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宇!”
没等我打电话过去,手机就铃铃地响了。
身在某地的唐功成一副很爽的语气:“要不是你事先告诉我有人要来偷袭,没准我今晚真得栽在阴沟里!哈哈,一共来了三十二个日本忍者!现在全让我摆平啦,哈哈!”
说完,语气一正:“对了,晓敏现在怎么样了?”
我笑到:“她没事儿了,唐大哥你放心吧!”
日本忍者?妈的,Ricky那个小王八蛋,要说他跟日本的某个组织没关系那才奇怪!
我问:“唐大哥,你问出来那些日本忍者是什么来自什么组织吗?”
唐功成说:“还没,这些小日本嘴硬的很,一口咬定自己是什么‘稻川会’的!我已经请人让耶稣来辨认一下了。晤,必经他在日本还是认识不少人的。”
关断电话后,我来到楼上,探望正在昏迷着的唐晓敏,陈芸安慰我说:“宇,其实没什么大事儿,就是伤口破裂导致了大出血。估计明天一早就会醒了!”
我说:“恩,我知道。不过那间医院是再也不能去的了,妈的,三番五次都有人在医院出事儿!这要是传到道上我夏宇还有什么面子?”
说来也奇怪了,在这种情景下我第一个想到的不是众人的安全,却是自己的面子。
没过太久,唐功成的电话又打来了,这次有点急促,他说:“小宇,赶紧来我家,可能要出问题。”
我二话没说,批起衣服,一拐一拐地就上了面包车,跟我一起的有浩南、奶爸还有陈芸。
来到唐家别墅,我们四个人直接就走了进去,地上的血迹一群黑衣保镖正在清理。他们见了我全都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看,这才有派头么?要不说那些大哥身边怎么都跟着一个铁面人呢?
进了别墅便有一个佣人带我们上了二楼。
刚来到二楼,一股血腥味就传到了我的鼻子里,幸好这种事儿我见的多了,没有什么想吐的**。
回过头再看看浩南他们的脸色那更是无所谓了,就跟看到电视剧里洒狗血差不多。
地上有玻璃碎片,弹头,血,还有胳膊腿之类的玩意儿。我还见着一个女佣正挺熟手地拣起地上的碎肉往垃圾箱里扔呢。
“小宇!你来啦!”唐功成迎了过来。
他身后站着十来个人,白骨和耶稣都在场。
唐功成身后多了一个满脸杀气的中年人,那如刀刻般的脸型一般人还真长不成那样。
“唐大哥。”
唐功成将我引到众人面前,说:“我也不用介绍了,夏宇,大家都认识了。”
我冲着耶稣和白骨点点头,唐功成继续到:“夏宇啊,那个Ricky你是在什么地方见到他的?”
我说:“在医生,怎么了?”
“那他现在人呢?”
我得意地一笑:“估计已经死了吧!”我将打空气针的事儿告诉了众人,耶稣呵呵笑到:“医院就是医院,在医院里杀人,手段要狠一点才行,按我说Ricky那个小子不会那么容易就死的。跟长川一组扯上关系的人,行动都是很诡异的。”
“长川一组?”
唐功成冲着我点点头,示意我继续听下去。
“长川一组是日本一个秘密组织,主要是为天皇提供忍者,然后分派到各国监视政要。”
我骂了一声,说:“操,天皇?首相?政要?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扯到小日本头上去了?”
耶稣哈哈一笑特和蔼地说:“我跟小日本打交道也有差不多十年了,他们的事情我多少了解一些。这长川一组呢,拿着国家的经费去培养忍者,也倒也无可厚非,但是他的首领好象是一个叫‘井野’的家伙,竟然将这些忍者当成杀人工具向各国兜售,妈的,这就有点不像话了。”
我问:“那……那个Ricky是……”
耶稣笑了笑:“一个客户,还是一个关系很密切的客户。他老爸遇到自己搞不定的对头,也会去雇佣这批忍者。”
“只是很奇怪,不知道现在是怎么了,竟然派出这么多下级忍者,不入流的家伙来对付唐老板。他们莫非没人了?”
唐功成面色有点不太好,我知道他在想什么:“操,就这些不入流的家伙已经把我闹腾的七晕八素了,要是真派几个特级忍者过来,老子还有命么?”
我一边想,一边嘿嘿直乐。
聊了几句,唐功成才转入正题。
“小日本开始有了动作,我们肯定也不能坐以待毙,我准备联络附近的几个大哥,一起派人去日本探探这个长川一组的底。”
耶稣没作声,好象在考虑什么问题。
白骨倒是说话了:“唐老板,你说该怎么做。”
唐功成沉默了半晌:“耶稣大哥,你只要帮我查清楚那个长川一组的所在地,就算是帮了我这一个大忙了。”
耶稣笑了笑,说:“这没问题,反正稻川会也对那个长川…唔,明天我就让人去查,到时候你们只要出人手就行。对了,听说东三省的几个黑道大哥特别厌恶日本人,不如你去联系联系他们。”
我在一旁听得是胆战心惊啊,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连日本都扯进去了!
整整一晚,唐功成兴致勃勃地说了无数个针对日本人的对策。
次日清晨十分,散会,我眼巴巴看着灰熊提着一个身材瘦弱的日本忍者进了车,那日本忍者显然已经昏迷了。
我好奇问:“我说灰熊,你把他扔车里干嘛?嘿嘿……莫非你们对男人有特殊的嗜好……嘿嘿嘿嘿。”
灰熊估计还没忘怀当日我把他弟弟打趴下的事儿,白了我一眼,说:“老大说了,扒了他的皮做个椅子。”
“我操…”
这话一下子勾起第一次见到白骨时那可怕的场面,我没再搭理灰熊,带着浩南几人钻进车,灰溜溜地跑了。
扒人皮做凳子?老子还没变态到这种地步!妈的,不过话说回来,日本狗嘛,多让他受点苦也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