅衣少女!他的雙眼倏地一亮,心兒一陣劇跳。

    他的雙腿一夾,白馬會意地放緩衝速。

    不久,白馬停在紅衣少女身前六、七丈遠,白衫青年望著紅衣少女惑然問道:‘在下凌若亞,是否曾在何處見過姑娘?’紅衣少女淡然道:‘你就是鴨子吧?’

    ‘啊!姑娘怎知在下童時之外號?’

    ‘你再仔細地瞧瞧吧!’

    ‘啊!你是田師母!’

    ‘是的,凌同學!’

    ‘什麼?你真是田師母,這……可能嗎?你在十二年前即是這副容貌,呀!這……不可能……不可能的!’倏聽紅衣少女咯咯一笑,立即開始解開衣領佈扣。

    凌若亞雙頰—紅,立即低下頭,紅衣少女含笑望著他,雙手一陣忙碌之後,已經脫去那套紅衣勁裝,立即現出一具熱力四射的半裸胴體。

    那件紅色肚兜將那雪白、豐腴的胴體包得該凸則凸,該凹則凹,心臟較為衰弱之人,非馬上暈倒不可。

    那條窄得不能再窄,小的不能再小的白色褻褲僅能包住一小塊臀部,致令那兩塊又圓又白的臀部翹到外面來涼快。

    陰處上方的那片茂盛‘黑森林’,由於大過於茂盛,此時已有十餘根‘林木’露出褻褲外面。

    她掛著媚笑朝肚兜的活結一扯,肚兜立即被‘三振出局’兩團雪白、高聳的乳房得到‘特赦’,立即欣然顫動。

    凌若亞一瞥見它們,立即一抖韁繩欲策騎離去。

    白馬正在向赤紅馬‘拋媚眼’,一見主人催促,心中雖然依依不捨,可是;卻又不敢違背地立即揚蹄馳去。

    ‘鴨子,你不是要找令堂嗎?’

    一聲長嘶之後,白馬被凌若亞拉住了。

    他一回頭目睹她的胴體!立即低頭道:‘你知道家母的下落嗎?’‘是呀!否則,我怎會約你來此呢?’

    ‘啊!那封信原來是你留下來的呀?’

    ‘是呀!過來聊聊吧!’

    ‘我……請師母賜知家母下落,我必然不敢忘記此恩。’‘咯咯!鴨子,你幹嘛如此怕我呢?’

    ‘我……我不是怕你,我是尊重你,請你穿回衣衫吧!’‘咯咯!鴨子,你又不是沒有偷瞧過我洗澡。是嗎?’凌若亞身子一震!立即神色若土。

    她指著雙乳間的那粒紅痣,道:‘鴨子!你一定不會忘記這粒萬中難以尋一的紅痣,對嗎?’凌若亞全身輕顫地立即低下頭。

    她將褻褲一脫!扭動纖腰朝他行去,同時嘆聲道:‘鴨子,我在你六歲入塾就讀之時,就發現你大有前途。’‘所以,你愉窺我入浴,甚至偷窺我與死老鬼快活之事,我一直佯裝不知,甚至還替你掩護!’‘師母,請恕我幼時之無知及好奇。’

    ‘咯咯!我若怪你,早就向你的師父揭發了,不過……’‘怎樣?’

    ‘死老鬼已死了五年餘,我也憋了五年餘,你若肯陪我一樂,我不但將那些事忘得一乾二淨,而且還把令堂的下落告訴你!’‘不行!我不能做這種苟合之事。’

    ‘咯咯!少迂腐了,連孔夫子都說出:’食色性也“那句話!你我又不是聖人,何必”虐待“自己呢?‘‘師母,我—直很尊重你,請恕我無法答應此事。’說著,一帶馬首,又離三丈多遠。

    她咯咯一笑,側躺在草地上,以掌支頤脆聲道:‘你是擔心令師車宏城會知道此事,是嗎,’‘放心。此地一向罕有商旅經過,這兩頭畜牲又不會說話,我也不會胡言亂語,你還在忌諱什麼,’‘師母,我無法對我的良知交代。’‘向良知交代?咯咯……’浪笑聲中,她將胴體向後一翻!立即張腿仰躺在草地上面,那撩人的情景,駭得他立即偏開視線。

    她一見機不可失,故意繼續浪笑,雙手食指悄悄地一彈,藏在指中的白粉立即射向白馬臀部。

    白馬疼得立即抗議地連叫三聲。

    凌若亞驚慌地張望片刻,倏聞一陣淡淡的異香,他尚未找出香處來源及是何香物,立即覺得頭兒暈沉。

    ‘鴨子,令師車宏城乃是公認的未來武林盟主,你總不希望因為你的醜聞而影響他的前程吧!’凌若亞身子—震,險些墜下馬來。

    ‘鴨子,你在私塾就讀三年,—定知道我雖然是一介女子,卻頗有男子漢的作風,你該相信我不會食言吧!’凌若亞偏開視線吸口氣,道:‘師母,我向你認錯,撇開此事,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件事,如何?’‘不行,我就喜歡你而已!’

    ‘這……’

    ‘鴨子,令堂只生下你一人,自幼疼你若心頭肉,你難道為了迂腐的觀念而坐視她受苦不予以解救嗎?’‘我……請師母賜知家母的下落。’

    ‘行,過來吧!’說著,曲膝張腿擺丌‘備戰’架勢。

    他瞧得全身一熱,呼吸立即急促。

    雙眼更是充滿了血絲。

    胯下之物蠢蠢欲動了。

    不過,他仍然咬緊牙根剋制著。

    她卻欣賞著天上的流雲,忖道:‘小於,我不相信你熬得住,哼!老孃今日一得手,真是受益良多矣!’她笑得更愉快了!

    足足過了盞茶時間,他終於氣喘吁吁地下馬了,只聽他沉聲道:‘師母,你當真會守諾言嗎?’‘正是!’

    ‘師母,恕我先小人後君子,你若無法守信,我誓踏遍天涯尋仇!’‘咯咯!沒問題,一言既出。’

    ‘駟馬難追。’

    ‘咯咯!上來吧!’

    他匆匆地向四周一瞥,立即開始寬衣解帶。

    不久,他挺著那‘話兒’朝她行佔了。

    她眉開眼笑地張臂相迎了。

    他暗暗一嘆,立即上前摟住她。他的理智完全被欲焰淹沒了!

    草原中立即傳出悅耳的交響曲。

    白馬走到赤紅馬的身邊去廝首情話綿綿了。

    這位凌若亞乃是河南地面富族凌建章之獨子,其父已在三年前逝世,他可說是一位最有價值的‘單身貴族’。

    他在九歲那年即被河南城郊‘靖風山莊’莊主車宏城發現他的不凡資質,因此,他立即輟學跟著車宏城去練武。

    小到半年的時光。他後來居上地趕過三位師兄,不但練成—身好武藝,而且也得到車宏城獨女車傲梅之好感。

    眾人皆已公認他們二人遲早必是一對神仙佳侶。

    想不到!他卻接獲家丁來報其母失蹤之事,車宏城便吩咐大弟子辛克忍陪凌若亞返家尋人。

    他們動員所有的人找遍了所有的親友,耗了將近—個月,可是,其母的行蹤卻似石沉大誨毫無消息。

    就在他憂心如焚之際,卻有一名小叫花送來一封信,信中吩咐他攜帶一萬兩銀票,獨自來此草原報到。

    他毫不猶豫地備妥銀票趕來了,想不到竟會遇上這種風流陣仗,此時,他在媚藥地催激之下;迷迷糊糊地衝刺不已。

    她愉快地享用‘童子雞’,那個圓臀好似石磨般旋轉著,雙掌滿意地在他的身上撫摸著。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他已經汗流似雨了,她也即將吃飽了,只見她狠狠地頂了五十餘下之後,便停止迎合。但他因藥力未退,仍然瘋狂地衝刺著。

    她歇了好一陣子之後,突然連吸三口長氣,小腹立即徐徐地蠕動,她的纖掌倏地在他的‘促精穴’一拍。

    他劇烈地一震,立即開始‘交貨’。

    她盜取一陣子功力之後!立即制住他的‘黑甜穴’並將他推到一旁。

    他迷迷糊糊地昏睡了。

    她立即坐起調息著。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她滿意地走到他的身旁,忖道:‘小子,任你如何神通廣大,這輩子休想逃出老孃的掌心啦!’只見她以指代刀在他右臀畫了一陣子之後,他那細嫩的肌肉立即被畫了一朵玫瑰,那殷紅鮮血更添玫瑰之豔麗。

    她滿意地掠到芝紅馬旁,她自馬鞍中取出一個小褐瓶重回凌若亞身旁之後,立即將褐色藥粉倒在傷口上面。

    不久,血已和藥粉融合,她滿意地道:‘小子,除非你把這張皮刮掉,否則,你非乖乖地就範不可。’她掠入湖中愉快地游泳戲水了。

    好半晌之後,她揀出水面拾起紅衣勁裝擦乾身子,然後穿上褻褲及肚兜步向他的身旁了。

    她找了片刻,果真找到十張一千兩銀子之銀票,她愉快地拿著它們掠到赤紅馬旁,迅速地自鞍中取出一套藍衫及面具。

    沒多久,她已經搖身一變為中年人,只聽她咯咯一笑,立即掠上馬背,她朝北方疾馳而去。

    白馬喀然若失一陣子之後,走到凌若亞的身旁伸出舌頭不住地舔著他的臉部,頻頻低嘶著。

    盞茶時間之後,凌若亞悠悠醒轉了,他驚慌地向四周一瞧,立即躍起身子迅速地打量著現場。

    除了草地上面的穢跡,那套紅衣勁裝及他的衣衫之外,伊人已經不知去向,他稍一思忖,立即掠向自己的衣衫。

    這一掠,他立即發現自己的功力‘退步’了,他駭然地先拿起衣衫,馬上發現那疊銀票已經不見了。

    他暗暗一嘆,立即就地調息。

    這一調息。他發現功力損失不少,他長嘆一聲,立即脫去靴襪進入湖中默默地掠洗身子。

    他在湖中思忖方才發生之事及今後對策之後,方始起身跨騎離去,當他返家之後,果見慈母已經坐在廳中,母子相逢,欣喜之下,立即相擁而抱,但一想起自己的遭遇,更是淚下如雨了。

    三日之後,他返回師門了。

    他仍然那麼隨和謙恭,不過,他故意地以勤練武功逐漸地與‘流雲仙子’車傲梅疏遠了。

    長江是中國之‘密四西比河’,武昌居長江之東,漢陽居長江之西,漢口居漢水之北,三城一向鼎足而立。

    自古以來,此三城即成為政治、經濟、軍事之樞紐地帶,尤其在秦漢之後,更是各地物產之交易中心。因此,三城白古以來即是勞工朋友維生之處,亦是有錢大爺們撈銀子之處,更是黑道人物心目中的肥羊。

    漢口好似上海。乃是一個商業城市,加上它的秀麗風景,因此,可謂城中店鋪林立,城外到處是華麗的莊院。在漢門城瀕臨漢水河口附近有一家‘孫記搬運行’,它雖然開張只有三年,可是,它的業績已經凌越過所有的同行。迅速、秘密、確實乃是‘孫記貨運行’之營業宗旨,任何貨物只要交給它。保證可以安然地比別人快達目的地。今天是農曆五月五日,乃是民俗端午節,為了供應城民的採購,兩條大船載著整船的貨物駛近漢口了。由於船隻碩大而且甚長,加上載了整船的貨物,因此,無法泊岸,船家便將船停在距離岸邊十餘丈之河面。

    八名上穿短袖布衣,下穿短褲,足穿布靴之青年搭著兩條快舟,迅速地划向右側那條大船。由布衣前胸及背部上面所印的斗大‘孫’字,商家一瞧便知道那八人乃是‘孫記搬運行’的夥計。另有三十餘名青衣大漢則搭著三條單帆長舟划向左側那條大船以這三十餘人乃是漢門城百年老店‘漢口搬運行’之夥計。那三條單帆長舟剛劃出一半。‘孫記搬運行’的四名夥計已經攀梯迅速地朝船上攀去,另外四人則將快舟劃離大船。

    那兩條快舟剛停在河岸及大船之中央,兩名青年已經各自船上拋來一大包物品,立見四名青年挺立在快舟上。

    只見兩名青年將手一舉,朝那兩大包物體的下方一託及一甩,它們立即繼續飛向站在岸邊的八名青年。

    ‘叭!’、‘叭!’兩聲,兩名青年一接住那兩包物品,迅速地奔向馬車旁。

    車上早巳站著兩名青年,他們接住那兩大包物品,立即朝車廂中擺妥。

    物品一包包地被拋離大船,又一包包地送入車廂中,沒多久,兩名青年已經押著一大車的物品馳回市集。

    反觀‘漢口搬運行’的那三十餘人正在將船上的物品放入長舟上面!

    破曉時分,右側大船上面的物品早已被送到市集,左側那條大船仍然還有三分之一物品。

    僱用‘孫記搬運行’之十二名‘頭家’欣喜地到市集去做生意僱用‘漢口搬運行’的那些‘頭家’正在心急如焚哩!

    越急越會出錯,不是物品摔落地面,就是泡到水,急得那些‘頭家’邊好聲拜託邊決定‘拒絕往來’了。

    面對‘孫記貨運行’的這種搬運方式,別家搬運行當然‘見賢思齊’,可是‘東施效顰’之下,毛病百出哩!

    他們派了八人上大船去拋物品,派十六人在快舟上面接,結果,船上八人拋了半個時辰,便痠疼的不敢領教了!因此!‘孫記貨運行’的那批青年便成為別家貨運行挖牆腳的對象,可是,任憑如何利誘,仍然挖不走一個人。

    因為‘孫記貨運行’根本就是一個神秘幫派的分舵。那些青年皆是該幫派之成員,豈敢為了利誘就叛幫呢?何況,那些利誘也只是每月多了幾兩銀子,根本不夠看。

    ‘孫記貨運行’的生意範圍很廣,甚至還替人搬家,只要不超出武漢三城的範圍,他們皆樂意效勞。

    由於他們服務周到,又迅速確實,因此,有些人居然將貴重物品託他們搬運,反而不去尋找那些鏢局。

    入夜時分,一位中年人進入‘孫記貨運行’大門,他似乎經常光臨惠顧,因此,不但直接進入大廳,而且久久未見出來。

    那名中年人進入後院一間房中之後,立即將門窗一關,只見他朝顎下一掀,面具一卸,赫然正是那位在草原上偷取凌若亞功力及銀票之少女。

    她將衣衫脫得精光,立即開始沖洗身子。

    不久,她已經換上紅色睡袍坐在鏡前忙碌著。

    盞茶時間,她已經易容為相貌平凡的中年婦人,然後打開門窗。

    立見一位婦人端著菜餚進來,道:‘夫人,你回來啦?’‘嗯!老爺呢?’

    ‘去鳳山閣洽談生意。’

    ‘嗯!行中,這陣子沒啥事吧?’

    ‘一切正常,生意日益興旺。’

    ‘那位新僱的小夥子還勤快吧!’

    ‘挺勤快的,從早到晚,不但不嫌累,而且終日笑嘻嘻的。’‘人呢?’‘跟老爺去鳳仙閣。’

    ‘老爺為何要帶他去那種場所呢?’

    ‘老爺要犒賞他!讓他輕鬆—下。’

    ‘無聊,你下去吧!’

    ‘是!’

    少婦默默地用過膳,立即熄燭上榻調息。

    大約過了—個時辰,她正欲躺下歇息,倏聽一陣腳步聲自院中傳來,她立即扳起面孔,起身坐在几旁。

    不久,只見一位身材瘦削,臉形似猴,卻目光照照的錦服中年人推門而入,他乍見少婦,立即含笑道:‘夫人,你回來啦?’‘嗯!你怎麼如此早回來呢,小鳳仙捨得你走嗎?’‘夫人說笑矣!我只是帶馬達去見識一番,哪知,他彆彆扭扭的,我也覺得沒啥情趣,便直接回來啦,’說著,雙唇立即湊向她的粉頰。

    她以手推開他的雙唇,問道:‘摸清馬達的底細了嗎?’‘摸清楚了!他果真是一直在洛陽和一名老婦相依為命,此番正是宰了洛陽地頭蛇邢必端為老婦報仇!才到此地避風頭。’‘他的武功摸清楚了嗎?’

    ‘摸清楚了,他自幼好動,招子很亮,學了不少的把式功夫,所以動作才會比較敏捷,不過,仍非韓忠之敵。’‘你試過了?’

    ‘是的!’

    ‘你打算何時吸收他入幫?’

    ‘不急,再觀察一陣子吧!你此行順利嗎?’少婦得意地一笑。立即伸出雪白的右掌,立見她的手中掛著一隻碧綠玉環,中年人立即失聲道:‘如意環!’說著,立即躬身行禮。

    ‘你果然有見識,坐吧!’

    ‘你見過門主了嗎?’

    ‘沒有,是令主轉頒的。’

    ‘看來你此行之任務挺重要的哩!恭喜!’

    ‘謝啦!從現在起,本分舵及武漢地面上的另外兩處分舵皆歸我督導,你可要多替我留心另外兩處分舵之動態。’‘是!’

    ‘我晉升香主及督導武漢三城之命令,即將在近日送達,另外四位分舵主即將來賀,你多留心些吧!’‘是!’

    她見他如此的恭敬,心中—悅,立即起身寬衣。

    他受寵若驚地立即剝去身上的衣衫。

    不久,兩人開始在榻上‘肉搏戰’了,別看他身瘦似猴,幹起這檔子事情,真是威風八面。殺氣騰騰哩!

    她原本奉令與他假扮夫婦,由於他的身份較高,因此,她一直被他當作玩物,可說是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此次。她建立殊功晉升為他的頂頭上司,因此,她要好好地出口氣了。

    時間在兩人的‘廝死拚鬥’之中迅速地消逝半個時辰,倏聽他悶哼一聲,全身立即—陣哆嗦。

    她剛嚐到甜頭,立即催道:‘吸氣,不準洩。’說著,立即停止引動。

    他剎住身子,連吸數口氣,脹得滿臉通紅才再度進攻,她貪婪地迎合著。

    可是,好景不長,又過了一會,他全身倏地—陣劇顫,兵敗如山倒地立即獻出‘貨兒’投降了。

    她扳著臉不語,暗中順勢盜取些許功力之後,便默默地起身步入布簾後面去沖洗身子。

    他恨恨地忖道:‘媽的!想不到這個爛貨居然會爬到我的頭頂,看來我往後的日子不大好過啦!’三日之後,兩位體態魁梧的中年人一大早就抵達‘孫記貨運行’,立即有一名青年上的道:‘二位大爺請上座。’右側那人倏地豎起右手拇指,沉聲道:‘孫掌櫃在嗎?’說著,立即匆匆地朝後院行去。

    那青年—見那人之手勢,立即恭聲道:‘二位大爺稍坐!’那兩人朝廳中略一打量,立即低頭不語。

    不久,那青年入廳行禮,道:‘敝掌櫃請二位大爺至內廳淡。’兩人立即起身跟著那青年行向後院。

    不久,兩人已經入廳,坐在椅上的瘦削中年人立即含笑起身行禮道:‘雷兄,餘兄,久違矣!請坐!’‘孫兒春風得意,坐呀!’

    二人坐定不久!立見那少女仍然作中年婦人打扮步入廳中,三人立即起身行禮及沉喝道:‘恭迎香上。’少婦春風滿面地道:‘免禮!’立即坐入正中央主位。

    立見坐在上首的魁梧中年人沉聲道:‘屬下雷天行代表三十六名弟兄恭賀香上就位。並祝香主步步高昇。’‘謝謝!大夥兒還好吧?’

    ‘託香主之福,酒樓生意日旺,弟兄們忙得很起勁!’‘很好,我會抽空去見見他們。’

    ‘是!’

    另外那位魁梧中年人欠身道:‘屬下餘士元代表四十名弟兄恭賀香主就任,恭請香主今後多加指導。’‘謝謝!你那家怡君樓辦得有聲有色哩!’

    ‘不敢當,這全是門主英明策劃及弟兄們辛勞之故,今後甚盼香主能夠時加指導及鞭策。’‘很好!’

    瘦削中年人忙欠身道:‘屬下孫進財有幸得獲香主在旁庇廕,今後祈盼香主多加指正。’‘很好,你可要多提防弟兄們會在厚利誘惑之下,惹出麻煩。’‘是!’

    少婦滿意地道:‘三位皆知我田雪原本是一位小角色,可是,卻因為此次建立殊功,榮獲攉拔為香主。

    這表示門主一直很重視人才及賞罰分明,以三位之才能,只要全力以赴,遲早會爬到我的“上面”哩!‘她故意強調‘上面’二字,雙眼更是媚波流轉地望向雷大行。

    那噯昧之情,立即使他驚喜交集。

    二人立即恭聲應是。

    ‘雷分舵主,我想了解一下鴻運酒樓之情況,行嗎?’‘屬下理該向香土稟報。’

    ‘走吧!’

    ‘是!’

    不久,兩人已經步入房中,只聽她道:‘關門吧!’立即開始寬衣解帶,他瞧得口乾舌燥了!

    他迫不及待地關上房門,立即開始‘解除裝備’。

    沒多久,兩人光溜溜地含笑相視,‘果真是貨如其人,但願它似你這般威猛!’‘屬下定會全力以赴。’

    ‘很好,我不會埋沒你的。’說著,立即躺入榻中。

    她連挨五十下之後,滿意地道:‘好一個猛將,我以前真是浪費不少的青春哩!’‘喔!香主,你這招夠嗆哩!’

    ‘夠嗆?’

    ‘既麻又酸,豈不嗆哉!’

    ‘咯咯!想不到你竟然粗中有細,很好。’

    可是,好景不常,不到半個時辰,他居然在悶哼低喔一聲之後,‘貨兒’便傾瀉而出了!

    她想不到他會如此的不濟,險些罵出聲來。

    可是,她為了攏絡他,只好擠出笑容來。

    而她不甘心地悄悄盜取他的功力!以作補償。

    他卻好似‘六月天的鴨子——不知死活’地嘿嘿連笑哩!

    晌午時分,廳中擺了一桌豐盛的酒席,田雪和孫進財三人共坐一桌,只見田雪的右掌朝酒壺蓋輕輕地一按。

    一道酒箭立即自壺嘴射入雷天行的酒杯中,三人不由暗駭她的精湛功力。

    酒至八分滿之際,酒箭倏地偏向餘士元的酒杯,而且亦是斟了八分滿之後。立即移向孫進財的酒杯。

    當孫進財的酒杯裝了八分滿之後,酒箭亦及時中斷,三人佩服地拱手,道:‘香主神技令屬下人開眼界。’‘咯咯!雕蟲小技,何足掛齒,請!’

    ‘幹!’

    四人各乾一杯酒之後,立即開始用膳。

    田雪談笑風生,妙語生珠,不由令孫進財暗凜道:‘此女好深沉的心機,我以前太低估她了,我非小心不可!’這一餐足足地耗了一個時辰才結束,田雪的識指朝餘士元一句,立即掛著媚笑。扭腰擺臂地離去。

    餘士元歉然道:‘孫兄,請恕小弟……’

    ‘餘兄,我與她只是一對假大妻,你別在意。’‘是!謝謝!’說著,立即欣然離去。

    他剛推開房門,立即發現田雪已經渾身赤裸地躺在榻上,他的體溫倏地‘漲停板’,便匆匆地剝光身子。

    ‘聽說進財兄被你宰得如痴如醉,怪不得一直又瘦又幹。’‘討厭,你們男人專門喜歡議論女人啦!上來吧!’他嘿嘿一笑,立即翻身上馬。房中立即驚天動地了。

    餘士元一見她越來越浪,不由暗暗咋舌,道:‘媽的!怪不得老孫一直長不胖!原來是被她吸乾的哩!’他使出十八般武藝進攻了。

    她浪態百出地迎合了。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倏聽他低晤一聲,她焦急地道:‘不行!’右手五指立即緊緊地掐仕他的左臂。

    劇疼之下,原本已經流出來之‘貨兒’立即自動縮了回去,他疾吸數口氣,振作精神繼續幹活。

    酥酸迅速地襲擊他的全身了。

    他迴光返照地又蠻幹了一會兒之後,終於一洩如注了!

    她笑了!她偷偷地盜取他的功力了!

    ‘好哥哥,你真行!’‘香主,你真是尤物,你若能到屬下那兒坐鎮,那二十幾個姑娘經過你之調教,怡君樓之生意必然更旺。’‘咯咯!好點子,我也煩透了面對這些粗人及粗活,不過,我尚需向門主請示,只要門主一同意,我立即去找你。’‘屬下掃榻以待。’

    ‘咯咯!你真好!’

    兩人熱情摟吻了。

    端陽一過,大氣已經轉熱,家家戶戶收起重被厚襖,沒事少幹粗活,準備過個輕鬆的炎夏。

    田雪和孫進財卻在用過晚膳之後,立即‘肉搏戰’,只聽她道:‘好哥哥,還是你比較強!’‘香主此言何解?,’

    ‘老雷及老餘皆中看不中吃。’

    ‘香主,你今天這招攏絡手法挺高明哩!’

    ‘你吃味啦?’

    ‘不敢,我是替你高興呀!’

    ‘好哥哥!人心是肉,你照顧我多年,我不會埋沒你的。’‘是,多謝你的關心。’

    房中立即戰鼓連響。

    她頻頻浪叫不已了!她輕撫他的胸膛,暗中卻盜取著他的功力。

    好半晌之後,她下去沖洗身子,他暗忖道:‘尤物,真是尤物,我以前怎麼沒發現呢?我……我……’他閉眼思忖了!“黃昏時分,一位青年入廳湊近孫進財的耳旁低浯—陣子,立見孫進財沉聲道:‘他負傷了沒有?’‘背部被砍了一劍。不過,卻扛著那包東西繼續逃去,苦非他如此地狠拼,屬下三人還真保不住那包東西呢!’‘你有埋妥屍體吧?’

    ‘是的!’

    ‘很好,你下去休息吧!’說著,立即取出一張銀票遞了過去。

    青年欣然道謝,方始離去。

    不久,他步入房中道:‘香主,咱們昨天險些出洋相了!’田雪正在梳髮,聞苦口之後,立即放下梳子,道:‘發生何事?’‘秦彬寬三人和馬達在護送一包首飾返回漢口途中,被嶺南雙妖攔截,所幸馬達負傷揩物逃去,否則非破費不可。’‘好可惡的嶺南雙妖,人呢?’

    ‘被秦彬寬三人劈死了,不過,諸華及朱天勇二人也喪命了,秦彬寬已將四具屍體埋妥及清妥現場。’‘很好!馬達呢?’

    ‘在房中養傷。’‘咱們去瞧瞧他吧!’

    ‘是!’

    兩人朝前院行去不遠,便發現一位壯得似頭犢牛的少年僅穿一條內褲趴在鋪上,正在其他鋪上休息之人立即起身行禮。

    那少年正欲起身,孫進財立即含笑道:‘別動,小心扯裂了傷口!’‘謝謝掌櫃之關心,我這副模樣,對夫人大失敬了!’田雪含笑道:‘沒關係,大家皆是自己人!’孫進財便坐在通鋪上面瞧著馬達背部的那條半尺長紗帶頷首道:‘馬達,你乾得很好,我會吩咐小秦妥善照料你!’‘謝謝!我沒事,大夥兒皆很忙,可別為我多分心。’‘不,你為我拚命,我豈可不關心你呢?小秦呢?’‘他去沐浴了!’

    倏聽田雪道:‘相公,馬達沒有說錯,大家都很忙,他留在此地的確會有些不便,何不讓他在客房養傷?’‘好主意,柳晉元、石本,你們抬著馬達跟我們走吧!’說著,立即轉身離去。

    田雪含笑道:‘石本,你順便把馬達的衣物也拿過來吧!’‘是!’

    片刻之後,馬達好似一塊門板般被放入豪華的榻上,一向睡慣木板通鋪的他,頓覺彆扭萬分,石本將馬達的包袱朝榻上一放,立即與柳晉元離去。

    孫進財含笑道:‘馬達,放輕鬆些,此地甚為清靜,對你的養傷大有助益,我會吩咐王嫂照顧你的生活起居。’‘掌櫃的,我……我承受不起呀!’

    ‘別胡思亂想了,歇會吧!’說著,立即與田雪帶上房門離去。

    馬達以肘撐起身子,當他望見榻上的豪華寢具及房中之寬敞、明淨。他幾乎以為自己做夢了。

    他不由苦笑道:‘哇操!我馬達究竟在走什麼運呢?難道我真的會因為挨刀“見紅大吉”嗎?’他正在胡思亂想之際!一位中年婦人已經提水入房,她一看見馬達欲起身,立即含笑道:‘馬達,別起來,小心扯裂傷口。’‘王嫂,你們怎麼皆待我如此好呢?’

    王嫂邊將那桶水放在榻前邊,道:‘是你先待別人好,別人才會對你好,若非你拚命護住那包東西,掌櫃的可能會破產哩!’‘真的呀?’

    ‘此事是掌櫃的親口向夫人說的,我當時在旁整理房間聽見的,聽說那包東西皆是貴重的珠寶哩!’‘真的呀“’

    ‘你沿途沒有打開瞧過嗎?’

    ‘哇操!不行啦!豈可偷看別人託運的東西呢?’‘難得,你真難得,來,我替你擦擦身吧!’‘這……我自己來吧!’‘傻孩子,我家大兒子早在去年就成親了,你還在彆扭什麼呢?’‘我……我承受不起呀。’

    ‘咱們皆是憑勞力賺錢,彼此該妥加照顧,對嗎?’‘王嫂,你真好!’

    她邊替他擦臉邊道:‘你變黑了,我記得你剛來之時,長得白白淨淨哩!不過,這樣子看起來,更具陽剛之美哩!’馬達苦笑道:‘我黑得似炭,能夠美到哪兒去呢?’‘傻孩子!世上的女孩子固然不乏愛慕虛榮之流,可是,也有不少人頗具慧眼,她們會發現你這粒沙中明珠的。’‘王嫂,想不到你竟出口成章哩!’

    ‘唉!我以前一直陪兩位小犬唸書,背了一些詞句哩!’‘王嫂,令郎他們真有福氣。’

    ‘馬達,聽說你全無親人啦?’

    ‘是的!先父母在一次外遊之時,慘遭強盜殺死,先祖聞訊一病不起。先祖母自幼撫育我,卻在前陣子被一名小混混殺死。’‘那名小混混怎會殺她呢?’

    ‘那傢伙賭輸錢急於搶錢還債,所以挑上寒舍,我當時出去做工,等返家之後,才由鄰人的口中知道此訊。’說著,聲音已咽,雙眼已溼!

    ‘唉,命,這一切全是命啦,看開些吧!’

    ‘謝謝!’

    她手持毛巾輕輕地拉起他的褲帶。正欲替他擦下身,他立即窘迫地道:‘王嫂。我白己來吧!’‘傻孩子,我的年紀不會比你娘小,你忌諱什麼呢?’‘我……我……好吧!’說著,立即閉眼側躺著。

    她又輕柔地擦淨他的雙腿之後!含笑問道:‘舒服多了吧?’‘是的,多謝!’

    ‘別客氣,在這種炎熱的夏天要靜靜地趴著或躺著,的確是一件難受之事,你多忍耐些!’‘是!’

    ‘我將茶水搬到榻前,你自己動手取用吧!’說著,立即將茶几搬到榻前及送來茶壺及杯子。

    ‘王嫂,謝謝你!’

    ‘別客氣,榻側布幕後面即是化妝間!你若欲要大小解,最好是喚我,如果急了,可要小心些,千萬別扯裂傷口!’‘謝謝!’

    她含笑道:‘傻孩子!’立即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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