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凌威正在思索着九陽神功的奧秘,他已經把真經念得熟透,這時重温一遍,卻又有新的領悟,原來那天採盡如月的元陰後,他成功突破第二層的境界,功力倍增,欣喜之餘,更急於找出合藉雙修的秘密,倘若真經所説無虛,練成第九層後,便天下無敵,只有合藉雙修才可以速成,也是使邪功大成的唯一方法。
雖然合藉雙修説“陰陽亙濟,共登極峯”,但是真經開宗明義,卻説“九陽神功,天下第一,陽為主,陰為僕。”九陽神功可以剋制奼女大法是不容置疑的,問題是奼女大法,是不是合藉雙修的對手,可惜如月功力太淺,根本不能擷抗,看來非要找到陰後不可了。
“主人,妙香已經取去報告了。”悦子興沖沖的報告道。
“很好,累嗎?”凌威虛情假意地問道。
“婢子不累。”悦子開心地説,甚麼疲累也一掃而空了。
“淫奴,去扭把毛巾給悦子擦臉。”凌威吩咐道。
和子低頭答應,心裏卻是怪不舒服。
“悦子……姐姐。”和子把毛巾捧到悦子面前説。
“笨蛋,去扭毛巾,難道不懂扭一把給主人麼?”悦子搶過毛巾罵道。
“我不用了,你擦吧。”凌威笑道,他靠在貴妃椅上,眼前便是和子一雙白皙皙的粉腿,再看她淚盈於睫楚楚可憐的樣子,淫心又起,伸出蒲扇似的手掌,沿着粉腿慢慢往上游去,直薄布片覆蓋的地方。
“呀!”和子忽地低叫一聲,情不自禁地往後退去,原來凌威不獨在禁地碰觸,指頭還撩撥着緊閉的肉唇,好像要排闥而入。
“混脹,主人碰你,是你的福氣,鬼叫甚麼?還不上前,求主人挖爛你的浪逼!”
悦子一記耳光打在和子的粉臉上説。
“主人……是淫奴不好,求你……求你再挖一下淫奴的浪逼吧!”和子慌忙踏上一步,自動抬起粉腿,展示着赤裸裸的陰户,哽咽着説,她不是介意凌威的觸摸,事實也不知讓他摸了多少遍,但是這一趟凌威的指頭暖洋洋的,指尖還好像射出一縷灼熱之氣,碰在身體時,使她不知是麻是癢,説不出的難受。
“不喜歡我摸你嗎?”凌威笑嘻嘻地説,指頭搔癢似的在賁起的桃丘上撩撥着,使出剛剛悟得的銷魂指,存心一試這奇妙的指法。
“不是……呀……主人……呀……!”和子緊咬着朱唇,身體輕顫地説,凌威只是碰觸了幾下,她便渾身發軟,體內彷如蟲行蟻走。
“那些毛毛又長出來了。”凌威繼續肆虐道。
“主人,要不要再刮光她?”悦子問道,暗地裏奇怪和子的反應好像快了一點。
“她是你的,隨你喜歡吧。”凌威笑道,指頭開始感覺肉縫中有點濡濕了。
“臭賤人,待會自己刮乾淨,要不然,我便一根一根的拔下來。”悦子叱喝着説。
“是……我……我刮!”和子玉手發狠的挑着椅背,好像站不穩似的,呻吟似的説:“……呀……主人……大力一點……呀……!”
“不知羞恥的奴才,哪有人像你這樣淫賤的!”悦子杏眼圓睜罵道。
“別罵她了,她叫淫奴自然應該淫賤了,要是她假正經,才別和她客氣。”
凌威吃吃笑道,指頭卻擠進了肉唇中間。
“看我那一天把這浪蹄子的浪勁都弄出來,看她有多賤。”悦子悻然道。
“那個浪蹄子?”丁佩正走進來,聽得莫明其妙,問道。
“就是這個浪蹄子。”凌威詭笑道,熱辣辣的指頭蜿蜒而進,盡根探盡了濕淋淋的陰道里。
“為甚麼她浪的這樣利害?”丁佩奇怪道。
“呀……再進去一點……呀……癢死我了!”和子哀求着叫,這時她癢得失魂落魄,媚眼如絲,粉臉酡紅,一隻手忘形地在高聳的胸脯揉捏,另一隻手卻使勁地按着腹下的怪手,纖腰還不住扭動着,浪態畢露。
“別説這些了,你的兩個哥哥準備好了沒有?”凌威抽出濕淋淋的手指説。
“準備好了,只要你吩咐,便隨時可以動手了。”丁佩答道。
“賤人,還不給主子弄乾淨手指!”悦子疾言厲色地叫罵道,看見凌威的指頭好像從水裏撈出來似的,她便怒從心上起了。
和子手忙腳亂地捉着凌威的怪手,不知如何是好,既害怕悦子森冷的臉孔,卻更渴望凌威繼續弄下去,壓下體裏的難過。
“呆在那兒幹麼?是不是又犯賤了,快點用嘴巴給主子舐乾淨!”悦子怒罵道。
和子心裏一驚,無奈把凌威的大手捧到唇邊,纏綿地輕吻幾口,然後丁香舌吐,舐去上面的穢漬。
“哪有人像她那麼浪的。”丁佩目定口呆的指着和子腰下説。
凌威看見晶瑩的水點,從和子大腿根處涓涓而下,在粉腿上形成一道小溪似的水漬,知道銷魂指大功告成,樂的哈哈大笑,悦子卻是氣得咬碎銀牙,粉臉帶煞。
“悦子,人出發了沒有?”凌威笑問道。
“出發了,胡蛟一定過不了今晚的。”悦子定一定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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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哥哥,為甚麼要花這許多功夫,乾脆把妙香那妖女擒下來,毀掉玄陰教的人,不是簡單得多嗎?”丁佩問道。
“還不是為了你的兩個哥哥,他們要在東岸稱雄,必需擊潰華波,要是那妖女中計,必定會着如花暗害華波,讓他們自相殘殺,便不用多費氣力了。”凌威笑道:“那妖女可不能動,沒有她,那裏找得到妖后,和她作個了斷。”
妙香看過如月的報告後,頓時方寸大亂,她可不把胡蛟的死活放在心上,而且胡蛟為石豹重傷後,影響力大減,但是如煙也受到排擠,已經夠麻煩了,這時聞得華波和凌威勾結,更是頭大如鬥,東西兩岸辛苦建立的據點,眼看要煙消雲散,怎不使她心煩意亂。
正當妙香苦無對策時,潛伏蛟騰寨的如煙突然回來了,原來胡蛟遭人行刺喪命,蛟騰寨羣龍無首,人心向背,有人提議向黑豹寨的石豹求和,還有人把責任推在玄陰教身上,如煙看見形勢不妙,便逃回來了。
胡蛟遇刺身亡,使妙香對如月的情報深信不疑,憤恨華波背叛,於是下令如花出手暗算,如花不負所托,使用奼女吸精大法,毀去華波一身功力,凌威有悦子及和組打聽秘密,洞悉一切,乘機派出丁氏兄弟,攻破英華寨,東岸諸寨,盡皆臣服。
西岸的石豹也藉着凌威的威望,懾服眾人,隱隱成為西岸的龍頭大哥。
通過丁氏兄弟和石豹,凌威收服了明湖卅六寨,實力大增,然而他以時機尚未成熟,繼續隱身幕後,暗裏指揮,更沒有亮出快活門的旗號,雖然玄陰教的妙香一敗塗地,凌威也沒有咄咄逼人,只是着悦子派出和組暗地嚴密監視,等待玄陰妖后出現,再作打算。
然而用不了多久,凌威便發覺低估了玄陰妖后,原來悦子派了兩個和組的暗探,監視妙香的動靜,他們的武功不弱,更精擅潛縱隱形的功夫,可是都是一去不返,凌威親往查看,發覺兩人伏屍妙香藏匿之所,妙香也是人去樓空,暗歎失諸交臂,因為以妙香的功力,勢難發現這兩個暗探,別説殺人滅口,下毒手的當是妖后,看來她的武功高強,不能掉以輕心。
要查出妖后的行縱,凌威只剩下一條線索,那便是妙香派往翻天堡卧底的如珠,於是決定往翻天堡一行,相機行事。
“主人,婢子也去。”悦子渴望地説。
“不,我一個人去便成了,而且你要給我留在這裏照應一切,特別是指揮和組留意玄陰教的動靜,別讓他們乘虛而入。”凌威決斷地説。
“凌哥哥,我呢?”丁佩囁嚅道。
“你也是,你和你哥哥如此這般,別讓我有後顧之憂。”凌威吩咐道。
翻天堡築在高山之巔,地勢險要,易守難攻,凌威自忖要潛進去也不困難,但是亮出了陶方的名號後,堡丁便開門迎接,不用多久,便見到了翻天客葉宇。
葉宇五十開外,短小精幹,只是目光散亂,中氣不足,功力彷佛與陶方相去甚遠,奇怪的是陶方竟然沒有和他在一起,使凌威心生警惕。
“堡主,陶方可在嗎?”凌威開門見山問道。
“他出去有點事,很快便回來了。”葉宇目露愁色道:“凌門主,先喝杯茶吧。”
也不用葉宇招呼,一個白衣麗人便捧着香茗,從堂後蓮步跚跚走出來。
凌威呆呆的望着白衣麗人婀娜多姿地漫步前來,讚歎不已,他早知道葉宇好色,而且對女人別有一手,翻天堡裏更是美女如雲,單是十二花使,已是豔名遠播,這趟前來,不獨想與黃櫻再續前緣,更有心一嘗異味,但是怎樣也料不到有這樣出色動人的美女。
這個白衣麗人眉目如畫,貌比天仙,剪水雙瞳,水靈靈的勾魂奪魄,挺秀的鼻樑,濕潤的紅唇,美豔不可方物。凌威也不是沒見漂亮的女人,香蘭、黃櫻不説,花鳳、悦子、和子,還有丁佩,甚至玄陰教的幾個美女,雖然是春蘭秋菊,各有動人的地方,但是與這個白衣麗人比較,總是差了一點點。
漂亮的臉孔,優雅的儀態,綽約的風姿,已經使人目不暇給,然而身上的打扮,卻猶其使凌威怦然心動,神搖魄蕩。
她的白衣勝雪,輕柔飄逸的羅裙,貼身適體,優美動人的身段,惹人遐思,走動時,衣袂飛揚,飄飄若仙,彷如雲中仙子,但是絲衣之下,峯巒幽谷兩個重要的地方,透出陣陣紅雲,難以形容的性感誘惑,使人熱血沸騰。
白衣麗人愈走愈近,陣陣香風撲鼻,更讓凌威神魂顛倒。
“大爺,請用茶。”白衣麗人垂首低眉,奉上香茗道。
凌威目不轉睛地望着白衣麗人,呆若木雞,失態的樣子,瞧的她臉泛紅霞,忍不住嫣然一笑。
“凌兄弟,她名叫白蓮,是十二花使之首。”葉宇目露異色,道:“請用茶吧。”
凌威不好意思然地接過香茗,心裏暗暗稱奇,這個白蓮實在美的讓人吃驚,黃櫻和白蓮比較,簡直是皓月寒星,怎樣也不能相信同為十二花使中人,還有奇怪的是黃櫻的武功可差得多了,雖然看不出白蓮的深淺,但是她的眼目清明,神完氣足,舉手投足,完全是高手風範,就算是葉宇也不能使他生出這樣的感覺。
“大爺,這茗茶是小女子親手泡製的,還望貴客品評。”白蓮千嬌百媚的説道。
“好,好!”凌威連聲答應,把杯子放在鼻端,嗅索了一會,接着還閉上眼睛,一副陶醉的樣子。
“凌大爺原來是用鼻子喝茶的。”白蓮吃吃嬌笑道。
“好香!”凌威徐徐睜開了眼睛,努力裝出色授魂與的樣子,腦海裏卻是迅快地想了很多。
原來進入翻天堡後,凌威已經生出奇怪的感覺,彷佛平靜的背後,隱藏着説不出的詭異,於是事事留心,直至剛才裝作品茶,卻發現茶香有異。
得到毒手藥王的毒經後,凌威已是藥物的大行家,他發覺茶香之中,透着一絲芥子的氣味,芥子本是尋常藥物,氣味辛辣,藥性平和,也不會吃壞人,但是毒經裏有幾種歹毒的藥物,必需用芥子作引,由於氣味特別,所以毒經花了很多文字,描述闢味的方法,茶裏的芥子,明顯地經過去味,還雜有其他藥物,然而處理得不好,殘存的氣味可逃不過他的鼻子,雖然以芥子作引的藥物,全是用來禁制武功,不會是害人性命的毒藥,縱然有毒,他也有信心用內功化解,但是這時身處險地,實在不宜冒險,搖搖頭便把藥茶放在身旁的茶几上。
“大爺不賞光麼?”白蓮秀眉輕蹙,問道。
“這杯茶在下可無福消受!”凌威笑道。
“‘忘憂茶’,喝過之後,永遠無憂……”白蓮嘆氣道:“門主要是不喝,只怕不能無憂了。”
“在下根本就無憂無愁,何用忘憂呢?”凌威怡然自得道,聽得她稱呼也改了,知道變臉在即,暗暗提聚功力。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門主真的不喝嗎?”白蓮臉泛寒霜道。
“姑娘究竟是甚麼人?”凌威問道。
“我家教主也不認得,便和本教作對,真是不識死活。”這時堂後走出三個美女,説話的正是妙香,如花如珠緊隨其後。
“甚麼?”凌威吃驚道,他怎樣也想不到這個天仙化人似的年青美女,便是淫邪惡毒的玄陰妖后。
“凌威,能夠見到本後,也是你的福氣,要是你答應加盟玄陰教,聽我的命令,便有活路。”妖后寒聲道。
“我還道玄陰教是以女色作餌,攏絡英雄豪傑,想不到是要死要活的,看來傳聞有誤了。”凌威感慨道。
“本教美女如雲,你要是歸順,總能讓你風流快活的。”妖后道。
“我家還欠一個丫頭,要是教主有興趣,在下也可以勉為其難的。”凌威吃吃笑道。
“大膽狂徒,你不要命了!”妙香怒喝道。
“見到本後還敢饒舌的男人,倒也少見,也罷,要是你能接我三掌,我便饒你不死!”妖后冷笑道。
凌威可不敢託大,緩緩的站起,妖后不屑似的白了他一眼,素手輕揮,漫不經心地拍出一掌,待凌威不閃不躲,任由掌風擊在身上,她才現出訝色,接着的兩掌,卻是一掌比一掌利害。
三掌過後,妖后知道遇上了勁敵,也不打話,嬌叱一聲,便展開一輪急風暴雨似的攻勢。
這一戰打得風雲變色,兩人兔起雀躍,奇招百出,旁觀的葉宇和玄陰三女,更是瞧的目定口呆,她們本道凌威如何敵得過使人聞之膽喪的妖后,豈料他不獨有攻有守,有時還逼得妖后左支右絀。
百數十招後,凌威愈戰愈勇,信心大增,原來妖后的武功雖高,但功力還遜他一籌,而且妖后的招式,盡皆有跡可尋,處處為他所制,使他大感奇怪。
凌威控制戰局後,也不急於求勝,一來是無心傷人,二來是有意細看妖后的武功,但是出手不免輕薄了。
“你要摸儘管摸好了,這樣欺負人家,算甚麼英雄好漢!”妖后忽地住手,挺起高聳的胸膛嬌嗔大發道,原來凌威剛才一掌直拍她的胸脯,雖然及時避過,卻也險象橫生。
“還要打嗎?”凌威賊兮兮地説。
“先讓人家抹汗成嗎?”妖后風情萬種地從袖裏取出羅帕,輕抹着粉臉上的汗珠説。
凌威那會反對,看着這樣的美女儀態萬千地揩拭香汗,倒也心曠神怡,然而他微一分神,突然香風撲鼻,腦中一昏,知道着了道兒,説時遲那時快,妖后翩然而至,便制住了他的穴道。
“凌威,任你有多狡猾,也要喝本姑娘的洗腳水!”妖后吃吃嬌笑道:“妙香,給他吃了忘憂茶吧。”
這驚心動魄的一幕,瞧得眾人目定口呆,妙香走到凌威身畔,正要動手,但是看見凌威虎目圓睜,大吃一驚,趕忙退了開去。
“不用緊張,他中了迷魂香帕,穴道又給制住了,任他是大羅金仙也受不了的。”
妖后擺手道。
妙香看見凌威雖然睜開眼睛,卻是不能動彈,才戰戰驚驚地取過藥茶,在如珠的幫忙下,扶起他的身子,把藥茶灌入口裏。
“成了,帶他到我那裏。”妖后舒了一口氣,思索着説。
凌威靠在香噴噴的繡榻上,身後還靠着兩個軟綿綿的繡枕,使他可以舒舒服服地看着坐在牀沿的玄陰妖后,他也是神色安祥,泰然自若,半點也不像穴道受制和喝下毒藥的樣子。
“凌威,你真讓人佩服,事到如今,還是這麼鎮靜,難道真的不怕死麼?”
玄陰妖后定睛地望着凌威説,她只是制住了凌威的麻穴,迷魂香帕只能使人氣力消失,不會影響神智,知道凌威還可以説話。
“在下不是不怕死,只是教主要殺我,剛才便可下手,哪用花這麼多功夫,必定是在下還有利用價值吧。”凌威臉露笑容道,他當然怕死,也不是甘於為妖后所用,而是根本沒有受制,隨時可以反敗為勝。
原來迷魂香帕只是使他昏昏沉沉,還能運轉真氣,説也奇怪,真氣一起,迷魂香帕便對他完全沒有影響,但是妖后身法如電,閃避不及,只好運氣護穴,硬吃了一指,假作受制,要是妖后施毒手,定會暴起反抗的。當妙香喂他喝下忘憂茶時,知道妖后暫時不會殺他,於是任她施為,靜觀其變,這時已經運功解開了穴道,忘憂茶下肚時,也給九陽真火完全化解,不足為患了。
“你幾次壞我大事,如玉如月縱影全無,看來已經凶多吉少,難道我不殺人麼?”
妖后嗔道。
“那麼教主想怎樣呢?”凌威嘆氣道。
“只要你答應加盟,我便委身下嫁,和你雙宿雙棲。”妖后媚態撩人地説。
“在下為何會得到教主垂青呢?”凌威好奇地問。
“美人愛英雄,自古而然,有甚麼稀奇呀。”妖后雙手扶着凌威的肩頭,迷人的俏臉靠近他的眼前説。
“倘若在下不識抬舉呢?”凌威按捺着摟抱的衝動説。
“你不會的,我知道你是喜歡我的,而且……”妖后伏在凌威的胸前,自信地説道,她出道以來,還沒有碰過一個男人不為她的美色所動,何況凌威見到她後,自始至終,都是色授魂與,更使她充滿信心了。
“而且甚麼?”凌威追問道。
“……而且你娶了我後,本教每一個女孩子,都可以給你薦寢,這又可樂而不為呢?”妖后挑逗似的在凌威胸膛愛撫着説。
“而且我還中了毒,要不答應,便沒有解藥了。”凌威平靜地説。
“忘憂茶只是使人三天之內不能提聚真氣,不是毒藥,不會讓你送命的。”
妖后在凌威臉上香了一口説:“我如何捨得弄死你。”
“要是我不答應,難道三天後便放我走路不成?”凌威莫名其妙道。
“那時只怕你走也走不動了。”妖后格格笑道:“要是你不解風情,這三天裏,我和幾個姊妹輪着來與你風流快活,你便明白温柔不住住何鄉的道理了。”
“我明白了,你不過是看中我的一身功力吧。”凌威恍然大悟道。
“要是你娶我為妻,助我辦事,我可不會害你的。”妖后圖窮匕現道。
“如果教主有心結一段霧水姻緣,我倒是樂於從命,可是結為夫婦,卻難從命了。”凌威尖刻地説:“要是這幾天你逗得我開心,我還是可以考慮添個丫頭的。”
“你……!”妖后粉臉變色,殺機盈眸,氣得説不出話來。
“你叫甚麼名字,要不要我給你改個名字?”凌威得寸進尺地道。妖后的上半身壓着他的身體,讓凌威清楚感覺她的呼吸緊促、芳心劇跳,知道她氣得不得了,早已暗裏運氣護着要穴蓄勁待發,只要妖后兇心一起,他便會先發制人了。
“你真懂説笑,名字只是記號吧,叫甚麼也沒關係。”妖后幽幽的長嘆了一聲,冷峻的臉孔,也變的楚楚可憐,道:“難道妾身真的不入法眼麼?”
“你很好呀,只是我還不想成家吧。”凌威笑道,暗歎玄陰妖后真的名不虛傳,喜怒無常,變幻莫測,實在是一個難纏的對手。
妖后沒有説話,默默注視着近在咫尺的凌威,明亮的美眸裏湧起惹人憐愛的迷霧,咬一咬牙,支起了身子,玉手輕舒,優雅動人地解開了腰間的衣帶,然後動人地輕扭香肩,白色羅衣便掉了下來,鮮紅色的抹胸便盡現眼前。
“妾身也有幾分姿色,可以讓你享盡閨房之樂的。”妖后賣弄似的撥攏着秀皮,吸了一口氣,俯身伏在凌威胸前,濕潤的朱唇輕吻着他的臉龐説:“想碰一下我麼?”
“這個在下可不反對,只是教主可否解開在下的穴道嗎?”凌威正是求之不得,開心地説,但是為免妖后見疑,便假裝仍然受制。
“這有何難。”妖后抬手拍開凌威的麻穴説:“忘憂茶一天未清,便不要妄動真力,不然會使氣門受創,那便遺害無窮了。”
“不會做不成男人吧!”凌威吃吃怪笑,手掌在粉背上游走道。
“除非你是天閹,我也能使你起死回生的。”妖后誘惑地在凌威的懷裏扭動着,玉手探往胯下,在帳篷似的褲襠上搓揉着説。
“是嗎?那我便讓你死去活來吧!”凌威扯開了妖后抹胸的帶子,探手到胸前,握着豐滿嬌嫩,滑不溜手的肉球玩弄着説。
“且看你有多大的本事吧。”妖后奇怪地輕嘆一聲,便熟練地解下凌威的衣服。
凌威自然儘量予以方便,雙手也還以顏色,只是妖后除了大紅色的騎馬汗巾外,便甚麼也沒有了,他輕易地便扯下了汗巾,直薄禁地。
這時妖后也脱去了凌威的褲子,看見那昂首吐舌的肉棒,訝然低噫一聲道:
“這傢伙可真不小!”
凌威直勾勾地看着妖后不掛寸縷的嬌軀,任他如何挑剔也找不出任何瑕疵,愈看愈愛,不禁神為之奪。
“還可以麼?”妖后騎在凌威的腰間,雙手放在頸後,挺起胸膛,展示着那美麗的身體説。
“很好,真的很好!”凌威由衷地説,她的肌膚幼嫩如絲,滑膩雪白,身段勻稱,乳房不大不小,恰到好處,纖巧的小蠻腰,彷佛不堪一握,還有那平坦的小腹,誘人的方寸之地,無處不美,無處不散發着動人的魅力。
“現在是不是後悔了?”妖后露出勝利的笑容道。
“我決定了的事是不會後悔的。”凌威吸了一口氣,探手在光裸的粉腿上撫玩着説。
“真是不識死活!”妖后悻然道:“告訴你,春風一度後,你便知道我有多好,那時你再求我可太遲了。”
“為甚麼?”凌威笑嘻嘻地説。
“因為我已經決定施展奼女吸精大法,吸取你的真陽,那時你的內力盡失,便如廢人一樣,你還可以幹甚麼?”妖后森然道。
“難道你不能先讓我樂一趟,然後再作決定麼?”凌威嬉皮笑臉道。
“從來沒有男人敢拒絕我玄陰仙后的,我要你永遠後悔。”妖后咬牙切齒地道:“還有,待會你在極樂之中爆發時,便是一身功力散去的時候,我要讓你知道,便是讓你樂中有苦,這樣便特別恐怖了!。”
“這是強姦嗎?”凌威好氣又好笑道:“説不定在下太是害怕,根本做不成男人,不是白費你的心機麼?”
“像我這樣出色的女人,就算是柳下惠再生,也抗拒不了的,何況你根本不是!”
妖后握着勃起的陽物套弄着説。
“牝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能夠死得風流快活,倒也死而無憾!”凌威哈哈大笑道。
“笑吧,看你能笑多久?”妖后握着凌威的陽物,在牝户磨弄了幾下,便沉身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