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抬起脸来道说:“我们都被耍了。”
随着眼前的杨华猛的一下子吐出了这两个字之后,一边的兄弟们不仅都是一愣。
“怎么了?”只听他们不解的同时纳闷望着眼前的华哥道说。
杨华脸色铁青道说:“那个刚才跟我在一起的女的是毒皇的人。”
“什么?”
“她是毒皇的人?”
“那岂不是说上次咱们救的她完全是一场胡闹么?”一边的兄弟们不仅一下子大叫出口道说。
杨华沉默着点了点头。
“不错,连我也是刚才知道真相。”杨华道说,不仅心里暗衬那女人的心眼之多。
“真没有想到那女的竟然是毒皇的人。”只听一边的周小泉眨着眼睛道说。
“臭女人,下次见了她,一定要宰了她。”只听后面的张大彪攥紧拳头道说。
杨华只是坐在那里,沉闷着一张脸。
“华哥,那女的既然是毒皇的人,为什么要装作不是呢?还有今天晚上这到底是咋回事?为什么没有跟咱们干起来啊?”只听那边的张大彪不仅道说。
“我也想不明白她的用意到底是什么。”只听杨华慢慢的道说,他的一张脸皱着,难看之极。
“那华哥,咱们现在怎么办?”只听后面的周小泉不仅问道说。
“密切注视着她,这几天让兄弟们都加把力,全部注意那个女人的行踪还有,瞎子他们的一举一动。”
“如果那女的真的是毒皇身边的人,那就别怪我手下无情。”杨华狠狠的攥着拳头道说。现在的他最起码知道一句话,叫知人知面不知心。
对于现在的杨华来讲,今天的事情确实让他大吃一惊。
——
精致的房间内,只见毒皇唯一的女儿,静静的坐在房间内,她的一只纤手叼着一根大卫杜夫香烟,细长的烟身,再加上洁白干净的过滤嘴,拿在那只纤细光滑的手内,更是显得别有一番风味。
安静的坐在那里,回想着今天的一切。
“原来他就是杨华。”只听眼前的素素不仅心里想到说。
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这个她自己的仇人?却对她来说生不出巨大的恨意?
素素坐在那里,回想着两人的谈话,他为什么要跟自己闷过不去呢?
来的时候听爸爸告诉自己,好像一定要杀了这帮华夏人,可是至于是什么原因,说实话,她还真的不知道。
他说:“他是来讨债的?”
讨谁的债?
谁又欠他债呢?
难道是自己的父亲。
可是他年龄跟父亲根本就不在一个阶段,况且按照他的年龄来说撑死也才20多岁,要知道自己的父亲可是30年前就已经在泰国隐居了,一直很少露面,更没有去过华夏国?可是这次到底是为什么呢?
这是现在素素最郁闷的一个问题。
她想了想之后,决定要弄清楚这一切的真相。
很快的从床上爬了起来,丢掉手中那只已经自己燃完的一根大卫杜夫香烟,用纤细的手指在瓷白的烟灰缸里碾了碾。
然后站起身,走到旁边的一个被放在角落里的一个箱子。
那个银色的箱子上面还用保险锁在锁着。
只见她走过去之后,便伸手打开了那个箱子。
随着箱子的慢慢打开之后,只见在里边竟然放着的是一个电话。
她伸手拿出那个电话,然后开机。
手机在开机之后,只见她退了过来静静的坐在一边的床边,然后打开手机,只见手机里边仅存着一个号码。
熟练的拨出那个号码之后,接着电话一边就传来滴滴滴滴的声响。
“喂,素素。”
随着一个低沉的犹如深海中发出来的声音慢慢的从电话里边传了出来,那声音就像是一个年迈沧桑的老人在风中低语一样,但是声音里却不知道为何给人一种威严的霸气之感。
“爸!”只听素素喊出了声,她的俏脸上带着笑。
毒皇?
不错,眼下给她通电话的正是泰国的黑道皇帝,毒皇。
“怎么了?那边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完么?还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只听对方一个字一个字慢慢的道说。
他的话语说的很慢,以至于每个字都能清晰的被听见。
素素拿着电话慢慢的躺在了床上道说:“爸,没有啊,我这边还好。”
“哦,那就行,马来西亚的合同你签了么?”只听毒皇的声音再次的响起问道说。
素素道说:“对不起爸,那边的合同我拒绝了。”
“哦?”
当听到素素说拒绝了马来西亚的合同之后,那毒皇不仅微微有些吃惊。
接着慢慢道说:“是曼谷那边有事耽搁住了?还是马来西亚那边有麻烦?”
素素想了想道说:“是曼谷这边有点事情。”
“哦,我估计也是。”
“是不是那边现在你拿不下来?”只听毒皇声音突然道说。
素素赶紧道说:“爸,不是的,只是有些奇怪。”
“什么奇怪?”毒皇的声音响道说。
“爸,有件事情,我想问问你。”只听眼前的素素突然问道说。
毒皇那边静了一会,接着传来声音慢慢道说:“说吧,什么事?”
“我这几天接触了那几个华夏人了一下,爸,我想知道,咱们为什么要杀那帮华夏人?还有咱们跟他有什么仇恨?我想知道。”只听素素道说。
随着在她问出口之后,那边的毒皇一下子静了下来,沉默了。
在随着沉默的同时,这边的素素不仅又道问说:“爸,能告诉我么?”
随着她问出口之后,那边的毒皇仍旧一语不说。
电话在静寂了一会之后,只听毒皇突然开口道说:“你见过那帮华夏人了?”
“恩。”只听素素道说。
“我跟他们的仇恨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只听毒皇突然在电话里边长长的叹息一声,那声音就好像一盏昏暗要灭的油灯一样。
在随着他说出这句话之后,这边的素素道说:“可是我见到的他,才二十多岁,他说他要收回欠他的债,我一直对这个不太明白。”
“收债?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