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刘震撼在海伦面前晃了晃手掌,海伦看着他的目光象痴了一样。
“太好听了!”海伦一把抓住他的手,整个身子都凑在了刘震撼的怀抱里,“虽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我从歌声中澎湃的战歌力量里感觉出来了,你唱的是一个勇敢的骑士在等待着他的爱人,一位美丽的小姐,他们之间的感情如同烈火般永恒。”
刘震撼这才想起自己刚刚是用的中国话唱的。
“这就是通灵战歌的力量!”海伦激动地说道:“没想到你这么快就领悟了战歌的精髓,只要象刚刚那样集中精力,在歌声里倾诉着自己的情感,召唤高阶魔兽对你来说,一定是件很简单的事。”
“是吗?”刘震撼特奇怪,“难道不用比蒙战歌,也能有这种作用?那我换成比蒙通用语来试试。”
刘震撼在脑子里换算了一下,把歌词换成了比蒙通用语,又扯着笸箩嗓子干嚎了一通。
海伦疑惑地摇了摇头。
“为什么现在的歌词我能理解了,反而没刚才那种能感应出强烈“歌力”在四衷普气中澎湃激荡的感觉?”海伦颦紧了秀美的双眉。
“见鬼了!”刘震撼自己也纳闷。
“天生的灵魂歌者总是伴随着奇迹。”海伦有点妒忌地看着刘震撼。
“狗屁!”刘震撼嗅了嗅鼻子,现在超大的鼻孔让他在呼吸时倍感爽快,他感觉自己现在这个大鼻孔在换气时更迅速了,唱歌的时候声音越发洪亮了,这也算是奇迹?
“亲爱的李察!!”海伦无数次和刘震撼纠正过他的粗口,海伦强调,一个高贵的祭祀,在兽人中是肯定会拥有贵族头衔的,哪怕是名誉头衔,粗俗的话语肯定会让他的身份而被人耻笑。刘震撼的这句话顿时让海伦的脸色都变了。
“我的小姑娘!”刘震撼又诞着脸开始赔罪了,“俺的小乖乖!别这样,是俺的错!俺给你承认还不行吗!俺不是人!俺是畜生!”
他惯用的就是耍酷和装可怜。
海伦终于忍不住又笑了。
“李察!”海伦说道:“我们兽人中骂别人为“畜生”是不够厉害的,因为我们的兽亲就是畜生。你应该骂你自己是无耻卑鄙的地精。“哦?”刘震撼自己也傻了。
“那我是地精!无耻的地精!”刘震撼张嘴就来。
“你是菜园子里珍珠鸡!”海伦捂着嘴在窃笑。
“我是珍珠鸡!”刘震撼一脸悲壮地重复道,其实心里在暗笑,贵族骂人原来就这水平,真他奶奶地。
海伦笑的越发开心了。娇俏迷人的脸蛋上,端庄中藏着一种说不出的妖媚和诱惑。
刘震撼看了心里一阵心荡神迷,鼻子里闻着她身上传来的味道,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不要这样李察!”海伦奋力地想推开那只从衣领中伸进去的魔爪,她感觉到刘震撼的力量简直是个魔兽。
“贵族的礼仪中不允许对待一个淑女这么下流!”海伦想扇他一个耳光,自己又舍不得。
刘震撼被一骂,也清醒了许多。
“怎么了这是!”刘震撼觉得自己的意志力真是越来越差了,再这样下去,报不住要犯罪的。
“对不起!海伦!”刘震撼自己也觉得刚刚有点冲动了,海伦还只是比自己小四岁的女孩呢。
“其实是我的错。”海伦自己整理了一下祭祀袍,仰起了脸,珍珠一样的泪水挂满了她长长的睫毛:“我们狐族的女孩始终对男人有着一种妖冶的吸引力,不知道为什么战神坎帕斯会赐予我们这种美丽却媚惑的容貌。这种容貌甚至让我们成了邪恶的人类眼中的代名词。其实我们福克斯族女孩都是极具忠贞和家庭观念的。”
刘震撼听得冷汗直流,自己原来也和这些邪恶的人类一样,犯了不该犯的错了。
“我不怪你!”海伦依*在刘震撼的胸口缀泣着说道:“兽人中异族之恋并不多见,但不知道为什么,李察,我还是爱上你了。”
“是我的错!长的妖艳动人怎么是你的错了?”刘震撼认真地说道:“海伦,我的小姑娘,我向你发誓,向**不向至高无上的战神坎帕斯发誓,我会呵护着你一辈子!是我卑微的邪念在心里丛生,玷污了你的圣洁。”
海伦被感动的又是一阵哭泣。
话虽然说的漂亮,刘震撼在心里却在嘀咕着,这样美貌妖艳的老婆娶回家,自己得看紧点。
“我们怎么才能下去呢?”海伦终于感动完了,问起了一个实在的问题。这里的火山口往下,足足有二十几米高,方圆几里的范围,连个下去的缓坡都没有,全是陡峭的悬崖,长满了滑不留脚的苔鲜。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瞧我的。”刘震撼笑道。
这里的悬崖只不过十几米而已,刘震撼以前训练的时候,百米的悬崖还要按马表计算时间呢。
找来几根树藤栓在一起,刘震撼把树藤这头栓在了火山口边上的一棵椰子树上,用手拽了拽,觉得蛮结实的,又从身上的白袍子上撕下几条白布,把手牢牢缠好,又拍了点虚土,搓了搓。
“你小心啊!”海伦的脸上写满了担心。圣坛祭祀普遍孱弱的身体素质,让海伦担心得要命。
“不要紧!”刘震撼想了想,说道:“你从上面马上编几根长度能够着火山口下面的树藤,准备二三十根,这头栓在椰子树上,把树藤再扔下来,我把竹子砍好,系在上面,你什么也别管,我上来咱们再把竹子给拉上来。”
“我还是不放心,我们回去吧。”海伦拉着刘震撼的衣角,“我们就用椰子树做木筏好了。”
“椰子树那么重,拖不动的。”刘震撼笑着扳了扳海伦的肩膀。
“我担心你!”海伦眼圈又红了:“你要是有什么意外,我就从上面跳下来陪你。”
“别别别!”刘震撼感动之余,也有点觉得害怕,“我下去身上栓着树藤呢,哪有这么容易被摔死啊!”
“可是树藤万一断了呢?”海伦还是不放心。
“我试过了,这树藤结实着呢!”刘震撼想了想,从身上掏出了那只袜子,用刀在上面裁下了一条长长的条状,来个这个莫名其妙的世界,刘震撼和以前的回忆只有这只袜子能够理解。
棉织的袜子上布满了痕迹深浅不一的血渍,虽然被海伦洗的干干净净,但上面的血渍还是怎么也没洗掉。
刘震撼收拢了海伦秀美的红色卷发,将袜子上裁下的布条细心地替她扎好。
“海伦,这是世界上唯一真正属于我的东西,现在我把她给唯一的你。”刘震撼一本正经,深情款款地说道。
海伦再也控制不住眼泪了,整个人扑在了刘震撼的身上,哭的梨花带雨。
果果也从刘震撼脑袋上跳到了胳臂上,两眼直勾勾地看着刘震撼手里的袜子。
“嘿嘿你也想做喜儿?”刘震撼差点忘了这宝贝,也裁下一个布条,系在了果果的脖子上,果果得意死了,两只小爪子很爱惜地拨弄着血色红殷的袜子布。
“我走了。”刘震撼把果果拎到了地上,特壮烈地挥了挥胳膊。
果果“嗖”地跳上了他的身上,三两下,又爬到他脑门上去了,死死地揪住了刘震撼的头发,抓的刘震撼一阵龇牙咧嘴。
“走咯!”刘震撼拧了拧果果的肥屁股,抓住树藤就从悬崖边一跃而下,吓得海伦倒细了一口凉气,脸色煞白,扑到了火山口边上一看,刘震撼正抓着树藤,一个纵跃一个纵跃地从滑不留脚的山崖上垂直而下,他的脚只在山崖上一蹬,整个身子就“刷刷”地往下降,树藤拉着弧线又弹回山崖的时候,他已经攥紧了树藤,停止了下滑,又是一蹬。
海伦看的头晕眼花,她想闭上眼,又不舍得亲爱的李察,每看到李察飕飕下降,就是一阵心惊胆战,看到他又荡回了山崖,又吐出一口气。
海伦觉得自己心里仿佛藏了一个战争祭祀用的战鼓似的,咚咚敲的她胸口发麻。
看到刘震撼安全落到了地上,海伦这才感觉到自己的后背上已经汗湿了。
“要小心啊!”海伦站了起身,对着火山谷地喊道。
刘震撼朝她挥了挥手,做了个鬼脸。
海伦吟唱起了自己唯一的战歌,通灵战歌的前半部分,那是一种可以安抚灵魂的歌声,刘震撼听着轻脆悦耳的歌声,觉得自己身上澎湃着一股说不出的力量。
高高的山崖上,海伦头发上的红色带子,在激烈的海风里不停地飘动着,象一簇爱情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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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设定:欧比斯拉奇,是一句刘震撼的口头禅,类似于干!操!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