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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艳星高照人财得

    众志成城,在魔教近万人及潼关城民通力合作赶工之下,潼关已经重现往昔之面貌。

    十二月二十四日中午,全城之人利用‘送神日’一起庆祝新居落成,袅袅香烟处处可见的飘向天际。

    郝运诸人却在一栋四、五百坪的大庄院前祭拜着,这栋庄院正是全城之人合捐出土地所建成之‘郝家庄’。

    郝运是在今天才知道此事,因为,他一直在山上和四老练武,所以,他特地赶来向众人致谢及祭拜。

    不久,卓大人率三百余名仕绅及保正前来祝贺,郝运道谢之后,众人一走,他不由苦笑不语。

    洪英虹含笑道:“很意外吧?”

    “是的!我又不会住在此地,何必浪费呢?”

    “世事难料,留着吧!反正城民会来照料它!”

    “好吧!”

    “金老说你的修为远逾他们之估计!恭喜!”

    “谢谢!尚待加强哩!”

    “别急!时间尚很充裕!”

    “各派之人为何一直没来呢?”

    “卓大人请他们在完工前,别来打扰,如今已经完工,他们随时会来,你放心!

    我自有拖延之计!”

    “好!”

    “金老说你的功力挺怪,似乎尚缺一份阴柔功力,是吗?”

    “是的!”

    “我可否效劳?”

    “我……我们之约……”

    “约系人定,可以修改呀!”

    “可是,你不宜在此时耗损功力呀!”

    “我的全部功力至多只能对付一名长老,你若取了我的一部分功力,便可以纵横天下,这份‘投资报酬率’大高啦!”

    “令祖会同意吗?”

    “爷爷!你同意吗?”

    立见大厅珠帘后含笑步出一位布衫中年人,郝运曾在工地多处见过他,不由一怔!

    洪英虹起身道:“爷爷!摘下面具嘛!”

    中年人一摘下面具,立见一张清瘦面孔,那张面孔之双顿各有一条二、三寸长的疤痕,大煞风景矣!

    “公子,他便是爷爷!”

    郝运下跪道:“参见爷爷!”

    “好孩子!请起!”

    “谢谢爷爷!”

    三人一入座,老者便含笑道:“吾一生未服过任何人,即使先师,吾亦不服,唯独服你一人矣!”

    “谢谢!”

    “孩子!让你支撑此局,实在不该,可是,这是为了千秋大业而设想,请你务必要全力以赴!”

    “是!”

    老者戴回面具道:“吾昔年杀过令岳羊晋,事了之后,吾会任由令岳母及尊夫人处理,你别过问!”

    “这………”

    洪英虹道:“爷爷只求心安,你成全他吧!”

    “好吧!”

    这名老者正是当今魔教教主血魔洪天宝,只见他嘘口长气道:“江湖这条路可真难走,吾该歇息啦!”

    说着!他已经步向厅后。

    洪英虹邀郝建步入新房,只见门窗全锁,八位侍女行过礼,引燃床前之龙凤红烛,便含笑退出。

    洪英虹斟两杯酒道:“还记得你和尊夫人喜宴时,咱们喝过一坛酒吧?当时,我已认定自己非你莫嫁!”

    “谢谢!”

    “来!干杯!”

    “干杯!”

    两人连干三杯酒之后,她含笑道:“有时,我觉得自己不似姑娘,因为,我敢爱敢说,你不会介意吧?”

    “不会,只要我喜欢,有何不可?”

    “格格!好甜的嘴,办正事吧!”

    说着,她已自行宽衣。

    不久,她已穿着亵衣钻入被中。

    表面上,她很洒脱,可是,当郝运搂住她之时,她不由全身发抖,因为,这毕竟是她的第一遭呀!

    所幸有郝运这位‘高手’诱导,不知不觉之中,她不紧张啦!她饥渴的企盼,他早日前来开启蓬门啦!

    郝运却又挑逗良久,方始温柔上马!

    她便顺利的成为‘大人’啦!

    接着,他带她搭上‘云霄飞车’啦!

    几番天旋地转,她茫酥酥啦!

    他一觉出下体涌入凉气,立即运功。

    “运……哥……全给你啦!”

    他运功不久,便下马在旁运功!

    她羞喜的盖上锦被不久,便进入甜蜜梦乡。

    他却全身白烟袅袅,印堂泛光不已哩!

    破晓时分,他刚收功,一条藕臂已勾上他的腰,他一见她含笑望着他,他顺势一倒,立即搂她入怀。

    她羞喜的唤句:“运哥!”

    “虹妹!”

    “运哥,功力练成了吧?”

    “是的!谢谢你!”

    说一丈,不如行一尺,来!

    哇操,她食髓知味的再度挑战哩!

    不久,他又开始‘爱的教训’啦!

    在她的呻吟之中,他偷快的致赠‘纪念品’!

    她舒畅的唤句:“运哥!”全身便瘫软如绵。

    良久之后,两人方始下榻。

    她一见斑斑落红,既骄傲又愉快的笑啦!

    两人分别浴后,方始开门。

    八位侍女依序端入早膳,齐声道:“恭喜!”

    洪英虹便羞喜的依礼各送给她们一个红包。

    她们收走榻上被褥,欣然离去。

    “运哥,用膳吧!”

    “好!虹妹!累吗?”

    “还好!但愿能一夕有喜!”

    说着,她已羞得满脸通红。

    “今夜可以再来呀!”

    “不!你必须专心练武!”

    “遵命!”

    “讨厌!用膳吧!”

    两人便欣然用膳。

    膳后,郝运迳自返山,洪英虹刚回味不久,血魔已经含笑入房道:“虹儿,恭喜!你长大了哩!”

    “爷爷别取笑人家嘛!”

    “呵呵!这孩子样样皆能!真讨人喜爱!”

    “爷爷!他的胜算如何?”

    “若无意外,百分之百!”

    “何种意外呢?”

    “他尚缺乏实战经验,而且以他的仁善心性,面对各派掌门人,恐怕会因为心软而有所意外哩!”

    “我会提醒他!”

    “待会,你和如龙、太平陪我去见见他们吧!”

    “太快了吧?”

    “吾不能让他认为咱们怕事!”

    “好!”

    巳初时分,二名青年跨骑和一部马车抵达潼关东方八十余里处之‘太平店’,便自动停下。

    太平店并非店名,它是一个镇名,此镇名符其实的太平,它不但没有闹水灾,而且还沾水灾之光获利。

    因为,水灾翌日,魔教之人便以两倍之价格,买走全镇大部分的食物,镇中任何一位做生意的人皆‘小发财’啦!

    事后,各派之人以此镇为会面约定处及监视站,这数万名江湖人物来来去去,镇民能够不发财吗?

    所以,他们一直面带笑容。

    尽管目前尚有十一个县城之人仍然困于水灾而流离失所,他们却好似生活在天堂般愉快哩!

    这部马车一停,血魔及洪英虹、金太平、秦如龙立即掠出,他们一落地,血魔便和洪英虹先行,金秦二人则随行。

    血魔虽然以真面目前来。可是,在镇口放哨之各派年青弟子却不认识他,不过,他们可认得洪英虹。

    因此,立即有人入内通报。

    血魔双手负于身后,似在观光般缓步而行。

    没多久,以少林、武当两派掌门人为首的各派掌门人在一百余名高手先行开道之下,皱眉匆匆掠来。

    血魔四人立即停在一家小酒楼前。

    各派掌门人刚掠近,倏见泰山派掌门人雷圣全越众而出,他一掠来,立即抽剑遥削向洪英虹。

    洪英虹淡然一笑,便望向少林掌门。

    少林掌门天元大师忙喝道:“雷掌门,请住手!”

    雷圣全喝句:“倏难从命!”仍然身剑合一的刺来。

    倏见血魔冷哼一声,右掌一拍,雷圣全之宝剑立即被拍断,不过,他稍稍一顿,仍然持断剑射来。

    倏见金太平闪到洪英红身前,他一扬右掌,掌心使已经贴住断剑之剑尖,雷圣全悬空之身子立即一晃。

    雷圣全一咬牙,并足踢来。

    金太平喝句:“不识相!”左掌疾拍向脚尖,右掌来推向断剑。

    雷圣全啊了一声,双脚已自动送向金太平之左掌,他的上身亦被震得向后一仰,他立知双脚即将报销啦!

    金太平冷哼一声,倏地收掌退去。

    雷圣全见状,脸儿一红,便撑腰落地。

    他一站稳。立即低头退去。

    血魔朝天元大师道:“可否平心静气的谈谈?”

    “请!”

    天元大师朝酒楼一走,各派掌门人便鱼贯跟入。

    不久,血魔及洪英虹三人已另座一桌,各派掌门人则共坐一桌,血魔嘘口气道:“想不到会出现这种场面!”

    雷圣全喝道:“少废话!”

    血魔淡然道:“身为一派之长,却似泼妇在骂街,像话吗?”

    雷圣全起身道:“你的亲家、女儿、孙子女如果被杀,而且凶手就在你的眼前,你会不会变成泼妇?”

    “你是指小孙女血洗华山之事吗?”

    “正是!我要她还我亲家的命来!”

    “解天台是你的亲家?”

    “正是!”

    血魔注视天元大师道:“大师!你开金口吧!”

    天元大师神色一变,沉声道:“人死不计仇,一了百了矣!”

    “我亦打算了掉,可是,雷掌门人不允哩!”

    “这……贵派太残忍了!何必株连那么多无辜者呢?”

    “大师何不从扬州四季布店谈起呢?”

    “这……”

    雷圣全喝道:“你何不追溯百年前涿鹿一役呢?当时,贵教教主徐霸王杀人成渠,何等的风光呀!”

    血魔脸色一沉,道:“大师!这就是名门正派的风范吗?我和大师在谈话。他居然似妇人般插嘴哩!”

    雷圣全当场脸色青白不定!

    天元大师道:“老施主直言来意吧!”

    血魔喝道:“解天台本名许期,他是吾之师兄!”

    众人为之色变!

    天元大师慈眉一皱,立即低下头。

    血魔又道:“当年,许期私下谋叛本教被先师驱离,吾奉命追杀他,却因为天元大师说情而放过他。”

    说着,他便注视天元大师。

    众人不敢相信的亦注视天元大师。

    雷圣全更问道:“大师!真有此事?”

    “唉!千真万确!”

    众人不由为之色变!

    点苍派掌门人汪和明道:“人非圣贤,孰能无错!解掌门人领导华山派之绩效,世人皆清楚,何必再追究前非!”

    雷圣全附和的道:“对,由邪入正,更显珍贵!”

    丐帮帮主及衡山、崆峒二派掌门人亦纷纷附和。

    血魔一直平静的听着,他们一说完,血魔便道:“天元、归流、慧静、司徒伦,你们也该附和一下呀!”

    天元大师摇摇头不语!

    武当掌门归流这长及峨帽掌门慧师大亦摇头不语!

    司徒世家主人司徒轮正色道:“各位掌门人,恕我直言,解天台当年曾强迫先父较技及赢走五十万两黄金!”

    每位掌门人全身一震,立即无言可对!

    血魔道:“汪和明、雷圣全,你们的妹子是不是被解天台硬行奸污,你们为了颜面才答应亲事?”

    雷圣全道:“胡说!”

    汪和明道:“胡言乱语!”

    血魔道:“死无对证。吾不便多言,套一句你们方才说过的话,由邪入正,倍显珍贵,本教正是要由邪入正!”

    众人为之一怔!

    雷圣全喝道:“你们会由邪入正吗?你们忘了刚血洗华山吗?”

    血魔沉声道:“你太情绪化啦!你该肯定本教冒险拯救十三余万人及协助他们重建家园之义行!”

    “沽名钓誉!”

    “哼!你不配发言!”

    “你……”

    “放肆!”

    说着,他的双掌倏地转为殷红。

    雷圣全乍见他已经运聚出独门绝掌,不由色变。

    血鹰指着双颊疤痕森冷的道:“三十一年前,吾接掌本教,吾竭力欲引导本教步上正途可是,你们送吾这两条疤。”

    “吾手下五旗计八千三百五十余人在这些年中,努力的要走向正路,可是,你们将他们送上黄泉这条路。”

    “你们如此苦苦相逼,早已引起吾弟子之不满,他们甚至欲炸死各地官衙之大小官,让所有武林人物一起死!”

    哇操!此举厉害,每位掌门人立即大骇!

    血魔一见初步行动已见效果,他不由暗喜!

    不过,他仍然森冷的道:“吾一再制止他们,可是,你们仍然紧逼不已,今年更追杀了八名连络人员。”

    “四大天王代表弟兄们同吾摊牌,他们在必要时将自立门派展开反扑,所以,吾被逼血洗华山派。”

    汪和明道:“吾可否一言?”

    “可以!”

    “自古以来,正邪不两立,你们既有弃邪归正之决心,为何又血洗华山派?为何又如此的凶残?”

    血魔沉声道:“这一切完全是要让本教弟兄们销泄仇恨情结及展现实力,俾本教日后可以安居。”

    “你的武功虽然高明,你们虽有将近一万人,可是,各派有八、九万人,而且尚可以动员一、二十万人。”

    “本城城民将是本教之柱石!”

    “你……竟要拖下他们!”

    “你冷静些!吾一忍再忍,你别逼人太急!”

    “谁叫你们要血洗华山派!”

    “你如此气盛,莫非欲以强凌弱,以多欺少!”

    “不错!你若有种,别拖累潼关城民。”

    “你当真要以武相向?”

    “不错!除!恶!务!尽!”

    “天元,你如何说?”

    少林掌门慈声道:“老衲不希望目睹双方血流成河之惨状。”

    “好!吾提一个折衷方案,各位认识郝运吧?”

    “认识!”

    “各位必知道他一直在普门庵练武吧?”

    “知道!”

    “各位可知道郝运为了执行吾构想而练武,各位可知道他将代表本教决定本教的命运?

    各位可知他将向你们挑战?“

    众人立即惊骇交加!

    血魔道:“各位必已瞧见那座比武高台,明年六月六日,郝运将代表本派逐一向各派掌门人叫阵。”

    “为了让全武林认同此事!任何门派之长皆可以从明年六月六日起在台上依序逐一向郝运叫阵。”

    “只要郝运败一场,吾立即自行了断!本教弟子任由各派处理,只要在明年底之前,没人胜郝运,请大家给本教一条明路!”

    各派掌门人立即皱眉。

    峨帽掌门慧静师太道:“郝施主肯如此作吗?”

    “肯!今日黄昏,吾即将向全体弟子宣布此事,郝运亦会当众证实此事,请各位赐一条明路!”

    一向恐怖、高傲的血魔如此客气,颇令人意外!

    雷圣全喝道:“夜长梦多,我反对!”

    汪和明道:“对!他们一定另有阴谋!”

    司徒伦道:“不!我赞成!一百五十余年皆已经过去了,何必在乎这半年,他们万一有阴谋,司徒世家愿打头阵!”

    血魔点头道:“不愧为司徒龙之子,佩服!”

    “我成全你:你也别误我!”

    “日后,你会为你方才这席话而欣慰、自豪!”

    天元大师道:“老衲亦同意!”

    慧静师太及归流道长亦表示同意。

    衡山及崆峒掌门人亦表示支持。

    天元大师道:“汪掌门、雷掌门,请你们再候半年吧!”

    二人只好同意啦!

    天元大师庄容道:“老施主!好好把握此次机会!”

    血魔道:“各位日后必然会甚感欣慰,告辞!”

    说着,四人立即离去。

    不久,四人已返回郝运屋中,血魔低声吩咐一阵子,金太平及秦如龙方始起身行礼及联袂离去。

    洪英虹道:“爷爷,委屈你啦!”

    “唉!为了这群孩子,无所谓啦!”

    “爷爷!运哥的功力已臻理想,明年一役,咱们必胜!”

    “他尚需加强实战经验,吾会俟机和他拆招!”

    “太好啦:谢谢爷爷!”

    “咦?你为何如此见外呢?”

    “我……我……”

    “因为‘运哥’吗?”

    她低啐一声,满睑通红的返房。

    血魔愉快的呵呵笑着。

    黄昏时分,九千余名魔教弟子挺立在黄河河畔之高台前,倏见人影连闪,血魔及郝运已掠上台。

    “参见教主!”

    “免礼!首先,吾宣布一件事,自现在起郝运是本教教主了吾居护法之职!”

    说着,他已向右横移三大步。

    四大天王喝句:“参见帮主!”立即下跪!

    其余之人立即下跪喝句:“参见教主!”

    郝运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乍见此种盛大场面,他的心儿一阵激动,急忙吸气足下心神喝道:“免礼!”

    “谢教主!”

    众人一起身,便恭敬的仰望郝运。

    郝连道:“各位弟兄!我一向‘阿沙力’,所以,我就直言啦!明年六月六日,我将在此台向天下各派掌门人挑战。”

    “只要我派败一场,我和护法必会自尽,各位亦必须接受各大门派之处决,所以,各位可以选择去留。”

    “我为何要如此做?我有一个美满的家庭,我有四妻二妾,十子、一女,我有两千五百万两银子,我每月可以售盐收入一、二十万两。”

    “那两千五百万两银子每年可以取得二百万两利钱,我可以逍遥一辈子,我为何要抛去财富及冒险呢?”

    “我完全是因为英虹把你们冒雨、冒险、流血、流汗救十二、三万人上山及替他们购食物及重建家园。”

    “不瞒各位!先岳羊晋便是死于本教之手,家岳母及拙妻吓得不敢提复仇之事,所以,我原先既怕又恨本教。”

    “可是,各位此次义行,使我彻底认清各位皆有善良的本性,我企盼和各位一起售盐、开垦、种植,所以,我要拼一次。”

    “不过,我尊重各位的选择,任何人可以在年底前自行离去,明年初,留下来的人,必须每天务农及练武。”

    “我已经在下午向本城十五位地主买下二十顷良田,今后,咱们每天上午皆须下田,下午则练武。”

    “此外,我将这剩下来的九百五十万两银票交给官方救助另外十一县城之灾民,金老,烦你替我交给卓大人!”

    说着,他已抛下两个大包袱。

    金太平一接住包袱,立即下跪道:“属下愿和本教共存亡。”

    众人立即一起下跪喝道:“属下愿和本教共存亡。”

    郝运激动的双目含泪!

    他不由咽声道:“请起!请下去歇息!”

    金太平一起身,便有两位中年人自动上前提起包袱。

    三人一走,其余之人便列队前往山上。

    血魔激动的道:“好孩子!本教必会以你为荣!”

    “爷爷指导有方,弟兄们反应颇佳!”

    “你表达得够清楚,深深震撼他们的内心深处,我该趁机吩咐英虹整编他们,你去练武吧!”

    “英虹忙得了吗?”

    “放心!她是这方面的专家,你去吧!”

    郝运一点头,便掠向台下。

    大年初一,郝运毫不休息的练武,黎若男诸女正在厅中接待来访的客人。因为,贫民们皆来拜年呀!

    晌午时分,两部马车在八位青年跨骑护送下,抵达庄门前,施曼曼立即欣喜的前迎。

    这两部车正是送来徐倩倩、萧素贞及萧不恶夫妇,徐倩倩一见爱女挺着肚子迎来,立即掠前扶住她。

    “娘!恭喜新年好!”

    “很好!娘要来此定居啦!”

    “太好啦!房间已经备妥啦!”

    两位侍女上前行礼,便自车中搬下行李入庄。

    不久,萧素贞三人行来,萧素贞含笑道:“曼曼,恭喜!”

    “恭喜大婶!恶哥!碧茹!”

    萧不恶拱手道:“恭喜!”

    “入厅再栽吧!”

    众人一入庄,羊氏、羊玉环、小雨、小云及黎若男已经牵着十子一女浩浩荡荡的由厅中出来,箫素贞不由大为羡慕!

    因为,萧不恶夫妇尚未有‘成果’呀!

    那群孩子乖巧的唤着‘婆婆好!’箫素贞及徐倩倩笑咪咪的各送给他们一个红包,萧不恶夫妇亦欣欣赏红包。

    群童道过谢,便由小雨、小云及八个侍女带返房中。

    萧不恶一入座,便问道:“小运真的担任魔教教主啦?”

    黎若男点头道:“是的!请听我解释。”

    她立即叙述洪英虹来访及她赴潼关之所见所闻。

    萧不恶道:“我谅解小运如此作,不过,我担心他能否通过各派掌门人之挑战,这是一件艰险的工作。”

    “运哥必有把握!”

    “我打算第一个向他挑战,事后,我立即宣布加入魔教,而且,我会当场捐出三百万两银子。”

    “谢谢!弟兄们同意吗?”

    “全部同意!”

    徐倩倩含笑道:“三天前,便有不少弟兄在获讯之后,要求前往潼关投效魔教,我们会商之后,才作此决定。”

    “谢谢!运哥一定会很高兴!”

    “大家以他为荣,听说你们捐了二千五百万两银子?”

    “是的!”

    “唉!你们够伟大!家中够开销吗?”

    “够!我们尚留下四十余万两银子。”

    “盐仓全空了吧?”

    “是的!”

    “过去一年之雨势不小,幸亏咱们一直抑制盐价,未来之一年仍然需要继续如此做,所以,朱亲家要运盐来此。”

    “可是,咱们无法先付盐钱呀!”

    “全是自己人,事后再结帐吧!”

    “谢谢!碧茹,你一定帮了不少忙吧?”

    朱碧茹摇头道:“我没有出面,是二位弟弟主动做的,那些盐将于十日内运到,你们准备点收吧!”

    黎若男猜忖是娟娟及织云之杰作,立即点头致谢。

    她们又聊了一阵子,方始用膳。

    膳后,萧素贞拉黎若男返房问道:“若男,你替碧茹查查,她们已成亲一年余,却未见喜讯呀!”

    “好!你带她一下!”

    不久,萧素贞已带来朱碧茹,黎若男首先替她把脉,再低声询问她们夫妇合体之情形啦!

    良久之后,黎若男道:“碧茹,你的身子很健康,你们可能合体大密集,心情也太紧张之故。”

    “怎么办?”

    “你们分房一个月,你每天照方子服药,一个月之后,必可见效!”

    “谢谢!”

    黎若男取出一瓶绿丸道:“每餐之后,各服一粒!”

    “谢谢!”

    “亲家及亲家母还好吧?”

    “很好!他们已经不过问生意,每日游山玩水哩!”

    “生意还好吧?”

    “挺顺利的!听说二位弟妹皆很能干哩!”

    “很好!很好!”

    倏见侍女入房道:“夫人,佃户们来拜年!”

    “好!我顺便介绍恶哥!”

    三女便一起入厅。

    果见五六百人站在厅前道:“夫人新年好!”

    “大家新年好!我介绍一下!大婶、恶哥,你们来一下!”

    萧素贞母子便欣然前来。

    黎若男道:“大家都是熟人,萧家的全部产业已经由恶哥买回,今后,他便是你们的地主啦!”

    箫不恶道:“各位大叔、大婶!小运为了救潼关灾民,才将这些产业交给我,有关田租一律照旧!”

    众人欣然应是。

    萧不恶母女陪他们聊了不久,他们方始欣然离去。

    黎若男道:“恶哥,谢谢你上回以高价购回那些田宅及店面。”

    “别见外!凭心而言!萧家的产业不只值二百万两,何况,小运是在行善,我也该共襄盛举呀!”

    “谢谢!”

    他们又聊了一阵子,萧不恶三人方始搭车离去。

    黎若男喜道:“只要那批盐运到,咱们便可以放心啦!”

    徐倩倩道:“若男,我尚有二十余万两,你收下吧!”

    “不妥!存入银庄供不时之需吧!”

    “好吧!”

    “你们聊聊!我去办件事!”

    说着,她已自后行去。

    不久,她已步入飞絮房中,她一见飞絮在练字,立即道:“妹子,出来透透气吧!今天是大年初一哩!”

    “谢谢!庄中挺热闹,你们的人缘不错哩!”

    “全是沾运哥的光!嗯!你这手‘瘦金体’写得不错哩!”

    “最近心情平静,谢谢你的收留!”

    “别如此说,娟娟及织云说动朱家兄弟,十日内,必可运盐来此地,今后,我不必担心维持不下去啦!”

    “你真辛苦!为了行善,你们付出不少的代价哩!”

    “值得呀!往后还可以赚钱呀!”

    “你们真伟大!我太渺小了!”

    “别如此说!”

    “我能帮什么忙呢?”

    “你教教孩子们练字,好吗?”

    “行吗?”

    “行!这手字赛过大学土哩!”

    “好吧!我就试试看!”

    元宵节一过,九千余名魔教弟子每天一大早,便下田耕耘播种,下午则返山练武,日子过得甚为规律。

    郝运在四老喂招之下!规律的练武。

    元月底,洪英虹在黎明时分。突然被一阵呕意催醒,她掐指一算日子,啊道:

    “天……

    天呀!我有喜了吗?“

    她匆匆漱洗之后,便步入血魔房中。

    血魔正在品茗,含笑道:“虹儿,有事吗?”

    洪英虹红脸递手道:“替人家切脉嘛!”

    血魔的指尖一搭上腕脉,便神色一喜!

    他仔细切脉之后,喜道:“呵呵,吾将作曾祖啦!”

    “真……的吗?”

    “真的!太好啦!呵呵!”

    “爷爷!人家今后该注意什么呢?”

    “别动武,正常起居即可!”

    “要不要告诉运哥?”

    “别干扰他!我开一帖方子,你便可以避免干呕!”

    说着,他愉快的振笔疾书。

    “爷爷!咱们只剩下十二余万两,怎么办?”

    “这……能再撑多久?”

    “二个月左右!”

    “连络镇宁,请她们支援三十万两吧!”

    “她们不知有否现银哩?”

    “她们会向朱家或九盘派调借!”

    “好吧!我来修书吧!”

    说着,她已铺纸写信。

    不久,六位侍女持信搭车再度南下。

    一位侍女则持药方外出配药。

    洪英虹轻抚小腹,漾着满足的笑容!

    二月十一日,六位侍女携返六十万两银票,洪英虹如释重负的将银票存入银庄,准备静候六月六日之到达。

    三月初三上午,一阵疾骤的蹄声车声之后,二千余人已经矫建的由健骑掠下及集合于郝运之庄前。

    二名中年人并肩前行到门口,立见右侧中年人道:“愚兄弟陈龙、陈虎,率太极门二千五百一十人前来投效贵教!”

    侍女上前道:“请稍候!”

    不久,洪英虹迎前道:“欢迎二位当家!”

    “参见姑娘!”

    “免礼!我已和教主成亲!”

    “是!参见夫人!”

    “免礼!请!”

    “请!”

    三人入厅就座之后,陈龙道:“禀夫人!属下诸人仰慕教主之善行及豪气,请夫人应允敞门投效!”

    “欢迎!”

    “谢谢!听说弟兄们仍然分居放山上之洞中,是否!”

    “是的!”

    “属下二人已售出祖产,计得二百三十五万余两银子,属下愿将此银子在本城购屋供弟兄们居住!”

    “感激不尽,太好啦!小娟!你们去请钱大爷等二百人来一趟,顺便告诉他们,我们欲购屋居住,请他们成全。”

    八位侍女立即应是离去。

    洪英虹立即叙述救灾及和各派掌门人约定六月六日较技之事,陈龙激动的道:

    “夫人可否容属下再约同道前来投效?”

    “欢迎!我们要让世人刮目相看!”

    陈龙及陈虎各取出一包银票,立即率众离去。

    洪英虹瞧着银票,不由大喜。

    不出一个时辰,厅中已经坐满二百余人,洪英虹道:“今日偏劳各位下此,乃是欲解决敝教弟兄们居住之事。”

    一名老者道:“夫人!我们能够保命及重建家园,全仗你们之功,我那八栋庄院及四家客栈,欢迎你们免费居住。”

    众人纷纷表示同意。

    洪英虹含笑道:“谢谢各位的帮忙,不过,为了长远之计,仍需购屋,请你们各让出空屋,多加成全。”

    老者道:“好吧!房屋是你们所建,土地也值不了多少钱,我那八家庄院就收取八百两银子,如何?”

    洪英虹道:“不妥!太便宜啦!八千两吧!”

    “好吧!小老儿贪财啦!”

    “谢谢!”

    此例一开,其余之人迅即比照办理,晌午时分,他们留下地状,一起带一百四十余万两银票欣然离去。

    洪英虹召来八位侍女,仔细的分配及交代着。

    不久,侍女送来午膳,立即去招呼那九万余人搬入各地的屋中,洪英虹收下地状及剩下的银票,愉快的用膳。

    末初时分,血魔及金太平一返庄,血魔便欣然问道:“虹儿,你在变魔术呀?

    大家为何有房子住呀?”

    “太极门陈氏兄弟上午带二千余人前来投靠及捐出二百余万两银子,我花了一百四十余万买了房子啦!”

    “难得!他们呢?”

    “赴各地召集同道来投效咱们啦!”

    “呵呵!运儿真够号召力呀!”

    “爷爷之威啦!”

    “少往爷爷脸上沾光啦!你买了多少房子?”

    “至少可以供五万人居住啦!”

    “呵呵,太好啦!”

    “爷爷!运哥练得如何啦?”

    血魔掀起左袍角道:“我上午被他戮个洞哩!”

    “运哥胜得了你啦?”

    “当然!他的内力更胜我两筹哩!”

    “太好啦!太好啦!”

    “他真是奇才,不知谁调教他哩!”

    金太平道:“属下怀疑一个人。”

    “谁?”

    “郝彬!教主所描述之郝彬体态,颇似郝彬,而且身法及招式亦有相似,即使修改过,亦可以瞧出蛛丝马迹。”

    “啊!你这一说!我更确定了!郝彬在何处?”

    “不详!属下会再向教主请示郝彬之行踪。”

    “尽量召他返教吧!”

    “是,属下告退!”

    说着,他已经匆匆离去。

    不久,他已经返回普门庵,他一见郝运正在和周永华及秦如龙拆招,他便唤贺千龙随他到庵外。

    “贺兄,护法方才判断教主之师必是郝彬,你以前和郝彬颇熟,你是否可以进一步证实呢?”

    “这……护法是否仍介意郝彬之叛逆?”

    “他呀咐我尽早召他返教!”

    “好吧!教主可能是郝彬之子。”

    “当真?郝彬没成家呀!”

    “他曾被一对父女救过,那少女曾为他生下一子,可惜,那少女因为避仇而失踪,郝彬可能在事后找到她们母子。”

    “可是,教主和郝彬的相貌不大相似呀!”

    “他们的鼻口有些相似,教主可能较像其母。”

    “若真如此!咱们该早日找回郝彬。”

    “不必去找!他迟早会获讯前来会合。”

    “有理!有理!——

    转自21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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