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武协的路上,萧扬已经完全抛开刚才的事,把精神拉回其它事上。
秦海岩火急火燎地跑来问解毒办法的破解进度,足见这事的紧急性。当前最重要的,就是要找到解法,把秦家内部的内奸问题给解决。
可以想见,秦海岩这以大局为重的人肯定已经对那人展开了监禁,只要她有做出错事的可能,不得已之下,他会立刻予以处理而那结果会非常严重,虽然只是在感情上。
这几天萧扬一有空就在想这问题,本来是毫无线索,但从昨晚开始,他发觉身上本该发作的蛊毒竟然再一次没有发作时,他隐隐感到,解毒的关键就在自己身上。
回生蛊,因为某种缘故,恐怕在他身上虽然变成了一次性的疗伤药,但药效却变得异常持久,直到现在,他都仍能感觉到浑身上下充满精力。
假如能从自己身上把药效提炼出来,说不定就是解开蛊毒的良方。
可是该怎么提炼出来?
回到武协,萧扬立刻回房间给千雪樱打去电话,询问办法。
“这……没有实验基础,这个很难说明的。”那头的千雪樱有点为难,“从一般情况来说,可以尝试抽血,因为能在整个身体生效的药,应该是通过血液传输。不过这只是一般情况,蛊术非同一般,很难说这样会有用。”
萧扬沉吟片刻,道:“时间紧急,没办法让你再抽样品做实验了。算了,这事还是由我来想办法。”
正要挂断电话,千雪樱说道:“等等,公司的事我还没跟你说呢……”
萧扬愕然道:“我不是把整件事都交给你了吗?”
千雪樱道:“但你是真正的大老板,这些事你还是该了解……”
萧扬一听这个就头大,打断她道:“生意的事千万不要跟我讲,你知道我最不擅长的就是这行当了!有你掌控,我完全放心,何况还有我老姐帮忙呢!就这样吧!”
那头的千雪樱浅浅一笑,知道他确实对商界的事毫不感冒,遂答应道:“好吧,不过要是经营得不好,你可别怪我。”
萧扬邪邪一笑:“当然要怪你,而且我还要罚你。至于怎么罚,回去后我会在床上教你的,哈!”
挂断了电话,萧扬躺到了床上,拔出一根钢针。
不能靠千雪樱,那就只能靠自己了。
一针直下,在他小腹丹田处轻轻刺入。
那处是整个身体上热感最足的地方,萧扬甚至能感觉到,身上那种精力充沛的感觉,完全是由那处散发出去的。由此可知,药力源头肯定是在那处。
轻微的刺痛感出现。
萧扬并不停止,再将针刺入三分,当刺痛感稍趋强烈时,才停了下来。
萧扬等了片刻,心中确定下来。
小腹处的温暖感觉并没有减弱,也没有随着针刺的产生而顺着被刺穿的穴位出来,可见那药力并不是经过人体经脉而行的。
钢针拔出,不多时,在萧扬的眼皮子底下,针孔悄然愈合。
回生蛊的效力再次呈现。
萧扬改刺为划,将针尖在小腹处一记横拉。霎时之间,一条长约五厘米的口子被拉了出来,鲜血瞬间渗出。
萧扬忍痛静待,过了好一会儿,伤口已经结了疤,但小腹处的温暖感仍然没有半点减弱。他大感失望,皆因确定了效力不是循血而行。
假如像千雪樱所说,是顺着血流而生效,那么在小腹处出现出血症状之后,药效多少会顺血流出才对,但现在没那感觉,可知这推论并不正确。
不是走经脉,也不是走血管,难道是走的肌肉?
但肌肉测试并不好办,总不能把小腹给剜出个大洞,把肉给剔掉吧?
嘿!不知道出现这么重的伤势,这破蛊能不能给复原?
这念头刚起,萧扬脑中猛地灵光一闪,振身坐起。
难道那是办法?!
凌霄推门而入,不满道:“大好的天你不跟我出去玩儿,跑房里躺尸干嘛?”
萧扬神色古怪地看着他。
凌霄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脸上长花了?”
萧扬半晌始道:“我可能找到了解毒的办法。”
凌霄会意过来,奇道:“你说你舅子着急的那事?怎么解?”
萧扬苦笑道:“等曾璇回来之后,就能确定是不是那样了。”
凌霄不满道:“你再这么吊我胃口,小心我揍你!先跟我说说!”
萧扬深吸一口气,说道:“我刚刚服下回生蛊的那晚,浑身精力过盛,后来,意外地和曾璇发生了关系。”
“香艳史就不用多说了,我不是色情狂,”凌霄提醒道,“直接说重点!”
萧扬露出回忆神色:“虽然我对当时的情况记忆比较模糊,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晚我失去了理性,动作十分粗暴。后来,我甚至在床边发现了一点血迹。”
凌霄动容道:“你小子不会是搞了啥变态的事吧?”
“变你个头!”萧扬没好气地道,“当时我那就是恢复了最原始的兽性,你可以想像得到,绝对不会怜香惜玉。出现的血迹,很可能是在过程中不小心弄伤了曾璇。唉,你是花场老手,应该明白怎么回事。”
凌霄点头道:“的确,人在兴奋到极点的时候,不管是男是女,都会做出一些失手伤害到对方的事。咦?突然间我发觉这句话好有哲理……算了,别瞪我,当我没说后面这句。等等,你是说,你伤到了曾璇?那她第二天有没有什么异常反应?”
萧扬精神一振:“关键就是,第二天她精神好得不得了,还爬起床来扫地做家务,比武的时候也是精力十足,毫无受伤的迹象!”
凌霄一震道:“你是说,你蹂躏了她一晚上,她反而精神更好了?而且还是带伤的情况下?”
“蹂你个蛋的躏!”萧扬发飚道,“老子是说她后来根本没受伤的表现,很可能是她虽然头晚被我弄伤了,但是后来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好了!”
凌霄终于明白过来,动容道:“也就是说,你那啥啥啥有超强的治疗效果?!不会吧!虽然那玩意儿有很多狗屁专家说有营养价值,可是……可是……”
萧扬轻吁了一口气:“理论怎样我不知道,我现在只想等她回来后,确认的情况,看是不是真的有效果。唉,假如真的有效果,我以后也不用再在秦家混了。”
凌霄愣了半晌,突然“扑”地一声笑出来,而且越笑越大声,笑是七倒八歪,扑倒在萧扬床上。
萧扬当然明白他在笑啥,怒道:“你还笑!我烦恼成这样你还笑!”
“烦你个蛋的烦!”凌霄边笑边喘气,不忘骂他,“这种好事从来不落到我头上!嘿!你上辈子是不是种马?这辈子投生了之后还有这么好的艳福!我靠!太不公平了,哈哈!哈哈哈……”
萧扬从床上跳了起来,朝门口走去:“笑死你个王八蛋!”
上午十一点,曾璇回到武协,刚进院门,就被萧扬给截住。
不远处,凌霄贼笑兮兮地站着,一脸看好戏的神情。
曾璇大感疑惑:“你怎么了?”
萧扬在脑子里打了半天稿子,到这时却全忘了,盯着她看了片刻,目光不由下落,落到了她小腹以下的位置。
那天要是受伤,很可能是这个位置,但昨晚他确实没感觉到她受了伤,难道真的有效果?
“你在看什么?!”曾璇有点吃不消地低声嗔骂。
萧扬回过神来,认真地道:“来,我们谈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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