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里边还回荡这若男的声音。*****
突然杨华整个人身不由己把若男紧紧的抱在了怀里,嘴唇更是像狂风暴雨一般的向着萧若男额脸颊以及脖子亲去。
那萧若男呢?
此刻被那杨华两只宽广的手臂给紧紧的抱在怀里,那一瞬间她好似整个身体都酥软了一般,连动弹的力气都已经没有,被杨华紧紧的抱着亲着。
一滴泪痕从她的眼角滑落了下来。
终于在杨华好似狂风暴雨一般的狂亲一番之后,他的鼻子里喘着浓重的粗气在那带着炽热的眸子望着若男道说:“你不能离开我,我爱的人一个都不能离开我,谁也不能。”
这句话也不知道是杨华因为心里的魔性产生才说出来的,还是因为他原本的想法就是如此,不过看起来这些现在已经都不重要了。
重要是他对着萧若男已经说出了这句话。
在他说完之后,萧若男终于幸福的流下了泪珠,两只纤细的胳膊紧紧的抱着怀里的杨华哭着道说:“我还以为你真的不要我了。”
“不管如何,只要让我跟着你,就可以。”她一边流着泪一边道说。
两人在甲板上,深深的依偎着。
随着他们的相拥,那杨华手心里边刚才爆现的血红光芒,现在呢?已经开始慢慢的消失无踪,变得什么也没有,手心里的那颗血红色的痣,也同时的失去光芒。
也许当杨华刚才说出那样的话语的时候,他对他所有爱着的女人们,终于会有一个完美的交代。
——
这一晚,杨华睡得很香,很甜。
在经过自己终于将自己的内心想法给说出来,做出来的那一刻,他无疑是勇敢的,也同时是幸福的。
不管如何,他将信守这个承诺,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只有自己还站着,还活着,他就会紧紧的保守着这个无悔的承诺,让他爱的人绝不离开他、
当明朝日出升起的那一刻,无疑是崭新的一天。
只见甲板上,此刻站着很多的水手,此刻的渔船速度,已经是最快的速度,按照这个速度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再行驶将近两个多钟头的时间,将会到达索马里。
只见甲板上此刻除了那些水手们之外,还有小庄他们也站在甲板上,还有若男他们。
杨华呢?他昨晚睡得比较晚,所以是最后一个起来的。
当走上甲板的那一刻,望着前面隐约显现出来的大陆、
只听一边的小庄跑了过来冲着杨华道说:“大哥,马上咱们就要达到索马里了。”
一边的皇甫静秋也是感慨道说:“想不到咱们不但顺利的过了死亡之海,大哥还救出了自己的心上人,真是好事啊。”
一边的娜娜在听到这个大美女这么说自己跟杨华的关系的时候,不仅俏脸变得绯红,倒是那一边的萧若男虽然经过杨华昨天晚上的誓言之后,她的心情已经好转,但此刻听到外人这么说,还是心里有些微微的不好受。
只见一边的林奕慢慢的道说:“此次去索马里,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不管是福是祸,既然咱们来到这里,就一定不会空手而归。”杨华站在甲板上道说。
一边的小庄他们都点了点头。
“船长,把渔船开向东南方向,在那边有一个小港口。”只听眼前的小庄突然提着嗓子对着那船头的船长道说。
那渔船船长不仅一愣。
“为什么不停靠在索马里港口呢?要停在东南方向的一个小港口?”只听那眼前的船长纳闷的问道说。
“这些你就不要管了,你只管停靠在那里就成。”只听小庄道说。
那船长还有一船的水手们,想了想,也无可奈何,只好把眼前的船只给慢慢的改变了一个方向,向着那索马里的东南方向开去。
在渔船调了个头之后,只见杨华望着小庄道说:“你跟咱们的人接上头了?”
只听小庄点了点头。
“恩,他们就在那小港口等着咱们。”
“听他们说,之所以不去那索马里港口,只因为那索马里港口也已经被将军手下的人给占领着,那里的货船,还有油轮都是他们的人,像咱们这样一艘外国渔船,突然冒冒失失的停靠在那里,恐怕会引起不方便,所以我就临时决定让他们在小港口接咱们。”
在小庄说完之后,杨华点了点头。
“不错。”
——
只见眼前的渔船在调转了个方向之后,就开始向着那索马里的东南方向驶去。
所谓的小码头,只不过是一个船只能靠岸的地方,一点也不像是哥码头。
作为全世界最贫穷的国家之一的索马里,那里有什么资金去建造码头啊?要是有钱的话,他们还不得多买点枪支弹药,去建造码头?这可真有点痴心妄想。
只见随着他们的渔船慢慢的向着这边靠来,只见杨华他们已经能发现这边的情况。
东南方向的一片类似于丛林地带的地方,从眼前的这片浓密丛林绕过去就会到达戈壁滩,那里都是黄土连成的巨大沙漠。
过去这片能坐车长达一个多小时行驶过去的沙漠路段之后,便会进入到摩加迪沙的边境。
那里就是索马里国家的首都。
此刻只见这边地方,蜿蜒崎岖的石头路上,正停靠着一辆越野车,那辆越野车够破,也够旧,估计能在路上行驶都是问题,此刻就停在码头之处。
在那越野车的里边此刻还坐着两个穿着索马里服饰的男人,仔细看去,只见两个人都穿着简朴的衣服,其中一个还用白色的布蒙着整个头部。
原来在索马里,所有的人都信奉伊斯兰教,所以,他们的穿着也接近伊斯兰的服饰,头上包着布,唯独露出一双犀利的眼睛在那望着。
另外一个男子呢?是西方人,虽然头上没有包着布,但是穿着却像是个女人一样,在车里边坐着。
“他们来了。”
只听其中一人用着生硬的索马里语言在那嘀咕对着那个用着整块布包着头部,唯独露出一双犀利的男子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