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列车厢中,索菲娅和喀秋莎听着外头传来的媚叫,彼此相视一眼,两女的脸颊竟同时浮起了红晕。
刚刚那场事故,索菲娅稍稍受了点擦伤,喀秋莎也因为被藤原舞兰劫持,脖颈淤青,此刻两个女人正面对面帮对方涂抹药膏。
鲁塔夫元帅的专列中,并不缺少这种治伤药。
“我帮你。”索菲娅的手指上抹了点白色药膏,伸向喀秋莎的颈部。
扬起了脖子,喀秋莎稍显凌乱的军服下头,从肩上蔓延到锁骨,那一道昨日遗留的鞭痕依然隐隐可见。
“还有那里,脱掉军服吧。”索菲娅指着她的肩头说道。
喀秋莎愣了一下神,目光迎上索菲娅浅浅的微笑,暗暗吁了口气,抬手松开了一颗颗纽扣。
军服滑落,里面的绿色衬衣呈现出来。
“上衣……”看到她肌肤上那些尚未痊愈的淤痕,索菲娅微微蹙了下眉。
“我自己来吧。”喀秋莎有点说不出的忸怩,虽然不是第一次和她坦诚相对,但这回和上次情况不同。
“没关系,我帮你,那家伙下手太重了……”索菲娅说道:“你趴下来吧,我替你上药。”
再推三阻四就显得自己矫情了,作为特种军人,喀秋莎的性格一向高傲冰冷,雷厉风行,麻利地脱掉衬衣,一声不响趴在了床垫上。
索菲娅半跪在床头,细细地替她抹上药膏,听着外头藤原舞兰的叫声,脸蛋渐红。
这个家伙,又在玩游戏!真变态。
至于喀秋莎,心中更是浮想联翩,昨夜在列车上,她还曾试图顽抗到底,和那个流氓恶棍拼死争斗,今天,反倒成了旁观者,亲耳倾听同样的事情发生在不同的女人身上。
从敌人到同伴,再到屈服,喀秋莎经历了复杂的遭遇和心路历程,现在想想,当真是可笑啊,连藤原舞兰也步了她的后尘,在暗暗唏嘘的同时,喀秋莎也暗自庆幸着。
庆幸她还活着,庆幸她的最终选择。
可以说,自这一刻起,喀秋莎才真正地了解自己的内心,曾经那交织着嫉妒与恐惧、愤怒与不甘的感受,原来不过是源于女人的骄傲、自私,不自量力。
对叶凡,她只剩下臣服、畏惧,还有那不愿说出口的感激和倾慕。
从藤原舞兰的今日,她看到了昨日的自己,想着此刻藤原舞兰遭受的痛苦,刚刚被劫持的憎恨恼怒,也随之烟消云散了,只有一种微微的遗憾和同情在心头蔓延。
同样是女人,感同身受,喀秋莎比任何人都能理解藤原舞兰的遭遇。
“还有哪里?”索菲娅的询问打断了喀秋莎的思绪。
除了肩头,还有大腿上有两道鞭痕。喀秋莎默不作声撑起手臂,缓缓褪掉军裤。
就在她肌肤半露的时候,一个轻佻的笑声传进了卧铺车厢:“你们俩在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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