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威沒有忙着前往玉門接應絳仙,卻在明湖留下,等待陶方回來,其間自然是夜夜春宵,日夜淫樂。
悦子傷勢未愈,眼巴巴的看着凌威和眾女作樂,更是心猿意馬,春情盪漾,唯有把滿腔怨氣,在和子身上發泄。
“臭賤人,姑奶奶又來侍候你了。”悦子扶着紅杏的肩頭,慢慢走到和子身前,雖然在牀上休息了好幾天,但是走動時,腰下仍然痛楚不堪,喚起那些慘痛的回憶,新仇舊恨,使她氣憤難平。
“快……快點……天呀……求你救救我吧……苦死人了!”和子聲嘶力歇地叫,她的雙目通紅,嬌靨如火,身體在木台上奮力地掙扎蠕動。
這幾天裏,和子是在這個簡陋的木台上渡過的,吃飯解手也沒有離開木台,四肢張開系在四角,雖然還能夠移動,但是粉腿無法合在一起,玉手亦不能掩蓋着一絲不掛的嬌軀。
對和子來説,赤身露體可沒甚麼大不了,但是身體的麻癢,特別是子宮裏湧起那種蟲行蟻走的感覺,連綿不斷地擴散至四肢八骸,卻使她叫苦連天,死去活來,恨不得能夠探手腹下,亂掏亂挖,壓下里邊的痕癢。
“該吃藥了。”悦子坐在木台旁邊,取出一顆紅色的丹丸説,那是極利害的春藥,這幾天和子被逼早晚服食,使她春情勃發,淫水長流。
“我不吃……嗚嗚……悦子姐姐……饒了我吧……我……我快要癢死了!”和子號哭着叫。
“我已經準備了好東西給你煞癢的!”悦子冷笑一聲,捏開和子的牙關,把丹丸投下,丹藥入口便化成津液,流進肚裏。
“悦子姐姐,她的下邊濕透了,也不知是不是尿尿,我給她抹乾淨好嗎?”紅杏諂笑着説,她知道悦子甚為凌威寵愛,所以刻意逄迎。
“有勞姐姐了。”悦子點頭道。
“這個賤人也是應有此報,看她的樣子,再弄多兩趟便可以破開陰關了。”紅杏取過素帕説。
和子的下身真的是一塌糊塗,微微張開的肉洞水光瀲灩,晶瑩的水點,隨着身體的扭動,氾濫而出,使木台也濕了一片。
紅杏用帕子抹去和子腹下的水點,指頭從兩片已見紅腫的肉唇探了進去,抽出來時,卻是捏着濕得好像從水裏撈出來的奪魂棒,原來和子不獨受春藥煎熬,奪魂棒還整天藏在牝户裏,內外折騰,自然是苦不堪言了。
“臭母狗,這東西一定能讓你樂個痛快的!”悦子舉起了一根碩大粗壯的偽具,在和子眼前晃動着説。
“不……不要……嗚嗚……這會弄死我的……求求你……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和子恐怖地尖叫道,她雖然癢的利害,但是看見這根巨人似的偽具,也是心驚膽裂。
“不喜歡這個麼?那便用奪魂棒好了!”悦子笑嘻嘻地撿起奪魂棒,插進和子的陰户裏抽插着説,這些晚上,她都用偽具亂搗和子的風流洞,意圖破開她的陰關,只是用的偽具愈來愈大,和子受的罪也愈多。
“呀……不……癢死我了……再進去一點……嗚嗚……這個不成的!”和子叫得更是淒厲了。
“這個不成,那個也不成,便癢死你好了!”悦子冷哼一聲,把奪魂棒塞入牝户裏,轉頭對紅杏説:“我們回去吧,別理這個賤人了。”
“不……別走……嗚嗚……求你插我吧……插死我好了……不要走……我快要癢死了!”和子歇思底裏的叫,這時她欲焰如焚,通體癢麻難忍,牝户更是癢得不可開交,為求煞癢,甚麼也不理了。
“淫賤的臭母狗!”悦子獰笑一聲,換過偽具,便朝着和子的肉洞,狠狠的刺了進去。
“哎喲……痛呀……嗚嗚……再進去一點……呀……不……!”儘管和子尖叫連聲,雪雪呼痛,卻還是弓起纖腰,淫蕩地迎合著偽具的抽送。
悦子存心要使和子吃足苦頭,尺許長的偽具粗暴地抽插着,進急退鋭,一刺到底不算,去到盡頭後,還使勁的朝着深處疾刺,抽出來時,也翻開了紫紅色的肉唇,露出了裏邊濕淋淋紅撲撲的肉壁。
數十下的抽插後,和子忽地號叫一聲,身體發狂似的扭動,接着便軟倒木台上,喘個不停,悦子抽出了偽具,縷縷雪白膠綢的液體,便從肉洞裏洶湧而出,原來她已經尿了身子。
“悦子姐姐,要她尿多少趟呀?”紅杏問道。
“本來主人説每天要她尿九趟,能多不能少,九天便能破開她的陰關,要是她吃得消,便讓她樂多幾次吧!”悦子繼續抽插着説。
“破開陰關後,便甚麼仇也報了。”紅杏笑道。
“我其實也不大清楚,破開陰關,要吃甚麼苦頭?”悦子不解問道。
“我以前見過一個,破關後,下邊敏感無比,褲子也穿不得,碰一碰便淫水長流,整天想男人,可是和男人在一起時,卻是苦不堪言。”紅杏答道。
“為甚麼?”悦子追問道。
“由於陰關破開,抽插幾下便尿精了,普通的男人也可以使她高潮迭起,要是強壯一點,便是死去活來,不苦才怪。”紅杏解説道。
“這個淫賤奴才一定喜歡極了!”悦子聽得有趣,抽插着手中偽具説。
和子剛剛泄了身子,還沒有喘過氣來,又再受摧殘,偽具鐵椎般撞擊着身體深處,肚腹痛的好像要給洞穿了,自然是苦不堪言,但是她知道討饒也是徒然,而且春藥的藥性未消,子宮仍是麻癢難耐,唯有咬牙強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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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展如何呀?”凌威擁着盈丹黃櫻進來了,兩女靠在他的身畔,臉上春意盎然,盈丹還腳步浮浮,站不穩似的,一看便知是曾經共赴巫山了。
“這賤人真是沒有,弄幾下便暈倒了。”悦子悻然説,原來和子尿了幾次身子,這時已經失去了知覺。
“讓我瞧瞧。”凌威放開兩女,説:“別弄壞她才好。”
“她髒死了!”悦子從一塌糊塗的肉洞抽出了偽具,紅杏趕忙用素帕抹去流出來的穢漬。
“這傢伙倒不小呀。”凌威笑嘻嘻道。
“還不是……還不是和你的差不多。”悦子含羞道。
“是嗎?”凌威在盈丹的身後捏了一把説。
“我不知道!”盈丹嗔叫一聲,擰了凌威一把道。
凌威哈哈大笑,坐在木台旁邊,指頭探進了和子張開的牝户,輕輕掏弄着説道:“讓我親自動手吧!”
“你還沒有樂夠嗎?”黃櫻靦腆地説。
“你自己瞧瞧便知道了。”凌威詭笑道。
“看便看,我怕甚麼?”黃櫻呶着嘴巴,解下了凌威的褲子,把陽物掏出來説。
“凌大哥,剛才你……又沒有歇一下,別要累壞了。”盈丹看見凌威的陽物垂頭喪氣,忍不住紅着臉説。
“累不倒我的!”凌威吃吃怪笑,陽物倏地朝天彈起,瞧得眾女譁然大叫。
“又便宜了這個臭賤人了。”悦子嫉妒似的輕撫着一柱擎天的肉棒説:“主人,別花太多氣力在她身上呀。”
“我會留點氣力給你的。”凌威賊兮兮地説。
這時和子已經悠然醒轉,感覺下體好像火燒似的,卻又麻癢不堪,竟然忘形地弓起了纖腰,呻吟着叫:“給我……呀……好癢……癢死人了!”
凌威知道銷魂指再度奏功,怪笑一聲,跨了上去,陽物如狼似虎的捅了進去,發覺和子的陰道寬鬆,暗念定是摧殘太甚,於是使出九陽神功,肉棒暴漲,才躍馬橫槍,奮力衝刺。
“咬喲……洞穿我了……呀……慢一點……呀……不成……呀!”凌威只是抽插了十數下,和子便叫得震天價響了。
原來凌威存心一試近日九陽神功的進境,運起十成功力看看能否藉此破關,他的九陽神功已經進入第七層境界,和子如何禁受得起,自然叫個不亦樂乎了。
眾女均是凌威胯下之臣,深悉他的強橫兇悍,也不以為怪,還興致勃勃的交頭接耳,好奇地等待凌威破開和子的陰關。
在凌威的馳騁下,和子一次又一次的丟精泄身,叫喚的聲音,也愈來愈是淫靡慘烈,然後經過一輪強勁的衝刺,和子忽地驚天動地的長號一聲,汗下如雨,身體好像掉在燒紅的鐵板上,沒命地在木台上彈跳不停,接着便如泄氣的皮球,沒有了聲色,原來又再暈倒過去了。
“成了,破開她的陰關了!”凌威抽身而出,説道:“可是我也不能再碰她了。”
“為甚麼?”悦子奇怪地問道。
“從現在開始,普通男人也能讓她高潮迭起,要是我,不操死她才怪。”凌威笑道。
“倘若你喜歡,弄死她也罷,這樣的賤人可死不足惜。”悦子説。
“我要操,便操你了,要她幹麼?”凌威笑道。
“主人,讓我給你弄乾淨吧。”悦子含羞撿起素帕道。
“不,紅杏,你給我弄乾淨,要用嘴巴!”凌威怪笑道。
紅杏當然不會拒絕,趕忙跪在凌威身前,捧着那醃瓚的陽物清理。
“要是有機會,真想看到她侍候男人的樣子。”盈丹目露異色道。
“這有何難,隨便給她找個男人便是。”凌威笑道。
“還可以讓她去當婊子,明湖的妓院,有些房間設有窺伺的地方,好像看戲似的。”黃櫻笑道。
“是嗎?那好極了,過兩天,我們便一起去看看淫奴當女主角的好戲!”凌威拍掌大笑道。
和子穿上一襲翠綠色的羅裙,濃妝豔抹,忐忑不安地等待着第一個婊客,她可不是害怕當婊子,事實落在凌威手裏後,她也數不清曾經讓多少男人淫辱,感覺已經和當婊子沒有分別,也不是害怕在隔壁窺看的凌威等人,因為她知道要不逆來順受,只會多吃苦頭。
自從破開陰關後,和子便惶惶不可終日,悦子倒沒有難為她,身體也沒有受傷,但是陰户整天作癢,又酥又麻,耐不住掏挖幾下,淫水便流個不停,包裹私處的汗巾,一天要換幾趟,不獨狼狽,還要忍受悦子等的訕笑,而且凌威有心戲弄,淫戲時要她在旁侍候,瞧的她淫心大作,卻無法得到發泄,使她不知多麼難受,這天安排她在明湖的窯子接客時,和子竟然生出解脱的感覺,渴望和男人在一起。
胡思亂想的時候,鴇母領着一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子進來了,和子頓時寒了一截,暗念只怕要讓這個老傢伙弄的更難受了。
“胡老爺,就是她了。”鴇母引見着説。
“很好,很好!”胡老爺色迷迷地打量着和子説:“她真的很淫嗎?”
“是呀,她淫的不得了,又叫‘男人碰不得’。”鴇母笑道。
“為甚麼叫男人碰不得?”胡老爺奇怪地問。
“男人一碰,她便好像只春情發動的母狗,這不是男人碰不得嗎?”鴇母笑道。
“沒有這樣誇張吧?那可要碰一下了!”胡老爺血脈沸騰似的叫。
“淫奴,把衣服脱下來,讓胡老爺碰一下吧。”鴇母吩咐道。
和子乖乖的脱下外衣,只剩下褻衣內褲,感覺自己好像市場裏待價而沽的牲口,任人魚肉。
胡老爺如何會客氣,雙掌探出,便往和子的胸前雙丸握下去。
説也奇怪,儘管是隔着抹胸,胡老爺掌心傳來的熱力,使和子芳心劇跳,待他搓揉了幾下,和子已是渾身發軟,氣息啾啾,站也站不穩似的倒入胡老爺的懷裏。
“看,碰一下她便耐不住了。”鴇母笑道。
“她是吃了藥嗎?”胡老爺難以置信地問道。
“當然沒有,只是淫吧!”鴇母搖頭道。
“為甚麼濕得這樣利害的?”胡老爺的怪手直薄禁地,在單薄的褻褲搓揉着説:“尿尿了麼?”
“不……呀……我要你……給我……快點給我!”和子忘形地撕扯着安胡老爺的衣服叫。
“胡老爺,我也不打擾你了,您好好地樂一下吧。”鴇母笑嘻嘻地告退説:
“不用緊張,她雖然浪,但是很容易應付的。”
鴇母才關上了門,和子便急不及待地剝下身上僅餘的衣服,發情似的拉着胡老爺倒在牀上。
“慢慢來,我……我還沒有起來呢!”胡老爺手忙腳亂地解開褲子道。
“那……那怎麼辦?”和子喘着氣叫,一手按着胸前,一手掩在腹下,亂摸亂捏,好像癢的不可開交似的。
“你真的沒有吃藥嗎?”胡老爺興奮地向和子上下其手道。
“沒有……救救我……癢死人了!”和子把纖纖玉指探進肉洞裏掏挖着叫。
“給我吃一下便成了。”胡老爺笑嘻嘻道。
“是我吃!”和子趕忙爬到他的身下,如獲至寶地捧着那軟綿綿的肉棒吸吮起來。
幾經辛苦,胡老爺的陽物終於半死不活的站了起來,和子歡呼一聲,便跨了上去,強姦似的套弄着。
“慢點……呀……你慢點……!”胡老爺氣呼呼地説。
套弄了十幾下,和子忽然尖叫幾聲,纖腰狂扭,接着便軟倒胡老爺胸前急喘着,原來她已經尿了身子。
胡老爺感覺玉道里傳出陣陣抽搐,龜頭又酸又麻,打了一個冷顫,再也控制不了,亦在和子體裏爆發了。
隔了良久,和子才幽幽長嘆一聲,低聲道:“胡老爺,你真好!”
“快活麼?”胡老爺滿腹狐疑道。
“快活!”和子點頭道。
“你浪的利害,卻也尿得快,真是奇怪。”胡老爺笑道。
和子沒有做聲,知道全因為陰關受損,才會控制不了自己,暗念如此倒不愁牀上沒有樂趣了。
“主人,這樣好像便宜了她。”悦子蹙着眉説,凌威和她,還有盈丹紅杏諸女,一起在隔壁透過密孔窺伺,看見和子樂在其中,深心不忿。
“看下去再説吧,這叫做先甜後苦。”凌威輕拍着悦子的粉背説。
“老頭子也能讓她快活,要是強壯一點的,她便要受罪了。”紅杏慰解似的説。
這時有人打門,紅杏開門一看,原來是鴇母。
“凌大爺,都準備好了。”鴇母諂笑道:“老身還是初次碰上破開陰關的女孩子,真是男人的恩物,要是大爺把她留下來,這裏一定客似雲來了。”
“在這裏接客嗎?”凌威笑道:“很容易弄死她的。”
“這樣的賤人,死不足惜。”悦子悻然道。
“要是留下,她便是我們的搖錢樹,要是弄死她,豈不是和銀子作對?”鴇母笑嘻嘻道。
“讓我考慮一下吧。”凌威笑道:“胡老爺要走了,你快點領第二個客人進去吧。”
“主人,你要讓那賤人當娼嗎?”悦子奇怪地問道。
“你不是説,想她永遠受罪嗎?她要是當婊子,必定受盡活罪的。”凌威笑道。
“她可沒有受甚麼罪呀?”悦子看着和子滿足地挨靠在牀上,目送胡老爺離開,忍不住説説,但是話口未完,鴇母便領着一個壯漢走進來了。
這個壯漢卻是急色,説不了兩句,便把鴇母趕了出去,餓虎擒羊似的撲在和子身上,發泄獸慾。
初時和子是婉轉承歡的,但是她完全不是壯漢的敵手,不用多久,便高潮迭起,一次又一次的丟精泄身,本來是愉悦歡娛的呼喚,也變成了吃不消的哀叫討饒,待壯漢得到發泄時,和子已是叫也叫不出來了。
“紅杏,婊子通常每天要接多少人客呀?”凌威問道。
“除非有客人包下來,不然每天最少也要接幾個人客的。”紅杏慚愧地説,她出身青樓,自然知道了。
“這個男人強壯嗎?”凌威繼續問道。
“普普通通吧,比起你可差的遠了。”紅杏聒不知恥地説。
“悦子,外邊還有幾個婊客候着,都是來給她煞癢,讓你消氣的。”凌威笑道。
“原來如此,主人,謝謝你了。”悦子恍然大悟道:“那麼便把她留下來,讓她當婊子好了。”
“就這樣決定吧,明天我們起程回去神宮,然後我還要往玉門接應絳仙呢。”
凌威點頭道,原來陶方已經回來覆命,青城汴海答應退出江湖,凌威可沒有後顧之憂了。
回到九陽神宮後,凌威沒有立即出發,而是取出七枚七星環,參詳了幾天,終於找到其中秘密,原來依照着七星環後邊的字排列,上邊的圖案,可以拼砌成一幅地圖。
圖裏沒有地名,但是有一道類似河流的線條,從河流和地形來看,凌威認得是元昌温安等地,但是地圖上還有幾個星形圖形,卻沒有指示楚烈的墓穴是在哪裏,使人完全摸不着頭腦。
最後凌威決定先和絳仙會合,再設法尋寶,那裏知道她已經落入西天聖教手裏了。
原本凌威吩咐絳仙易容改扮,才進入玉門,探聽西天聖教的動靜,但是絳仙自恃奼女吸精大法進境神速,武功大進,認得她的人也全死了,更不願意用人皮臉具遮掩天生麗質,竟然以本來臉目昂然進入玉門,豈料就是因為她長的漂亮,象以齒焚身,有人生出採花的念頭。
絳仙通常賃宅而居,這一趟她改裝為尋親的小婦人,只好投店,留下暗號,以便凌威尋找後,便外出探聽消息。她可不是亂闖亂撞的,而是前往山神廟,裝作上香求神,找到和組留下的訊息,原來和組的暗探,早已先行一步,發現兩處可疑的地方,懷疑是西天聖教的據點。
那兩處地方,一在鬧市的飯館,一在野外的茶園,飯館是公眾地方,肚子也有點餓,於是前往打探。
由於不是用膳時間,飯館倒不太多人,但是走進絳仙這樣的大美人,卻也引起一陣鬨動。絳仙小家子的叫了一碗陽春麪,低頭默默進食,實際卻是悄悄留意左右的動靜。
絳仙聽到館子裏的人客對她評頭品足,也不以為忤,只是裝作羞人答答,她已經習慣了讓人背後品評,深心處更是以此為樂。
絳仙沒有抬頭欣賞眾人色授魂與的樣子,除了是裝作良家婦女外,也因為發現一個奇怪的僧侶,雖然他看上去是慈眉善目,彷佛有道高僧,但是眼神凌厲詭異,不獨邪裏邪氣,內功更是十分高明,自從絳仙出現後,他的目光便完全集中在絳仙身上,使她不敢掉以輕心。
“真人,這妮子長的真是漂亮,想不到玉門還有這樣的美人兒。”絳仙聽到一個男人低聲説道。
“不錯,你打探一下她的底細,看看是甚麼來路,住在那裏,趁教主未到,我可要樂一下。”僧人説道:“在少林待了幾個月,真是把人悶出鳥來!”
絳仙心中一凜,暗念莫不成他便是冒充少林方丈晦光的青龍真人,聽他的説話,好像看中了自己,有意施暴。
“她好像是外路人,店裏沒幾個外人,可以在這裏做了她呀。”男人的聲音諂笑道。
“你裏邊髒兮兮的,也不舒服,還是把她弄回茶園吧。而且,黃虎怪也該到了,亦可以便宜他。”僧人笑道。
絳仙肯定這個僧人便是西天聖教的青龍真人,暗念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可是要給凌威留下行縱,才能放心身入虎穴,於是匆匆吃完了面,便回到客棧,寫了一封信,然後再往山神廟,已經發覺有人跟縱,於是悄悄留下信函,然後假作尋親不遇,求神庇佑,藉着神前禱告,訴説編排的身世,讓來人釋疑。
這一番做作,果然騙倒了兩個奉命跟縱的漢子,他們真是西天聖教的教徒,那裏料得到這個美貌如花的女孩子會如此狡猾,竟然存心自投羅網,他們四看無人,還道是出手良機,就在光天化日之下,硬把絳仙擄走。
“這妞兒長的真美!”胖漢在絳仙漲紅的臉蛋撫摸着説,這時絳仙已經讓胖瘦兩漢帶回了茶園,可是手腳反縛身後,嘴巴還綁着布帕,實在狼狽。
“這雙奶子漲卜卜的,不知道生過孩子沒有?”瘦漢笑嘻嘻地在搓捏着絳仙的胸脯説。
“看看便知道了。”胖漢伸手便要解開絳仙的褲子。
“你幹甚麼?要是讓真人知道,你我也活不下去!”瘦漢阻止道。
“碰碰也不成麼?”胖漢還是在絳仙的粉臀上摸了一把。
“那用急,待他用完了,便輪到我們了。”瘦漢不滿道。
“我看這一趟不會這麼便宜了。”胖漢哂道:“她長得如此漂亮,真人用完了,多半會送給教主的。”
“那真是浪費了。”瘦漢嘆氣道。
“所以我説……”“……碰碰也沒關係的。”胖瘦兩漢唱雙簧似的向絳仙上下其手説。
絳仙早知如此,運功逼出眼淚,喉頭“哦哦”哀叫,好像不甘受辱的樣子。
雖然兩漢沒有脱掉絳仙的衣服,但也真過份,手口並用地玩弄着她的身體,甚至探入衣裏,上探峯巒,下掏蟹穴,弄的絳仙又癢又痛,差點要繃斷繩索,把這兩個惡漢格殺當場。
“你可真是胡鬧,嚇壞我的美人兒了。”青龍真人終於現身,冷哼道:“給我剝光她吧!”
兩漢正是求之不得,吃吃怪笑,連撕帶扯,不用多少功夫,便把絳仙身上的衣服抽絲剝繭地脱個清光。
“我可從來沒碰過像這樣漂亮的女孩子!”瘦漢狎玩着絳仙的粉臀,讚歎着説。
“她的奶大臀圓,肌膚幼嫩,真是迷死人了!”胖漢貪婪地捏弄着絳仙的乳房説。
“美人兒,想不想嘗一下給人輪姦的味道呀?”青龍真人笑問道。
“……!”絳仙害怕似的沒命地搖着頭,悶叫的聲音更是淒厲。
“你要是聽聽話話,我不會難為你的。”青龍真人解開絳仙的嘴巴説。
“……放我……嗚嗚……放開我呀!”絳仙嚎啕大哭地叫。
“你答應了嗎?”青龍真人吃吃笑道。
“我……呀……不要……我答應你便是!”絳仙哀叫道,原來胖漢的怪手已經往上移去,指頭在桃丘上撩撥着。
“這便乖了!”青龍真人哈哈大笑,喝退了兩漢,便解開絳仙的繩索。
就是這樣,絳仙陷身茶園,成為青龍真人的泄慾工具,日夜供他淫樂,後來黃虎怪也從點蒼回來,絳仙便更是忙碌了。
絳仙當然不會白白犧牲色相,藉着合體交歡,使出奼女吸精大法,盜取他們的真陽,由於她做作出色,又沒有歇澤而漁,青龍真人和黃虎怪那能料到這個美麗的村姑,便是武林中人談虎色變的玄陰妖后,遂在不知不覺中功力受損。
如是者過了十多天,西天聖教的教主還是沒有現身,不獨絳仙暗地裏有點不耐煩,青龍真人和黃虎怪亦是着急。
這一天,青龍黃虎正在商議,絳仙和幾個給他們擄回來淫辱的女孩子在旁侍候時,教主終於抵達了。
他們一行頗有氣勢,四個黑衣力士扛着一乘黑色大轎,轎後還有兩個美婢隨行,青龍真人和黃虎怪急忙趨前迎接,轎門開處,走出一個打扮古怪,卻瞧得人目定口呆年青麗人。
西天聖教的教主,渾身裹着薄如蟬翼、金光閃閃的輕紗,層層疊疊,如煙似霧,掩蓋着她的胴體,使人看不透輕紗之下還有沒有其他衣服,但是陽光透過紗衣,卻又展示着妙曼的輪廓,而且衣袂飄飄,風姿綽約,縱然她只有一張平凡的臉孔,也夠瞧了,何況那張臉孔魅力四射,蕩人心絃。
她一頭金黃色的秀髮,長及腰際,可沒有挽上髮髻,只是用金環束起,垂在身後,湖水藍色的眸子,顧盼生姿,直挺高聳的鼻樑,濕潤誘人的紅唇,還有那白皙紅潤的肌膚,和姣美的臉孔,使人目不暇給,絳仙雖然自視甚高,也不禁暗裏叫一句,好一個異國尤物。
“她是甚麼人?”教主才坐下,便目注絳仙問道。
“她叫絳仙,是屬下找來侍候教主的。”青龍真人諂笑道。
“中土真是美女如雲,去到那兒也有漂亮的女孩子,怪不得聖主常説中土是個好地方了。”教主點頭道。
絳仙受到稱讚,也是芳心竊喜,只是奇怪怎麼除了教主,還跑出一個聖主,這個西天聖教可真神秘莫測。
“教主,真是奇怪,我們已經來了好幾天了,其他人卻沒有出現。”黃虎怪説。
“我現在才到,便是找尋他們,日月星三侍的三才宮已經給人挑了,不獨三侍失縱,黑神巫和粉紅豹柳香也是亦不知所縱,我本來以為此行可以在中土奠定本教基業,誰想到是一敗塗地。”教主嘆氣道:“除了你們,其他人恐怕已經凶多吉少了。”
“怎會如此的?”青龍黃虎齊聲叫道。
“我也是不明所以,只有七大明派有這樣的實力,但是少林封山,蛇無頭不行,該不是他們。”教主煩惱地説。
“難道是黑寡婦?”黃虎怪搔着頭説。
“不會是她,在少林寺時,我已經查清楚她的來歷了。”青龍真人説:“她是南宮世家的寡婦,代夫家向七派報恩,七派會議決定要對付甚麼人,她便居間策畫行動,七派現已大多歸順本教,少林封山後,掌門會議名存實亡,她怎會惹我們?”
“你能夠肯定嗎?”教主問道。
“一定不是她。”青龍真人肯定地説:“倘若七派決議對付本教,我假扮少林方丈的時候,不會不知道的。”
“南宮世家十分神秘,就算沒有七派聯手,他們也很強的呀!”黃虎怪懷疑道。
“自從黑寡婦的丈夫遇襲喪生後,南宮世家已經沒落了,他們隱居黃山的鷹愁峽,只有幾個老家人,和黑寡婦的三歲稚子,武功沒甚麼了不起,如何是我們的敵手。”青龍真人説。
“還有甚麼人會和本教作對呢?”教主皺着眉説。
“最近有一個叫凌威的後生,成立快活門,擴張得很快,會不會是他呢?”黃虎怪説。
“我也聽過他的名字,七派會議決定讓黑寡婦主持把他誅殺,他自顧不暇,如何會是他。”青龍真人説。
“凌威?”教主思索着説:“前些時,三侍曾經報告和他有點過節,難道是他?”
“那還不簡單,殺了他便是。”黃虎怪説。
“話不是這麼説,倘若是他,我們自然要全力對付,要不是他,殺錯人雖然沒甚大不了,但是也要找出真正的對頭才是。”教主搖頭道。
“怎樣才能找出真正的對頭?”青龍真人煩惱道。
“希望她能告訴我們吧。”教主雙掌一拍,兩個力士便架着一個絕色美女走進來,看她的樣子是穴道受制。
“她是誰?”黃虎怪問道。
“她是錢崗的女兒錢若芷,柳香君分明已經讓錢崗吃下同心丸,但是忽然失縱,錢崗也和崑崙派退出江湖,來這裏之前我往尋柳香君不果,卻找到了錢崗,也在他那裏發現大量極樂丹,其中一定有原因的。”教主説。
“錢崗怎麼説?”青龍真人問道。
“他死了,那隻好找他的女兒問話了。”教主隨手一指,解開了若芷的穴道説。
絳仙暗暗吃驚,雖然她從凌威口中,知道若芷的事,可不是替她擔心,而是看見教主那一指功力深厚,擔心凌威不是她的對手。
“……妖婦,殺了我吧,我甚麼也不知道!”若芷才醒過來,便悲憤地叫,她目睹老父慘死,把西天聖教恨之刺骨,決定寧死不屈。
“你知道的!”教主冷笑道:“告訴我柳香君在那裏?你們如何得到極樂丹的?”
“我不知道!”錢若芷倔強地叫,別説這些問題全牽涉凌威,就算不是,也不會向仇人屈服的。
“倔強是沒有好處的,難道你不怕吃苦嗎?”教主嘆氣道。
“我死也不怕,還怕甚麼?”若芷悲叫道。
“但是有些事卻比死還要可怕哩!”教主擺一擺手道。
教主的語音甫住,兩個把若芷挾在中間的力士,竟然齊齊伸出巨靈之掌,往她的胸脯握下去。
“你們幹甚麼?……不……放手!”若芷沒命地掙扎着叫,雖然穴道已經解開,但是經脈還是受制兩人手中,哪裏能夠脱身。
“你雲英未嫁,該是黃花閨女,還沒有嘗過男人的滋味吧?”教主詭笑道:
“他們是我的轎伕,外邊還有兩個,身強力壯,要是一起上,我也禁受不起,可要試一下嗎?”
“還有我們呢!”青龍黃虎吃吃怪笑道。
“不……不要!”若芷恐怖地大叫。
“那麼説話吧!”教主唬嚇着説。
“我……殺了我吧……我甚麼也不會説的!”若芷顫着聲説。
“是嗎?”教主冷哼一聲,兩個力士手上使力,“列帛”聲中,若芷的胸衣便給他們齊中撕開,露出了衣裏的大紅色抹胸。
若芷厲叫連聲,身體扭動得更是劇烈,兩個力士差點便制她不住。
“教主,可要把她縛起來呀?”黃虎怪淫笑道。
“預備繩索吧。”教主扯着若芷的秀髮,目露兇光道:“告訴你,要是不説話,便剝光你的衣服,用最殘暴的方法毀去你的貞操,然後讓這幾個男人把你輪姦,活活的痛死你!”
“……殺了我吧……嗚嗚……我不知道!”若芷嘶叫着説,她不是不害怕,但是倘若説出來,不獨連累凌威,還要讓仇人得逞,使她決定抵死不説。
“這也好,大家可以尋點樂子!”教主還沒有下令,兩個力士已經動手扒開若芷的衣服,黃虎怪也不甘後人,笑嘻嘻地幫忙捉緊悦子的手腳,自然乘機上下其手了。
縱然沒有黃虎怪,若芷也抗拒不了,恁她如何哭叫掙扎,衣服還是一件一件的離開了身體,最後也讓他們牢牢的按在桌上。
“看她的奶子,可不像未經人道的處子呀。”青龍真人笑道。
“看一下不就知道了嗎?”教主笑道。
這時若芷只有包裹着私處的騎馬汗巾,一雙粉腿也讓人左右張開,光裸的乳房卻多了幾隻怪手,可是她已經放棄了掙扎,因為怎樣反抗亦是枉然,只能夠淚流滿臉,看着教主揭下身上最後一片屏障。
“這樣可愛的小東西,弄壞了真是可惜!”教主輕撫着那白裏透紅,芳草菲菲的桃丘説。
若芷緊咬着朱唇,咬得差點皮破血流了,在這些惡魔身前赤身露體,已經使她羞的無地自容,如此任人戲侮最隱密的私處,更恨不得一頭撞死。
教主存心要使若芷受罪,粗暴地掰開了花瓣似的肉唇,粉臉湊了下去,檢視那張開的肉洞。
“真的是破爛貨!”教主看得清楚,哂道:“你們也看看吧。”
青龍真人和黃虎怪爭先恐後的搶步上前,口裏説看,實在是大肆手足之慾,待兩人住手時,也數不清有多少根指頭在若芷的肉洞裏肆虐了。
“雖然是破爛貨,卻也用得不多!”黃虎怪笑嘻嘻地揩抹着指頭説。
“既然是破爛貨,便用不着和她客氣了。”教主冷笑道:“黃虎,你的點子最多,出一個點子,讓這個賤人説話吧。”
“這可容易了,單是我們幾個已經可以讓她受不了,要是不夠,還可以再叫多幾個進來的。”黃虎怪淫笑道。
“急甚麼,待她招供後,還怕沒有你們的樂子嗎?”教主嗔道。
“我倒有一個主意。”青龍真人詭笑道。
“甚麼主意?”教主問道。
“是鱔盤,青樓的婊子最怕這東西,別説她了。”青龍真人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