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难想象江水寒和江月会因为什么案子得罪了西南分局。
问唐二爷,他也说不上来,只知道江水寒和江月被人给扣了,我问这个消息他是怎么得来的。
唐二爷说,他和江水寒之间一直有着联系,毕竟大家都是几十年的朋友了。
今日他忽然接到一条短信,上面写的内容是:“唐二爷,救我和爷爷,我们办案子被西南分局给扣了。”
短信是以江月的语气用江水寒的手机发来的。
接到短信,唐二爷就速度来找我。想让我和他一起去到西南去要人。
听唐二爷说完,我点了下头:“唐二爷,你先不用急,我这就给西南那边我认识的人打个电话,先确认下这个消息是不是准确的,如果确有此事,那不管怎样,我们都要把江爷爷和江月俩人给要回来。”
唐二爷点头说:“嗯,老江和江月的电话现在都打不通,可急死人了。”
我这边立刻打电话给蔡邧,让他帮着打听一下西南分局有没有这样的事儿。
蔡邧立刻回复我说:“好的,初一,你放心,不过你说这件事儿是今天刚发生的,那我估计消息传出的没那么快,我要得到消息,最起码要三四天,不过我尽快。”
我在电话里也是跟蔡邧说:“好,那就麻烦你了,最近我也会去成都,到那边咱们再详谈,这两天你就费心了。”
挂了和蔡邧的电话,我还是有些不放心,就给岑思娴又打了一个电话,她毕竟在西南干过几年。对西南分局的形式比较了解,应该也有几个熟人,所以我就问她能不能通过关系帮我查一下这件事儿。
听我这么说,岑思娴也是立刻同意道:“我可以试试,不过初一,你不要抱有太大的希望,毕竟我离开西南的时候你也看到了,一个来送行的人都没有,人情淡薄,我的关系还有没有用,我不敢保证,不过我会尽力去查。”
我谢过岑思娴后心里觉得似乎还是没找对人,给唐思言打了一个电话,枭靖曾经说过,我在华北遇到什么事儿可以联系她,这次的事儿虽然是西南,可我还是想试试,看她能不能帮上我。
听了我遇到的情况唐思言问我:“你说的那个江水寒是我们华北这边的‘师父’吗?”
我说,是,而且还是我爷爷早期的搭档。
唐思言说:“那这件事儿就好办了,他既然是我们华北的人,那他就算在西南犯了事儿,也应该送回我们华北来处理,我这就去找西南的人确认此事儿。”
听唐思言这么说,我立刻对她表示感谢。
唐思言在电话里笑了笑说:“这也关系到我们华北分局的名义。而且最近那西南分局跟吃了枪药似的,四处咬人,几个分局除了西北分局外,全部都有些看他不顺眼了,真不知道那个苍梧老祖脑子里在想啥。”
我说。那个老头就是有病。
挂了唐思言的电话,我想了下又给龙万山打了一个电话,他在华东分局也有些地位,我想请他帮我也查一下,我请的人越多,那西南分局的压力就越大。
我把事情给龙万山说了一下,他就道:“初一,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西南要人,如果苍梧老祖不交人,咱们就和他打一架,那个老家伙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我赶紧说:“不用了,你就帮我查一下里面的具体事儿就行了,你毕竟是龙家的二当家,这件事儿要是激化了你们龙家和西南的关系,你们家族里那些老家伙又该喋喋不休了。”
龙万山道:“也是。那好,那我就先帮你查着,有消息了我就给你打电话,另外初一,如果你此去西南,那苍梧老祖不给你面子的话,你就打电话给我,我再去帮你。”
我笑着说:“好!”
又和龙万山聊了几句,我们便挂了电话。
把这关系发动了一下,我就发现。原来我现在的关系网已经很庞大了,我现在除了在东北,其他地方基本上都有关系和熟人。
其实东北那个李鑫和也有过一些合作,可毕竟交情还不深,也没有到了托付人家事儿的程度。
打了一通电话。正当我心满意足的时候,盒子里的老者忽然在我意识里道:“初一,你小子,你一下欠了这么多人情,为何还在沾沾自喜呢?”
我说:“为了救我的朋友,亲人,欠多少人情我都无所谓。”
盒子里的老者笑了笑不吭声,我就问他:“你跑出来该不会就要和我说这些吧,有什么事儿你就直说吧,吞吞吐吐可不像你的性格。”
那来家伙又笑了笑说:“你小子倒是聪明。其实是这样的,我想让你帮我做一件事儿。”
这盒子里的老家伙又求到我了?
我好奇问是什么事儿,他也没有再啰嗦直接道:“我想让你在今年过年之前去一个地方,帮我找一样东西。”
我问是什么地方,他说徐州。
提到徐州我立刻想起一件事儿。那就是秦始皇泗水捞鼎的事儿,那鼎就是九鼎宫的那些消失的鼎。
想到这里我不禁反问:“你该不会想要我去找泗水中的消失了数千年的九鼎吧?”
盒子里的老者说:“你小子倒是聪明,我正有此意。”
我不禁摇头说:“我可以去那边走一趟,可能不能找着,我不敢向你保证。”
盒子里的老者道:“无妨∵一遭也是好的。”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胸有成竹,好像是这次只要我去了,他就会有收获似的。
这一晚唐二爷和张少杰就在这边住下了,到了第二天,虽然暂时还没有消息,我们还是先向西南出发了。
差不多到中午的时候,唐思言就给我打来电话,她说,西南分局这次的确是扣了人,而且就关在成都的某处,不过具体是哪里,她没问出来。
我问唐思言西南分局的有没有交人的打算。
唐思言说:“说了,可没说什么时候,那群老狐狸在给我打太极,我也不好把事情说的太绝了。”
说到这里唐思言又道了一句:“不过有一点我可以保证,那就是江水寒和江月两个人安全。”
我知道唐思言能帮我们的就这些了,所以我就谢过了她,又问她有没有问出江水寒和江月被抓的原因。
唐思言说:“说是两个人偷了西南分局的东西,可我问不出是什么。”
又说了两句我把电话挂了,把情况给车里的人说了一下,唐二爷就怒道:“这肯定是栽赃,老江的性子我最了解,说他偷东西,打死我也不信。”
我点头也表示同意。
接着我打电话,把这件事儿告诉枭靖。让他着重在成都那边先查一下,争取我们到成都的时候能有所收获。
等我们进了四川地界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我正靠在车座上闭目养神,就听到手机又响了,这次打来电话的是龙万山,我问他是不是有消息。
他“嗯”了一声道:“这个线索是我哥哥告诉我的,他没说他是怎么知道的,不过我觉得这个消息可信。”
我让龙万山直接说,他便道:“是这样的。那个江水寒本身不是一个炼丹的行家吗?”
我点头说,是,我还吃过他送给我的丹药呢。
龙万山继续说:“这就对了,据我所知,那个江水寒在巴渝之地的一座荒山中发现了一个小药鼎。那里面有一颗炼制了一半的丹药,他凭借自己对丹药的认知,把那炼制了一半的丹药用了九九八十一天的时间,给炼制成了成品丹。”
“虽然不知道那颗丹药有什么作用,可据说成丹的时候引起了天象。离的最近的西南分局就派人过去,他们本想夺下丹药,可是那丹药却被江水寒喂给了他的孙女,也就是那个叫江月的人。”
“西南分局的人好像很想得到那颗丹药,就把江水寒和江月扣下了,扬言要把江水寒再炼制同样的丹药给他们,如若不然,就剖了江月,从江月的肚子里取丹。”
“如果丹药被消化了,他们就放干了江月的血。用她的血再炼一次丹。”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道了一句:“这是西南分局,这跟邪魔歪道有什么区别?不对,他们还不如邪魔歪道呢!”
龙万山也是道:“的确,这些人真是给灵异分局丢脸,那苍梧老祖也真是疯了,竟然这么纵容自己的手下。”
“对了,他们还对外宣称,是江水寒和江月偷的他们西南分局的丹药,这才把两个囚禁的。”
我知道,这还是我给唐思言打了电话,西南分局才找到的说辞,如果没有唐思言这边施压,我估计西南分局连这个说辞都不去想。
想到这里我心中泛起一种要把苍梧老祖狠揍一顿的冲动。
又和龙万山说了一会儿,我就挂了电话,挂电话之前,他问我要不要他帮忙,我说暂时不用,等我需要的时候再联系他。
这西南分局最近办的这些事儿,已经严重失去了天道维持者的形象,其他几个分局难道不管吗?
我总感觉这灵异分局要变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