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阳道人忽地站起,对六位檑台主持人道:「诸位,这样比试,是否有欠公平?」
斗酒神丐伍为非也站立起来,道:「那里不公?」
六阳道人道:「戚家仁连败六人,耗力甚钜,史再俊初来乍到,这样比起来,可要占便宜多了。」
斗酒神丐伍为非道:「这就是所谓打檑台,古今皆然………」
五狱太岁林子野不等伍为非把话说完,即站起插嘴道:「不错,若史再俊胜了戚家仁再有人登台,史再俊也是一样吃亏,这是公道的。」
铁脚道人道:「林盟主差矣,我们既承塔中姑娘之托,就必须替她选个真才实学的如意郎君,史再俊承人精疲力竭而来,即使胜了,也是取巧胜的,并非实学取胜,我们岂非有负塔中姑娘重托之情么?」
五岳太岁林子野冷笑道:「谁重托过你,是你恬不知耻,要求代表铁拐老道,嘿嘿,这里根本没有你说话的余地。」
铁脚道人双目一瞪,喝道:「喂喂,你骂那一个?」
五岳太岁林子野手抚长髯,不屑地笑道:「骂你,怎么?要打不成?」
广缘大师忙摇手道:「二位暂息雷霆之怒,论事处事,最忌意气用事,必须心平气和,彼此商议,始能有成。」
顿了顿,又道:「以老纳愚见,铁脚道长所言,并非无疑,我们既承人之托,千里迢迢赶来,就得秉公行事,方有十全十美之人,方不负塔中姑娘所托。」
三江神龙叶木标徐徐站超,道:「广缘大师说了半天的公道话,其实,全是铁脚道人的帮腔,一点也不公。」
广缘大师道:「阿弥陀佛,老袖之言那里不公?」
三江神龙叶木标道:「塔中姑娘既托我们替她摆擂台择选佳婿,就必须依照古立擂台规矩,胜者留,败者去,说不得取巧不取巧。「再如林盟主所说,史再俊即使胜了,在场数百人中,尚不知有多少人登台,难道我们也不许他们登台不成?」
六阳道人道:「要知道我们是为了选真才,取巧胜者非真才,我们若选一个奸猾之徒给塔中姑娘,怎对得起她?」
三江神龙叶木标道:「依你说,这数百人中,就没有人登台了?」
六阳道人道:「即使有,也是些取巧之辈,我们大可以阻他登台。」
「混账!」
人群中一个身高体大,肤如古铜,一脸?
髯的大汉,道:「六阳道人,你骂谁是奸猾之辈?」
六阳道人白眉一掀,扭头瞪了那大汉一眼,道:「施主何人?」
那大汉道:「老子西门虎,你想怎样?」
两个中年道士,拨开众人,挤到西门虎身前,道:「施主,毫无教养,出口伤人,可是不想活了?」
西门虎一卷衣袖,喝道:「那来的野杂毛,老子就先打发你们再打擂台!」
话落,抡掌就要向二道士劈去!
五岳太岁林子野,喝道:「西门山主,不可造次。」
西门虎闻言,把欲出之势收回,冷笑道:「今天看我们盟主之面,记下你们两人头颅,下次给老子碰着,就是你们归天之期!」
两道士冷笑道:「就凭你剪径那一手,也能……」
铁脚道人未待两道人把话说完,忙喝道:「玄松,玄鹞,快给我退开!」
两道士闻言口,冷哼一声,退了开去。
六阳道人冷笑道:「叶施主,你瞧,这等亳无教养的凶恶之徒,也要打擂台,即使取巧胜了,又那能与塔中姑娘相匹配呢?」
三江神龙叶木标道:「听你的话意,好像要我们立即结束比试,宣布戚家仁为魁首,是不是?」
六阳道人道:「戚家仁出身名门,品学兼优,难道还会沾辱塔中姑娘不成?」
三江神龙叶木标怒道:「你简直是私心作祟,亏你也算是七位擂台主持人之一,这么公然说出这样的话来,难道不怕人笑你昏庸不成?」
六阳道人道:「说话须得检点检点,别出口伤人。」
三江神龙叶木标道:「我的话已经够客气了!」
六阳道人道:「要是不客气呢?」
三江神龙道:「要是不客气,就非得骂你私心,偏心,混账到家!」
蓦地,一阵琴声自塔中传了出来,这阵琴声与寻常完全不同,音韵中,充满了青春的生气,花在开,鸟在唱,洋溢者祥和与喜悦,听来十分悦耳。
久未说话的太幻真人,仰首看了看星斗,道:「时已届二更,塔中姑娘可能要出塔与我们会晤了,但我们的任务却未完成,如何向她交代?」
他这话一出,台前群雄立即嗡动起来,慢慢退离,朝古塔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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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酒神丐伍为非长叹一声,喃喃自语道:「利害之所在,竟然连身份及名望都不要了!」
要知六阳真人,铁脚道人,广缘大师等之坚持不准史再俊比试,并非为公与不公的问题,而纯为利害之争。
因为塔中姑娘长居毒塔之中,已经有三四年了,谁都会想到,她必非凡俗之流,而塔中尚有筑塔老僧遗物,说不定她已经练成一身罕世武功,如能得她为妻,无异得了筑塔老僧武功。
九大门派围攻史再俊的父亲史义风,致被蒙而人暗算,又誓杀逍遥三侠而后甘,且已与史再俊血战过几次,早已结下不解的梁子,若让史再俊得去塔中姑娘,进而练成绝世武功,九大门派岂非自找绝路。
因此,广缘大师等三人,宁愿不顾一派宗师,一派长老之身份和名望,无理取闹,硬阻史再俊比试。
五岳太岁林子野忽地高声道:「老夫不赞成六阳道长的提议。」
太幻真人道:「二更已到,姑娘就要出塔了,不赞成又有何办法呢?」
五岳太岁林子野道:「她出来更好,我们可以要求她延长比试时间。」
太幻真人是大奸大恶之人,他之久久不以擂台主持人身份说话,无非是想六阳真人等与五岳太岁,三江神龙,甚至斗酒神丐等互相残杀。
他双目一转,立即对广缘大师道:「大师,你看我们要不要请求塔中姑娘廷长比试时间?」
广缘大师道:「老纳认为不必了!」
五岳太岁林子野道:「魁首犹未产生,为什么不必?……」
他话犹未完,数顷峰上,陡然欢声雷动起来,显然,轰动江湖三四年的塔中姑娘已经出塔。
数百豪雄,包括七位擂台主持人在内,一齐向塔前挤去,均欲一睹这位能久居毒塔的非凡女子芳容。
站在擂台上的史再俊和戚家仁自然也不例外,但他们并没有下台前挤。
因为,他们居高临下,而且内功又俱火候,目力过人,虽然相距甚远,也可以勉强的看清。
戚家仁平地长叹一声,转向史再俊一拱手,道:「这一场算你赢了,在下先恭喜史兄月圆花好!」
史再俊一皱眉头,勉强拱手还礼道:「不!不!算小弟输……」
戚家仁道:「说实话,史兄出道江湖,仅仅数月,已名噪武林,想来当有所成就,不过在下也曾练过几招掌,剑,正想向史兄讨教讨教。
岂奈与林中龙一战,耗力甚钜,今番决非史兄对手了,故自量之下,宁愿认输,以后如会,一定向史兄讨教。」
史再俊道:「今番我认输,以后再向戚兄讨教。」
戚家仁道:「史兄独斗五位武林高手,百招不败,史兄威名,早贯遐迩,如今不战认输,那有此理?」
史再俊道:「戚兄连败七人………」
戚家仁摇手道:「史兄别客气了,后会有期!」
说着,跳下台去。
史再俊怔怔地站在台上,不由长吁短叹!
为争塔中姑娘,多少人险些丧命,为阻史再俊比试,黑白两道几乎动起手来,何以此刻,戚家仁与史再俊竟这等客气,推让起来。
原来两人在看见塔中姑娘之后,均彷佛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一般,满腔热情,登时化作死灰。
只见她两鬓斑白,脸色腊黄,皱纹纵横,已将近花甲之年了。
左眼已瞎,鼻子和下颚,各有一条明显的刀疤,或因伤痕之影向,鼻子微歪,口角下撇,身穿黑衣,慢步朝擂台走来。
本来,群豪见塔中有人出来,想先睹为快。
但当看清是个奇丑老太婆后,却都不由倒抽一口凉气,接着,笑声,骂声,埋怨声,长叹声,汇成一片嗡嗡之声。
群豪心目中的谜,终于揭开了,但这个谜太奇特了,太荒唐,也可使人失望了!
谁能料到,多少人为她疯狂,寄望名成业就,人生幸福的仙女,却会是这样的一个丑婆子。
倏见太幻真人站在原地拱手道:「恭喜姑娘,擂台魁首已经选出,他就是「赛潘安」史再俊!」
说完,立即朝史再俊一指。
九大门派之人闻言,立即哄场笑!
那是奚落,嘲讽的笑声。
他们视史再俊如眼中钉,此时一听太幻真人将他封个「赛潘安」之美名,故意要将他与丑婆子「送做堆」,因此,人人高兴极了。
史再俊窘迫万分,立即低头暗忖道:「九大门派势力奇雄无比,为了复仇雪恨,我何必在乎对方的美丑呢?」
他立即抬头坚毅的盯着她。
丑婆子擂台四周绕行一周之后,抬头问道:「史公子,可否扶贱妾上台?」
台下立即有人吼道:「史公子,温柔些,快抱新娘上台呀!」
「哈哈………」
史再俊暗一咬牙,立即掠下台。
丑婆子做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之后,立即扬起右掌。
史再俊道声:「请恕在下唐突!」
轻轻一握她的右掌,喝声:「起!立即「一鹤冲天」向上射起。
他只觉对方不但轻若飞絮,而且有一股热流自手掌传入自己的手臂疾涌入周身要穴,不由一怔!
他只觉热流倏断,刚回过神之际,只觉双足已经飘落在台上,丑婆子正在朝台上诸人敛衽一礼,道:「多谢诸位的帮忙。」
他不由暗骇丑婆子功力居然高到此种境界。
在场诸人除了斗酒神丐伍为非,因为了解史再俊的心意而难过以外,其余之人皆笑哈哈的连道:「恭喜!」
丑婆子微微一笑,起身之后,朝史再俊道:「公子,咱们走吧!」
说完,重又牵着他的手朝远处射去。
史再俊的心神俱碎,虽然被她牵着向外飞去,一颗心儿却沉重万分,两眼茫然失神的瞧着远处之古塔。
他的双足甫沾地,只听她脆喝一声:「起!」
立即射向古塔。
她突然发出那声脆喝,使史再俊暗诧之余,在射落古塔入门之处以后,立即紧盯看她讶呼道:「你是谁?」
丑婆子突然仰天长笑,立即发出一阵银铃般娇脆的声音。
史再俊脑海电光一闪,脱口叫道:「仙娥,是你吗?」
丑婆子止住笑声,左掌朝半空中一抖,一粒黑丸立即疾射而去。
「叭!」
一声,那粒黑丸立即在擂台上风处爆开,一团黑烟疾溅而出。
惊呼声中,人影乱窜,疾逃而去。
可是,众人刚起步不远,立即惨叫倒地,即使是武功超凡的茅山教教主太幻真人及天地老君亦在跃落擂台之后,即倒地不起。
史再俊乍见此种变故,骇呼声中,就欲扑去救斗酒神丐伍为非,倏觉左腕一阵剧疼,全身立即乏力。
他正欲挣扎之际,只觉左右「屑井穴」一麻,立即瘫倒在地。
丑婆子面含冷笑,相貌倍显狰狞。
半空中之黑烟缓缓的飘下,不久,它终于飘过擂台了,突听「哗啦!」
一声,坚固之台面突然腐化整个的塌了下来。
黑烟被这股劲风一卷土,立即罩向太幻真人诸人。
一阵凄疠的惨叫声音过后,太幻真人诸人已经迅速的化为黑水,同时迅速的汇聚在一起,然后向外流去。
那些五内俱疼,倒在地上惨叫之观众,乍见此种恐怖的情景,不约而同的扯喉高呼「救命啊……」
那知,救兵没来,那些黑烟及黑水却来了,一阵凄厉的惨叫之后,数百名雄心勃勃的顶尖人物纷纷化为黑水了。
史再俊目睹这种「世纪大屠杀」,悲伤及惊骇之余,立即昏倒了!
………………………………
那怪人说至此,长叹一声,立即低头不语。
葛来乍听这种紧张,恐怖,离奇的故事,浑然忘了自我,一听那怪人突然不吭声,他立即叫道:「哇操!那个丑婆子是不是仙娥呢?」
那怪人冷冷的道:「你猜呢?」
「一定是她,对不对?」
「老夫怎么知道!」
「哇操!你一定就是赛潘安史再俊,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嘿嘿!老夫年将入棺,史再俊当年只有二十岁,时隔十五年,他也应该只有三十五岁,那似老夫这般苍老呢?」
「哇操!听说你们练武之人会千变万化哩!」
「嘿嘿!时侯不早了,老夫如果还能再活一年,届时自然会把未交待的情节完整的告诉你的!」
说完,立即站起身子。
葛来急叫道:「哇操!你如果不来,我岂非要「嗝屁」啦!」
喊叫之中,立即用力挣扎着。
那知,那些细绳不知是何料做成,居然越挣越紧,而且紧紧的嵌入肉内,疼得他「哎唷!我的妈呀!」叫个不停。
「嘿嘿!小鬼,这三条细绳乃是北海蛟龙筋及金揉毛发卷成,越挣越紧,你若皮痒,就尽量的挣扎吧!」
说完,立即朝石级去。
「哇操!你真的要害死我吗?」
那怪人嘿嘿连笑,迳自朝上行去。
「哇操!死老鬼,王八蛋老鬼,你一定不得好死,你走出去之后,一定会肚子疼,被人砍,被人劈………」
他越想越火,立即似机关枪般骂个不停。
一直到骂得口乾舌燥,他才喘呼呼的停了下来。
塔中立即逐渐的恢复平静。
他方才专注于听故事,并没有觉得什么不对劲,此时,一冷静下来,倏觉与玉块接触之处传来冰寒之气,他不由打个寒颤。
尤其,他觉得那「话儿」所接触的那个「小洞」更有一股股的冰寒之气攻入,冷得他不由全身抖颤不已!
那对牙床更是碰得「答答……」
作响不已。
「哇操!会嗝!我这下子非嗝屁不可,死老鬼,你别想躲,我作鬼也饶不了你的,哎哟喂呀,冷死我了!」
他情不自禁的喊叫出声了!
倏觉下颚碰到一物,疼痛之中,他的神智一清,一发现下颚所碰到之物居然是「活美人」的樱唇,他立即张口吻了上去。
在他的预料之中,那两片樱唇一定又冰又寒,那知,双唇一接触,他立即发现自樱唇缝中透出一股暖流。
他立即用力的吸吮着。
暖流源源不绝的自樱唇中传入他的口中,他只觉体内之冰寒,冻疼逐渐的消逝,不由惊喜万分。
他立即拚命的吸吮着。
他逐渐觉得全身暖洋洋的,他好似在寒冬被冬阳照射般舒爽不已!
他当然贪婪的吸吮着!
不知不觉之中,他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突然打了一个寒颤,立即醒了过来,他一见自己居然靠在「活美人」的右腮睡着,他马上开始吸吮樱唇。
他一直到不再觉得冰寒,方始摇头晃脑的打量着塔内。
只见塔中除了壁上那颗明珠及那副裸男以外,别无他物,他由于颈部被细绳绑住,只好怔怔的盯看那副裸男。
发怔之中,他突觉又是一阵寒流袭至,慌忙再度吸吮着樱唇,同时忖道:「哇操!我必须多吸几口才行!」
那知,他拚命的吸吮一阵子之后,只觉一阵困意袭遍全身,立即悠悠的入睡,洞中立即又再度恢复平静。
岁月如梭,葛来就在暖流及寒流交流之中渡过了半年,可是,塔中见不到太阳,他根本不知道已经过了半年。
他只知道自己越来越不怕冷了,他在有空之余,立即开始回忆已往的日子。
最令他难忘的是他在「莫愁馆」作秀的日子及那怪人告诉他的故事。
他一有空就在想着几个疑点。
那怪人是不是「赛潘安」史再俊呢?
那丑婆子会不会就是那位美若嫦娥的仙娥呢?
冷望之有没有死呢?
冷望之的大徒弟荆鹏远去天山刺杀井倩如,有没有成功呢?
冷望之的小徒弟华自芳有没有把胡锦玉骗上手呢?
他时时刻刻想着这些问题,越想越烦,乾脆望着壁上的裸男,研究那些红线及黑线是何用意。
他一发现到这个问题,立即不再觉得无聊,于是,他只要身子舒爽,立即仔细的研究那两条线。
一个月之后,他发现那两条线居然是各反其道,右掌之黑线好似要用力戮别人:「哇操!对,戮老鬼的屁股!」
同时,他发现左掌那条红线好似用力在招或者吸引什么东西入手,他立即暗道:「钱,钱来也!」
有了这个发现之后,他立即开始循着黑线的箭头方向研究怎样才能够狠狠的戮老鬼的屁股。
他由右掌逐一倒推回来,终于退到发源地「气海穴」不由忖道:「哇操!什么叫做「气海」,我别了满肚子的气,应该也变成气海了。」
意念一动,他模拟裸男「气海」之位置,片刻之后,突然发觉自己的脐下寸余之地浮起一团气。
他忍住惊喜,正欲沿着箭头运行黑线之际,突觉那团气居然好似滚雪团般自动跑了起来。
片刻之后,他只觉右手食指及中指一阵颤动,立即用力一弹。
他好似觉得两道东西自指尖射了出去,可是,咬牙斜眼一瞧,却没有看见那两道东西之样子,不由一怔!
就这一怔之间,倏觉寒流再度来袭,他慌忙再度吸吮樱唇。
吸吮一阵子之后,他正在觉得暖洋洋之际,意念一动,立即将右手食中二指一骈,同时开始推动「气海」。
倏听「咻!」
一声,他只觉指尖一阵颤动,壁上立即传出「叭!」
的一声,数块小碎石立即飞溅出来,他乍见这种奇景,立即怔住了。
好半晌之后,他试探性的再度骈指推动「气海」。
「叭!」
一声,壁上另外又出现一个小洞,不过,他发现这个小洞比方才那个小洞浅了些,不由为之一怔!
他立即又连连推动三次,当指尖第五次颤动之时,壁上只是一声轻细的「拍」
响,及现出一个浅痕。
他同时觉得全身的体温又开始下降,心中暗感不妙,立即又开始吸吮着那两片樱唇,暖化身子了!
好半晌之后,他只觉全身暖洋洋的,立即再度推动「气海」,只听「叭!」的一声,壁上又多了一个深洞了。
「哇操!原来如此,真好玩!」
于是,他立即不停的玩起来了。
他足足的玩了两个多月之后,虽觉小洞越来越宽越深,可是,却发现力道会越来越少,不由渐觉索然无味。
于是?
他又注意左掌那条红线了。
他根本不知道那怪人当初对他拳打脚踢,将他修理得七昏八素之际,乃是在替他奠下「如意指功」之基础。
否则,他体内那团真气,怎会说走就走,而且不会走上岔路呢?
他继续研究半个月的红线之后,已经发视只要他的左掌一招,立即有一道凉气顺掌穿臂进入体内。
可是,由于洞中没有目标可吸,那粒大珠他又吸不到,他不由暗觉不过瘾,立即设法找样东西吸吸看。
可是,由于颈部被细绳固定得太紧,头部活动空间有限,根本找不到可吸之物,急得左掌乱抓不已!
突听「拍!」
的一声,他的左掌突然碰到「活美人」那冷冰冰的「玉掌」,心中一动,立即将它握的紧紧的。
意念一动,他立即发现一股雄浑的寒流自左掌透入手臂,冷得他慌忙松掌,同时吸吮樱唇。
半晌之后,他只觉全身暖洋洋的,立即大着胆子握着「活美人」的「玉掌」同时开始玩起吸东西的游戏。
寒流滚滚透臂而入。
暖流滚滚自樱唇而入。
他只觉一团寒流及一团暖流在体内捉迷藏,十五岁的他,童心末泯,立即不断的吸吮及抓着。
他由于没有人指导他练过武,因此,不知道龙虎调剂之理及危险性,他只是好玩的要让那两团真气打架。
偏偏,那两团真气好似彼此顾忌,一直按兵不动。
「哇操!我不相信你们不肯动!」
于是,他不停的吸吮着及抓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两团气流在势力不停的膨胀之下,气流外围终于开始展开「斥喉前哨战」了。
「哇操!好战上场了,前进呀!快呀!」
随着时间的消逝,不知过了多久,那两团气流终于搅在一起了,葛来立即全身一震!
全身的骨头随即「劈里叭啦」向个不停!
他吓得慌忙松掌并与樱唇保持距离,那知,那两团气流所混合而成之气流,居然在他的体内环绕起来了。
气流所绕之处,有着一种说不出的舒服,他立即任它去玩了。
突听腹部一阵「鸡里咕噜」连响,接着屁眼一胀,一股浊气立即被「三振出局」,他立即飘飘然的入睡了。
这一睡,由于没有寒流这个「冒失鬼」来搅局,他居然连续睡了七天七夜,方始醒了过来。
他的双眼一睁,立即发现壁上的裸男雕画及那些红圈,黑圈,红线,黑线居然瞧得一清二楚,他不由一怔!
「哇操!我怎么变成「火眼睛」及「千里眼」了呢?」
怔了半晌之后,只见他将右手食中二指一骈,未待推动「气海」指尖微颤一下,立听壁上传出「叭!」的一声。
一个寸余方圆,深不见底的小洞立即呈现出来。
葛来立即瞧得傻眼了。
他想不到自己意念一动,不旦可以戮东西,而且居然戮得又宽又深,对于这种突变,他简直乐歪了。
事实上,他由于不谙武功,不知道他已经到达发指无声,指力集中之境界,也就是说,他的功力已经贯通任督两脉了。
他这一乐,足足的过了盏茶时间,方始冷静下来,他立即自言自语道:「哇操!
不知过了多久啦?老鬼怎么不早点来让我戮一下呢?」
想归想,那怪人硬是不来,他有何办法呢?
青年守则中有一条「有恒为成功之本」,在葛来的枯等之中,那怪人终于来了,葛来立即暗中准备要戮他。
那知,怪人来到石床旁,一见到石床旁那个特大号深洞,立即嘿嘿一笑,道:
「小鬼,你把「如意指功」练成啦!恭喜。」
「哇操!喜个头,快过来报告史再俊之事!」
「小鬼,火气别那么大嘛,小心伤了肝!」
「哇操!我岂止伤了肝而已,我全身从头到脚,里里碎碎整个的被你伤了,而且伤得粉碎哩!」
「嘿嘿,少胡扯,你是不是想戮我一下。」
「这……哇操!我才懒得白费力气去戮你的那张假皮哩,快说,你到底是不是「赛潘安」史再俊?」
怪人嘿嘿一笑,朝葛来的腰眼一按,葛来立觉全身一阵酸麻,睽违巳久的寒再度透入体中。
他不由打了一个寒颤叫道:「哇操!死老鬼,你还想整我吗?」
怪人解开系在葛来臀部的细绳,托起他的下身,仔细打量那「话儿」一阵子之后,沉声「嗯!大有进步!」
说完,立即将那「话儿」放回「洞中」,然后系上那条细绳。
只见他的右掌一挥,葛来全身一震,「气海」那团热流迅即散布全身百骸,寒意倏然消逝!
为了安全起见,他立即贪婪的吸吮着看樱唇。
「嘿嘿!对!有空就吸,书中自有颜如石,玉中自有先天气,气一足,百穴遇袭自闭,谁也奈何不了你!」
「哇操!神经病,你在念经呀!」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不说也罢!」
「哇操!死老鬼,你骂我是强兵呀?你才是强盗哩!你给我小心些!只要我重获自由,你一定会很爽的!」
「嘿嘿!老夫恭候指教!」
「哇操!老夫?糕仔夫哩!说,你是不是史再俊。怪人微微一笑,立即走到他的右侧。
葛来心中暗喜,就欲戮他。怪人嘿嘿一笑,右掌一戮,葛来只觉右腕一阵剧疼,不由「哎唷喂呀!」
一叫,同时分开食中二指。
「嘿嘿!班门弄斧,丢人现眼!」
「死老鬼,你给我记住,我一定要戮你一下的!」
「嘿嘿,谅你也配吗?」
「哇操!咱们骑驴看本,走看瞧吧!」
怪人嘿嘿一笑,突然蹲在葛来的脸前,双掌朝睑颊轻揉一下,立即扯下一层薄皮,同时现出一张俊逸绝伦的面孔。
「哇操!这……,……这是什么功夫?」
「哈哈……,这就是赛潘安的傲世易容功夫。」
「你……你真的就是赛潘安?」
「不错,在下正是史再俊。」
「哇操!史再俊,你实在英俊,怪不得仙娥会在当年为了把你「金屋藏男」而害死了那么多的人!」
史再俊脸色一沉,冷冰冰的道:「少胡扯!」
「是!是!我不胡说,听你说吧!」
史再俊突然长叹一声,站起身子走向石级。
「哇操!史……史大侠,你又要走啦!」
「小鬼,别拍马屁,你至少还要抱着「活美人」三年。」
「什么?三年,你要把我逼疯吗?」
「嘿嘿!小鬼,我保证你不会无聊的。」
「哇操!姓史的,你可别逼我骂你喔!」
「哈哈!我史某人在这十五年来巳经被人骂惯了,多你一人,又有何妨,骂呀!
你现在就骂呀!」
说完,必即放声长笑!
那笑声充满感慨愤怒,自幼即见多识广的葛来岂会听不出来,他立即问道:「姓史的,你是不是因为昔年那件事挨骂?」
「不错!」
「怪啦!当时只有你和仙娥活看,那件事怎会传扬出去呢?」
「哼!我不说,那贱人岂会不说,何况,她尚有一批喽罗,不出三天,整个武林便知道这件事了。」
「贱人?仙娥是坏女人吗?」
「她岂止坏而巳,简直狠毒到了极点。」
「这……可否说仔细些?」
「好,我就继续说下去吧!当我见到那种世纪大屠杀惨状,立即昏倒,等我醒来之时,已经面目全非了!」
说完,立即咬牙握拳。
葛来见状,岂敢惹他,立即默然无语。
好一阵子之后,只听史再俊续道:「我一醒来,立即发现自己赤身裸体的躺在塔中,正被那贱人蹂躏。
由于穴道受制,我不但无法挣扎,而且也无法自尽,只能任由那贱人蹂躏,当时,我真是悲愤欲绝。
事了之后,那贱人将我放入这个秘洞,假惺惺的要我在此练习这套绝技,同时留下这瓶避毒丸,然后飘然离去。
我在冲开被制的穴道之后,立即服下避毒丸离开此塔,开始寻找那贱人,准备替自己雪恨。
那知,我一现身,立即遭到黑白两道各派人物之攻击,即使是叫化帮也誓言要替他们帮主复仇,而到处追杀我。
我变成与魔女勾结残杀各派高手的帮凶,任凭我如何的解释,仍然没有人肯相信,我的处境更艰险了!
令我难过的是师伯冷望之及师兄荆鹏远皆被剁成十六块钉在衡山「紫府谷」外,凶手赫然是井倩如。
我易容潜往天山欲替他们报仇,赫然发现仙娥那贱人居然是井倩如之首徒,我欲毁她之际,却被一名老者所伤。
正值我濒危之际,井倩如居然现身阻止,她所持的理由居然是虎母不食子,她不愿意让人毁去我这个儿子。
我不相信我是她的儿子,可是当她带我回房褪去衣衫,露出背后那片胎记之后,我相信了,因为我的背后也有一片胎记呀!」
说至此,他的声音变咽,立即说不下去了!
「哇操!史大侠,你怎知你的背后有一片胎记呢?」
「是先父告诉我的,我在确定自己的身世之后,立即负伤离开天山,重回到此塔修练这套武功。
我由那贱人留在石床旁边的纸条中获悉这具活美人乃是那位圣僧昔年得自西域一名番僧。
圣僧早已获知这个石床底下有一处「龙虎交会穴」,便将这具活美人镇在此地吸收该穴精华。
我明知这件罕世异宝之灵效,可惜,我已经失去童身,无法吸收灵气,在武功练成之后,开始寻找资质优异之少年。
上天垂怜,居然让我找到了你,经过一个月的暗中观察之后,我发现你表面上胡来,却有一颗善良的心,于是,我才带你来此。」
「哇操!原来如此,你既然要栽培我,怎么先修理我呢?」
「哈哈,我在表面上是修理你,暗中却替你扎下「如意指功」根基,你难道没有发现你体内之真气会自动流转吗?」
「哇操!原来如此呀!原来那两团东西叫做真气呀?」
史再俊陡异的问道:「你体内有两团真气呀?」
「现在没有啦!我已经让它们讲和啦!」
「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葛来立即将自己让暖疏及寒流混合之事说了一遍。
史再俊听完,不由自主的长笑着。
「哼!小鬼,你真聪明,居然贯穿任督两脉了,不过,挺危险的哩,当时,若有外力干扰,你非走火入魔不可。」
「哇操!看来我是误撞误中哩!」
「哈哈,的确如此,小鬼,从明天开始,我把我这身武学传授给你,以便你尽情的去闯,好好的替我出口气,如何?」
「哇操!没问题,不过,拜托你先把这三条绳子解开吧!」
「不行,为了精实你的穴道及功力,你必须再趴三年。」
「哇操!有没有变通办法呢?」
「不二法门,你如果想早点下床,最好一天到晚吸吮这两片樱唇以及你下身那个洞内之灵气」葛来双颊一红,呐呐无言。
「哈哈,小鬼,你想不到你那「话儿」也会吸灵气吧?」
「哇操!那有这种事呢?」
「哈哈!我方才已经检查过你的下身,它已经长大不少了哩!」
「哇操!你……你黑白讲!」
「哈哈!你待会自己注意一下吧,听我的话,多让你那「话儿」吸点灵气,日后保证你一定会感激我的哩!」
「哇操!我……我………」
「哈哈,先别提这个,我先去准备些乾粮………」
「哇操!对了,我怎么一直不觉得饥饿及口渴呢?」
「哈哈,此穴之灵气乃是罕世奇珍,何显世俗之食物呢?再说,你若吃了食物,大小便怎么办呢?」
「哇操,对了,我到了现在才想起我除了放一次屁以外,一直没有大小便哩,这真是一件天大的怪事哩!」
「哈哈,此乃灵气替你伐髓淬筋之故呀!」
「哇操!真是怪事。」
「哈哈,你快吸吸吧!我去准备乾粮啦!」
说完,立即含笑离去。
葛来在获悉史再俊的身世及自己的奇遇之后,实在太不敢相信了,他几乎要高喊「谢天谢地」哩!
隔了好久,他克制冲动之后,立即好奇的试看看自己那「话儿」是不是真的跟嘴般也会吸东西?
意念一动,他立觉一股冰凉的气流自下身传入体中,他在欣喜之余,不由脱口叫道:「哇操!果真有这么回事哩!」
嘴一张,气一泄,冰凉气流立即「莎哟娜娜─再见」了。
三日之后,史再俊提了一包书籍进来,含笑道:「小鬼,这包东西够你瞧的啦!」
说完,立即解开系在葛来颈部的细绳。
「哇操!有够爽,我总算可以自由自在的呼吸了!哇操!你怎糜又绑在那儿呢?
实在真要命,拜托换个地方啦!」
史再俊在葛来的臀部上面加系妥一条细绳之后,哈哈笑道:「为了将来,目前多忍耐,过些时日,你就会习惯了!」
「哇操!史公子,我看不必系啦!我已经知道这块玉妙用无穷,不会乱跑啦!
哇操!这样子,好似囚犯哩!」
「哈哈!少讨价还价,换了一般世俗人物,还不配沾此绳哩!」
「哇操!这是什么怪绳呢?怎么越挣越紧越疼呢?」
「如意绳,乃是由北海蛟龙筋及金揉毛发绞合而成的。」
「哇操!真的有蛟龙嘛?」
「当然有啦!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你以前会想到有这么大块的玉吗?而且又有人将它雕成美人吗?怪事挺多的啦!」
「哇操!它胸前这两团宝贝又硬又冰,把我整得很惨哩!」
「哈哈!你应该感谢它们哩,它们帮你提早贯通天地之桥哩!」
「哇操!有这种事呀?」
「哈哈!等你有了武学常识之后,你就会明了,现在废话少说,动员你的大口及小口吸吮灵气,一边听我说吧!「我打算先把武学常识告诉你,然后让你自己看书,等你完全懂了之后,再实际练习一些实用的招式吧!」
说完,立即取出一本纸张发黄的册子坐在葛来的肩旁,深入浅出的解说,听得葛来好似进入个新境界般兴奋无比。
史再俊一见葛来不但聪敏得能够举一反三,而且记忆力甚强,欣喜之余,几乎废寝忘食的傅授着。
除了进及排泄,必须离去之外,他不停的教着。
当累极之际,他就吸吮活美人的樱唇数下,然后开始调息。
葛来乍遇这些新鲜玩意儿,拚命的学习,每当史再俊调息或不在之时,他就自动翻阅书册复习已教过之处及预习未教之处。
岁月如梭,一晃已过了半年,这天,史再俊拿起一本宽册含笑道:「小鬼,这是最后一门功课,最有趣也最危险!」
「哇操!我已经念过掌,剑,指,兵刃,暗器,阵法,易容,毒,医,可谓已经包罗万象,难道还有新奇玩意儿吗?」
「哈哈!当然有啦!你记得莫愁馆之事吗?」
「哇操!酒色财气,是色吗?」
「不错,当今武林,女人当道,而且以色布施,招揽邪道高手及各大门派意志不坚之人,因此,你不可不慎!」
「哇操!你是指井倩如要兴风作浪了吗?」
「不错,据我所知,莫愁就是她的手下,她专门借色敛财,然后将那些财物交给井倩如从事扩张势力。」
「哇操!竟有这种事?」
「你先别管这些事,只要你早点练成武功,我自然会有安排的!」
「哇操!我不是已经练成如意指功了吗?」
「哈哈,还不够,还待加强,你必须练到即使重穴遭到顶尖高手袭击,虽然负伤,亦能保命的境界。」
「哇操!可能吗?」
「哈哈!当然可能啦!你回想一下这块活美人的脸色当初是不是莹洁泛光,目前却已有淡灰之颜色?」
「哇操!果然不错哩!」
「哈哈!这块玉出自西域,本身即孕有天地之气,又吸收「龙虎交会穴」灵气之后,其异效简直非同小可!」
「哇操!我会不会把它吸乾呀?」
「哈哈,天地灵气充沛无比,岂是吸得完呢?你日后行走江湖之时,如果受了重伤,只要保得住一口气赶回此地,就可复原。」
「哇操!这么棒呀!」
「不错,我自己已经试过三次,简直是越挫越勇。」
「哇操!太棒啦!简直是不死金刚嘛!」
「哈哈,小鬼,我存塔外那株古松右侧藏有避毒丸,你只要服用六粒,就可以进入此塔了!」
「哇操!姜是老的辣,我怎么忘记塔外有毒呢?」
「哈哈,经验是累积而成的,咱们别扯远啦!你开始看这本书吧,如果能够边看边吸吮灵气,你就成功啦!」
「对了!你如果在看书之后,觉得有尿意,最好马上用力挣扎,藉助疼痛,避免下身泄物,懂吗?」
说完,迳自起身离去。
葛来暗笑道:「哇操!史大侠,你把我瞧扁啦!我在秦淮河畔混了那么久,难道是白混的吗?」
那知,他打开第一页,立即看见里面夹着一张信纸。
「大仔:我是郭巴,谢谢你的帮忙,爹娘的身子已经复原了!
听这位神秘老先生说,你正在练武功,大仔,实在不相瞒,爹娘也传我武功,不过,他们为了避仇,一直不准我告诉你。
大仔,爹娘及我现在搬到济南开了一家郭记大卤面,你若把武功练成以后,赶紧来找我,我请你吃大卤面。」
「哇操!死郭巴,你也会煮面?真恶心!」
嘀咕归嘀咕,他在乍知老友之喜讯,心中实在愉快极了,他翻开第一页,立即看见一副赤裸男女「鱼水交欢」丹青作品。
他立即觉得全身一热!
这本册子一共有八副丹青作品,均是男女交合之姿势及表情,姿势虽然有异,表情却完全充满了满足欢愉。
葛来越瞧越不对劲,忖道:「哇操!真要命,怎么会有尿意呢?」
他慌忙将臂部往外一顶,细绳一紧,臀部立即一疼。
那些心猿意马,绮思欲念立即消逝。
可是,当他想要以下身吸吮灵气之时,却发现巳经「交通堵塞」了。
心中暗骇之余,他立即拚命的吸吮樱唇。
足足的过了盏茶时间之后,下身方始开始吸吮灵气,他在放心之余,立即松开双唇,命令那「话儿」一直吸吮灵气。
不知不觉之中,他悠悠的休息了。
从那天起,他不信邪的跟那本春宫书册作战,每当尿意一生,他就以细绳修理自己,然后,继续咬牙切齿的看春宫画。
哇操!
别人欣赏春宫画,是恰情身爽,葛来却瞧得苦不堪言,偏偏好胜的他,一定要做到边看春宫画边以话儿吸吮灵气。
这是一份艰钜的工作,葛来整整的耗了一年的时间才勉强办得到,他在如释重负之余,立即继续趁胜追击。
足足的又过了半年的时间,他终于可以随心所欲的控制开关了,活美人的玉色也更显得灰色了。
这天,他正在闭目休息之际,突然上面似乎传来一阵轻细的物体落地声音,他立即回首瞧着石级。
果然不错,「轧……」
轻响之后,头戴皮帽,一身厚衣的史再俊仍以怪人摸样含笑走到了葛来的身边。
「哇操!是寒冬啦!」
「不错,世人正在准备过年哩,你练成了吧?」
「马马虎虎啦!你怎么好久没来了!」
史再俊脸色一沉,道:「我发现了华自芳,一直暗中跟踪,可惜,仍被他逃脱,不过,已经重创他了。」
「哇操!华自芳,是不是抢了你老婆,又害你的像伙?」
「正是,最可恨的是,他先将锦玉妹骗上手之后,居然另结新欢。」
「哇操!我非把这个王八蛋揍扁不可!」
史再俊冷哼一声,突然朝葛来的左腰眼拍了一下,「砰!」一声,葛来疼得叫道:「哇操!史大侠,你怎么把我当做出氧筒呢?」
说完,伸手轻揉着疼处。
「哈哈!小鬼,恭喜,你的挨打功夫练成了!」
「哈哈,我方才出其不意的以四成劲力要制住你的麻穴,想不到你居然抵挡得了,真是可喜可贺!」
说完,立即解去那三条细绳。
葛来重获自由,立即站起身子要穿衣服,可是,由于双足三年多来未沾地,一站起身子,立即踉跄晃身。
史再俊扶住他,含笑道:「小鬼,别慌,慢慢走一阵子,就可恢复正常了!」
葛来红着脸走了半晌之后,立即捡起身衫欲穿。
可是,当他拉起裤子,一见裤管不但甚窄,而且缩到膝下,他不由怔道:「哇操!裤子没有洗,怎会缩了呢?」
「哈哈,小鬼,你己经来此三年多了,你可知道你长高了吗?还是换上这套新衣吧!」
说完,立即自包袱中取出一套蓝绸衫。
葛来换上那套新衣,一见甚为合身,立即感激的道谢。
「哈哈,看来我该改口,不能再叫你为小鬼啦!」
「哇操!早就该改口啦!小鬼太难听啦!」
「总不会此死老鬼难听吧?」
「哇操!失礼啦!那是误会啦!咦?你又带书来啦?」
「不错,我在这年余时间将所见过的招式整理一番,并排出它们的破解之法,你好好的瞧瞧吧!」
「哇操!我还要留在此地呀?」
「不错,少则一年,多则三年,全看你自己的努力啦!」
「哇操!伤脑筋,我真想早点出去揍那些坏蛋哩!」
「哈哈!别急,你先把免挨揍的「如意身法」学会再说吧!」
说完,自怀中取出一本小册递给葛来。
「哇操!挺玄奥的哩!咦?还有一套内功心法哩!」
「不错,这本小册乃是那贱人留下来的,从今天起,你只要盘坐在活美人的腹上修练这套内功心法,必有异效!」
「史大侠,你练过了吗?」
「没有!内功路子不对!」
「哇操!我巳经练过如意指功,可以再练这套心法吗?」
「当然可以,如意指功及如意掌只是运用你的内力伤敌,这套心法乃是你培育内力,淬练筋脉之宝贝哩!」
「哇操!那就好,对了,我要不要再吸吮灵气呢?」
「不必了,你只要在它的腹部调息,功效也是一样,记住!你除了练习如意身法以外,就盘坐在它的腹部调息及翻阅这些武功招式。」
「我知道!」
「来!我先把如意心法及身法的窍门告诉你吧!」
「谢啦!」——
玄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