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哦……”
叶小天这才省悟过来,自己的手还按在人家姑娘胸脯上呢,虽说他扑下来时,两人之间还隔着一些野草,身体之间并没有特别密切的接触,但这只手却是穿过草丛,直接按在人家胸脯上的。
嗯……鼓腾腾的,既柔软又有弹性,真看不出,这么一个娇怯怯的、骨细体软的姑娘,居然还挺有料的。叶小天恋恋不舍地抬起手,翻了个身,跪坐在一旁,讪笑道:“姑娘,你……”
叶小天话犹未了,田妙雯已然一脚踢来。田大姑娘何曾被男人占过这么大的便宜,虽然她也清楚叶小天是无意之举,还是心中气恼。亏得她右脚崴了,动作不敢太快,以免牵动伤处,被叶小天一把抄住了她的腿。
“咦?这小腿挺纤秀的啊,一把可以掌握,腿肉还挺结实,这裤料也不错,看着不怎么起眼,摸起来滑润极了。”
叶小天下意识地握了两把,田妙雯又气又羞地道:“你个混帐东西,竟然还敢占我便宜!”
叶小天正色道:“姑娘,饭不能乱吃,话不能乱说,你要知道,我可是处男。”
田妙雯呆了一呆,道:“什么?”
叶小天道:“姑娘你是不是第一次我不知道,我可是第一次啊,你说咱俩谁吃亏。”
田妙雯气得发昏,脱口骂道:“你个混蛋,你是男人,你跟我比?”
叶小天松开她的腿,摊开手,很委屈地道:“男人怎么了?男人没有贞操,可是还有节操啊!就是因为你们女人都这么想,所以男人寻花问柳才那么心安理得。”
田妙雯被叶小天气了个七荤八素,这时候赵文远跑到土沟旁,假惺惺地叫道:“叶大人。你没事吧?啊!这里居然有位姑娘,你找到失踪的人了么?”
赵文远先前见那女子藏身草丛,鬼鬼祟祟,就知道她无法确定自己这些人的身份,是以不敢现身相见,本打算蒙混过去,最好不要找到她。谁料叶小天一跤跌进土沟,赵文远不好再装傻,便急急赶回来。
“叶大人……”
田妙雯听了赵文远这声称呼,一双水汪汪的眸子不禁睨向叶小天。怎么看都像是含情带怯的模样,她现在其实是有点惊讶的,只可惜她无论生气、羞恼、诧异、鄙夷,永远都是一副媚意撩人的模样。
田妙雯用一双水汪汪的眸子睨着叶小天,诧异地道:“你是葫县典史叶小天?”
能被称为大人的都是官,葫县有官身的人绝不超过十个,其中只有一个姓叶的,是以赵文远一唤,田妙雯马上就意识到了叶小天的身份。对叶小天她可是闻名久矣。但是叶小天的真面目她却是头一回见到。
叶小天向上面的赵文远招了招手,又对田妙雯欣欣然道:“正是本官。想不到姑娘你也知道本官的名字啊,呵呵,看来本官早已名声在外。却不知姑娘你是什么人。可是遇到了山贼么?”
“我是……”
田妙雯语气稍稍一顿,便很自然地接了下去,道:“我是贵县王主簿的外甥女,曾听舅父提到过你。是以一听那人招呼就知道了大人你的身份。”
田妙雯说到这里,微微露出悲戚神情,道:“奴家从贵阳府来。本是受家人护送,前往葫县探望舅父的,谁知路途之上……”
田妙雯生就一副娇娇怯怯的模样,就算生气时鼙着眉尖瞪着眼睛,照样楚楚可怜,此刻虽然有些故意做作的成份,可是看起来却和刚才的神情没什么两样,所以叶小天倒是没有看出什么疑状来。
一听是王主簿的外甥女,叶小天不由大喜。他现在和花晴天、徐伯夷斗得正凶,王主簿倒向哪一边对他可是至关重要。可以这么说,如果花晴风、徐伯夷、王宁和罗小叶四人都对他抱有敌意,那么他即便有天大的本领,在葫县也混不下去。
现如今亏得罗小叶站在他一边,王主簿态度暖昧,正在打着太极拳左右逢源,而花晴风又是个逢事必缩头的忍者神龟,徐伯夷才一再在他手上吃瘪。叶小天正在争取王主簿的支持,现如今救了王主簿的外甥女,这可不是增加双方友谊的大好机会么。
叶小天赶紧正了正衣冠,彬彬有礼地道:“姑娘请节哀顺变。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咳!本县境内发生这种大案,叶某身为典史是责无旁贷的,你放心,本官一定会把凶手缉拿归案,以正国法!”
田妙雯听他大打官腔,偏偏说的不伦不类,便在心底里暗暗鄙视了他一下。这时,因为赵文远的一声大喊,附近搜索的人都向这边集中过来,叶小天忙道:“姑娘,咱们上去吧。”
这时周班头用水火棍拨了拨草丛,趟平一块地方,斜着身子走下来,对叶小天道:“大人,那边发现一具尸体。”
田妙雯微微有些感伤的语气道:“那是我的护卫,掩护我一路至此,伤重而死,还请你们把他的尸首也带回去,我要好好安葬他。”
叶小天点头道:“自当如此,马辉,你们把尸体抬上去。姑娘,请吧。”
田妙雯慢慢站起身来,秀气好看的双眉不由自主地鼙了起来,叶小天一看她的站姿,右脚只以脚尖轻轻点头,不由问道:“你受伤了?”
田妙雯道:“方才被山贼追赶,奔跑甚急,以致崴了脚。”
叶小天道:“看样子很严重啊,你还能走路么?”
田妙雯用脚尖试探了一下,摇了摇头。
赵文远、许浩然等人互相看了看,都有些为难。这位姑娘既然走不了路,那就只能背她离开了,可人家一个年轻姑娘,男女授受不亲呐。如果她丑一些还好,便是背她也不至于叫人误会什么,偏偏她生得女人味儿十足,谁好意思主动请缨?
迟疑片刻。周班头咳嗽一声,挺身而出,道:“姑娘,周某是本县班头儿。你看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跟令尊论起来年纪也该相仿了,不如由周某背你下山,可否?”
田妙雯咬着嘴唇,妙目向叶小天微微一睃,道:“多谢周班头,你偌大年纪。怎敢有劳。不如……请叶典史背我下山,可以么?”
“我?”
叶小天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看到众人有些惊讶的目光,叶小天的男人虚荣心发作,登时洋洋得意:“人长得俊,没办法呀!”
叶小天上前两步,把腰一弯,豪气干云地道:“来!我背你!”
为人作牛作马还能如此心甘情愿,也就只有美女才有这个魅力了。
其实田妙雯想要叶小天背她。原因很简单:她讨厌男人,如果可能,她不愿意让任何一个男人近身,但是没人背着她就无法下山。叶小天已经沾过她的身子,也只好选他,不想再让第二个男人再沾一遍她的身子罢了。
周班头尴尬地摸了摸胡子,心道:“还是小白脸吃香啊……”
这土坡挺陡。有倒伏下来的野草,脚下就更滑了,叶小天穿着官靴尤其不方便。可叶小天背起田妙雯后,但觉身体轻盈,柔若无骨,明明柔柔怯怯骨骼纤细的一个人儿,伏在背上却没有一点瘦骨硬硌的感觉,仿佛一团棉花似的。
尤其是叶小天双手托扶着她接近臀部的双股,肌肤一触,腴润之中更富弹力,明明隔着两层衣服,指端竟有一种插进酥油的感觉,绵滑细致,令人**,叶小天不由精神大振,仿佛一头发情的小公牛般,刷刷刷刷地只四步就走到了沟上。
其他人抬起小赵的尸体,一行人开始下山。田妙雯虽然身体轻盈,终究也有份量在那儿,叶小天又不是果基格龙那种野兽般强壮的男人,走了一阵便渐觉吃力。
再加上田妙雯不是全身伏在他身上,腰杆儿微微挺着,避免上身和他有太多接触,这样一来叶小天就更觉吃力。感觉田妙雯的身子有些下滑,叶小天便向力向上颠了一下。
田妙雯“呀”地一声轻呼,娇躯再落下时,叶小天的双掌正好接住她的臀部,羞得田妙雯微微一挺腰肢,她以为叶小天是在故意揩油,心中暗恼,搂在叶小天脖子上的手臂悄悄一缩,在叶小天肩颈处用力地拧了一下。
“啊!”
叶小天一声惨叫,引得赵文远等人纷纷侧目。叶小天咳嗽一声,道:“竟然忘了请教姑娘你的尊姓大名呢!哦,姑娘家的名字是不宜说与外人听的,你看我这记性。”
叶小天说着,心中暗想:“这小妮子,跟只妖媚的波斯猫儿似的,还会挠人呢。”却不知上得山多终遇虎,这个小妮子,又岂是小猫发威那么简单,只是眼下她没有别的办法大发雌威罢了。
众人听了叶小天的话,心中好不以为然:“问个名字而已,用得着叫得跟杀猪一般么?叶大人装腔作势的,别是想打人家主意吧。”
田妙雯趴在叶小天背上,柔声道:“贵州风气与中原不同,姑娘家的名字说与人听也没甚么。好教典史大人知道,奴家姓田,小字韧针。”
叶小天道:“认真?姑娘的名字很奇怪啊。”
说着,叶小天扣住人家姑娘的双手便用力握了一下以示报复。啊,这姑娘看着瘦弱,屁股还挺有肉的,姣美如梨,团肌结实,弹性异常惊人,伸手一抓,那腴润肤下的肌肉竟似有流动的感觉。
田妙雯身子一僵,叶小天怎么说也是举人出身的当朝命官,怎么竟然这般无耻?田妙雯没想到叶小天竟痞赖若斯,咬着牙根儿道:“是韧针。坚韧的韧,针织女红的针!”
田妙雯一边说,一边伸出纤纤二指,在叶小天肋下掐住一块肉,用力地拧动着,说到“韧”字便是一圈,说到“针”字又是一圈,你做十一我做十五,反正绝不白白吃亏。
田妙雯这一下掐得当真够狠,叶小天以极大的韧力,挺着那针扎般的痛苦,二目圆睁,咬牙切齿地道:“韧针!哈……嘿……丝,这名字很别致啊!呵呵,好听……”
叶小天一边说,一边攥紧双手,张开双手、攥紧、张开、攥紧……,好象在揉面团,更准确地说,像是在揉面筋,软绵绵、筋拽拽,手感一流,超爽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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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