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莊家沉聲道:-朋友,你如果要中途插入,必須接下其餘朋友所下的注,請問你身上是否方便?另外,還要看他們是否同意?-
那些賭客一見莊家氣勢正旺,加上又看劉朗不順眼,因此,未等劉朗出聲,紛紛含首表示原意成全劉朗。
劉朗心中暗睹冷笑,表面上卻問道:-他們一共下了多今的注?-
那位姑娘迅速一清點,立即答道:-三百五十三兩銀子-
劉朗心中暗震,順手掏出懷中那三張銀標,瞄了一眼之後,一見共計有六百兩銀子,不由暗暗鬆了一口氣-
啪!-一聲,他將銀票扔在桌上。
劉朗走到第二位大漢身邊,抓起木盒就欲搖,突見那位姑娘將嘴附在那莊家的耳邊細語數句,同時朝那三張銀票一指。
劉朗見狀,暗叫一聲糕,忙思對策!
卻聽那莊家沉聲問道:-朋友,咱們陌生得緊,你怎會有敝坊的銀票?-
劉朗哈哈一笑,道:-你自己去問金二吧!——
金爺?你認識他?——
嘿嘿!-賭場無父子,休套關係!輸爸啦!——
碰!-一聲,他立將木盒放在桌上。
眾人不由緊張的瞧着他的右手。
劉朗輕輕的笑了一笑緩緩的掀起木蓋。
六!六!六!四!正是十點!-
啊!果然是十點!-
莊家怔了一下之後,沉聲道:-好功夫!-
那位姑娘迅速的賠了四個黃色籌碼。
劉朗旗開得勝,哈哈一笑之後、一邊拋捏着那四個籌碼,一邊抓起木盒,播了三下之後,喝道:-輸爸啦!-
掌心卻在喝聲之際,輕輕的一吸一旋!
那莊家凝聽半響之後,已經聽出劉朗已經搖出六點,心中暗笑道:-哼!那有天天過年的道理!-
想到此,他不由露出笑容。
那知,卻聽一聲:-阿!又是十點!-
那莊家笑容一涼,仔細一瞧,不由一怔!又是六!六!六!四!正好十點!
那莊家不由暗懷疑自己是否聽錯了!
在往後八把之中,劉朗逐一的試驗金二所指導的手法,除了因為心情太興奮輸過兩把以外,劉朗至少贏了二百五十兩銀子。
他不由哈哈大笑着。
那些賭客搖媚的陪笑着!
那莊家一見不但沒有進帳,反而賠了兩百餘兩,心中一火,立即喝道:-各位,下注!快!財神爺已經送銀子來了!
劉朗卻若無其事的笑了一笑!
眾人受此一激,紛紛推出,身前的籌碼。
莊家自姑娘的手中接過另外一付新木盒,朝眾人幌了一下,喝聲-難手!-蓋上木蓋,立即搖了起來!-
嘩啦……-過後,只聽他喝道:-速巴啦!-
木蓋一掀,四!四!四!六!正好十點。
眾人不由倒吸一口涼京氣。
劉朗哈哈一笑,抓起木盒,搖了三下之後,輕輕的放下木盒,朝那位姑娘笑道:-姑娘,麻煩你替在下"開獎"吧!-
説完,拿起桌旁的花生悠悠哉哉的嚼着。
那位姑娘屏息靜氣,將盒蓋一掀!
眾人引頸一瞧;不由皆-啊!-了一聲。
六!六!六!五!是一色十一哥!
正好多一點!
那莊家不由一怔,視着劉朗。
劉朗淡淡笑道:-在下貪財啦!-
説完,悠哉的玩着贏來的籌碼。
坐在劉朗身邊的大漢一見劉朗手氣大順,也想沾點財氣,抓起木盤之後,搖了三下之後,喝道:-速巴啦!-
那知,木盒一掀,卻擲出六點!
他只好眼睜睜的看着心愛的銀子飛出了!
另外那八人,除了二位勉強搓出十點,打成和局外,其餘六人在輸光之後,只好站在一旁乾瞪眼了!-
莊家的神色不由一怔。
那知,當他見到劉朗又一口氣推出所有的籌碼之時,心中年由一緊,連叫:-下呀!快下呀!-的聲音,也略帶顫音。
另外那兩位賭客卻各自留下了二十餘兩銀子,只推出二十餘兩,以便萬一被贏之後,還有翻本的機會。
那莊家吸口氣,穩住心情之後,抓起木盒,慎重的搖了數上之後,將木盒朝桌上一放,同時喝道:-速巴啦!-
劉朗由木盒之中的聲音聽出莊家好似搖出四個六點,心中一凜,趁着木盒置於桌上-砰!-的一響之際。一股內力自桌面消悄透去。
木蓋一掀,那莊家不由失聲叫道:-怎麼可能呢?-
眾人不由叫道:-啊!遍精!——
媽的!果然是遍精,我竟溜過這個良機!-
在眾人唉聲嘆氣之中,那位姑娘按照規矩,未等劉朗三人出聲,早巳悉數按照他們所下注的金額賠清了。
劉朗淡淡一笑,道:-姑娘,替他拿條毛巾吧!-
那位姑娘一見莊家果然急得滿頭大汗,立即取下襟前的紗巾,遞了過去,道:-林爺!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那位大漢姓林,單名炳,由於虛心苦練,倒也有了金二的五六成功力,想不到今天竟會栽了一個觔斗。
只見他拭去汗水之後,拿起木盒,過搖邊喝道:-下呀!快下呀!-
這回,不但另外那二人將全部籌碼押了下去,另外又有三名大漢也各押了二十餘兩,敢情他們認定已經-老莊-了。
那知,這一把除了劉朗以-輸爸啦-贏了莊家以外,另外五人皆慘敗於莊家的十點,只有在旁-稍息-的份了。
儘管如此,莊家仍然虧了不少。
只見林炳雙手在衣衫一搓,擦去汗水之後,重又搖起木盒。
此時,整張桌子只有劉朗和林炳在-單挑-了。
劉朗手法及內功交替使用,一口氣贏了林炳三把,此時,他的身前已經堆了價值萬兩的籌碼了。
林炳好似生了一場大病般,神色灰敗的坐在椅上。
他的雙目怔怔的瞧着劉朗,不知該説些什麼?
劉朗一邊嚼着花生一邊説道:-林兄,換個人吧廠你的手氣已衰了,再玩下去,恐怕老闆會炒你魚的!-
事實上不必劉朗提醒,早已有兩名打手進去向老闆劉宜漢(劉虎之長子)報告,同時四處尋找金二了。
林炳聞言,正欲開口,突聽一陣-格……-笑聲,只見一位肥頭圓肚,年約甘四五歲的錦服青年自屏風後面走了出來。
另有一名年約十七八歲,相貌妖冶、豐乳、蛇腰、圓臀的紅衣少女緊緊的靠在胖漢的右肩,格格連笑走了過來。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劉朗一見到那位胖漢,立即認出他就是以前常暗中欺負自己的劉宜漢,心中立即有了主意。
劉宜漢逕自坐在林炳的位置之後,含笑説道:-朋友,請問尊姓大名?——
沈一郎,外號神手!——
沈一郎?神手?請恕在下孤陋寡聞,未知可否……——
不必!-在下已然有了家室,不須閣下操心作媒,難得在下今晚手氣大順,閣下是否來此做莊的?-
劉宜漢仗着劉虎的財大氣粗,一向:指頭使,器張萬分,何曾被人頂撣,因此,聞言之後,不由臉色一沉。
只聽他沉聲道:-沈兄,在下忝掌本場,你不妨暫待一陣子,在下另外找一名高手來陪你好好的玩一玩——
哈哈!好得很;不過,在下生平嗜好賭興色,要叫在下稍等一陣子,可要有一個解悶的玩意兒才行!
説着,雙目早已瞄上了那位妖冶少女。
這位少女乃是劉宜漢剛娶過門不久的二姨,此時一見劉朗的神情,他心中一火,身子倏然挺坐起來。
妖冶少女卻格格笑道:-沈爺,看樣子,你對我有意思羅?-
劉宜漢忙道:-蔓莉,你……——
格格,漢哥,我只是逗着他玩玩而已!-
劉朗哈哈一笑,道:-不錯!你開出條件吧!——
格格,很簡單!-
説着,只見她右掌朝木盒一按,臉色一紅,暗以陰勁將整個木盒按入桌內,好似經過訂做的一般。
賭客們不由轟然叫好!-
劉宜漢嘿嘿笑個不停!
妖冶少女得意的朝眾人拋個媚眼之後,瞧着劉朗脆聲道:-沈爺,只要你能將這個木盒取出,我即認輸-
劉朗笑道:-你若輸了,怎麼辦?——
格格,任你處置!——
嘿嘿!咱們一言……-
劉宜漢倏然喝道:-且慢,沈兄,你如果輸了呢?——
依你之意呢?——
桌上這些銀票就全歸我!——
哇!姑娘,你可真值錢哩!竟然價值萬兩!-
劉朗含笑朝四周眾人點點頭之後,右掌朝在桌面內的木盒微微一招,-卡-一聲輕響,它竟自動跳出來了!
眾人不由嚇得閉不攏嘴巴。
劉朗卻哈哈大笑着。
劉宜漢拿起那個木盒檢視一陣子之後,嚇得説不出話來。
妖治少女早已嚇得芳容失色!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劉朗露了這手神乎其技的玄功,不但立即鎮住了妖冶少女,而且亦令那些打手不敢動彈。
劉朗笑過之後,朝妖冶少女道:-姑娘,你輸了!!-
劉宜漢忙道:-且慢!——
劉老闆,你想反悔嗎?——
不是!在下-向言面有信,只是蔓莉乃是在下之夫人,沈兄,咱們可以打個商量,譬如説在下付沈兄一筆銀子!——
嘿嘿!有意思!這算不算是"遮羞費"呀?-
劉宜漢胖臉一紅,一時説不出話來。
只見右側那名打手喝道:-朋友,別做得太絕了!-
劉朗冷哼一聲,右手食中兩指挾起一塊籌碼擲了過去-
啊!-一聲,那名打手欲避不及,立即被制住身子-
嘿嘿!老兄,你安靜點,一個時辰之後,那一百兩就是你的啦!對了,在下一視同仁,還有那位老兄要賞銀的?-
説着,又挾起一塊籌碼朝另外五名掃手作勢欲擲!
那五人神色大變,急忙逃了出去。
劉朗樂得哈哈大笑不止!
劉宜漢那張肥臉立即一片鐵青-
嘿嘿!劉老闆,別生氣,胖的人若是經常動怒,血壓會上升,屆時,"腦充血"半身不隧"……毛病全會發生的!-
劉宜漢喝道:-住口!你開個價吧!——
嘿嘿!姑娘,你看到了沒有,你這個漢哥為你的犧牲挺大的哩!-你如果還有機會的話,可要"賣力"些喔!-
説完,嘿嘿連笑!
方才還格格浪笑不止的妖冶少女,此時卻嚇得低着頭不敢吭聲!
那些賭客們見狀,早已溜光了!
劉朗笑完之後,一抬右手,食指朝劉宜漢一指。
劉宜漢沉聲問道:-一萬兩?-
劉朗含笑搖搖頭-
十萬兩?-
劉朗仍是含笑搖頭。
劉宜漢霍地站起身,喝道:-姓沈的,你究竟要多少?——
嘿嘿!一百萬兩,而且是黃金!-
劉宜漢氣得呼吸一窒,身子一幌!
妖冶少女嬌聲:-漢哥!-急忙扶住他。
劉朗趁機,右手食指連彈,在劉宜漢的胸、腹及田各輕輕點了一下:-哇操!肥豬,從現在起,你可要爽歪歪了!-
劉宜漢雖覺身上突然有些怪怪的,由於正在盛怒,他毫不在意,坐下之後,喘道:-姓沈的,稱太狠了吧!——
嘿嘿!劉老闆,此地只有咱們三人,只要尊夫人陪我小玩一下,你再付我一些"營養費",我絕不會泄露此事的——
什麼?你還要營養費呀?——
當然啦!-面對尊夫人這種絕色大美人,在下今晚至少要瘦去三公斤,不好好的補一補,怎麼行呢?——
你……你太過份了!——
漢哥,依了他吧!——
好!好j你要多少?——
不多,連桌上的這些籌碼;你就開二千兩的銀票吧!——
什麼?你居然要我付出數千兩的"營養費"呀?——
嘿嘿!-一滴精,一滴血,在下正在考慮,是不是划得來哩!-説完,抓起一把籌碼,朝壁上那個"財"字擲去-
普……-連響之後,那些籌碼竟然在那個財字四周圍了一圈,每塊籌碼皆平貼鑽入壁間,好似以精工鑽上一般。
劉宜漢見狀,不由大駭!
那些柳杉全是上品,又硬又密,別説那些籌碼是以木片削成的,就是以鐵片鑄成,也無法輕易鑽上。
何況,它們又鑽得那麼勻稱!-
嘿嘿!老闆,你意下如何?-
劉宜漢有如鬥敗的公雞,垂頭喪氣的道:-蔓莉,照他的意思吧!-
妖冶少女默默點點頭,迅即掠入屏風後面。
盞茶時間過後,只見妖冶少女神色木然的拿着一張銀票走了出來,瞄了劉朗一眼之後,將銀票遞向劉宜漢。
劉宜漢心疼萬分的瞧了一眼之後,立即道:-交給他吧!——
嘿嘿!二萬兩銀子,挺重的哩!怪不得姑娘會去那麼久!-
妖冶少女聞言,神色不由一變。
只見她右手一揮,道:-拿去吧!——
咻!-一聲,那張銀票立即飛向劉朗。
劉朗嘿嘿一笑,右手一招,吸入那張銀標,剛瞧了一眼,立見三道寒光夾着一蓬紅砂自妖冶少女的手中擲了出來。
劉朗嘿嘿一笑,身子一閃,右手連彈!
兩聲悶哼過後,劉宜漢及妖冶少女已被劉朗的指風制住了穴道,劉朗他卻安然無恙的站在二人三尺外。
妖冶少女不由神色大變。
劉朗嘿嘿連笑,朝妖冶少女走了過去。
嘿嘿陰笑中,只見劉朗雙手連揮!
一陣子-嘶……-聲響後,妖冶少女已被剝光了身子。
劉宜漢又急又怕又氣,不由叫道:-你……-
劉朗一指點中他的啞穴之後,一邊脱去衣服,一邊陰聲道:-劉老闆,在下先收回前帳,等一下再算這筆帳-
片刻之後,劉朗已脱光了身子。
妖冶少女原本驚駭不已,此時一見到劉朗那門-大鋼炮-,嚇得尖叫一聲,一顆心兒不由狂跳不已!
劉朗陰陰一笑,道:-臭查某,好好的陪大爺玩一趟!——
你爽!大爺也爽!-説完,右掌一揮,解開了她的穴道。
妖治少女身子一彈,就欲離去。
劉朗右手一招,身子踏前二步,立即抓住妖冶少女的左臀,只見他用力的一捏,妖冶少女立即尖叫出聲。
劉宜漢瞧得又心疼又害怕!
劉朗順勢摟着她的線腰:-大鋼炮-用力一頂!-
妖冶少女不由慘叫一聲!
又窄又緊的刺激,使得劉朗毫不憐香惜玉的開始挺動起來。
妖冶少女只覺穴內好似被一根烙紅的鐵條插進去一般,疼痛難耐,一面顫抖着身子,一面叫疼不已。
劉朗抓過一條椅子,喝道:-抓緊它!-
妖冶多女聞言,立即將雙手按在椅背上,彎下身子,任由劉朗-宰割-!
劉朗原本打算在取得銀票之後、修理劉宜漢之後,立即離去,那知妖冶少女竟敢對他下毒手,他當然火大了!
他決定要-槍斃-她了!
劉朗一口氣挺動百餘下之後,突然發現妖冶少女開始搖動臀部,立即道:-嘿嘿!臭查某,你嚐到美味了吧!-
説着,雙掌改為開始捏揉她的那對豐乳。
劉宜漢氣得雙目一閉,不願再看下去。
妖冶少女聞音,心生顧忌,立即不敢亂搖!
那知,盞茶時間過後,她禁不住穴內的酸癢又開始搖動起來了,鼻孔之中也透出-咻……-的喘息聲音了。
這位妖冶少女之母出身於-玄狐教-,在-玄狐教-二年前被滅之後,她幸保殘命,仗着習過陰功,立即在風塵之中打滾。
劉宜漢在與她春風一度之後,即迷戀不捨,不但立即迎她返家,而且將-財神賭場-的經濟大權交由她掌握。
她一向習慣於-小口徑-的-短槍-,方才突然被-超大積體電路-的-大鋼炮-一轟,情不自禁的出聲叫疼了。
此時,苦盡甘來,她立即開始迎合了!
她只覺得全身舒爽,疼痛全失,因此,搖動得更加激烈了!
劉朗嘿嘿連笑,道:-劉老闆,瞧尊夫人的這付色急模樣,你平常一定沒有餵飽她,簡直在慮待動物嘛!-
説完,故意用力的連頂了十餘下!
妖冶少女情不自禁的-啊!啊!-直叫着。
劉宜漢一陣氣急攻心、立即暈了過去。
鮮魚卻順着他的嘴角流了下來。
敢情,他已氣得吐血了!
劉朗瞄了一眼,心中一爽,-叭!-一聲,立即抽出了-大鋼炮。
正在舒服之中的妖冶少女,只覺好似掉了一個寶貝,不由自主的叫道:-你怎麼……-説至此,她突覺不妥,立即停了下來。
劉朗坐在椅上,笑道:-劉老闆已經氣得吐血了!在下不好意思再玩了!-伸手拿起衣前就欲穿上。
妖冶少女瞄了劉宜漢一眼,急道:-好人兒,你不能把人家吊在半空中呀?——
嘿嘿!臭查某!你有夠浪!-
妖冶少女邊走過來邊浪笑道:-格格!人家才不浪哩!-還不是被你勾引得浪起來的,好人兒,幫幫忙吧!——
嘿嘿!臭查某,你忘記了我只對女人及銀子有興趣嗎?——
唔!我懂!你稍等一下!-
説完,光着身子,忍着下身的裂痛,踉蹌離去。
劉朗暗笑道:-哇操!想不到世上竟有這麼浪的查某!哇操!她會不會趁機開溜呀?管她的,溜了也好!-
那知,片刻之後,只見妖冶少女提着一個小包袱走了出來,邊走邊嗲聲道:-好人兒,只要你肯再陪陪人家,這些全是你的啦!-
説完。將包袱塞入劉朗的手中。
同時,她雙腿一張,雙手抱着劉朗的背部,下身一挺,將-大鋼炮-吞進去之後,立即開始搖動起來。
那張椅子立即-吱吱-輕聲抗議着-
嘿嘿!-臭查某,你別想趁機對我下手!——
格袼,好人兒,別冤枉人家啦!人家只要爽啦!-
説完,幹得更加劇烈!
那張椅子立即-吱吱……-大叫着。
劉朗陰陰一笑,打開包袱一瞧,不由叫聲:-哇操!-
只見包袱內擺着三個錦盒,其中兩個錦盒皆擺滿珠寶首飾,另外一個錦盒內擺了厚厚的一疊銀票。
劉朗好奇的數了一下,脱口叫道:-哇操!你可真有辦法光是這些銀票就已經超過了二萬兩銀子啦!——
格格!好人兒,你不知道人家在掌管"發財賭場"嗎?你就收下吧!只要你讓我爽,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説完,挺動得更劇烈!-
嘿嘿!劉宜漢如果知道你在倒貼我,他不氣死才怪!——
格格!-活該!-誰叫他不爭氣嘛!——
哇操!他不爭氣!——
格格!-他呀!胖得似肥豬,稍一動,立即氣喘如牛,不到三兩下,好似沖天炮一般,就軟了!哼!掃興!——
哇操!他真的如此罩不住呀?——
當然是真的啦!最氣人的是,他又樂此不疲。每次卻又將我吊在半空中,我……我實在恨死他了!-
劉朗暗暗一瞄劉宜漢,只見他的胸脯不住的起伏,分明剛好聽見了妖冶吵女的話,正在氣得半死!
劉朗故意説道:-哇操!臭查某,你未免太現實了,劉老闆待你並不薄呀!你怎可如此的批評他呢?——
哼!不薄!-我倒希望他的那根"小毛毛蟲"有你的三分之一大,就不薄了,咱們別提他了,你好好的頂我幾下子吧!-
劉朗陰陰笑道:-劉老闆,你聽見了吧!-
説着,將包袱放在椅上,抱起妖冶少女,放在地上之後,吸口長氣,調勻氣機。立即展開-地毯式-的轟炸!
那情影好似第二次世界大戰之時,德國派出大批飛機在英國首都倫敦上空轟炸一般。
炮口那兩粒-小肉丸-不但頂遍了她的穴心,更在她的穴壁四周不停的頂着,颳着以及旋轉着。
她瘋狂的扭動身子!
她瘋狂的叫着!
賭場內其他的人,明知此時乃是襲擊劉朗的最佳機會,但是,懾於劉朗那超人的武功,那有人敢出面呢?
人人暗自整理包袱,準備離去。
又是盞茶時間過後,只見妖冶少女無力的扭動身子,口中呻吟道:-啊!啊!爽!爽死我了!啊!啊!好人兒!-
劉朗嘿嘿連笑,全力行刺着!-
啊!啊!泄!泄了!我又泄!泄了!好人兒!哦!我!天呀!我!我又泄了!啊!啊呀1-
劉朗又連頂三十餘下之後,長呼一口氣,亦泄了!
妖冶少女滿足的嘆了一口氣,立即閉上雙目。
劉朗爬起身,匆匆穿好衣衫之後,將包袱朝肩上一掛,將銀票收入懷中之後,笑道:-劉老闆我走了,再見!-
可惜,劉宜漢早巳又氣昏了,根本聽不見!
倒是妖冶少女以肘撐身,嗲聲道:-好人兒,你別忘記了人家哩!-
劉朗哈哈一笑,瞧也不瞧她一眼,大步朝門外行去。
站在大門外的那些打手,一見到劉朗就好似見了鬼一般,迅即避去。
劉朗不屑的瞧了他們一眼,右手朝門口那邊一尊-笑彈勤-揮了一下,陰聲道:-歹路不可行,你們再不知悔改,便和它一樣!-
説完,身子一掠,迅即離去。
那七名打手暗暗的鬆了一口氣,相視一眼,急忙朝門內行去。
那知第一名大漢剛掠那尊-彈勤佛-,衣衫所帶起的微風,竟將那尊五尺高的-彈勤佛-掃成一片飛灰!
那四名大漢眼光一瞥之下,不由-啊!-的驚呼一聲!
另外六人循聲一瞧,好似見到鬼一般,立即想起劉朗臨走時吩咐,嚇得急忙掉轉身子朝遠處離去。
劉朗離開-發財賭場-,返回家中。
更深入靜,除了少數幾隻野狗在擇食以外,畜無人影,以劉朗絕頂的輕功,半個盞茶時間,他即已飄回他自己的房中。
雖然深夜,在劉朗神目之下,他立即瞧見房內的擺設並無多大的改變而且並無結蛛網、積灰塵,分明平時有人在整理。
劉朗將包袱放在牀旁,盤坐在牀上迅即入定。
待他醒來之後,天已大亮,街上已傳來行人的走動聲音。
劉朗內出房外,朝寂靜的院子瞧了一眼,恨恨的暗道:-哇操!劉虎,你現在一定很快樂吧,是你太狠,休怪我無情!-
只見他凝聽半晌,確定外沒有行人之後,身子一掠,在壁上點了一下,迅即射入對面孫大的院中。
他剛踏入廳中,立見孫大一家人正在吃早點,立即含笑説道:-大叔大娘你們早!-
孫大急忙站起身子,關心的問道:-小朗,事情進行得怎麼樣?-
劉朗説句:-還好!-立即將那個包袱遞了過去。
他剛卸下易容;立即聽到孫大駭呼道:-天呀!小朗,你去那兒弄來這麼多的銀票以及珠寶,看樣子價值連城哩!-
説話之中,身子不住的顫抖着。
這也難怪,孫大出生至今,雖已年已四旬,卻尚未見過這麼多的錢哩!
孫氏及其媳婦雙目一瞬也不瞬的盯着那些珠寶首飾,一片貪婪之色。
劉朗低聲笑道:-哇操!不義之財,見者有份,大叔、大嬸,你們喜歡什麼,就儘管拿去吧!-
説着,添了一碗飯。不客氣的吃了起來。
孫大低聲問道:-小明,你去那兒弄來這些寶貝的?——
發財賭場,放心!是劉宜漢及他的那位寶貝姨太太"贈送"的!——
這怎麼可能呢?小朗,究竟是怎麼回事?-
劉朗微笑道:-大叔,吃飯皇帝大,先,吃飯吧!你如果要了解情形,待會兒只要上街轉一圈,就明白了!——
小朗,你幹嘛要如此的神秘呢?——
哇操!大叔,我急着還要出去一趟哩!這些東西暫時交給你保管啦!——
這……責任太重了吧?——
哈哈!小事一件,只要你們不講,有誰會知道?-
説完,匆匆的吃完那碗飯,逕自走入客房。
半晌之後,劉朗易容成一位黑臉藍衫少年走了出去。
孫大一見他那張烏黑的臉孔及那雙黑手,急問道:-小朗,你要幹嘛?——
哈哈!到飛虎國術館求師學藝呀!——
小朗,你可要小心點,劉虎人多勢眾哩!——
哇操!大叔,人多又有何用,湊熱鬧而已!-
説完,朝後門走去。
飛虎國術館——劉虎的大本營,院內一大早即已傳出-呼呼-拳風,霍霍棍風以及陣陣的叫喝聲音。
兩各大漢挺胸收腹,一身武打勁服侍立在門口。
光這架式就顯得不凡。
來往行人瞧也不敢瞧大門一眼,立即低頭匆匆行過。
劉朗將雙手負於背後,悠悠哉哉的走了過來,一見到行人的那分畏縮的模樣,心中不由暗暗的發火道:-哇操!劉虎越來越誇張了,居然令行人畏懼成這付模樣,待會兒一定要鬧它個雞犬不寧!-
思忖一決,他哼着歌兒,邁步過去。
片刻之後,劉朗已經走到大門前左側那支巨大石虎面前,只聽他喃喃自語道:-幹!別人都是以石獅看守大門,這家怎用石虎呢?——
黑鬼!-你在胡説些什麼?-
劉朗佯作嚇了一大跳,後退一上,朝站在左側的那位大漢問遭:-幹!我又沒有跟你説話,你插什麼嘴?大嘴巴!-
説完,不客氣的瞪了他一眼。
那名大漢從未被人-糗-過,罵聲:-好可惡的黑鬼!-
立即撲了過來。
劉朗叫聲:-幹!君子動口不動手!,你保持一點風度好不好?-話未説完,他早已一溜煙的躲到巨虎後面。
那名大漢一撲未中,身子一折,立即又追了過去-
砰!-一聲,那名大漢怪叫一聲,立即摔了出去,所幸劉朗不願意傷人,否則,他非當場吐血而亡不可!
儘管如此,那名大漢仍摔個大元寶。
右側那名大漢見狀,怒罵一聲:-可惡的黑鬼!-立即也撲了過來。
劉朗叫聲:-幹!兩打一,太過份了吧?-
説完,身子-縱,躍上了那隻石虎。
摔在地上的那名大漢怒吼一聲,一個-鯉魚打挺-躍起來之後,行到石虎的前面,右手按在虎腹就欲攀上。
劉朗假作驚駭的-啊-了一聲,一個重心不穩,立即滑了下來!-
卡-一聲,雙腳立即踹在那名大漢的右肩,疼得那名大漢慘叫一聲,立即摔在地上,劉朗順勢一屁股坐在他的胸口。
那名大漢-哎呀-叫了一聲,立即雙掌一推-
砰!-一聲,劉朗立即被推飛出去。
劉朗不由-哎唷-大叫一聲!
那知,又是-砰!-的一聲,這一次劉朗尚未再叫出聲,另外那名大漢已經被劉朗一頭撞了中了右肩,疼得他怪叫一聲。
兩人立即皆摔倒在地。
在院中練習武藝之十餘名大漢聞聲行了過來,一見他們三人分別抱着頭胸及肩胛呻吟,不由一怔!
劉朗抬頭-看假作驚駭的爬起身,就欲逃走。
只見當中那位濃眉豹眼大漢喝道:-站住!-
接著「唰……-其餘大漢己將劉朗圍住了。
只見一名大漢自地上爬起來,叫道:-狄師兄,這個黑鬼存心來"踹館"大夥兒上前"做"了他!-
劉朗忙叫道:-幹!冤枉!我剛才只是覺得你們門口擺着石虎,有點奇怪而已!那知他就撲了過來,結果變成了這個樣子-
狄姓大漢喝道:-黑鬼,你名叫什麼?——
幹!我只是人黑而已,心並不黑,而且還好端端的站在這裏,你們為什麼一再喚我為黑鬼,這實在太過份了吧?-
只聽另外一名大漢叫道:-黑鬼,你真是膽大包天,竟敢到飛虎武館來惹事,大爺今天非讓你變成黑鬼不可!-
説完,一掌朝劉朗的胸口劈來。
劉朗假作笨拙萬分的避開之後,雙手連搖急叫道:-幹!有話好説,你們這批人難道真的沒有一絲修養嗎?——
嘿嘿!修養,你一定皮癢了!-
説着,足下一點,右掌五指一曲朝劉朗的頭頂抓來。
劉朗將頭一縮,身子一蹲,右掌亂揮在那名大漢的腹部一揮,-咻!-的一聲,那名大漢越過迎面之人,逕朝對面牆壁飛去。
那名大漢抬頭一見自己正撞向那道青石高壁,急呼一聲:-救命啊!-雙掌朝前一推,立聽-轟!-一聲大響!
那道堅硬的高壁被硬生生的折斷,落地之後,立即疼昏過去。
其餘的大漢不由一陣喧譁!那位狄姓大漢畢竟有點見識。他由那位大漢以血肉之軀竟能撞塌堅硬的高壁,知道這其中必有緣故。
他立即喝道:-住口!-
大漢們立即靜了下來,人人瞧着狄姓大漢。
劉朗卻哈哈笑道:-幹!這樣子才像話嘛,方才鬧哄哄的,簡直就是菜市場,實在"盡虎反成貓——不像話(無)!-
狄姓大漢忍住心中的怒火,雙拳一拱,道:-朋友,請恕狄某方才有眼無珠,不知閣下乃是"會家子",冒犯之處,請見諒!-
劉朗卻睜大眼睛瞧了他一陣子,詫然道:-幹!"豬"兄,你明明有兩顆大眼珠,怎麼説有眼無珠呢?太客氣了!-
狄姓大漢乃是劉虎之首徒,一向目空一切,聞言之後,再也忍耐不住了,只聽他喝聲:-上!-立即朝劉朗撲了過去。
其餘大漢立即蜂湧而上!
劉朗哈哈一笑,身子連閃,雙掌在對方的身上揮拍着。
他好似虎入羊羣到處撲擊着。
半晌之後,只見那些大漢相繼情不自禁的哈哈連笑,朝門內逃去。
劉朗一見那些傢伙皆已被他點了笑穴,微微一笑之隨後掠入。
他剛踏入院中不遠,立見一位胖漢帶着八名大漢自大廳行了出來,同時喝道:-狄白,你們在搞什麼?-
狄姓大漢忙道,-少……哈……哈……爺……外面……哈哈……有……哈哈……有一位……哈哈……黑……哈哈……黑鬼……哈哈……小心……哈哈……-
那位胖漢正是劉虎之子劉宜淦,他聞言之後,偏頭一瞧劉朗,立即一揮手道:-抄傢伙!做了他!——
是!-
只見那些大漢探手自中取出短匕,迅即圍了過來。
劉朗叫聲:-幹!玩真的啦!很好!-
身子一閃,似鬼魅般飄了起來。
那八名大漢僅是學了幾招三腳貓的不入流腳色,十招過後,只見他們每人皆右腕折斷,左臀插着一支短匕。
慘叫聲音立即此起彼落!
劉朗再度連閃,雙手頻揮!
那八名大漢立即又開始笑起來了!
剎那間,又情不自禁的-哎唷-呼疼起來-
哈哈……-及-哎唷-之聲音立即交織響着。
劉朗一見劉宜淦轉身逃入大廳,足下一踩,立即追了進去,那消三個起落,劉朗即已彈出一縷指風制住他的穴道-
少俠!饒命!請饒命!——
嘿嘿!別緊張!我不會要你的命!——
謝謝!謝謝!——
劉虎呢?——
家父出去了!——
嘿嘿!他不在!很好I待會他回來之後,一定有得忙的!-
説完,一指點中了他的-笑穴。
劉宜淦悶哼半聲之後,立即哈哈大笑起來,不過,他由於穴道受制,大笑之際,全身氣血翻湧,實在疼痛萬分!
那真是-含淚的大笑-呀!
劉朗道句:-失陪!-立即朝內間馳去。
剎那間,立即傳起一陣女人的格格笑聲!
那笑聲在盞茶時間之後迅即傳染遍及整個的飛虎鏢局,劉朗微徽一之後,走出大門,各朝那兩尊石虎揮出一掌,昂然行去。
站在遠處觀看的幾名膽大漢一見劉朗行了過來,慌忙避了開去。
劉朗哈哈一笑,道:-朋友,少好奇!使得劉虎怪罪在你們的頭上!-
那些人一聽有理,神色一變,立即四散逃去。
那兩尊石虎經過他們這-翻奔逃,立即化為飛灰!
劉朗哈哈一笑,繞了一個圈子之後,趁着無人,立即躍入孫大之家。
他一踏進大廳,立見孫大興奮的低聲和家人談話,看樣子他又在執行-廣播站長-的職務了,劉朗禁不住輕笑一聲-
唔!小朗,你回來啦?還順利吧!——
哇操!有夠順利!大叔,快去看熱鬧吧!——
大嬸,你別怪大叔,這正是大叔可愛之處哩!——
他呀!大嘴巴一個!-
劉朗哈哈一笑,道聲:-大嬸,你們聊吧!我進去啦!-
説完,逕自回到客房。
劉朗迅速的洗去易容,又扮成一圈,回味一下兒時的情景之後,一看天色已近中午,立即朝-老馬餃子店-行去。
他剛踏入店門,立聽一句宏亮的聲音道:-客官,請進!-
劉朗一聽那聲音,立即知道必是店主老馬,想不到他的嗓門仍然這麼響,心中一激動,脱口道:-哇操!老馬,好久不見了!-
那位正在下餃子魁梧中年人突聽劉朗之言,不由怔了一下,他瞧了一陣子之後,詫道:-客官,俺老馬似乎不認識你哩!借問貴姓大名?-
劉朗尷尬的咳了二聲,笑道:-在下姓胡,單名飛,在七八年前曾經在此處嘗過你的手藝,今日路過此地,特來品味一番!——唔!請恕俺健忘,請坐!小周,替胡爺找個位置-
劉朗道過謝,立即隨着店小二走到右側一付座頭,坐下之後,他立即笑道:-五十個水餃,一碗酸湯!——
是!胡爺,馬上來!-
劉朗朝店內一瞧,只見店內坐了八成滿,客人們一邊吃着餃子,一邊低聲談論著飛虎武館的怪事,劉朗不由暗暗得意着。
盞茶不到的時間之後,店小二立即端來一盤熱氣直冒,香噴噴的餃子,瞧那些一粒粒黃裏透紅的-金元寶-餃子,劉朗腹中立即一餓。
他挾了一粒塞進口中,輕咬數口,立即微微頷首,暗贊不已!
酸辣湯接着送來了,劉朗立即專心食用着。
在距他二丈餘遠的一付座頭上卻有兩位青衫青年正以詫異的眼光不住的打量着劉朗,可惜他毫不知情。
只聽右側那位青年低聲道:-不錯!正是他,他雖然變嗓,但依稀露出破綻,蟬妹,你還記得他的那對眼睛吧?-
右側那人身子陡震,欣喜的道:-天呀!果然正是他!總算讓咱們找到他了,菲姐,咱們要不要去見見他?——
不急!看樣子他正在進行復仇的行動,咱們暗中跟住他吧!-
兩人立即一邊取用餃子,一邊注意着劉朗。
大約半個時辰之後,只見劉朗滿意的站起身子,朝老馬招呼一聲,放下一塊碎銀,逕自含笑跑出店門而去。
那兩位青年立即會過帳跟了下去。
這兩人正是為了尋找劉朗,不惜長途奔波來此的胡菲菲及柳貂蟬,她們混在人羣中,隨着劉朗朝-飛虎武館-後院行去。
她們悄悄的跟隨劉朗進入院中之後,只見劉朗已經迅速的閃人一間房內,兩人立即放輕步子,隱在一處花間凝聽着。
劉朗自窗外一見劉宜漢正雙止緊閉,神色灰敗的躺在牀上休息,心中暗暗一笑,飄入房內之後,迅即在他的笑穴輕輕的一點。
然後,他打開房門,悄悄的溜進劉宜淦的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