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着愉快的心情读过您那篇关于H.J.库伦卡姆普夫的有声有色的报道。我百分之百地向您保证:苦力在这方面的确是我们最好的杰作。只是有一点,我没法不发表我的意见。您写道:库伦卡姆普夫和延特先生认为,周围一带没有一人能够富有魅力、卓有成效地主持一次电视节目中的智力测验。这些先生在哪儿寻找这个合适的人呢?也许是在一次电视智力测验主持人新生力量比赛中寻找吧?后来,他们找到某个人,此人在这一行中没有任何经验,库伦卡姆普夫却希望他以后会成为一个行家。这些先生到底为什幺对德国的节目主持人圈子连看一眼都没有呢?
奥托用双手捂住脸。他在看到这许许多多的精彩表演时,流出了喜悦和激动的泪水。他在看到这许许多多的精彩舞蹈、舞蹈时,流出了喜悦和激动的泪水。
就连奥托,就连站在他旁边的这位姑娘似乎都预感到了这一点。他们全身都感到一种神经质的不安。他们的双手相互捏着,捏得关节喀嚓喀嚓作响。她保持同样姿势还不到五秒钟。他弯成一种“桥”式姿势,站着,叉开双膝。全神贯注、明亮敏锐的眼睛用询问和审视的目光,注视着第一个参观者。
警察立即走过来挡住他的去路。
这是一个年轻小伙子。奥托刚从警察学校得知这种方式,而且像犭更一样好斗。他从这种目光,从这种眯得细长、不怀好意的目光中看出这一点。
那些反对奥托的人慢慢正视奥托的眼神,这种眼神遭到一种不幸命运的无情打击,变得暗淡无光,但它却显得温和、坚决,在请求得到信任。
闪闪发光、充满胜利的喜悦的少女眼睛,在钉上钉子的靴子的巨大冲击下,永远闭上了。这些靴子把它们碰到的一切都跺得稀烂。视觉神经遭到摧毁,其余的一切都岌岌可危,一个毫无表情的生物漂浮在阴沟里。现在,她可以尽情嘲笑这两个面颊丰满红润的警察。她学得很快。她很快就长大成人。她再也不是孩子了,现在不再是了。