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是什么?
“三个小犊子是谁?”狄琮此时插口问。
“当然是巫教三大巨头乔氏、郑氏与马氏的后人。哎,你不是巫教中人,有些事跟你解释起来很麻烦。”久福不耐烦的说道。
我本来想问他看管好什么东西的,但他经此一说,倒是勾起了我的好奇心,问道:“乔氏、郑氏与马氏,不是明争暗斗,相互残杀吗?乔教主又怎么会把其他两个后代延续下来,岂不是自找麻烦?”
“他们明争暗斗就对了,这是巫教的规矩!”
“什么规矩?”我懵然看着祥猪,怎么从没听说过这事?
祥猪苦笑一下说:“我其实也并不是对巫教全都了解,有很多都是听郑富荣说的。至于这种规矩是什么,我还真是不太清楚。”
“亏你也是巫教后人,连这个都不知道。”久福骂了祥猪一句,接着又说:“自古巫教就从野兽自相残杀,剩下最后一个便是最强者的道理中吸取了教训。巫教教主可不是世袭,不像帝王代代相传,他们从乔氏、郑氏与马氏三位后人子弟中,挑选出三位佼佼者,然后再让他们相互残杀,谁胜到最 后,那便是教主了。其他教主后人子弟如果不服气,仍可以接着挑战,任意施展阴谋诡计,无所不用其极。只要你能杀死教主,你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教主了!”
哦,原来是这种规矩,娘的,那不是跟獒的产生一样?
这种办法的确够狠,炮制出这样的教主,一定也是位阴狠富有谋略的人,可掌控大局,难怪巫教经久不衰。
看来,这种办法又延续到了乔兴德、郑富荣和马振海身上,不过最终胜利的,看来是郑富荣了!
“你刚才说要看管好一样东西是什么?”赵雪凝等久福说完巫教规矩后,迫不及待的问道。
“我看管的是……”久福说到这儿,忽然警觉,发怒道:“你们来这儿是什么目的?骗我老头跟你们废话这么久,东拉西扯,这样就能让我老人家迷糊了吗?”
呃,这老头不傻,刚才我也感到好笑,本来是来找东西的,结果听这老头上了一堂巫教历史课。不想临了,他反应过来了,我们不是闲着没事来玩的。
“老爷子别生气,我们很喜欢听你讲故事,你讲的太好听了,我都没听够。关于很多巫教的故事,我都一无所知,老爷子你要是有兴趣,不妨再多讲几个故事给我们听。”我连忙转移话题,心想老头喜欢戴高帽,其实就是一顺毛驴,得投其所好。
“我老人家累了,不想讲了,你们走吧。”经刚才赵雪凝这么一问,久福生出警惕性,再不肯像刚才那样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还下了逐客令。
“别那么小气嘛,老爷子,说实话,我从小父母死的早……”
说到这儿,赵雪凝轻轻拉了我一下衣服,似乎在疑问我那根神经搭错了,开始胡说八道,我的父母不是活的好好的吗。
我没理他,继续假装悲戚的说道:“唉,没有父母疼,只有跟爷爷相依为命,今天听到你讲故事,就好像回到了童年,我爷爷跟我讲故事那时的情景。呜呜……”
假装哭也要有个技巧的,我小时候为了逃避淘气后父母的责罚,经常一边用力揉眼睛,一边悄悄把小指往眼睛里捅一下,眼泪自然胡里哗啦的流下来了。
“别哭,别哭,哭的爷爷我也伤心了。你不是要听故事吗,我老人家再给你讲几个。”
赵雪凝这次用力在我背上拧了一把,显是不想在这儿跟疯疯癫癫的老头墨迹,偏偏我喜欢胡闹,老头一讲故事便又滔滔不绝,不知何时方休了。
“爷爷,她掐我,不就是问你的问题你没回答,羡慕爷爷对我好,呜呜……”
“小妮子,老子看管密咒的事是不能跟人讲的,我……糟糕,老子一时嘴快,怎么说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