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殿,死气沉沉的金殿。没有卫兵,谷雨命令不必站卫兵,通通集合在殿内,此举当是是让白笛无从下手,金殿通后院的门早巳紧闭,金殿除了大门,并没有第二条路可入金殿,如此白笛想杀人就必须人殷,现身杀人,只要他一现身,谷雨等人就可看的一清二楚,闪躲容易,也有攻击的机会,谷雨这一招虽然是一种等死的招式,却也是保命克敌的方法,于是众人也稍为安心。
不过,时间一久,各种问题邮现,吃饭,上厕所,这都是问题;最先忍耐不住就是毛曲先。
毛曲先道:“掌柜的,我们老是窝一堆也不是办法!”
崔放生道:“小毛,集体行动才有力量,才会安全。”
毛曲先道:“唉!话是不错,如果大公主或小公主要上厕所我们也得跟他们去吗?总不能集合上厕所吧!”
毛曲先说这句话实在很危险,不过,他每回所说的都是事实,众人也不会认为他说错话,只是谷云、谷彩听得不好意思就是了。
崔放生道:“也许叶阳子来了,事情就改观了!”
毛曲先笑道:“叶阳子来了,难道我们还请他带我们去上厕所?”
众人一听,想起目前的处境,不禁好气又好笑,又辛酸。
谷彩忍笑道:“小毛,你就少说笑话吧!”
毛曲先道:“小公主,我说的都是实话,叶阳子来了不站卫兵,我们叫他去负责上厕所,谁尿急叶阳子就带谁去,那我们这些人不被笑死才怪,我意思说,叶阳子如果来了,他也是要想办法对付白笛,而我们还是不能离开金殿,这样下去,上厕所、吃饭等,许多问题都无法解决是不行的。”
谷雨现在的心情,一定比任何人都难受痛苦,可能笔墨都无法形容他的心情,但是值得他安慰的是,金殿没有一人临难逃走。谷雨道:“小毛,伙食人员都死了,吃饭的事,大概只有一个人可帮我们解决。”
毛曲先道:“是谁,是不是叶阳子?”
谷雨道:“闷口葫芦刚刚才走过金殿门口,你可以找他请他替我们买点吃的东西。”
毛曲先道:“我这就去!”
毛曲先走几步,突然停住道:“掌柜的,白笛在外面呢?”
谷雨道:“白笛大概也去吃午饭了,别丢本掌柜的面子,白笛真的要杀你,也不见得就能杀的了你。”
毛曲先道:“为什么?”
谷雨道:“死了太多了,你们都吓慌了,所以失去武人的精神,更无法发挥自己所本有的功力、定力,判断力,以至于白笛能轻易得逞。”
众人听的觉得有,毛曲先点点头,不再言语,大步迈向大门,出了大门,东张西望,左右侧林边,望见闷口葫芦毛曲先不敢大声吼叫,怕惊动白笛,只好轻声慢步走到闷口葫芦旁边。
毛曲先小声道:“闷口葫芦先生!”
闷口葫芦正拿着破雨伞在挖一块大巨石下凹处地方,被毛曲先一叫,吓得转身一看,差点雨伞掉在地上。
闷口葫芦惊道:“矮……矮……”
毛曲先急道:“别说下去,你说下去,我就愈生气。”
闷口葫芦急道;“金殿……没……没人……”
毛曲先道:“都死光了,被小花手白笛全杀死,现在白笛随时都会出现,想全部杀死我们,刚才掌柜的看到你,想拜托你替我们买点吃的东西,便当也可以,你愿不愿意?”
闷口葫芦苦笑点点头。
毛曲先道:“沒问题,不过你要早一点回来,不然白笛吃饱了,马上又会回来,被他碰到准死无疑!”
毛曲先话毕,拿了银两给闷口葫芦。闷口葫芦拿着银两,拔腿就跑,毛曲先看闷口葫芦跑的那么快。不禁想起白笛就在附近,自己也拔腿往金殿冲去,跑得比闷口葫芦还快。
蓦地,殿外传出急遽脚步声,接着有一团东西由殿外射入殿去。
石小燕惊道:“白笛的暗器!”
除了谷雨、毛曲无,其余的人吓得纷纷跃身躲这团东西,东西一落地,咚一声,不再有任何跳动。
毛曲先哈哈大笑道:“笑死人了,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毛曲先捡起大包东西又道:“这是闷口葫芦买回来的午餐,刚才闷口葫芦一定是怕白笛找他麻烦,所以才把东西丢进来。”
崔放生吐口气道:“闷口葫芦人在哪里?”。
毛曲先道:“适才殿外的脚步声就是闷口葫芦所发,他丢了东西就跑了!”
谷雨摇头无语,毛曲先便把闷口葫芦买来的午餐分给众人吃,众人吃得正有味时,殿内飘人一名黑衣蒙面人。崔放生等人吓得脸色数变,手捧饭盒不停抖动。
黑衣蒙面人道:“哈……哈……我是白笛。”
毛曲先、谷彩一听白笛二字,叭一声,饭盒掉在地上。
白笛道:“谷雨,你愿意交出玉龟吗?”
谷雨冷道:“你都已经杀了将近百人,现在说这句话来得及吗?”
白笛道:“看来玉龟是没希望丁,只好让金殿成一座废墟。”
谷雨惨笑,撕开胸襟,霹出胸膛,猛一声暴喝:“白笛,来吧!”
谷雨这一吼声,撕心裂肺,惊夭动地,谷雨怒喝声中,连人带掌劈向白笛。白笛冷笑一声,双臂左右振飞两手暗器暴雨般出击,谷雨双手顿时上下左右飞舞,双手化十手在半空挥抓,白笛发射第一批暗器后即狂吼一声,暴雨般的暗器又再度击出,数十百点不只射向谷雨,也射向殿内所有人,白点如流星疾射,衣衫飘袂,崔放生等人只有身形不停的闪跃。
瞬间,喝声、暗器声,突然停了,白笛不知何时离开金殿,谷雨双手各抓一把暗器,金殿满地都是暗器,崔放生与四狼各中了一支暗器,幸好都没击中致命处。
毛曲先检查自己的身子,发现沒有中到暗器,不禁喜叫道:“哈哈,我竟然没中暗器!”
谷雨道:“本掌柜的不是说过,你人矮,不会射到你的!”
毛曲先道:“这么说白笛并不可怕啊!”
谷雨道:“他本就不可怕,只要正面迎击他,小心暗器不就事了。”
毛曲先道:“从现在起,我可以自由自在上厕所,不必叶阳子带我去,真好!”
当白笛身形掠出殿外,随即往左边林中射去,接着正方林中掠出三人,也掠入左方林中相互之间距离,只差三丈而已,白笛人一入林中速度渐缓,他绝对想不到后面有三人在跟踪他,一个月来白笛杀人后,根本没有人追逐,于是日子一久、警觉性就没那么机警,况且所有金殿的人适才都在殿内不可能会埋伏在外。
白笛轻飘落地,紧跟着后面主人分三方围住白笛,身形也跟着落地。这一落地,白笛才发觉,惊口道:“你们,你们是跟来,还是……”
披头散发年轻人道:“白笛你也太不小心了,杀人后一直奔行,也该注意是否有人跟踪。”
白笛道:“阁下和二位大师,还追的挺快的嘛!”
披头散发年轻人加上二名和尚,当然就是叶阳子和灵奋老益三人。”
灵奋笑道:“是你跑得太慢,你得意忘形。”
叶阳子道:“阁下为了一只玉龟,未免杀人杀得太过分了!”
白笛:“有人为了玉龟,宁愿失去那些人。”
叶阳子道:“冤有头,债有主。”
白笛道:“这是一种手段,只要达到目的就好。”
灵益道:“这种手段并不高明。”
白笛道:“不高明的方法,往往是聪明的方法。”
叶阳子道:“不管聪明也好,高明也好,我只希望你能回答几个问题。”
白笛道:“如果光是问问题,不必动手来问,我向来很喜欢也很乐意。”
叶阳子道:“有时候问了之后,却非打不可!”
白笛道:“如此,该回答的,我可能会回答,不该答的只好用打的,看能否打出答案来。”
叶阳子道:“同记布庄老板丁一民是不是你杀的?”
白笛道:“请再问!”
叶阳子道:“丁一民的机关图,与惠贤门的金虎,是不是在你手里?”
白笛道:“这些问题我回答的话,必须要有原因或价值。”
叶阳子道:“打出来的原因?”
白笛道:“你们没有理由,也没有条件交换,只有一条路打出答案来。”
叶阳子道:“应该要用打的。”
白笛道:”如何打法,三个一起打吗?”
灵奋笑道:“我相信你也很希望不要三人一起打,况且你白笛,只要我们其中一人就够应付了!”
白笛道:“叶阳大侠的剑不知能否挡住在下的暗器呢?”
叶阳子道:“在下的剑,并不是用来挡暗器,请吧!”
白笛喝一声,身形平飞射向叶阳子,右手挥出,数点白光射出,叶阳子侧身一转,斜飞中右抓白笛右肩、白笛平翻,右臂一挥,十余点白光又出,叶阳子右往翻身,右手瞬间抓向白平翻仰身右胸,白笛一紧,身形往前一翻即拔同一丈,右臂正欲挥出,叶阳子剑出,一道白光划向白笛右臂,白笛只好右臂挥出半尺,赶紧收手,十余点白光射向右方,完全失效。
白笛喝道:“叶阳子有你的,我小花手第一次所发射出去的暗器,竟然完全无效!”
叶阳子道:“你也不错,能躲过我这一剑,不简单!”
白笛不仅暗器发射失效一次,还得闪躲叶阳子的剑,这一闪往后纵身数丈,白笛口中并再喝道:“还躲的真辛苦,这回该你躲了。”
白笛后退一落地,右手睹器击出,射向正前方的叶阳子,叶阳子竟然不闪不躲,剑也没出鞘,反而平飞迎面射向白笛,叶阳子双手顿时在半空飞舞,白笛见叶阳子迎而而来,也不再后退,左手又挥出接着右手又挥,白笛双臂不断往前挥出,数十只睹器,一批批射向迎面的叶阳子。叶阳子愈抓愈近,只剩数尺已至白笛身前,白笛暴喝一声,双臂一挥,身形转身又往后跃去,叶阳子剑了,一道白光由白笛头部后面划下,剑人鞘,叶阳子疾速翻身,跃过白笛上空,唰一声落地,落在白笛面前。
这时白笛依然站立着,面对着叶阳子,他并没有被叶阳子那一剑劈成两半,但是他的蒙面巾早已飘落地上,白笛道:“好快的一双手,我从来没遇过这么快的手!”
叶阳子道:“传言我叶阳子,手快剑更快,却没有知道我接暗器更快。”
白笛道:“适才你那一剑可以把我劈成两半。”
叶阳子道:“如果你死丁,谁来回答我的问题,再说,你不该死在我剑下。”
白笛道:“你错过这次杀我的机会,将来一定再也没有机会。”
叶阳子道:“我本来就不是要来杀你的人,我更不需要有什么机会杀你。”
这时灵奋老盎走过适才打斗的地方,除了一路叶阳子打落的暗器外,有二堆暗器最让灵奋老益惊奇。
灵奋道:“这二堆暗器,一定是小兄弟在半空中,拼命抓白笛所发的暗器时,因为剑要出鞘,所以才把手中的暗器丢在地上成一堆。”
老益笑道:“好快的手,武林中还有谁有这欢快手?”
老益放声中,二人已到白笛身旁。
白笛道:“天下第一手,大概就是叶阳子。”
灵奋笑道:“一定,那是当然……”
灵奋话说一半正好与白笛对面一照。
灵奋惊道:“卢之强,你就是小花手白笛。”白笛道:“不错,我就是白笛,白笛就是我卢之强。”
老益道:“白笛是卢之强,卢之强是白笛。”
灵奋道:“卢之强、申贵用剑,白笛用暗器。”
白笛道:“外表容易让人分辨,所以只好注意细节问题,不过还能够让二侠大师感到惊奇还不错,但是叶阳子为何见我真面目时,却无动于衷,好象早知我是谁,是这样吗?”
叶阳子道:“我是早怀疑你就是白笛,不过还没找到事实证据前,一切都不能肯定。”
白笛道:“叶阳子大侠有何打算?”
叶阳子道:“希望你能回答我的问题!”
白笛道:“如果在下回答你的问题之后如何?”
叶阳子道:“你可以走了。”
白笛道:“手快剑快,接暗器也快,为人更爽快,行!我也不会让叶阳大侠吃亏!”
叶阳予道:“那麻烦你回答适才我问的问题。”
白笛道:“丁一民是我杀的,金虎是我盗的!”
叶阳子道:”刀思利与你有关吗?”
白笛道:“有,我们是共谋,我杀他灭口!”
叶阳子道:“那刀思利和你是那时候偷盗金虎?”
白笛道:“白召要到迎君亭互会前天。”
叶阳子道:“刀思利叫卫士去拿酒,替卫土站岗,你再趁这时间入百关室盗取金虎?”
白笛道:“是的,没想到叶阳大侠早己追查此事,不愧是叶阳大侠叶阳子。”
叶阳子道:“为何你们要安排那一天盗金虎,平常时间为何不盗?”
臼笛道:“平常是绝对不可能,一定会惊动卫士,而盗取那天,每年都会有这么一天。”叶阳子道:“这一天是替互会的人送行。”白笛道:“没错,几年来,白召就担任前锋,今年也不例外,互会的日期每年都是固定那一日,即使前锋不是白召,日子还是不会改的。”
叶阳子道:“事实上这一天也是没有任何机会可入百关室,除了刀思利拿酒用计外,跟平常日子还不是一样。”
白笛道:“这一天一定会喝酒,主要人物也都集中在大厅,为互会人送行,这种日了最固定,也是最好拟定计划的日子。”
叶阳子道:“既然那一天金虎已被你盗走,为何还要再叫刀思利偷一次。“白笛道:“那次是故意装成要偷金虎的刺客,只不过是要把注意力引至外贼身上去!”
叶阳子道:“由于刀思利不慎被困,所以你才临时起意杀掉刀思利灭口!”
自笛道:“不是,我本来就设计这一次要杀掉刀思利。”
叶阳子道:“目的就是要嫁禍给刀思利。”
白笛道:“是的,想保密,二个人知道不如一个人知道就好,也更安全。”
叶阳于道:“当时你有没有考虑到,方一失手时,刀思利反而泄你底如何?”
白笛道:“叶阳大侠大概不知,当时发现刀思利时,有一声‘刺客’才惊动龙一林,先生等人。”
叶阳子道:“那声刺客是你说的?”
白笛道:“是的,刀思利交待我等他出大门时,再喊刺客。”
叶阳子道:“最后一个问题,金虎在哪里?”
白笛道:“叶阳大侠也想要金虎?”
叶阳子道:“谷雨要我用金虎换回屈门生。”
白笛道:“谷雨已快死的人!“叶阳子道:“他死了,我有金虎也沒有用,屈门生就因此失踪。”
白笛道:“在下会帮忙找屈门生。”
叶阳子道:“这不太合理,况且最近我常在惠贤门喝酒吃饭住宿,这分恩情,他们只希望我能帮惠贤门找回金虎。”
白笛道:“这个问题在下无法答复,如果真要知道,又只有—条路。”
叶阳子道:“打出金虎来?”
白笛道:“叶阳大侠讲话专说重点,当然也不会忘记自己说的话。”
叶阳子道:“你放心,我想保持我的形象、信用度,你可以安心的离开!”
白笛道:“叶阳大侠果然可以当个好知己,我真想告诉你,无奈,金虎乃我花费多少年才获得的成果,实在无法轻易释手厂灵奋笑道:“叶阳大侠跟你说的话,那是你跟他说的事。”
老益道:“叶阳大侠跟你打架,那也只是跟你打,我们二个可不算在内。”
白笛道:“二位大师意思要趁火打劫?”
灵奋笑道:“你说错了,我们跟你学和叶阳大侠一样的打法,怎会是趁火打劫?”
白笛道:“对,是我说错了,连我的暗器也说我说错了。”
叶阳子道:“白笛,如果你真的要打,你就留下来打,不想打得活,你可以走了。”
白笛道:“我当然想走,有机会的话,希望能对叶阳大侠有所恩惠。”
叶阳子道:“你想再回金殿?”
白笛道:玉龟已快到手,怎能放弃?我还得再蒙面,后会有期!”
白笛数个纵身,人往金殿那方消失。
灵奋道:“小兄弟,金虎本可轻易到手!”
老益道:“金虎一到手,先暂时放在谷雨那边,等救出屈门生再讨金虎,这样不是很完美吗?”
叶阳子道:“至少留下白笛才有戏看,也许玉龟真的会出现。”
灵奋道:“小兄弟,我们的目的是救屈门生!”
叶阳子道:“以现在谷雨的情况,即使我们交给他金虎,他可能也不会满足,反而还会来一招要我们替他站卫兵。”
灵奋道:“如今同盟会,及武林中人,目标都集中在他身上,站这种卫兵的滋味可不好受。”
老益道:“小兄弟说的对,现在谷雨只威协我们而已,处理不慎,谷雨会以屈门生威协众人。”
叶阳子道:“算时辰同盟会的人已到金殿,白笛去而复返、我们也该回去瞧瞧。
话毕,三人也往金殿方向掠去。
当白笛攻击谷雨离开金殿后片刻,少林掌门慈心大师,已率领同盟会一部份人采到金殿,共约三十名左右,除了慈心大师,还有二名长老,元悟与元真大师,及惠贤门龙婷婷和四名护法,昆仑派聿门天玄道人及三名弟子昆仑三剑,天剑史小明,地剑刘和北,人剑孙号,及各派代表等三十余名,谷雨与慈心大师已谈半刻,还是没有结果。
慈心大师道:“谷施主,如能趁此交出玉龟,不也是一件乐事,免受小花小白笛的攻击。”
谷雨道:“老和尚,你想想看,本掌柜手下近百名武士都为了玉龟牺牲了,本君能轻易放弃玉龟吧?你就不必再费口舌了。”
慈心大师道:“施主本有玉龟也是由武林大会,老衲亲手交与施主手中,如果施主今日交出玉龟,明年举行琥林大会推选盟主,施主依然有权参加如何呢?”
谷雨笑道:“本掌柜不用参加就有玉龟,何必多此一舉?”
毛曲先插嘴道:“掌柜的,这你就说错了,掌柜的现在只有玉龟,明年举行武林大会,如果掌柜的参加得盟主之位,不仅有玉龟又有金虎,怎可不参加呢?”
谷雨怒道:“你懂什么,老和尚目的是想骗本掌柜交出玉龟,你知道吗?”
慈心大师道:“施主若是再执迷不悟,老衲只好得罪施主!”
谷雨冷笑道:“即使你们每个人都是白笛,本掌柜依然不放在眼里,更不可能交出玉龟。”
天玄道人道:“大师,贫道认为多说无益,还是动手吧!”
慈心大师道:“施主真的不愿意交出玉龟?”
谷雨道:“别罗嗦,要动手就上来吧!”
慈心大师一声:“阿弥陀佛!”双脚一点,由第一石阶掠向九十八石阶上,谷雨反退数步,等着慈心大师上殿。慈心大师一上殿,即欺身攻向谷雨并喝道:“多谢施主让位。”
谷雨右掌一推,回道:“别客气,本掌柜只因打架需要清静,人多反而没兴趣打。”
这时四狼、崔放生、谷云等人纷纷由殿上跃下与同盟会等人展开打斗,由于同盟会人员有三十余人,谷雨这方只十余人,所以此番战役,谷雨真是苦战。
白召对谷雨有言在先不与惠惠贤门的弟兄交手,于是白召便与少林两名长老元司、元真交手,四狼与幺小童等四护法并加同盟会的人激烈交战,龙婷婷与谷彩交手,崔放生一人独挡昆仑三剑,其余的人打得比较没规则。当然同盟会是占尽优势。
独眼狼往前踏上一步,不踏不行,后面一把剑,只差一寸就穿过他的胸膛,但他进前一步吉严的长剑已斜刺至他胸前,独眼狼原地拔空起,狼头铁杖往下挥去,当一声,挡掉一剑,吉严暴喝一声连人带剑刺向半空,独眼狼斜右翻身,铁杖一扫又挡掉一剑,可是右方突来二只长剑却毫不留情刺向他的右肩与腹部,独眼狼赶紧缩腹再衣纵身,迟了一步,嚎叫一声,左肩鲜因透过衣服激射而出。
同盟会人太多,谁敢预料那双剑会在那时候刺向谁,独眼狼右肩这一剑就是一下证明。
崔放生铁扇旋转牛空,当、当、当三声,击并了昆仑三剑,三剑逼的甚急,崔放生不是闪躲,就是铁扇挡剑,人剑孙号,倒地酣身,长剑刺向崔放生右小腿,崔放生右脚往右一移,手中铁扇还是赶紧挡住天剑史小明,地剑刘向北左右二剑,人剑孙号刺空,掠起身剑由崔放生双脚中向往上挥去,崔放生这一惊非同小可,如不闪准是成了太监,赶紧拔空往前翻身,当身形欲跃过天地二剑时,史小明长剑往半空横划出去,崔放生哀叫一声,胸部被划了一横,一落地鲜血如瀑布整排从腹部流下。
色狼不知何时背部已被划了一刀,鲜血淋漓,幺小童的双刀劈的与色狼的狼头杖,不时发出一连串当当击触声,色狼右脚后退一踢,闪了腰部一剑,幺小童趁此双刀劈向色狼右胸左腹,狼头杖挥挡幺小童的快刀,连出十八刀,虽然不骨单荣的刀那么快,不过,这十八刀如非一流高手绝对挡不了,必然死于幺小童的双刀下,色狼拼命挡,连挡十七刀,最后一刀还是闪不过,终于右肩又中一刀,不过这一刀如果没有后面的一剑,可能也会闪过。
色狼中刀后,狼头杖向前挥向幺小童,身形却往后趺去,不跳还好,这一跃反被后面一把剑在空由背部刺入,剑入肉一尺,色狼惨叫一声,身躯落地毙命,这一剑竟然是吉严所赐。
当吉严正好跃身欲刺独眼狼,独眼狼忙着应付二边长剑,于是无法跃身,赶紧压住身子躲过上空的吉严,而吉严跃过独眼狼正巧碰上色狼往后跃身,吉严一剑就往地背部刺人,没想到色狼就在乱剑中死手非命。
谷彩一对鸳鸯刀东确西刺着龙婷婷,不过龙婷婷倒是一剑在手打得轻松多了,本来只是她二人单打独战,后来同盟会的人有的无人可攻,只好插手加入龙婷婷这方,谷云与石小燕、毛曲先,三人互相支援,应付十余名围攻他们的同盟会的人,石小燕身着战甲,虽然对他有利,不过宝剑依然能划破铁甲,石小燕背后有几处已有鲜血流出。
毛曲先身形虽小,却很灵活,本来他就不使用兵器,当然手上拳脚功夫有独到之处,战至此只有皮肉之伤而已。
谷云是女子也有发阼,每回当她危难时,不仅石小燕,毛曲先急时支援她,而且同盟会的人好像也不忍心下杀手,不过,谷彩也已有二处小伤。
谷雨陡地暴出一列长笑,笑声陡敛,谷雨脸上满罩杀机寒道:“老和尚。你再不走,本掌柜叫你们血溅当场!”
谷雨双掌击发,劲气排山罩向慈心大师,大师顿时也运起二股掌力一接谷雨,彭!巨响声中,慈心大师被震退数步,连喷两口鲜血,谷雨只摇晃后退二步。慈心大师赶紧原地调息,并道“施主,好深厚的功力。”
谷雨冷笑道:“再试试这一掌,老和尚你会说命休了。”
谷雨话毕,一个箭步,右掌劈向慈心大师,身形也跟着欺上。慈心大师不敢大意,再度运掌,左掌置胸欲接下谷雨这一掌。
蓦地,天玄道人,身形似电般往殿上扑射过去右掌同时劈出。
‘轰”“轰”二声,天玄道人身躯由殿上翻落于七十五石阶上落地,慈心大师又被震一步幸好无伤,谷雨退一步嘴角泌血。
适才二声由谷雨右掌与慈心大师左掌相击,及左掌与天玄道人石掌相击所发出的。天玄道人人一落石阶,随即又往殿上掠去,谷雨不再阻止他上殿。
天玄道人道:“不错,难怪你敢不交出玉龟,不,今日情势你该明白,如果你再继续坚持下去,不交出玉龟,金殿必然全军覆没,从此消失武林尸谷雨面罩寒霜朝着天玄道人望去,冷冷道:“算你们运气好,如非白笛搅局,凭一个小小同盟会能奈何得了本掌柜,真是笑话。”
慈心大师道:“既然施主已知无法抗拒同盟会,就应把玉龟交出,保住众人性命!”
谷雨冷道:“那是不可能,本掌柜说过即使在场所有人都是白笛,本掌柜依然不可能交出玉龟!”
谷雨话声中,金殿左林中掠出蒙面人,此人正是白笛,白笛掠出林中即是战场,白笛凌空,双臂振挥,真如午后下雷雨的暗器往战场中挥洒,顿时惨叫声起。
白笛暗器射击目标,也是针对谷雨这方的人,当然不慎误中同盟会的人也甚多,白笛由左林中凌空疾射至右林时,不知已射出多少暗器,这突来袭击出乎意料,战场一片混乱,白笛至右林时,凌空双脚一点,正好双脚点在毛曲先头上,半空翻身一只飞标绑着纸条,往殿上谷雨射出。
白笛并喝道:“谷雨,这是最后警告,希望你自爱。”
自笛话声中人已由右林中掠人消失。这时场中停止战斗,毛曲先摸着头,想一想,脸上露出笑容道:“哈!哈!白笛对我不错,暗器专射别人,只踏着我的头而已,值得!值得!”
场中纷乱中,突然一声哀嚎痛哭声,这哭声出自谷云口中,谷云中右林处一见谷彩倒地,连哀痛声也没哼一声,已知谷彩毙命,谷云冲到谷彩尸首,痛哭流涕。
谷彩之死最主要是白笛的暗器所至,当谷彩与龙婷婷双方正打火热时,白笛雨般的暗器有三支射中谷彩,谷彩一惊又痛,一疏忽,龙婷婷的长剑已刺入她的腹部,即使没有龙婷婷这一剑,谷彩也是非死不可,白笛的三支暗器,共中一只是致命伤,锁魂针人谷彩后脑二寸。
听惨叫声乃战场必有叫声,即使叫得很响亮,也沒人理会,但谷云是哭声,哭得让人不禁也伤感悲凄,没有人想趁此赶尽杀绝。
当谷云抱着谷彩痛哭时,谷雨大吼一声,撕心裂肺,谷彩……”
谷雨双晴如球,凸的欲射出,谷雨还是忍下来,他的脸变一变再变,胸口在抽搐在喘动,渐渐恢复平静,他麻木了,他痴呆了,手中还握着白笛的飞刀,纸条由白变红,血,谷雨手掌流的血,紧握的手掌,没有捏碎飞刀,却被飞刀割入皮肉。
慈心大师叹气道:“唉!施主,该醒了,是你的,谁也拿不走,不是你的,再怎么留,也留不住。“谷雨无语,鲜血滴滴由握紧飞刀的右拳慢慢一滴滴落地。
慈心大师又道:“老衲本是出家人,本应慈悲为怀,但却也不能因施主一人,而祸及天下众生。
天玄道人道:“大师,说这些有用吗?”
慈心大师道:“世界上每一句话皆有价值,差别只在听者一;念之间。”
话锋一顿!慈心大师又道:“施主,上天有好生之德,老衲再给施主三天期限考虑,三日之后同盟后依然再度光临金殿,希望到时候,施主能交出玉龟,不再有血腥事件发生,告辞!”
慈心大师向殿下同盟会人挥手示意离去。
天玄道人大声道:“大师给谷雨三日期限交出五龟,三日之后必有结果,各位盟友回牛寨去。”
不久,同盟会的人全部离开金殿,并扶走受伤人员。
金殿这方沒有一人能侥幸无伤,四狼只剩病狼和黑狼未死,崔放生、石小燕、谷云、毛曲先,不由得该庆幸大难不死。
毛曲先上石阶,走到谷雨身旁,小声道:“掌柜的,人都走了,可以休息了!”
谷雨的脸孔比僵尸还难看,依然无言。
毛曲先见他右手在滴血,急道:“掌柜的,白笛的飞刀,能不能借我一看?”
谷雨竟然把右掌撑开,飞刀被鲜血舔住,毛曲先伸手拿起飞刀,打开纸条仔细的看。
毛曲先道:“掌柜的,白笛限你明天正午交出玉龟,地点仍然在金殿石阶下,如果掌柜的不答应,小公主、我们众人将会在最短时间内,遭受他的毒手!”
谷雨终于开口道:“小毛,你认为该怎么做,你怎么说本掌柜就怎么做?”
毛曲先楞道:“掌柜的,你这样,我就不好意思了。”
谷雨道:“我现在想听忠臣的话。”
毛曲先道:“掌柜的明察,小毛这就说了喱!”
谷雨点点头无话。
毛曲先道:“掌柜的不是说过,正面迎击白笛,一点都不可怕。“谷雨道:“是的,如果白笛再出现,你就告诉他,本掌柜明日正午不仅把玉龟放在第一个石阶上,并正式向白笛挑战,面对面的挑战。”
“好!本公子就是等你这句话,明日正午见。”
这句话传自右林中,听其口气当然是白笛。
蓦地,二名和尚随即由金殿正面林中,往右林掠去,一闪即入林中。
毛曲先惊道:“叶阳了他来了,适才灵奋与老益一定是要抓白笛!”
谷雨一楞道:“小毛,如果碰到叶阳子,让他知道明日正午白笛会出现。”
这时金殿内传来一阵阵敲击声,与各种物品落地声,事实上这样声音在双方打斗中时,金殿内就传出这种声,只是没有去注意而已。
谷雨急道:“金殿里面有人!”
崔放生等人迅速跃人金殿,见金殿内无—人,继续往后院冲去,后院左方几十间房舍内人影闪动。
崔放生大吼一声道:“是哪方小贼,敢在金殿当小偷!”
这一吼,房舍内顿时传出杂乱声响,接着将近有二十名左右江湖中人,由房舍窗门窜出,纷纷逃命似的往围墙冲去。
崔放生喝道:“拦住他们!”
崔放生话声中,众人已紧迫不舍,铁扇击出,石小燕挥剑拦截,毛曲先、白召、二狼见人就打,这些江湖人一定是趁同盟会与谷雨这方的人在打斗时,偷偷由后院掠人至房舍,及可能藏有玉龟的地方,东翻西找,东西翻落地,自然会发出声音,这种情形才是真正的趁火打劫。
谷雨恢复往日神情,身形如燕,直欺至后院,见崔放生等人在打贼,已明白这些人来金殿的目的,于是他迅速来到他的卧室,刚到门口,即有一名妇人及一位老者冲出。
谷雨怒道:“原来是你们这对狗男女,石举、任可找死!”
谷雨火怒三丈无处消,正巧石举夫妇来垫挡,谷雨奴掌一出如百出排海之势,击向石举与任可,他二人实在没想到谷雨出手如此之疾。
石举急道:“老头接掌!”
轰二声,石举任可,各接下谷雨一掌,二人被震退五六步,鲜血由嘴角不断流出。
谷雨如虎般的怒吼道:“小时候不练习当贼,老了想当贼手脚怎会灵活。”
谷雨话声中,连劈数掌,石举大惊,不管三七二十一,手中长剑往谷雨射去,但掌风已至,谷雨当然要闪长剑,他一侧身,右掌又出,但适才数掌已罩向任可,任可往后跃去,碰一声,难逃一掌,幸好他逃得快只中一掌,石举也同样往后跃,身形未落地,谷雨连人带掌欺至。
蓦地,人影一闪又一支长剑射向谷雨,这人身手非凡,长剑射出阻止谷雨前进,他双手各拉起石举任可,往后纵身,石举知道有人搭救,赶紧三人迅速疾射出墙离去。
这时其余后院小偷也跳光了,他们只是来找玉龟,并非要打架,而且也非崔放生等人的对手,纷纷抱头鼠窜,跑得慢的人,被崔放生等人拦下,没过几招不毙命,来了二十余人,出去的大概只有十人左右,因为躺在后院的尸首约有十位左右。
毛曲先笑道:“他妈的,这些日子来,老是被迫被杀都吃败战,这一次部大获全胜!”
白召哭笑不得道:“幸好有这些小贼,来弥补金殿的威风士气!”
毛曲先道:“我宁愿每天杀小贼。”
白召笑道:“杀白笛才能扬名天下,杀小贼,只是安慰自己而已!”厂毛曲先笑道:“杀白笛大概是下辈子的事,只要暗器不射我,脚踏在我头上,几次都没关系。”
谷雨这时已走到后院与白召等人会合。
谷雨道:“小公主怎么没在后院?”
毛曲先道:“小公主还在殿外哭泣。”
谷雨叹道:“又失去了谷彩与二狼,但愿从明日午后起,你们都能够平安,再度傲视江湖的日子!”
众人一听颇感动。
毛曲先道:“没错,现在我们要到金殿就到金殿,要来后院就来后院,一点都没有怯意,从今起大小毛再也不怕白笛,他只会踏我的头,我可大大方方一人去小便,就像小公主一人在殿外一样,无视白笛的存在。”
崔放生道:“话是不错,不过,小公主一人在殿外还中危险的。”
白召道:“掌柜的,我们到殿外看看小公主!”
谷雨点点头和众人人金殿,走到大殿门口时。
毛曲先惊道:“小公主不见了,白笛,是白笛!”
谷云并没有被白笛挟走,当谷雨等人到后院捉贼时,叶阳子随即出现,未经谷云允许即点住谷云穴道,挟入右方林中不久找到一处隐密所,叶阳子便解开了谷云的穴道,谷云惊道:”你是谁,为何带我到这地方?”
叶阳子道:“我是叶阳子。”
谷云瞧着一身白衫,腰间声玉佩,披头风不吹的长发,一脸俊美掩不住英气流露的叶阳子。
谷云瞪大哭红肿的双眼道:“你就是人称手快剑更快的叶阳子:”
叶阳子点点头。
谷云皱眉道:“传言中叶阳子正义为人,为何绑架女子入林中?”
叶阳子道:“姑娘莫误会,在下只想告诉你一件事,但因不便与你父亲等人碰面,所以才冒失带姑娘至此,甚感抱歉。”
谷云道:“我想叶阳大侠应该找我爹才对,我们之间哪有什么事!”
叶阳子道:“是申贵的事。“谷云惊道:“申贵发生了什么事?我也好几夫没见到他了。”
谷云话毕,才知自己不应该如此冲动,不禁脸红耳赤。
叶阳子道:“看来姑娘对申贵是情深意重。”
谷云道:“叶阳大侠能否说明你的来意,你与申贵是什么关系?”
叶阳子道:“姑娘如果信的过我,不妨先告诉在下你与早贵之间的关系如何,这件事关系到你父亲生命安全!”
谷云急道:“申贵跟我爹一点关系也没有,怎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叶阳子道:“传言中叶阳子绝不说谎,姑娘相信吗?”
谷云道:“什么事?叶阳大侠你快点告诉我,我与申贵只是相爱而已。”
叶阳子道:“你先用手捂住嘴巴,我再说。”
谷云道:“这为什么?”
叶阳子道:“虽然我已经请灵奋、老益去阻挡白笛,但我仍不敢大意,不愿白笛听到我们的话,我更怕因你的惊叫将白笛引到这里!”
谷云点点头,用双手捂住了嘴吧。
叶阳子道:“好,我说了,申贵就是惠贤门的总坛主卢之强,卢之强!”
叶阳子还想继续说卞去,话锋一顿,用右手迅速压住谷云捂着嘴的双手,目的是怕谷云惊吓之急叫出声来。
叶阳子接着道:“卢之强就是白笛,白笛又是申贵。所以,申贵就是卢之强!”
谷云的嘴虽被压着,但她仍然惊诧不已。
天呐,这怎么可能?天下竟有这样的巧事?堂堂铁腕掌柜的女儿竟爱着惠贤门总坛主,多么不可思议?让父亲谷雨知道了,还不气恼?现在,搅得金殿不得安宁的小花手白笛,竟是与自己私通的申贵!一个人三个名子,这怎么回事?是真是假?叶阳子道:“姑娘,我知道你会怀疑,会不相信,这没什么,一个人有三个名子,是不多见,不过这的确是事实。现在,你可以把手放下来,不过记住别大声说话。”
叶阳子一放手,谷云也手一放下即道:“这不可能,不可能的!”
叶阳子道:“我问你,白笛杀死多少人?”
谷云道:“近百名武士,今天又杀了我姊姊。”
叶阳子道:“别忘了,你姊夫单荣也是他杀的!”
谷云道:“此仇不共戴天,非报不可!”
叶阳子道:“记得仇就好办,我以为你只记得爱情,适才我曾在金殿左林中与白笛拼斗一场,他被我掀开面巾?所以我才知道卢之强、申贵、白笛是同一个人!”
谷云道:“不可能的,那你怎么知道他是申贵?”
叶阳于道:“你们两个串通好,要骗谷雨的玉龟,这件事我早知道,只是不愿揭穿而已。”
于是叶阳子便把有关于卢之强的一切说给谷云听。
谷云楞道:“我还是不相信,申贵那么关心我,他会和我骗我爹的玉龟,也是为了我的安全着想。”
叶阳子道:“反正明白白笛会出现,再和谷雨拼—场,到时候就可证明他是不是申贵。”
谷云道:“如何证明?”
叶阳子道:“如果白笛真敢与谷雨正面拼命,我想结果可能就会证明这件事,况且白笛早晚也是要露出真面目,至少我已知道他是谁,当初他蒙面是怕惠贤门和姑娘认出来,如今只要他得到玉龟,照样会露出真面目!”
谷云道:“希望他不是白笛。”
叶阳子道;“如果申贵不是白笛,我叶阳子这辈子做牛孝顺你,当白马让你跟申贵王子骑在我背上,过梦幻似的生活。”
谷云道:“叶阳大侠你不是说真的,是不是?”
叶阳子道:“传言是正确的,你懂吗?现在你老实告诉我,如果他是白笛,你会怎么做?帮助他杀死你爹,夺取玉龟是不是?”
谷云眼泪夺眶而出,竟然呜一声,叭在叶阳子手的怀里:叶阳子道:“姑娘,我是叶阳子。”
谷云赶紧缩回身子,依然在哭。
叶阳于道:“你是认为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是不?”
谷云没有回答,呜……呜……哭着、叶阳子道:“你爹会告诉你,沒有我谷雨生你,那有人价值高的爱情!”
谷云哭道;“我该怎么办?”
叶阳子道:“完了,到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办?”
话锋一顿。
叶阳子又道:“我该走了,你自己走回去。还是我再点穴送你回去。”
谷云摇摇头抽搐道:“我自己走回去。”
这时二条人影飘落在叶阳子身旁。
叶阳子道:“事情办完了,二位佛哥来的正是时候。”
灵奋笑道:“我敢保证白笛绝对没听到你们的话。”
老益道:“一定的,我们两个在这方圆一里内,不断走动,监视,别说人就是鸟也没有。”灵奋道:“小兄弟,你是怎么跟人家说的,小姑娘哭成这样子?”
叶阳子道:“她不哭就对不起他们之间的爱情。”
灵奋笑道:“也叫做冲动的爱,多交几个男朋友,以后就不会这么冲动。”
老益笑道:“也才不会爱的莫名奇妙。那时候有了经验,馒头就战胜了爱情,双方开始就有选择的条件。”
灵奋道:“现代年轻女子找对象,要‘三高’。”
叶阳子道:“哪三高?人高马大、官高位显、高高在上这三高?象石举那样,欺压男人?”
灵奋道:“不是。要有高楼大厦、要有高血压、要有高年龄。”
老益道:“这种男人死得快,男人一死,财产全归她!”叶阳子道:“干脆肥婚姻介绍所搬到太平间门口得了,等着快咽气的人。”
灵奋道:“那不行!继承遗产,照法律程序还得有遗嘱。
快死了怎么留遗嘱?最理想的是头脑清醒时留有遗嘱,手书笔录也行,录音带留下声音也可,最好再到司法公证处请人公证一下,这就圆满了。”
老益道:“光立遗嘱也得忙三天。有高血压的老者不等办渭公证手续怕就‘嗝屁’了!”
叶阳子道:“佛哥懂得真多。咱们武林中要建起司法公证所就好了,省得整日打打杀杀,你说你有理,我说我有理。“老益道:“好畦,建司法所,我和灵奋去当正、副所长,也端起‘铁饭碗’,坐上‘铁交椅呀!那日子才无忧无虑呢!”
谷云在他们谈话声中,已经径自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