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并不急于赶路,所以舍山路而走大道,傍晚时分到达了一座小镇。
刚住进客栈,小癫便将药罐子拉到一旁,道:“你觉得奶奶身边那个侍女怎么样?”
药罐子一怔,道:“不错啊,不过我觉得奶奶更不错!”
小癫吓了一跳,倏地放手道:“你……有些不正常啊!”
药罐子怔愕道:“怎么不正常,你不觉得奶奶……很有钱吗?”
他摸摸头颅,艳羡地道:“满头都是金银珠宝,够我药罐子吃几辈子哪!”
小癫松了口气,翻白眼道:“你也太容易满足了吧!”想到现在身份,已然呵呵笑起,道:“咱们一定要通吃欢乐宫,包括那个娇滴滴的小雨!”
忽听外面一个娇滴滴的语声道:“两位少宫主在说什么呢?”
药罐子道:“我们在商量……”暮觉嘴被小癫捂住,只听小癫道,“小雨啊,你快进来,我有话跟你说!”
厢门“吱呀”一声推开,小雨娇媚地道:“两位少宫主有什么指示啊!”
小癫嘿嘿一笑,拉着药罐子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个够,才喷喷有声道:“不错!”
药罐子忍不住又道:“要是给小癫大王做老婆,一定很不错!”
小雨吃吃笑道:“小雨可没这个福份!”
药罐子托大道:“怎会没有,我以少官主的身份,把你许配给小癫大王啦!”
小癫道!”我也以少官主的身份把你许配给我自己了!”
小雨媚笑道:“何必要等许配之后呢……”媚眼流波,给他强烈的暗示。
小癫怔了怔,暗道:“哇操,这女人好骚!”
他已不安份地伸手摸向她高挺的酥胸,一脸猪哥相地道:“你是说现在就可以?”
小雨轻笑一声退后,道:“这里不行:”
小癫一愣,忽觉香风扑来,小雨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然后咯咯笑着出门而去。
药罐子见小癫如失了魂般,忙道:“小癫大王,你醒醒!”
小癫幸福地笑了笑,道:“你猜她和我说了什么尸药罐于一楞,道:“什么?”
小癫神秘地一笑,道:“天机不可泄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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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三更,众人已熟睡之时,却见小癫鬼鬼祟祟的奔向西面厢房。
只听他喃喃地道:“右数第二间!”突然目光一亮道,“就是这里了!”
他叫了声“小雨”,轻轻推开房门。
小癫依稀看见床上已躺着一个女人。
小雨轻轻一笑,道:“死人,你怎么才来,害人家等急了!”
小顾心花怒放地道:“美人,你可真守约啊!”、小雨笑道:“谁让你这么可爱,人家心动嘛!”
小癫走到床边,添了添嘴唇道:“美人,我……受不了了!”’小雨道:“那……你还不快来!”
小癫忍不住把双手按在了她胸膛上。
小雨忍不住浑身一颤,这就更加增强了小派的焦渴。
他把嘴凑了上去,轻轻地吮吸。
小雨的嘴唇似乎有些麻木,小癫喃喃地道:“小雨,你不愿意?”
“人家怕羞嘛!”
小癫恍然一笑,从她怒放的胸膛来看,她的确是一名处女,自然有些矜持。
他用舌尖抵开了紧抿的双唇,轻轻地吮吸着。
小雨仍然没有主动配合,但是她娇挺的胸膛,却加快起伏着。
“美人,你还害羞啊?”
“当然,毕竟是第一次嘛!”
柔软而小巧的乳房慢慢挺立起来,将衣服绷得更紧。
“美人……快脱衣服!”
“你帮人家脱嘛!”
胸衣一旦褪下,那坚挺结实的乳峰就如弹簧一般一弹而出。
小癫屏住呼吸,激动地一把握着它,发现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双掌上了。
“美人,你为什么不呻吟?”
“人家还是害羞!”
“没关系,在我面前你尽管放声地呻吟好了!”
“让人家听见多不好意思!”
小癫也不强求,暗道:“老子不信你会不哼!”
他肆无忌惮地揉捏起来,并且用牙尖轻咬着乳珠。
“美人,这时候已是半夜三更,没人会来的!”
小雨这次连吭也不吭,小癫一恼火,暗道:“一点面子也不给,看我怎么整你!”呼地扯下小雨裤子,纤美结实的双腿完全露出。
小癫差点叫了出来,暗道:“小雨的两条腿简直和天鹅腿差不多,纤巧修长,完美无缺嘛!”
他已忍受不了,三两下剥下自己的衣裤。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有杂乱的脚步声奔来,也不知谁叫道:“抓淫贼啊!”
小癫顿时春梦尽醒,暗道:“怎会让人知道?”
他急得额头冒汗,暗道:“勾搭欢乐宫侍女,被人逮到麻烦可大了!”
更要命的是小雨竟然无动于衷,小癫不由急道:“你还不快穿衣服!”
众人已逼近厢房前,小癫一咬牙,暗道:“管不了那么多啦!”就要往床下钻。
“砰”的一声,问已被踹开,只见几道黑影冲进房来,顿时拳头如暴雨般砸在小癫身上,痛得他哎哎直叫:“是我啊!”
药罐子打得最厉害,闻言哼道:“打的就是你!”
“药罐子,你有没有搞错,我是小癫啊!”
众人一愣,接着又劈哩啪啦打起来,孙思邈叫道:“小癫怎会是淫贼?”
“我不是淫贼,这是通奸,小雨也有份的!”
药罐子哈哈大笑,道:“你说得太离谱了吧,小雨就在外面!”
外面果然响起小雨的声音,道:“那淫贼欺负小蝶儿,大家打他啊!”
小癫只觉五雷轰顶,惊懵得不得了,喃喃道:“怎么可能?”
小雨持着火把进来,忽然惊叫道:“小……癫,是你?”
众人这才看清被揍得鼻青脸肿的人正是小癫,都禁不住倒退一步。
小癫却一个箭步扑到床上,只见那一丝不挂的少女正是小蝶儿。
小蝶儿泪眼汪汪地看着他,想说话却说不出来,原来她被制住了穴道。
小癫一屁股坐到地上,瞪着一脸惊懵相的小蝶,仿佛也被点了穴,一动也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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厢房之中,药罐子一边替小癫擦伤,一边巴结道:“小癫,现在没人理你,只有我药罐子忠心不贰!”
小癫怒叫道:“忠心不贰?我头上有一大半伤是你留下的!”
药罐子嘟咙道:“我哪里知道你半夜三更会去于……那事!”
小癫神经质地抓着他衣领,咆哮道:“你不知道,昨天傍晚小雨来你不知道?”
药罐子委曲道:“我问你她说了什么,你只说‘天机不可泄露’!”学小癫模样装出一副神秘相,又苦着脸道:“我哪知道你的天机是这样嘛!”
小癫怔了怔,突然像死了似地躺了下去。
药罐子慌道:“小癫,你不会伤心过度吧!”
小癫咬牙切齿地念着:“小雨,小雨……”
“小癫你已念了一千两百遍小雨了,看来你真是爱她人骨啦!”
门外忽然响起细碎的脚步声,小雨推门进来,媚笑道:“我真是感动死了!”
小癫猛地从床上弹起,直愣楞地盯着她,模样像具僵尸。
药罐子呵呵一笑,识趣地退开。
小雨吃吃笑道:“别这么恐怖,会吓到我的!”
小癫一字一顿地道:“昨晚难道不是你在和我说话!”
“是我没错,可我是在外面用‘传音人密’的功夫和你说话,人家一个劲地挑逗你叫你过来,可你却扑向床上的小蝶儿……好伤人心哦!”
她倒装得一脸委曲相。
小癫气得小脸发绿,道:“好……你……”
刚想说出下文,厢门呼地一声踢开,药罐子拿着一张大白纸冲进来,大呼小叫道:“小癫你的绯闻可真多,昨夜才闹出半夜淫贼,今天又来个通缉逃婿!”
小癫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药罐子已恭恭敬敬将那张白纸摊在眼前,只见上面活生生画着小癫的头像,顶上方写了老大两个字:通缉。
小癫怪叫道:“这是怎么口事?”
小雨已凑了过来,看见头像两旁小字念道:
可恶的逃婿风小癫,你己撇下你老婆数月不管,本谷代你老婆发下通缉令:凡知情者提供逃婿风小癫下落,赏纹银一百两,亲自抓到逃婿并押送医王谷者,赏黄金一百五十两!”
小癫听毕没有表情,朝药罐子道:“就这一张吧?”
药罐子呵呵笑道:“大街上到处都是!”
小癫惨叫一声,捂着脸道:“药罐于,快拿张面具给我,我堂堂天下第一高手徒弟,搞得名誉扫地,还有何脸见人啊!”
药罐子正要找面具时,老佛爷和孙思邈等人进来。
小癫更是夸张地捂着脸,叫道:“别看我,别看我!”
老佛爷大声叫道:“孙子啊,你真了不起!”
此语一出,把小癫惊得一懵,放下手道:“我脸都丢尽了,还了不起?”
药罐子呵呵笑道:“奶奶是说我了不起,是不是?奶奶。”
老佛爷笑咪咪地看着他们,道:“我的两个孙子各有所长!”
分不清哪个是真孙子,她干脆一把抓得了。
小癫喃喃地道:“我……也有了不起的地方!”
老佛爷已笑得合不拢口,道:“风流人物当然会处处留情,现在有人通缉你,足能证明你是了不起的泡妞高手!”
彼她一赞,小癫也不觉难为情,道:“像我这么英俊的人,有时当然要付出点代价的!”
冷霜儿突然从外面窜过来,道:“老佛爷,小癫简直丢人现眼,他那老婆已有五六十岁了!”
老佛爷“啊”了一声,道:“不会吧,孙子?”
上宫柔紧跟着冷霜儿进来道:“没关系,医王医术天下无双,一定能将大王老婆妙手还春,变成如花似玉的少女!”
冷霜儿瞪眼道:“我不信,有本事叫她医好我师祖失忆症:”
上官柔叫道:“她当然有这个本事,不过她生性傲慢:一般人请不动罢了!”、
老佛爷讶异地道:“小癫,你的丈母娘这么厉害?”
小癫干笑道:“也许她真有这个本事!”
老佛爷思忖一会,郑重地道:“只要能医好欧阳大侠的失忆症,值得花任何代价!”
冷霜儿惊道:“老佛爷,你要小癫娶她女儿?”
老佛爷道:“不错,只要小癫成了她女婿,她当然会帮这个忙!”
小癫勉为其难地道:“为了老糊涂,我愿意牺牲!”
他朝冷霜儿道:“霜儿,其实我是被逼的,当时在医王谷,我不答应娶医王女儿为妻,她就要杀我!”
他无奈地道:“这次为了老糊涂,我只好履行我那被逼的承诺!”
冷霜儿颤声道:“你……这是何苦?”
小癫突然大义凛然道:“现在就去医王谷,谁和我去,还有一百五十两黄金可领!”
药罐子立即兴奋地道:“我去!”
老佛爷叫道:“不行,要是两个孙子都出现意外,我岂不是两手空空
她朝冷霜儿道:“冷姑娘武功高强,就拜托你陪他去吧!”
冷霜儿忙点头,问道:“小癫,咱们现在就动身吗?”。
小癫囁嚅道:“我想看看……小美人!”
小蝶儿一直呆在床上,当小癫来看她时,她仍在哭泣。
小癫柔声道:“小美人,别哭啦,我发誓绝不会有下次。”
小蝶儿仍然哭哭啼啼,模样楚楚可怜。
小癫叫苦道:“小美人,其实你老公也是被人家陷害!”
他忍不住要将小雨陷害自己的事抖出来,但话到口边,又生生咽住,心道:“难道说我是为了和小雨约会才发生这桩事吗?不,打死我也不能说!”
小蝶儿突然收住哭声,道:“小癫,我的命好苦啊!”
小癫惶声道:“不……不,小美人,我会好好待你的!”
小蝶儿摇头道:“霜儿姐姐都已和你……好过了,可是我……为什么每次一到关键时刻就没戏了,我一想起来就觉得命好苦啊!”
“啊!”小癫只觉脑袋一炸,暗道:“原来她为这事而哭!”
小蝶儿羞红着脸道:“小癫,你是不是嫌我没霜儿姐姐好看!”
小癫勉强笑道:“你们一样都很好看!”
他飞快地亲了她一下,道:“我会很快要你的!”
他不敢多说,飞步出门,心中觉得不可思议:女人真他妈的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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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霜儿和小癫不停地赶路,这日已到了灵山脚下。
小癫挥一挥汗水,骂道:“他奶奶的,女婿光临,丈母娘也不来迎接!”
话刚说完,路旁草丛中忽地响起嗖嗖声,十几名黑衣人手持钢刀暴窜而出,拦住去路。
小癫怪叫道:“还真有人迎接我们?”
冷霜儿惊觉不对,沉声道:“你们想于什么?”
山坡上缓暖踱出一名白衣女子,正是绝情使者寒星,只听她冷冷地道:“奉命拿人!”
小癫瞧了瞧那十名黑衣人,心儿狂跳道:“他们……都是绝情杀寒星冷哼道:“如果怕了就乖乖地束手就擒!”
冷霜儿怒叱道:“我和你们有何冤仇?”
寒星寒声道:“谷主下令,自有他的道理!”
小癫叫道:“要不是我找到机关,你说不定已死翘翘了,真是无情无义!”
寒星冷笑道:“绝情谷的人都六亲不认!”
小癫立即朝一名杀手道:“听到了没有,老兄,她六亲不认,说不定一反脸就把你杀了,你却替她卖命,真是驴蛋脑袋!”
寒垦轻蔑地一笑,道:“你不用挑拨,服过绝情丹的人绝对忠心于他的主人!”
小癫怔了怔,突然哈哈大笑,朝冷霜儿道:“天下竟然有这么笨的傻瓜,明明知道绝情丹已被你破了,还不死心地搞来许多杀手送死!”
冷霜儿也想到药王曾在小癫宝剑上涂过绝精丹解药,喜道:“小癫,宝剑拿来!”
寒星脸色一变,喝令道:“小心她的剑!”
小癫嘿嘿笑道:“刀剑无限,小心有个屁用!”一摸背后,顿时脸色惨变道,“我……我又把它忘在药罐子身上啦!”
冷霜儿还没回过神,绝情杀手已凶猛地冲过来,冷霜儿慌忙挟着小癫向后逃窜,可绝情杀手已封死退路,霍霍刀光,迎面罩来。
小癫大叫道:“往山上冲!”
冷霜儿抄起风小癫,左手猛地划出,冷冽的寒气逼得他们身形一滞,冷霜儿趁势身形拔起丈余,从他们头顶窜过。
绝情杀手吼喝一声,猛地扑向两人,只见刀光一闪,冷霜儿身形虽已逃出丈外,右肩也被鲜血染红。
冷霜儿紧咬牙关,拼尽全力奔向医王谷方向。
寒垦突地尖啸一声,狂笑道:“看你们往哪跑!”。
小癫望向身后,只见绝情杀手已落在百丈之外,正庆幸逃脱危险时,前方突然又有七八名绝情杀手暴掠而来,领头之人赫然是冷月。
小癫哇哇叫道:“你们这群混蛋,真要斩尽杀绝啊!”
冷霜儿气得眼都红了,叫道:“我跟你们拼了!”
小癫急忙道:“大美人,拼不得,我才活了十五岁啊!”
冷霜儿一怔,狠狠瞪了小癫一眼,却也不愿他冒险,向左折去。
冷霜几何等轻功,这一拼命急掠,四周树木山石电闪而过,眨眼间已在数里之外。
但是绝情杀手却也不凡,紧追不放,而且分成三面包抄。
风小癫在冷霜儿怀中直发抖,忽地看见前方有一石碑,赫然写着:
无底崖。
这一下可吓得风小癫全身直冒冷汗,慌叫道:“快停,死路啊!”
冷霜儿也看见前面正是上次小癫坠下的无底崖,忙刹住脚,回头只见绝情杀手已疯狂似地冲过来,不由心中暗暗叫苦。
寒星狂笑道:“看你们还能往哪里逃!”
小癫心一横,骂道:“老子宁肯跳崖,也不愿被你们捉回去!”
冷月经验较单纯,闻言急道:“跳不得!”稍微退后,还生恐他想不开。
小癫得势不饶人,走到崖边,作势欲跳道:“除非你们撤去,否则我马上就跳!”
寒星冷哼道:“冷月,别听信这小子胡言乱语!”
小癫眉毛一挑,道:“你不信?”
寒垦寒着脸道:“不信!”
小癫顿时瘪了气,苦着脸道:“好姐姐,就信我这一次吧!”
冷月忍不住笑了起来,忽地惊觉寒星双眼冷芒逼来,赶紧住口。
小癫嘻嘻笑道:“要哭就哭,要笑就笑,何必瘪得这么辛苦!”
冷月怒道:“小子,我看你还是乖乖地束手就擒吧!”
小癫伸出双手,道:“我已束手了,你们来擒我吧!”
冷月、寒星被他此举弄得一怔,有些不敢相信他会如此甘心雌伏。
冷霜儿叫道:“小癫,你怎么可以这样!”
小癫翻白眼道:“大美人,我看你真是死脑筋,这么多绝情杀手,两个大美人也打不过,反正迟早要被捉,何必要拼得一身是血半死不活的。”
冷月得意地一笑,道:“还是你识抬举!”
冷霜儿一时说不出话来,小癫说得好像也有道理。
寒星面无表情道:“给我乖乖地别动!”
小癫又道:“我要你亲自来绑!”
寒星望了望冷霜儿,道:“我才不上你的当!”
小癫奚笑道:“原来绝情杀手长得都是老鼠胆!”
他上前走了几步,几乎快到绝情杀手攻击范围之内。
冷霜儿跺脚道:“小癫,你不能这样!”
寒星冷笑道:“臭丫头,我看你也乖乖地就擒吧!”
小癫等她上前来绑自己,突然欢呼道:“美人,我爱你!”竟然纵身朝她扑去。
寒星被他此举弄得一懵,几乎在同一时刻,冷霜儿也身形暴闪,制住了发呆的冷月。
小癫将寒星一抱一兜,突然哈哈大笑,原来他已用情网套住了寒星。
寒星狂怒地挣扎,厉叱道:“臭小子,你敢使诈!”
原来情网几近透明,寒星竟然一时没有发觉。
小癫哈哈大笑道:“别白废力气啦,药王已告诉我情结的打法,纵使你挣扎一辈子也出不来,尝尽为情苦恼的滋味哦!”
冷霜儿制住了冷月之后,也脸现笑意,朝绝情杀手道:“你们头头已被我们制住,想要她们活命,就给我全部撤退!”
小癫拉着情网,大刺刺地道:“我知道你们很为难,不退又怕我们伤害你们头头,退后又怕我们不放人,放心好啦,我风小癫言出如山,一定会放这两位绝情死者的……’
绝情杀手突然狂吼一声,吓得小癫心一跳,话也噎住了8只见绝情杀手已疯狂地举刀杀来,瞧他们举动,似乎一点也没有为难的意思。
小癫惊叫道:“你们不要头头的命了!”
犹在网中挣扎的寒星叫道:“绝情谷的人是不怕死的!”
话声未毕,小癫已惨叫道:“你怎不早说!”不得情网了,抱着头窜向冷霜儿,可是绝情杀手身手快疾,已一刀砍在他背上。
小癫只觉背部一阵剧烈疼痛,以为自己死定了,谁知一摸,滴血全无,他顿时想起穿了软甲,长吁了一口气,身上却已冷汗直流。
冷霜儿也已扔下了冷月,她根本来料到这些人竟然不顾绝情使者死活。
冷月穴道被制,瘫在地上叫道:“要活口!”
小癫没能躲到冷霜儿身后,反而被逼到崖边,见绝情杀手闻言住手,又嚣张起来,道:“要是再杀啊杀的,老子马上跳下去,信不信?”
他声色俱厉,倒让冷月一惊,叫道:“住手!”
小癫抹了抹汗水,叫道:“搞什么嘛,跟老子玩惊险,老子玩惯了!”
忽觉脚下石块一滑,身子在悬崖边晃晃荡荡,吓得他尖叫道:“来真的啊!”
冷霜儿瞧得脸也白了,赶忙叫道:“小癫,别玩了!”她被绝情杀手所拦,想靠近他又不能。
冷月和寒星瞧得心惊肉跳,冷月叫道:“小子,玩够了没有?”
小癫脸色白得如纸一般,颤声道:“你以为我想这样,我是身不由己啊!”两手使劲向前划,倒像划水一般,持续了好一会,终于忍不住渗叫道,“不行啦,大美人,想不到我风小癫死得这样莫名其妙……哇!”
一声大哭,坠向悬崖。
冷月一怔,揉揉眼睛,道:“真掉下去了!”到现在她还以为小癫在“玩”惊险。
寒星不住地狂叫道:“臭小子,你死了,谁来为我解开这该死的网!”
一缕清风吹来,拂在冷霜儿惨白的娇脸上,就在小癫坠崖一刻,她已不醒人事。
浓器缴
小癫虽然从高崖坠下,吓得魂不附体,却仍然昏不了,心中一个劲叫道:“通常在这种情况下,都会有奇迹出现,比如下面是一片沼泽地,或者是一个水潭……”
离地面越来越近,小癫不由绝望地惨叫起来。
原来下面光秃秃的,竟然全是石板。
就在他准备和阎王爷打招呼时,忽然听到一个低沉的,却充满惊喜的啤叫。
还没等他回过神,一股巨大的气流已将他托住,然后又将他缓缓放下。
他神经质地叫了一声,声音未毕,才发觉自己好生生躺在石地上。
他怔了怔,突然狂喜地叫道:“我得救了,奶奶的,老子就知道自己福大命大!”
忽听身旁一个微弱的,简直如蚁鸣一般的声音道:“可老子却倒霉透顶!”
小癫这才想起自己的救命思人,转头一望,一颗心差点跳了出来。
只见身旁端坐着的简直是一具“骷髅”,与骷髅略有区别的是,外面包了一层皮,头顶上还有几缕像枯干的茅草般的几缕白发,可这样却更让人触目惊心。
“骷髅”叹了口气,道:“你看我还像个人吗?”
小癫蹑喘了好一会,才道:“还……有……有一点!”
“骷髅”道:“小娃儿,迟早你也会变成我这样!”
小癫一怔,道:“怎么会?”看看全身,这一段日子在还情山养得白白嫩嫩,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把自己与一个“骷髅”联系起来。
“骷髅”喃喃地道:“你看看这地上,光秃秃的,连草叶也没有一片,连蚂蚁也没有一只,简直没有一样能吃的东西!”
小癫一懵,道:“你……你是被饿成这样的?”
“骷髅”伤心地道:“我日日夜夜盼望这无底崖上有人扔下东西来,可这十三年来,我总共只吃过一个馒头,一个不小心跌下来的耗子,还有一块狗儿啃剩的骨头!”
他伸出三根瘦得如竹竿般的手指,以形容数目之少。
小癫听得眼瞪得老大,道:“那……你岂不是每四年多才能吃上一顿!”这简直有些匪夷所思。
“骷髅”痛苦地道:“如果我是凡人,早就投胎轮回去了,偏偏我拥有举世无匹的内力,想死也死不了,真是痛苦啊!”
小癫同情地道:“你……以前想必很有名吧!”
“骷髅”突然露出森然的牙齿,微有得意地道:“堂堂欢乐宫宫主,你说有不有名?”
小癫尖叫道:“原来是你?”
欢乐官主哑着声音道:“你认识我?”
小癫笑得甚谑,道:“当然认识,而且我还是你儿子呢!”
欢乐宫主间言身子一颤,眼睛暴射奇光,激动地道:“你……真是我儿子?”
小癫忙掩住嘴,窘着脸道:“开一开玩笑,你别当真!”
他心中不由暗骂:“真是乌鸦嘴,你骗骗老佛爷也罢,骗人家亲生老爹,岂不是自找死路!”
可是欢乐官主却伸出枯手一把抓住他衣领,激动地道:“你的确很像,你……叫什么名字?”
小癫吶吶地道:“风……小癫!”
欢乐宫主神情更加激动道:“我叫风世奇,因为太出名,江猢中人把我姓名忘了,你也姓风,一定是我儿子,对不对?”
小癫有些言怕,假如自己承认了,被他得知是假冒之后,难免吃不了兜着走,只好实话实说:“不对不对,你儿子屁股上有黑痞,我却没有,你儿子其实叫药罐子……”
“嗤”的一声,欢乐宫主不由分说抓下他屁股上的布片,露出白嫩嫩的肌肤。
小癫下意识地捂住屁股,有些羞窘地嗔道:“这下你信了吧?”
欢乐宫主浑身颤抖,好半晌才道:“没错,你……真是我儿子!”
小癫猛地从他手中挣脱开来,叫道:“老家伙,你是不是想儿子想疯了!”
欢乐宫主眼眶湿润,整个人也为之有了些许生机,喃喃地道:“你屁股上本来有一颗黑痣,却被武尊欧阳穹砍下的刀疤掩去了:”
小癫狐疑地摸了摸刀疤,怔愕地道:“你……说真的?”
欢乐宫主突然眼皮一翻,声音粗野地道:“小家伙,做我的儿子有什么不好,欢乐宫宝贝无数,美女如云,老子以前做宫主时,整天偎在温柔乡里舍不得起来,要不是武尊将你绑架,打死我也不出宫!”
小癫惊疑不定,照他所说,自己岂非真是欢乐宫少宫主?
欢乐宫主突然不解地道:“难道武尊欧阳穹未将你送到欢乐宫?”
小癫呵呵笑道:“你说的欧阳穹,如今已是老糊涂啦!”
他遂将糊涂公和自己在穷绝山上占山为王的事说给他听。
欢乐宫主听毕叹了口气,道:“想不到他会变成这样,不过还好,他总算记得你姓风!”
小癫怔怔地瞧着欢乐宫主,有些不自然地道:“这么说,我岂非要叫你——爹!”“爹”字说得又轻又细,实在有些不顺口。
欢乐宫主哼道:“老子这么多年舍不得死,就是为了等你这声叫喊,你他妈的却这么吝啬,喊得就像蚊子哼!”
小癫挠挠头,干笑道:“我一辈子没叫过爹,有些不大顺口嘛,况且……”他瞥了瞥欢乐宫主那副身躯,声音有些干涩道:“爹……你真的好可怜哦!”说着说着就要落泪。
欢乐宫主马上叫道:“臭小子,欢乐宫的人从来不掉一滴眼泪,你要敢破坏规矩,就是不孝!”
小癫挤出一丝笑容,道:“可是爹……您好像也不孝哦!”
欢乐宫主枯陷的双目中,竟也有泪光闪动。
欢乐宫主哼道:“小癫,我说话大多,要休息一下!”
天已渐黑,小癫便趴在石板上睡觉,可是骤遇亲人,他如何能够睡着,遂静静地打量着欢乐宫主。
只见他那副骨架,似乎随时都会灰飞烟灭一般,任何人看了都觉得他全身都已风干,不再有一动的血液,却不知他如何能够活着。
小癫只觉心中一阵撕痛,不由暗道:“老爹真的好惨啊!”
欢乐宫主盘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小癫这才注意到他双膝以下竟是两根白骨,心里更是凄切和惶恐:“原来老多双腿已断!”
想着想着,忽觉一双大手抵上自己背心,一股浑厚无比的热力直冲丹田穴,他只觉脑袋天旋地转,禁不住热力而昏过去了。
第二天早晨,小癫一醒来,只觉飘飘欲飞,丹田中一股强大的内力直若江海波浪般澎湃不绝,他心中一惊:“老爹难道把功力传了给我?”
他惶恐地望去,只见欢乐宫主耷拉着脑袋,一阵微风吹来,他头上不多的茅草般的头发随风而去,露出于枯得发白的头皮。
小癫嘶声叫道:“爹——”顿时巨大的悲痛如接睡而来的波涛一浪一浪拍打胸口,再也顾不得不孝罪名,泪水如断线珍珠般直落而下。
欢乐宫主一点一点挣扎着抬起头,微弱地道:“儿子,你以为老爹会死吗?嘿嘿,老爹在这里静坐十三载,已意外地参破天地玄机,就要得道升天去做神仙也!”
小倾怔了怔,见欢乐宫主嘴角牵动,露出一丝笑容,不由信以为真,道:“爹,你真的会变成神仙?”
欢乐宫主哼道:“老子怎会骗你!”忽地一个抽搐,吓得小癫惊叫道,“爹,你现在就要死啊!”刚刚相见,又要分离,小癫有些不能适应。
欢乐宫主生气地道:“你要我重复几遍,是得道升天!”
小癫改口道:“你过几年再升天好不好?”
欢乐宫主道:“不行,要是迟到,我就不是好神仙了!”
他朝不知所措的小癫道:“我已将体内九成功力传给你,这无底崖虽深,你也能纵跃一半以上,当年武尊欧阳穹借我一托之力,恰好能够上崖,你……也不需害怕,有我九成功力,饿上一两年也不成问题,若再无人来救,就会跟我一样……得道成仙……也……不……错……”
语声越来越弱,他能够话到今天,完全凭体内举世无傍的真气保留最后一丝气息,如今大半功力传给小癫,生命便也到了最后期限。
小癫哽咽道:“我体内已有霜儿的冰魄神功真力,能够拍石成粉,足够了!”
欢乐宫主拼力挤出一句话:“拍石成粉,算什么小玩意,有了老子真力,能让你天下无敌!”
小癫颤声道:“我……不要,我不……”突见欢乐宫主一动不动,呆了呆,狂喊一声“爹”,一把抱过去,却什么也没抱着。
尸体经他一碰,竟然化成一堆粉未,随风一吹,悄然无踪。
小癫双手半伸,半天也没有动一下,望着光洁的石板,喃喃地道:
“难道爹真的羽化成仙了吗?”
虽然明知成仙是一通屁活,可他心中却留下一个美好的幻想因而不致太过悲伤。
他喃喃地道:“爹,你可真是个准时报到的好神仙,却不知我还有许多话没来得及问你呢,你是如何落下崖来,那个设置圈套害你的人又是谁?”
这一切已然不得而解,小癫心中苦笑,只好日后再问糊涂公了。
他在四周转了转,只见四壁都是摩天高崖,他怅惆地一叹:“我如河上去啊!爹说我能纵跃一半崖高,不可能吧!”
他决心试一试,微一运劲,丹田之中那翻江倒海般的内力又汹涌不绝,吓得他不知所措。
可他不死心,拼着老命催动内力,顿时奇经八脉乱七八糟地充斥了无数道劲流如不安分的毒蛇般四处乱窜,这都怪他从未练过任何内功心法,自然不知约束内力,可他豪气不减,龙吟一啸,也不怕内力乱窜损伤心脉,死力一蹬足,顿时身如利箭般直窜高空。
那种腾云驾雾的感觉使他又紧张又兴奋,竟然在空中手舞足蹈起来,大声叫道:“我飞,飞过高崖……”语声未毕,这个亡命之徒尖叫一声,身子直向下坠。
“砰!”小癫胸膛朝下,像个死老鳖似地四肢伸展,一动不动,活像个人体标本。
还好飞得不高,半天之后,小癫终于能动了。
仗着浑厚的内功,他终于爬了起来,看着自己全身上下,已然惨不忍睹,到处都是瘀青,他痛苦地叫了一声,心里不由埋怨起老爹:“你也不教我如何运功,害得我如此之惨!”
就算他老爹真的做了神仙,也想不到儿子会如此脓胞,连最基本的武功心法也不会。
就这样在谷中静养了一天,他突然意外地发现怀中千佛老僧的静元神功秘诀,心中一喜:“这也算是武功心法,老子不想搂着老婆参佛,只要体内那些嚣张的内力给我安分点就够了!”
于是他便照着上面的口诀修行,可是糊涂公教他认字经常张冠李载,小字作大,上字作下,可真苦了小癫,一觉不对,就调整一些关键字眼,重来一次!
还好糊涂公尚未糊涂到家,除了一些容易混淆的字外,大部分还算准确。
小癫修行静元神功,已慢慢驯服那些不安分的内力,渐党内力如水尽在自己控制之中。
到了第四天,他只觉灵台特别清明,心头瘪火尽去,一片精凉,不由暗赞静元神功果真有一套。
,摹地他长啸一声,身于飞速弹起,如流光浮影直冲崖上。
可惜他试了几次,也只能纵跃一半高崖。
望着剩下的一半,小癫叫屈不已,暗骂道:“这崖壁光凸凸的,一点借力的地方都没有!”
就在他无计可施之际,忽觉头顶有一块黑影飘飘而下,他猛一抬头,差点叫出声来,那家伙竟是袋中仙,背上似乎还负着一个人……
小癫心道:“那人会是谁?这么关心我?”他认为那人必是下来找他无疑。
冷霜儿想必已被绝情谷人抓走,莫非那人是小蝶儿。
想起小蝶儿为了自己也会拼着老命到无底崖下,他竟然掩不住得意而吃吃笑起来,心中一动,突然趴在地上装起死来。
渐渐地可以看清那人身穿红衣,正是小蝶儿最喜欢穿的颜色。
袋中仙终于落地,小蝶儿一见风小癫“尸体”,忍不住“哇”的一声惨哭。
小癫心中暗道:“预期效果就是这样,接下来一定会扑在我身上肝肠寸断!”
果不其然,小蝶儿悲嘶一声:“小癫!”猛地扑到小癫身上。
小癫暗道:“要是再来句‘老公,你怎么抛下我不管啦!’就更具戏剧效果了!”
小蝶儿果然哭道:“老公,你怎么抛下我不管啦!”
小癫心里快乐开了花,猝然翻身过来,叫道:“小美人,给你一个巨大的惊喜……”
忽见小蝶儿脸上涌起一层狂喜之色,接着“呃”了一声,竟然昏了过去。
小癫怔愕地道:“这么过火!”
他本想趁小蝶儿激动之下将她狂吻一顿,谁知结果全不是那回事。
他苦笑一声,看着小蝶儿我见犹怜的娇容,忍不住吻了吻那全无血色的朱唇。
一股怜意渐渐自小癫心中升起,他愈发轻柔地吻她,喃喃地道:
“这次……我定轻轻柔柔的!”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摸到了小蝶儿的胸脯,柔软而又坚挺,摸上去让人感到一阵酥麻。
小蝶儿不知何时惊醒过来,她想移动脖子,可一双嫩嫩的,又带者男子汉气息的嘴唇完全控制住了她的娇靥。
忽然她感到嘴唇被分了开来,刚想说话,火热的舌尖却趁势探人她的嘴中。
她心中一阵激动,泪水滚滚而下,因为她知道小癫没死。
无需任何言语来诉说此刻心境,她只是深深地、贪婪地吸吮。
两人吻得如痴如醉,偏偏一旁浮立的袋中仙不识趣,大声嚷嚷:
“两个小娃儿,怎可以当着我老人家面胡来!”
“去你的!”小癫以疾快的速度捣向布袋,霎时布袋飞冲天际,很快成了一个黑点。
而小蝶儿却连气也未及喘一口,樱唇又重被小癫堵住。
小癫嘿嘿一笑,道:“小蝶儿,为了感激你痴情下崖寻老公,今天我就要了你了!”
小蝶儿一阵脸热,暮觉胸膛被小癫揉压,一种麻麻的、酥酥的感觉令她禁不住轻轻呻吟了一声。
小癫的脸已经胀得通红,仰头极力地喘着粗气。
他一双手也不停地摸索,伸进了小蝶儿红色的肚兜中。
娇小的乳房此刻在渐渐膨胀。
小癫喘息着谚笑道:“小美人,原来你的胸也不小哦!”
小蝶儿羞窘得说不出话,思想里却也不老实:“你……那地方不也一样!”
原来小癫下体早已是朔风凛立,紧紧顶住小蝶儿肚皮,蹭得她一阵发痒。
小癫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叫道:“小蝶儿,怎么搞得,我老是觉得口渴!”!”
他极力抱紧小蝶儿,道:“小美人,看来我还是斯文不了,嘿嘿他突然露出一线好笑,吓得小蝶儿慌叫道:“你……想怎样!”
“嗤嗤”,小癫三两下已扯光小蝶儿衣服,露出一具雪自粉嫩的侗体蜷缩着像一只小羔羊。
小癫猛地扑了上去,抱着小蝶儿双乳就啃,这才觉稍微好受一些。
小蝶儿惨叫道:“小癫,看来你这一辈于是斯文不了了!”
小癫哼道:“和强盗过日子,将就啦!”一边说还“啪”地打了一下她浑圆的雪臀。
奇怪的是,小蝶儿虽然觉得他粗鲁得要命,但心底那股欲火竟然越来越强烈。
她忍不住叫道:“小癫,用力一点,啊……我……”快活得呻吟出声。
小癫的头脑已一片虚空,仿佛自己正从悬崖上永无休止地跌落。
粉红的乳尖已鼓成拇指般大小,发着晶盈的亮光。
小蝶儿已经沉醉在梦幻之中,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放下,在右乳上轻按着。
她喃喃地道:“小癫,我……”本想说快要我,竟然不好意思开口。
小癫也不知明不明白她的意思,只是“鸣鸣……”地哼两声,头在双峰之间埋得更深了。
小蝶儿只觉腹内火球烧得她全身火热,忍不住再次提醒:“小癫,我受不了了!”
小癫用行动拒绝她的提议。
他的手从她的大腿内侧滑动,最后停留在腿根。
触手处早已是一片火热潮湿。
小蝶儿开始“嗯嗯哼哼”唱歌般呻吟。
小癫在心中警告自己:“不能太急,不能太急……小美人的兴奋总会有达到高亢的时候!”
他在不停地研磨,不停地亲吻着樱唇。
小蝶儿的双峰饱胀到极点,鼓鼓得如同两个吹足气的大球,上面的樱桃滚圆而又胀硬,仿佛随时都会从峰顶脱颖飞出。
这时就听到“吱”的一声。
风小癫的手因溪水的润滑,轻而易举地伸人紧闭的双腿中,毫无顾忌地摸索到花蕊处。
“呀……啊!”
小蝶儿颤叫着分开了玉腿,小癫重重地压在了雪白的娇躯上。
小蝶儿不敢呻吟,只是哼哼叽叽,仿佛嘴中含了一个糖葫芦。
小癫邪笑道:“这里是万丈崖下,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听见!”
小蝶儿窘热着脸,颤声道:“那……我……叫了!”
小癫更加有力地抖动身躯,道:“早该叫了,搞得我好没面子!”
小蝶儿激情地呻吟起来:“啊……嗷……哦……啊……”
小癫战至兴头,忽地想起静元神功,暗道:“千佛老僧说可以一边行欢一边参佛,老子就试一试,奶奶的,这不如同一边沉醉美色还一边念:空即是色,色即是空。不伦不类嘛!”
静元神功一运,心底欲火尽去,连下体也感到一片清凉。
小癫大叫道:“真是意想不到!”一阵狂轰猛炸,爽得小蝶儿胸乳猛颤,那呻吟声也变得短促而高昂:“嗷……哦……嗷……好爽……”
小癫呵呵直笑,原来默运静元神功后,他竟然有精元不泄的感觉,心中暗道:“怪不得千佛老僧说行欢无损功行,原来静元神功有此妙用!”
想到得意处,愈加战得卖力,小蝶儿已是香汗淋漓,软若无骨,直叫饶命。
直到小蝶儿玉体泛红,情欲已高胀到极点之后,小癫这才鸣鼓收兵,散去静元神功,不一会,已狂泄而出。
头顶之上又传来袋中仙的大声:“两个小娃儿,快活好了没有!”
小癫一抬头,只见袋中仙又飘飘而下,仿若神仙,不由起了捉谑心情,大叫道:“烂布袋,你很神气啊!”
袋中仙也感觉美妙极了,得意地笑道:“大罗金仙下凡,也不过如此而已!”
小癫笑道:“别得意,我马上叫你漏气!”
他想起布袋若破,就会“咻咻”如蛇般向下急窜,一定会把这位神仙老兄吓得屁滚尿流。
袋中仙急叫道:“少宫主不可,氙气一漏,大家就无法上崖了!”
小蝶儿穿好衣衫,慌叫道:“小癫,不能乱来!”
小癫邪邪地瞄了她一眼,目中尽是捉谚的笑意。
小蝶儿顿时想起刚才自己不堪入目的动作,忙垂下头,心头如小鹿碰憧,却又感到一种无与伦比的满足。
袋中仙已飘飘坠下,布袋上还背着两块百斤大石。
小癫怔愣地道:“你这是干什么?”
小蝶儿笑着解释道:“袋前辈说,为了负我们上崖,他把氙气充得足足的,如果不负上这两块大石,就会很快飘到天外!”
小癫怔楞地道:“那你岂不成了天外飞仙!”
袋中仙刺耳地一笑,道:“所以我说经常和神仙喝酒,你以为是乱盖的!”
小癫解下一块大石,袋中仙立即往上飞升,吓得他大叫道:“快抓住我!”
小癫忙把它抓住,也觉得有冉冉飞升的感觉。
小蝶儿将另一块大石解下后,一把抱住小癫,布袋开始飞升。
小癫在空中大叫过瘾,甚至站在袋中仙背上,犹如腾云驾雾。
小蝶儿慌叫道:“小癫别乱来,你不会武功,要是失足怎么办?”
小癫白眼一翻,呲牙道:“我不会武功?”
他立即发狂似地挥出一股巨大的力道,“砰”撞到崖壁上,碎石四溅,布袋也因为推力而急骤地朝一侧退去。
小蝶儿吓得尖声直叫,犹如见鬼似地瞪着小癫。
小癫得意地大笑,忽听崖上药罐子欣喜地大叫道:“小癫还活着!”
小癫存心想吓唬药罐子,大喝一声:“起!”猛蹬布袋,飞速窜向崖上。
药罐子和太上老君等人见布袋距崖顶尚有二十余丈,小癫竟然能够飞纵而上,一个个都如吃了瞪目丸,眼珠都快凸出来。
小癫谦虚地一笑,那种既卖弄又故作谦虚的表情让人好笑不已。
他猛地瞥见药罐子眼睛死翻,露出眼白,不由怪叫道:“你这是干什么?”
药罐子夸张地吐口大气,道:“这叫士别三日,当凸目相看!”
小癫忍不住笑骂道:“凸你的头啊!”忽见他欲向自己扑来,忙挥出一股力道,阻得他身形一窒,小癫却浑若无事地摸摸下巴,押笑着看着他。
药罐子怔道:“小癫,你身前怎会有堵墙?”
小癫眼睛一翻,叫道:“什么一堵崎,这叫罡气,乡巴佬!”
忽地他听到头顶小蝶儿尖叫道:“小癫救我!”
原来小癫离开布袋,袋中仙和小蝶儿便失去平衡,过了崖顶仍向上飘。
袋中仙有些措手不及地叫道:“小癫,刚才你一蹬逼得布袋偏了方向,如果我现在降落,说不定会重新跌到崖下呢!”
小癫听得好笑,一副老大神清道:“放心好啦,风小癫今非昔比,看我的!”
只见他双手猛地举上,叫了一声:“吸!”他也真狂,动不动就用上十二层功力,布袋犹如生了根线般被他急快地扯回。
小蝶儿吓得尖声急叫道:“小癫,你吓死我了!”落地就紧抱着小癫。
怔愣好一会的孙思邈道:“少宫主,你怎会突然变得这么吓人!”
太上老君补充道:“简直像魔鬼一样有着不可思议的超能力!”
药罐子嚣张地道:“小癫原来就有这么厉害!”
这次马屁没有拍对眼,反而遭来小癫一记响头,只听他叫道:“没有我老爹,只怕我早已死了,还厉害个屁!”
药罐子一怔,道:“小癫……你找着了老爹?”
太上老君等人惊闻其故。
小癫遂把经过说了一遍,众人听得满眼含泪,向崖下朝拜,齐呼“宫主”,悲啼声不止。
小癫叹道:“好了,老爹最不喜欢别人流泪,大家笑一笑!”
说着自己已勉为其难地笑起来,可惜笑得不大像。
药罐子在一旁呆立良久,摸着头道:“这么说,我已不是少宫主了?”
小癫瞪着他,道:“做少宫主很好吗?”
药罐子一怔,道:“你不是说,可以卖光欢乐宫,大发一笔吗!”
小癫脸色一红,干笑道:“大家别听他的!”走近药罐子,对着他耳朵道:“那时我以为你是少宫主,才骗你要卖光欢乐宫分成呢,现在我既是主人,还卖个屁啊!”
药罐子恍然一笑,赞道:“妙计,妙计!”被人算计还夸好,可谓天下第一愚忠。
小癫又朝小蝶儿道:“你们是怎么找来的!”
药罐子立即如连珠炮似地道:“小癫和霜儿姐姐一走数目,毫无言讯,奶奶以为你们被医玉谷扣留,遂派我们来看究竟,谁知到医王谷一问,根本没见到你们,我们便在这里一路搜寻,凭着我天生狗鼻,才嗅到小癫原来跳崖想不开啦!”
小癫气道:“什么想不到,老子知道老爹在下面,所以下去相认!”
他突然想起冷霜儿,不由心急如焚叫道:“大美人一定是被绝情谷抓去了,咱们快去救人!”
孙思邈等人本能地跟在他身后,见他只奔出几步,又停步苦笑道:
“绝情谷在哪?”
小蝶儿朝药罐子道:“药罐于,你快嗅嗅霜儿姐姐被抓到哪了?”
药罐子一怔,拉下脸道:“我只对小癫的气味特别熟,天崖海角也能找着他,但是……别人……我平常不怎么留意哦!”
太上老君道:“少宫主,既然冷姑娘无法找寻,当务之急,还是请医玉为武尊治病为好!”
小癫点点头,领着众人直奔医王谷,不时唉声叹气,直道叫老大婆丈母娘不是滋味。
小蝶儿死缠不休地道:“小癫,你娶了医王女儿,我怎么办?”
小癫瞥了她一眼,没奈何地道:“只能做情人,搞搞婚外恋什么的了!”
小蝶儿一边走一边跺脚,一脸焦急不已的神色。
孙思邈不忍地道:“小蝶儿老实,少宫主就别逗她了!”
小蝶儿“嗯”了一声,楚楚可怜,表明自己的确是个老实的丫头。
小癫邪笑道:“她老实,你们没看见她在谷底那股骚样,唉哟……”
小蝶儿已羞窘得追打过去,小癫轻轻一纵,便已在十丈开外。
袋中仙为免惊世骇俗,已卸下布袋,过了一会,药罐子突然叫道:
“小癫,医王谷到了!”
只见前面两块巨岩对峙,正是医王谷人口。
小癫尚未进去就大声叫道:“逃婿带到,一百五十两黄金快快奉上!”
忽听一个好听的声音欢呼道:“你真的来啦!”
只见一个着淡紫色衣衫的少女奔了出来,一见小癫就娇呼道:“我就知道你不得好死,果然天可怜见,你真的没死!”
此人正是怜姑,仍然蒙着黑色面纱,只露出一双秀美纯真的双眼。
小蝶儿一听大怒道:“臭丫头,你敢骂小癫不得好死!”
小癫惊道:“两个老婆,一见面就争风吃醋,以后还怎么共侍一夫!”
怜姑轻巧地跳开,神情微慌地道:“我天天祝他不得好死,难道错了吗?”
小蝶儿更加惊怒,道:“当然错了,哪有这种祝人的话!”
怜姑十分讶异而不解地朝小癫看去。
小癫窘然地一笑道:“没事没事,谢谢你祝我不得好死!”
说着他还装模作样地朝小蝶儿和药罐子客气地叫了声:“不得好死!”
怜姑这才恢复高兴神色,小蝶儿和药罐子却弄得莫名其妙。
怜姑轻道:“你们跟我来,家母要见你们!”转身朝谷里走去。
药罐子边走边道:“小癫,不得好死也是好话?”
小癫神秘地一笑,道:“异邦话,你好的意思!”
太上老君等人只道自己见闻浅薄,赞道:“少宫主果真才识渊博!”
怜姑急道:“大家一步一步跟着我走,千万别出差错!”
小癫知道一人谷就是九天大阵,上次吃过大亏,这次身怀绝顶内功,有心一试,叫道:“你们先进去!”
等众人过了九天大阵,他突然发狂似地冲天而起,挟起无边掌力,劈哩啪啦一股脑儿向下打去,叫道:“我管你什么九天八天大阵,经我一搅乱,保证连乌龟也困不住!”
怜姑等人见小癫突发异举,无不惊呼出声。
怜姑叫道:“危险!”语声未毕,猝见小癫从空中栽下,不见了踪影,芳心更是震骇,连忙掠人阵中,默念口诀,小心翼翼来到小癫身边。
小癫昔笑不止,道:“奶奶的,老子在空中也一样头脑发晕!”
怜姑嗅道:“否则怎会叫九天大阵,这是瑶琴宫的守宫之阵,只有我娘获得宫主亲传!”
小癫突然邪邪地看着她,道:“知道我来这的目的吗?”
怜姑纯真地道:“知道啊,你做了我娘的逃婿,现在被抓国来呢!”
眼中露出狡黠的笑意,觉得小癫被通缉而回实在有趣。
小癫一懵,道:“你知道逃婿是什么意思?”
怜姑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朝小癫道:“回去我问青霞姐姐!”拉着小癫小心翼翼出阵。
怜姑天真地问小蝶几何谓逃婿,小蝶儿红着脸不答,小癫却已笑得肚肠打结。
众人沿着婉蜒的小径走着,忽听“唆”的一声,一只灰头灰脑但满脸凶相的熊头从林中探出,朝小癫吼了一声,充满敌意。
小癫认出它是熊猿盼盼,他得了绝项内力无处使,猛地抬掌,运足十二成功力,熊猿霎时被托了起来,吓得连连怒吼。
怜姑惊叫道:“小癫,你……”忽听一声怒喝:“大胆逃婿,竟敢乱施妖法!”
只见医王骑着狗头虎身的怪物走过来,冷冷地注视着小癫。
药罐子瞪了她一眼,叫道:“什么妖法,这是罡气,乡巴佬!”说时得意地朝小癫瞄了一眼,终于取彼之道,还之彼身,出了一口气6医王气得佝偻的身子连连咳嗽,叫道:“好……好一个乡巴佬!”
怜姑慌张地道:“娘,你……怎么了!”
医王怒叱道:“还不是被你的好老公气的!”
小癫急叫道:“冤枉,骂人的是他!”瞪着药罐子,突然劈哩啪啦揍起来,甚至拔出剑博士的宝剑砍他,看得医王不寒而栗。
饶她铁石心肠,这时也看不过去,阻止道:“好了!”
小癫犹自愤愤不已地猛刺药罐子一剑,剑尖透进肌肉两寸多,药罐子夸张地惨叫一声,叫得医王心里一咯登,小癫才罢手。
如此一来,实在给足了医王面子,只见她面色稍霋,道:“将逃婿带到医王轩!”
说完,一拍狗头,怪物掉头而去,虎尾巴不停摇动,许是由于狐假虎威,故而特别招摇。
一大群人跟在小癫身后,却个个恭恭敬敬,一点不像押解逃婿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