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六节车厢,除去随行人员的起居处,这趟专列剩下的五节车厢都曾经专门为鲁塔夫元帅一人服务。科李扬等人被喀秋莎关在了前方车厢里,醉得不醒人事,而这节车厢,入眼足以震惊任何人的眼球。
夸张的奢华寝卧、高档餐厅,比起眼前这节车厢,真的都不算什么。
神油、吊环、绳索、皮鞭、刑具、特制的板凳、台面、摇椅……这琳琅满目的器具简直可以开一间博物馆,大大小小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物品充斥着整节车厢,让人目不暇接。
更叫人惊讶的是,车厢两面的墙体,空余之处都布满了明晃晃的镜子,让身处其中的人能够全方位无死角观看到每一个角落,包括自己。
没错,鲁塔夫元帅在这方面也堪称一绝,每每乘专列出巡,必然要在车上尽性。人老了,身体某些器官也老了,但那种变态的需求却与日俱增,这个车厢,就是他和情妇们作乐的最佳场所。
车厢墙壁上挂着一幅惟妙惟肖的油画,画上被五花大绑的金发美女吊在房梁下面,身下燃起了一堆烈焰,仿佛能听到她口中发出的惨叫。
叶凡没想到专列上会有这些东西,对他来说,这简直是一场及时雨啊!
他没打算置喀秋莎于死地,这样的女人,只需要一番调教,就能让她服服帖帖、乖乖听话。
“上去!”拎着直翻白眼的喀秋莎,叶凡一把将她丢在了一张软绵绵的台面上。
手一扬,招来一根麻绳,还没等喀秋莎缓过劲来,叶凡三下五除二,动作麻利地把这女人捆了起来。
手臂先被绑住,照葫芦画瓢,按那油画上的模样,眨眼间,喀秋莎已变成一枚人肉粽子。
男人做这种事向来无师自通,有样学样,以叶凡的悟性,一根麻绳在他手上异常灵活,源自东瀛的绑缚术简单地易如反掌。
“你要干什么?”手臂被反绑在背后,喀秋莎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刚刚那几下连摔,直把她摔得晕头转向,七荤八素,分不清东西南北中。
“干什么?当然是……!”叶凡目光一狞,在喀秋莎背后打了个死结,拎起她抖动挣扎的身体,挂在了车厢顶部预留好的钩索上。
喀秋莎的手臂上露出了几道鲜红血痕,那是刚刚被玻璃碎片划伤的,同样,大腿上也有。
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其中一处伤痕,蘸了点血珠在手上,叶凡笑眯眯问道:“疼不疼?”
愤怒充盈着双眸,喀秋莎冷冷背过脸去!
猫哭耗子假慈悲,这个恶魔休想从她嘴巴里听到半句求饶和屈服。
“啧啧……”叶凡咂了下嘴,手指滑过喀秋莎漂亮的脸蛋,那滴血珠也随之印了上去。
“既然不疼,那就来点刺激的!”转过身,他的手向前方一招,一根小皮鞭嗖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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