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徽的铜城要至河南项城,必须经过铜城山道:“也是唯一的道路,采往客商络绎不绝,道路开凿两面高山野岭之间。
这条道路直又宽,从铜城这方到项城这方约十里路长,这中间只有一家店,除了卖酒,不管卖茶。
酒店虽然只用昔通大笔棍搭起约三十尺长的店铺,生意却从早忙到晚,因为这条十里路也只有他这一家酒店。
酒店连招牌也没有,只有在高高的竹竿上,挂着一块布,写着酒茶二字。
柜台还稍为盖的蛮像样,一位妇人就在柜台与酒桌两方跑来跑去应付客人,生意虽好却也只有老板她一人而已,而且是位妇人。能够一人经营十八桌酒店,那的确是个好手,尤其是个妇人。
十八桌已坐满了十二桌,妇人忙着端酒沏茶给客人,不时还露出一副笑容待客。
十八桌排成二行已稍为有点占到道路,靠道路这边第五桌本空桌÷经一名年轻男子与三名中午人的客商坐后,十八桌已有十三桌满。’妇人直到第五桌笑道:“阿生,今天喝酒,还是喝茶?”
蓝衫中年人笑道:喝酒,当然喝酒,老板娘愈来愈漂亮喔!”
妇人长的十分姿色,年纪虽已四十多,但仍有动人之处,一条柳腰比柳树还要柔软生动,三步一扭,风情万种。
妇人笑道:“阿生,别开玩笑了,都已进棺材一半的人,还有什么漂不漂亮可说!”
阿生笑道:“这不是开玩笑,是事实,每回我来喝酒,见到你,不喝也醉!”
妇人笑道:“三八,今天除了酒,还是来几盘花生之外的小菜是不是呢?”
阿生淫笑道:“都可以,只要你送,我们就吃。”
妇人报以一笑,随即走向柜台,虽扭腰摆姿,可是做起事来倒也不慢,很快就给阿生他们这桌送来了洒,及下酒的菜。阿生与其余三人喝了一杯酒,他们的话题不觉转落这个妇人身上。
年轻人道:“阿生,你好像跟老板娘很熟!”
阿生道:“当然熟,我每个月必须去铜城三趟,跟那边商人谈生意,所以经常来此喝酒,几乎每趟到铜城都来捧场。”
另一名中年人道:“那认识多久了?”
·阿生道:“差不多有一年了。”
年轻人道:“这家酒店开多久了。”
阿生道:“也差不多一年。”
中年人道:“她自己一个人开店吗?”
阿生道:“是啊!人漂亮又能干!”
年轻人道:“就她一个人留在这里开店,难道不害怕?”
阿生道:“怕什么呢!做生意有什么可怕的。”
年轻人道:“我指坏人欺负她。”
阿生道:“不会的,她对客人亲切有礼,况且这地方只有客商路过,没有所谓地痞流氓之类的人,怎会危险呢?”
中年人道:“这娘们实在会让人动心。”年轻人道:“怎么1你有兴趣。”
阿生笑道:“你们别看她那样子,开玩笑是可以,可不是卖春的女人!”
年轻人道:“也就是说只准看,不准碰。”
阿生道:“喝酒!别扯了!有酒喝,又有美女可看,这样就该满足了。”
中年人:“我真搞不懂,她别的地方不去开店,跑到这里开。”阿生道:“这你就错了,她可聪明的很,我也曾经问过这个问题,她回答说,到市上做生意竞争力强,在这里开店可是独门生意,怎会不赚呢?”
年轻人道:“毕竟她是女人,还这么漂亮。”
阿生道:“这我也问过,她说若是年轻个二十岁的话,一定会害怕,也不会在这里开店,可惜人若了。”
年轻人道:“事实上连一点老的感觉都没有啊!真是老的漂亮。”
职权生道:“看外表怎么准,她已经有四个小孩子。”
中年人楞道:“是谁跟你说的?”
阿生道:“她说的啊。”
中年人道:“不可能,大概是骗你的。”
阿生道:“不只四个小孩,还有老公。”
青年人道:“那她老公怎不为帮忙?”
网生道:“她老公在城里做大生意,好像是卖布这一行,所以无法来帮忙。”
中年人道:“有可能吗?”另一年人想一下道:“我看是真的,像她这么漂亮有味道的女人,不可能没有人要的,一定早就被人买走了。”
青年人道:“阿生你也阜说,真是的。”
阿生不禁微笑不语,一时四人再也没兴趣谈论妇人的事。
蓦地,酒店右方一阵阵马蹄声响,四骑疾速的从酒店奔过,随即马长嘶声响,四骑突然先后勒马,四骑四人,二名和尚,一名少女,一名披头散发的年轻人,这四人一看就知道这是叶阳子灵奋第四人。
叶阳子道:“想不到这里还有酒店!”灵奋笑道:“赶了一下午的路,也饿坏了,幸好我爱现的早,不然又不知赶多少路才有饭吃。”
谷云道:“但这是酒店,没饭吃的!”
老益笑道:“就是要找有酒的店,没饭倒是无所谓。”
话声中,四骑已回头骑至酒店左方,四人下马,绑好韁绳走至酒店,选上靠路边这一排桌,第四桌,正和阿生是隔壁桌。
妇人笑脸迎上道:“四位客馆,要喝酒还是喝茶呢?”
灵奋道:“喝酒。”
叶阳子道:“大概没饭吧?”
妇人笑道:“很抱歉,因为忙不过来,所以只卖酒茶而己!”
叶阳子道:“那就多弄点菜来。”
妇人动作就是快,不一会儿,酒菜已上桌。
灵奋道:“小兄弟,这一趟路还真长啊!”
叶阳子道:“是很长,最好途中不要再有什么事耽误行程。”
谷云道:“叶阳大哥,我们再几天才能赶到蒙古?”
叶阳子道:“大概还是六天吧!”
老益道:“希望这一道别白跑了。”
灵奋道:“应该不会吧”
叶阳子道:“自从屈门大哥被谷雨劫走后,多谢二位佛哥的帮忙,来,我们痛快饮三杯!”
灵奋道:“小兄弟说这话就太见外,都是自己兄弟,你的事就是佛哥的事,来。干怀!”
叶阳于道:“云ㄦ,你不喝酒就多吃菜好了。”
叶阳子话毕!又敬了灵奋老益第二杯。
妇人自从叶阳于来了之后,就一直注视着叶阳子,根本不去理会其余的客人。
从叶阳子喝下第一杯酒,就一直注意着叶阳子,当叶阳子喝下第二杯酒时,妇人目注叶阳子将酒喝下,不禁露出了笑容。
第五桌的年轻人正面对着妇人,见妇人注视着叶阳子并且笑容满面,即小声向阿生等人道:“你们看那娘们,一直注视着隔桌那位年轻人,而且还对他笑,大概是盯上了人家了!”
中年人回头一看,楞道:“还真的是这样,看来这娘们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大概也是淫贱之徒。”
阿生不以为然道:“哎呀!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老板娘做生意对客人微笑,这也是拉客人的一种方法,有什么好看的!”
年轻人道:“阿生!这也不对啊!隔桌那名年轻人根本就没去注意这娘们,只是她自己看着人家喝酒,自己在发笑。”
阿生道:“这就对了,也许她是临时想到高兴的往事,不自觉笑容展现,这也是人之常情。”
四人小声在私语,叶阳子又喝了第三杯酒,第三杯酒才喝到一半,不禁皱眉,双睛盯住还剩一半酒的杯子。
灵奋正捧着第三杯酒,见状道:“小兄弟,怎么不喝完呢?”
叶阳子道:“这酒的味道:“好像不太纯呢!”灵奋笑道:“路边的酒当然有差嘛!有酒喝总比没酒喝好多了!”
叶阳子再把剩余的酒喝掉。
妇人又露出笑容,这一次的笑容之中,仿佛隐藏着一种冰雪般阴寒的冷酷,冷酷中似处又充满了恶毒与无情。
叶阳子突然惊叫一声道:“酒中有毒。”
灵奋老益一惊,“叮当”一声,老益不慎酒杯脱手坠地。
谷云沒有喝酒只吃花生,听叶阳子说酒中有毒,先是一怔,随即笑道:“叶阳大哥最会开玩笑,别吓唬二位大师吧!”
叶阳子道:“不是开玩笑,是真的!”
灵奋急道:“我相信小兄弟是不会开这种玩笑的!”
谷云面色不由得大变,急道:“叶阳大哥,那怎么办?”
叶阳子侧头,盯着妇人道:“你不是生意人吧?”
妇人笑道:“我是生意人,而且在这里卖酒已有一年了,不信你可问在坐的客人。”
叶阳子道:“生意人为什么酒中要下毒?”
妇人道:“生意人也是会杀人的,不过他们都没有中毒,你为什么会中毒呢?”
叶阳子道:“因为我是特别来宾。”
妇人笑道:“叶阳子不愧是叶阳子,无论遭遇任何情况,说话还是斯斯文文,不生气,不发怒。”
叶阳子道:“请问你贵姓?”
妇人道:“徐玲玉。”
灵奋道:“毒仙女徐玲玉!”
叶阳子道:“佛哥,你吃惊了!”
灵奋道:“小兄弟,你可知道天下最毒的女人是谁吗?”
叶阳子道:“你既这么问,必然是这位毒仙女!”
灵奋道:“她下的毒无人能解。”
谷云一听,文惊又怒,眼圈一红脱口道:“叶阳大哥,那叶阳子道:“别紧张,有一个人说我不会那早会,我一直都很相信他的话!”
谷云急的快哭道:“可是大师说无人能解毒,不就是死路一条?”
老益道:“解毒的人还在这里,别紧张!”
灵奋道:“小兄弟,佛哥说的都是真的!”
叶阳子道:“这我就不知道了,怎要才不会死,那只有天知道,不过那个人确实跟我说,我不会那么早死的。”
毒仙女听的大笑不已道:“叶阳子,我真服了你,从我踏入江湖,不知毒死多少,还没有一个死前能在我面前如此镇定谈笑风生,每一位在死前一刻,只会跪地求我给解药,哭丧着脸,像是死了几个儿子似的。”
毒仙女这一大笑,引起客人注视,此时谷云抽出临时又买来的长剑,怒叫一声,欲攻向毒仙女,却被叶阳子阻止。
众客人见谷云拔出剑来,纷纷起身躲在一旁去,没胆子的人赶紧拿着行李就离开了酒店,往两旁道路去。
叶阳子道:“佛哥!解药只有她一人才有吗?”
灵奋道:“不一定,有些有,有些没有。”
叶阳子道:“是沒带在身腈,还是有的解药还没做出来?”
灵奋道:“不是!毒仙女所下的毒,有些有解药,有些根本无药可解!”
叶阳子道:“是她不会解,还是尚无解药?”灵奋道:“不是她不会解,是根本无药可解!”叶阳子道:“那我们的毒有解吗?”灵奋道:“不知道,毒仙女想要这个人死,就下无解的毒;药,不想让这个人死,就下有解的毒药。”
叶阳子侧头道:“毒仙女,你能坐下来和我们商量—下可以吗?”
毒仙女微笑不已道:“你想趁机制服我吗?”
叶阳子道:“不是,确实想跟你商量一下。”
毒仙女道:“本来是沒有这个必要,我也没答过任何一个被我下毒的人所提的要求,不过今日终于见到你叶阳子,你的言行举止我很欣赏,所以就答应你的要求,顺便提醒你,你们活着的时间是不多喔!”
毒仙女话毕,自行拿着一把椅子,离叶阳子这一桌约十尺处坐了下来。
老益道:“小兄弟,我们不能再浪费时间了!”
叶阳子道:“如果想打架,结果可能更糟。”
毒仙女笑道:“叶阳子说的对!真聪明,你们不妨运气试试看,那只会加速毒性发作,叶阳子找我商量才是良策。”叶阳子道:“既然你已做生意一年了,为何又介入老本行?”
毒仙女道:“一年前我就改行做生意,不想再踏人江湖,但是这种做生意的方法,再做上十年、二十年,甚至于一百年,也不可能赚到三方两,你说是不是?”
叶阳子道:“有人出三万两要杀我们?”
毒仙女道:“是的,我考虑了很久才答应的,打算干完这一票,就洗手退出江湖。”
叶阻子道:“三万两是鲁长手出的?”
毒仙女道:“是鲁长手,他已给我一万两的订金,等你们的人头送去再得二万。”
叶阳子道:“你为什么要钱,不要落叶剑法与千幻掌谱?”
灵奋道:“她的嗜好就是钱,徐玲玉就是爱钱,她杀人也是为了钱。”
毒仙女道:“有人替我回答了。”
叶阳子道:“钱会用完的,也不能保护你,反而学会了剑掌绝学……”
毒仙女截口道:“我不用学什么绝学,光是施毒就比绝学有用,又实际又省力。”
这时叶阳子,灵奋老益三人脸色有了变化,开始由白转至谈黑,叶阳手心知不能再拖延时间。
叶阳子道:“你下这种毒有解药吗?”
毒仙女笑道:“不知道。”
叶阳子道:“如果我想活命,我能有什么方法可活下去?”
毒仙女道:“你像已没有方法了,不过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叶阳子道:“你向吧!最好是能活命的问题。”
毒仙女道:“如果我给你解药救回你的命,你如何报答我?”
叶阳子道:“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毒仙女道:”想要我不发生任何事,而且能安全过一生,最好你娶我,一辈子跟着我,保护我,这样你愿意吧?”
灵奋道:“小兄弟,屈门生不会答应,我们也不会答应!”
叶阳子道:“如果我答应,他们二位是不是也不会死?”
毒仙女道:“一样是死,只有你活。”
叶阳子道:“鲁长手最主要是要杀我,我既然没死,你殺他们二位还不是拿不到三万?”毒仙女笑道:“我想鲁长手的目的主要是设法不让你插手金虎等一些事,但对你而言是不可能的,除非你是死人才不会碍了他的事,所以才要你死,如果你跟着我一起离开江湖,不再破坏鲁长手的事,不就等于死人一样,我想他会答应的。”叶阳子道:“既然如此,又何必杀他二人?”
毒仙女道:“这两个和尚一天到晚跟你粘在一起,你的事就是他们的事,你不管了,他们还是会管,所以非死不可!”
叶阳子道:“那就免淡了。”
毒仙女笑道:“幸好你没答应,不然我还会难过的。”
叶阳子道:“为什么?”
毒仙女道:“因为你们中的毒,是无药可解,是阎王绝命毒广灵奋怒喝一声,人已经飞向毒仙女,右掌劈出,掌未至毒仙女已往后飘去,凌空笑道:“你会比叶阳子先死!”
灵奋一举劈空,身形未着落,又如虎般扑向毒仙女。
毒仙女喝道:“还真想早死。”
毒仙女凌空与灵奋对上一掌,碰一声,毒仙女整个人倒射十尺,灵奋比毒仙女更惨,被掌劲击退至桌旁,一口黑血吐出,叶阳子赶紧扶起灵奋。
灵奋脸色瞬间由谈黑转为深黑,并道:“小兄弟,我本想一掌击毙她,那天真力无法完全提起!”
毒仙女道:“没想到你这和尚的功力如此深厚,意然还有力气打架。”
老益双腈励芒四射,一言不发,似用尽全身真力?扑向毒仙女,双掌奋力劈出,毒仙女没想到灵奋的教训,无法遏止老益的攻击,毒仙女只好咬紧牙关,双掌迎向,轰一声,毒仙女倒退数步,嘴角泌血,老益摇晃数步,咚一声倒地,黑血如泉喷出。
以灵奋老益的功力拼命似的一击,毒仙女非死不可,但因中阎王绝命毒,功力无法完全旋展,反而落败。
灵奋的脸本已黑,老益脸比灵奋更黑,灵奋急叫—声老益,扑向老益扶起他。
老益道:“时间不多了,灵奋你懂吗?”
灵奋点点头,蓦地,灵奋老益双双跃身再度扑向毒仙女,身形在半空突然附地,灵奋老益落地,哀叫数声,滚地翻转。
毒仙女道:“再来啊!毒性已快发作到极点了,你们适才若是乖乖的学叶阳子坐着不动,还有一刻时间可活,不安份想打架,愈用真力愈提不起真力,毒性发生愈迅。”
叶阳子坐在椅上,双睛盯住在正前方某一处,也不管灵奋老益的惨状。
谷云见灵奋老益惨状,惊慌发楞,随即醒了过来,怒喝道:“你这毒女杀死你厂谷云话声中连人带剑扑向毒仙女,谷云疯狂的挥剑,毒仙女被乱剑逼退数步之后,冷笑一声道:“这种剑法,还敢跑出江湖来混!”
毒仙女把腰右闪二剑,身形空然往前欺,右脚跨向谷云左方,谷云长剑向毒仙女右眼,毒仙女头一偏,左手迅速扣向谷云掠剑右手腕,谷云一惊,右手剑伸回,毒仙女右掌已劈向谷云云胸前,碰一声,谷云倒退数步,嘴角已泌血。
这时灵奋老益哀叫一声,身形不再滚动,两具身躯躺在桌旁。
叶阳子依然坐在椅上,双睛怒火燃烧。
谷云见状大叫一声大师,眼泪跟着夺眶而出。
毒仙女趁谷云后退之际,左右双掌不断攻向谷云,谷去毕兑经验不足,一时之间慌乱手脚,赶紧身形拔空一丈,毒仙女似乎知道谷云在慌乱中,会来这一招拔空闪避双掌的攻击,于是毒仙女也跟者拔空一丈,几乎是同时,毒仙女不仅与谷云同时跃身,叶阳子也是向一时间跃身。
一道银光从半空中的谷云与毒仙女之间划过,银光斜靠向毒仙女这边,毒仙女惨叫一声,叶阳子也“嗯”一声,落地身形一晃即倒地。”
毒仙女鲜血淋湿胸前,一道伤痕由右肩至左胸。叶阳子硬撑起身坐在椅上,白脸变黑脸。
毒仙女道:“幸好你是中了毒,不然适才那一剑,我命是休了!”
叶阳子道:“这一剑是我这一生最遗憾的—剑,竟然无法劈死你。”
毒仙女道:“你为什么到现在才出手?”
叶阳子道:“你应该知道的!”
毒仙女道:“我是早该知道,叶阳子怎可能会眼睁睁看看朋友死去,自己反而坐着等死。”
叶阳子道:“我一直在等,等一个最好一剑杀死你,一击致命的机会。”
毒仙女道:“我佩服你,你很镇定,也等到机会。”
叶阳子道:“可惜学是没杀死你。”
谷云抱着叶阳子痛哭流涕。
叶阳子道:!云ㄦ,你快走,她还是有能力杀你的,叶阳大哥对不起你,无法带你去见你娘!”
谷云听的心是更酸,更愤怒,面对着即将死亡的叶阳子,不禁怒吼嚎哭一声——我要报分!谷云如野兽般扑向毒仙女,剑招虽乱但每一剑都用尽谷云一身的真力,叶阳子想阻止也无能为力,只好忍受最后毒发的煎熬,目瞪谷云与毒仙女的打斗。
毒仙女沙场老将,经验丰富,一直闪避谷云无谓的攻击,谷云至少挥出一百剑,只能算剑数,如是算招数的话,没有一招是像样的招式,说一定还比关梅假装练剑的姿势还难看,谷云渐渐挥剑无力。毒仙女见状,霹出一丝阴狠的笑容。
蓦地!毒仙女笑喝一声,滚地一圈,陡地窜起,右掌击向谷云右肩,碰一声,谷云长剑脱手落地,身躯倒退数步,毒仙女连人带掌欺至,右掌又击向谷云胸前,碰一声,谷云一口鲜血由口中疾射而出,双脚一软,坐地仰身,双手勉强撑地,毒仙女不理会脸上沾满谷云喷出的鲜血,一个纵身欺向谷云,右掌已置胸前,毒仙女打算再给谷云致命的一击。
叶阳子见状,急欲起身拦下毒仙女,却无力起身,全身似被钉死在地上,眼睁睁看着即将被毒仙女击毙的谷云。叶阳子双眼中燃烧的怒火,也烧至黑色,如焦炭般的黑,比脸还黑,再也看不到任何一处有白点。
蓦地!一条黑影,如幽灵般从空而降落至谷云身前。
轰一声,毒仙女惨叫一声。
叶阳子突然惊喜万分,露出黑脸的笑容,叶阻子终于笑了,这一生中笑在脸上,今日不知是第几次的笑,没有人知道,叶阳子笑容中充满了欣慰,兴奋、刺激,几乎世界上数种让人快乐的感受,都在叶阳子的笑容里。
毒仙女被黑影一击,鲜血如泉喷出,退倒十余步,跄踉倒地,谷云不知从何处来的理智,一见毒仙女倒地,也不去理会黑影是谁,也不去想为什么黑影出手救了她,谷云怒喝一声,冲向毒仙女,抬起长剑指向毒仙女,头下脚上,双手握紧长剑往下一刺,毒仙女正欲起身,却来不及,哀惨叫一声,长剑由毒仙女胸前刺穿至背后。谷云一楞,随即双手放掉长剑,托剑插在毒仙女胸前,剑柄左右摇晃着,谷云注视着毒仙女的尸首,满脸的眼泪已干了。突然想到叶阳子的毒无解,一转身见叶阳子已近昏迷的情景,不禁又嚎啕大哭,又年向叶阳子喊道:“叶阳大哥,你不能死。”
叶阳子笑容只是瞬间展现,随即就消失了,若是适才被谷云见着那难得一次的笑容,谷云反而会惊喜不已忘了哭泣,可惜笑容不再现。
叶阳子道:“云儿,你放心,我不会死,我说过有个人说我不会那么早死,那个人已经来了,就是刚才救你的那一位,他在大师那边。”
谷云回头一看,惊喜道:“是库均!”
当厍均与毒仙女交锋后,厍均随即到叶阳字身旁双掌一出,目的就是欲救叶陌子。叶阳子却叫库均先去看灵奋老益二人。当时厍均一语不发又跃至灵奋老益身旁,扶起他二人,左右双掌各拍向二人头顶,厍均似乎在灵奋老益二人头顶灌注真气,不一会儿,灵奋与老益二人满身散发出黑色的烟气,黑烟弥漫罩住他们三人。
谷云见状,赶紧冲过去急道:“库均,你快救叶阳大哥!”
厍均依然双手灌顶于灵奋老益,口中却大怒道:“丫头,你叫什么,他死不了的,即便再躺着一刻,也不会死。”
谷云道:“可是……”
厍均怒道:“少罗嗦!你没事干的话,去拿洒给他喝。”
谷云只好赶紧抱了一坛酒,跑到叶阳子身旁道:“厍均叫你喝酒!”
叶阳子点点头道:“云儿,你灌我喝。”
谷云依言打开坛盖子,捧起酒坛往叶阳子嘴巴灌去。叶阳子是嘴巴张开,酒从嘴角流下来,到底有没有喝到酒还是个问题,不一会JL坛已无酒,叶阳子突然一捧腹,“嗯”一声,躺在地上。
谷云吓的大叫道:“厍均,叶阳大哥死了!”
厍均在黑烟中大喝道:“他死了我就宰了你。”
谷云生气喝道:“是你叫我拿酒给叶阳大哥喝的,不然他怎么会死,你害死叶阳大哥!”
厍均设有回答,反而黑烟中走出三人。
谷云惊叫道;“大师你们没死。”
厍均怒道:“丫头,吵死人了,你知道吗?”
谷云气的不知如何回答厍均。
库均缓缓走向叶阳子,扶起他依然右掌灌顶。
灵奋老益脸色还是黑色,只是由深黑又回变淡黑色而已,身上的裘裟由红色变成黑红色。
灵奋笑道:“小姑娘,你放心好了,小兄弟不会死的,他会死的话,我们二个怎会站在这里?”
谷云这才冷静下来,一想到厍均本来就是一位怪人,适才·还跟他大吼大叫,不禁微笑不已。
不久,叶阳子也醒了过来,一身白衫变黑衫。
老益惊道:“毒仙女这个毒药实在太惊人了。”
叶阳子起身道:“好朋友,你来的正是时候,我就知道我不会这么早死。”
厍均冷笑道:“那是当然,我以前不是跟你说过,你就要相信我。”
灵奋笑道:“小兄弟你所说的你木会那么早死,那个人就是厍均!”
叶阳子道:“是的!”
谷云笑道:“传言中的神话故事,现在已经证明是一个事实。”
灵奋道:“厍先生,你是专程来救我们,还是路过此地?“厍均道:“谁会吃的饱撑着路过此地,世界上没有这么巧的事,我为了好朋友专程赶来找麻烦事做。”
谷云笑道:“那你一定是用通灵算出来的是不是呢?”
厍均道:“不是鬼神跟我说,难道会是人跟我说,况且达件事早都已算过了。”
叶阳子道:“好朋友,我有一点明白。”
厍均哈哈大笑道:“你是不是想问今天是否是你劫数,本来就应该要死在今天是不是?”
叶阳子道:“是的!如果命中注定我今天一定要死,阳寿已尽,那你来救我是不是等于干预天数,犯了你的原则?”
厍均笑道:“今天不是你的劫数!”
叶阳子道:“既然不是劫数,就表示你是巧遇我们,救了我一命!”
厍均怒道:“不是!我是专程来救你。”
谷云楞道:“这到底是为什么?”
厍均怒道:“因为我不应该认识好朋友你太久,我们之间的缘份短暂而已,你这一生根本没有这个劫数。”
灵奋笑道:“老衲明白了,今日上兄弟有此劫数,是因认识厍先生而结下的,是不是?”
厍均道:“是的!若是我们互相不认识,或提早断绝来往,好朋友的命运就会改变。”
叶阳子道:“所以我不应该有些劫数,好朋友你就必须替我除掉是不是!”
厍均笑道:“这也是我结交好朋友倒楣的事,其中之一。”
谷云见叶阳子与灵奋老益三人,依然面黑无神。
谷云急道:“厍均,为什么叶阳大哥他们的脸还是黑色的?”
厍均怒道:“他们本来是什么颜色?”
谷云道:“是白色和黄色啊!”
厍均冷笑道:“中毒以后是什么颜色?”
’·谷云道:“是黑色,就是现在的颜色。”
厍均笑道:“那就表示他们的毒还没解掉。”
谷云道:“那你刚才不是在解他们的毒吗?”
厍均道:“不是解毒,是逼毒,逼攻心的毒。”
谷云楞道:“还没解毒?”
厍均道:“毒仙女不是说阎王绝命毒无解药。”
谷云急道:“你没办法解?”
厍均冷冷的道:“待会他们脸色还是会慢慢由淡黑变成深黑。”
谷云急道:“那你只逼毒有什么用呢?”
厍均暴跳如雷怒道:“什么没有用,有用有用!我就是故意逼毒救醒我的好朋友,目的就是要好好骂他一顿,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叫他搬来跟我住在一起,过神仙般的生活,他却不要,偏要到处管闲事,现在中毒快死了,我就是来看他死,让他后悔一辈子,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再管闲事啊!再管给我看啊!哈……哈……哈……”
谷云一声叶阳大哥,不禁眼泪文夺眶而出。
叶阳子道:“好朋友,别闹了,这时候不适合演戏!”厍均突然转微笑遭:“难得有这种机会啊!”
灵奋等人已知厍均的个性,不以为意。
灵奋道:”阎王绝命毒无人可解,不知还能活多久?”
右均愤怒道:“谁说阎王绝命毒地人能解。”
谷云道:“毒仙女说的!”
厍均道:“那是那个笨女人只会吃,不会大便,天下万物一物克一物,那有无法可解之毒,不会解就说无人可解,不会制造解药,反说无解药。”
谷去可叶阳于道:“只会吃,不会大便是什么意恿?”
n㈠驹子道:”吃意思就是制造,大便意思就是解的意思,‘也就是说解药。”
谷云道:“原来是这样,解药就说解药,何必说大……真难听。”
老益道:“那谁能解阎王绝命毒。”
厍均得意道:“我!也只有我能解!”
谷云道:“那你为什么只逼毒而不解毒?”
厍均道:“我为什么耍解毒,那女人下毒就有三万两,难道我解毒就不用代价了。”
谷云怒道:“原来你也是这种见利忘义的货色,述口口声声说什么好朋友!”
厍均笑道:”你懂什么!亲兄弟就明算帐!何况只是好朋友而巳。”
谷云怒道:“要是我宁愿死,也不愿让你救活性命。”
厍均先道:“你是你,我救醒好朋友,目的就是耍跟他淡条件。”
这时灵奋老益。叶阳子三人,脸色文己开始由淡黑转至深黑。
谷云急道:“厍均,你到底救不救他们?”
厍均道:“有一个条件,只要我的好朋友退出江湖跟我在—起,我马上救活他们三人。”
谷云急道:“叶阳大哥你快答应啊!这条件没什么不好啊!”
厍均道:“丫头!他死也不会答应。”
谷云道:“你怎么知道?”
库均道:“我怎会不知道。”
谷云道:“既然知道你还要问。”
厍均道“你管我那么多,我高兴就好。”
谷云气遣:“神经病!”
叶阳子道八“幸好我们三个功力比常人深厚一些,还可忍受一会儿,不然拖延时间还真会被好朋友整死。”
厍均道:“你怕死?”
叶阳子道:“当然怕、你更怕我死!”
厍均道:“笑死人,我怎会怕你死?”
叶阳子道:“我死了,还有谁跟你比试?”
厍均道:“找我比试的人满街都是,差你一人算什么?”
叶阳子道:“你宁愿只有我一人跟你比,也不喜欢全世界的人跟你比。”
厍均道:“笑话!跟你比有什么好处,我宁愿比尽天下人:”
叶阳子道:“比尽天下人只带给你愤恨、寂寞,跟我比,却让:你快乐无比,活着更有目的也更有意义的感觉。”
库均怒道:“鬼扯,自发为是,我走了。”
叶阳子道:“你走吧!后会有期。”
厍均怒哼一声—转头就走。
谷云急道:“你怎么可以见死不救,叶阳大哥是你的好朋友。”
厍均怒喝道:“谁规定是我的好朋友我就要救他。我坦白跟你说,我来的目的救醒他们,主要是让我的好朋友去体会死亡的滋味,我早就巴不得他早点死,免得一有事就来烦我。”
厍均话毕,一纵身,只见黑影凌空一闪便消失在酒店。
谷云又惊又怒大喝道:“没良心的东西,什么神话奇人,根本不是人!”
谷云见直阳子三人不禁眼泪又夺眶而出,这时灵奋老盎已忍受不住绝命毒的煎熬,二人盘坐于地。
灵奋见谷云模样,反而笑道:“小姑娘别急,小兄弟不会那么早死的,只要小兄弟没死,我们和尚也不会提早上西天的!”
谷云哭道;“叶阳大哥,你交友不慎,才会碰上这种无情无认的人。”
老益道:“也许厍均根本也无法解阎王绝命毒!”
谷云哭道:“那他为什么还要骗我们说他能解。”
老益道:“大概为了面子吧!”
谷云叫道:“不会就不会还称什么无所不通,他是什么都不通。”
叶阳子道:“云儿,别哭了,哭的还真让我感动。”
谷云哭道:“叶阳大哥,到现在你还在开玩笑。”
叶阳子道:“厍均是我的好朋友,他说我不会这么早死,就不会死尸谷云哭道:“可是他跑了啊!”
叶阳子道:“他不是跑,是去找解药!”
·灵奋笑道:“难道小兄弟刚才又跟厍均在比试,你赢得了厍均?”
叶阳子道:“是在比,不过还没赢。”
灵奋道:“如果小兄弟输了,情况会有什么变化?”
叶阳子道:“不管输赢,我们都不会死的。”
谷云楞道:“为什么呢?”
叶阳子道:“因为库均是我的好朋友,他绝对不会看着我死,即使没救,他还是会想尽力法来救我。”
谷云疑道:“可是刚才他——”
叶阳子道:“刚才是你自己要插嘴,你要是不理他,他反而没戏唱,说不定绝命毒早已解了。”
蓦地1右方道路离酒店约五十尺处,有一个人向酒店这方走来,嘴里还哼着小调,并咬着一报小草。
谷云见道:“叶阳大哥,厍均真的采解药回来了!”
这个人正是厍均,他缓缓走向酒店,东张西望,一副笑脸,像是在欣赏路边的山景。不久已走到酒店前面,奇怪的是,厍均竟然不理会叶阳子等人,反而继续向前走去,经过了酒店。
谷云急道:“叶阳大哥,厍均是不是忘了酒店在那里,他已经走过头了。”
叶阳子与灵奋老益三人皆已倒地,除了双睛还在动外,就像一具尸体摆在地上,全身发黑。
叶阳子道:“别理他!”
谷云又急又慌,眼看唯一能救他们三人的军均己走过酒店,不禁大吼道:“厍均,你到底想怎么样,人在这里,你要走去哪里!”
厍均回头见谷云感到惊讶似的问道:“丫头你怎么还在这里,还没走啊!”
谷云好气又好笑道:“我要走到那里,你还不快点来解叶阳大哥的毒!”
厍均惊道:“什么,我的好朋友还没死,我还以为他死了,我正想回山—上去呢?”
灵奋与老益躺在地上,却也听的不禁微笑不已。
谷云气的咬牙切齿不知说什么好。
厍均走回到。十阳子身旁道:“好朋友,看来你还有救哟!”
叶阳子道:“眼睛闭上,过一会儿就没救了。”
厍均道:“知道就好,只有我能救你,你答不答应条件。“叶阳子道:“我要是答应,我们就不是好朋友了。”
犀均道:“说的也是,我宁愿你死,我们才会是好朋友,那我走了!”
叶阳子道:“天快黑了,早一点回去,山路是不好走的。”
厍均点点头,一声谢谢,正欲转身离去,突然又道:“你不用我救?”
叶阳子道:“既是好朋友就不应该让对方来要求好朋友为对方做什么事情。”
厍均大怒道:“他妈的!又输了,满口仁义的道德全是骗人的。”
厍均怒气沖冲由怀中取出一大堆草药揉成一团,捏在掌中之后,随即弯身伏在叶阳子身旁,却笑道:“嘴巴张开。”
叶阳子依言嘴巴张开,数滴草药汁由掌巾滴人嘴里,接着厍均又到灵奋老益身旁,一样捏掌滴蓟汁于二人口中。不一会儿,叶阳芋三人抱腹翻滚不已。
灵奋叫道:“心痛的感觉,我终于尝到了。”
谷云急道:“厍均,为什么他们会这样?”
厍均笑道:“一定会这样,这一生大概只有他们三人才会尝到心痛的感觉,也是一种福气,丫头你想试一试吗?”
谷云见叶阳子三人咬唇翻滚,像受人间极大痛苦似的酷刑,赶紧摇头表示不愿意。
不久,”叶阳子三人停止滚动,站起身来满身黑汗,三人抱着肚子气喘不止。
厍均道:“好朋友,现在那里痛?”
叶阳子道:“肚子痛。”
厍均喝道:“肚子痛还不放屁?”
厍均话声中,右拳出其不意击向叶阳子腹部,瞬间身形义斜射至灵奋老益二人之前,双脚分别踢向灵奋老益二人腹部。”叶阳子三人,被厍均手脚一击,后退数步。
厍均又喝道:“还不放屁?那还得再揍一顿!”
灵奋急道:“放了!放了。”
蓦地!酒店传出一阵阵哺哺哺的屁声。
谷云不禁哈哈大笑道:“还真的放——”
谷云不好意思说屁字,突然一股臭味迎面而至,赶紧抿嘴道:“怎么那么臭!”
厍均笑道:“这种味道又刺鼻、又恶心,天下间这种神屁还只有这么一次而已。”
渐渐屁声消失。
灵奋大笑道:“这一辈子大概放了这—屁,放得最舒服。”
老益道:“响屁还更臭,这样屁不知能不能毒死神仙。”
叶阳子道:“原来放屁才能解阎王绝命毒。”
厍均又喝道:“屁放完了还不快去蹲毛坑。”
灵奋眉头一皱,双睛一眨,双手随即抱着屁股往店内后山冲去,并道:“蹲完了毛坑,不知又要干什么活动了!”
老益不禁也拒起屁股道:“小兄弟,我们也该去了。”
叶阳子道:“三人同行必有我师。”
于是叶阳子及老益跟着灵奋后面奔去。谷云见状,一手抿嘴,一手捧腹大笑。
不到片刻,叶阳子三人回到酒店,一身黑衣湿身,不过已恢复原来的面貌。
叶阳子道:“耽误太多时间了,我们继续赶路吧!”
谷云道:“叶阳大哥,别忘了的家店铺换一套新衣来穿。”
叶阳子道:“那是当然,我找店铺,二位佛哥找庙寺。”
厍均怒道:“好朋友,你要赶去哪里?”
叶阳子道:“你不是知道我们要赶去蒙古救屈门生。”
厍均喝道:“救个屁,我看你是想到蒙古烤肉是不是!”
谷云道:“没错啊!我也是要到蒙古找我娘啊!”
厍均哈哈大笑道:“你娘在蒙古烤了一二十年的肉,早吃腻了,怎会还在蒙古?”
谷云道:“我娘才不烤肉,神经病,叶阳大哥我们走吧!”
厍均怒喝道:“通通给我滚回去。”
阳子道:“我们回惠贤门去?”
谷云楞道:“回惠贤门,不对啊!叶阳大哥你有没有问题?”
厍均笑道:“他脑子已毒坏了。”
叶阳子道:“好朋友,到了惠贤门之后,又应该到哪里?”
厍均气道:“我看我不是走为上策,免得又惹来麻烦。”
厍均话毕!身形一闪,向酒店后山掠去。
蓦地!后山传来厍均话声道:“好朋友,回惠贤门后,再去向盟会。”灵奋笑道:“好朋友就是好朋友。”
叶阳子道:“我们回惠贤门吧!”
谷云楞道:“叶阳大哥不救屈门生了吗?”
叶阳子道:“你没听到厍均叫我们回去!”
谷云急道:“我们为什么要听他的话?”
灵奋笑道:“小姑娘你忘了厍均是无所不能,无所不通。”
谷云想了一下道:“对!他的确厉害,解了阎王绝命毒,但是叫我们回去没道理啊{”
谷云说到这里,突然叫道:“我明白了,库均是告诉我们屈门生已经不在蒙古,叶阳大哥,你说是不是呢?”
叶阳子道:“是的!也就是说谷雨已和四痴联络上了,你娘他们也离开了蒙古。”
谷云道:“不过我们继续往前走,说不定会在半路碰上的!”
叶阳子道:“你就是因为不了解库均,当你了解他后,只要他愿意说的话,你照着他的话去做一定对,也不会吃亏,或发生任何意外的事。”灵奋道:“厍均既然说回去,就表示任何情况我们都不可能会碰上屈门生他们。”
叶阳子道:“是的,譬如他们走的路线跟我们不一样,或者碰到也救不回屈门大哥,反正对我们不利徒劳的事,都是原因中的事。”
谷云道:“那叶阳大哥为什么又问库均,说什么回到惠贤门,又要到哪里。”
叶阳子道:“厍均说回到惠贤门就是回去的意思,而‘又要到哪里’的意思,是问库均要如何才能找到屈门生!”
灵奋补充遭:“适才厍均说回惠贤门后,再去同盟会,意思就是说屈门生会出现在同盟会。”
谷云道:“那我娘呢?”
灵奋道:“只要你娘与屈门生同行,当然也可能会出现在同盟会。”
叶阳子道:“云儿,你对厍均的能力到现在还很怀疑是不是!”
谷云道:“是啊!他怎会无缘无故就知道我娘已经离开蒙古?”
叶阳子道:“所以才称库均为奇人,厍均说的话是一定对的,最怕是会错意,我们走吧!”
叶阳子四人正欲上马,右方道路传来叫声道:“叶阳大侠,请等一下!”
一匹黑马载着一名小乞丐,急奔至叶阳子等人身旁,即下马喘道:“叶阳大侠,我是丐帮弟子,向你禀告有关屈门生的事。”
叶阳子道:“是不是屈门生已离开了蒙古?”
小乞丐惊道:“叶阳大侠怎会知道此事?”
nL阳子道:“有人告诉我了,还有事吗?”
小乞丐道:“他们一行与叶阳大侠欲往蒙古的路线不一样。”
叶阳子道:“那没关系,反正我们要回惠贤门。”
小乞丐道:“叫叶阳大侠不绕道拦阻救回屈门生?”
叶阳子道:“不用了,他们还是会回湖北的。”
小乞丐道:“既然如此,叶阳大侠还有事要交待吗?”叶阳子道:“没事了,谢谢你专跑一趟来通报!”
小乞丐道:“这是应该的,那小丐先告辞了。”
小乞丐翻身上马,离开了酒店。
叶阳子等人也跟着上马欲离去。
叶阳子道:“云儿,你现在相信库均了吗?”
谷云道:“不得不相信,至少今天已证明了二件事。”
叶阳子道:“二位佛哥,有一件事我想你们会觉得很有意思。”
灵奋笑道:“小兄弟所指伺事?”
叶阳子道:“江湖中成名的人物已经有两名死在云儿的手里了。”
老益笑道:“一名小花手白笛,一名毒仙女徐玲玉”
灵奋哈哈大笑道:“将来不知又有多少成名人物会死在小姑娘手里。”
叶阳子道:“所以我更相信,能救屈门大生大哥的人唯有云儿莫属!”
谷云不好意思笑道:“而且都是一剑穿心!”
笑声中,马蹄声遽响,四骑远离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