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蒂和辛迪毕竟是女人,酒吧里这一顿打闹下来,不少人都兴致勃勃,意犹未尽地在谈论刚才那个华夏国年轻人的勇猛,而贝蒂和辛迪却一下子失去了继续泡吧的兴致。再加上葛东旭是华人,她们也担心等会那帮家伙要是叫人过来,找不到宋志轩他们会迁怒到葛东旭头上来。
当然她们不是担心葛东旭打不过他们,只是不想因为自己两人拉着葛东旭泡吧的缘故而给他带去麻烦。
所以高羽思四人离开后没一会儿,贝蒂和辛迪便也说回去。
葛东旭自然没问题。
于是四人离开了酒吧。
实际上,四人离开酒吧时,时间也已经不早,已经过了零点。
凌晨的墨尔本,除了疾驰而过的车辆也就零星几个流浪汉和烂醉的人在街上游荡着,显得空荡荡的。
贝蒂开着车子,疾驰在空荡荡的马路上,准备先把辛迪送回家。
车子开没多久,远远地葛东旭他们在车子里看到了三十多个年轻混混,有白人也有黑人,个个拿着钢管正在打砸一辆轿车和围攻两个华夏国的年轻人。
轿车的玻璃已经完全被砸碎,车门也是坑坑洼洼,轿车边上蜷缩着两个年轻漂亮的女子,在黑夜中不时发出尖叫声。
街道边的建筑有人打开窗户,望了一眼下面,又慌忙关了起来。
两个年轻人正是宋志轩和高羽思。
宋志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抢过一根钢管,如陷入困境的猛兽一般,左右横冲厮杀,但毕竟对方人多,他偶尔放倒一两个,自己也被会被打中一两棍。
左臂已经严重肿起来,抓钢管都是颤抖的。
至于高羽思就更惨了,几乎是抱着脑袋被人拳打脚踢的,偶尔如同陷入了穷途末路的亡命之徒站起来,红着眼想冲出去,马上就被一阵乱棍又给打得蹲下来抱着脑袋,不让脑袋受伤。
“救命啊!救命啊!”
“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
两个女人哭着喊着,但她们的哭声叫声反倒刺激了这帮恶徒的肾上腺,他们狂笑着,打得更加欢快,甚至有两个家伙还冲到她们面前,拉开了拉链,掏出家伙,狂笑道:“来吧,婊子!只要你们让我们爽了,我们就放过他们!”
“**,你们这帮婊子养的东西!老子是唐人街宋文宏的儿子,你们敢这样做,你们死定了!你们一定死定了!”宋志轩见状两眼赤红地吼叫道。
“华人宋!**!他现在正被地狱叛逆者给压打得跟龟孙子一样,你跟我说华人宋,我好怕啊!”一个留着一头长发的家伙闻言微微一怔后,马上面露不屑之色抡起钢管对着宋志轩砸去。
地狱叛逆者和华人帮派之间的和解不过只是这一两天的事情,而且这种事情也不会拿出来说,所以墨尔本的各方地下势力还不知晓。只知道前些日子,华人帮派和地狱叛逆者闹得比较厉害,华人这边甚至还差点死了人。
“给老子打!只要不死人就可以!”那长头发的家伙一阵乱砸后,狂叫道。
“你们坐在车上,不要下来!”远远地葛东旭叫停了车子,然后对贝蒂和辛迪交代道。
“葛,小心一点。”虽然在大海上见识过葛东旭踏浪而行的神奇能力,但打架又是另外一回事,尤其对方好几十人,个个都拿着家伙,贝蒂和辛迪都难免有些担心。
“放心吧,这些人在我眼里不过只是蝼蚁而已。”葛东旭冲两人微微一笑,然后下了车。
黑夜中,葛东旭下了车,脚一迈,看似只迈出了两步,却已经到了打斗的现场。
“贝蒂,我眼睛看花了吗?我看到葛明明只是跟我们一样走路,怎么转眼就那么远了?”辛迪惊讶道。
“辛迪你没看花眼,我现在真的怀疑葛是古老华夏国传说中的神仙了。”贝蒂回道,目中满是惊骇之色。
远处葛东旭到了打斗现场,也不说话,直接走到那两个掏出家伙淫笑着伸手要去抓两个美女头发的混混面前,随手捡起他们丢在地上的钢管。
捡起钢管之后,葛东旭对着其中一个家伙的肩膀就砸了下去。
“咔嚓!”当场那家伙的肩膀骨头就被打碎了。
“啊!”惨叫声骤然响起,那家伙一下子就捂着肩头跪在了地上,脸色惨白。
边上另外一位家伙顿时惊醒过来,也顾不得收起第三条腿,更顾不得捡起刚才扔在地上的钢管,嘴里骂了句“**”,抬脚就对葛东旭狠狠踹去。
葛东旭见状嘴角逸出一抹冷笑,抡起手中的钢管对着他踹过来的腿就打了下去。
“咔嚓!”骨头被打断的声音骤然在黑夜中再次响起。
那家伙的腿一下子就耷拉下来,然后整个人一下子就滚倒在地上,抱着腿哇哇地在地上一阵翻滚惨叫。
葛东旭这个突然闯进来的人,接连残酷无情地打断两人的骨头,引得两人惨叫连连,转眼就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众人都下意识地停止了打斗,本是蜷缩在车轮胎边的两个美女也都抬起了头,还噙着眼泪的美眸不敢置信地看着葛东旭。
“葛先生!”两人惊呼。
“葛先生!”高羽思同样一脸不敢置信地惊呼起来。
他做梦也没想到,像葛东旭这样的人物竟然也会拿着钢管来帮他们打架。
不过很快高羽思似乎想起了什么,紧跟着又立马叫了起来,道:“葛先生您快走!您快走!这帮家伙都是亡命之徒!”
“对,对,葛先生你快走,立刻帮我打电话报警!”宋志轩也在一阵意外之后,也立马回过神来。
对方人多,个个又都手中拿着家伙,多葛东旭一个人,不过是多一个受害者罢了。
“想走吗?来不及了!”那帮混混虽然听不懂高羽思他们再叫什么,不过大致也能猜出来,个个狞笑着,目露凶光地围了上来。
“头,兄弟们,给我干死他!用钢管干他的**!”被打断了肩骨的混混忍着痛,神色狰狞,目透疯狂之色,歇斯底里地吼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