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高马大的黑人一上来就冲古枫破口大骂道:“你个傻嗨,会不会开车?你把我给撞了你知道吗?”
古枫翘起手臂,好整似暇的问:“那又怎样呢?”
黑人闻言愣了一下,不是他没听明白古枫的深城英文,而是因为他完全没想到这小子在追尾自己的车后竟然还敢这么嚣张,好像刚才自己超他的车,并竖中指冲他“发克油”的时候,这小子还一声不敢吭呢!
这会怎么了?突然打鸡血了?
黑人怒不可遏的伸手指着古枫,“那又怎样?你竟然问我那又怎样?当然是先跟我道歉,然后给我赔偿损失了!”
古枫完全无视他几乎点到眼前的手指,淡淡的问:“如果我说不呢?”
黑人又愣了一下,显然是没料到古枫这样的回答,怒火中烧的他手指缓缓的一收,握成拳同时发出“咯咯”的响声,沉声喝道:“那你就说一声不试试!”
古枫想也不想的道:“不!”
黑人的拳头一紧,霍地一下就朝古枫的头上狠狠的砸去。
围观的路人唯之惊叫失声,有的甚至捂住了眼睛,因为在他们看来,这个中国男人肯定要被那黑人给揍惨了。
谁知道等了许久,却又没有听到惨叫的声音,只听到“叭”的一声轻响,拳头击掌的声音,定睛仔细一看,不由大吃了一惊,因为场中所发生的和他们所预料的完完全全不一样,那个中国男人竟然用单掌接住了黑人硕大的拳头。
黑人的拳头十分之大,砸出来的时候威猛有力,犹如一把铁锤似的,那中国男人的手掌虽然也不小,可是和黑人的拳头比起来完全不成比例,然而就是这个不成比例的手掌,硬生生就挡住了黑人砸出的拳头。
随后,让人更为目瞪口呆的一幕发生了!
那个如铁塔一般的男人,竟然不知为何突然惨叫起来,然后单膝落地,跪倒在古枫面前。
大部份的人都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只有少数看得真切的人知道,这个中国男人在挡都黑人拳头的进候,五指突地一收,握着他的拳头往下就是一压,然后那男人就惨叫着跪了下去。
尽管谁都不知道这中国男人使了什么手段,但这一刻,谁都看出来了,这个中国男人不简单,一点也不简单。
古枫盯着跪在地上龇牙咧嘴不停的抽气黑人,缓缓的问:“怎么样?现在还要我向你道歉?还要我给你赔偿吗?”
痛得满头大汗的黑人连连摇头,“NO,NO,NO!”
古枫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放开了他,然后再懒得看他一眼,转身缓缓的往奔驰车走去。
那黑人见古枫转身就走,背后空门大露,阴沉的目光一转,恶向胆边生的他再次挥起如锤一般的拳头朝古枫脑后砸去。
“啊~~”人群中又响起了惊呼声。
只是惊呼声未止,那个眼看要被偷袭得手的中国男人竟然像是脑后长了眼睛似的,头也不回的来了马后踢。
“嘭!”的一声响,一脚正中黑人的胸口,把他踢得整个人飞了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华丽的弧线之后才“别吱”一声摔到在地上,很久都没从地上爬起来。
古枫理也没理,径直走回到奔驰车上,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哈比愣愣的看着古枫,眼神中带着一种畏惧,又有一种崇拜,好一阵才喃喃的道:“师父,你太牛了,那么大块头的黑人,看着就让人发怵,你竟然把他收拾得像玩儿一样,真是小母牛看手表牛B到极点了呢!”
古枫淡淡的道:“这算什么,小儿科罢了!一会儿才让你好好见识见识什么叫做大场面!”
后一句,古枫自然没有说出来。
眼见着古枫三下五除二的把那黑人收拾得服服贴贴,哈比真的不是一般的羡慕,对古枫也真真正正的服气起来,因为他这个师父不但可以暗里阴人,还能明着揍人,是实实在在的有本事,为了让古枫以后能多传他几手威风的本事,当下就极尽拍马溜须之能的道:“师父,我真的太崇拜你了,我对你的敬仰犹如滔滔黄河之水,一发不可收拾,连绵不绝的涌呀涌呀。师父,你是不是喜欢我车库里的那些车,你要喜欢的话……”
古枫接口道:“全都送我?”
哈比一窘,弱弱的道:“不,我是说你可以挑一辆!”
古枫翻起白眼,懒得再搭理他,伸手扭了扭钥匙发动引擎后,倒档退车,才退一下,便听得前面“咣啷”一声响!
两人定睛一看,发现那丰田皇冠的尾部竟然掉下一块来挡板来。
古枫探头往前再看了看,发现奔驰车只是掉了点漆,除此之外屁事没有,不由摇头感叹道:“小鬼子造的玩意儿果然不行啊!”
哈比急忙表白道:“是啊,所以我是坚決抵製日货的。”
古枫终于赞许的看哈比一眼,“哈比,认识你这么久,总算说了一句比较中听的了。”
哈比:“……”
奔驰跑车朝前驶去,依然还在车流不息的主道上。
哈比原以为,经过了刚刚那档子事,古枫多少会收敛一些,最少也会加快一点速度,谁知道他却是毫不悔改,甚至是变本加厉,把车开得像蜗牛一样招摇过市,一路上和别人大小摩擦不断,数次大打出手……——
与此同时,一栋八十七层的大厦顶层。
豪华如皇宫一般的华丽办公室里,一个男人正懒洋洋分开着双腿,半坐半躺在大班椅上,地上的血红地毯上,一个性感妖艳的制服女朗跪在那里,正埋头卖力的在他的胯间活动着。
男人端着酒杯,一边摇晃着,一边看向落地窗外面层层叠叠或高或矮的建筑,脸上现出享受之色。
他喜欢在这么高的地方,向着窗日女人,那感觉,就像是日了整个世界一样。
正在他倍感舒爽愉悦之时,一个女人从外面恭着身从外面走进来,在他耳边低语道:“圣上,塔答教父和力德森教父求见。”
毫无疑问,这个男人自以就是圣教的教皇郭天宝。
郭天宝淡淡的道:“让他们进来!”
不多一会儿,两个身披着白色长袍,肤色一黑一白的男人走了进来。
下属进来了,可是坐在那里的郭天宝却没有丝毫收敛的意思,依然大大咧咧懒懒洋洋的享受女人的侍候。
尽管场面是如此的婬糜不堪,可是这两个教父却不敢有半点意见,脸上仍是毕恭毕敬之色,进来后立即行起大礼,“叩见圣上。”
郭天宝懒洋洋的应了一声,探手一边揉胯下女人的秀发,一边问道:“什么事?”
那名叫做力德森的白人教父首先开口道:“圣上,我们在维德尔大街上发现了那厮的踪迹。”
郭天宝闻言突地就坐了起来,一手将胯下欲抬起头的女人紧紧压了下去,急声问:“确定是他?”
另一名叫塔答的黑人教父道:“不会有错,就是他!”
郭天宝兴奋了起来,“这厮消失了一天一夜,终于出现了,我就和楚天南说,这厮只要还在阿拉伯,他就一定跑不掉的。”
稍倾,郭天宝又问:“他一个人?还是和那女的在一起?”力德森教父摇头道:“不是,是和一个男的,一个带着墨镜阿拉伯人装束的年轻男人!”
塔答教父接口道:“我们已经派人悄悄的跟在他们后面,然后立即赶来向圣上禀报的。”
郭天宝大笑了起来,笑声疯狂,神色狰狞,“好,好,太好了。”
力德森教父问:“圣上,那咱们现在怎么办,动手吗?”
郭天宝另一只手猛地拍到了桌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当然动手,一定要将这厮当场格杀。”
两人抬眼看去,发现他们圣上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没有了,换成了一把寒光森森的钩子。
郭天宝见两人的表情,冷笑着扬起了那只被钩子代替的手道:“很奇怪吗?这只手就是拜那厮所赐!所以无论如何,我要将他碎尸万段。”
塔答教父犹豫了好一阵,才终于鼓起勇气道:“可那里是维德尔大街,人很多!动起手来的话,会伤到很多人的。”
郭天宝脸上厉色一闪,阴狠无比的道:“只要能将这厮格杀,死再多的人都没关系。”
两个教父犹豫了一下,终于点头道:“知道了!我们这就去办。”
几人下去之后,郭天宝终于放开摁在女人后脑上手,那一直被顶着喉咙,想吐吐不出,想动动不了的女人如蒙大赦,连气都来不及喘一口就哇哇的呕吐起来。
郭天宝皱头一紧眉,猛地一抬腿,毫不怜惜的将女人踢到一边,骂道:“废物。”
随后他摁了一下桌上的电话,不一会儿,刚才进来禀报的女人再次出现,恭敬的道:“圣上!”
郭天宝问道:“楚先生来了吗?”
女人摇头,“还没有!”
郭天宝道:“他来了让他立即来见我!”
女人点头,“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