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一只苍老的手臂然后抚摸着眼前的聚魂镯。
“这条黑丝出现多长时间了?”只听眼前的钟老急问道说,同时一张脸也变得难看之极。
一边的纳兰孟雄还有杨华都是一愣。
只听杨华想了想道说:“在我来曼谷不久,有一次我无意中拿出来看了看,就看到这上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些黑色的瑕疵,可是当初绝对没有这么多,这么长。”
杨华吃惊的道说,他还记得第一次看到那聚魂镯里边瑕疵的时候,只有针尖那么大一点。杨华还以为那是自己不小心的碰撞所制,可是现在呢?那里边的黑色瑕疵好像在不断的滋长一样,慢慢的变长,慢慢的变得越来越大,本来通体透亮的聚魂镯,此刻被这么一道瑕疵附在上面,看着当然是别扭的很。
“钟老儿,这是咋回事?”那边的纳兰孟雄突然眼睛眨着望着眼前的钟天道说。
只听钟老慢慢的道说:“是因为幽若的魂力在越来越减少,聚魂镯已经感受不到幽若灵魂的力度,所以才会变成这样。”只听眼前的钟老铁青着脸道说。
在随着他说完之后,杨华还有纳兰孟雄相视一眼,他们两个都感觉这事的不对头。
“那怎么办?”只听眼前的杨华急问道说。
只听钟老慢慢的叹了口气,随着一声长叹过后,只听钟老道说:“现在也没有办法,这东西谁也不能左右,唯一的办法就是快速的找到黑巫族,解除幽若身上的血咒,要不,当聚魂镯通体变黑,也就是幽若灵魂永远在这个世界上消失的时候。”
“到时候即便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了。”只听钟老叹气道说。
“这么说,咱们的时间不多了?”只听纳兰孟雄一声怒吼道说,眼睛眨望那聚魂镯已经差不多弥漫了一半的黑丝道说。
眼前的钟天道也是无能为力的点了点头。
“不错,时间确实不多了。”
在随着说完之后,三人全部的沉默了,没有一个人在说话。
“明天,明天我就去找毒皇!我一定要救我女儿!”只听纳兰孟雄一声怒吼道说。
“司令,先不要急,你这样盲目的去找也是于事无补,而且对方在曼谷的势力你今天也是领教了。”钟老慢慢的道说。
“我不管!惹我气了,我就把整个军拉来。”一声咆哮从纳兰孟雄的嘴里说出。
钟老没有再说话,因为他知道说什么对于眼前的这个野蛮的军区首长说都是没用的。
“找不出来黑巫族我誓不罢休。”最后在纳兰孟雄的咆哮声中,杨华还有钟老都沉默不语,没有再说话。
——
翌日。?
只见豪威别墅的豪宅院内,一大清早就起来的毒皇正一个人站在那里,望着碧空万里无云的天际一个人怔怔发呆。
突然一个冰冷的身影慢慢的从后面走了过来。
脚步声沉重,每只脚踩在地上的力道都是不小,换了一身灰色西装的仇四走了过来。
“你请的高手来了没有?”只听没有转过头的毒皇突然问道说。
眼前的仇四走上前一步,与那毒皇身体并齐。
然后转过头道说:“来了。”
“现在应该就在赶来的路上。”
只听仇四慢慢的道说。
“那就好。”
“对了,那辆车的线索查到了没有,知道纳兰孟雄他们现在所藏的位置在那么?”只听毒皇转过头继续问道说。
“查到了,而且我已经派人去监视了。”眼前的仇四冷冷的道说。
“那就好!”
“等你的人到了之后,这事情就交给你,我希望你这次千万不要让我再失望了。”只听那毒皇最后慢慢的道说。
眼前的仇四点了点头。
“保准不会。”
“好。”眼前的毒皇吐出一个字之后,然后大笑着向着一边走去。
——
上午十点多的时候,突然两辆黑色的奥迪向着豪威别墅这边开了过来。
黑色的奥迪就连车窗都是黑色的,没有人能看得见里边坐的是什么样的人物。
在车子缓缓的转过了一个弯之后,便直直的向着豪威别墅这边驶来。
到了豪威别墅的大门口,便斯的一声停靠了下来。
随着停靠下来之后,只见第一辆车的,四个车门几乎同一打了开来。
接着便从各自从一侧车门里边走出来四个男子。
相貌冷漠,一个个都是身材修长健硕,冷冷的站在那里。
其中一个个头瘦高,脸上挎着一副黑色的墨镜,让人看不出来他那双被黑色墨镜给遮挡住的眼睛,但浑身给人一种犀利的杀气,走在最前面。
显然这个家伙应该是领头的。
在他下来之后,第二辆车也停靠了下来。
同样走出来的四个男子。
一个个和他们一样,黑色的西服,黑色的衬衫,黑色的皮鞋。
眨一眼看去,这几个人就好似穆特一样,站在那里。
但是虽然这些人给人的感觉如同走秀的模特一般,但是却每个人的胸前有一个小小的肩章标志的东西。
仔细一看,竟然是一只锋利的犹如鹰爪一样的爪子,挂在胸前。
这样的八个人,带着这么一个古怪的图标在走下车之后,并没有急着进那豪威别墅,而是统一的战成一排,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那其中最前面的带头的就直愣愣的站在那里,戴着墨镜的一张来呢冷冷的瞅着大门的地方。
这八个人到底是干嘛的?
站在门口等饿保镖们当然不明白。
门口总共站着四个保镖,也是跟着毒皇的牛逼人物,在看到眼前的这八个男子统一的站在大门口得时候,都不仅一愣。
四人相互望了一眼。
其中一个身材大概有180左右的男子,刮着个光头,长相甚是彪悍,虽然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但还是难以遮掩住他浑身凹凸起伏的肌肉,向着眼前站在门口的八个男子大步走了过去。
“喂,你们是干嘛的?”只听从这个魁梧的汉子嘴里吼了出来,同时很有戒备的一只手摸着自己的腰后面的一把冰冷的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