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由唐生本尊伪装的白海东和他当初伪装三元和幽虚如出一辙,就是白的亲爹来了也辩不出真伪。
以唐生的修为来说,模拟任何人都不会有差次,哪怕是身上的一个小小黑点,都会是原来的一模一样,这是夺取了对方生命烙印的结果,他封印了大部分修为,只保留初入天尊界的模样,这符合白海东的现状。
第一次与白香湘正式照面,给唐生的感觉是,这个nv人笑靥如huā,但是心机极度深沉。
论修为,自己可以搏杀她,但她同样是曜真守护的人之一,无论是杀她又或替代她,都和匡世豪一样难,必竟曜真是与大妙或左神那样秘不可测的存在,在自己没有达到那个层次时,绝对没可能与之抗衡。
所以匡白二人是无法直接替代或拔除的存在,只能是遵照游戏规则来进行了,这一点倒是叫人郁闷。
反过来说,匡白他们也这么想,他们不是没想过去替代唐生,但是他们同样做不到。
本来唐生想先斩杀紫yù,但是这个人好象空气一样消失了。
以唐生的智识也推算不出他去了哪里。
但他心里隐隐觉得不妥,试想,贤姑可以无息无声的控制了罗蔷蔷,那与她同一层次的紫yù要夺谁的躯体不是一件小事吗?尤其是朝自己身边的男xìng下手,那会是怎样一场诡秘的灾难?
那么,就依据这个推测来算,紫yù会向谁下手夺生?
一个个面孔在脑海闪过,丁海军?翁元?高小山?罗小虎?唐纬?
就这五个人来说,除了翁元,其它四个都算是唐生的小舅。
至于父亲唐天则不是紫yù下手的目标,因为自己对父亲有着不可言叙的奇妙心灵联系,向父亲下手只会引起自己的警觉紫yù不会那么傻的,最有可能的就是丁高唐罗四个人了。
虽说唐生的神念也系在他们身上,但没有心灵上的真正融合这种守护是浅薄的,怕感应不到紫yù向他们下手。
不过,没关系,将来肯定能查到紫yù在哪里,不论他夺了谁的生,自己也有重新摄回他魂魄的能力那时就是以紫yù之躯来复活他了,紫yù,你且得意一时,但你千万别lù出破绽来,不然我叫你九死没一生。
这些想法只在唐生心里闪过他没和谁说,以免引起诸nv的恐慌。
另外,紫yù隐在谁的身上,也会小心翼翼的行事,绝不会轻易暴lù,因为任何的异动都会引来自己的怀疑。
白香湘对白海东没有怀疑,她也以神念默察了白海东的一切,没发现丝毫的异样,刚晋级天尊的状态也正常。
“海东曾茹那边可以慢慢来主攻方向是叶澜江的闺nv叶沧月,叶澜江一但进入核心层,我们就更拥有与匡世豪讨价还价的资本了,白氏国际想在国内拥有更大的发展必须铺开几条线,而不是光靠匡系,匡世豪是想借我们的力量把他的华亨拓展成一艘巨舰,从国内再跨越到国际大家互相利用吧,我们不能受制于人啊。”
“堂姐深谋远虑我一定努力把叶沧月搞到手,为白家争这口气。”
“你这样想最好,你也知道,你若能拿下叶沧月,白氏集团怎么也离不开你这个人了,你也将是下任接班人。”
“感谢堂姐的栽培。”
“嗯,好好干,我会奖励你的,唐生那些nv人以后都姓白,你想上谁都没有问题,哼,我和斗,他还嫩点。”
“堂姐,听你这口气,好象另有致胜奇招?”
“当然,而且不止一招,你就等着瞧吧。”
唐生lù出期待之sè,“堂姐一向算无遗策,有你坐镇大局,实是白氏之福啊。”
“行啦,你也不用拍我的马屁了,还有个事,你若是对朱明二姬能掌控自如的话,不妨让她们假投唐生。”
“呃”…这个………
唐生故意lù出为难之sè。
白香湘笑道:“两个贱货而已,何必放在心上?男人不能视nv人如衣物,又如何成的大事?”
“那是,堂姐教训的是,我明白了。”
“这就对了,舍不得孩套不上狼,有她俩做内应,去祸害一下唐后宫,到时候你要唐生哪个nv人不方便?”
唐生化形的白海东更是大tiǎn嘴chún,表现出一付兴致盎然的模样,“就的败lù了。”
“不妨,唐后宫自有身份极重的人物替你掩饰”,
“哦,我明白了,堂姐的暗棋已经打入了唐后宫?是哪位?”
“告诉你也无妨,但需紧守秘密,是罗蔷蔷。”
“啊,罗蔷蔷?匡大少可是说过,此nv是唐生的极宠,这怎么可能啊?”
“没什么事是不可能的,我白香湘的手段又岂是一个初出道的嫩儿堪比肩的?哼。”
“堂姐,我、我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原来”,……
“赶紧去安排你的大计吧,有蔷蔷替朱明二姬说话,有王静牵桥搭线,她们hún入唐后宫只是件小事。”
“哈”…正是,想想都兴奋啊,我、我立即去安排。
他一付语无伦次的表现,越发令白香湘生出不任何疑虑,甚至在心里骂他是个痴mínvsè而难成大器的货sè。
匡世豪在傍晚下班后推了政fǔ的一切应酬,回到家中去和曾茹重修旧好。
就凭她是关瑾瑜的亲妹妹,就不能再放弃她了,过往十年一直不清楚这一点,真是巨大的遗憾啊。
当然,他不会曝出自己已经知道曾茹和关瑾瑜的关系,这样情况下重修旧好有可能,其实也不是要完全修复到以前恩爱的地步,无非是让曾茹还能感觉到她是匡家的nv主人就可以了,在sī房中嘛,就要更细致的蹂虐她了。
既然你是关瑾瑜的亲妹妹,我蹂虐你也一如蹂虐她,哈”川,而且可以借你的来进一步去设计得到她走着瞧吧。
曾茹对匡世豪的心思不很清楚,因为她不清楚丈夫已经知熟了自己与瑾瑜是姐妹这个事。
“世豪,你很希望我离开这个家吧?我不想闹腾什么了但是你也不会如愿的。”
吃过饭后,曾茹说了这么一句就回卧室去睡觉了。
但是她换上睡衣躺下,匡世豪就进来。
曾茹身躯扭到里面去,把背tún留给了这个男人,她不想看到他,自得知他的嘴脸曾经的爱消淡了。
可是匡世豪却在重新审视妻,以前只当她是形似关瑾瑜,如今却要加上神似了,因为她们是姐妹。
柔质睡袍下曾茹曼妙的曲线十分美好,显尽熟nv的韵味她比关瑾瑜更丰腴,这是她自过小孩儿的原因,髓更宽,显得腰肢与tún部的比例更魔幻,蜷卧的双tuǐ显现极其优美的线条。
在chuáng边坐下的匡世豪,伸手盖在曾茹翘tún上,感受着她的柔腻、弹韧和温度。
因为一个身份的转换,真给匡世豪带来了全新的冲击,过去十年中不知多少次蹂捏过这丰满的部位了。
但是没有今天的那种感觉甚至,匡世豪的呼吸都有点压抑了。
在他眼中,横躺在面前的nv人不是曾茹了,而是关瑾瑜这就是心魔太重给予他的幻想。
“拿开你的手………
曾茹感到一阵的不适,对她来说也是全新的感受,过去十年中,她从未反感过这个男人的手但今天让她不适。
卧室没有开灯,借着窗外的月光以匡世豪的目力足以把纤毫扫尽。
五指开始有力的收缩,似乎要把曾茹屁股上的féiròu拧下来。
这是他从骨里生出的一种虐态,基于对关瑾瑜的报复,我得不到你,但我要狠狠的蹂虐你妹妹,以前呢,早对曾茹没什么兴趣了,最多就是jiāojiāo公粮吧,现在不同了,她不光是泄yù对象了,还将成为发泄恨与怨的目标。
曾茹能明显感觉到那种疼,但她忍着没动,良好的教育和过人的素质让她在这一刻也能保持淡若。
“匡世豪,你在羞辱我吗?”
“这话怎么说的?我们是夫妻,我哪里过份了?”
“我不想和你做。”
“我知道你对我有抱怨,但你不能让我老憋着吧?你是bī着我去找别人?可我不能那样做。”
匡世豪这么说着,更揪住曾茹的双脚腕拉她到了chuáng边。
“你太过份了。”
“嘿……这话我不爱听,我和我老婆做什么都天经地仪。”
匡世豪没有停手,把曾茹的睡裙揪到了腰上去,一把撕下了她的小kù,动作几乎粗暴,这一刻他眼眸里幽光。
“你………
曾茹不由羞愤,即便是夫妻,但也违背了她的意愿,她手撑着chuáng就要起来。
匡世豪的大手却在她后腰部摁住,撩开了自己的睡袍,并揪扯他自己的短kù……。
“曾茹,我们彼此彼此吧,你给我装,你和唐生幽会的事以为没人和我说?好吧,我们扯平了”,
“你血口喷人?”
匡世豪心中涌起无边的嫉妒,不管怎么说曾茹都是他的妻,她竟和唐生……
“紫yù把当时你和唐生幽会的画面给我都重演了,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你报复我,我也认了,但你别在我面前装纯洁,省得叫我恶心……”匡世豪的声音变冷酷了,他的身就要前倾过去……
曾茹的泪水似决堤的大河,原来是紫yù捣了鬼。
以紫yù的手段的确能虚制画面,自己还解释的清吗?
这个黑锅是背定了。
但是匡世豪居然也轻信于人?曾茹愤怒了,猛的挣身而起,回手一个大耳刮chōu在匡世豪脸上。
“匡世豪,我不想解释什么,从今日起,你我夫妻恩断义绝,我离开这个家。”
曾茹跳下chuáng,踉跄跑出卧房,只留下发怔的匡世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