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水,小別勝新婚,田雪愉快地迎合著孫進財的激烈肉搏攻擊,房中立即洋溢着密集戰鼓聲音。
馬達在黃昏時向田雪表明願意加入嫠婦門,田雪喜獲心腹,未待孫進財求歡,立即自動投懷送抱。
他們幹得驚天動地,馬達卻心如止水地閲讀‘修羅八式’。
他方才將陰陽雙邪埋在荒墳中,僅以一塊石頭留下記號,便懷着沉甸甸的心情回房專心閲讀着。
為了避免別人起疑,他熄去燭火,藉着窗外的月光瞧了不久,便發現自己居然已經目能夜視。
他不敢相信地運功一陣子,立即發現原本無法通行的任督二脈,居然已經門户大開地通行無阻了。
他樂得全身輕顫不已。
他不由更感激陰陽雙邪了!
於是,他更專心地閲讀及思考了!
這一夜,就這樣子過去了。
當雄雞東啼之時,他才發現天色將亮,他便藏妥那兩本小冊,然後,閤眼躺在榻上默默調息着。
不到盞茶時間,他精神飽滿地起來漱洗及用膳了。
膳後,他跟着秦彬寬諸人到漢水河畔大船中去卸貨,他為了藏拙,仍然似以前般在岸邊接貨上車。
他足足地忙了一個半時辰,便跟着眾人回來休息。
他略一洗淨手腳,便回房偷練‘修羅八式’。
從那天起,田雪為了避免他遇上黎若男或呂炳昌!以及方便他練習她傳授的武功,便吩咐他在城中搬運貨物。
他日以繼夜地苦練着。不到一年。他便已經將‘修羅八式’及‘開天八掌’練得滾瓜爛熟了。
他全心全意地練習最後那招‘陰陽餛沌’了。
這招‘陰陽混沌’乃是‘修羅八式’及‘開天八掌’之精華馬達欠缺實戰經驗,練起來倍感生澀及彆扭。
不過,他毫不氣餒地逐字推敲及逐句斟酌,同時。不停地參照‘修羅八式’及‘開天八掌’。
田雪及孫進財為了籌備嫠婦門公開現身之事!終日在外奔波,根本沒有注意到馬達的異舉。
日子在忙碌中又過了半年,家家户户在‘送神。之後,開始打掃房內外。準備過年了,孫記搬運行開始’度小月‘了。
馬達經過這半年的努力,頗有進展,他趨着別人準備領年終獎金返鄉之際,日以繼夜地苦練‘陰陽混沌’。
除夕夜,田雪及孫進財無暇返回。不過,託人帶回來一封信及一張大面額銀票,眾人依照信中指示,領了一筆賞銀欣然離去。
整個搬運行便只剩下馬達一人鎮守。他將大門一關!仍舊回去練功。
由於只剩他一人在搬運行,他放心地一一施展出‘修羅八式’及‘開天八掌’,地上之積雪立即被颳得到處飛揚。
他越玩越起勁,乾脆將這兩套絕學交互施展,一時之間,只見一道青煙在院中飛快地飄閃着。
他越演練越得心應手,立即開始施展‘陰陽混沌’。
他反覆地施展三十餘遍之後,仍然覺得不甚滿意,他剛收招準備思索之際,倏聽前院右側傳來‘砰’的一聲。
他天天搬運貨物。一聽聲音,立即知道有人墜地,他不由忖道:‘哇操!是什麼人在三更半夜來此地呢?難道是醉漢嗎?’倏聽‘唰唰!’連響,接着是一陣低沉的聲音道:‘姓江的,你插翅難飛了吧?’‘住……住口!你這卑……鄙小人……’
‘嘿嘿I卑鄙小人?是你?還是我?天曉得,識相些,交出貨兒吧!’‘休想!’
‘嘿嘿,好。少爺就瞧瞧你的骨頭有多硬,上!’馬達聽到此,好奇地悄然掠去。
不久,他立即發現一位身材纖細的黑衣人被八名黑衣勁裝大漢圍攻,瞧纖細黑衣人之遲滯身法,分明不是對手。
另有一錦服青年掛着冷笑負手旁觀,瞧他那陰鷙的神情!馬達立即油然生出反感來了。
那八人存心要活捉對方,對方只攻不守,因此。一時糾纏得難分難捨。
馬達難得遇見拚鬥情形,他立即津津有味地瞧着。
不久,纖細黑衣人步法一陣踉蹌,先後被兩位黑衣人劈中右腰及左背,立聽他悶哼一聲,摔了出去。
一位大漢迅速地朝他的右腰眼—拍,立即踏住他的後心。
錦服青年嘿嘿一笑,道:‘搜!’
‘住手!誰敢碰我!’
那聲音頗為清脆,與方才之清朗迥然不同,立即使錦服青年怔了一下,才陰聲道:‘嘿嘿!難道是個小妞嗎?待本少爺……’‘住手!姓曹的,你若敢碰我一下,準叫你不得好死!’‘是嗎?本少爺倒要見識一下!’説着,上前抓住對方的衣領向下—撕。
‘赫!’的一聲,那件黑衣勁裝應聲而破,果見一件水藍色肚兜及半裸的雪白酥肩露出來。
‘嘿嘿!想不到堂堂翔龍公子江行雲居然是位雌兒,很好,少爺就先樂上一樂,再盤問貨兒之事。’少女急得尖叫道:‘曹啓義,你敢!’
‘嘿嘿!曹某若是不敢,豈配被稱為多情公子呢?’‘哧!’一聲。少女的那件勁裝整個被撕到胯間,立即露出—件白色褻褲及渾圓的臀部。
‘嘿嘿!好,好身材,金漢,你們去歇息吧!’那八人應聲是,立即離去。
曹啓義挾起少女,略一張望,便欲離去。
馬達身子一閃,默默地停在他的面前。
他那迅疾身法立即使曹啓義起了戒心,只聽他沉聲道:‘你是誰!’‘過路人,把她放下,趁早離去吧!’
‘嘿嘿!你在做夢嗎?’
‘唰……’聲中,金漢八人聞聲疾掠而回,只見他們連招呼也不打地立即各朝馬達的背部劈來一掌;馬達深恨他們的心狠手辣,加上不知自己能否敵住他們,因此。他迅速地向後轉,雙掌疾揮之下,開天八掌疾劈而去。
‘轟……’聲中及慘叫聲中,夜空中立即飄散着鮮血及碎肉。
曹啓義自出孃胎至今,何曾見過或聽過如此迅疾的掌法及恐怖的掌力,他嚇得當場身子猛顫。
馬達亦被眼前的情景嚇住了。
不久,曹啓義先行恢復神智,他的雙眼一轉。立即取出一把匕首疾射向馬達的背後‘命門穴’。
馬達乍聞破空聲音,立即向右一滑。
曹啓義一見奸計落空,立即挾着少女向左側掠去。
馬達喝聲:‘站住!’身子—彈,立即攔住曹啓義。
曹啓義揚掌劈出‘風捲殘雲’,身子立即向後射去。
馬達向上掠起三丈餘。迅速地翻身攔住他。
曹啓義全力攻出三掌,然後轉身欲開溜。
馬達冷哼一聲,閃身出掌疾抓而去。
曹啓義一聽指力嘶嘶疾抓而來,嚇得忙將少女拋了過去。
馬達想不到他會來這手‘棄車保帥’,慌忙收回指力,同時順手接住少女,這一接正好按在軟綿綿的雙乳上。
他嚇得慌忙彎腰欲放下她。
立聽少女叫道:‘殺死他!’
馬達“抬頭,立即發現曹啓義已經掠出五丈餘,他為了避免泄露自己的身份,立即放下少女疾追而去。
‘唰!’一聲,他終於在牆前攔住曹啓義。
曹啓義大駭之下,左拳右掌,立即猛攻猛劈而來。
馬達存心一試‘陰陽混沌’,立即順手劈去。
‘轟,’的一聲,曹啓義慘叫半聲,夜空中立即又飄散着血肉。
馬達欣喜剎那之後,立即掠入廳中取來木桶及畚帚,疾掃着地面上的碎肉,以免留下痕跡來。
少女被放在雪地上凍得全身發紫,偏偏穴道被制又羞於讓馬達瞧見自己的身子,只好咬牙暗忍了。
馬達忙了將近一個時辰之後,才將碎肉埋在後院雪地中及提水清洗掉血跡,他如釋重負地吁了一口氣。
他朝四周一瞧,立即發現那少女已經昏迷不醒,他暗叫一聲:‘糟糕!’立即挾着她來到廚房。
他將灶上鍋中之温水放入大盆中,立即將少女放入盆中,然後,以毛巾不停地擦拭她的臉部及手腳。
不久,他發現少女的臉部皺皺的,他好奇地撫摸一陣子,便取下—張面具!他立即瞧見一張令人眩目的絕色容貌。
他的心兒剛一陣狂跳,立聽她發出呻吟聲。
他急忙偏頭道:‘姑娘,你自己活動一下手腳吧!’少女原本負傷,再經凍寒入侵,呻吟一聲之後,立即又昏迷不醒。
馬達等了一陣子,一聽沒有動靜,他一轉頭!立即發現她又昏迷不醒,他焦急地邊替她擦臉邊低喚不已。
哪知,少女卻—直昏迷不醒。
他根本沒有學過療傷之道,情急之下,他只好擦乾她的身子,抱她回房,然後將她放入被中。
他思忖一陣子之後,取出孫進財那瓶藥欲給她服下,哪知,她的牙關生硬,根本無法服藥,他不由急得滿頭大汗。
情急之下,他含着藥粉貼着那兩片被凍成紫色的嘴唇,緩緩地將被口沫溶化的藥粉度入她的口中。
他一直將整瓶藥粉度入她的口中之後,她終於呻吟一聲,睜開雙眼,馬達欣喜地道:‘你醒了,太好了!’少女一見他的嘴角及雙唇全是藥粉,再由口中的清香藥味,立即知道他將藥粉度入自己的口中,她倏地湧出淚水。
‘姑娘,你怎麼哭了?’
少女立即尖叫一聲:‘滾!’
‘哇操!我……’
‘滾!’
馬達訕訕地轉身步向房門。
‘站住!’
馬達止步道:‘哇操!你不是叫我……’
‘住口,快替我解開穴道。’
‘我……’
‘快點!’
馬達默默地上前在她的腰中撫揉一下,她立即揮開他的右手,叱道:‘不要臉,滾!’説着,立即掙扎起身。
馬達好心沒好報,反而捱罵,心中暗暗叫衰,立即朝房外行去,倏聽‘砰!’及‘哎啃!’一聲,他一回頭,立即看見少女已經摔倒在榻前,他尚未決定該怎麼辦,少女已經吐血暈過去了。
他急忙上前將她扶回榻上,擦拭血跡。
倏聽少女全身發抖地道:‘冷……好冷……’他急忙替她蓋上厚被。
哪知,她顫抖更劇,而且頻頻叫冷。
馬達無奈之下,只好脱靴上榻摟住她欲以體温替她取暖。
她緊抓着他,邊哆嗦邊叫冷不已。
他被她哆嗦得全身一熱,那‘話兒’頑皮地站起來了。
她越抓越緊,哆嗦更劇了。
那兩片唇兒一直湊過來了。
那兩團軟綿綿的乳房磨得他一陣心猿意馬,他只覺一股熱氣自‘氣海穴’疾湧而出,‘志堂穴’亦湧來一股熱氣。
他的神智一昏,立即撕去她的褻褲及脱去自己的內外褲。
身子一翻!那‘話兒’猛烈地朝少女的胯間一頂,立聽她啊了—聲,終於被馬達破了身。
處子落紅紛紛濺滴着。
疼!撕裂般的疼痛使她由昏迷之中醒來,她乍見到眼前情景,立即尖叫道:‘畜牲!禽獸……’馬達立即捂住她的嘴,繼續衝刺着。
以馬達的心性原本不會有如此瘋狂之舉,可是,陰陽雙邪的催情手法太厲害了,他已經是一發不可收拾了!
他憑藉着充沛的內力源源不絕地衝刺着。
她疼得死去活來,一直過了一個半時辰之後,當她再度醒來之時,她突覺下身不但不疼,而且好似被毛刷刷洗般酥爽不已!
她茫然了。
又過了盞茶時間,她不由自主地胡搖亂頂了。
因為,她被刷得難過萬分,再不搖頂的話,非酥掉不可。
運動是最好的驅寒方式,何況,她所服下的那些藥粉已經開始生效。沒多久,她已經香汗淋灘了。
她感到舒暢萬分!
又過了半個時辰,她倏地喔啊連叫,全身哆嗦不已了。
這種哆嗦頗具感染性,他也開始哆嗦了。
終於,一股股的清泉疾射入她的下體深處了,她軟綿綿地張開四肢,雙眼不由自主地閉上了。
馬達交貨之後,悠悠地醒來了。
他乍見到榻上的情景!‘啊!’地驚叫一聲,立即躍下榻。
榻上的落紅及自己胯間的落紅及穢物證明白己已經做了什麼事,他似遭巨杵撞中心口般,神色蒼白地踉蹌連退。
榻上那少女百感交集地滴下淚了。
馬達一直退到桌旁才停下身子,他望着少女的神情,痛苦地道:‘姑娘,我不是故意的,請原諒我!’‘你是誰?’
‘馬達。’
‘此地是何處“’
‘孫記搬運行。’
‘孫記搬運行?這……此地為何只有你一人?’‘他們全部返家過年了。’
‘過年?不錯,今晚是除夕,想不到……想不到我會在除夕夜有此遭遇,馬達,你説!我該怎麼辦?’‘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知道你已經毀了我的清白身子了嗎?’‘我知道,可是,我是看見你冷得一直髮抖,打算以體温為你取暖,想不到卻糊里糊塗地侵犯了你!’‘別多作解釋!你分明是貪圖美色……’
‘沒有,我可以發誓!’
‘發誓?哈哈……’
‘姑娘,請小聲些……’
‘住口,你若是怕被人知道此事,為何要做呢?’‘我決無此意呀!’
‘你真該死,你知道嗎,’
‘是的!’
‘你趁危玷污了我,你該如何交代?’
‘我……我……’
‘你在此地是何身份?’
‘搬運工人。’
‘住口,以你的身手豈會操此賤役。’
‘我的確是一名搬運工人。’
‘好,我姑且相信你,你先過來替我療妥內傷吧!’‘我……我不會療傷!’
‘哼!你少騙人。’
‘我真的不會療傷呀!否則,我早就替你療傷了!’她一見到他的情急神情,相信地道:‘好!你將右掌貼在我的“氣海穴”上,再輸入功力,你總該知道“氣梅穴”在何處吧?’‘我知道!’
少女道:‘過來吧!’立即咬牙盤坐起身子。
馬達便站在榻前伸出右掌欲按向她的‘氣海穴’,她立即冷冷地道:‘你這副模樣,如何運功呢?’他將右掌朝她的‘氣悔穴’一按,立即輸出功力。
她的全身一震,立即吐出一口鮮血。
他嚇得忙收手後退。
她不怒反喜地道:‘來吧!記住,徐徐輸入功力。’説着!立即閉上雙眼。
他小心地按在‘氣海穴’,立即徐徐吐出功力。
他剛望見那對雪白的玉乳,那‘話兒’立即又‘起立致敬’,嚇得他急忙閉上雙眼,全身卻不停地輕顫着。
她只覺體中充滿着功力,正欲引導它們衝開因為負傷而遲滯之穴道,倏覺他輕顫不已。立即睜眼一瞧。
她第一眼就望見那根殺氣騰騰的‘話兒’,她沒來由地全身一熱,立即沉聲道:‘你可以走啦!’他訕訕地立即匆匆離去。,她連吸數口氣,方始定下心神運功。
沒多久,她便藉着那一大羣功力一—衝開三處穴道而入定。,馬達離去之後,拚命地抓起雪塊擦身,一直折磨了將近半個時辰,體中之慾焰才緩緩地褪去。
他一見天色已近破曉,匆匆地穿着上衣及破褲,立即開始燒熱水、熱飯菜。
半個時辰之後,飯菜已熱,水已開,他正在考慮要如何見她,卻已經聽見一陣腳步聲自遠處傳來。
他緊張了。
醜媳婦終須見公婆,當她穿着他的衣衫步入廚房之際,他只好低頭道:‘姑娘,你要不要吃些束西?’少女輕嗯一聲,道:‘那些人何時返回此地?’‘初六。’
‘還有六天,用膳吧!’廠馬達立即掀蓋將飯菜放在桌上。
她默默地挑了一套乾淨餐具便開始用膳。
他便匆匆地欲回房收拾殘局。
‘你為何不用膳?’
‘我……不餓!。
‘胡説,坐下來用膳。’
他乖乖地拿着餐具入座用膳了。
她的食量不大,因此,沒多久,她便止筷,道:‘你等一下去替我買一套儒衫,咱們再好好地談談。’他應聲是,立即起身。
‘坐下,繼續吃!’
‘是!’
她立即默默地打量着馬達。
馬達面對這種盯梢似地吃飯方式,真是食不知味。可是,自己理虧。豈能不聽話呢?再難吃也要吃呀!
這少女姓江,名叫慧慧,正是曾經吸收陰陽雙邪功力的江敏之後人,若依輩份稱謂,江敏該是她的姑婆。
她亦是為了查訪陰陽雙邪的下落,才在—年多之前以‘翔龍公子’江行雲的身份在江湖上走動。
想不到昨晚用膳之際,居然會被‘多情公子’曹啓義與店家串通在食物中下了迷藥,她一吃出有異,立即運功逼毒。
曹啓義豈肯讓她逼毒呢,雙方激鬥之下,她負傷逃來此地!想不到救回一命,卻破了貞操。
她默默地打量馬達一陣子之後,覺得他雖然不怎樣英俊出眾!
不過,挺有親切感,而且越看越順眼。
木已成舟,米已成飯,她既然已經被他‘睡’了,為了自己的將來,她實在有必要好好地瞭解他一番。
何況,他的駭人武功令她驚駭及傾服之餘,更想將他攏絡入懷。以便協助自己尋找、對付陰陽雙邪。
因此,她暗中決定要跟他廝守終身了,不過,為了顏面及探知他的身世,她板着面孔起身步入廚房了。
他如釋重負地放下碗筷,立即匆匆回房。
他在更換褲子之際,突然想起陰陽雙邪的那兩本冊子,他稍一思忖,便決定毀去它們,以免留下禍根。
於是,他將它們撕碎,連同她的破衣衫一起拿到前院予以焚燬。
切弄妥之後,他入城找了一家衣鋪替她買了兩套儒衫也替自己買了兩套衣褲。
當他返回後院,立聽房中傳來‘嘩啦’水聲,他立即想起她那對雪白的玉乳。他的身子沒來由地為之一熱。
他走到房外,輕咳一聲,道:‘衣衫在門外!’立即欲離去。
‘慢着!’
‘姑娘有何吩咐?’
‘你進來瞧瞧我的背部是否掌傷未愈。’
他怔了—下,立即低頭入內。
她卻落落大方地以毛巾捂住雙乳及下身。然後自木盆走到榻前,那雪白、婀娜玲瓏的背部立即使他的體温‘漲停板’。
那‘話兒’更是再度‘立正致敬’。
他窘迫地走到她身後,朝雪白的背部瞧了一陣子之後,搖頭道:‘沒有呀!根本沒有什麼異狀呀!’‘你仔細地瞧瞧“志堂穴”,我怎麼覺得怪怪的!’‘沒有呀!很正常呀!’
‘你摸摸“志堂穴”右下方,好似有些硬塊哩!’‘我……我……’
‘摸呀!’
‘是!’
他伸指朝‘志堂穴’右下方—摸,只覺得它柔細若脂。而且彈性十足,摸起來十分的舒服,他不由心兒一蕩。
‘怎樣?’
‘咳I很……很正常呀I’
‘可是,我怎麼覺得好怪呢?你助我再運功一次吧!’説着!立即低頭盤坐在椅上,毛巾則滑遮住下身。
那對雪白的玉乳立即隨着她的緊張、興奮而顫動不已。
他低頭道:‘姑娘,對不起,我……我無能為力。’‘為什麼?’
‘我……我……’
‘你可以閉跟運功呀!我絕對不會趁機對你不利。’‘我……我……’
他連吸數口氣,才低頭走到榻前及伸手按在她的‘氣海穴’。
‘氣海穴’位於肚臍下方三寸之處,與女人的私處相距不遠,他這一按上去,全身的血液立即沸騰。
那滾燙的掌心及急促的呼吸聲音,立即使她心兒一蕩,於是,她握着他的手掌,順勢一帶,讓他倒在她的胴體上。
他的理智整個崩潰了!
他匆匆地脱光身子,立即撲上她的胴體。
她一見到他的粗暴情形,嚇得自動將粉腿徹底地張開。
一聲脆響之後,她覺得好似被一根火紅的鐵條戳入體中般,既燙又疼,胴體立即一顫!
她疼得冷汗流出來了!
她不由暗悔自己的猛浪決定了!
原來,她方才經過一番考慮之後,決心先以陰功盜取他的一部份功力,再進而利用陰功將他侍候得服服貼貼。
哪知,他居然驍勇得似秋風掃落葉般地疾頂猛挺,她根本無法穩住陣腳。
她只有期待他疲累之時趁隙下手了。
哪知,他精力充沛地繼續着,令她酥癢難耐了!
哪兒癢,她就將哪兒迎過去挨刷!
沒多久,她的雪臀似石磨般轉個不停了!
汗水又自她的胴體出現了。
房中洋溢著「青春交響曲’了。
一個時辰之後,舒爽之下,她脱口‘喔啊哎’連叫了。
又過了半個時辰。她哆嗦連連了!
她那叫聲變成呻吟聲了。
終於,她軟綿綿地任他宰割了。
她舒暢萬分不由自主地摟着他,口中一直呢喃着:‘真……
好!‘
他的神智清醒之後,一見到她摟着自己—直叫好,他不由忖道:‘哇操!看來她乖多了!她究竟是誰呢?’她閉眼思忖了!
她過了一陣子之後,終於由激情之中清醒,她—見到自己緊摟着他,羞赧地暗罵自己之後!便欲推開他。
可是,她旋又改變主意地柔聲喚句:‘達!’‘你……你在喚我嗎?’
‘嗯!’
‘有何吩咐?’
‘我的身子已經交給你了,你説,我該怎麼向家人交代?’‘我……請姑娘吩咐!’
‘讓我多瞭解你一些,好嗎?’
她這種前倨後恭態度,立即使他驚喜地道:‘好,我自幼失怙,一直跟着奶奶相依為命,她逝世之後。我便四處流浪借打工維生,上回來到此地,經過面試之後,便留在此地工作至今,我只是一個搬運工人,我恐怕配不上你……’‘別説了,英雄不怕出身低,你會有出息的,令師是誰?’‘她姓田,單名雪,乃是此家主人之妻。’
江慧慧忖道:‘可真巧,他居然是她的傳人,不對呀!她的武功只是中等身手,怎麼可能調教出如此出色的傳人呢?’她立即問道:‘令師一定是位高人,否則,你武功怎會如此高強呢?’他稍一猶豫。立即決定在未弄清楚她的來歷之前,暫時隱瞞陰陽雙邪輸功之事,於是,他立即點頭道:‘家師一直輸功助長我的功力。’她立即忖道:‘難道田雪在這段期間盜取不少的功力轉輸入他的體中嗎?我該找個機會問問她。’她立即應道:‘令師真是用心良苦呀!’
‘是呀!她是在全力栽培我哩!’
‘你打算一直在此地擔任搬運工人嗎?’
‘不一定,一切聽家師的安排。’
‘你想了解我嗎?’
‘想!’
‘我姓江,名叫慧慧,寒舍位於山西娘子關附近,家中尚有雙親及一位姐姐。你只要到平定縣一問江家,即可找到寒舍。’‘你為何要女扮男裝行走江湖呢?’
‘方便呀!這年頭大亂,男人又不老實。’
馬達立即雙頰一熱。
那‘話兒’立即又‘立正致敬’,她的體內一陣酥麻,她不由自主地啊了一聲。
他急忙欲起身。
她卻摟緊他,問道:‘你為何如此容易衝動呢?’‘我……我也不知道呀,我……’
他立即又開始動了。
‘慢着,你一定有病!’
‘我……我很好呀!’
‘不,除非你騙我,否則,你一定有病!因為一個正常的男人,不會有如此強烈的慾念,對不對?’‘我沒有騙你呀!我……’
他不由自主地又幹上了!
‘你真的無法剋制嗎?’
‘是……是的!’
‘好吧!你先發泄吧!’
‘抱歉!我……’
她一見他的雙眼由澄澈,迅速地變成滿血絲,她更確定自己的判斷,於是,她以靜制動地觀察着。
不到半個時辰,她不由自主地迎合起來了!
因為,他那‘話兒’下方的那排毛刷得她酥麻難耐呀!
房中立即又熱鬧紛紛了!
又過了—個時辰,她瘋狂得喔啊連叫了!
‘姑娘。我真抱歉!’
‘沒……關……系……抱我!’
他果真立即抱住她。
她連喘—陣子之後!松臂道:‘你先出去吧!’他立即起身拿着衣衫離去。
他一見天色已逾午時,立即匆匆地自廚房中引火煮飯、燒熱水。
他忙碌半個時辰之後,做了三道菜餚及一鍋飯,立即提着熱水來到房外,道:‘姑娘,你要先沐浴還是先用膳?’‘我不餓,讓我歇會吧!’
他放下熱水,立即入廚房用膳。
膳後,他將昨晚及早上之剩飯菜倒入後院牆外的桶中!邊洗碗盤邊思忖自己真的有病嗎?
盞茶時間之後,他將碗盤放回櫃中,步回房中。
立見房門貼着一張字條,上面寫道:‘我入城購物,即回。’字跡娟秀,他立即想起她的絕色容貌及婀娜胴體。於是,他撕下字條推開房門。
只見沾滿血跡,穢跡及污跡的被單已被放在榻前!盆中之水已污,他知道她已經沐浴過,於是,他端着被單及木盆離去了。
他在井旁仔細地搓洗將近半個時辰,總算將那些穢跡洗淨,於是,他立即將被單晾曬在竹竿上面。
他又好好地衝洗過身子,方始回房。
房門一開!他立即發現一位黃裳絕色少女坐在椅上朝自己微笑,他的心兒一顫,暗道:‘哇操!她真是美若天仙。’‘美嗎?’
‘美若天仙!’
‘你此時有慾念嗎?’
‘沒有!’
‘當真?’
‘是的!’
她道:‘好!’立即起身寬衣解帶。
他嚇得急忙低頭,道:‘姑娘,請勿如此!’‘我要印證一下,抬頭看我!’
他立即滿臉通紅地望着她。
那套黃綢衫裙一卸之後,她的身上便只剩下一件白色褻褲及水藍色肚兜,那半裸的胴體,立即使他一熱。
那‘話兒’又‘立正致敬’了。
他急忙低頭,道:‘姑娘,我……我……’
她道:‘抬頭瞧我!’立即卸下肚兜。
那對雪白玉乳立即使他的身子一震。
那‘話兒’蠢蠢欲動了。
她剛將褻褲—褪,他立即匆匆地寬衣解釦。
她倏地揚掌疾拍向他的右腰,他駭然向左一閃,喝道:‘你做什麼?’‘你的慾念消了嗎?’
他苦笑一聲,將內褲一脱,立即現出殺氣騰騰的‘話兒’。
‘你果真有病。’
‘當真?我……我……’
‘你讓我仔細瞧瞧吧!’
‘我……我……好吧!不過。別拖太久。’説着,立即赤裸裸地走了過去。
她立即扣住他的右腕凝神把脈。
她只覺得他的脈象亢奮、旺盛,她正在暗贊他的內力充沛之際,他已經摟住她喘呼呼地道:‘我要,我要!’她用力朝他的右腰眼一啪,他立即佇立不動。
她擰開身子,立即探視他的每一個大穴。
她剛察過他的身前大穴,倏見他的雙臂—摟,兩人立即倒向地,她剛以右掌撐住身子,她低唔一聲之後,立即倒在地上‘挨宰’了。
她默忖道:‘怪啦!他的穴道並無異狀,怎會如此衝動呢?難道他天生淫骨,見不得女人的身子嗎?’她尚未作出決定!便被刷得酥麻難耐,立即熱烈地迎合著。
她真是自找苦吃呀!
兩人捨生忘死地廝拼一個多時辰之後,她在哆嗦及呻吟之中‘交貨’了。
她急忙推開他,道:‘你先出去吧!’
馬達滿臉通紅地拿着衣衫去沐浴了。
她思忖一陣子之後,道:‘我必須向娘請教此事不可。’她匆匆地擦乾身子,立即戴上面具,換上藍色儒衫。
她匆匆地在桌上留字之後,帶着包袱離去了。
黃昏時分,馬達提着食盒入房之後,立即發現她已經不在房中,桌上卻留着一張字條哩!
‘妾返家探詢君之病因,候我。’
他摸着字條,痴了!
大年初五黃昏時分,秦彬寬諸人陸續回來報到,田雪及孫進財二人亦坐着馬車回來了哩。
馬達正在和秦彬寬他們寒暄,一見到他們二人回來,眾人立即拱手,道:‘掌櫃的、夫人,恭喜,恭喜!’二人笑嘻嘻地道過恭喜,田雪立即道:‘小馬,跟我來。’馬達跟着她入房之後。立即聽她傳音問道:‘除夕夜究竟出了何事?’馬達怔了一下,立即低聲敍述解救扛慧慧之經過。
‘小馬,此事千萬別外泄,否則,多情公子曹啓義之親友必會來尋仇,屆時對大家皆不利,懂嗎?’‘是!夫人,你怎知此事呢?’
‘那些慘叫聲及拚鬥聲瞞得了人嗎?’
‘原來如此,’
‘你有沒有對江慧慧怎樣?’
‘我……我玷污廠她!’
‘天呀!你……你竟敢玷污她!’
‘夫人!你認識她嗎?’
‘小認識,不過,我卻久仰翔龍公子之譽,此事如果處理欠妥,她的家人一找上門,你叮就麻煩了!’‘夫人,我不是故意的呀!’
‘別慌,我自有對策,不過,你必須把除去曹啓義之經過告訴我。’‘我是利用他不小心之際,全力撲擊的呀!’‘胡説,連我都沒把握可以對付他,你怎麼可能對付他呢?何況另外還有八名高手協助他呢?’‘我……我……’
‘小馬,我待你不薄,你忍心瞞我嗎?’
馬達雙頰—紅,立即敍述陰陽雙邪替自己輸功的經過。
她乍聽陰陽雙邪,立即喜形於色,當她聽見他服下千年金線蓮果及吸光他們的功力之後,驚喜得全身連顫。
‘夫人,你怎麼啦?’
‘奇蹟,真是奇蹟;你把他們埋在何處了?’‘後山荒墳。’
‘幹得好,別動!’説着,立即扣住他的右腕脈。
‘天呀!你居然已經貫穿天地之橋了,太不可思議了,太好了。
太好了。‘她欣喜地在房中徘徊思索了。
好半晌之後,她欣然地道:‘小馬,那兩本冊子呢?’‘我把它們燒燬了!’
‘你練成了那些絕學嗎?’
‘除了“陰陽混沌”之外,全已練熟!’
‘施展—遍吧!’
‘是!’
馬達毫不猶豫地立即施展出‘修羅八式’、‘開天八掌’及‘陰陽混沌’,他雖蓄力未發,那身法卻夠嚇人的。
田雪驚喜得心和狂跳。忖道:‘奇才,真是奇才,看來他可以協助我完成我的心願了。’她立即猛絞腦汁了。
馬達收招之後,一見她不語,立即默立在旁。
‘小馬,你真是奇才,以你的造詣!目前已經是天下第一人了。’‘當真?’
‘不錯!當今武林並無一人練到貫通天地之橋境界,何況你又有這兩套傲世掌法及一招驚世之學。’‘夫人!這全是你所賜,我該如何報答呢?’‘你有此心意,我就很滿足了,我會替你解決江姑娘之事,不過。你絕對不許泄露此事及武功。’‘是!’
‘本門在元宵節會公然現身扛湖,此地會改成鏢局,屆時,你可能亦需護鏢,你先作個心理準備吧!’‘是!’
‘沒事了,你下去準備用膳吧!’
馬達立即行禮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