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来在我的脑海里的列出的成串名字和头像,一个也没有和眼前出现的主谋对上号。因为这个家伙竟然全身上下包满了纱布坐在轮椅上,眼上带着墨镜连头发都没有露出来包的像个木乃尹。
甩掉流进眼里的汗水才看清,他的轮椅推手上还挂着吊瓶,针头还要穿过绷带才能扎进肉里。看起来悲惨的情况比我还甚,像被火车碾过一样。可是不管样子有多怪异,他的声音听起来仍是耳熟,而且越听越肯定以前见过这家伙。
“再见到你很高兴!食尸鬼!”木乃尹被推到了我的近前,虚弱的抬了抬架在轮椅扶把上的手算是问好!
“呼!呼!…呼!呼!…呼!”看到背后的主谋竟然是这么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后,我也懒得再理他,紧顾着自己喘顺气。
“很抱歉在这种情况下和你见面!”白布包裹的家伙低头看了看我爆血的五官、快要掉出眼眶的乌青双眼、电极板下炭化的皮肤和溢流满地的屎尿歪着脑袋哼笑道:
“我本来还想让你养好身体后再…嗯!怎么说?…再开始这场游戏!抱歉这些家伙太没有耐性,你这么虚弱还折磨你,真没有人性!至少也等你身体养壮耐玩了
才有乐趣嘛!”
“…”我抬头看了一眼这个不知养活了多少卖纱布的混蛋,没想到这家伙自己都不能动了还有虐待别人的心思。
“你会长命百岁的!”我已经感觉不到自己地四肢,身体连皮带肉止不住地抽筋,牙关敲个不停。
“我却不希望这样。”木乃尹笑了。这倒是令我很意外。
竟然还有不想长命百岁的。
“和我刚才想的差不多!我要好好的和你握下手呀!等他们搬闸的时候。”我想不停的说话来转移充斥在脑中的痛苦。
“你想要?”黑杰克在边上听我话中带刺儿,手里的把手便要上推。
“不行!他已经承受不起再一次电击了!”边上的小东尼冲过来制止了电闸的合闭:“他鼻嘴出血,说明巳经微血管爆裂。看看这个…”说着,他伸手扯开套在身上布片,指着胸口大片的淤血:“大范围的皮下紫绀。你刚才一时冲动给的电压过高,还好他体质特殊,电阻大,如果是平常人。早巳经死过了!”
“现在他全身混透,电阻不一样了,这种老旧的机器把握不好通过身体的电流会造成心室歼维震颤,死定的!”小东尼看着我混身汗水、血水、尿水混成片的样子说遣:“相信我!
他经不起再一次电击了!“
所有人都看着我胸前植物状的淤血,被电击死的人身上才有这样的痕迹。虽然不愿但也不想让我这么就挂掉,纷纷凑在一起讨论有什么死亡率较低但能让人求死不能的刑法。
“咳!咳!”木乃尹看着身边这些等看好戏的人,掏出手帕咳嗽了几声。然后将用过的布片扔给了身后的侍从。上面大片的血迹,不用注意都可以看到。没想到这家伙已经病到这种程度了,分明离死不远了嘛。
“你们没事的可以出去了!”站在他身后的一个中年人扭头对身后的人群发了括。人群中原是跟着库塞进来的面孔听完,脸色不郁发着牢骚离去了!剩下的都是看上去非阿拉伯人种,看样子应该是这个残废的手下。
奇怪的是!送葬者的几个人都跟着那些人一起出去了,只剩下小东尼、黑杰克和把我举起来过的黑人留了下来。本以为这些欧洲的精英是人用钱雇来的,必竟从军挣不了几个钱,没想到竟然是伊拉克政府的手下,到是那几个看上去颇像流氓的草包留了下来。
“把他洗干净!”木乃尹看人走的差不多了说道。身边的人收到命令后。便快速的行动起来,七手八脚的开始替我松绑。帮着小东尼打下手的拉丁裔男人把我手上的
皮带被解开后,拽着贴在手腕上电极板上连着的电线一拉,然后便傻眼的看着我的手脖子楞住了。
我低头一看眼也直了,仿佛有只手从脑后拽住了所有聚到头顶的神经。因为手腕上的接触电板的皮肤巳经炭化,随着铁片的松脱纷纷从体表碎裂崩落,黑红的肌肉随
着包裹下的脉搏不住的弹跳。令我恐惧的不是这吓人的景景。而是没随之而来的疼痛。看着自己分崩离析却感觉不到疼痛,原本巳然扭曲的世界一切都停住了,没来
得及理顺的呼吸,瞬间顶在了后脖梗,视线僵在了一个点上再也无法移动,腕部规律跳动的筋肉从节奏转为震颤。然后开始慢慢的“平静”下去,原本刺眼的光线随
之开始暗下来。
“该死!我就知道这么大的电流不可能没有损伤。他不行了!给我10毫克肾上腺素!快!快!”小东尼的声音我仍能听到。可是却没有办法转过眼去看他。
来不及冲洗污秽的身体,我蜷缩着被抬到面前的桌面上,嘴巴被人用硬物撬开,有人伸出手指到嘴里抠挖一阵后,便开始捶压我的胸部,虽然每次力道打进来后,稍哼一丝活力从心脏位置传向全身,但视线中的光线仍在持
续减少。待到正在给我做人工呼吸的小东尼的脸也开始模糊时,隐约间一个冰凉的东西顶到了我的**左下方,一记强亦力的电流携着熟悉的麻痛击打在实心感觉的
胸腔内,在原本铁板一块的心脏位置点起了撬出一丝空间,温暖顺着电流打通的血脉重新回到四肢,僵硬的四肢慢慢重又伸展开来,过了片刻一只粗大的针头斜着绕
过肋骨扎进了心室。一股更硬的热流注入了微弱跳动的“血泵”中,顺着电流打通的管道将“活”的感觉送回了身体。
我静静的躺在桌子上充分享受着死而复生的轻松,缺氧迟钝的脑子还没有办法害怕。所有的感觉都聚集在体内,聚集在那颗越跳越强劲的“生命发动机”的跳动上。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去,在我还没有重新适应复苏的身体前,高压水枪喷出的水流便将我身上的秽物协同蔽体的衣料一齐冲飞了。
“把地上也冲干净!看在上帝的份上。这里简直是猪圈一样!”一阵金属拖她的声音中一个女人在我近处说话,然后一只不知装着什么东西的麻袋扔到了我的脸旁的
桌面上。虽然里面装着金属物件,落地后却三摇四摆的晃了半天。刚在肾上腺素的激励下恢复活力的心脏又被这袋古怪的东西吓得发酸。
赶紧收回目光便看到一个具有东西方女性优点地面孔凑到了我的眼前,黑色直发垂到锁骨使剪额削腮的瓜子脸型看上去只有巴掌大小,金色的柳叶眉下一双凤眼,眸子却是浅棕色的,顺着欧洲人那种高挺的鼻梁看下去,一抹诡异的笑容挂在性感的樱桃小口上。
她的脸贴的这么近。鼻尖几乎碰到我眉头渗出的汗滴。淡淡的烟草味香水从她的皮肤上散发出来,这种夹杂体香的男用香水的味道刺激着我的鼻腔,让我不禁抽动两下鼻头…
她的视线从我的头顶扫至脚底,在我下身盘恒良久再对回到眼睛,投射过来的诱惑眼神长了指甲般抠挠着心头那块阴井盖,意图释放下面抑压着的**。
“你很性感!就东方人来说!”粘着眯yao的声音像蜂蜜一样沿着耳膜淌进眼底,让肿胀的眼球一阵疼痛全消,突如而至的轻松把绷紧的神经从摩天大楼上扔至地面摔得粉碎。
“你很强壮!就东方人而言!”我感觉自己悬在半空,腿被人扯着坠下去。高空落下的畅快感按摩着被烧焦的
肌肉:“据我所知你们中国人都很保守,你一定不知道你坐的电椅除了能带来痛苦,也能带来快感。当最危险的50-
60HZ城市用电流过心脏时,会引起心脏室颤和麻痹,这是引起死亡的主要原因。但是合理调整通过身体的电流强度和所用电流的频率。随着频率的增高,电流对
人体的危险性会逐渐减小,当频率增加到MHZ
数量级时。对人体已没有什么破坏作用,相反受刑人会感到极度舒服和快美!我喜欢在**的时候给自己通点电,那能带来难以致信的**。你有兴趣试试吗?和我
一起…”
她的指尖刷过我的**,酥痒引起混身一片震颤。
“我…我有兴趣…”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声音自己有了主见破口而出。
“你对我有兴趣,是吗?你喜欢我。是吗?你想爱我!对吧!”眼前的女人逐渐变成了REDBACK的面孔,张合间的贝齿吞出熟悉而亲切的声音:“你喜欢在众人面前和我**。对吗?”
“不。我…我不喜欢!”我仿佛回到了狼群的基地。屠夫和快慢机他们正抱着膀子满脸贱笑的丫在远处看着我俩儿。
“那你想找个隐密的地方吗?就我们两个?你总是喜欢这样!”REDBACK把舌头伸进我干裂的嘴唇中轻顶着我的牙龈:“你们狼群的家伙都富的流油,去过太多我没有去过的胜地。
最近我有时间你出钱请你的女朋友我,周游世界如何?除了中东!“
“为什么不去中东?”我轻含住住她的舌尖,错动牙齿摩擦她的舌面的味蕾含糊的应复。
“你上次从伊拉克回来,报怨那里的蚊虫太多,咬得你晚上无法入睡。”曾经在伊拉克帮忙倒卖医yao的日子经她提起又在我脑中重现。
“没错!伊拉克巳径被多年战争打烂了!摩苏尔和巴士拉的巳经成了农村一样的落后城市,甚至巴格达也破落了,我们住的那条街以前可是号称”黄金大道“,整条
大路两旁都是金铺。后面地河流常年倾注店铺里的洗金水,每到旱季河道两旁都是金灿灿的一层。可是现在巳经成了污水横流的臭水坑,连对门的清真寺都巳经很少
有人愿意前去礼拜了。”下身传来的阵阵快感让我无法思考,只能边喘息边快速的说道:“别舍近求远了!我知道一个非常不错的地方!”
“噢?”
“那扇门后面便有一张柔软的水床!我们可以省掉来回的路费!”我回头指着眼中熟悉的乳白色大理石门板说道。
“你这么急着上床睡觉?看来你真的是累了!太累了!那你就睡吧!睡在我怀里!我会守着你直到睡足睡饱,帮你驱走一切身上的不适和疲劳。”微笑着的
REDBACK
将我抱在怀里,让我地脑袋枕在她胸前的两团柔软上,轻声在我耳边喃喃细语着。清淡的声音如同夏日冰雨瞬间浇了盘绕在心头的欲火。酷暑凉风般的舒适感取代了
原本的急躁,身体上的痛苦都随着闭上的眼皮被抛进了黑暗中。
在痛苦中睡去,在尖叫声中醒来。真是个让人兴奋的开始!
一夜的好睡让我身体摆脱了大半电流造成的身体上的伤害,虽然身体和手腕上的烙印仍让掌指感到酸胀无力。但总的来说值得庆祝!
睁开眼后发现自己仍是被绑在电椅上有些令人沮丧,但看到眼前被绑在面前的一排血肉模糊的人形还是让我吃了一惊。
“你怎么知道我在骗你?”醒来后再看到昨天搞得我神魂颠倒的女人,巳然不是金发蓝眼的REDBACK模样,她坐在昨天救治我的木桌上。身边只有不几个人坐在边上正吃午饭的样子。
“你说什么?”我伸展一下手指,昨天的一番折磨,虽然让我痛不欲生,但却驱散了部分肌肉松驰剂的效用,身体开始有了活力的感觉。这给了我强烈的支撑,感觉
自己能掌握躯体内那根精神梁柱,有了和外力抵抗的触点,哪怕是图劳也不会再有昨天完如同鱼肉刀俎的感觉。
“我说你怎么知道咋天和你说话的是我?我知道你弄清了是怎么回事?”女人身高腿长,坐在桌子上细条的双腿竟然能支到地上。由此比例看来她至少有180公分左右,在欧美也算是高个子了。
“昨天什么?”我光注意看粉碎机出口下的斗车里冒出的热气,没听到她在说什么。
“如果你再不认真回答我的话,我就把你也扔进那粉碎机里,到时侯你就可以仔细欣赏那车斗里碎肉了!”女人说
话挺狠,这一点还真哼点像REDBACK.“这些人便是从你说出来的地址抓来的,可是他们从没有见过你。或是其它狼群的人。考虑到你们会化装的原因,我们
还进行了脸部变形计算机模拟。但没有任何人见过你们!你骗了我!你怎么识破我的催眠术的?”女人的话里的情绪并不是很恼怒,似乎还带有些许兴奋。
“我的女人不抹香水!”想了半天,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侯察觉到不对的。因为那时的感觉就和自己回到了家里一模一样,甚至来不及思考为什么刚才还差点被烤
成热狗,下一秒便软香在怀。仿佛这都是理所当然的。其实我当时破口而出的大部分内容是真的,除了我们并不是在清真寺对面住外。现在想来所以便立刻为自己找
了个借口:“也没打唇环!”。
“我也没有抹香水。你闻到的味道是西非干枯的巫毒迷藤点的烟。是为了让你陷入半昏迷状态的,这东西比并氟烷还有效。可是加上为了维持心跳平稳而注射的利多卡因也有镇静作用。”女人听完笑了:“没想到我第一次失败竟然是因为唇环!”
女人笑完竟然伸手一把揪住下唇的细个的穿钉,手上使劲硬把那东西从肉里扯了出来,血水从下颌破开的肉孔中喷出来老远。
“我便是画家!幸会!”女人把手沾了血的手指放进嘴里啜净后挑着眉毛看着我伸过手来说道:“棋逢对手!这回没白来,等会儿一定会很有乐趣的!”
说完,在我在意外中出神的时候,跳下桌子走向楼梯口,等到了拱顶那里时突然回去冲我展颜一笑伸出舌头舔了下唇的血水:“顺便说一下!你吻技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